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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藏起孕肚离职后,傅总哭晕了徐宁欢傅南祁最新章节

菡悦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果然是她。徐宁欢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绷断,她蓦地扬手,一记重重耳光打了过去!“啪——”随着一声脆响,林染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了一个五指分明的巴掌印,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扭过头看她。“徐宁欢,你敢打我!”林染神色狰狞,她扑过来就要扬手反击,但是被徐宁欢一把抓住手腕,反手再次扇了一巴掌!她语气肃寒,眸底尽是猩红血丝,死死盯着林染:“打你怎么了,我妈妈如果出事,我弄死你也是活该。”林染被吓得抖了抖,咬牙怒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南祁哥哥?”徐宁欢冷嗤:“你尽管去说,正好走廊也有监控,到时候就让他见见你这副表里不一的恶心模样。”林染气急败坏,张口欲骂:“你......”她话还未出口,就被徐宁欢截断:“不想让傅南祁知道你的真实面目,就现在就给我滚...

主角:徐宁欢傅南祁   更新:2025-01-09 1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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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宁欢傅南祁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藏起孕肚离职后,傅总哭晕了徐宁欢傅南祁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菡悦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然是她。徐宁欢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绷断,她蓦地扬手,一记重重耳光打了过去!“啪——”随着一声脆响,林染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了一个五指分明的巴掌印,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扭过头看她。“徐宁欢,你敢打我!”林染神色狰狞,她扑过来就要扬手反击,但是被徐宁欢一把抓住手腕,反手再次扇了一巴掌!她语气肃寒,眸底尽是猩红血丝,死死盯着林染:“打你怎么了,我妈妈如果出事,我弄死你也是活该。”林染被吓得抖了抖,咬牙怒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南祁哥哥?”徐宁欢冷嗤:“你尽管去说,正好走廊也有监控,到时候就让他见见你这副表里不一的恶心模样。”林染气急败坏,张口欲骂:“你......”她话还未出口,就被徐宁欢截断:“不想让傅南祁知道你的真实面目,就现在就给我滚...

《替身藏起孕肚离职后,傅总哭晕了徐宁欢傅南祁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果然是她。
徐宁欢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绷断,她蓦地扬手,一记重重耳光打了过去!
“啪——”
随着一声脆响,林染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了一个五指分明的巴掌印,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扭过头看她。
“徐宁欢,你敢打我!”
林染神色狰狞,她扑过来就要扬手反击,但是被徐宁欢一把抓住手腕,反手再次扇了一巴掌!
她语气肃寒,眸底尽是猩红血丝,死死盯着林染:“打你怎么了,我妈妈如果出事,我弄死你也是活该。”
林染被吓得抖了抖,咬牙怒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南祁哥哥?”
徐宁欢冷嗤:“你尽管去说,正好走廊也有监控,到时候就让他见见你这副表里不一的恶心模样。”
林染气急败坏,张口欲骂:“你......”
她话还未出口,就被徐宁欢截断:“不想让傅南祁知道你的真实面目,就现在就给我滚。”
林染怨毒的瞪了她一眼,自知再待下去,也讨不到好,狠狠跺了跺脚,“徐宁欢,你给我等着!”
徐宁欢连眼神都欠奉,转身直接离开。
她匆匆回到抢救室,手术灯已经灭了。
医生从里面走出来,视线落在她身上,面色严肃道,“徐小姐,这次病人的情况很危险,要是再晚一步发现,很有可能就醒不来了,以后尽量要让她保持心态平和。”
徐宁欢高悬在半空的心脏,终于落回原地。
她感激的朝医生鞠了躬,又问:“我妈妈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答:“最迟明天早上,醒来后,记得维持好病人的情绪。”
徐宁欢应声,跟着护士一起将妈妈推回病房,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她放心不下妈妈,打发护工回去休息,自己打了水替妈妈擦拭着手脚,做完这些,她细细凝视着妈妈发间的花白和眼角的纹路,心头酸涩难言。
当初妈妈最是爱美,可自从几年前,父亲出轨,翻脸将她们母女赶出来后,她整个人就像是迅速枯萎的花,没了精气神。
如今又被病痛折磨的老态尽显。
她守了阮云茹一夜,直到天边亮起鱼肚白,才不知不觉伏在床边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阮云茹已经睁开了双眼。
“妈,你醒了?”
但不等徐宁欢高兴,手腕就被阮云茹一把抓住了。
阮云茹声音嘶哑,一字字的质问:“你被人包养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徐宁欢呼吸骤紧,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
难怪妈妈会突然受到刺激昏迷,原来林染将这事说了出来。
妈妈当初就是被小三介入了家庭,对此深恶痛绝,现在她的女儿走了歪道,又怎么可能不急怒攻心。
徐宁欢脑门嗡嗡作响,她启唇想要否认,可话到嘴边全变作了沉默。
她不想骗妈妈,但也无法亲口承认。
阮云茹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难掩失望,扬手扇了徐宁欢一巴掌。
她常年在病中,根本没什么力气,巴掌扇下来轻飘飘的,但徐宁欢依旧感觉火辣辣的疼,难堪又无助。
“妈......”
“别叫我妈!”
阮云茹怒斥,“我没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儿!”
她气的浑身颤抖,连带着呼吸都粗重起来,“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不要脸的事,你现在就给我和那男的断了关系!发誓再和他有牵扯,我就不得好死!”
“妈!”
徐宁欢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试图去拉阮云茹的手,“我求求你,你别这么说,我求求你了。”
阮云茹一把挥开她:“那你就和他断了!”
徐宁欢没法答应,一旦断了,等于阮云茹的命也要跟着断,她可以承受旁人的讥讽鄙夷,但不能眼睁睁看着妈妈去死。
阮云茹气急,抖着手抓过床头柜上凌乱的水果茶杯,劈头盖脸的砸过去:“你还要不要脸!你亲妈被小三逼出了家门,现在也要去当这种贱货是吗?”
徐宁欢眼眶通红,她不躲不闪,任凭阮云茹发泄,直到护工听到动静冲进来。
“这是怎么了?”护工连忙将阮云茹手里的杯子拿过去,“不管怎么,也不能发这么大火啊,你女儿刚陪护你一夜,觉都没睡呢。”
阮云茹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伸手指着徐宁欢颤抖不已:“你、你要是不跟他断了,我们就断绝母女关系,我没你这种给人当情妇的不要脸的女儿!”
徐宁欢失声:“妈!”
护工迅速看了眼徐宁欢,不忍道,“夫人,徐小姐就算......也是为了你好,你这病,三年下来花了好几百万嘞,一般人,哪里负担的起。”
阮云茹愣了愣:“当初我们带出来的那些珠宝首饰呢?”
早就变卖花完了。
当初她们刚被赶出家门不久,阮云茹就病发,徐宁欢变卖了手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才勉强够她最开始的治疗。
徐宁欢说不出话,护工在旁边接过话茬,“哎哟,那肯定是用完了啊,你看看徐小姐平时穿的用的,有哪样是值钱的?”
别看徐宁欢这两年好似很风光,事实上,她从傅南祁那拿来的钱,全送进了医院,有时候吃穿方面,她甚至不如护工用的好。
见徐宁欢沉默,阮云茹蓦地明白了过来。
她毫不犹豫,起身就道,“这病我不治了,我要出院回家。”
既然小欢是为了她才去做这见不得人的情妇,那她哪里还有脸继续住在这里!

刚点下发送,男人冷厉声音蓦地在门口响起。
“谁允许你自作主张提出离职?”
徐宁欢吓了一跳,手机从手里脱落,顺着被子滑到了地上。
她连忙弯腰去捡,可是一动弹头就晕得厉害,而下一刻,下颚被人用力捏住,她被迫仰头,对上和傅南祁森寒视线。
徐宁欢手指微微发抖,她强作镇定,轻声道:“傅总如今身边有陈小姐了,她比我更合适,不是吗?”
无论是工作,还是其他方面。
徐宁欢说完,却突然悲哀的发现,哪怕到了现在这时候,她依旧对傅南祁抱有幻想,只要他否认了这句话,她就愿意继续留在他身边,画地为牢,作茧自缚。
“就算如此,也轮不到你说走。”
傅南祁加重力道,语气中毫无温度,“别忘了你妈还躺在医院里等着钱救命。”
徐宁欢除了工资,还有傅南祁每年额外给的一百万医药费,那是她做他情人的报酬。
她心头酸涩难言,声音嘶哑,连说出口话都不知不觉带了几分怒意:“我只是为了给林小姐腾位置,怕傅总您太辛苦罢了。”
“你还挺关心我。”
傅南祁冷笑:“只可惜,这场游戏,你永远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居高临下睨着徐宁欢,“再有下次,你别想从我这拿到一分钱。”
傅南祁丢下这句话,甩手离开。
随着房门的重重关合声响起,徐宁欢整个人如同置身冰窟,手脚都是冰凉的。
她妈妈患有极为罕见的戈谢病,哪怕放眼全国,患有这个病症的人也仅仅只有四百多人,每年需要花费上百万的治疗费。
如果没有傅南祁的钱,妈妈根本不可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所以她不能走。
徐宁欢阖眼,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后续的打算。
傅南祁现在身边有了别的女人,她的尊严不允许她继续待在他身边,但现在,她如果想要快速挣到钱,就只能尝试别的方法。
徐宁欢大学是设计专业,后来因为家里出事,才被迫放弃梦想,进入傅氏成为傅南祁的秘书。
而现在自媒体正是火热的阶段,她应该也可以试试。
心中有了想法,徐宁欢也精神不少,打算就这个思路继续做个计划表,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妈妈的看护打来的。
这么晚了......难道妈妈出事了?
“徐小姐,不好了!”
电话甫一接通,护工慌慌张张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夫人她突然晕倒了,你快过来!”
徐宁欢脸色大变:“什么?!”
她不敢耽搁,慌张下床,连衣服也来不及套就直接冲出了病房。
徐宁欢打了车往中心医院赶,一路上不断催促师傅加快速度,连车都没停稳就跳了下去,冲到病房一看,只看到了护工。
她手抖的不像话,颤声问:“我妈呢?”
护工迎过来,满脸急色,“刚刚夫人她被送到抢救室了,我怕你来了找不到人,所以在这等着呢。”
“走,带我过去。”
徐宁欢声音发飘,扭头往外走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护工吓得伸手扶她,这才注意徐宁欢身上也穿着病号服,正想发问,可看她眼神发飘的模样,一时间也不敢问。
两人赶到抢救室外面,红灯亮着,直将徐宁欢的心紧绷起来。
她紧紧盯着红灯半晌,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问:“到底怎么回事?医生明明说我妈的情况维持的很好,怎么会突然晕倒?”
“我也不知道。”护工满脸自责,“刚刚夫人想喝粥,我出去给她买了,结果回来就看见她躺在地上。”
“都怪我,不该离开的。”
徐宁欢拉住她的手,哑声道,“这事和你没关系。”
护工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守在妈妈身边,总有离开的时候,只能说妈妈运气不好。
护工还是歉疚不已,站在抢救室门前不断来回走动,嘴里嘀咕着“菩萨保佑”,走廊白炽灯静静亮着,打下来的光冷的像霜。
徐宁欢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坐在长椅上,心中默默地祈求妈妈熬过这一劫。
不知过了多久,徐宁欢微微一动,发觉自己身体已经僵硬的不行,眼角余光却忽然瞥见角落里闪过道熟悉的人影。
电光火石间,徐宁欢意识到什么,起身追过去。
对方走的不快,徐宁欢拐过弯,就追上了她。
“林染!”
徐宁欢叫住她,语气里沁着寒霜。
那道身影一顿,片刻后缓缓回头,笑意盈盈:“徐秘书,好巧啊。”
徐宁欢看着那张虚伪的脸,只觉万分狰狞。
她一把抓住林染手腕,冷声问:“我妈妈昏迷的事情,是你做的?”
虽说是疑问,但她语气带着完全的肯定。
“好痛!徐秘书,你抓疼我了!”
林染皱眉挣扎,又摆出无辜样子,“你的妈妈昏迷了?严重吗,需不需要我让南祁哥哥帮你找医生?”
徐宁欢只觉怒火从四肢百骸涌至头顶,恨不能伸手撕烂她这张令人作呕的脸,只有死死咬住牙关,才能勉强克制住滔天恨意。
林染想怎么跟她斗都可以,但唯独不能牵扯到她母亲。
那是她的底线!
她字字冰寒彻骨:“林染,你敢动我妈妈,是想找死?”
林染笑意微淡,她蓦然倾身上前,贴在徐宁欢耳畔,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今天只是给你个小小的警告而已,以后再敢没脸没皮的黏着南祁哥哥,那老不死的,可就不止昏迷这么简单了。”

安抚好阮云茹,徐宁欢身心疲惫地回了家。
刚进门,就受到傅南祁的信息:[有事要忙,忘了。]
简短强势的一句话,连个交代都没有,一天过去了,他才想起来给自己发条信息。
徐宁欢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傅南祁跟林染浓情蜜意之时还能想起她。
徐宁欢盯着屏幕看了半天,看得眼睛都酸了,才收起手机去洗澡。
她没回消息,不知道回什么。
她想质问,但是没有资格。
徐宁欢早早上床睡觉,第二天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去公司上班。
给傅南祁汇报工作时,男人的视线一直落在她淡漠的脸上,等她汇报完,他却说了一句话跟工作无关的话。
“昨天的事......”
他一开始确实是忘了,后面想起来的时候发现都快傍晚了。
心想徐宁欢怎么也不能等一天,但还是给她发了消息,算有个交代。
没想到一向有消息必回的女人,居然一晚都没回,连个“好的”都没有。
“昨天我没等多久,傅总日理万机,忘记我这点小事也正常。”
徐宁欢语气淡得跟她的表情一样,让傅南祁瞬间皱起了眉头。
她这是什么态度?
门被人敲响,林染站在门口,娇弱问道:“南祁哥哥,这个文件我有不明白的地方,你能教教我吗?”
傅南祁的注意力迅速拉回到林染身上,语气都温和了几分:“哪里不懂?”
林染走进来,凑到他身边:“这!我还是搞不懂,我好笨啊。”
“没事,不懂就问,多说几遍就能记住了。”
徐宁欢看着两人交谈甚欢,垂眸压下心脏出来的阵阵疼痛转身要出去忙。
傅南祁突然叫住她:“跟罗氏那边的合作开始有进展了,你这几天跟紧点,丢了项目你知道后果。”
徐宁欢转过头,眼神却没看傅南祁,公事公办地应道:“知道了。”
应完她就出去了。
傅南祁盯着她单薄的背影,徐宁欢今天的态度让他莫名有些烦躁。
他知道徐宁欢在介意昨天的事情。
可一个他用着顺手的工具而已,难道还要他亲自拉下脸去解释?
傅南祁的表情被林染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她望了一眼徐宁欢离开的方向,眼底飞闪过一抹狠毒,快到谁也看不到。
跟罗氏的合作开始推进,徐宁欢手里还有日常的工作要处理,几乎忙得脚不沾地,每天一回家,倒头就能睡着。
但是她工作能力一向很强,就算手里头那么多事,但在她的推动下,跟罗氏的合作进程还比预期快了一个星期。
原本负责罗氏项目的同事不但没有不满手里的项目被抽走,还时不时跑来夸奖徐宁欢。
这两天,傅南祁也对她稍微和颜悦色了一点。
徐宁欢知道,是项目的功劳。
这天她吃完午饭回来,突然接到方长斌的电话。
一接通,对方便怒火中烧地冲她大吼:“徐秘书,你有没有搞错?最基本的设计数据都能错,你知道但凡偏差一点都能让我们这个承包商以后被用户戳着脊梁骨骂,你到底有没有诚心合作?”
徐宁欢被对方的大嗓门震得耳膜疼,缓了一两秒才说道:“方总,你冷静一点,你说哪条设计数据错了?”
方长斌直接甩给她一份文件和截图,又骂了两句就挂了。
徐宁欢看到那组数据,眉心猛地一跳,手脚发凉。
这份文件她之前让林染处理过,因为不放心她还特意重新检查了一遍,发现里面错的离谱,所以她重新改了。
改完她离开了一小会,回来之后就把文件发过去了。
怎么一眨眼,又恢复到之前错误的数据。
刹那间,徐宁欢像是想到什么,抬头看向林染的方向。
正好好林染的视线对视上,对方飞快地低下头,这个动作明显就是心虚了。
徐宁欢脸色一沉,果然是她干的!
她刚站起身准备去找徐宁欢,迎头一份文件甩在了她桌上。
傅南祁怒气冲天,看着徐宁欢的眼睛像是要冒出火来:“徐宁欢,你这么多年白干的?这么简单的数据都能出错,你是不是存心想毁了这个合作?”
傅南祁一向冷漠,但很少当众在办公室发这么大的火。
一时间安静如斯,大家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徐宁欢顶着男人凌厉的眼神,冷静道:“这份数据我让林染处理的,这是她的工作过失。”
如果不是傅南祁硬让她带着林染,说让林染从头接触学习一下重点项目,也不会有这些事情。
但这些话,她又不能说。
林染“蹭”的一下站起来,委屈无辜地说道:“徐秘书,那天明明是你跟我说文件没有问题,我才敢走的,你现在怎么能把错全部推在我身上?就算南祁哥哥对我再好,不会因为犯错怪我,但我也不能平白背这个黑锅啊。”
林染没说两句就往下掉眼泪,可怜兮兮地看向傅南祁。
“南祁哥哥,是不是因为你把徐秘书之前手里的项目给了我,所以她不高兴了,要不然我还是回我之前的位置吧,你别再优待我了。”
三言两语,情况就变成了徐宁欢是因为嫉妒林染才这样干的。
毕竟大家都知道徐宁欢的工作能力,尤其是项目一开始的基础数据,她更不可能会犯错。
如果出错了,那只能是她故意的。
林染这番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林染来之前,傅南祁和徐宁欢的关系大家心照不宣。
自从林染来了,傅南祁对徐宁欢就没什么好脸色,反倒是对林染处处维护关心。
要知道,女人的嫉妒心是可怕的。
傅氏家大业大,肯定是徐宁欢知道丢了一两个小项目傅南祁不怎么会在意,所以特意挑着这次跟罗氏合作的重点项目下手。
“别胡说,这是她犯的错,跟你没关系。”
傅南祁安慰了林染两句,落在徐宁欢身上的视线冷得足以将她冻结。
“我还不知道,原来徐秘书的嫉妒心这么强。”
傅南祁都信了,更何况其他人。
徐宁欢能感觉到无数恶意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可她只在乎傅南祁的想法。

林染脑袋“砰”的撞到桌角,剧痛让她尖叫出声,面色一瞬间狰狞了起来,再也维持不住平时的无辜。
“徐宁欢,你......”
“我说过,别再来招惹我。”徐宁欢的语气寒凉,如同冬日肃风,几乎能贴着皮肤,吹进人的骨头细缝里。
林染莫名被她这语气吓得一抖,话涌到嘴边,硬生生被堵住。
“你在干什么?”
傅南祁森冷的嗓音响起,他快步近前,一把将徐宁欢的手掀开,毫不留手的力道,让她手背撞上墙壁,瞬间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南祁哥哥。”
林染瞬间变脸,一副委屈又惊恐的模样,直接扑进傅南祁怀里。
傅南祁反手将人护在怀里,视线里凝着寒意,“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别欺负她?徐宁欢,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徐宁欢被斥责,没有反驳,只垂眸看着眼前紧紧相拥的两人。
她无论说什么,傅南祁多半都会认定,是她在狡辩,既然如此,何必浪费口舌。
“南祁哥哥,不怪徐秘书的。”林染依偎在傅南祁怀里,“都怪我,提起不该提的话了,我、我就是听到公司里的流言......”
傅南祁微微眯眼,“什么流言?”
林染看眼徐宁欢,像是被吓到般瑟缩了一下,躲进傅南祁的怀里,支吾道,“我就是听说、听说......徐秘书昨晚谈合同,是和人发生关系才拿到的。”
话落,她像是急于辩驳似的,道,“我相信徐秘书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才想过来问问,结果......”
结果她就不识好歹,还动手打人了。
话没有说完,但里里外外都在传递着这样的意思。
傅南祁看眼徐宁欢,道,“她如果是清白,何必恼羞成怒。”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几乎是将徐宁欢钉在耻辱柱上,她清楚感觉到周围看过来的眼光都发生了变化,鄙夷和避讳越发明显。
徐宁欢面色煞白,怒火升至天灵盖,整个人都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
她看着男人的面容,恍然觉得陌生又可怖,她拼命掐着指尖,却感觉不到疼痛,浑身像是都屏蔽了痛觉。
“嘴贱难道还不欠打吗?”徐宁欢突然开口。
她看向林染,嗤笑道,“没有证据的事情,就拿到我面前来乱说,她这种无事实依据的诽谤,只要我愿意,甚至可以报警处理。”
“傅总,您想要心疼人,别拿我当乐子。”
“无论如何,我都是为了傅氏在付出,最后却得到这样的对待,恐怕,别人看了也会心寒。”
“......”
办公室里寂静一片。
谁也没想到,徐宁欢竟然有勇气这么和傅南祁说话。
而傅南祁本人,脸色更是阴沉如墨,视线如刀子般凌厉的刮在徐宁欢身上,换做往常,她早就胆寒的不知所措了。
可大概是怒意盖过理智,徐宁欢毫不露怯的对视回去。
两人视线在半空相撞,针锋相对的看了片刻后,徐宁欢到底是有些承受不住,只低声道,“傅总如果没事,就请回吧,我要继续工作了。”
傅南祁冷声道,“染染脑袋受伤,你得负责。”
徐宁欢看向林染额头,随着时间推移,她脑袋已经红肿一片,看起来并不算太严重,她不由得心里暗暗惋惜。
该下手重点的,出了血也好长个教训。
“好。”徐宁欢收回视线。
傅南祁当即揽着林染往外走,才走一半,发现她脚步有些踉跄,似乎想到她脚踝受着伤,干脆将人打横抱起。
他阔步往外走,余光见徐宁欢没有跟着,冷声催促,“快点。”
徐宁欢眸光微闪,掩去心中酸涩,“知道了。”
到了地下停车场,傅南祁陪着林染坐在后面,徐宁欢只能到前面开车,打开车门时,她手背传来刺痛。
徐宁欢垂眸看了眼,发现手上已经破皮,还有淤青红肿渐显。
她没有在意,坐进驾驶室,驱车前往医院。
到了目的地,几人刚一下车,就立马有医生迎接过来,是傅南祁在路上联系的专家,他们簇拥着两人到医院里去做检查。
徐宁欢落在后面,看到这副热闹的场景,本想在车里等着,但傅南祁却突然回头,冷冷道,“跟上。”
徐宁欢念头被打消,只好抬脚跟过去。
傅南祁的确很在乎林染,哪怕只是小小的磕伤,也让专家安排了各种检查,非得确定了没有后遗症,这才放心。
而各个检查的费用清单,全都递给了徐宁欢。
她在医院里跑上跑下,好容易将各种费用结清,本就稀薄的余额更是少的马上就能看见底了。
徐宁欢看着手机里的数字,苦笑不已。
早知道,就不冲动了。
她拿着清单回到病房,看到林染正坐在病床上,额头贴着纱布,头发披散在肩头,看起来弱不禁风的。
林染笑着抱怨道,“我都说没事啦,做了这么多检查,徐秘书钱包肯定要大出血。”她眼睛一转,叹气道,“我听说,徐秘书的妈妈在医院,每个月都需要很多钱呢。”
傅南祁手里拿着个橘子,剥了皮,又慢条斯理的撕了橘络。
他淡淡道,“既然她敢对你动手,自然要给个教训。”
徐宁欢只觉一股凉意袭来,手里的费用单好像突然重逾千斤,她怎么也拿不住,轻飘飘的洒落一地。
原来如此。
在意林染是真的,想让她长教训也是真的。
傅南祁知道她有妈妈要照顾,每月都是捉襟见肘的,所以刻意让她花钱,给她本就困难的经济条件,再雪上加霜。
徐宁欢眼前渐渐凝了雾,她转身就想离开。
“砰——”
没想到,刚转身,她就突然撞进了一堵肉墙,徐宁欢被撞的踉跄了两步,没等站稳,就听见熟悉的嗓音道,“徐秘书这份见面礼,有点太沉重啊。”
徐宁欢抬头,看见顾墨寒站在面前,正龇牙咧嘴的揉着自己胸口。
她有些意外,忙道歉道,“不好意思顾总,我刚刚没看见你。”
顾墨寒挥挥手,说,“不怪你,是我自己撞过来的,你后脑勺也没长眼睛。”

徐宁欢推开总统套房的门,一片黑暗中,她正要开灯,就被一手揽住细腰,压到墙边。
黑漆漆的房中,她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男人落在她腰间掌心的温度,灼热得仿佛连空气都要烧起来。
傅南祁出差半个月才回来,今晚怕是有得折腾。
下一刻,男人的唇就这样压下来,封住了她所有的气息,徐宁欢呼吸不上来,手臂无力的搭在傅南祁颈侧,腿软的几乎站不住,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腰身。
傅南祁甚至都没有去床上,就这样俯身压了下来。
待结束时,徐宁欢被抱紧浴室,她思绪被情欲蒸腾得昏沉,直到水流倾泻而下,她瞬间清醒过来,急忙探身关了淋浴,又伸手去解项链。
下一刻,她的手被傅南祁按住。
男人目光落在她颈上那条项链,神色微沉,声音也冷了几分:“一条破链子,你至于紧张成这样?”
细链的款式早已过时,还是925银,不值什么钱,而且非常脆弱,不能碰水,一碰就氧化掉色。
但徐宁欢却呵护备至,不声不响的戴了许多年,还亮洁如新。
她取下项链,小心的放好,才低声说:“习惯了。”
傅南祁冷笑,“一个破烂,也值得你这么珍视?”
徐宁欢沉默几秒,忽的抬手,主动勾住了傅南祁脖颈。
她声音轻若耳语:“傅总,我们继续吧。”
傅南祁表情更冷。
他如何看不出来,徐宁欢这是不想让他再问。
再度咬住她的唇时,傅南祁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力道。
徐宁欢正欲开口,便听到手机振动起来。
她侧眸看去,屏幕上的备注是个熟悉的称呼:染染。
傅南祁出去接电话。
隔着哗啦的水声,徐宁欢依稀听到女人甜软的声音:“南祁哥哥。”
她垂眼,知道傅南祁不会再回来,简单洗了澡后,随意披了件浴巾。
等到傅南祁挂断电话,才走出浴室。
傅南祁已经整理好西装,神色冷淡,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公事公办的语气。
“明天例会的资料,九点半前,送去我办公室。”
没等徐宁欢回答,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徐宁欢默然。
她是总裁秘书处的首席秘书,虽然和傅南祁保持了长达三年的床伴关系,但在工作上,徐宁欢向来专业。
用傅南祁的话来说,就是省心,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优点了。
至少在他那里,是远远比不上那个叫做林染的小姑娘的。
次日一早。
徐宁欢将文件送到,回去时路过秘书处,听到半掩门中同事难掩艳羡的八卦声。
“有什么可害羞的,今早傅总给你拿包,我们可都看见了!”
“就是,你们什么时候官宣啊?我们都没见过傅总表情这么温柔呢,你肯定铁板钉钉的老板娘了啊!”
徐宁欢一语不发,平静的推门进去,稀碎声响并没有打断几人的对话。
几个同事将林染围在中间,她众星捧月的像个公主。
林染脸颊绯红,眉眼弯弯的打断了同事的对话:“傅总只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啦。他照顾我,就是习惯而已,大家不要误会了。”
她秀眉轻蹙,又低声问了句:“不过,你们都说徐秘书,她和傅总......”
徐宁欢轻咳了声,打断了她的话。
办公室内霎时安静。
徐宁欢语气冷淡:“工作都做完了?”
林染脸上浮现出不安,忐忑的道歉:“对不起,宁欢姐姐,我们只是随便聊两句,不会耽误工作的,您别生气。”
徐宁欢的视线转移,落到林染的脸上。
这的确是张漂亮的脸。
五官柔美明净,很符合傅南祁的审美。
她又年轻,只是简单的白T,牛仔短裙,帆布鞋,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青春气息,那是只有真正年轻的女孩身上才有的韵味。
但在人均精英,研究生起步的高层办公室里,她就像是误入其中的大学生。
徐宁欢无心刁难,见对方一脸为难委屈,淡声说:“这是公司,最好还是互相称呼职称。”
这是秘书处最基本的行事规则。
可林染不懂,她“啊”了声,满是不好意思的道歉:“对不起,徐秘书,我只是......”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徐宁欢身后,神色委屈了几分。
下一瞬,男人冷淡的声音响起:“林染初入职场,很多都不懂,有什么,你慢慢教。”
徐宁欢转头,张了张口,还没开口,傅南祁却已经移开视线,从她身侧越过去,将工牌递给林染。
“丢三落四,下次再丢,自己来拿。”
语气是再显而易见的和缓,即使是当着秘书部众多同事的面,也没有任何避嫌的意思。
林染仰头笑着,乖乖点头:“谢谢南祁哥哥!我下次一定记住。”
徐宁欢垂眼,不欲多作停留,却还是看到了工牌上上的职位——总裁私人助理。
一个关键性的位置。
林染的简历早就到了她这里,普通二本的毕业生,专业也不是出类拔萃的王牌专业。
即使她本校读研,实际价值也傅氏标准差得远。
可她还是来了。
挂着实习生的名头,却没有实习期。
徐宁欢早就知道了,这是傅南祁亲自拍板的,她没话说。
傅南祁又叮嘱几句,亲昵细心,声音温润。
说完,他看了眼徐宁欢,转身出门。
徐宁欢会意,放下思绪,快步跟上。
走远了些,傅南祁开口:“染染还小,你多照顾她一点。”
语气已经恢复到了徐宁欢最熟悉的冷淡与疏离。
她颔首:“是。”
回了办公室,徐宁一眼就看到林染。
她揪着衣角,咬唇解释:“徐秘书,我和傅总只是发小而已,您别误会......傅总和您才是......”
这话实在稚嫩又可笑。
徐宁欢和傅南祁的关系,傅南祁从不遮掩,但也从没人敢多说一句。
但现在,林染却要欲说还休的点出来。
她沉了面色,缓缓质问:“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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