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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派阴阳先生,但身捆出马仙全文

蓝冠鳕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姑奶奶也没意见。反正这小子也得死在我手里!我不介意等上一小会儿。”......就这样,麻、燕、雀三个人不经过我的同意,纷纷露胳膊挽袖子,要和我过过招儿。今天我只有赢了他们三个,才能带着四元活着离开。一旁抽烟的老大崔蜂子也不反对,兴致勃勃的坐在那看起戏来。跟他们比试,我心里还真没底,我是吃死人饭的,他们这帮子人是骗活人饭吃的,按理来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也不清楚他们究竟会使些什么江湖把戏,又是否凶险,一切只能是兵来将挡,见招拆招吧。庙里窄,我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拖着满身伤的疼痛跟着几人来到庙外。铺天盖地的飞雪下,我扶着枯死的老榆树,勉强在风中站住身形。一提到比试,始终一言不发的红脸大汉,老四刘山雀。想不到他竟第一个站了出来,八尺...

主角:马二蛋蒋小方   更新:2025-01-03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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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马二蛋蒋小方的其他类型小说《北派阴阳先生,但身捆出马仙全文》,由网络作家“蓝冠鳕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姑奶奶也没意见。反正这小子也得死在我手里!我不介意等上一小会儿。”......就这样,麻、燕、雀三个人不经过我的同意,纷纷露胳膊挽袖子,要和我过过招儿。今天我只有赢了他们三个,才能带着四元活着离开。一旁抽烟的老大崔蜂子也不反对,兴致勃勃的坐在那看起戏来。跟他们比试,我心里还真没底,我是吃死人饭的,他们这帮子人是骗活人饭吃的,按理来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也不清楚他们究竟会使些什么江湖把戏,又是否凶险,一切只能是兵来将挡,见招拆招吧。庙里窄,我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拖着满身伤的疼痛跟着几人来到庙外。铺天盖地的飞雪下,我扶着枯死的老榆树,勉强在风中站住身形。一提到比试,始终一言不发的红脸大汉,老四刘山雀。想不到他竟第一个站了出来,八尺...

《北派阴阳先生,但身捆出马仙全文》精彩片段


“好,姑奶奶也没意见。反正这小子也得死在我手里!

我不介意等上一小会儿。”

......

就这样,麻、燕、雀三个人不经过我的同意,纷纷露胳膊挽袖子,要和我过过招儿。今天我只有赢了他们三个,才能带着四元活着离开。

一旁抽烟的老大崔蜂子也不反对,兴致勃勃的坐在那看起戏来。

跟他们比试,我心里还真没底,我是吃死人饭的,他们这帮子人是骗活人饭吃的,按理来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也不清楚他们究竟会使些什么江湖把戏,又是否凶险,一切只能是兵来将挡,见招拆招吧。

庙里窄,我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拖着满身伤的疼痛跟着几人来到庙外。

铺天盖地的飞雪下,我扶着枯死的老榆树,勉强在风中站住身形。

一提到比试,始终一言不发的红脸大汉,老四刘山雀。

想不到他竟第一个站了出来,八尺的金刚,虎背熊腰,几个大步来到我面前,反手把上身的棉袍一扯!

“嘿!我先来!”

风雪里,汉子亮出了铁打的一身腱子肉!

铁塔般的汉子,刘山雀,仅是往我眼前一站,就已经是压迫感十足。

再瞅瞅他那砂锅大的拳头,这一拳要是比划在我脑袋上,那场面就得像开个西瓜一样。

想到这儿,我摸了摸后脑勺,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

这是要跟我比啥啊?要是玩儿愣的,耍横动拳脚,那十个我也不一定能按住他呀!

随后,只见那刘山雀,随手从破庙的墙缝里掰下一大块青砖,深吸一口气。

“嘿!”

他出手迅速,把砖往空中一抛两根手指头划过,只听咔的一声。

砖头落地已齐刷刷的断成了两截。

卧槽!这一身横练的硬气功!

此时我心里就只有卧槽两个字,但脸上还能强装淡定,语气云淡风轻。

“好功夫,天桥底下卖艺是够看了,可惜今天在场的都是内行,没给你准备观众。雀哥你是瞧不起我吗?能不能拿点稀奇玩意儿让小弟我今天长长见识?”

我出言嘲讽,大块头刘山雀面无表情。

此时一旁看热闹的杨二麻子咳嗽了两声,看着我的表情玩味。

“老四,给他上点吃饭的家伙。”

刘山雀得令,目光随即看向我这边。

不知何时,我身旁的那棵老榆树上缩脖站着两只正在避雪的小麻雀。

刘山雀几步来到树下,张开蒲扇大的手掌,而后对着老榆树弓腰收气入腹,食指拇指握成了一个环形,塞入口中,紧接着长气一吐!

一声嘹亮的鹰哨声划破层层雪幕,只见树枝上那两只麻雀闻声小身子一僵,吧嗒吧嗒,掉了下来,稳稳落在了刘山雀的大手中。

更绝的还在后面,等两只鸟缓过了劲儿,在他手中扑扇着膀子就要飞,可无论那俩鸟怎么扑腾,只要刘山雀的手微微一晃,那两只鸟就好像粘在了他手心里,就是飞不起来。

最后,手不动了,俩麻雀终于飞走了,可这刘山雀站在原地朝天空又是一声哨子,这回吹得是鸟哨,俩鸟又服服帖帖地飞了回来,落在他肩膀上。

绝活儿,是我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

啪啪啪,在场的众人连四元都忍不住鼓起了掌,不愧是雀,这玩鸟儿的本事算是让他练到家了。我也给他拍了拍手连叫三声好!

“好好好!

大哥的鸟儿,玩的真是一绝!”


我朝刘三雀竖起了大拇指,道一声佩服,但紧接着话锋一转。

“但是,这活儿,看着还是单薄了点。

来!小弟也献个丑。

这大雪天儿,给大家从山上请点热闹下来!”

说罢,我起身来到破庙西南角,躬身对眼前不远处的荒山拜了三拜,地上铺上一块儿砖头儿,又寻来一口破碗,往那砖头上一放,抓上两捧子雪,塞在碗里压实。

“诸位!您可瞧好喽!别眨眼。”

一声儿吊眼睛的吆喝,我折三根枯草为香,往那雪碗里一插,点燃!口中念念有词:

“一驾云头十万里, 二驾云头万万千 ,三驾云头来得快 ,来到万马神堂前...呐...哎 老仙儿您来落马,请得群蛇下高山 ,黄花蛇来,菜花将,乌梢蛇来把树盘,风从雪来柳成影,野鸡脖子已到跟前...帮兵弟子马前站,又有酒来又有烟...”

此时在场众人看我的表情各不相同,或是疑惑,或是得意,或是面色凝重...

沈燕子疑惑道:“这小子他在念什么玩意儿,又是神神叨叨那一套,故弄玄虚!”

杨二麻子手捋着山羊胡,眯缝着眼睛仔细打量我,嘴上终于不再微笑,竖着耳朵想仔细听清我嘴中唱的词儿它是什么。

此时陈泗源的腰杆也不自觉的支棱起来,一脸得意,一副蒋哥出手,你们就瞧好儿吧的自豪。

一旁石墩子上,始终安安静静抽着闷烟的崔蜂子此时他也坐不住了,不自觉的站起身,眉疙瘩越拧越紧,面色逐渐凝重。

“咋着,蜂把头,小子的活儿你认得?”

杨麻子凑到崔蜂子身边,又给他递上一根烟卷,问道。

崔疯子推开烟卷儿,没有接,一双鹰眼紧张地盯着我。

“小兄弟...你念的可是帮兵决?

一会儿打前面山上下来的可是马家老仙?

小兄弟师承阴阳林瞎子可有假?怎还会这马家的手段?”

崔峰子的一连发问,我是半个字都没理,还在专注的念着咒儿,直到...

呼...呼...

不知何时起,破庙周围的罡风开始打着旋儿,雪花不落地,如野鼠子惨嚎!

四周,风雪中夹杂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好像此时四周遍野的大雪堆地下,看不见的地方,有群什么东西正在从山上往我们破庙这边爬来!

突!...

我破碗边的雪壳子缝里,突然钻出来一条小黑蛇,手指粗细,吐着鲜红的信子,小脑袋泛着黑黢黢的光。

“啊!!!”

紧接着一声女人刺耳的尖叫,沈燕子一下在原地蹦起来多高,一条两米多长的黄花大蛇不知何时爬上了她的脚面子。

此时破庙周围的雪壳子里,砖缝里,草皮子底下,四面八方无数条花色各异的蛇正在从犄角旮旯里往出爬,虽不攻击人,但且越爬越多,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看着慌乱的众人我哈哈一笑,把那双拳一抱:

“献丑,献丑啦!

回您的话儿,小手段叫,请蛇咒儿...

还不是帮兵决。”

杨麻子抱着房梁站得老高,对我一挑大拇指:

“好啊!好啊!好本事!

大雪漫天能请得群蛇下山!

看来,让这老祖宗的真东西传下来的,还不止我们兄弟呀!

小兄弟,你年纪不大,称得上一声高人!”

这老头子的话,倒是说得中听,听在我耳中,很是顺耳。

此时四元脸上也乐开了花,能当我家常七爷的二神儿,他自然是不怕蛇的,从地上拽起两条大蛇当围脖,还嫌不够暖和。


水能聚财,也能聚阴,陈宅门前滚滚而过的龙江携带滚滚财运的同时,阴气也奔流而过。

陈家三年死四人,其源头在于阴气的短时间大量聚集,之所以院子里的池塘水呈现黑色,养鱼也难以存活,一潭死气,其根源在于龙江里奔流而过的阴气,经过陈宅时积年累月,大量的汇集在这池塘里。

当初申半仙布局时,围绕着池塘种的一圈儿柳树,目的就在于锁住江中财气于池中,但同时也锁住了巨量的阴气。

加之陈宅四周高耸的围墙,以及不远处蛇头山经年累月汇集的地脉之力,这陈宅,实际上早已成了一处建立在阳间的极阴之地。

那申半仙还算有那么点良心,估计当初他在这院子里的某些方位埋下了一些驱邪的镇物,要不然估计到了晚上这院子里早就百鬼夜行了,活人还哪能住的安生,到现在这宅子里就指不定已经死了多少人了,就连家仆外人也难以幸免。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想要破了这巨蟒拦江的风水局得分两步。

第一步是打蛇,第二步就是拆窝。

在林瞎子的指挥下,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带着一帮工人两步同时进行。

蛇头山表面是一座孤山,实则绵延百里,林瞎子以罗盘引路,我负责开车,带着一伙工人以及锄头电钻等打井工具,甚至还有一些化肥做成的土制作炸药。

我们沿着蜿蜒的山路直至将车开出去几十里,林瞎子大手一挥,到了地方。

眼前的地方是一片位于半山腰,无人耕种的大野地,用林瞎子的话说,如果蛇头山是一条活着的,身长百里的巨蟒,那么这巨蟒脖子上七寸之处的蛇胆就在这里,我们要扣了它的蛇胆,在它蛇胆上埋上一根钉子,阻断这条巨蟒的生机,切断蛇头山的地脉之气!

最终,林瞎子用罗盘确定了一处几米见方的地点,一块长宽几米,漆黑坚硬的大石头半埋在我们眼前。

工人背起电钻,照着大石头一顿猛钻,阵阵火星烟尘之下,不出十几分钟,大石头上多了一个脉动瓶盖大小的洞,紧接着,工人熟练的将牛皮纸包裹的土质炸药一管一管的拆封,灌进洞里,直到灌满,压实,埋入雷管,接上引线。

一众人跑开百米开外,工人手中的起爆器一扭。

“砰!”

一声闷响,蹲在地上的我远远看去,大石头的位置爆起一阵烟尘,突然!

“嗖...”

一阵凉风自我耳边擦过,我的左耳嗡的一声,随即半个脑袋一阵发麻,我倒在地上。

就在刚刚爆炸的一瞬间,一颗碎石像长了眼睛的子弹好巧不巧的爆了我的头,林瞎子和身边一众工人关心的围了上来,我捂着脑袋,擦干温热的鲜血,躺在地上好一阵,才缓了过来。

我坐起身,捡起地上的头盔,发现刚刚那一下,把强化塑料做成的头盔都破了个洞,一块鹌鹑蛋大小的石子幸运的卡在了头盔内衬夹层中,石子表面光滑,漏出耀眼的黑。

我费力的用钳子将漆黑椭圆的石子从头盔中取出,揣在了兜里,留作纪念,随后继续干活。

这里我插一句,捡到石头的那天晚上,我梦到了一个一条腿的老头,老头拎着一筐鸡蛋,不知道他是从哪来的,一蹦一蹦的来到我面前,说他喜欢我这块黑石头,非要那他那一筐鸡蛋换,我说鸡蛋有什么稀奇的,我让老头拿钱来买,老头没有,苦着脸说我不会吃亏,死皮赖脸的拿着鸡蛋非要和我换,我一气之下打了老头一顿,打着打着老头竟然变成了一条鳞片漆黑的黑蛇,说他是我家常七爷,我怎敢和他动手,惊出了我一身的冷汗...

说回正题。

我们炸了黑石头还不算完,那只是第一步,紧接着林瞎子又指挥工人在那处黑石头爆炸后留下大坑的地方用工具继续向下挖,同时,林瞎子又拎出来一个破布口袋,里面装满了刺鼻的黄色粉末,他说这是雄黄,让工人把坑挖到九尺深,然后把这袋雄黄倒进去,再把土回填。

为了节约时间,林瞎子先回了陈家宅子,把拆蛇窝的事儿也同时进行着,留下我带着几名工人继续在山上挖坑。

忙活了一大天,一直忙到下午三四点钟,天都快要黑了,林瞎子终于带人来接我们了,他们那边拆蛇窝的事儿也进行的差不多了。

等我回到陈家宅子,外面没啥变化,还是高墙大门,只是一进门,我差点惊掉了下巴,简直大变了样!

眼前几台挖掘机轰鸣,一辆辆翻斗车正往院子里运着土,原本一进门的那口池塘此刻已经有一半被填平,池塘周围的一排排柳树也被电锯放倒了一大片,直接扔进了池塘当土填...

蛇头斩了,蛇窝也拆了,至此,困扰老陈家三年的巨蟒拦江风水局到此刻算是破了,积攒多年的阴气散了,连这院子里的风似乎都温暖了许多,以后这地方就是个普通的江景房了,再也不会因为风水问题而死人了。

果然,当我看到陈泗源这小子,发现他人中上的那倒横纹变轻了许多,灾厄宫的黑气也散了大半,用不了多久估计他的咳病也会不治而愈了。

当陈泗源得知他家的风水局已破之时,这小子激动的眼含热泪,和他小妈一起,对我们师徒是好一顿的千恩万谢。

美艳少妇穿着依旧那么清凉,当着院子里的我们和众多工人的面也不嫌害臊,拉起林瞎子就要单独去她房间,说是她自己还有一件要紧的事儿想请林瞎子出手帮忙,林瞎子不愿意,一时间俩人在院子里连拉带扯的很是不雅。

此时我注意到陈泗源身旁的那位梅姨看两人的眼神,有些让人不寒而栗。

......

此时院子里的活儿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又到了傍晚时分,天也马上要黑了。

上午出发去医院拉陈老爷冷冻尸体的那辆运尸车终于开回了院子......


我在你面前的柜子里...”

果然,床底下,那个单眼皮的姑娘声音颤抖着回应:

“是...我...

我...好...害怕...

该怎么...办...”

我告诉她僵尸已经走了,又小心安慰了她几句,告诉她我们这间房间里有法器,可能就在床底下,她的身边的某个不起眼的东西。

只要我俩就呆在这房间里,挨到天亮,或者我师父回来,就没事了。

姑娘得到我的安慰后,抽泣声渐渐停了。

随后我小心翼翼的推开柜门,尝试着伸出脑袋,观察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撬开这房间的窗户带她离开。

突然!

当我的头伸出柜门的时候!

我看见面前床后面的角落里!

一个蓝色人影就直直站在那!

“我曹!”

一瞬间,我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我直接叫了出来!

床底下的姑娘也惊叫了一声,猛的从床底下钻出一把扑进我的柜子里!

......

许久,墙角的人影依旧没动。

恐惧产生愤怒,我推开姑娘,一步蹿上床飞起一脚。

墙角的人影咣当倒地。

借着窗外闪电的光亮我低头一看,原来是个套着蓝裙子的假人模特。

我心中不解,林瞎子你个老头子房间方女人的衣服干啥?

仔细看去着衣服上还别着一张手写的贺卡:

“祝韩淑梅同学58岁生日快乐!”

我曹了!你个老不正经的林瞎子,真是吓死我了!

多大岁数了还整年轻上学时送礼物那一套,这老头子和那个梅姨多年前是同学吗?

“蹦...”

“蹦...”

“蹦...”

刚刚房间里搞出的一系列动静有的大了,门外的脚步声好像自别墅的二楼正往一楼我们这边来呢!

我赶紧关好门,招呼吓坏的单眼皮姑娘一起,再把之前我们藏身的柜子抵在门上。

而后我又让姑娘仔细去床底找找,是否真有法器。

我则是来到窗户前,一把打开窗户!

“呼呼....

哗啦啦....”

狂风暴雨瞬间涌入屋内!

借着雷声,我抱起小巧的床头柜,拼命的一下下撞击着窗口上的不锈钢管制成的护栏!

一下...

两下...

护栏有些弯曲!

三下...

突然!

暴雨中,梅姨狰狞惨白的脸出现在窗外!

阴冷的眼神死盯盯的注视着屋里的我们!

“咔!”

又是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夜空雨幕,梅姨的脸随即消失...

我不再理会门外的脚步声,疯狂的抡起床头柜拼命的砸窗,我就赌那僵尸是进不来这房间的。

又砸了一会儿过后,两根钢管严重弯曲,终于出现了一个较大的缝隙,只可惜这缝隙对我来说还是太小,单眼皮的姑娘也许还能勉强钻过。

“别管我了,你先走!

不用你担心,我没事!”

能活一个是一个,我抱起姑娘的大腿,把她扛在了肩上,向那洞口推去。

好一会儿,费了一阵九牛二虎之力,姑娘终于在我的帮助下逃了出去!

我们两人隔着栏杆相望,单眼皮的姑娘对我说:

“你等我!

我去找人来救你!

一定要活下来!

我以后,要报答你!”

......

我望着,姑娘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之中...

房间外的,传来一阵躁动。

“砰!”

一双坚似寒铁的紫黑色手臂,将我身后的门和衣柜同时刺穿!

“饿......”

扑面而来的阴寒煞气伴随着野兽般的吼叫!

僵尸一把掀飞了挡在面前的柜子,漆黑干枯的人脸上,胸前和下巴染着一大片的鲜血!

“蹦...”

僵尸拔地而起,一瞬间干枯的利爪逼至我的脸前!


“减寿三年,减寿三年,我念叨着,怎么就减寿三年!”

我不理解,也不明白低头在那念叨着,抬起头问林瞎子?

林瞎子见我不服气一把撕开我的衣领,扯出我兜里的那叠刘三喜给我的红票子,往地上一摔,一沓钱撒了一地,只有几张是真钱,其他的都是冥币。

“孩子,你知道那刘三喜为啥偏就找上你了?

因为你够贪!

这是黑蛇在你出马前给你的考验!也是个教训!

这碗阴阳饭,不是你想的那么好吃的!”

林瞎子的话,怼在我脸上,让我哑口无言。

接着,林瞎子又给我讲述了他所了解的,刘三喜家的情况:

刘三喜他爹走的早,就一个老娘把他拉扯大。

前些年,刘三喜跟着村民去城里打了几年长工攒下了点钱,老娘一狠心,把自己留着养老的棺材本也拿了出来,这才给多年光棍儿近四十岁的刘三喜娶上媳妇儿。

只是些媳妇儿也是个十里八村有名儿的悍妇,自打她进门儿,老太太的日子就没咋好过。

刘三喜也是个怕媳妇儿的主,有了媳妇就忘了自己的老娘。

老太太睡得是漏风的土窝,吃的是两口子的剩饭。

而这不孝子刘三喜,眼看着自己的老娘活成这样,也还能假装没看见。

前年,两口子生了个大胖小子,老太太对这孙子也是喜欢的紧。

可那悍妇硬守着儿子连抱,都不让老太太抱一下。

后来老刘家不知从哪儿来了一条没人要的大黄狗,老太太喂了几顿剩饭,大黄狗就留在他家不走了。

这狗通人性,老太太很是喜欢,知道疼人,时常进山里叼回来些山鸡野味儿给老太太开荤。

可刘三喜那媳妇却是恨透了大黄狗,因为每次这女人一欺负老太太,给老太太甩脸色立规矩的时候。

大黄狗总是朝她呲着牙,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刘三喜的媳妇儿是真怕这黄狗,又真恨这黄狗。

于是这女人就老是给刘三喜吹枕边风,让他尽早处理了老太太的狗,窝囊的刘三喜竟也默许了。

就在上个月,他媳妇的弟弟,也就是刘三喜的小舅子上他家来串门。

之后第二天那条大黄狗就死在了院子里,直挺挺的,伸着舌头,狗眼睛淌着黑血...

老太太就抱着大黄狗在院子里哭。

刘三喜他那媳妇倒好,敲锣打鼓吆喝着乡邻来她家吃狗肉,比过年还高兴。

老太太泥菩萨还有三分怒火,平日里老太太能忍就忍了,可这两年早就把黄狗当儿子了。

这次老太太真急了,拎起拐杖就要和恶毒的儿媳妇拼命...

可刘三喜这个畜生,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向着他自己的宝贝媳妇,他刘三喜拉偏架,一把给老太太推个跟头。

老太太本身就年纪大了,加上悲伤过度,急火攻心一口气没上来,当时就断气儿了。

畜生两口子见老太太死了,当时就慌了。

可转头一想,村子里偏僻,加上老太太岁数也大了,死了就死了。

二人隔天草草的给老太太一口薄皮棺材料理了后事。

这两口子平时在村里人缘就不咋滴,出了事来吊唁的人也不多,一时间竟也没人怀疑。

似乎老太太死了,这事儿消停了几天就算完了。

可两口子后面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事情的真相大概就是这样,我的确是没问清缘由就管了不该管的事,老太太死后化成的清风怨气为什么这么重,现在也完全能理解了。

我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林瞎子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孩子,你要记住!

记住藏在人心之中的险恶。

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

你就要顶仙儿立堂口,成为一方出马弟子了。

黑蛇还愿意再给你一个机会,毕竟你和他之间的缘分很深。

以黑蛇的道行,把咱们整个东北的各路仙家全算上,那也绝对算是排得上号的人物。

只是他得道靠的是修阴德,轻易不愿展露戾气,等你出马以后你一定要善用黑蛇的仙力,切记不要为恶...

等你帮黑蛇积攒够了阴德,黑蛇重塑肉身那天,他答应满足你三个愿望。

这是当年我替你从黑蛇那要来的承诺,所幸今天就一并告诉了你。

师父前几天给自己卜了一卦,半年之内,我或有一死劫。

我这一生好事做了不少,无心之恶的因果也背负了不少。

有黑蛇作为倚仗,将来,你或许能会比我善终...”

于我而言,刘三喜的事儿,是很生动的一课。若干年后,每次我以阴阳先生或是出马弟子的身份,给主顾看事儿时,我每每都会想起,这一课。

这三年的阳寿,花得值。

后来,刘三喜的老娘,那个怨气贼重的清风,被我收入了堂口,当了一位护法,是我害的老太太失去了投胎的机会,刘瞎子说,这也是我和老太太之间早就注定的缘分。

......

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

一大早,林瞎子就带着我回到了老树屯。

我爷爷亲自下厨,忙忙活活了一上午,炒了一桌子的好菜,其中还有我最爱吃的溜肉段,小炕桌一放,满上三杯烧刀子,爷们三个吃了起来。

我端起烧刀子,起身敬两位老人。

感谢我爷爷一个人把我拉扯这么大,也感谢我师父这些年对我的辛苦栽培,过了今天,我蒋小方就十八了,能活到现在我能感谢的只有面前的两个老头儿。

我蒋小方将来要是能活过25岁,等我发达了,我一定亲自给两个老头养老送终。

我没有什么文化,也不会说什么漂亮的话,可往往最质朴的语言说出来最是动人。

说完,我向他们深鞠一躬,杯中酒一饮而尽。

一杯烈酒下肚,从舌头辣到嗓子眼,胃里还直返酒糟味儿。

我的话,不知老头儿是让想起了因为惨死的奶奶,还是我早就失踪的爸妈,或是想起了这些年一个人拉扯孙子的苦日子。

他端起酒杯仰头喝酒,几滴浑浊的老泪却遮不住的从脸上滑落:

“王八犊子,吃饭就好好吃饭,你扯这些干啥!

......”

老头子是真伤心了,眼泪呛进了酒杯里,平日里的闷葫芦,话匣子一打开就止不住了,不知是欣慰还是感慨,越说越伤心。

我师父林瞎子在一旁赶紧劝慰,两个老哥们一辈子都走过来了,还是他们之间最了解对方......

一顿有哭有笑还算圆满的生日饭吃完。

林瞎子算着时辰,时间来到申时,蛇猴最为相生,申猴时:

开堂,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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