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舒晚许清溪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止离婚!傅总夜夜跪地求复合林舒晚许清溪小说》,由网络作家“苏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辞瞪大眼睛,立即进入戒备状态,“腾”的一声站起身,一个箭步,就跑到了门口。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咔哒”一声开了门,看到前来的傅征和商羽歌,脸上堆起一抹讨好的笑容,毕恭毕敬道:“爸,妈,你们来了。”“快进来,舒晚在书房处理公司的文件呢,我这就去叫她。”说完这句话,商羽歌还没来得及看他一眼,傅辞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她偏头看向一旁的傅征,轻轻的拿胳膊肘顶了一下他的小臂,随便挑了个地方坐下,不满的说道:“啧,看看你养的好儿子,每次我一过来,他就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一刻也不想和我多待。”傅征是京都出了名的妻管严,见妻子对傅辞有意见,他只得讪讪一笑,随后附和道:“好好好,那一会儿我帮你教育教育他,这臭小子,真是的。”“你又不是洪水猛兽,他至...
《禁止离婚!傅总夜夜跪地求复合林舒晚许清溪小说》精彩片段
傅辞瞪大眼睛,立即进入戒备状态,“腾”的一声站起身,一个箭步,就跑到了门口。
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咔哒”一声开了门,看到前来的傅征和商羽歌,脸上堆起一抹讨好的笑容,毕恭毕敬道:
“爸,妈,你们来了。”
“快进来,舒晚在书房处理公司的文件呢,我这就去叫她。”
说完这句话,商羽歌还没来得及看他一眼,傅辞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她偏头看向一旁的傅征,轻轻的拿胳膊肘顶了一下他的小臂,随便挑了个地方坐下,不满的说道:
“啧,看看你养的好儿子,每次我一过来,他就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一刻也不想和我多待。”
傅征是京都出了名的妻管严,见妻子对傅辞有意见,他只得讪讪一笑,随后附和道:
“好好好,那一会儿我帮你教育教育他,这臭小子,真是的。”
“你又不是洪水猛兽,他至于吗?”
话虽是这么说,可傅征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儿子大了,他这个当父亲的,哪还能再像小时候一样管他?
更何况。
儿孙自有儿孙福。
他和林舒晚到底能发展到哪种程度,全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他们再怎么插手,都不会改变最后的结果,反而会引起傅辞和林舒晚两个人的反感。
“好了,老婆,你别生气了,因为那臭小子生气,不值当的。”
傅征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商羽歌白皙而又细嫩的手,让她消消气。
商羽歌“哼”了一声,明显还在气头上,“舒晚这么好,那臭小子就是不喜欢她,心里只有那个自私自利,上不得台面的戏子,你让我怎么不生气?”
“舒晚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他们结婚这一年,那臭小子是怎么对待舒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这么做,让我们以后怎么面对舒晚的父母,面对林家啊?”
上一秒,商羽歌还在愤愤不平的为林舒晚说话,下一秒,林舒晚就牵着傅辞的手,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她的嘴角微微向上勾起,露出一抹礼貌而又温和的笑容,自顾自的在傅征和商羽歌的对面坐下。
“爸,妈,对不起,我刚才在换衣服,出来的有点晚了。”
林舒晚颇为抱歉的说道。
商羽歌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脸上露出一抹真切的笑容,“哎呀,没事,我和你爸也刚来,没等多久。”
“快过来,和妈坐在一起。”
商羽歌朝着林舒晚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林舒晚低头和傅辞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乖顺的坐到商羽歌的身旁。
商羽歌不由分说的抓过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低着头,心疼的端详着她手上并不明显的薄茧,语重心长的劝说道:
“舒晚啊,挣钱的事情,就让他们男人去做。”
“傅辞赚的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你不如趁着年轻,早点要个孩子。”
“现在生,也容易恢复。你就听妈的,行不行?”
虽然林舒晚早就知道,商羽歌兜兜转转,都会把话题扯到生孩子的上面,只是没想到,今天竟然来的如此之快。
她刚想回答,商羽歌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人大跌眼镜。
“舒晚啊,你和傅辞......最近有没有同房?”
“你这个月的姨妈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按照时间推算,现在应该是排卵期,你和傅辞加把劲,指不定一次就中了。”
此话一出。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商羽歌以外,全都老脸一红。
傅征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想到商羽歌惊骇世俗的发言,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老婆平时是比较彪悍,但这也......
“咳咳咳,舒晚啊,你和傅辞就按照你们自己的计划来就行,不用听你妈的。”
“我忽然想起来,我们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撂下这句话,傅征急匆匆的站起身,拽着还要继续和林舒晚分享的商羽歌,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
......
待傅征和商羽歌离开后,林舒晚长舒一口气,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还好爸拉着妈走了,要不然今晚,她得羞的无地自容。
平复好自己的心情,林舒晚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眼眸流转,落到傅辞的身上,冷淡道:
“既然爸妈已经走了,那你也回去吧。我想,许清溪她......应该挺需要你的。”
不知为何,见林舒晚如此过河拆桥,傅辞忽然有点不爽。
他直勾勾的盯着林舒晚,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愧疚。
奈何。
林舒晚的眸子古井无波,脸上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傅辞恼了。
他皱了皱眉,抬步走到林舒晚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不悦的开口:
“林舒晚,利用完我就让我滚,有你这么做事的吗?”
傅辞慢慢逼近林舒晚,双手死死的捏着她的肩膀,强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的眼睛。
他用了不小的力道,捏的林舒晚肩膀发疼,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毫不犹豫的抬起手,一个用力,强硬的把傅辞捏着自己肩膀的手扯下来,挣脱开他的束缚,声音冷厉:
“傅辞,你不想碰我,不想和我生孩子,现在爸妈好不容易走了,你不回去陪你的小情人,在我这里发什么疯?”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都可以在许清溪家洗澡,现在我们不用再逢场作戏了,你还不快点回去?恐怕许清溪都等着急了吧。”
见林舒晚话里话外,都是在赶自己走,傅辞脑海里紧绷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断了。
他猛的伸手扣住林舒晚的下巴,对着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嘴唇,不假思索的吻了下去。
林舒晚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下意识的推搡着他的身体,试图离开他的怀抱。
不。
他们不可以。
林舒晚和苏澈对视一眼,随后当着她的面,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刚一接通,傅辞不悦的声音,便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林舒晚,你又在闹什么性子?”
“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但是没有我的同意,你竟敢擅自离职,真是好大的胆子。”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快点回来,不然后果自负。”
傅辞话里话外,都是对林舒晚的责怪,让她不自觉的蹙起眉,神情也愈发的严肃起来。
她还没找傅辞,没想到傅辞倒是先找上门来,甚至先发制人,挑她的错,真是有病。
因此,林舒晚对傅辞一点好态度都没有。
她红唇微勾,露出一抹薄凉的笑容,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傅辞,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每个月就给我开那么点工资,怎么好意思来管我的?”
“还有,我已经离开傅氏了,那么现在就是我的私人时间,你哪儿凉快,滚哪里待着去吧,别来烦我。”
撂下这句话,林舒晚“啪”的一声,毫不犹豫的挂断了傅辞的电话,紧接着拉黑删除一条龙,彻底断了傅辞找上自己的可能。
苏澈忍不住对林舒晚竖起大拇指,“我天,舒晚,你今天支棱起来了啊。”
“你的做法,真是太让人解气了,真想亲眼看看傅辞吃瘪的样子。”
话音落下,苏澈忽然想起林舒晚已经把傅辞拉黑了,只好懊恼的摇摇头,惋惜道:
“只可惜,现在是没机会看见咯。”
林舒晚莞尔一笑,“谁说的,指不定哪天,我们碰巧和他遇到,你就能见到他吃瘪的样子了。”
京都就这么大。
上流圈子的人,也就那么点。
她们和傅辞,还是有见面的机会的。
话虽是这么说,可一想到,真的要和傅辞那个铁公鸡碰面,苏澈就打心底里抗拒。
她一脸嫌弃的“啧”了一声,“那还是算了,他这个人太晦气了,我害怕遇到他,自己就开始倒霉了。”
要不是林舒晚喜欢傅辞,她这辈子都不想和他有什么接触。
林舒晚知道苏澈和傅辞不对付,也就没再说什么,两个人又在咖啡厅坐了有一会儿,于是就起身离开,各自回了各自的家。
......
另一边。
傅氏集团。
总裁办公室。
见林舒晚不带一丝留恋的挂断了自己的电话,傅辞顿时气上心头。
“砰”的一声,傅辞重重的把手里的黑色签字笔,不满的摔在桌面上。
一晚上没见,林舒晚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不仅离职的事情,不通知他一声,现在更是直接挂了他的电话!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林舒晚这么有种?
带着些许的不服气,傅辞用仅剩的最后一丝耐心,又给林舒晚打去了电话。
他一只手捏着手机,另一只手生气的垂在身侧,青筋暴起,紧紧的握成拳头。
“嘟——嘟——嘟——”
听筒里传来的忙音,此时在傅辞听来,竟是如此的刺耳。
他的下颌线紧绷,认真的听着电话里的动静,直到冰冷的机械音响起,傅辞才挂断了电话。
不信邪的,傅辞再次拿起手机,拨打了林舒晚的电话号码,得到的又是和刚才一模一样的结果,他这才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林舒晚把他拉黑了。
傅辞咬牙切齿的坐在老板椅上,双臂往后一靠,仰头望着天花板,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林舒晚现在,真是越来越脱离他的掌控了。
思绪抽离了有一会儿,傅辞长呼一口气,给韩锋打去了电话。
几乎是立刻,那头的人就接通了电话。
韩锋沉稳而又恭敬的声音,缓缓传来。
“傅总,您有什么吩咐?”
闻言,傅辞冷笑一声,没好气的说道:
“林舒晚把我拉黑了,你那边试试看,能不能给她打电话。”
“要是打通的话,立刻让她回来,顺便告诉她,我可以既往不咎,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给她加薪,加年终奖。”
“按我的吩咐去做,五分钟之内我要知道结果。”
还没等韩锋回答,傅辞径直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韩锋脸上的笑容,有一丝的皲裂,“......”
不过。
时间紧,任务重。
韩锋来不及感慨太多,直接用自己的手机号,给林舒晚打去了电话。
和以往的秒接不同,这一次,铃声响了很久很久,电话那头都没有人接。
韩锋知道,林舒晚不想为难自己,索性眼一闭,心一横,直接告诉傅辞,他也被林舒晚拉黑了。
接下来的一整天,傅辞身上的气压,不是一般的低,而且脾气变得很差,极其容易发飙。
韩锋去总裁办给他送文件的时候,都谨小慎微,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自己哪一点做的不好,惹傅辞不快,让他把自己给骂一顿。
夫人走了,傅总的反应,真是出人意料的大啊。
要知道,就算是当初许小姐出国,傅总表现得都很平淡。
远不及今天。
来的猛烈。
......
夜幕降临。
华灯初上。
林舒晚和苏澈在晚上八点二十,准时到达了京悦西餐厅。
她们在服务员的带领下,直接去了楼上的包厢。
刚一推开门。
一道锐利而又冰冷的视线,陡然落到了林舒晚的身上。
林舒晚下意识的,顺着那道视线的方向,不甘示弱的回望过去。
那道目光的主人,此时正慵懒的半靠在沙发上,一只手随意的撑着头,微微抬眸,皮笑肉不笑的看向林舒晚。
他长了一张极其好看的脸,面容俊秀,皮肤白皙,每一处都像是鬼斧神工般的镌刻。
一双桃花眼波光流转,看起来格外的深情。
眼眸深邃,湛蓝色的眸子,在暖黄色灯光的衬托下,显得愈发的魅惑,让人一不小心,就会被他的眸子所吸引,然后跌入他的陷阱。
左眼眼角下的泪痣,妖而不媚,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看起来一点也不女气,反而给他平添了一分柔和。
林舒晚的眼睛,一下子看直了,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尴尬的收回自己的视线。
傅辞爱的人根本不是她,他们怎么能......?
越这般想,林舒晚对傅辞就越发的抗拒。
当然,就越发的不配合傅辞的亲吻。
感受到林舒晚的不安分,傅辞垂眸睨了她一眼,随后趁着她分神之际,反手扣住林舒晚纤细的手腕,高举过头顶,身体前倾,把她彻底桎梏在自己的怀里,继续加深这个吻。
墙壁的冰凉,不断的刺激着林舒晚的神经,傅辞身上淡淡的木质香,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独属于傅辞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她逐渐失去理智,沉浸在这个莫名的吻里。
就疯狂这一次。
就一次。
......
一吻结束。
林舒晚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底还氤氲着浓浓情谷欠的傅辞,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她主动往后走了两步,从傅辞的怀里退了出来,眼底恢复了清明。
林舒晚率先开了口:“傅辞,我不知道这个吻,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但是刚才我们两个,都没有多少理智,我就当......这个吻从未有过。”
“半年之后,我们就要离婚了,没必要的牵扯,还是不要有了。”
傅辞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被她避嫌的行为气笑了,“林舒晚,我们都亲了,你还能淡定的,当作无事发生吗?”
“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不想?”
林舒晚不解,“不想什么?”
傅辞的眼底透露着几分顽劣,看着林舒晚疑惑的模样,不禁升起了逗逗她的心思。
他笑了笑,一字一顿,把刚才没说完的话,一口气说完。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碰你,不想和你生孩子的?”
“我的身体对你有反应,正好现在还是你的排卵期......”
傅辞的话还没有说完,“啪”的一声脆响,直接打破了两个人之间暧昧的氛围。
左侧的脸颊,火辣辣的疼。
意识到林舒晚刚才做了什么,傅辞瞬间火大。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林舒晚,完全不敢相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林舒晚,你竟然敢打我?”
闻言,林舒晚愣了一下,随即迅速反应过来,先傅辞一步,厉声说道:
“傅辞,你爱的人明明是许清溪,却一时头昏脑热亲了我,难道我不该打你吗?”
“我只不过,是想让你清醒清醒罢了。”
“许清溪现在已经回来了,我想你不至于那么无聊,把我当替身,在这儿消遣我。”
他想找人泄火,直接去找正主不就行了?
许清溪巴不得,和他发生点什么呢。
傅辞干嘛要招惹她?
林舒晚堂而皇之的给自己找着借口,理清自己的思绪后,仅存的那半点心虚,也消失不见。
傅辞深呼吸一口气,看着林舒晚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忽然笑出了声。
他和林舒晚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刚才的震惊。
只不过,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出了事情,第一反应仍然是——
给自己找个合理的借口。
如果......
她当年不是非要嫁给自己,恐怕他现在......不会这么讨厌她。
林舒晚依然会是那个,整天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惹他喜爱,天真烂漫的邻家妹妹。
“林舒晚,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那么会强词夺理?”
“什么时候,你才能不这么嘴硬?”
说这话的时候,傅辞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就连看向林舒晚的眼神,也不似平时那般尖锐,厌恶。
这一刻,林舒晚有点恍惚,仿佛她和傅辞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
林舒晚无意识的低声呢喃了一句,“可是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她还没来得及回忆自己和傅辞之前的那些美好,傅辞的手机铃声,便在此时不合时宜的响起。
林舒晚双肩一耸,看向傅辞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无声的用嘴唇说道:
“怎么?许清溪打来的电话?”
“她要是知道,你刚才亲了我,不会生气吗?”
其实都用不着猜,是谁给傅辞打来的电话。
毕竟,在她和傅辞单独相处的时候,唯一能给傅辞打电话,还能让傅辞耐着心接听的,只有许清溪一人。
从始至终,都是这样。
傅辞本来不打算避着林舒晚接电话的,此时见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便拿着电话,走去了次卧。
“砰”的一声关上门,门内的傅辞,门外的林舒晚,彻底被分割成两个世界。
林舒晚双手一摊,笑了笑,或许早就料到是这个结局,看都没看一眼次卧紧闭的房门,径直去了洗手间。
时间不早了,她也该洗洗睡了。
......
另一边。
次卧。
傅辞一只手握着手机,一只手随意的揣在裤兜里,身体轻轻的靠着书柜,接通了许清溪打来的电话。
房间的隔音效果极好,傅辞干脆开了外放。
许清溪娇嗔而又带着几分试探的声音,立马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阿辞,你现在还在舒晚家里吗?”
“你走了之后,我还是感觉情绪不太好,就让韩锋哥带着我来医院了。”
“医生说,我有点躁郁症,躯体化的情况也加重了,你能不能......过来陪陪我?”
“或许你在,我会好很多。”
听着许清溪的话,傅辞深呼吸一口气,下意识的摩梭着裤子口袋。
奈何今天他没带烟出来,傅辞只得作罢。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烦躁时的表现。
“你刚回国的时候,不是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吗?怎么这才过了两天,就变得这么严重了?”
许清溪伤心的啜泣一声,唯唯诺诺的说道:
“阿辞,或许是下午的时候,舒晚打来的那通电话,刺激到了我。”
“我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只是......稍微推测一下。”
此话一出,傅辞的剑眉,微不可查的挑起。
他半信半疑的转过身,朝着门口的方向,远远的眺望一眼,随即冷淡的回复道:
“清溪,林舒晚这个人,把什么事情,都看得很淡。”
“你不主动惹她,她根本懒得理你。”
“等这段时间过去,我妈对你的意见没那么大的时候,我再来陪你,好不好?”
傅辞用他仅剩的最后一点耐心,哄了哄许清溪。
闻言,许清溪心里的慌乱,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喜悦。
她脸上的阴郁一扫而光,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随后缓缓的往前走了几步,恋恋不舍的抱了抱傅辞,“好,那这段时间,我在家乖乖的,你可要快点回来陪我啊,阿辞。”
傅辞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下意识的抬起手,揉了揉许清溪柔顺的头发,口不对心道:
“好,我会尽快回来的。”
傅辞又和许清溪温存了好一会儿,安抚好她的情绪,才起身离开了这里,回了公司。
......
第二天一早。
林舒晚难得没有卡点进公司,而是提前二十分钟,就坐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她大致看了一眼桌面上放着的东西,从书柜底下拖出来一个蒙了灰的纸箱,简单的-吹了吹,就着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半个小时过后。
林舒晚看着空空如也的桌面,嘴角微微向上扬起,露出一抹愉悦的笑容。
她不紧不慢的走出自己的办公室,用公司的打印机,把自己连夜写出来的辞职报告打印出来,直接送去了人事处。
刚巧,韩锋在和人事处了解新员工的入职情况,撞见了这一幕。
他抬手扶了下眼镜,收起手里的文件,放在腿侧,随即迈着步子,大步流星的朝着林舒晚走过去。
“林特助,好久不见。”
林舒晚和傅辞是隐婚,两个人都不想让别人知道这段关系,所以有外人在的时候,韩锋一律公事公办的喊林舒晚为林特助。
韩锋微微颔首,故作不经意的,用眼角的余光瞧了眼林舒晚手里的文件,笑着和她寒暄道。
林舒晚礼貌性的点点头,和他开了个不痛不痒的玩笑,“韩特助,我们前两天不是刚见过吗?哪里好久不见了?”
“怎么?想到我马上就要离职,突然有点舍不得我了?”
离职这件事,林舒晚不打算藏着掖着,索性就干脆告诉韩锋了。
韩锋的眉毛,微不可查的皱起,脸上依然挂着笑,“舍不得又怎么样?难不成林特助,会因为我继续留在傅氏?”
“既然你已经做出了决定,那我只能祝好,一个人承受傅总的摧残了。”
林舒晚忍不住递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昧着良心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没事的,我相信你,你多干点活儿,到时候让傅总给你发双倍工资,加年终奖。”
韩锋一直任劳任怨的为傅辞打工,除了知遇之恩之外,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傅辞给的钱多。
她这一走,基本上所有的工作,全都落到了韩锋的头上,按道理说,傅辞应该给他加薪。
韩锋浅笑,“那就借你吉言,希望我今年的年终奖,可以多加一点。”
......
林舒晚和韩锋正说着话,人事处的人,忽然在此时,不合时宜的开了口:
“林小姐,您现在辞职,将不会获得公司的任何赔偿,您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走吗?”
“还有一个月,您上一季度的奖金,就该发了,您看要不要......拿完这笔钱再走?”
傅氏一向注重员工福利,该给的赔偿,都会按照业内最高的标准发放。
哪怕是员工主动提离职,人事处也会再三规劝,让员工领完应有的钱再离开。
林舒晚身为总裁特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光是一个季度奖,就比普通打工人一整年的工资还多。
虽然知道那笔钱很可观,也是她应该拿的,但林舒晚心意已决,于是坚定的摇摇头,拒绝了人事的好意。
“不用了,直接给我办理离职吧,我的工位已经空出来了,希望你们尽快招到合适的人选,填上这个空缺。”
“当然,让傅总把全部的工作,都丢给韩特助一个人处理,也不是不可以。”
林舒晚调笑着说道,一想到韩锋看合同看到恼火的模样,就不禁幸灾乐祸起来。
见状,人事只好按照林舒晚的意思,迅速地帮她办理了离职。
......
拿到自己的档案袋后,林舒晚忽然有点恍惚,感觉自己在傅氏的这一年多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是那么真切。
她低下头,盯着手里打着钢印,放着自己所有档案的文件袋,看了好久好久,随后才小心翼翼的捏紧,搂进自己的怀里。
“东西拿到了,韩特助,我该走了。”
林舒晚轻声说道,在这个离别的时刻,不免有些伤感。
至于具体是因为什么,她自己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韩锋也并非草木,对林舒晚除了该有的恭敬之外,自然也有朝夕相处的同事情谊。
他自顾自的走上前,并排和林舒晚一起回了办公室,帮她拿过一纸箱的东西,沉默不言的把她送到公司门口,言简意赅道:
“林小姐,保重。”
“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可以再联系我。”
林舒晚婉拒了韩锋的好意,也不想太过煽情,于是看着眼前的男人,忍俊不禁道:
“韩锋,你与其担心我,不如想想,要加多少天的班儿,才能把我耽搁下的工作,都处理完。”
“昨天你给我的那摞合同,我只处理完了一半,估计这几天,有你忙得了。”
闻言,韩锋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皲裂。
他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对林舒晚的那点不舍,随着她刚才那句话的落下,荡然无存。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公司规定,必须把工作全部交接完毕之后,才能办理离职。”
“林小姐,你等离完职才通知我,未免有点太不道德了吧?”
林舒晚休息的那几天,他每天加班加点,好不容易才把本应该由她处理的那部分,处理了一半。
没想到,兜兜转转,剩下的另一半工作,也需要他来做。
他可真是命苦啊。
每个月就拿那么点窝囊废,还要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儿!
林舒晚只笑不语,在韩锋幽怨的目光中,开着车扬长而去。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林舒晚怔了好一会儿,良久才回过神来。
看来今晚,有许清溪忙的了。
商羽歌平日里一副大大咧咧,和蔼可亲的模样,但那只是对自家人。
以许清溪的道行,根本应付不了商羽歌。
就是不知道,今晚这个好戏,她能不能有机会看到了。
因为商羽歌的这通电话,林舒晚原本阴郁的心情,顿时变得豁然开朗。
她给苏澈又打了个电话回过去,简单的嘱咐了一下离婚协议书的事儿,随即关掉手机,回了主卧睡觉。
......
相比于林舒晚那边的静谧,许清溪这边,显然要热闹的多。
和林舒晚吵完架后,傅辞原本想直接回自己的别墅,顺便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自己头上的伤势,包扎包扎伤口。
毕竟这么丢人的事儿,他实在是没脸去医院。
哪知道刚走到半路,许清溪就给自己打来了电话,说没有他在睡不安稳,想让他陪陪她。
许清溪最近的精神状态,一直都不太好,无奈之下,傅辞只好调转方向盘,朝着许清溪家的方向驶去。
刚进门,许清溪看到他额头上刺目的血迹,下意识的惊呼一声,随后慌里慌张的找来医药箱,小心翼翼的给傅辞包扎伤口。
傅辞低垂着眸,漫不经心的靠在沙发上,看着许清溪笨手笨脚的模样,不知怎的,脑海中竟逐渐浮现出了林舒晚的身影。
该死。
那个女人刚刚还出手打了他。
他怎么就突然想起她了?
傅辞默默地在心底暗骂了自己一声,正享受着许清溪温柔而又小心的照顾,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咚——咚——咚——”
敲门声一声接着一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傅辞和许清溪疑惑的对视一眼,紧接着傅辞目光一凛,慢腾腾的站起身,一脸警惕的朝着门口走去。
“谁?”
傅辞低声问道。
一边说着,他的手一边放在门把手上,微微用力。
商羽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讥笑出声,没好气的说道:
“还能是谁?”
“我是你妈,臭小子,快点给我开门。”
见来人是商羽歌,傅辞虽然费解,但还是乖顺的打开门,让她走了进来。
哪知道。
傅辞刚一打开门,迎面而来的,不是商羽歌关切的问候,而是重重的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让在场的两个人,全都傻了眼。
傅辞下意识的抬起手,捂住自己被打的右脸,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解的问道:
“妈,你打我干什么?”
此话一出,商羽歌红唇微勾,视线不停的在傅辞和许清溪之间流转,良久才开了口:
“傅辞,你家外有家,我这个当妈的,还不能管管你吗?”
一边说着,商羽歌一边缓缓的抬手指向许清溪,毫不留情的谩骂道:
“还有你,有精神病就赶紧去医院治,大晚上叫傅辞这个有妇之夫过来,你到底按的什么心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看你的精神倒是一点问题都没有,浑身上下全是心眼子,随随便便就把傅辞玩弄于你的鼓掌之间。”
“他看不出来你的心机,不代表我看不出来。”
“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尽早离开傅辞,只要有我在,傅家这个门,你别想进。”
随着商羽歌这句话的落下,许清溪的眸子,狠狠地缩了一下。
她半掩着唇,如蝶翼般卷翘的眼睫毛,扑闪个不停,眼睑微微下垂,泫然欲泣,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见状,傅辞下意识的将许清溪护在自己的身后,眼里氤氲着浓浓的的心疼。
“妈,清溪她什么都没做,甚至看见我受伤了,主动为我包扎伤口,您怎么能那么对她说话?”
“她有躁郁症,受不得一点刺激,我平时都舍不得说她一句,今天您一来,就对她恶语相向,是不是......”
傅辞语气一顿,想都没想,几乎是脱口而出道:
“是不是林舒晚在您面前说了什么,才让您对清溪,有这么大的误解?”
如果说。
商羽歌刚才只是单纯的生气,傅辞家外有家,还被许清溪这个戏子蛊惑,不在家陪着林舒晚,反而半夜跑到这里来。
那么现在。
见傅辞如此拥护许清溪,商羽歌已经对他们忍无可忍了。
商羽歌气的冷笑一声,看着躲在傅辞身后,洋洋得意的许清溪,忽然觉得......
傅辞彻底的无可救药了。
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因为太过激动,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良久,她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了下来。
“傅辞,她有病是真是假,我不知道。”
“不过,我倒是快被你气出病来了。”
早知道当精神病这么好,又能得到傅辞的喜欢,又能让他夜夜不回家,留在自己的身边。
早知道当初,她也应该让人给林舒晚开个证明,当精神病。
既能肆无忌惮的发疯,又能牢牢的,把男人绑在自己的身边。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商羽歌懊恼的在心中腹诽了好一会儿,不过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依然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她偏过头,打眼一扫房子的四周,悠悠开口道:
“傅辞,她住的这栋别墅,是你买给她的吧。”
“她一个没名气的十八线小明星,要是没有你,怎么可能住得上地段这么好,还是大平层的房子?”
说到这里,商羽歌的眼神,逐渐变得凌厉了起来。
她近乎冰冷的盯着傅辞的脸,说出来的话,带着明显的怒气。
“你和舒晚认识这么多年,结婚一年半,你都没舍得花钱,给她买过一样东西。”
“她每天上下班,开着的不是几年前的玛莎拉蒂,就是陪嫁过来的迈巴赫,就连她在人才公寓的那处房产,都是她自己买的。”
“结果你倒好,不给自己老婆花钱,对养在外面的三儿,出手倒是挺大方。”
一出手,就是几千万。
“傅辞,你可真是我养的好儿子。”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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