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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力挺徐妙云,干翻朱棣朱标妙云 全集

大眼睛小懒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大明立国十三年里,金陵城已经发展起来,很是繁华热闹。黄易夫妇倒不觉得有什么,最幸福的当属他们的宝贝女儿了,连续两天逛街,零食不断,小家伙做梦都在呓语吃零食,终于在第二天晚上,成功把自己吃生病了。不是什么大毛病,积食而已,没胃口吃不下饭,眼袋黑黄,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黄易亲自给熬的健胃消食药,边喂边训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贪嘴了。”小丫头可怜兮兮的,噙着眼泪,“爹爹,真的很好吃嘛......”言下之意就是,不是我贪嘴,怪美食诱惑太大。“这药苦不苦?”小家伙点了点头,“苦,还有点酸酸的。”黄易吓唬说道:“再敢贪嘴,以后每天让你喝一碗。”“不吃了,再也不吃了......”小家伙吓得往母亲怀里躲。徐妙云笑着说道:“等你病好了,准你每天吃一点...

主角:朱标妙云   更新:2025-01-03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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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标妙云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力挺徐妙云,干翻朱棣朱标妙云 全集》,由网络作家“大眼睛小懒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明立国十三年里,金陵城已经发展起来,很是繁华热闹。黄易夫妇倒不觉得有什么,最幸福的当属他们的宝贝女儿了,连续两天逛街,零食不断,小家伙做梦都在呓语吃零食,终于在第二天晚上,成功把自己吃生病了。不是什么大毛病,积食而已,没胃口吃不下饭,眼袋黑黄,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黄易亲自给熬的健胃消食药,边喂边训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贪嘴了。”小丫头可怜兮兮的,噙着眼泪,“爹爹,真的很好吃嘛......”言下之意就是,不是我贪嘴,怪美食诱惑太大。“这药苦不苦?”小家伙点了点头,“苦,还有点酸酸的。”黄易吓唬说道:“再敢贪嘴,以后每天让你喝一碗。”“不吃了,再也不吃了......”小家伙吓得往母亲怀里躲。徐妙云笑着说道:“等你病好了,准你每天吃一点...

《大明:力挺徐妙云,干翻朱棣朱标妙云 全集》精彩片段

大明立国十三年里,金陵城已经发展起来,很是繁华热闹。
黄易夫妇倒不觉得有什么,最幸福的当属他们的宝贝女儿了,连续两天逛街,零食不断,小家伙做梦都在呓语吃零食,终于在第二天晚上,成功把自己吃生病了。
不是什么大毛病,积食而已,没胃口吃不下饭,眼袋黑黄,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黄易亲自给熬的健胃消食药,边喂边训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贪嘴了。”
小丫头可怜兮兮的,噙着眼泪,“爹爹,真的很好吃嘛......”
言下之意就是,不是我贪嘴,怪美食诱惑太大。
“这药苦不苦?”
小家伙点了点头,“苦,还有点酸酸的。”
黄易吓唬说道:“再敢贪嘴,以后每天让你喝一碗。”
“不吃了,再也不吃了......”小家伙吓得往母亲怀里躲。
徐妙云笑着说道:“等你病好了,准你每天吃一点点。傻孩子,零食哪能当饭吃?”
黄易嗤笑道:“她才多大?哪里知道什么是适量?”
就在这时,后院传来一声闷响。
扑通!
咦?
“夫君,什么声音?”
黄易眉头微皱,把药碗递给妻子,“夫人你喂孩子,我出去瞧瞧。似乎来了不速之客。你们不要出来。”
怎么会?这院子是太子安排的,谁敢到这里撒野?徐妙云略显惊讶。
黄易来到院子一看,好家伙,还以为是刺客窃贼呢?竟然是一个重伤昏迷的陌生人。
看这身打扮,应该是江湖中人,想必是跟仇家厮杀,重伤逃遁意外来此。谁成想落地不稳,摔得当场昏死过去。
“呵呵,你还真是命好,身中十几刀不死,逃命也能找对路子,竟然跳到我家里,我医馆牌子还没挂起来呢。”
跟夫人交代一声,黄易将人安排在中院一间客房。
“师父,这是?”
“别废话,过来帮忙。估计是被仇家追杀,意外逃过来的。拿金疮药过来。”
油灯下,只见对方流血泛黑,黄易惊讶道:“不对,他还中毒了。这仇家下手可真黑,兵刃上涂了剧毒。”
开了一张药方,让学徒王不留去柜上抓药熬煮,自己亲自动手给伤者下针截住剧毒。
忙活到半夜,终于保住对方一命。伤者因为失血过多,估计得昏迷一天。
收拾好一切,谨慎的黄易顺着踪迹,勘察了伤者的来路,发现竟然是从后面那处权贵大宅过来的。
嘶......
原以为是普通的江湖厮杀,看来不是,这里面有事啊。
于是他抹掉了一切痕迹,避免被人追踪过来,然后回到卧室,正巧夫人还没睡。
“夫人,你可知我们后面是谁家的住宅?”
“后面?据王不留说,后面是宰相胡惟庸的府邸。怎么了夫君?难道那人是从宰相府过来的?”
黄易点了点头:“不错,后院府内灯火通明,似乎在搜查着什么,此人怕是不同寻常。”
徐妙云担忧道:“不会有什么麻烦吧?会不会是什么江洋大盗?”
黄易呵呵笑道:“如果是刺客或者江洋大盗,反倒是小事了。毕竟我们跟宰相胡惟庸无冤无仇,怎么也怀疑不到我们身上。我是担心有什么别的蹊跷,给咱们招来麻烦,听说胡惟庸心眼儿不大。”
徐妙云捂嘴笑道:“夫君净胡乱听说,常言道宰相肚里能撑船,胡惟庸深得皇帝器重,怎么会是小心眼儿。”
黄易没有解释,笑着说道:“等那人醒了,问问就知道。行了,睡觉吧。”
......
隔壁宰相府,听说那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胡惟庸大发雷霆,骂着手下一群废物。关键时刻,岂能失误?走漏了风声,我们全都得死。
一名黑衣剑客说道:“相爷,那厮中了我的夺命剑,剑上涂有无解蛇毒。即便是没有流血流死,此时也被毒死了。指不定是栽倒在哪个臭水沟,顺水飘走了,所以找不到尸首。”
“当真无解?”
那人点头,“在下出道以来,凭此毒拿下过一十九名江湖高手,从未失手过。实不相瞒,就连小人自己也没有解药。”
胡惟庸心下稍安,点了点头。
但谨慎的他依然不打算放弃,“哼,一群废物。本相会下令武侯连夜巡街,就说家中失窃,正在缉盗,你们扮作府内家丁继续搜寻。”
这一夜,金陵城被搜了个遍,家丁们给宰相的汇报是:在河边失去了踪迹,尸首顺河流飘走了。
“派人暗中盯着城内所有大小医馆,以防万一。”
胡惟庸心头不安,皇帝逼的越来越紧,事不宜迟,看来得把计划提前了,否则极易生变。
第二天上午,那人还没苏醒。
街上路过几个病乞丐,看到这家门面里有药柜,不由得在门口观望。黄易大方将人请入,当即前堂开诊,免费送药医治,顺便教教徒弟王不留。
小蓉儿就在门口台阶上坐着吃胡麻饼。
“咦?伯伯,你也想吃胡麻饼吗?”小家伙注意到了门口一位陌生中年。
对方瞧着孩子煞是可爱,笑着说道:“伯伯只是路过,你吃吧,我不饿。”
小蓉儿噘嘴道:“才不是呢,你站在这里看我好半天了,也不见你走路呀。”
嗯?
蓉儿的话,引起了黄易的注意,抬头看向门外。
“先生是来瞧病的吗?”王不留起身出门问道:“我们是家医馆,只是家师刚来京城,牌匾还未做好。您如果身体不舒服,现在是可以进来瞧的。”
然后顺手将蓉儿拉在手里,略显警惕又不失亲和。
黄易暗暗点头,这小子不错,很机灵。
对方没有否认,顺势跟着走了进来,打量着坐堂的年轻人。
黄易惊咦道:“咦?先生这副相貌......”
“怎么?老夫长得丑是吗?”对方眉毛微挑。
黄易摇头笑道:“那倒不是,先生相貌很有特点,且龙行虎步、气度不凡,应当不是普通人。”
心中却在嘀咕:这货长得跟廖凡似的,不会是传说中的朱元璋吧?不对呀,这个时间老朱应该在上朝,就算出门也会带上些护卫之类的,他敢独自一人出门?
朱元璋饶有兴致的问道:“你就是大夫?还会看相?”
“医易同源,行医多年,见过的人多了,难免有些经验。”
“这么年轻的坐堂大夫,还是头一次见。”
“呵呵,有志不在年高,无知空活百岁。先生请坐。”
老朱点头赞道:“说的好。但愿你的医术能对得上你的口气。”
黄易吩咐道:“不留,送你师妹去后院,然后回来帮忙。”
等徒弟和女儿走后,黄易看着老朱说道:“你不是来看病的,直说吧,尊驾何人?找我什么事?”
老朱戏谑道:“你这是医馆,我不瞧病来作甚?你脉都没摸,怎么知道我有病没病?”
看对方嘴硬,黄易笑了,“好,等我那徒弟回来,我就给先生诊脉。不介意我用您做示范,给学生上一课吧?”
“随你,能瞧准就行。”

黄易丝毫不惧,就这么静静的跟他对视着。
老朱败下阵来,叹息说道:“我只是想提前锻炼锻炼他的能力,将来好接手家里的重担罢了。谁能想到还有这般风险?想当年,老子年轻的时候,东征西讨的打仗,也没有说身体吃不消的......”
看到对方眼里满是担忧和懊悔,黄易怒气稍歇,“体力的劳累不算什么,吃好点、睡足点,几天就恢复过来了。”
“但心神的消耗,那是瞧不见的,也是最伤人的,岳父的地位,想来应该是上过朝会的。有没有观察过,这世上的文臣武将,是不是文臣比武将头发白的更早?”
咦?
以往还真没注意过,你小子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个道理。
“既然你发现了问题,可有解救之法?小子,治好了你大舅哥的病,咱就答应你跟我女儿的婚事。”
黄易白了一眼,半点不客气的说道:“您不答应还能怎样?我跟好妹孩子都两岁了,您忍心拆散我们?”
你......老朱语塞,心说天德(徐达)命不好,找了个什么女婿?说话能把人呛死,句句往老丈人腰眼上踹。
“我劝过大舅哥。说他只要放下担子,不再劳心劳力,今后修身养性,慢慢就能养回来。哪怕吃喝嫖赌、纵情享乐呢,也比现在强。”
噗......
老朱白了一眼,“你小子一肚子坏水,就不能教人学点好?”
黄易双手一摊,“我那是话糙理不糙,他吃喝嫖赌只是伤身,我可以用药给他调理回来。但如果继续损耗心血,就是在拿寿命去换家业,药石难医。”
老朱点了点头。
“可你知道大舅哥怎么说?”黄易感慨道:“您真是有个孝顺儿子!他说自己是家中长子,就应该扛起担子。”
老朱鼻头一酸:唉,标儿,苦了你了。
黄易好奇问道:“我说岳父,到底多大家业啊?能把大舅哥累成这样?按理说,这样的病症,至少得是个宰相的工作强度。”
“大舅哥跟我说家里是倒腾药材的,呵呵,我是不信。如果只是个商人,哪有舍命不舍财的道理?”
差点被这货逗乐,老朱笑骂道:“老夫家业不小,否则能过来试探你小子吗?”
黄易撇了撇嘴,不屑道:“试探我作甚?我又不准备分你们家产。我有手有脚,可以自己打出一片天地来,可看不上您那点家产。”
噗......好狂妄的小子,那点儿家产?你知道是多少吗?说出来不怕吓到你。
老朱白了一眼,但没有争辩,反而有些欣赏这个便宜女婿。
“您最多是担心我的人品,还有对好妹怎样?人品您可以去打听。至于对好妹嘛,您自己去问,或者问小蓉儿,成亲三年来,我可从没让好妹受过委屈。”
老朱点了点头:“哼,你小子除了这张臭嘴不讨喜之外,倒算个好材料。以后多学点礼数。”
黄易耸了耸肩,“对不起,脾气是天生的,改不了!若能改掉棱角脾气,我还是我吗?”
你......
“哼,尽是歪理!”
“呵呵,如果大舅哥能学会我这套歪理,他就不会得病了。”
嗯?还别说,这小子说话,有几分道理呀。标儿一直都是宁愿苦了自己也要帮助父母,可曾有过一日畅快肆意过?
“唉!你小子挺机灵的,但有件事你没看准。”老朱重新坐下,叹息说道:“我不是撒手不管,其实我每日也很忙的,无一日清闲。在家业方面,我主持着大方向。”
“我为何就没有你说的危险?反而身体强健?是因为早年习武,气血强盛吗?”
黄易愣了一下,摩挲着下巴沉思片刻,然后有了一个猜想,“不对,我猜,您应该是手下有几个人,每天帮你出谋划策对吧?就比如大舅哥就是其中之一。”
老朱诧异道:“嘿,你小子还真是眼毒,这都能猜到?”
黄易抚掌笑道:“那就对了。真正的掌柜,不该亲力亲为,而是学会用人。让手下人各自负责一块,任用几个智囊之士,有任何问题,让他们报上解决方案,然后您负责勾选拍板即可。”
“这样既能解决问题,又能避免亲力亲为耗损心血。”
“想必岳父您是此道高手。可惜大舅哥没学会掌舵精髓,反而走了歧路。”
妙啊!
老朱高兴的一拍桌案,眼中对这个便宜女婿越发的欣赏了。这小子好机敏的头脑,而且不是一般的有智慧,见识也不俗。
如此年轻,就这么有本事?
俺朱重八平生阅人无数,满朝文武也只在李善长和刘伯温身上见过,难道是天降一个宰相之才给标儿?
想到这里,朱元璋看向对方的眼神变了,“小子,咱们是自家人,实在亲戚,老夫就直说了。我看你不错,往后你来帮你大舅哥如何?有你这个智囊给他出谋划策,他何须再劳心劳力?”
我?
噗......
黄易想吐血。
“您可真豁得出去。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您这是为了亲儿性命,把我这半儿坑上了?”
“嗨,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咱们自己的家业,当然是用自己人来的放心。”老朱脸色转变,露出狼外婆的微笑,俨然一副好岳父姿态。
“不干!您都说了家业不小,我也怕熬干心血累死。”黄易头摇的拨浪鼓一样,“大舅哥如果真是个商人,那或许可以,做买卖的事,我拨拨算盘就帮他解决了。”
“可显然不是,官场我可不去。您看见了,我脾气不好,说话也不中听,入了官场活不过三天。”
老朱原本没想一下谈成,可听到他说做买卖可以,老朱心头一动,意思是?这小子他擅长做买卖?那不就是管钱的户部吗?
哈哈......
“好,那就说定了,能帮多少是多少,往后由你帮家里管买卖。官场不用你去混。”
啊?我说什么了?什么就说定了?
黄易傻眼了,我什么都没说呀。
老朱已经想好了,急召太子回来,先给他放假两个月修养身体。然后再给他安排几个谋臣智囊,保证他既能处理政务,又不费精力。
就在这时,徐妙云抱着孩子快步来到正堂:“夫君,那人醒了,你过来一下。”
“啊?你是......”
看到对面坐着的皇帝,徐妙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一时间愣在原地。
“呵呵,夫人,岳父来了,刚才忘了叫你。”黄易过去接过孩子,推醒了妻子。
老朱害怕穿帮,连忙笑着说道:“是啊,乖女儿,怎么不认得父亲了?放心吧,为父对这个女婿很满意。”
言外之意就是,你应该称呼我父亲,可不要演砸了。
徐妙云就要跪下磕头,却被老朱一把拉住,“傻孩子,行什么大礼?家里盼你三年多了,回来就好。”
黄易问道:“夫人,你刚才说什么?”
“哦,后院那个病人醒了,你快去看看,事情不对。”
徐妙云这才想起正事,心说这不是巧了吗?然后转身对老朱说道:“父、父亲大人也一同过来,似乎是件大事。”

王不留认真的把脉,片刻之后,试探着说道:“师父,这位先生脉搏有力,气血旺盛,不像是有病呀。”
黄易笑着让徒弟站在一旁,亲自上手。
一边摸脉一边教导:“脉象洪大有力,确实气血旺盛。但左尺沉而微涩,主肾水亏虚之像。右关脉浮,若不是早饭吃了辛辣,就是吃了补药。”
小徒弟听得连连点头。
朱元璋也略显惊讶,心说这小子有点本事啊。
以前宫里的太医把脉,说的含糊不清,全是些听不懂的句子,哪里像这小子教学这般直白准确。自己早饭的确喝了参汤。
“另外你把脉从外往里推按,感觉到关、尺有异了吗?”
王不留亲自上手,还真是,这是什么脉法?家里没教过呀。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学生从未见过如此把脉的。”
黄易笑着说道:“呵呵,脉法多种,历代医家多有个人秘法,常见的有阴阳脉法、平脉法、比脉法等等,虽说只学一种就能治病,但多学几家更好,可以辩证更准确。”
“这个脉象的意思是,他的腰、腿有疾,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旧伤。”
“先生应该是上过战场的老兵。”
嘶......
还真有两下子。
朱元璋惊讶的看着对方,“厉害,三根手指就能断清老夫这一身伤病,年轻人,你的医术很好。”
他还有句话没说:比太医院的人强。
“不知你可能医治?”
“呵呵,医治不难。肾虚是小事,先生身体底子好,禁欲半月就能恢复。”
额......咳咳!
老朱老脸一红,心说我后宫人不少,禁欲半月?你让我很难做啊。
黄易笑道:“若不方便禁欲,可以调补。但不可大兴补药,我开个方子,你拿去泡酒。每日睡前一小杯,既能调补,还能疏通腰腿旧伤。”
说完,就示意徒弟研墨记药方。
“有几味药比较珍稀,是上了年份的,我这里没有。药方给你,先生回去自己抓了泡酒即可。”
“好,诊金多少?”
黄易打量着对方,“以您的身份,就一百两吧。要少了有损您的声望。”
啥?一百两?
老朱愣住了,心说你小子够黑心的,宰我呢?
旁边的徒弟王不留也不理解,小声说道:“师父,是不是太多了?”
黄易轻轻敲打着桌面,笑着说道:“一百两不是赚您的钱,而是让您把刚才那三名乞丐的药钱付了。”
“嗯?你这什么意思?老夫凭什么替他们付钱?”老朱生气问道。
黄易哈哈大笑道:“看来,还真的是你故意安排的。”
“啊?师父,您是说,刚才那三名乞丐来瞧病,全是他安排的?”
老朱心说失误,露了破绽。
是啊,医馆给三名乞丐瞧病的时候,他并未露面,理应不知道有那三人才对。
“如何?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了吧?”黄易戏谑道。
朱元璋咂舌道:“好精明的小子。你不是会看相吗?不妨再猜猜看。”
黄易没好气的说道:“我初到金陵,在城里谁也不认识。能来试探我深浅的,十有八九便是好妹的娘家人。要么便是心怀不轨的坏人。”
老朱冷哼一声,然后起身换到偏厅茶座的位置,大马金刀的坐下,敲了敲手边的茶杯。
“哼,老夫的宝贝女儿都被你拐跑了,试一试你还有错吗?”
噗......
黄易脸色一垮,感情是老丈人到了!还别说,这做派,跟我那便宜大舅子一个神气,绝对是亲生的。
“原来是岳父到了,小婿失礼!”黄易起身给倒茶,然后吩咐徒弟:“不留,去后院请......等等!”
“不对呀!你真是岳父?”突然想起一件事,黄易开口追问。
老朱没好气都爱:“废话!爹有乱认的吗?”
黄易质疑道:“那之前在孟津县见到的,真是我大舅哥,您亲生儿子?”
老朱冷哼一声,“如假包换!你小子问东问西的,什么意思?”
得,原来就是你呀?
黄易态度一转,索性也不倒茶了,将茶壶一丢,又坐回原位,一脸的嘲讽。
王不留慌了,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劝道:“师父,是不是太失礼了些......”
黄易瞪了一眼,“我们的家事,小孩子不要多嘴。你去门外读书,顺便拦住病人,暂时不接诊了,我跟他说几句话。”
老朱不满道:“小子,你就这么跟老夫说话?连个礼数都不懂?”
黄易白了一眼,没有理会对方开不开心,直接贴脸开喷:“之前大舅哥跟我说,家里老爹年迈身体不好,家大业大,所有担子都要靠他来支撑。”
“我还以为岳父你是多么身体不好?说的跟你病入膏肓了一样?”
噗......
老朱暗骂,标儿这货,演戏而已,你就这么咒你老爹?再说了,你老子还强着呢,这才给你分派多大点儿担子,你就这么叫屈?
“闹了半天,你这身体,比我大舅哥都强壮呢。”
被人夸身体好,老朱颇为得意,“你小子什么意思?别绕弯子!直说。”
“直说就是你也太懒了吧?自己龙精虎猛的,却把家业担子都丢给儿子?不怕把他累死吗?难道你不知道,他已经累得心血耗损,再这么下去,最多十来年好活。你是真不怕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什么??
老朱豁然起身,满脸震惊,抓住黄易的胳膊逼问道:“此言当真?”
黄易愣了一下,感受到胳膊传来的力道:“瞧瞧这双手,老虎钳子一样有力,就您这身板,啧啧......许多年轻人都不如你。”
“哼,说正事!你大舅哥身体怎么了?”老朱已经失态了。
“大舅哥劳心劳力太多,导致心神耗损严重,已经伤了元气......”
“老夫听不懂!直说他得了什么病?”
黄易白了一眼,暗暗吐槽:听不懂还这么凶?
“不算是病!所以寻常大夫也察觉不出。我举个例子吧,三国诸葛亮知道吧?”
老朱点了点头。
“诸葛亮怎么死的?”
老朱摇头,我看过几本书啊?哪里知道诸葛亮怎么死的?不是病死的吗?
“累死的!一人支撑孱弱蜀汉,七擒孟获平定南蛮,六出岐山北伐曹魏,一生为国操劳。军政诸事,事必躬亲。铁人也扛不住,何况肉体凡胎?一国宰相,五十三岁就累死了。”
老朱沉吟道:“你是说,你大舅哥跟诸葛亮一样?劳累伤身?”
他心中暗叫不好:标儿做的,可不就是宰相之责、为父分忧吗?早知道还有这么个隐患,我就少让他做点事了。
只听黄易摇头说道:“跟诸葛亮一样的情况不假,但这么下去,我那大舅哥可不如诸葛亮命长。诸葛亮能活五十三,大舅哥能活四十三就不错了。”
“什么?你小子胡说什么?”老朱愤怒的抓住了对方的衣领。
黄易推开了他,像是训斥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毫不客气的说道:“你不应该朝我发火。我只是跟你说一个事实。你若是真的心疼儿子,后悔自己的懒惰,此时应该抽自己的脸,而不是在这里无能的吼我。”
“哼,我就没见过这样为人父母的。把家业都丢给儿子操持,自己撒手享乐,别说亲生的,野生的都没有这么心狠!”
“呸,什么玩意儿......”
这货也是有些上头,主观的猜测,让他对这个岳父印象极差,索性豁出去了,为大舅哥打抱不平一回。
老朱脸色铁青,“你......混账!怎么说话呢?”

几人来到中院客房。
“他是谁?”看着床上被裹成粽子一样的伤者,老朱好奇问道。
徐妙云解释说道:“昨夜翻墙进来的一个陌生人。经过夫君探查,应该是从隔壁那座大宅里逃出来的。此人身中剧毒,且有十几处刀剑之伤,饶是如此还能逃脱,应该是一名江湖武者。”
老朱不解,你带我看一个陌生的江湖人干啥?我又不认识。
徐妙云小声说道:“后院隔壁,据说是胡相府邸。”
“谁?胡惟庸?”老朱眉毛一挑。
随即看向了女婿黄易:“你敢收留宰相胡惟庸府里的逃奴,就不怕他追来报复?”
黄易自信说道:“我抹去了此人的一切行动痕迹,宰相追不过来。”
“哦?这么自信?据说宫中猎犬追踪可不一般。”老朱不信。
徐妙云连忙转移话题,“父亲,此人刚一苏醒,就一直在重复一句话:快去报官......可惜他声音嘶哑,后面的听不清楚。”
黄易取来银针,给对方下针施救,又亲自喂了小半碗参汤。
那人终于恢复元气,睁开眼睛可以说话了,“快、快去报官,胡惟庸要在府中截杀皇帝......”
什么??
在场几人全都愣住了。
原以为就是个小人物,最多是个有冤情的府中逃奴,没想到啊,开口就是王炸!
黄易问道:“你是谁?胡惟庸可是宰相,他如何会截杀皇帝?”
那人没有质问是谁救的自己,因为他知道,如果是宰相的人,那自己早就死了。
既然能救自己,那肯定不是宰相的人。而且自己这么重的伤都活下来了,说明救人的大夫不一般。
“我叫石山,是雁荡山的一名独行杀手。胡惟庸雇了七十多名江湖顶尖杀手,说是要在府中办一件大事。我擅长探查隐身,无意中得知了他的计划......”
嘶......
此人说的条理分明,煞有介事,不似假话。
这胡惟庸还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密谋围杀皇帝?
据这个石山所说,胡惟庸计划请皇帝入府赏景,届时会在府中围杀皇帝。
老朱面色铁青,虽然心中并不相信,但多疑的性格,也让他犯了几分嘀咕。
黄易苦笑道:“你可真是给我出了难题。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如何能见到皇帝?哪怕去应天府告状示警也不行,应天府是相信宰相呢?还是相信我?行了,安心躺着吧。皇帝福大命大,自有老天护佑,胡惟庸想害他?还差点道行。”
说完,带着夫人和岳父走了出来。
转过身来,黄易就换了一副态度,满脸的凝重,“岳父,此事只有靠你了。我相信此人的话。”
老朱不解道:“你为何相信?万一是有人故意设计的呢?”
黄易分析道:“我们才来金陵两天,胡惟庸不可能认识我们。而且,我一个大夫,设计我有什么用?让我去状告宰相?然后被皇帝赐死?”
“我跟他们无冤无仇,人家是顶级权贵,杀我用不着弯弯绕。”
老朱点了点头,似乎有点道理。
但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无凭无据的话,如何能令人信服呢?
徐妙云提醒道:“父亲,防人之心不可无。既然他说胡惟庸要设计皇帝,不如等等看,如果这几天真有此事......那您就知道真假了,届时也好说话。”
老朱连连点头:“不错,正是此理。”
“呵呵,既然如此,事不宜迟,为父就先回去了。等忙完了正事再过来看你们。”
“这是我那乖孙女吧?呵呵,聪明可爱,老夫很喜欢。有空带着孩子一起回去,看看你娘亲。”
交代完大步离去。
徐妙云满心苦笑,这亲戚认的,太乱了,说个话全是暗语。
黄易小声嘀咕道:“夫人,这真是我老岳父?感觉有点不靠谱呢?”
“怎么了夫君?”
“第一次来,考验我就罢了。可见了你这个亲闺女,三年未见,不说洒泪相认吧,至少也应该坐下一起吃个团圆饭吧?可你看他,风风火火的就走了,头都不回一下的。夫人,你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
徐妙云俏脸一红,啐了一口说道:“胡说什么呢?”
黄易打趣道:“唉,我可没有胡说!看着你俩压根就不像,说不定你真是瞒着抱养的。”
“你还说?”徐妙云佯怒,伸手拧着丈夫腰间软肉。
“不说了不说了......”黄易连连求饶,“不过有一点夫人你猜的真准。”
“什么?”
“他果然瞧不上我。”
“啊?怎么会?我看你们不是聊的挺投机吗?”
黄易唏嘘道:“你没听他最后怎么说的?有空了带着孩子一起回去,看看你娘亲......啧啧,这什么意思?明摆了是不要带我回去嘛。”
“若是认我这个女婿,岂会不让我登门?”
噗嗤......
徐妙云忍不住笑了,开口掩饰道:“哪有?也许是因为我们是私定终身,没有正式婚礼,所以还不适合大方登门吧。”
“再说了,你刚才看到了,事关皇帝,父亲嘴上不说,心里是着急的。”
黄易点了点头,“也对。呵呵,这么说岳父是个忠臣。可惜啊,我们的洪武皇帝心眼不大,有些像曹操。”
“像曹操?哪里像?”徐妙云不解。
“多疑呀!”
噗嗤......
“你又没见过,怎么知道皇帝多疑?”
“民间都这么传。如果不是害怕皇帝多疑,完全可以今天就上报给宫里。现在可好,还要等到胡惟庸事发才行。万一胡惟庸是密请呢?岳父不知道,岂不是误事?”
徐妙云捂嘴笑道:“不会的,爹爹关系很硬的。”
黄易惊讶问道:“真的吗?很硬?能够硬到不怕宰相?嘶......夫人,我这老岳父到底是什么官职?”
徐妙云戏谑的看着丈夫,打趣说道:“嘻嘻,这么好奇吗?”
“哎呀......记得夫君说过,最讨厌官场,最瞧不起权贵,妾身娘家恰好是做官的,所以不敢告诉夫君实话呢。”
噗......
黄易吐槽道:“不告诉我,难道我就猜不出来吗?”
“嘿嘿,夫君,你是盼着我娘家官大呢?还是盼着官小?”徐妙云半开玩笑的问道。
额......
黄易沉吟道:“官大呢,可以庇护你和孩子,能省很多麻烦。官小呢,就不会眼高于顶的瞧不上我。各有利弊吧。”
“哎呀......好纠结,我该怎么选呢?夫人,要不你来选?”
噗......你怎么又把球踢回来了?
徐妙云把孩子往丈夫怀里一塞,假装生气似的轻哼一声:“哼,这根本不是选择题,我娘家是怎样,你我都没得选。”
“喂,聊天而已,用不着生气吧?”
“谁生气了?我是去给你们做饭。”
黄易逗弄着怀里的宝贝女儿,“蓉儿,要不你来选?外公官大好,还是官小好?”
蓉儿奶声奶气的问道:“爹爹,大了好,我要大的。”
“哦?为什么?”
“大的好吃......”
噗......小吃货,你是立志要啃老吗?

你打量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打量你。
姚广孝同样在认真观察眼前之人,越看越是心惊,此人不俗!不,岂止是不俗?简直是了不得。
自己学贯密宗、天台,得异人秘传寻龙望气之术,竟然看不穿眼前之人?此人无前无后,就好似超然物外,不是此世中人一般,当真怪异!
“咦?和尚,你我初见,为何从你眼中,我看出了战意?”
额......
道衍和尚连忙低头念佛,心说罪过罪过,自己修行不足,竟然没控制住心神。
“呵呵,施主勿怪。小僧云游修学,经常拜访有道高人求教。施主不凡,小僧见猎心喜,想讨教一二,不知可否赐教?”
黄易同样见猎心喜,他虽然学有所成,敢自称当代黄药师,可后世却没有五绝高手让他一试锋芒,今日难得遇到一个名人,岂能怯战?
“好啊,比什么?医术?打架?辩经?”
咳咳......
道衍和尚尴尬摇头:“下棋如何?”
“哈哈哈哈,好,就比下棋!”黄易爽朗大笑,“既然是比试?可有彩头?”
额......
“小僧身无长物......”和尚愣住了,略微思索,“既然施主修医道,若小僧输了,就送施主一卷秘传医书吧。”
黄易点了点头:“爽快!我也不占你便宜,若我输了,就送你一卷经书,你没读过的经书。”
正说着呢,二人已经来到客房住处。
听到声音,徐妙云笑着走了出来,“夫君,道衍大师。”
黄易说道:“容我跟内子交代一二,稍后去寻小师父手谈。”
“小僧在隔壁禅房焚香烹茶恭候施主。”
......
见丈夫回来,徐妙云连忙询问,黄易咂舌道:“凤阳府的百姓确实水深火热,可原因却不是天灾,呵呵,说起来你都不信的。”
“哦?为何?”
“洪武皇帝大封功臣,而跟随他的多是淮西勋贵,凤阳故旧更是不少。这帮人荣归故里,不思为家乡办些好事,一个个竟然学起了前朝大户,争着比着收购田地。”
“寻常百姓哪里斗得过这些权贵?刚分到手没几年的土地,就被这帮新贵族巧取豪夺,兼并吞吃了。百姓要么沦为租田打工的佃户,要么四散逃荒成为流民。”
“呵呵,屠龙少年终成恶龙,也不知那洪武皇帝知不知道此事?”
嘶......
徐妙云惊讶道:“他们、他们怎么敢?凤阳可是皇帝故里,紧邻着应天府的。而且,那些公侯一个个功勋卓著,封赏、爵位食邑都吃不完,为何还要这般做法?”
黄易轻蔑笑道:“当初跟随打仗的,全是些泥腿子大老粗,又能懂得几分道理?天下太平了,转眼成了权贵,富贵归乡里,怀揣金银没处花,能不学着享乐?”
“这人呐,都是这样,欲壑难填。没钱的时候想着有钱,有钱之后呢?想着更有钱......”
“可一群打打杀杀的泥腿子,有几个懂得挣钱?那就只能用笨方法了,巧取豪夺的欺凌弱者。”
徐妙云捂住了丈夫的嘴巴:“夫君,你小声些,满朝文武都被你说得粗鄙不堪,小心让人听见。”
“哈哈哈,我就说嘛,我嘴太毒,不适合做官。夫人,你说我分析的对吗?”
徐妙云叹息一声,点了点头,“虽然言辞直白,但却一针见血,直指病根。”
心中暗暗感慨:“难怪父亲宁愿常年出去打仗,也不愿回京城多待,这就是个泥潭。”
黄易安慰说道:“别伤感了,这是朝廷的麻烦,该皇帝去头疼。我约了隔壁的道衍和尚下棋,晚上再回来,你们吃饭不用等我啊。”
交代好就出门了。
......
“敢问黄施主从何而来?”
“前不久黄河决口,我们夫妇在孟津县救灾治病。”
“哦?听闻河南出了一位神医,以一人之力挡瘟疫于孟津,莫非就是阁下?先生大义,小僧失敬!”
黄易摆手道:“医者本分,算不得什么。”
“施主一路可曾观察过如今的凤阳百姓?”边落子边闲聊,道衍和尚不疾不徐的问道。
“四下流民,几乎快赶上天灾了。”
“先生能救瘟疫,不知凤阳之事,可有解救办法?”
黄易愣了一下,深深的看了一眼和尚,“我是个治病救人的大夫,不是除恶安民的钦差。”
道衍和尚哈哈大笑起来,“妙极!一句除恶安民,足见先生已经看透了凤阳的祸根。”
“呵呵,和尚,外面那首凤阳花鼓的民谣,是你让人传唱的吧?”黄易嗤笑问道。
额......
道衍和尚笑声戛然而止,手上的棋子掉落地上。
毕竟他尚年轻,还不是未来执子天下的黑衣宰相,定力不足也正常。
本想否认,但看到黄易那洞察一切的眼神,道衍和尚苦笑道:“只是想为百姓尽点绵薄之力罢了。原以为我一个云游僧人,此事天衣无缝,没想到却被施主一眼看穿,惭愧......”
黄易诚挚赞道:“不拘手段一心为民,大师何来惭愧?”
从和尚到大师,称呼的改变,意味着黄易的肯定。
“施主是如何看穿的?”
“如果今日没有遇到你,那我也猜不出来。可遇到你就很巧了,你代替知客僧在门口是为了等我吗?你怎知我能帮忙?莫非你早已认识......等等,你认识我夫人?”
三言两语,黄易已经把事情推测个七七八八,道衍和尚双手合十,惊叹道:“闻一知十,施主了不起。”
“小僧不认得尊夫人,但略懂望气观相。尊夫人身份不简单,此去京城,应该能见到天子。”
“但小僧出家之人,不方便跟女施主接触,故而等候施主。没想到这一切,早已被施主看穿了。”
黄易冷哼一声:“这可是个得罪人的大麻烦,我们夫妇只是过路而已,借住一宿,你就把这么大一副黑锅丢过来?合适吗?”
道衍和尚双手合十,诚恳道:“施主既然敢独战瘟疫,必定是一位大仁大勇之士。小僧并非挟恩图报,只是想替这凤阳百姓求一条活路。”
黄易白了一眼:“好话都让你说了,恶人却要我来做?”
“行,这局棋说了算,你若赢了,我应下此事。”
额......
道衍和尚咬牙道:“好,小僧勉力一试!”
双方以快打快,落子不停,仅仅片刻就摆满了棋盘。下快棋才是最考验人的。
手执黑棋的道衍和尚浑身颤抖,额头见汗,满脸苦涩。入世以来,还从未如此狼狈过。
“行了,别哭丧着脸了。这天底下能跟我对弈成平局,和尚你足以自傲了。”黄易狂放的说道,随即起身,“此去京城,我若遇到皇帝,会帮你提一句的。”
啊?
道衍和尚微微一愣,苍白的脸色微微泛红,放下棋子,起身行礼,“多谢施主相让。”
然后转身从禅房里取出一卷古籍书册,“这是小僧祖传的一本医书,不是什么经典,只是些过往医案,赠予施主,聊表寸心。”
黄易接手翻了翻,点头说道:“既然是平局,我不占你便宜,且稍等片刻。”
回到客房,从自己行李中拿出一卷书册,是他默写的《传习录》。
“和尚,你修入世法,生平之志为何?”黄易问道。
道衍转头看了一眼棋盘,又抬头看向窗外的天空,认真的说道:“天地为棋,众生为子!小僧愿为天下苍生执棋奔走。”
黄易点头赞道:“好!宰相之志。那这本书在你手里不算蒙尘。且记住你今日的话,为天下苍生而入世。”
“若有朝一日你忘却初心,为彰显才华而执棋祸乱天下,我可不饶你。”
嘶......
道衍和尚心头一震,躬身接过书卷。黄易飘然而去。
和尚很疑惑,感觉对方比自己还小几岁,但这份气度,绝不像一名普通的年轻人。在他面前,我就像被看穿了一切,无所遁形。
难道他是我师门前辈?
不应该呀,师父说我们扶龙这一门,世代单传,怎么会?
翻开手中书册,道衍和尚再也移不开双眼......
从此开启了他儒释道三家同修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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