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诗晚王引章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替代五年,公主她杀回来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桃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怡然和百里清站在高楼上,看着这一切。徐怡然皱眉刚要下去,却被百里清拦住。百里清问道:“去干嘛?”“咳,上面有点冷,我下去活动活动。”“真的?”百里清看向徐怡然。陈怡然表情有些不自然,自暴自弃道:“那你就眼睁睁看着她受欺负?百里清,作为男人你不能这么小肚鸡肠!不就是她嫁人了么!那你当初也拒绝过她,扯平了!就算做不成夫妻,你们总归还是朋友吧,朋友遇难你也不伸出援手,真是...冷漠!”听到这话,百里清喝茶的手紧了紧,嘴角一勾道:“晚晚,远比你想象的,更加强大。”“哼,小心眼的男人,不用你管,我下去看看!”徐怡然还是不放心,提着裙子噔噔噔的跑了下去。百里清看着被烂菜叶和臭鸡蛋铺好的大路,吹了吹手中的龙井。能帮的都帮了,晚晚,接下来只能你自...
《被替代五年,公主她杀回来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徐怡然和百里清站在高楼上,看着这一切。
徐怡然皱眉刚要下去,却被百里清拦住。
百里清问道:“去干嘛?”
“咳,上面有点冷,我下去活动活动。”
“真的?”百里清看向徐怡然。
陈怡然表情有些不自然,自暴自弃道:“那你就眼睁睁看着她受欺负?
百里清,作为男人你不能这么小肚鸡肠!不就是她嫁人了么!那你当初也拒绝过她,扯平了!
就算做不成夫妻,你们总归还是朋友吧,朋友遇难你也不伸出援手,真是...冷漠!”
听到这话,百里清喝茶的手紧了紧,嘴角一勾道:“晚晚,远比你想象的,更加强大。”
“哼,小心眼的男人,不用你管,我下去看看!”
徐怡然还是不放心,提着裙子噔噔噔的跑了下去。
百里清看着被烂菜叶和臭鸡蛋铺好的大路,吹了吹手中的龙井。
能帮的都帮了,晚晚,接下来只能你自己走了。
而这边,马车已经快到街尾了。
就在这时,马儿忽然一阵啼叫,就在街上横冲直撞了起来。
“快躲开!快!这马儿发疯了!”
马夫拼命的想要遏制住缰绳,然而,马儿却更加疯狂的奔跑了起来。
陈诗晚见沈宝珠差点跌落下马,连忙扯住她,说道:“小心。”
“多谢公主。”沈宝珠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这么高这么快的马车,要是她掉下去恐怕得粉身碎骨了。
就在这时,一个小孩的痛哭声传来,陈诗晚定睛一看,不知出现了一个小女孩,正拿着糖葫芦,站在马路中间哭泣着。
“娘亲...呜...娘亲...”
一旁的人群忽然骚动了起来,其中夫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尤为醒目:“宝儿,我的宝儿啊!你们不要拦着我,我要去救她!”
“宝珠,你看准时机跳下去,自己小心。”
陈诗晚见状也顾不上其他了,拔下发间的金钗狠狠扎在了马儿的眼睛,另一只手死死勒住缰绳。
马蹄高高扬起,陈诗晚勒住马儿的脖子,狠狠往一旁倒去厉声对人群呵道:“快点让开!”
人群散开,沈宝珠和马夫都趁机跳下来,被人群接住。
见他们都安全了,陈诗晚调转马头,直直冲墙撞了过去,一时间,墙塌了,巨大的烟雾炸开,让人看不清里头的情况。
刚刚下来的徐怡然见到她这样自毁式救人,喊道:“陈诗晚!你疯了!”
“这是...公主殿下?”
“她竟然也会救人...”
“天呐,谁说这公主殿下坏的?这公主殿下可太!好!了!”
众人皆是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舍生取义的人,与他们印象中好吃懒做、贪财好色、贪生怕死的公主完全不同。
“你们到底在问什么啊?!还不快上去看看!
公主...呜呜呜...”
沈宝珠哭喊着第一个跑了过去,紧接着就是眼眶通红的徐怡然,再然后便是刚刚那位女童的母亲,她的手中,还抱着劫后余生的女童...
百姓们受到他们的影响,也连忙跑过去瞧。
烟雾散开,想象中的断肢残骸并没出现,一袭青衣抱着红衣从天而降,男帅女美,在月光的照射下,更是美轮美奂。
“陈诗晚,你不要命了?!”
百里清现在只觉得自己手脚一阵阵发软,若不是刚刚来得及时...现在的陈诗晚会怎样,他根本就不敢想!
可...现在根本就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啊!
陈诗晚踢踢腿,说道:“感谢百里尚书出手相救,本公主甚是感动,待来日一定在父皇面前,好好的赞赏你。”
众人听来,只觉得陈诗晚真是知恩图报,只有百里清知道,这家伙是在警告他将人放下来。
采蝶小心翼翼的问道:“姨娘,咱们还要去吗?”
宋秋水咬牙切齿:“去!当然去了!”
陈诗晚!你且得意吧!等到时候药效发作,我等着看你的下场!
宇文诀,只能是我的!
而这边,陈诗晚他们已经抵达了花灯会。
“晚晚!晚晚等等我!”
陈诗晚和芍药走在前面,宇文诀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手上还拿着糖葫芦。
见陈诗晚的视线挪到了糖葫芦上,问道:“丞相这是何意?莫不是给本公主的?”
宇文诀点点头,在灯火的映照下,男人的眼睛熠熠生辉,陈诗晚眉眼弯弯的回看他。
外人看来,他们还真是一对恩爱夫妻。
“怎么样喜欢吗?”
陈诗晚本来不想接下,但余光却看到了正在一步步靠近他们的宋秋水。
嘴角一勾,接下了糖葫芦道:“既如此,那就,多谢丞相了。”
宋秋水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说道:“相公,我来了,咱们一起进去吧。”
陈诗晚挑挑眉,刚要说些什么,忽然不知道从哪来了很多人,直接将他们冲散。
宇文诀在人群中挥手道:“晚晚,我们在中心舞台等你!”
“知道了。”
陈诗晚随波逐流,看这样的情况,一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果然,人群将她推到一个巷口的时候,一只大手猛地将她钻了进去。
男人猩红的眼睛出现在陈诗晚的面前,恶狠狠地说道:“陈诗晚!你是不是疯了!
不是已经知道宇文诀的真实面目吗?!不是已经看到宇文诀对你的背叛了吗?
为什么你还能和她如此亲密?!难道你真的还喜欢他么?!”
看到这样疯狂的百里清,若是普通人,恐怕已经吓得腿软了。
只可惜,陈诗晚不是普通人。
她嘴角轻勾,回道:“百里尚书,你越矩了。”
这几个字一出,百里清眼中的凶狠瞬间退却,只剩下隐藏在凶狠后面的可怜巴巴。
他十分受伤,问道:“那你,是真的还喜欢宇文诀?无论他做什么你都可以接受?”
“百里清,你发什么颠?你把我扯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陈诗晚说着就要将手缩回来。
“陈诗晚,这些时日,我不去寻你,你就不来找我是吧?!
刚刚,你还和宇文诀如此亲密,怎么,我没去找你,你就他旧情复燃了,是么?!”
百里清气得眼眶发红,天知道刚刚他看见陈诗晚和宇文诀言笑晏晏的时候,有多么想冲出去分开他们两人。
但,好在理智让他留在了原地,派人去将他们分开,这才得到了和陈诗晚单独相处的时间。
“是啊,你说的都对,我就是喜欢宇文诀,那又怎样,和你有关吗?
百里清,你是不是忘记了,五年前,你是怎么拒绝我怎么羞辱...唔...”
陈诗晚话音未落,嘴巴就被人恶狠狠地亲上了。
被冒犯了的她恶狠狠的咬在了百里清的唇瓣上,鲜血染红了两人的嘴唇。
在月光的照射下,陈诗晚像是魅惑人心的妖精,恶狠狠地说道:“百里清!你个王八蛋,下次再敢这样,我一定会弄死你的!”
气势汹汹的离开了,离开的背影却有着一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黑暗中百里清久久不能回神,难道五年前错过后,他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主子,花灯会评选马上开始,礼部尚书让小的来通知你。”
“行,知道了,过去吧。”
无论有没有可能,陈诗晚,我一定不会放弃的!
百里清想着,几个闪身离开了这条巷子。
听到这话,宇文诀皱眉,问道:“季院长,这是为何?”
季孟德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笑道:“丞相大人,莫要着急,听我慢慢说来。”
只见他从袖口掏出了一本诗集,说道:“在场的各位应该和丞相大人有着一样的疑惑,为何我会让他们直接下去,请看这两首诗。”
季孟德说着,抬手便将刚刚宇文星和贾桐念出的两首诗写了下来,然后再由小厮们纷发下去。
众人看后,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这院长抄下来的诗词,竟和他们说的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这两首诗都有自己的名字和作者,甚至作者还是同一个人!
宇文诀脸色难看的握着手中的纸,不可置通道:“星儿,你不是说,这是你自己写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而此时,宇文星已经被吓傻了,他哭哭啼啼的回道:“舅舅...我也不知道,我是在家中后山捡到的。”
“后山?!那你为什么要骗我?!”
宇文诀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看向了坐在高位的陈诗晚。
正巧,陈诗晚也在看他,笑眼弯弯的举了举手中的茶杯。
果然是她!
宇文诀恨得咬牙切齿,这个毒妇竟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不过眼下不是纠缠这个的时候,而是...
“季山长,小儿年纪小不懂事,此事...”
听到这话,季孟德轻笑两声,回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丞相大人不用放在心上,不过,我们白鹭书院要的都是有真才实干的人,
像令郎以及贾考生这种只会抄袭的人,我们是不要的。”
“季山长!慎言。”宇文诀自知理亏。
可若是放任季孟德这样说下去,别说白鹭书院了,就是普通的学堂,但凡有些风骨也不会收下宇文星,如此以来,他的一生可就完了!
“丞相大人,这是在威胁我?”
季孟德仍旧是笑盈盈的模样,可宇文诀明显感觉到四周传来了不算善意的目光。
他闭了闭眼,看来今日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不敢,季山长都是本官太过于着急了,这就将小儿带回去,好好教训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宇文诀说着,大踏步跨过舞台,走到了宇文星的身边,一把扯住他的手臂,就要往外走。
在路过季孟德的时候,听到他的声音:“丞相大人,有些人、有些事,既然已经无用,何不丢掉?
若是因为一个小儿,毁了自己的官途,属实不值当啊。”
听到这话,宇文诀更是握紧了手中的宇文星,咬牙道:“那是自然,季山长,本官先行离开。”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季孟德露出一个笑容,说道:“小儿犯错还有得救,可贾考生,你的罪过可就大了。”
贾桐拼命挣扎,喊道:“不是我!我没有抄袭,这就是我自己写出来的诗!”
然而,在场众人都不是傻子,都出声嘲讽。
“贾桐,我就说你个穷鬼,怎么可能写出那么多极尽奢华的句子,原来都是抄的啊!”
“就是就是,没去过边疆还能写出大漠孤烟直那样的诗句,还以为你真是诗圣再世!原来,只是一个抄袭成性的人,真是令人不齿!”
“你们懂个屁!那都是我自己写出来的!都是他们抄我的!不是我抄他们的!”
贾桐像个疯子一般嘶吼着、挣扎着。
然而,他的疯狂,在侍卫的钳制下、在众人的目光下,无异于蜉蝣撼树。
那些人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他。
可是这一切能怪他吗?!想要在京都这个踩高捧低的地方活下去,他只能如此!
再说了,这不都是陈诗晚给他的吗?!
陈诗晚...对!陈诗晚!陈诗晚是公主,一定可以救他的!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您救救我啊!
这些诗...这些诗都是我写的,对吧?!”
只要陈诗晚承认这些诗是他写的,任何人!任何人!都不敢质疑皇家的权威,就算是季孟德也不行!
然而,陈诗晚却只是优雅的擦了擦嘴巴,无辜道:“这位...考生,本公主怎么知道这些诗是不是你写的?
丞相才刚走,你可别污了本公主的清誉啊!”
“明明...就是你...陈诗晚,你怎么可以不承认!你这个毒妇!”
到此时,贾桐已经彻底明白过来,他...成为了弃子!
但他不死心的手脚并用,往上爬,像是深渊爬出来的厉鬼一般,向陈诗晚冲了过来。
百里清见状,黑着一张脸,说道:“此人已经疯了,开始胡言乱语!快将人拖下去!”
侍卫们得到命令,立刻托住贾桐的腿,像是拖死猪一样往外走去。
贾桐死死地扣住地面,指甲都扣出了血,像是厉鬼一般喊道:“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凭什么?!皇族就可以将我们平民的命玩弄于股掌之中!
凭什么?!这一切明明都是陈诗晚这个贱人做的,为什么要报应到我的身上...唔唔...”
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另一个侍卫用破抹布捂住了嘴巴。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将这个偷他人诗作的小偷,丢出去!”
百里清周身的气息更加冷冽,活像是有人欠了他几百万两一样。
帅则帅矣,可浑身的寒气,就是光看着都从头凉到尾了,更别说接近他了。
不过,陈诗晚可不怕他,笑盈盈的看着的说道:“等等,尚书大人,不知能不能给本公主一个面子,让他说完好了。”
“陈诗晚,你...”
一旁的陈诗善见百里清脸色不好,生怕这家伙伤害她就想要阻止。
然而,百里清却意想不到的开口道:“行,松开吧,让他说完。”
这下,轮到陈诗善不可思议的看着百里清了。
不是...你不是最讨厌别人反驳你的话吗?!
怎么陈诗晚就可以啊?!
贾桐在失去了桎梏后,大声喊道:“所有的诗,都是陈诗晚给我的!都是她害得我!”
众人的目光看向陈诗晚,只见她轻笑两声,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这位考生,整个朝夕国谁不知道,本公主蠢笨如猪、不通诗文,就连自己的名字都写的歪七扭八,试问有哪位有识之士愿与本公主私交?更妄论卖诗给本公主了,
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空口白牙的污蔑皇族,你可知道后果是什么?!”
“尚书大人,本公主觉得你有些误解,本公主与丞相之间的关系,至于和离,目前是没想过的。”
陈诗晚笑眯眯的回答,在没有让宇文诀生不如死之前,她绝不会和离!
然而,话落在百里清的耳朵里,心瞬间凉了半截。
难道...真要因为当初的误会,让他们两人永远错过吗?
看着眼前娇憨可爱的小脸,百里清握紧拳头。
不行!他忍不了,就算陈诗晚不和他在一起,也不能和宇文诀这个渣渣在一起!
凭什么!
“晚晚...”
陈诗晚深情严肃,一副和他划清界限的模样,说道:“还有,丞相大人,今后莫要再唤‘晚晚’了,姑娘家的闺名被男子喊了,都被严重冒犯了,更何况,本公主还是他人妇,
若是被有心之人听到,本公主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恐怕到时候要以死明志才行了!”
“那好吧...公主殿下...”
百里清一脸要碎了的模样,看着陈诗晚。
而她却娘心似铁,说道:“这就对了,尚书大人还是要知晓分寸的,若是被休了,本公主的嫁妆可就一分不剩了,
好了,时候不早了,还请尚书大人早些离开,莫要被别人瞧见。”
百里清还不死心:“公主殿下,下官今日不是使用了一个愿望,你可还记得?难道一个愿望的时限,只在当时么,你...”
陈诗晚礼貌笑道:“尚书大人,愿望的执行人是本公主,那么解释权自然也在本公主,
若是你觉得划不来,可以要钱。”
“算了...那下官告辞。”
“好,尚书大人请慢走,还有,今后不经他人同意就闯入他人马车的事情,莫要再做。”
陈诗晚笑着送走了百里清,看着回来的两个侍卫,冷笑道:“你们二人今晚自己去领十军棍,如此,也让你们知道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遵命,主上。”
“行了,别杵在这里了,驾车回府。”
陈诗晚说着,坐回马车里闭目养神。
虽说百里清此举她未曾预料到,不过,听百里清的话,若非今日此举,恐怕,计划不会顺利,若是由她出面,便会多一分风险。
其实自家暗卫这事儿还真是误打误撞作对了,但他们给百里清行方便这事儿,让陈诗晚十分不爽。
就算这些暗卫都是百里清替她训练的,那也不行!不爽就是不爽!
打几板子,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这边陈诗晚刚走不久,收到消息的宇文决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丞相大人今日怎么也有空过来啊?莫非...是知道夫人在此私会外男?”
“从来没见过像丞相大人一样大方的男人,如此美娇娘,竟然放任她随意在外面。”
“话说回来,虽说丞相长得好看,可和那年轻的贾桐比起来,还是要逊色几分,毕竟,年轻就是本钱噢!”
听到他们将自己和那个小白脸进行比较,宇文决沉下脸来,说道:“来人,随本官去二楼...捉奸!”
这下看热闹的人群彻底骚动了起来,捉不捉奸都是的次要,去二楼的机会对于他们来说这辈子可能就这一次啊!
于是,乌泱泱一群人,声势浩大的走了上去。
当天字一号房,房门被踹开的时候,贾桐正在吭哧吭哧的啃猪蹄。
“殿下,怎么去的...你...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贾桐!你个贱人,明知公主是本官的女人,竟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此等不知廉耻的事情!”
宇文决当即愤怒的冲上去给了他一拳,那种被背叛的愤怒,也不知道是真心多一些,还是假意多一些。
而众人则是探头探脑的兴奋不已,毕竟打勾引男人的女人见得多了,但打勾引女人的男人,可就少之又少了!
好看!爱看!
贾桐拼命护住自己的脸,问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小生不过吃一顿饭,为何丞相大人不由分说,就上前打小生?!”
“你还好意思说?!”宇文决眼眶通红,青筋暴起“你今日和谁在吃饭?!又叫谁殿下?!”
感受着暴风雨般进攻的贾桐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原来,宇文决是来捉奸的!
那他必不可能承认,毕竟今后他可是要去白鹭书院当差的,若是名声被污,这些年岂不是白费功夫!
贾桐猛的一用力,将宇文决给掀翻在地,站起身来依旧风骨绰约,只是发髻有些杂乱道:“丞相大人,空口白牙上来就污蔑小生,若是有证据请拿出来,否则,今日之事小生定要告到大理寺,让青天大老爷还小生一个清白!”
落在地上的宇文决冷哼一声,指着外面看热闹的人群道:“你要证据?这里的所有人都看见了,你还如何狡辩?!”
“陈诗晚,别躲了若是现在出来,本官还能给你留一丝脸面!”
半刻钟过去了,众人翘首以盼,仍旧没有看到话题中心的人。
贾桐得意的笑了笑,说道:“丞相大人,你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如此上赶着给自己戴绿帽子,知道的人觉得你很关心公主殿下,若是不知道的,恐怕还要以为你有什么绿帽癖,疑神疑鬼的给自己戴绿帽呢~”
宇文决冷哼一声,说道:“既然如此,本官也不必给陈诗晚留任何脸面了,来人,今日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陈诗晚挖出来!”
“丞相大人好大的官威啊,怎么,本公主如今来荟萃楼打包一个脆皮鸭,也需要如此大动干戈?”
就在这时陈诗晚从门外走了进来,人群自觉为她让开一条路,走到了宇文决的面前。
宇文决眸子喷火,冷声道:“陈诗晚!你承认了吧!今日,你就是来此处私会贾桐的!”
“丞相,本公主再说一次,今日本公主只是来打包了一只脆皮鸭,打包之后,本公主就走了,不信,你可以问问小二。”
“狗屁!你就是来私会的!”
陈诗晚轻笑一声,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丞相如此着急,想让本公主坐实通奸的罪名,莫非是为了让某人早些上位?
既如此,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是!”
百里清这次来带了数十名侍卫,在得到命令后,立刻行动了起来。
徐嬷嬷晕倒了,直接拖出去就行,而杨淑却是一个泼辣性子。
她拼命挣扎了起来,哭喊道:“你们都傻站着干什么呢?!还不快来阻止他们!如若不然,通通发买!
小卓子,我是宇文诀的亲娘,是丞相的母亲,你若是敢打我!今日就让你的脑袋搬家!”
人嘛,在不危及到自己利益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拼命的。
在听到杨淑的话后,原本一个两个都还在观望看戏的侍卫、奴婢们,立刻动了起来。
虽然丞相府给的不多,但人牙子那里却是更差的去处啊!
百里清不知从哪变出三把椅子,一屁股坐下后,冷笑道:“你们可以反抗,不过下场嘛...自然是和徐嬷嬷一样。”
听到这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原本还热热闹闹待在杨淑身旁的奴婢们,立刻站了起来,瞬间她的身边空无一人。
见自家侍卫还傻站着,百里清挑挑眉,问道:“怎么,你们也同情这老妪?想一起?”
“不不不...”
“尚书大人,我们这就去!”
这些兵都是跟着百里清在战场上厮杀过的,自然知道百里清的手段。
一想到那些被捉出来的奸细们...他们就后背发凉,虽然百里清不见得用这种手段对付他们,但他们也不想感受啊!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宇文诀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见满院狼藉,还有浑身污渍的杨淑。
“母亲,这是怎么了?!”连忙跑了进来,一把护住了杨淑,怒道“百里清!又是你!在朝上不放过本官,现在更是闹到本官家里来,欺辱本官的母亲!
你等着,明日本官就要在朝上问问陛下,你一个尚书如何有资格来丞相府中作威作福!”
相比于宇文诀的愤怒,百里清倒是云淡风轻,他在椅子上坐正,笑道:“丞相大人尽管去,正好下官也想问问,身为丞相的母亲,是不是可以蔑视皇族,欺辱公主!”
“蔑视皇族?”这话就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了下来,宇文诀冲动情绪瞬间就冷静了下来“怎么可能,母亲不是这样的人!”
在他的心七上八下的时候,百里清笑眯眯的的插上一剑:“她任由刁奴欺辱公主的事情,整个院子的人都看见了,包括小卓子。”
这下,宇文诀也终于是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小卓子。
瞬间,脸都白了。
看来今日之事,不能善终了。
该死的陈诗晚,怎么把小卓子都招惹来了!这可是太子身旁最得宠的公公!
杨淑扯了扯宇文诀的袖子,说道:“诀儿,为娘只是过来问陈诗晚昨日大门的事情,绝对没有他口中对皇族的蔑视啊!”
听到这话,宇文诀闭了闭眼。
只能说,此事可大可小,毕竟说话之人无心,可传话之人,就肯定有意了!
于是,他的视线看向一旁的陈诗晚,说道:“公主殿下,母亲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她平日里说话就是大大咧咧的,但绝对没有坏心!
还请你,原谅她!”
见宇文诀这么卑微,杨淑一下就不乐意了,连忙去扯他道:“诀儿,不过就是十棍,为母受得住的!你不用这样去求她!”
“母亲!别说了,您年事已高,肯定受不了这十杖的。”宇文诀说着,再度看向陈诗晚,眼中有了祈求的神情,说道“公主,求您了,就当为了我,放过母亲,好不好?”
“你们还愣着干嘛!把人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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