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汤阮琴傅西洲的女频言情小说《青丝白发两相依热门小说汤阮琴傅西洲》,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的日子,汤阮琴红着眼眶把自己关在寝殿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楚王和王妃知道了傅策做的荒唐事之后,更加庆幸没把女儿嫁给他是一个正确的决定,还嚷嚷着要去傅府,却被熬了几日才出寝殿的汤阮琴拦住了。婚事在即,她不想再起波澜。劝阻好爹娘后,她才拿着一张宣纸出了门。这些天她之前把自己关着,不是在为傅策烦心,他对于她,早已是无关的人了。她在寝殿,是在给傅西洲设计玉佩。他知道了傅西洲的心意,所以想用这份礼物,回报他的深情。她去了一趟京城中最有名的首饰铺,找工匠按照她的图纸,来打造一对龙凤玉佩。可等到约定好的日子,玉佩却迟迟没有送来。汤阮琴去问,才知道几天前傅策过来挑首饰,一眼就看中了这对玉佩,一番询问后就直接带走了。只留下一句“反正是给我的,...
《青丝白发两相依热门小说汤阮琴傅西洲》精彩片段
接下来的日子,汤阮琴红着眼眶把自己关在寝殿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楚王和王妃知道了傅策做的荒唐事之后,更加庆幸没把女儿嫁给他是一个正确的决定,还嚷嚷着要去傅府,却被熬了几日才出寝殿的汤阮琴拦住了。
婚事在即,她不想再起波澜。
劝阻好爹娘后,她才拿着一张宣纸出了门。
这些天她之前把自己关着,不是在为傅策烦心,他对于她,早已是无关的人了。
她在寝殿,是在给傅西洲设计玉佩。
他知道了傅西洲的心意,所以想用这份礼物,回报他的深情。
她去了一趟京城中最有名的首饰铺,找工匠按照她的图纸,来打造一对龙凤玉佩。
可等到约定好的日子,玉佩却迟迟没有送来。
汤阮琴去问,才知道几天前傅策过来挑首饰,一眼就看中了这对玉佩,一番询问后就直接带走了。
只留下一句“反正是给我的,不用叫汤阮琴来取了”。
她连忙跑去傅府找傅策,想把玉佩取回来。
结果一进门就看到安音怀里抱着一只小白猫,软声撒着娇。
“小公爷,你怎么知道我想养猫的,你买给我的这只猫我甚是喜欢,你对我这样好,我怎么还得起。”
“我高兴,不需要你还。还有,我和你说过好几回,以后不许叫我小公爷。”
安音这才含羞带怯地叫了他一声“阿策”。
看着两个人眉眼传情的样子,汤阮琴眼睛都没眨一下,快步进了门。
听见脚步声,傅策回头见到她,皱起眉头。
“你来干什么?”
“你拿走的玉佩,还给我。”
看着汤阮琴伸手的动作,傅策挑了挑眉。
“没了。”
汤阮琴目光一凝,语气都重了几分,“没了是什么意思?”
傅策还在想理由,安音一脸怯懦地开口了。
“郡主,我瞧着这只猫很喜欢那枚玉佩,就给它玩了会,谁知道不小心摔在地上,就碎了,郡主还要吗?”
说着,她摊开掌心,露出了几块玉佩碎片。
傅策,居然把她的玉佩,拿去给一只猫当成玩具?!
一时间汤阮琴心中窜起一团火,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再控制不住情绪,红着眼看着身前满脸不在乎的两个人:“傅策,你有什么资格擅自取走我的东西?安音,你又凭什么这样糟蹋它?”
看着她为了枚玉佩这么崩溃,傅策大好的心情都被破坏了,语气里带着不耐烦。
“这枚玉佩本就是你给我的,你在这吵什么?”
“哦,对了,我对你不感兴趣,所以你设计玉佩也没用,不用白费心思了。”
汤阮琴被他这轻慢的态度气得握紧了拳头,又声明了一次。
“傅策,这枚玉佩,不是给你的!”
“不是给我,还能给谁?汤阮琴,差不多得了,你演过头了!”
傅策一边反唇相讥,一边把玉佩丢在了地上,搂过安音。
“别和她一般见识浪费时间了,安音,你前几天不是说想学射箭吗?来,我教你。”
看着地上的玉佩,汤阮琴无数愤怒不甘涌上心头,想要继续责问,可却无力分身,只能先蹲在地上搜寻玉佩碎片。
找了半天才将玉佩碎片全部找齐,她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入袖间。
现在重新做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找人修复。
正当她转身准备出府时,后背仿佛被什么东西刺穿了,疼的她一阵眩晕。
踉跄了几步后,她重重地栽倒在地。
雪白的衣裙立刻被鲜血染得通红。
安音佯装害怕的样子,眼泪掉个不停。
“我才刚刚学射箭,掌控不好方向和力度,一下子射偏了,这才伤了郡主,郡主流了这么多血,阿策,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看了一眼地上被疼得面容扭曲的汤阮琴,傅策蹙起眉头,把安音抱在怀里柔声安慰着。
“没事,她一向爱装可怜,现在也不过是在做戏罢了,不用管。等一会儿演不下去就会醒来的,安音,别怕,也别哭。”
迷迷糊糊中听到这些话,汤阮琴只觉得浑身发冷,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傅策,我原以为,就算你不喜欢我,可我们青梅竹马那么多年,
你也至少,会对我有一丁点感情。
结果你却为了哄安音,竟可以完全置我的性命于不顾。
我上辈子,为什么会喜欢上你啊。
她挣扎着想起身,可下一秒,身上的力气就彻底耗尽了。
无边无际的黑暗涌来,将她彻底淹没。
翌日傍晚,汤阮琴的生辰宴在月华酒楼准时开场。
一众宾客送上祝福,汤阮琴成亲之事尘埃落定,心中放下一块大石,故而也面露笑容。
直到中途,人群中传来一阵嘈杂声,齐刷刷朝着门口望去。
汤阮琴也跟着众人目光望去,只见傅策竟带着安音出席了她的生辰宴。
而这并不是最羞辱的,最羞辱的,是傅策的一群兄弟,浩浩荡荡的抬着一块巨额牌匾朝着她走来。
而牌匾正中央,写着四个大字——
又当又立
赠:汤阮琴。
宾客们挤着上前看热闹,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汤阮琴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
她死死攥着手,定定地看着眼前这群闹事的人,语气冰冷。
“你们什么意思?”
几兄弟嗤笑着看过来,故意扯着喉咙嚷嚷。
“这就要问你了呀!昨天你不还说成亲一事和傅兄没关系吗?那为什么傅兄一回府,就发现府里已经开始筹备婚事了啊?这欲擒故纵的把戏,谁有有郡主会玩,我看这几个字恰如其分!”
“我就说她昨天是嘴硬嘛,她喜欢了傅兄这么多年,现在突然说不喜欢了,不过是缓兵之计,不嫁他,还能嫁谁啊?”
大厅里瞬间响起一阵哄笑。
傅策也冷着脸看向她:“汤阮琴,不要再做这种又当又立的事情,也别想着吸引我的主意,以后我们成亲,你除了名分,别的,我什么都不会给你。”
这句话,汤阮琴上一世也听他说过。
他也确实没有撒谎。
成亲七年,除了名分,她果真什么也没有。
四周人听着这些话议论纷纷,汤阮琴也瞬间白了深吸了一口气,提高了音量。
“傅策!我不需要你给名分,你听好了,我的成亲对象不是你,而是你的……”
那个名字还没来得宣之于口,就被一遭意外打断了。
安音突然捂住鼻口,脸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红疹子,红着眼眶倒在了驰南奕怀里:“小公爷,我好痒,这里怎么这么多蔷薇花,我对蔷薇过敏!”
蔷薇,是汤阮琴最喜欢的花,所以大厅里触目所及的地方全都布置了。
听着怀里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傅策面色急切,不停的喊着安音的名字,最后拦腰将她抱起。
最后,只留下两句话。
一句给她:“汤阮琴,以后我们成亲后,你不许在任何地方栽种蔷薇!”
一句给他的那群兄弟:“我走后,把这个宴会厅给砸了!”
“好嘞傅兄,保证完成任务!”
话音未落,一群人就像土匪一样捞起桌椅,四下打砸起来。
酒杯碗碟碎片飞溅,鲜花被躲闪的宾客踩成泥。
“住手!你们凭什么砸我的生辰宴,住手!”
“你以后都要嫁给傅兄了,以夫为纲,自然是傅兄说什么就是什么咯,哈哈哈哈。”
汤阮琴喊到喉咙都嘶哑了,也没能阻止这场暴行,反而换来了无尽的嘲笑。
最后,宾客全走了,她的生辰,也在一片狼藉中,
落幕了。
成亲前一日,她收到了一张字条。
上面只有一句“我回来了, 明日见。”
没有留名,但她知道,
是他。
傅西洲。
她那颗摇摆不定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下来,睡了一个好觉。
翌日一早,红纱帐缠绵的梳妆台前,铜镜衬映美人的倒影,精致的凤冠,绯红的嫁衣,红唇皓齿,千娇百媚。
她还未踏出寝殿,就听见外头一阵吵闹声。
“小公爷,您现在还不能见我们郡主。”
“让开!”
“小公爷,郡主还在更衣上妆,您……”
汤阮琴还未反应过来,寝殿门便被打开了。
傅策看见汤阮琴的那一刻,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一幕好像在哪见过一样,恍惚了一阵。
“今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我们成亲的日子恐怕要往后延迟。”
汤阮琴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这场婚宴,你在不在,都无所谓。”
闻言,傅策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成一团。
他深吸了口气,强行压下情绪:“你还要胡闹吗?今日我不在,谁来迎亲?”
汤阮琴面色平静:“自然有人来迎亲,就不劳小公爷费心了。”
傅策气的眼底通红,一甩袖袍:“简直不可理喻。”
冷冷丢下这句话后,他便匆匆忙忙离开了。
等他赶到城郊山庄的时候,看到安音被一群兄弟围在中间时,眉头一下就拧了起来。
“不是说安音遇到危险了吗?”
一群兄弟拉着他往里走去,嘻嘻哈哈的。
“骗你的啊,不这么说你怎么可能逃婚嘛!”
“我们只是想看看汤阮琴今日又能闹出什么笑话!”
听见这话,傅策神色骤然一变,连忙推开搭在肩膀上的手,转身就要走。
“胡闹!”
安音抱住他的手,眨了眨眼泛红的眼睛,语气里满是哀求。
“阿策,我头是真的有些疼,你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
见傅策沉默不语,安音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来。
“阿策,你也知道我的心意,更何况,你现在回去迎亲已经来不及了。”
事实确实如此,可……
傅策想到府里为了这场婚宴布置了许久,若是自己不出现的话,恐怕又要受到责骂。
“阿音,我还是要回府一趟。”
随后,他策着马往城中赶。
数十里的红妆,马车从街头排至街尾,井然有序。
路旁铺着数不尽的花瓣,就连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
道路两边皆是维持秩序的守卫。
涌动的人群比肩接踵,皆伸头去观望这百年一见的婚礼。
“这是谁家的公子大婚啊?怎么这么大阵仗,我还没见过这么大场面呢。”
“是侯府办的,应该是傅小公爷吧,娶的是楚王唯一的女儿。”
“楚王的女儿?那可是名动京城的美人呢!”
……
随后,汤阮琴下了马车,她一席火红的嫁衣,外罩着极薄的绯色鲛纱。
坠着米粒儿似的南珠的喜帕遮盖了她的绝世容颜。
傅策快马加鞭,可是人还未到,就听见人群中有人指着傅府门口喊了一声:
“快看!好俊俏的男子!”
安音便跑来告诉傅策,有位“神医”医术高超,就算是心病也有法子能医好。
只不过这位“神医”归隐山中。
傅策便派人寻到了“神医”,准备将汤阮琴送了过去。
而就在那时,汤阮琴被诊出有孕,她正欢天喜地地要将此事告诉傅策时,却被强迫上了马车。
接着,她便被送到了一座偏僻的山中。
那“神医”是安音花重金收买的人,根本不懂什么医术,见汤阮琴貌美,便将她锁在了山洞里,与她夜夜欢好。
若是她敢挣扎,就会被滚烫的烙铁烫伤后背。
久而久之,她被折磨惨死,一尸两命。
如今重来一世,她决不能再重蹈覆辙,所以她必须和傅策划清界限!
厢房里,一堆人还在嘻嘻哈哈地阴阳怪气。
“强扭的瓜不甜,傅兄不想娶某人,哪怕成亲了又怎样呢?”
“到时候傅兄不着家,有些人啊,要做深闺怨妇咯!”
她强撑着起身看着这群看笑话的人,眉梢眼角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我成亲后幸不幸福,不用你们担心,也和傅策无关。”
“请你们转告他,同我成亲的人,不会是他!”
离开酒楼后,汤阮琴回了府,径自上了药。
随后,她把所有和傅策有关的东西全部清理了,封存在箱子里。
正好回来的楚王和王妃看到后,愣了愣。
“阿琴,你是真的放下傅策,不再喜欢他了吗?”
看见她毫不犹豫点头的动作,楚王和王妃也放心了,笑着开口:“比起傅策,西洲沉稳得体,更适合你。只不过他常胜将军的名声在外,总是我们高攀了的,原以为他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可好巧不巧,今日我们去傅府,刚好碰见他准备出征打仗,一听成亲这事,他二话没说,便应下了,说是待他半月后归来,便迎你入府。”
汤阮琴的眼睛一下就红了。
在最初下定决心时,她就知道傅西洲一定会答应。
前世汤阮琴和他甚少来往。
她只知道有个声名远扬的大将军,战无不胜,但却一直没有成亲。
直到三十岁那年,他在一个女子的墓碑前拔剑自刎。
那墓碑的周围种满了蔷薇花。
而汤阮琴最爱的花,便是蔷薇。
他书房里,更是挂满了汤阮琴的画像。
她从不知,那位寡淡薄情,高不可攀的男人,竟暗自喜欢了她整整一辈子。
如今既然上天给了她重来的机会,她愿意给彼此一次机会。
正愣神间,王妃拿出一个木盒,送到了女儿面前,语气里满是欣慰。
“阿琴,明日便是你生辰,这是西洲给你准备的贺礼。”
汤阮琴小心翼翼地拆开。
是一支凤尾金簪。
她从前在花灯节的时候,在一个摊子上偶然看见过,她当时爱不释手,可惜太贵了,就没买。
没想到,竟然被傅西洲买了下来。
一时间,汤阮琴心底升起暖意。
上一世,自从她和傅策成亲后,傅策就再也没有送过她任何礼物了。
她早就忘了收到爱人的礼物,究竟是什么感觉了。
汤阮琴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连日来都淡漠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激动的喜悦。
“你兄长回来了?”
看见她恢复了正常,傅策勾了勾唇,一脸了然。
“是啊,今日我们府上会设宴,庆祝他班师回朝,而且他这回是特意赶回来参加我们成亲宴的,所以你就不要再作了,欲擒故纵的套路一次两次还好,多了,我也厌烦。”
“那我先去外头买身新衣裳,然后再回来参加宴会。”
看到她这么重视这场宴会,想必是太爱他,所以才想以一副好的面目见他的兄长,傅策挑了挑眉,难得答应了她一次。
她再次来到傅府时,身着白色轻纱羽衣,长发挽起,玉钗松松簪着,肌肤胜雪,娇美无比。
宴席上来了很多人,都是王侯将相家的公子小姐。
汤阮琴选了一个角落里的位置入座,等待着傅西洲的出现。
因为不知道重逢会是怎样的场景,所以她一晚上都心不在焉的,一颗心砰砰直跳。
一旁的傅策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一脸不悦地看向她。
“我人都在这儿了,你发什么呆?最后警告你一次,我都答应要同你成亲了,你也不许再摆出这副样子了!不然我随时反悔!”
汤阮琴忍不住想反驳,可话到嘴边还是止住了。
反正很快他就会知道成亲的人不是他了,没必要多费口舌。
过了几分钟,大殿的门终于打开。
所有人齐齐回头,翘首以盼。
可出现的,确定不是,而是傅老侯爷。
他走到殿中,当众宣布。
“西洲打了胜仗,成功收复了疆土,但是受了点伤,没能及时赶回来,今日的宴会就不来参加了。”
听到这个消息,汤阮琴心头一紧。
她慌忙跑到傅老侯爷跟前。
“侯爷,傅将军受伤严重吗?”
傅老侯爷立刻摆了摆手:“并无大碍,放心吧,他不会误了正事的。”
傅策皱着眉拉她坐下,小声地教训了起来。
“虽然我们成亲在即,但你还没嫁入傅府,不要为了展示自己的地位,对我兄长表现得如此关切,这不合规矩!”
汤阮琴忍无可忍,刚想直言,傅老侯爷咳嗽了一声,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今日,虽然西洲不能赶到现场,但是关于我们府和楚王府定姻亲的事情,还是要宣布一下。”
“一位是楚王府的郡主,汤阮琴。”
傅老侯爷话音未落,一个黑衣侍卫便匆忙跑到傅策身旁,在傅策耳边低语了几句。
随后,他神色一变,连忙飞快的起身离场,没有听完后续。
“另一位,是我们傅府的大将军,傅西洲。”
这出乎意料的人选,让全场都沸腾了起来,窃窃私语个不停。
“我没听错吧?傅西洲?不是傅策吗?”
“是啊,怎么会是傅大将军?他不是不近女色吗?”
众人的议论声几乎掀翻了整个大殿,可碍于傅西洲的身份,大家虽震惊,也不敢多说什么。
宴会结束后,她心里始终放心不下傅西洲,特意去见了傅老侯爷一面。
傅老侯爷拍了拍她的肩膀,脸上满是喜气。
“西洲特意差人稍信回来了,说是一点小伤而已。”
有了这句话,汤阮琴才放下心。
之后两三天,她一直在府里准备喜服、嫁妆等物品,两耳不闻窗外事。
直到她出府准备买点首饰,结果刚走到街市上,就被傅策的几个兄弟拦住了去路。
“傅兄受了伤,你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逛街市?”
“就是啊,你这么喜欢傅兄,还不赶紧抓住机会,趁他受伤,煲点鸡汤给他送去。”
“你该不会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吧?”
汤阮琴抬眸,眼里晕染上一层不悦:“他受伤了就去找郎中,找我做什么?”
说着,她便推开众人,去了首饰铺,挑了几样贵重的首饰。
回府后,她又派了下人去傅府打听了关于傅西洲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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