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在心沈在的其他类型小说《情在心全局》,由网络作家“鼎鼎当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问了店员好一会儿,店员说你想吃生的,有生的,你想吃熟的有熟的,沈在心这才放心。他忙着张罗,姜惟和尤雅则在聊天,尤雅问姜惟,姜惟说自己来自亢市,亲戚在这儿开分店,自己过来帮帮忙。姜惟问尤雅,尤雅说她在尤氏百货旗下的尤尤港工作,是一家品牌商的店长。姜惟说的是真的假的,沈在心不清楚,但尤雅的话,肯定是假的,沈在心也不清楚她为啥骗人家,自然也不敢揭破。两个人先是聊尤氏百货。姜惟不停赞美,还向尤雅询问里头的经营情况,尤雅也都是从导购的角度,一一回答。聊着聊着,他们又开始聊眼前这家店,店名,风格,档次和品味。沈在心也插不上话。回到家里,尤雅要练瑜伽,以前这种时候,沈在心都不敢往跟前靠近,当时都没夫妻之实,那凸凹别致的身体,柔伸舒卷,你能不冲动?...
《情在心全局》精彩片段
问了店员好一会儿,店员说你想吃生的,有生的,你想吃熟的有熟的,沈在心这才放心。
他忙着张罗,姜惟和尤雅则在聊天,尤雅问姜惟,姜惟说自己来自亢市,亲戚在这儿开分店,自己过来帮帮忙。
姜惟问尤雅,尤雅说她在尤氏百货旗下的尤尤港工作,是一家品牌商的店长。
姜惟说的是真的假的,沈在心不清楚,但尤雅的话,肯定是假的,沈在心也不清楚她为啥骗人家,自然也不敢揭破。
两个人先是聊尤氏百货。
姜惟不停赞美,还向尤雅询问里头的经营情况,尤雅也都是从导购的角度,一一回答。
聊着聊着,他们又开始聊眼前这家店,店名,风格,档次和品味。
沈在心也插不上话。
回到家里,尤雅要练瑜伽,以前这种时候,沈在心都不敢往跟前靠近,当时都没夫妻之实,那凸凹别致的身体,柔伸舒卷,你能不冲动?但这几天,感情升温,该干了都干了,尤雅是主动过喊他,让他帮忙纠正姿势。
她展开修长玉腿,潜身下腰,又打开双臂,腿长臂长,呈现为一只优雅的海鸥形象。
沈在心咕咚就咽了口口水。
他对优雅真没有多少抵抗力,这两年,也就是出于对尤雅意愿的尊重,没敢动手动脚。
尤雅带点轻微喘息,幽幽地说:“她是骗你的,她不叫姜惟,她叫姜心一,她是三连集团在浒市的负责人之一,我看过她的档案,她大学在本市上的,毕业于双旦名校,来浒市的目的是三连集团要在浒市开线下商超。他们新开的店面叫泰达广场,离我们尤氏百货中心店只有四百多米,已经基本上建成了,建筑基数比我们中心店大得多,现在正在招商筹备,弄不好她知道我是谁,也知道你是谁,你给我小心点儿,胆敢泄漏商业机密,看我怎么收拾你。”
沈在心苦笑说:“你怎么知道她是有目的接近我?再说了,我能泄露你们什么秘密,你们有任何一项商业机密是我知道的?”
尤雅说:“不要小看任何人,她生病了,怎么会去你们那家半死不活的医院去看病?胳膊疼,又怎么找上你了?你一个外科医生,她不开刀不干啥的,找你给她扎几针?你这蒙古大夫,也就骗骗我可以,你能真看病呢?”
沈在心无奈说:“碰巧了好吧?”
尤雅又说:“你要认清现实,她那么漂亮的青年才女,绝对是不会看上你的,正常情况,都不稀罕搭理你这样的屌丝?结果呢,你们认识上了,她信任到能跟你独处,躺那儿让你摆弄,还让你给她扎针?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沈在心说:“我是医生呀。”
不过逻辑上也没错。
我这样的穷屌丝,人家白富美,怎么跟我交上朋友了呢?
尤雅突然调整为坐姿,一伸手,要求说:”手机拿来。“
沈在心不想给:“你要我手机干什么呀?我什么时候要过你手机,我说看看你手机,你给不给我看?”
尤雅拿出她的手机,要求说:“来,交换,我的你随便看。”
沈在心不换。
他又说:“换了干什么?你看我聊天记录?我又不想看你的,万一看到跟秦安明卿卿我我,我怕恶心死。”
尤雅说:“不给我看手机,肯定有什么瞒着我,你的那只避孕套还没找到吧?你不给我看,晚上你不要碰我。”
不碰就不碰。
沈在心不说话,假装没听见。
回头看一眼,尤雅拿出手机,给安莉打电话说:“昨晚安排你的事儿,干了没有?人找了没有?还没有?你干什么吃的?昨天怎么给你说的,让你找个学医经历的人,去沈在心单位上班,看他在搞什么鬼,你一夜呀,一夜什么都没干,你知道不知道,他刚刚把我扔我们停车场了,他绝对有问题,什么,你才刚起床?”
沈在心一口气到医院。
果然,医院这边,有个孩子摔伤,颅骨内有血块,儿科干不了,外科也够呛,飞刀来不及,陈院长正在着急,喊了一片白大褂在骂人。
这种情况,你只能马上安排转院,可惜不可惜?
生意不好,能光是没患者吗,有患者了,多质量的患者,只能往外推。
沈在心匆匆赶到,问了两句,自告奋勇举手说:“院长,这个手术我能做,能不能先让我去看看患者,这种颅内出血,我有经验,弄不好不需要大手术。”
一群医生嗡嗡作响。
沈在心来医院,才过试用期,还是个新医生,出这风头。
陈院长大喜,许诺说:“沈医生,你要能做,做成功,我提你做主任。”
沈在心在陈院长的带领下,快速冲进去,见患者,看片,用手指量颅上动脉。
片刻之后,他肯定地说:“出血量还不算大,又是静脉出血,只需要用电凝术,及时止血就行,淤血对于孩子来说,可以自动消散,实在不行,做吸出处理……”
陈院长看他信心足,忍不住小声说:“能不能动个大手术,一来保险,二来呢,患者家里有钱,多收点钱。”
沈在心愣了一下说:“没必要,孩子代谢能力强,但是颅骨软,容易变形,血管又细,手术做大,可能会给他带来隐患。”
陈院长无奈说:“你考虑考虑。”
沈在心说:“电凝止血和颅内淤血吸出,对于婴幼儿来说,都不算小难度,院长你要高收费,你就说是高科技不就行了吗?”
没办法。
陈院长只好亲自去陪家属,跟家属介绍情况。
这边签完字,陈院长还在努力介绍这些新技术,那边孩子已经推出来了,随车护士喊陈院长,告诉说:”已经好了。“
看看脑袋,伤口极小,患者都有一种不真实感。
陈院长也赶紧降低一下心里价位。
你大爷吧。
三代单传的孩子,千万以上家底,你完全可以收几十万,人家眼睛都不带眨的,现在给我搞个收几万块我都不好意思张口。
但说实话,这种婴幼儿开颅,他都没把握。
沈在心取巧处理,这种方案和想法,也是天马行空式的,电凝止血,一般外科医生都是停在口头上,掌握电刀或双极电,对于现在的医疗手段而言,就都跟生僻字一样。
孩子的爷爷欢天喜地,当场借加微信的名义,给沈在心转了一个大红包。
私营医院,当着陈院长的面,转个大红包,好像也没那么违和。
陈院长并不反感,竟然笑着说:“小沈快收下吧,要不是你,这孩子真够呛的。”
沈在心赶紧收了。
那边,唐娟打电话了,吴女士已经先行来到医院。
他就跟陈院长说一声,去接吴女士,走到半路,感觉红包8888烧手,二话不说,把姜惟的钱给还了,不忘发个干笑表情包,告诉说:“今天有笔意外之财,借你的钱,先给你还了,有借有还,再借不难,望恩人果断收下。”
吴女士今天的状态不错,在诊所做神经反应测试,条件反射是没了问题。
沈在心开始用金针刺穴的办法,试图唤醒肌群和神经的联系,也还不错。
因为治疗,又给吴女士开了伤口,伤口没完全长好,屈伸还不能自如,但肌肉力量和痛感也都是良性的,痊愈已经指日可待。
因为今天有大红包,别人的钱也给还了,沈在心中午还拉上唐娟和另一位同事找个吃饭的地方小撮一回。
午后,尤雅打电话了。
她说:“下午去我爸、妈那儿,你要一起去,你不要找借口,什么医院忙,请不下假,不去,我就喊上秦安明。”
够震惊,她现在是动不动就拿秦安明来要挟自己。
下午去她爸妈那儿,显然是她爸妈要没事找事儿,挑自己的问题,这她也能带秦安明?
沈在心反感说:“你别动不动就秦安明行不行?要不你带上秦安明,看看你爸妈数落起人来,他能不能受得了?”
尤雅说:“我会给我爸妈说,你受不了他们,所以没来,可以吗?你需要我这么说吗?下午安排妥当,按时到。”
沈在心忽然想起什么,问尤雅:“要不要买点什么?”
尤雅说:“我已经买过了,还给你准备了一张商场的购物卡,你留着,以后买菜用。东西你就说是你买的就行了。放心,该一致对外的时候,我不会让你难堪,免得你借了人点钱,抠抠索索,惹人笑话。”
她也知道我借钱了?
怎么知道的呢?
不知道别人的老婆是不是都神鬼莫测?
知道就知道吧。
沈在心说:“吴女士的恢复不错,下午的时候,我得再接再厉,优先保证她的治疗,你看到四点半出发可以吗?”
尤雅说:“你随便。但我要提醒你一件事,你他妈的两个晚上,都是喝醉酒的情况下上的我,你还不准备套套吗?”
啥意思?
今天晚上,是我还会喝酒,酒后还会乱性呢?
还是两人喝不喝酒,都会有少儿不宜的事情发生?
沈在心想起她火辣辣的身材,心思活动,趁吴女士还得一会儿才来,溜出去到附近的药店买一盒。
在小药店,接受药店售货员的推销,买了一盒据说带小颗粒,可以延长时间,增加敏感度的,再偷偷摸摸回来。
进了诊所,只有另一位护士躺在长凳上,像是睡着了,唐娟不知道去了哪,沈在心做贼心虚,快速走回小卧室。
关上门,反锁,刷刷撕开盒子。
拿出一个,隔着包装,捏捏看看,想看看这所谓的功能款是什么样儿的。
身后的小床上传来一个撩人的声音:“沈医生。你想干嘛?”
沈在心静在原地,半天都不敢动。
这不唐娟吗?
她躺在自己小床上,盖着自己的被子,似睡非睡,口音腻腻的。
沈在心打了个激灵,看看手里,拿着避孕套呢。
天呐。
我?
可以说得清不?
继而又一身的冷汗,刚刚我幸好没有撕开,趁着没人,套上试试,否则一个强奸未遂的嫌疑跑得掉吗?
唐娟没好气地说:“想干嘛?怎么着,对我有想法呀,趁我睡着,进来一把把门锁上,拿出一盒避孕套,撕出来一个,胆大真大呀?你不怕我喊?怪不得能在急诊科值班室跟人上床,那女的身材好吧,我就听她嗯哼,嗯哼,呃呃,至少半个小时,出来很满意,还感谢你。”
沈在心感觉自己直接社死。
他能说老婆让买,自己买了,憧憬别人介绍的小功能,拿出来看看吗?只好木然说:“你误会了。别开玩笑了。我这是?”
唐娟说:“你这是什么?还装。有些男的尬吹,说自己能做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但我们学医的能不知道呢,一般人也就2分钟到15分钟,很多人一激动,一动情,恐怕连2分钟都坚持不了,只有极少数人能上半个小时,你是不是有那方面的特长?你把你手里拿的那个我看看,扔过来,我告诉你,我在药店上过班……”
要,就给她。
沈在心把单只的扔给她,整盒的赶紧揣口袋。
他说:“我不知道你在我房间睡觉,我马上出去好吧。”
唐娟半爬起来,小声说:“还装正人君子呢,都是成年人,你想要,你过来呀,知道呢,功能强的人,往往也好色。”
沈在心咔咔拧门锁,快速闪出去,再把门扣上,里头唐娟笑出声来。
这些护士不得了。
懂得生理知识,黄得很,她咋不害羞,还调戏自己呢?
怕衣服口袋里滑出来尴尬,沈在心又跑出去,把一盒少一只的套套拿去车里。
沈在心不知道。
他觉得他今天很潇洒,几千一瓶的酒送了,定制的蛋糕送了,小费给了,为了看起来体面,不占人餐厅便宜,还点了餐。
从十八楼坐电梯下来,坐进车里约代驾,一阵风从车窗吹进来,更醉了,他拿出手机,不知为何,竟然拨出了前世的电话。
前世前妻司雨宁。
关键是,电话竟然打通了。
电话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喂。你谁呀?”
沈在心说:“我是谁不重要,我原谅你了,上一世,我以为,不,我觉得你对不起我,但我这一世才明白,其实是自己的问题,看开了。”
司雨宁惊喜道:“是沈在心老师?是你吗?你怎么有我的电话,我听出来了。你在哪呢,你一大学毕业,就离开余市了吗?”
沈在心说:“假惺惺的干嘛呢。你真的不知道?你是我前一世的老婆,结婚后,跟董什么军,你俩长期偷情,生个孩子不是我的,你说一世为人,遇人不淑,是你的问题,两世为人,已经是一样的配方,一样的味道,我想开了,原谅你了,再见了呀。”
挂了。
司雨宁又打过来了。
她懵着的。
她什么时候跟沈在心结婚了,还跟董什么军偷情,又生个孩子不是沈在心的?
我高中生,还没上大学的呀,喊你老师,是你几年前,高校、附中做交流,你来我们班做了学习报告。
沈在心按掉了。
等代驾进来把他送到家。
他给完钱,就在别墅一楼的院子里,寻找金毛潘多拉了。
一人一狗,正门前的台阶上坐一会。
揉了揉金毛的头,沈在心道歉说:“对不起呀,潘多拉,你真不是我孩子,你是尤雅的,我好歹也是个人,能有个狗儿子吗?”
他一本正经问潘多拉:“你知道不知道物种壁垒?人是生不出来犬来的,上一世,我也曾有个女儿,太可爱了……”
哭了。
最后不是他的。
他羡慕穿越小说中的人活两世,丝毫不受前世的影响,还能借助穿越的便利趋利避害,而自己呢,却摆脱不掉心灵中的梦魇。
打开门,第一次没有小心翼翼换鞋,甩了鞋子,到客厅把灯打开,开上电视,往沙发上一躺。
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一辆车停在别墅外。
尤雅一下车,院子里的金毛就哈达、哈达地喘气,表达着它的愉悦,随后,英俊潇洒的秦安明也下来,二人说了两句话。
秦安明展开双臂,她微笑着,来了一个拥抱,这才踩着高跟鞋回家。
门没锁。
进来就能看到客厅里躺着的沈在心。
她忍住不快,换了鞋子,放下包,挂起外套,走了过去。
因为行为中带着情绪,声响大。
沈在心醒来了。
毕竟只喝两杯葡萄酒,还睡了一觉,酒醒得也差不多了。
他坐起来,看向尤雅,尤雅则怒目瞪着他。
尤雅比他还小两岁。
按说按照尤雅的年龄,结婚的时候,还没到年龄从大学毕业,但有钱人家办法多,尤雅是拿到了国外的高学历。
她身材高挑,肌肤白皙细腻,脸颊保养得当,犹如一抹朝霞,眉毛也长得好,细如远山,弯曲如月,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沈在心抢先一步说:“你还想恶人先告状对吗?你想避重就轻,先讲我的不是,这样我就没法问你,结婚两周年纪念日,我等你,等不来你,你忙。你忙,你天天带着你的前男友逍遥快活?你怎么还记得家,你怎么还会回来。在哪开间房不就行了吗?还回来干什么,瞪着我,想问我为什么在沙发上躺着,跟条死狗一样对不对?”
尤雅莫名心虚,不认账说:“你胡说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安明在一起。”
沈在心回来就睡着了。
他还真没看,但他也不用看,现场拿出手机,找到安莉的朋友圈,截图给尤雅发过去。
尤雅点开看看,是自己和秦安明在一家夜店里,跟秦安明一起举杯的照片。
尤雅说:“这能代表什么呢?虽然和你结婚了,但秦安明还是我的朋友,两家还有商业往来,今天在一起吃饭,两个团队的人都在,这才被安莉拍了照,发朋友圈,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你不觉得是你心胸不够吗,疑神疑鬼,无中生有,照你这样下去,我们马上就过不下去了。”
沈在心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最近大半年,两人说几句话的机会都不多,有时候给她打电话,她在开会干什么的,还要通过安莉……
你带着情绪说话,别人觉得你是吵架,心平气和说出来,才像深思熟虑。
沈在心说:“尤雅。是这样的,你的过去,我也不是不了解,毕竟咱们已经一起生活两年了,当年你出车祸,秦安明去国外上学,就那么巧吗?去国外求学,影响先和你成亲吗,是他跑了,你们已经错过了,你才嫁给了我,对的吧,实际上呢,这两年,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现在你好了,如果觉得能谅解他,正好他也回来了,我们也没必要硬撑下去了,不如离婚吧。”
尤雅太过意外了。
她像是没听清:“你说什么?沈在心。你要跟我离婚,你没搞错吧?你以为就你的条件,离开我,你能过得好?”
沈在心说:“你别站在沙发后面,我扭头看你,太累,你坐沙发上。”
伸手关了电视。
沈在心又说:“这两年来,为了照顾你,我把神州医院的工作丢了,又找的工作,确实不怎么样,离婚后,也不一定有什么像样的发展,但你的婚姻,是你自己的幸福,不是为了愧疚,解决我沈在心的生存问题,对的吧,我知道,我照顾你两年,你可能有一种愧疚感,你想开口开不了口,但我没关系呀,是不是……”
尤雅不知道为何,心里冒火,上去就从沙发后抡他一巴掌,问他:“你想说什么,就是你约我出去吃饭,我没去,回来之后,你就要跟我离婚,你把我当什么了?你要干什么?你是不是想靠离婚,分走一大笔钱,然后去逍遥快活。”
沈在心依旧显得平静:”你先坐下,不忙着拒绝,我知道,以你家的经济状况,你害怕离婚,担心财产分割。有钱人都这样,怕离婚,怕分财产,你不需要。是这,我是外地人,来到本市,跟你结婚,当时也是刚毕业,没什么钱,别墅是你们家的,你们家的企业是你们家的生意上,我也没出过力,我一分不要。我手里呢,之前咱们的那个诊所,算我的就行了,将来卖掉,应该可以卖些钱,外头我那辆车,是我自己买的,我直接开走就行了,其实不涉及财产分割。我们也没孩子,也没有孩子归属的问题,金毛潘多拉,你说是你孩子,归你,家里的东西,同样没几样是我买的,我就带走我那台笔记本,一些平时穿的衣裳就行了。“
尤雅问:”你有完没完?就因为一顿饭,我没跟你一起吃,你闹着要离婚,你不觉得你显得并不正常吗?“
她又说:”其实我去了,你信吗?安明帮我回忆起是哪一家餐厅了,我回来的时候,顺道去了,你已经走,你没耐心等我。你不信,你明天去那儿问他们的服务员。你今天喝酒了是吧?话怎么那么多呢,平时我爸我妈说你,三脚踹不出来个屁的玩意,你今天长篇大论,给我讲事实、摆道理来了,你知道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沈在心无奈说:”尤雅,都是成年人,看情况不对,都要及时止损,别往下走下去了,没必要,到时候害人害己,我可不想过着过着,十几年过去了,我才知道老婆在外偷人,生个孩子不是我的,我真的不是出于吃秦安明的醋,一时冲动,而是想好了的,我们现在一周见两、三次面,在家各进各的房间,客气几句,各干各的,本来我还会给你打打电话,结果一打你就烦,有时候忙起来,我还要通过你的助理,秘书联系你,我觉得没必要,也不想给你打电话了。现在,我也不要求你立刻就答复,给你两天的时间,你考虑考虑吧。“
说完后,他一身轻松,潇洒地站起来,上楼去他的房间了。
尤雅在沙发上坐了片刻,翻翻他的东西,又拿出手机,点开安莉的朋友圈,把朋友圈的图片检查一遍。
发现有些图确实暧昧。
她一甩头发,拿起手机打给安莉:“安莉。你脑子有病吗,我老公能看到你的朋友圈,你一天到晚发我和秦安明在一起的照片,不知道把他屏蔽掉吗,你想干什么?你吃饱撑的么,什么?为了公关,我知道是公关,公关你公他的关吗,你不知道把他屏蔽掉吗?沈在心他吃醋,跟我闹,现在要么屏蔽他,要么删掉,全部删了。”
安莉问:“他有什么资格吃醋?本来就是,你跟秦总你们才配,他一个穷医生,要不是你那时候受伤,怎么可能找上他?”
尤雅要求说:“需要我再说一遍吗?我是想跟他离婚,但不是我出轨,是他出轨,你懂不懂?离婚是玩笑吗?要分财产的。”
做完这些,她追上二楼,发现沈在心在洗手间洗澡,就堵在洗手间外说:”我和秦安明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俩在一起才两年,但秦安明,人家是我从小就认识的,我们俩之间的问题,你不应该归在他身上。“
洗澡时,耳朵里都是哗哗的水声。
沈在心隐隐听到尤雅好像在说话,但尤雅一般不到他房间,他只认为自己幻听了。
等了片刻,墨镜女郎到了。
她扎了个韭在头顶,但脸颊还垂着几缕头发,走起来,那几缕头发在往后飘飞,加上面庞明艳有型,身材气质佳,步履带风,让人都看呆了。
想想一个打完球打出来网球肘的人,应该是酷爱运动的,有着弹性干脆的步姿,也不算奇怪。
沈在心已经把金针准备好了。
他这套金针,还是可以通电的,还配了一个电池盒,左右看看,这天气,让人把胳膊脱出来,弄不好会受凉。
他推开值班室,感觉还行,把女郎叫进去,怕人打搅,从里面扣上门,准备好金针,让女郎脱出胳膊,使用一个舒服的卧姿侧卧。
女郎一开始有点不好意思,后来还是顺从,笑着说:“你把门插上了,不会图谋不轨吧?没想到叫你沈医生叫错了,应该叫你沈金针。”
沈在心说:“叫什么无所谓,金针下去,是会有点疼的,而且需要放一点点血,你要忍住,尽量保持放松……”
“松”字还没说完,酒精擦个点,金针就扎下去了。
女郎嗯哼一声。
沈在心连续施针,女郎猫叫一样:“真的有点疼,疼,疼,你轻点。”
沈在心还拈了扎上的金针,让它们晃动弹跳,而后接上电盒,告诉说:“我可不会内功,通一下电,也不是封建迷信,而是通过电脉冲,改善一下你穴位,肌群的张力,它会显得有点痒,有点热,正常人都应该忍得住。“
女郎问:”万一我不是正常人呢。“
很快,她就满脸绯红,“嗯哼”说:”沈金针,你扎的也太舒服了吧?“
沈在心愣了一下。
不至于吧。
紧接着,女郎像是被挠着胳肢窝,各种扭动不适,铁架床咯吱吱乱响,沈在心都看傻在那儿,这是装的,还是真的?
电针疗法要20分钟左右。
这女的就扭了那么久,后面娇羞难挡,喘着气说:“沈金针,你好了没有,你把我弄死了。”
好了。
沈在心不想引起同事间的额外关注,断电之后,给她起针,收拾妥当。
沈在心一开门,唐娟在门口呢,女的还没缓过来,缓慢地去穿脱掉的衣袖。
他吓一跳,问唐娟:“你干什么呢?你站在这儿干嘛?”
唐娟往里头看一眼,女的头发蓬乱,正在穿衣袖,披外衣,脸色绯红,气息很粗,她不敢相信道:“沈医生,你疯了么?”
我?
沈在心无奈说:“我给她看一下病。”
唐娟说:“关在小房间里,二三十分钟,看一下病,床摇得厉害,请问沈医生,接下来你要做什么检查?”
不检查了呀。
身后那女郎脸红耳热,解释说:“护士美女,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在心说:“已经好了,你别管她,她是开玩笑呢。”
女郎“嗯”了一声,起身戴上自己的墨镜,恢复一种飒爽的冷酷,平静地说:“护士小姐,你别误会,不过沈金针名不虚传。”
她起身问沈在心:“只一次吗?回头我约你。”
沈在心犹豫了一下,然后自己的电话就响了,女的打了过来,她主动说:“我叫姜惟,竖心旁的惟。你存上吧。”
沈在心让开,赶紧让她走。
他让开,唐娟却没让。
高半头的姜惟站在她面前,提醒说:“让一让。护士小姐,小美女。你不会对沈金针有想法吧,你真误会了,真没事儿,他在给我扎针。”
唐娟解释:“你胡说什么,我对他有什么想法,他是有老婆的人,我就是不敢相信,你们才交换电话,你们很熟吗,就……”
人还是让开了。
姜惟一走。
唐娟就跳进来,开始铺床,借铺床检查床铺。
医院特有的白色床品被蹬得凌乱,被套都从被罩里头蹬了出来,说什么也没发生,你信吗,这肯定是某种运动造成的吧。
沈在心面露古怪,对着背对着的唐娟解释几句,发现自己越描越黑,越解释越苍白,唐娟阴阳怪气,赶紧走了出去。
出来后,吴女士的女儿就打电话了,沈在心就回来跟唐娟说一声。
她是吴女士的护理人员,喊她,是一起去接吴女士。
去到诊所,趁着吴女士理疗,沈在心安排唐娟她们俩个几句,就趁有时间出来了,想找地方配一副眼镜。
刚出来,姜惟就打了电话。
她说:“沈医生,我忘了问你了,下回扎针是什么时候?还有,到哪去,再不能找个小房间,让我在里头洋相百出。我估计你那个女同事都以为我们在里头干坏事……还有,提醒你,她对你有意思,你要是已经结婚了,一定离她远点儿。”
沈在心说:“不是,只是同事,她应该怕我们干坏事儿,作为同事误会了,提醒我影响不好,毕竟是在医院。”
姜惟说:“你错了。 她一直在门边趴着,自己觉得尴尬,还挑明,还进来,后来我看,她都把床看了一遍。”
沈在心说:“别乱说了,人家还是大姑娘。”
姜惟说:“你这就双标了,你觉得我不是个姑娘么?她误会我,我不能分析、分析她,你不信就算了,你把扎第二针的时间给我,我好安排自己时间和行程。“
沈在心说:“其实扎不扎第二针都行,主要是休息,用药,晚好两天也没关系。”
姜惟说:“我知道。但我需要每天都处在最佳状态。”
沈在心问:“运动员?你也不像呀。”
姜惟说:“我加你微信了,你通过一下,把时间发给我,你到时收诊费就行了。”
挂了。
沈在心想了一下,发了个时间,定到三天以后,主要是等一下,看一下,她自己恢复得怎样。
进了眼镜店,也就是换个镜架,讲了半天价,处理得很快,最后好了,沈在心拿出钱包,把卡交过去,希望对方能直接刷卡。”
眼镜店的店员刷了一下,余额不足,沈在心奇怪了,好在他微信上还有点钱,直接扫码付了。
回到诊所,试了试,往微信充值,冲不进去了,连换几张卡,都没钱,奇了怪了,看看微信一百多元余额,他有一种恐惧感。
马上中午了,吃不吃饭?
到哪吃饭?
自己还有俩同事,一百多元够不够?
要不要给吴女士带点吃的,这可不是普通患者,这是吴董的亲姐姐。
赶紧打电话问了一下银行,银行告诉他,昨天半夜,这张卡有过一笔转账,他着急了,再问别的银行别的卡,都是钱一笔转出去干净。
遭贼了?
沈在心回忆一下昨晚,家里只有尤雅在。
他赶紧拿出手机,给尤雅打过去。
尤雅接了。
挺意外,有时候她说她忙,安排安莉代接,刚刚还在想,怎么给安莉说呢,万一措辞不对,事情太小,她不给她的主子说怎么办?
沈在心问:“你转我卡里的钱了吗?”
尤雅说:“你早餐做的挺不错。”
沈在心着急道:“我是问你,我卡里怎么一分钱都没有了?”
尤雅问:“你要钱干什么呀?你要钱你说呀,我这儿有一张副卡,你想要,你来拿。”
拿你大爷。
沈在心躲洗手间,小声说:“真是你动了?这又不是你们家的钱,这都是我的工资。”
尤雅问:“住房子不收房租吗?”
她说:“昨天有事儿,着急要付别人钱,当时看你没睡醒,手边又没零钱,就拿你手机付了,你没钱了?没有其它小金库?我看你微信上还有钱,该够你这种屌丝吃几顿饭的,你说呢?”
大爷吧。
沈在心说:“尤雅。你别太过分,我知道昨晚我不对,但你不能这样呀,我一分钱没有,我中午不吃饭吗。”
尤雅说:“活该。你不是要自己养活自己吗?你不是离开我,生活不是问题吗?想好了,你就知道该怎么给我说话了,求我呀,说句好话,我说不定一高兴……”
沈在心说:“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挂了电话出来。
诊所里唐娟正在抱着手机打游戏,旁边的女护士,已经在提中午怎么吃饭了,吴女士正在接受脉冲刺激,也快好了。
她笑着说:“等一会儿我家吴凤莲来,我让她拉上你们,一起去外头吃,我请你们吃饭。”
沈在心在心里说,好呀,好呀。
没想到唐娟和那护士都拒绝了,她们笑着说:“怎么能让吴总破费呢。您太客气了。我们等一会儿再出去吃。”
沈在心默默坐一旁。
女护士说:”沈医生跟我一起吧?“
唐娟说:”人家到哪都有大美女陪,会跟我们俩护士一起吃饭吗?“
沈在心连忙说:“这里离我家近,我回家吃。”
沈在心打了个响指,把服务生叫来。
这会儿,他丝毫不再有省钱的可笑,递出小费,要求说:“我自己带的酒,打开吧。”
服务员说:“让我醒一下,杯子拿过来吗?”
沈在心点头说:”不用醒了,拿两个杯子,一杯敬自己,一杯付月光吧。还有,跟我上一份意大利面,一份六分熟的牛排,毕竟自己带酒,什么也没消费,你们老板看着不高兴。“
很多的话说不出口。
是在谈怀旧呢?
是在祭奠旧情?
当然也不能全怪尤雅。
高学历技术流,伴随着内向,木讷,不关注流行,不会花言巧语,不懂浪漫,看起来不潇洒,不流氓,跟傻逼一样。
社会和家庭就是要迎面给你一顿暴击。
上一世是,这一世也是。
生物科学和医学上也会谈及人的动物性。
灵魂需要有表达的媒介,能歌善舞,有艺术细胞,表现出一定的文艺也是一种求偶展示,也能成为吸引雌性的魅力。
他们也是年轻女性的抢手货。
至于沈在心这样的青年,就是文学作品中尽皆嘲讽的,电视、电影中女主角相亲,最不靠谱的就是没什么本事,斯斯文文,戴着眼镜,相亲的时候带点强迫症,职业综合症,说话直接、可笑,最终还想要孩子,不想女的去工作。
沈在心甚至在想,要不我趁现在年轻,改一改学科?也走一回文艺路线。
不能说前一世的爱人就是坏人。
也不能说尤雅坏。
自己现在,应该就是缺少个人魅力造成的吧。
电话响了,是尤雅的。
不管来没来,沈在心松了一口气。
尤雅说:”你一个人吃吧,我今天过不去了,有什么想跟我聊,不是不能回家聊,你说的那个地方,我记不清在哪了。“
沈在心愣了一下。
他尽量平静地说:”也不只是想和你聊聊,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你已经不记得我们领证后在哪庆祝的了?“
尤雅的声音里似乎有一些酒意:”很重要吗?那是一段最难熬、最痛苦的日子,记不起来,也不愿意记起来。你要有心,就好好上进,找个像样的工作,家里我爸、我妈一提起你,就都是怨言。别假装浪漫了,你也不懂浪漫。“
是呀。
我也不懂浪漫。
服务生来到,把酒给打开了,还带了一个醒酒器。
沈在心捂着电话,拒绝说:”不要醒酒器了,直接倒上吧。“
服务生给他连续倒了两杯酒,量也就是高脚杯三分之一左右,沈在心放开手机话筒,发现电话已经挂了。
犹豫那么一下,他又打了过去。
不管怎么说,尤雅提到他父母对自己失望,也还是站在一家人的立场上的。
尤雅接了,不耐烦地问:”你有完没完?我告诉你,沈在心,你惹我一次,我就给你记上一分,等清零后,我就不要你了。“
沈在心震惊说:”你在给我计分?“
网络小说害死人呀。
她跟她的白月光死灰复燃,她还能反过来给我计分。
我在结婚纪念日买了蛋糕,等着她,因为催促她,她认为我惹了她,要扣一分走……
沈在心无奈说:”看来你也察觉出我们之间出问题了,你来,我们正好谈一谈,可能我们之间,能一谈的机会不多了。“
尤雅说:”你是闲的。我问你,你今天遛狗了没有?我昨天回去,潘多拉积食,嘴里一股臭味。“
潘多拉是一只金毛寻回犬。
两个人结婚后,一开始是尤雅腿伤未愈,二人未同房,后来尤雅好了之后,给自己说,她有情感障碍,让自己给她点时间接受自己,又未同房。
之前,她那边的亲戚因为结婚两年,会问他们什么时候要孩子,尤雅就领养了一只金毛寻回犬。
沈在心只当养宠物,从来没想过,拿一只狗代替孩子。
他确实不怎么上心,仅作为一只宠物在养,喂它吃,喂它喝,平时逗一逗就行了,它能取代人类自己的幼崽吗?
沈在心说:“我希望你能来!”
电话又挂了。
要的意大利面,要的牛排,都已经送到。
沈在心喝了一大口葡萄酒,没有醒的干红,单宁感充斥口腔,好一口苦酒。
不能这样下去了,自己正在走上一世的老路,不管自己是重生之前的那场梦魇,还是当下的经历,都在告诉自己,不能继续下去了。
他放弃用叉子卷意大利面,用上筷子,锯一块牛肉,挑一口面吃,不时大口喝酒。
最终喝了一杯。
经典的老歌在餐厅上空中回响,是偏于甜美的:“美酒加咖啡,一杯接一杯……”
沈在心不常喝酒,不知道这种上千一瓶的红酒,美在什么地方,苦得眼泪都要下来。
又喝了一杯酒。
意大利面配牛排就红酒,吃得七七八八。
然而空杯在灯下泛着嘲弄的光。
他觉得自己该走了。
人不会再来,等也是空等,是在浪费时间。
收拾东西,去塞红酒帽,他忽然想起来,刚刚借了人家的一支烟,不由自主站了起来。
酒劲已经上来。
他一个外科医生,抽烟都是恶习,酒并不怎么喝过,而葡萄酒,又是看起来度数低,但是喝起来醉得快。
沈在心拎上剩下的酒,拎上空杯,空杯是自己喝空的,送去借给自己烟的那女郎面前。
女郎冷冷看着他。
沈在心知道,这是无声地问,你想干什么?你喝高了,想骚扰我吗?要灌我酒吗?
沈在心带点醉意说:”姑娘,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是我等的人不会来了,这个酒又挺贵,开了之后,我也不想拎回去,留给你好了,你想喝了喝点,不想喝了,就扔在这儿。“
他提起酒瓶,借着酒意说:”它是一瓶正经酒,刚刚打开,我给自己倒了两杯,就这样,不加糖,不加料,顶多是苦涩,喝不坏人,留给你吧。“
女郎上下打量他一番,问他:“这是你的套路?”
沈在心笑笑。
他说:“我有什么套路?我要真懂套路好了。”
把酒放下,他回去,把蛋糕也提了过来,放在女郎的桌子上。
这时看那女郎的桌面,几乎没点什么东西,一瓶红酒,面前一份小份额的甜点。
沈在心放下蛋糕才又发现,女孩旁边的桌位上,放了一把吉他盒。
他点了点:“这是好东西,可惜了,上学时不知道学一下。要学会这玩意,酒醉了,心乱了,吭吭吭一划拉,多潇洒,多冷酷。“
虽然想去摸一下,却没碰。
他夹了夹手指,见女郎明白过来,又递来一支烟,拿上点了,一转身,向外走去。
女郎无奈摇摇头。
她提起那瓶酒看看,确实不算差了。
至于蛋糕?
这傻逼,定的是12寸的大蛋糕,别说一个人,两个人能吃完呢,等一等,这上面怎么还粘了个首饰盒呢。
她打了响指,等服务生来,给服务生说:”把这些都拿走,一个醉鬼硬塞给我的。我看他喝醉了,没敢拒绝。还有,你们有没有他的电话?能不能找到他电话?这醉鬼,情场失意,把蛋糕留给我,求婚戒指还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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