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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情深,霸总他把持不住朝荷姜岁全文

玛瑙员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着她天真烂漫的笑容,宋屹霆也轻笑。这傻小孩的脸上没一点愁容,一副笑相,对着她确实说不出拒绝的话。“还记得我?”朝荷重重点头,“记得,当初就是您带我回来的。”那个本该胆战心惊的下午,因为宋屹霆的出现,心境变得平和开朗。她料想的没错,宋屹霆是个很厉害的人,他都没去她班上,副校长直接接见的他。班主任见事情闹到了校长办公室,又见校长对宋屹霆态度谦和,慌了神。养父母为人低调,朝荷在学校也低调,这些人以为她好拿捏,没想到她背景过硬。有宋屹霆在,朝荷没再据理力争说过一句话,她就安静站在那,男人有条不紊全帮她把话说了。更多的记不得,有一句她却记得很清晰。宋屹霆说她一向乖巧温顺,跟谁都和和气气,眼里除了学习什么也没有,不可能做出欺负同学的事来。明明...

主角:朝荷姜岁   更新:2025-01-04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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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朝荷姜岁的其他类型小说《年少情深,霸总他把持不住朝荷姜岁全文》,由网络作家“玛瑙员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她天真烂漫的笑容,宋屹霆也轻笑。这傻小孩的脸上没一点愁容,一副笑相,对着她确实说不出拒绝的话。“还记得我?”朝荷重重点头,“记得,当初就是您带我回来的。”那个本该胆战心惊的下午,因为宋屹霆的出现,心境变得平和开朗。她料想的没错,宋屹霆是个很厉害的人,他都没去她班上,副校长直接接见的他。班主任见事情闹到了校长办公室,又见校长对宋屹霆态度谦和,慌了神。养父母为人低调,朝荷在学校也低调,这些人以为她好拿捏,没想到她背景过硬。有宋屹霆在,朝荷没再据理力争说过一句话,她就安静站在那,男人有条不紊全帮她把话说了。更多的记不得,有一句她却记得很清晰。宋屹霆说她一向乖巧温顺,跟谁都和和气气,眼里除了学习什么也没有,不可能做出欺负同学的事来。明明...

《年少情深,霸总他把持不住朝荷姜岁全文》精彩片段


看着她天真烂漫的笑容,宋屹霆也轻笑。

这傻小孩的脸上没一点愁容,一副笑相,对着她确实说不出拒绝的话。

“还记得我?”

朝荷重重点头,“记得,当初就是您带我回来的。”

那个本该胆战心惊的下午,因为宋屹霆的出现,心境变得平和开朗。

她料想的没错,宋屹霆是个很厉害的人,他都没去她班上,副校长直接接见的他。

班主任见事情闹到了校长办公室,又见校长对宋屹霆态度谦和,慌了神。

养父母为人低调,朝荷在学校也低调,这些人以为她好拿捏,没想到她背景过硬。

有宋屹霆在,朝荷没再据理力争说过一句话,她就安静站在那,男人有条不紊全帮她把话说了。

更多的记不得,有一句她却记得很清晰。

宋屹霆说她一向乖巧温顺,跟谁都和和气气,眼里除了学习什么也没有,不可能做出欺负同学的事来。

明明只见过两次面,他却那么相信她。

甚至都没问过她到底有没有霸凌过同学。

那种被人坚定相信且维护着的感觉真的很好。

*

“哈哈哈哈——”

大清早,朝荷是被一阵笑声吵醒的。

小陶壶不知梦到了什么,在被窝里笑得停不下来。

朝荷睁眼看着小家伙,也被逗笑,瞬间睡意全无。

“陶壶,陶壶。”她晃了晃小孩,怕他被口水呛到。

小孩儿醒了,朝荷问他:“你笑什么呢?”

小陶壶想到梦里的画面还在笑,“我梦到给一只鸡喂小米,边走边喂……”

说着他又笑起来,整个身子在发抖,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笑容会传染,一大早被他这么一弄,朝荷也被戳到笑点。

“你喂鸡后来呢?”

“我丢一颗,鸡啄一颗,它一直跟在我后面捡,后来碗里的玉米变成了鸡屎,扔下去鸡也吃哈哈哈——”

小家伙又笑起来,朝荷扶额,小孩儿的梦天马行空。

“它吃了好多,我说这个不能吃,那只鸡会说话,说这个是糖鸡屎哈哈哈——”

小陶壶笑得更凶。

小孩子笑点太低,还说一会儿要把这个梦告诉太奶奶。

今天两人醒得早,在楼下吃早餐时厨房早餐还没好,小陶壶着了魔,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回忆起那个梦还在笑。

朝荷忍了又忍,是被小家伙的反应逗笑的。

宋屹霆下楼时就在客厅一大一小两人在沙发上笑得不行。

猝不及防看见宋屹霆,朝荷笑容没来得及收敛,“二……早上好。”

以后不能叫二叔了,该叫他什么好呢?

小宋不合适,总不能叫老宋吧。

直呼其名太生分,屹霆又太……亲昵。

“心情不错?”

“小孩儿做了好笑的梦。”

宋屹霆揉了揉小陶壶的头发,“待会儿给太奶奶讲你做的梦。”

短暂停留他就要出门,朝荷问他不吃早餐吗?

“去公司吃。”

他昨天给总裁办放了半天假,今天事情应该很多。

吃完午饭陪了会儿老人,朝荷也出了门。

今天约了发行公司谈她的纪录片上映排片的事,这个负责人她约了很久,之前对方一直推来推去,今天终于松口让她去见面。

见到人时她傻眼了,来的根本不是什么大负责人,对方看起来是个刚进去不久的新人,大概是单位对她的片子不上心,所以随便派个人来跟她对接。

了解到她的纪录片是温温吞吞叙事型,主题又是高原信仰,没有强烈的故事性和戏剧性,意味着票房收入不会太高。


一老一小画风可爱,朝荷也乐,悄悄截屏。

老爷子跟朝荷说话比对小陶壶都温和,“在那边留一晚也好,陪陪你妈妈,你们去看她她肯定很开心。”

“今天知道你们的事她怎么说?”

“阿姨……妈她没说什么。”

老爷子:“她很少干涉孩子们的选择,屹霆选了你,她心里其实也是高兴的。屹霆呢?”

朝荷看了眼外面,不见人,起身出去,屋子里确实没人了。

“应该还在楼下。”

她话音一落,男人正巧进来,手里还拿着干净的女士睡衣和毛巾。

宋屹霆递给朝荷,瞥到她手机里的人,喊了声:“爷爷。”

老爷子见他还知道照顾朝荷,放心了。

“咳咳,时间不早了,我也得睡觉了,你们早点休息。”

老爷子嘱咐几句就挂了,朝荷都没怎么跟小陶壶说到话。

挂了视频,房间再次陷入沉寂。

“洗漱用品还差什么?”男人问。

朝荷看了眼,连水乳都有,应该是周晚渔那里拿的,样样齐全。

“不差什么了。”

朝荷接过洗漱包,斟酌道:“那我……去洗漱了。”

“嗯。”

浴室在外间,水流的哗哗声隐隐约约。

宋屹霆坐在沙发上翻着手机,权正在约几人出去喝酒。

宋屹霆:你们玩。

穆承晏:据我所知你今天不忙,我都看到你助理来玩了,在家里做什么呢?

权正:又没有女人,出来大家一起热闹。

宋屹霆凝着这行字几秒,长指敲字:要陪家人,明晚约。

浴室门咔哒一声被从里推开,朝荷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男人眉骨微抬,正视她清丽白皙的脸。

朝荷五官立体精致,是不化妆能更直接还原美貌的长相,越素越让人印象深刻。

浓眉黑发配冷白皮,清绝大气,像井里的月亮。

母亲偏爱莫兰迪素色调,睡衣挑人,朝荷高挑瘦削,穿着她的睡衣并不显老气。

擦着半干的发,蓦然跟宋屹霆对视上,朝荷抿唇:“我洗好了,你去吧。”

回到里屋,她坐在床头看手机,脑子却很分神,外面时不时一点声音耳朵都听的一清二楚。

看了下床的大小,朝荷心跳微乱。

他们只是契约婚姻,没说要一起睡觉吧?

微信里弹出新消息,是大学学姐发来的。

赵洁:听说你最近也在北京,我们班明天搞同学会,一起来玩吧。

艺术学院人少,导演专业一个年级也才几十人,因此即便不同级,同系的学生们彼此都认识。

赵洁高朝荷一个年级,大学时每学期实践作业都要拍短剧微电影,赵洁和朝荷是一个导师,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本科毕业后赵洁直接进了电影圈,家里又有资本,现在已经拍了好几部电影,口碑都不错,今年有望拿奖。

那天朝荷看了她导演的电影,发消息夸她拍得好,赵洁知道朝荷回北京了便喊她出来玩。

虽说师兄师姐们朝荷都认识,但这毕竟是同班同学会,她和他们不是一个年级的,怕不太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都是熟人,人多热闹,没人说什么。

而且这同学会是我组织的,喊个人的面子我还是有的,放心过来玩吧,好久不见你了,聊聊天。

朝荷想了想,好吧,那我就沾你的光去蹭一顿.

贪吃jpg.

发完消息,她听到浴室水声停了,第一时间将大灯关了只留一盏床头灯。

手机里放着英文电台,这是她催眠最好的工具。

不知是换床的原因还是什么,迟迟没有困意,只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能还原男人此刻的动作。


亲了亲小孩脸颊,朝荷也闭上眼。

脑海却被一个人的身影占据,那是更年轻的宋屹霆。

喜欢?

那时她对宋屹霆的感情可不是寥寥两个单调字眼能概括的。

仰望、依赖、敬重,再是成年后剖析自我感受后确定的喜欢。

那种程度的喜欢贯穿青春多年,形成了她一部分性格底色。

记得第二次见宋屹霆是到霍家一年后。

霍家二老年过半百膝下无子,把朝荷接回家后视若己出,她在那儿过了很快乐的一段时光。

宽敞温馨能放下整个钢琴的卧室,漂亮的裙子,最贵的文具,离开福利院她也被人宠成了小公主。

一年不见她已经有些想不起当初接她回来的年轻男人长相,只依稀记得那位宋先生眼睛生的很好看。

那天中午阳光明媚温暖,回家路上她步伐却十分沉重。

她同桌被校园霸凌,父母知道后闹到学校要揪出犯事学生,可霸凌者是某位领导的孩子,同桌不敢惹,最后将矛头指向她。

明明是另外几人欺负她同桌,但她怎么说也没人愿意听。

老师让她回家喊家长,可养父母工作都很忙,她很怕给他们添麻烦。

从小就是好好学生的她,没经历过犯事被喊家长的情况,在家门外站了好一会儿踌躇不敢进去。

她好不容易才拥有一个幸福完整的家,很怕养父母不相信她对她失望。

看着朱红色的大门,朝荷轻轻叹了口气。

她平时对同桌那么好,却被人冤枉了一头。

“一只蚯蚓都比她有骨气。”

她的小声蛐蛐被刚下车的男人听到。

“什么蚯蚓?”

低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朝荷转身,看见高大英俊的男人,几乎是看清他眉眼的一瞬间她就记起他来了。

冬日暖阳,宋屹霆穿着长风衣,走到她面前时低眸看她,眼神疑惑。

“怎么不进去?不冷?”

小姑娘扎着高马尾,颅顶高又圆,眉目清秀,被冷空气冻得鼻尖发红。

霍老师和师娘夸过这姑娘,说人乐观礼貌,门门成绩都是年级第一,很让人省心。

一年不见,她长个了,皮肤也白了,自他下车起就把她踌躇不定的模样看在眼里。

那样子像是遇到了难事不敢回家。

想了想,宋屹霆先迈步朝前,“走吧,一直站在外面事情不会解决。”

宋屹霆是养父的学生,宋家找霍润教他国学,养父说过,宋屹霆是他教过最优秀的学生。

那时朝荷虽不清楚宋屹霆的身份,但从养父母的只言片语中判断出来,他是个挺厉害的人。

学校的事情他应该能帮忙。

宋屹霆刚踏进大门,袖口被人轻拉住,回眸,小姑娘眼神殷殷。

“您能帮我个忙吗?”

四目相对,男人深黑的瞳子带着思量睨她。

宋屹霆从院子里收回脚,沉默看着朝荷几秒就同意了。

他开车带她回学校,路上问她为什么被喊家长。

“同桌说我校园霸凌她。”

“你?”

男人唇边一丝淡笑,她这乖学生的模样,别人不霸凌她就算好的。

“你没长嘴,不会解释?”

“霸凌者有背景,老师不想相信。”

不想相信。

她这说话的水平,宋屹霆侧目瞥了她一眼,小小年纪看事情还挺透彻。

不需要她多说,他就能还原事情经过。

“为什么敢找我?”

小朝荷笑得十分真诚,“您看着就聪明。”

解决一点纠纷对他来说应该小事一桩。


他的观念里,个人时间大于一切,时间是创造力。

他从不会浪费自己的时间做没有回报的事情。

里面传来冲水的声音,宋屹霆移开步伐。

直到女人走开,他看着那背影思绪良久。

哪怕在里面吐得那么难受,再出来她又重新挺直背脊,目光向前。

那纤细的身影好像又充满力量,什么也不能将她打趴。

抽完一支烟,宋屹霆理了理衣服,转身去了楼上包厢。

酒喝了几巡,朝荷没忘记正事,把合同拿出来。

“卓总,刚刚我们谈的合作没问题的话,先把合同签了吧。”

男人推醉,目光却看着梁波的方向。

朝荷也转眸看向梁波,主动给他倒了一杯酒,唇角微勾,“梁先生觉得如何?”

梁波酒意上头,见朝荷笑颜一时迷了眼,将酒喝下去,“签,签!”

卓总签了字,朝荷满意收起合同,这边梁波还想找她喝酒,突然捂着肚子,表情不太妙。

他起身去了卫生间,朝荷敛眉喝水,藏住唇边一点笑意。

那是强效泻药,有得他受。

梁波前前后后进了几次卫生间,后面卓总见情况不对,找医务人员给他开了点药,在会所开了个房间让他去休息。

“朝荷,你送送梁先生吧。”

卓总给朝荷使眼色,将房卡递给她。

朝荷答应得很轻快,扶着梁波出包厢。

宋屹霆今天刚回国,林志海也知道他舟车劳顿,坐了会儿喝了杯酒他也就提前走了。

他一出来,肖特助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宋屹霆面色微凝。

“要不要找人去踢门?”肖特助问。

“哪个房间?”宋屹霆声线森冷。

“8806.”

宋屹霆淡淡瞥他一眼,“去拿房卡。”

肖特助差点拍自己脑袋,刚刚一时没转过弯来,竟只想到找人踹门,没想到去拿房卡。

房间内。

梁波被朝荷扶坐在沙发上,刚刚女人一路扶着他上来,身上的体香一阵阵传来,他嗓子有些发干。

咸猪手刚伸出去要摸朝荷就被打开,朝荷皮笑肉不笑说:“口渴了吧,给你倒杯水。”

梁波还要乱动,朝荷看他一眼,冷声:“乖点。”

这话有奇效一般,梁波规矩坐着没再动。

接了水,朝荷动作很隐晦又朝杯子里撒了点药粉,晃了几下迅速融化了,她递过去给梁波,“喝吧。”

梁波往沙发后背一靠,“你喂我。”

朝荷只停顿两秒,“好啊。”

她举着杯子几乎是给他灌下去的,梁波呛了几下全部喝完了,有点不满地看向她。

她轻飘飘的,“对不住,我从没给男人喂过药,你是第一个,把握不住量你多担待。”

第一个?

梁波心里有点爽,将她杯子取下,双手想去抱她,朝荷轻轻一推他就倒了回去。

今晚朝荷敬了多少酒他就喝了多少,后来又拉了那么多次肚子,身子早就软了,神智也不太清醒。

朝荷自顾自在对面的沙发坐下,目光直直看着他,口吻淡淡:“你想睡我?”

梁波咽了咽喉,“想。”

朝荷冷笑,“你这样的,我去鸭馆看到都要给我精神损失费,长得丑想得美。”

“你!”梁波刚要动怒,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他冲进卫生间,朝荷拿上包包走人。

想到今晚梁波会在马桶上坐一夜,朝荷带上门没忍住心情大好。

宋屹霆还没等到肖特助拿来房卡,就见女人踩着松快的步子从房里出来。

她脸上笑容张扬明媚,眼里又带着几许狡黠快意,非常旗帜鲜明的模样。


今天朝荷不在家,老太太才一会儿看不到她就在想她了。

“阿荷回来这段时间每天都有朋友喊她出去玩,就是不知道这些朋友是男是女,阿荷长得这么漂亮,喜欢她的男性朋友肯定不少,你得帮奶奶看着点儿,她年纪轻又没谈过恋爱,怕吃苦头。”

宋屹霆:“她长大了,有些事得她自己拿主意。”

“是啊,你们都大了。”

翻着朝荷小时候的照片,老太太笑意盈盈:“她小时候长得多标致可爱,一眨眼就长成大姑娘了。”

“那天奶奶说话吓着她了,”关赛秋叹了叹,“人上年纪总会唠叨一些,以前我以为自己不是唠叨的长辈,原来是没到时候。”

“您跟她说什么了?”

“我跟她说要结婚的话考虑考虑你,你俩般配,也算完了奶奶一个心愿。”

宋屹霆半晌沉默,眉头无意识微拧,“您怎么……”

老太太摇了摇头,“不是奶奶多嘴,阿荷这孩子若跟你成了家,是你的福气,但她拒绝了。”

“记得她以前很依赖你,我以为她曾经喜欢你来着,”老太太有点好笑,“她说以前年纪小不懂事。”

午后枝头,麻雀叽叽喳喳,院里却一片安静。

宋屹霆目光顺着奶奶手里的照片看去,潮湿雨汽里小姑娘打着伞,身影笔直又纤细,眼尾弯弯正看着镜头笑。

他记得这天,朝荷读初三时,放学下雨,她在校门口等他,看见他,她脸上笑意晕开。

当时黄叔觉得她笑得乖,抓拍下来的。

朝荷从小就是个爱笑的孩子。

以前她刚来北京,最熟悉和依赖的人确实是他,现在……

两人变成现在这样疏离客套,很大一部分是他的原因。

怎么会察觉不到,朝荷对奶奶对大哥,甚至邻里叔伯都从容自然,唯独面对他时只剩礼貌。

三年前他那话说的重了,即使他没有责备,她听着也必然不好受。

好不容易一个周末,宋屹书那边临时有事又要回组织部。

司机等在门口,他拿着公文包出门,看见宋屹霆说了句:“晚饭朝荷不回来吃,我也有事,你陪爷爷奶奶。”

“你怎么知道朝荷不回来?”

“她给我发消息了。”

朝荷去留学后就换了手机,之前的号码和微信早就没用了,现在宋屹霆都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低眸看着身旁的小孩儿,他挑眉:“看什么?是她不带你出门,又不是我。”

没有同龄小孩儿一起玩也就算了,今天连干妈都不在家,小陶壶整天跟着冷脸叔叔,这叔叔事情又多,时不时接个电话聊事情,也不陪他玩,无聊得很。

听到朝荷不回来吃晚饭要晚归,小家伙垂头丧气。

“如果太奶奶休息得早,我就带你出去玩。”

男人迈步离开,留下一句话。

小陶壶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天一黑,小陶壶在太奶奶房间给她讲故事读绘本,一边读还一边轻拍老太太,有模有样的。

白姨听说小家伙这么做是想哄睡老太太和宋屹霆出去玩时偷偷躲着笑了一会儿。

“太奶奶您困了吗?”读了几个故事,小陶壶问。

“困了,太奶奶要睡觉了,你也去休息吧。”老太太顺着他道。

“好!”小陶壶放好书,“那太奶奶晚安,明天见。”

“明天见。”

看着小家伙欢快的背影,老太太望了很久,悠悠跟白竹芬道:“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看屹书屹霆结婚生子。”

书房门被敲响,宋屹霆看去,小孩儿伸着小脑袋扒在他门边。

“叔叔,太奶奶睡了,咱们去玩儿吧。”

男人拿上大衣和车钥匙带着小家伙出门,黄叔看见,问要不要给他开车。

“您休息着,不去哪儿。”

上车给小陶壶系好安全带,宋屹霆问:“小孩儿,想去哪儿玩?”

“想玩赛车!”

男人点点头,车子驶出大院。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紫玉山庄一块巨大的草坪前,周围路灯明亮,哪里有什么赛车玩。

宋屹霆推门下车走到他这边来,小陶壶以为他没听清楚,又说了一句:“我想玩的是游乐场那种赛车,小孩子玩的。”

睨着他小手比划的样子,生怕别人没见过赛车似的。

男人慵懒出声:“我知道什么是赛车。”

解开他安全带将人抱下车,宋屹霆动唇:“想去游乐场下次直说。”

电话响起,那头人的声音传来:“宋先生,您要的赛车送到门口交给物业了。”

“好。”

不一会儿,物业处两个人开着巡逻车过来,把一辆崭新的儿童赛车搬下来。

“宋先生,您的赛车。”

“有劳。”

小陶壶看着炫酷的赛车惊呆了,宋屹霆抬了抬下巴:“试试。”

坐上车,小家伙操作几下就摸清楚了,开着赛车在平坦的草地上跑。

“呜呼!——”

小孩子就是好哄,一辆小车车就能让他开心一整晚。

越长大就越不好哄了。

他慢慢踱步跟在小陶壶后面,夜风吹过,忽然有点犯烟瘾。

他不是不知道朝荷对他有孺慕之情,在她孤单无依时他将她收养在身边,她对他亲近和依赖再正常不过,可到了青春期,孩子会混淆一些东西,这是需要引导的。

可有些话说出来就变了味,小姑娘年纪轻,脸皮薄,往心里去了,不然也不会一走就是三年。

在他记忆里,朝荷好像还是穿着校服的样子,其实她早就长大了。

三年不见,他明显感受到朝荷的成长,跟以前不一样了。

“这里有孔雀,还有小鹿!”小陶壶惊呼着。

紫玉山庄散养着一些动物,宋屹霆指了指,“那边还有羊驼。”

小陶壶嘴巴张得大大:“哇!”

“你干妈第一次见这些动物时跟你一样的反应。”

小陶壶扭头:“干妈以前来过这里?”

“她住在这里,好几年。”

小陶壶的电话手表响了,是朝荷打来的视频。

“陶壶你在哪儿呢?”

“我跟叔叔在外面玩赛车,”小陶壶举了举手,“看,这里有好多动物,叔叔说你小的时候住在这儿。”

朝荷微顿,宋屹霆带他去紫玉山庄了?

“好,玩一会儿就回来,不要给叔叔添麻烦。”

车子开进垌园已经十点半,朝荷听见声响出来接小陶壶。

孩子的生物钟很准时,小家伙靠在副驾睡得正香,正要去抱孩子,男人低沉的字音说:“我来吧。”

三岁小孩实得很,挺有重量,一口气抱上二楼要的是力气。

到房门口宋屹霆没再往里进,把孩子递给她。

“谢谢二叔帮我带陶壶。”

怕吵醒孩子,女人声线低缓,寂寂黑夜里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洗漱后的眉眼干净如画,看进她黑白分明的眼里,只见谢意认真,没有半分熟悉。

柔和照样柔和,隔着层纱的客套。

宋屹霆眸光幽深,喉里一声“嗯”,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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