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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宗妖女她修成无情道六宫婉娘

六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是宴清淮自断了腿后,便一蹶不振,很少与我说话,更别说与我产生什么感情了。我依然每天按时按点将精心准备的饭菜端到他面前。宴清淮分明是喜欢吃的,却往往只是看一眼,最后忍无可忍道:“我辟谷多年,你不必再费这功夫。”我只柔声道:“我不懂什么辟谷,但村中的大夫说只有吃好东西才能养好伤。”宴清淮嗤笑一声:“凡夫俗子,浅薄无知,你这鸡鸭算什么好东西?”“西南方向六十里,有一灵山,上面有一株三色雪莲,你若能为我摘来,我便能好得更快。”七日后,我带着一身伤回来了,把那株雪莲小心翼翼地捧给他。宴清淮眼中却浮现一抹警惕:“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我就羞赧地笑了笑:“他们说捡到的人就归我,我想要一个夫君,我会一心一意对你好。”宴清淮笑了笑,把我用命找回来的...

主角:六宫婉娘   更新:2025-01-09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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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六宫婉娘的其他类型小说《合欢宗妖女她修成无情道六宫婉娘》,由网络作家“六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宴清淮自断了腿后,便一蹶不振,很少与我说话,更别说与我产生什么感情了。我依然每天按时按点将精心准备的饭菜端到他面前。宴清淮分明是喜欢吃的,却往往只是看一眼,最后忍无可忍道:“我辟谷多年,你不必再费这功夫。”我只柔声道:“我不懂什么辟谷,但村中的大夫说只有吃好东西才能养好伤。”宴清淮嗤笑一声:“凡夫俗子,浅薄无知,你这鸡鸭算什么好东西?”“西南方向六十里,有一灵山,上面有一株三色雪莲,你若能为我摘来,我便能好得更快。”七日后,我带着一身伤回来了,把那株雪莲小心翼翼地捧给他。宴清淮眼中却浮现一抹警惕:“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我就羞赧地笑了笑:“他们说捡到的人就归我,我想要一个夫君,我会一心一意对你好。”宴清淮笑了笑,把我用命找回来的...

《合欢宗妖女她修成无情道六宫婉娘》精彩片段

可是宴清淮自断了腿后,便一蹶不振,很少与我说话,更别说与我产生什么感情了。

我依然每天按时按点将精心准备的饭菜端到他面前。

宴清淮分明是喜欢吃的,却往往只是看一眼,最后忍无可忍道:“我辟谷多年,你不必再费这功夫。”

我只柔声道:“我不懂什么辟谷,但村中的大夫说只有吃好东西才能养好伤。”

宴清淮嗤笑一声:“凡夫俗子,浅薄无知,你这鸡鸭算什么好东西?”

“西南方向六十里,有一灵山,上面有一株三色雪莲,你若能为我摘来,我便能好得更快。”

七日后,我带着一身伤回来了,把那株雪莲小心翼翼地捧给他。

宴清淮眼中却浮现一抹警惕:“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我就羞赧地笑了笑:“他们说捡到的人就归我,我想要一个夫君,我会一心一意对你好。”

宴清淮笑了笑,把我用命找回来的雪莲捏碎:“可是我是骗你的,这三色雪莲一点用都没有。”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片刻后,哭着跑了出去。

自这以后,我对宴清淮的态度淡了些,冷脸照顾宴清淮。

可宴清淮却很不自在,变着法子与我找话题。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愣在原地,迷茫地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我无父无母,也许根本没有人给我取过名字。”

宴清淮道:“那你便叫清清吧,好不好?”

他突然扣住我的命脉,眸光幽深不见底:“我修的是无情道,杀妻证道才是正途。”

“清清,若有那么一日,你愿意做我成仙路上的垫脚石?”

我吓了一跳,随即摇了摇头。

宴清淮眼中立即多了抹带着杀意的血色。


宴清淮自然也分得清解忧毒和解忧草。

短暂的死寂过后,一股砭人肌骨的寒意从他身上肆意蔓延,汹涌澎湃的灵力猛地朝外奔涌、肆虐。

眨眼间,周遭的房屋就像脆弱的纸糊玩意儿,纷纷坍塌成齑粉,碎末在狂风中打着旋儿。

问笙反应极快,一下子将我牢牢护在身后。

他那双狐瞳瞪得滚圆,满是警惕,嘴里呲出尖锐獠牙,冲着宴清淮发出威慑性的低吼。

“好得很呐,果真是一场天衣无缝的算计!”

宴清淮的嗓音透着蚀骨的恨意与滔天怒火。

“我还以为,终于有人爱我了……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嘶吼着,眼眶瞬间泛红,往昔那清冷出尘的气质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癫狂与绝望交织的扭曲模样。

连向来大胆的桑枝,这会儿也吓得缩了缩脖子,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再煽风点火。

我捂着胸口,一阵猛咳,吐出一口带着腥甜气息的血,却仍强撑着站直身子,目光直直对上宴清淮那双满是怨毒与恨意的眼眸:“在你那狭隘至极的世界里,除了那条所谓能通往大道的证道之路,旁人全如蝼蚁一般,随手便可屠戮。

你何曾交付过半点真心?

又哪来的被我算计一说?

你不过是懦弱地不敢直面自己的失败,找个借口宣泄罢了。”

宴清淮压根儿不听我这套,抬手便是一道凛冽剑气。

那剑气仿若开天利刃,裹挟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我直直刺来。

我身姿敏捷,侧身一闪,险险避开。

深吸一口气,我接着大声说道:“宴清淮,就算没有我,你也绝不可能修成无情道!

你出身困苦,在那暗无天日的岁月里苦苦挣扎求存,入了无情道后,又可曾有过哪怕片刻真正的快活?

杀妻证道、血洗合欢宗,桩桩件件,皆是你犯下的滔天孽债。”

宴清淮眼中只看见我这利落的躲避身法,眸色愈发深沉:“原来,你果真是合欢宗的人。”

我坦然一笑,承认道:“不错,合欢宗顾锦书,正是顾兰亭最得意的开山大弟子。”

“顾锦书!”

宴清淮嘶吼着我的名字,眼眶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曾经的清冷矜贵早已荡然无存,只剩彻头彻尾的癫狂:“你骗我至此,我定要你拿命来偿!”

说话间,他的剑气愈发凌厉狠辣,纵横交错,仿佛要将这一方天地切割得粉碎。

问笙虽拼尽全力抵挡,却渐渐落了下风,嘴角溢血,身形也开始摇摇欲坠。

我冷冷出声:“无情道打着断情绝爱的幌子,实则从一开始就曲解了大道真意。

你们所谓的绝情,不过是被一己私欲蒙蔽双眼,心甘情愿沦为杀戮的冷酷傀儡。

我主动接近你,一是为了让你偿还血债,二是要你认清,到底何为真正的道!”

言罢,我双手飞速结印,合欢宗的功法悄然运转,周身瞬间泛起一层魅惑柔光。

这柔光与宴清淮那凛冽剑气狠狠碰撞,刹那间,刺目的火花四下飞溅。


宴清淮回了宗门。

我和他的家却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这个叫问笙的小狐狸,一进门便东张西望的,毛茸茸的大尾巴到处甩。

我一边让他离开我的家,一边又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尾巴。

他眼睛亮晶晶的:“姐姐,我这精心养护的皮毛是不是比以前手感更好了?”

我疑惑道:“我们认识吗?”

狐狸脑袋在我怀里蹭了蹭:“认识的,姐姐从前最爱我了,我也最爱姐姐。”

见我迷茫,他伤心道:“姐姐,你不会和那宴清淮假戏真做了吧?”

“不许不许,我要杀了他,然后把姐姐抢走藏起来,这样林既白和徐寒州也不能和我争了。”

我红着脸推开他:“你不要这样,我已有夫君。”

问笙戳了戳我的脸颊:“可是姐姐你脸红了,脸红胜过一切告白。”

“姐姐身上还是和以前一样香香软软,好喜欢。”

问笙还想用狐狸脑袋蹭我的手。

身后却传来宴清淮震怒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我回过头,看见宴清淮身后还有个颇为狼狈的桑枝。

桑枝擦掉唇畔的鲜血,笑得开怀:“原来师兄这般付出,就为了这样不忠的女子,如今,师兄还想让我给她道歉吗?”

宴清淮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血色。

“那个梦没错,你只是我成仙路上的垫脚石罢了。”

“我本以为我们总不至于走到那一步,大不了我不修这无情道便是。”

“可是,你不配。”

问笙不解道:“姐姐怎么就不配了?

不过多几个相好罢了,你这男人也忒小气了。”

我想解释,可宴清淮已经不由分说地以灵力拍向我的丹田。

我硬生生受了这一掌,剧痛让我以为我要死了。

片刻后,我竟吐出一株草来。


彼时,我的灵识探听到这些话,不由怒火中烧。

合欢宗的修炼门槛低,这些年来收留了多少资质根骨寻常的人,让他们也有登仙途的可能。

若说合欢宗不是正道,无情道动不动便杀夫杀妻,又何尝是正道?

可是音乐声已经响起。

我一舞水袖,翩然登台。

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

堂下喝彩声不息。

我折腰,长袖拂过眼中尽是痴迷的徐寒州,最终落在宴清淮的指尖。

我端起他面前的酒杯饮了一口,媚眼如丝,含情带羞:“良辰美景,公子可与我共饮一杯?”

宴清淮终于看了眼我这张照祸国妖姬一比一复刻的脸。

下一秒,凌厉的剑气却砍断了我执杯的手指,酒杯和纤细的断指皆落地。

“红粉骷髅,白骨皮肉,徐兄,下回不要再约这种地方了。”

众人一片哗然,他却如同出淤泥不染,施施然离开。

徐寒州看着我血流不止的手,眼中闪过心疼,语气中亦带着薄怒:“你何苦如此,我替你报仇便是,他的境界虽略高我一些,但我拼尽修为也能重伤他,为你出气。”

衣袖下,随着灵气运转,残缺的手指重新生出血肉。

我干脆化作了顾兰亭年少时候的样子。

繁华的集市上,来往之人络绎不绝。

“姑娘,瞧一瞧,我这极品功法今天打一折。”

我驻足站在摊子前,拿起那本功法,甜甜一笑:“谢谢老板。”

老板嗓门蓦然大了:“哎,姑娘,你还没给钱呢。”

我清冷的面上出现一丝疑惑:“钱是什么?”

老板瞬间怒气冲冲:“这本功法值一百个上品灵石,你没钱拿什么拿?”

这巨大的动静使得旁边挑选灵药的宴清淮微微侧首。

随之,他微微一怔,朝我走来。

宴清淮看了一眼咄咄逼人的老板,放下一把上品灵石:“狮子大开口,就这么多,这功法的钱,我出了。”

老板虽然没顺利讹到人,但看见那一把也算丰厚的灵石,喜笑颜开:“道长真是出手阔绰,可谓千金博一笑啊。”

我跟在宴清淮身后,亦步亦趋:“你是何人?

为什么要帮我?”

直到走到一处僻静的竹林,宴清淮终于开了口:“你这张脸,没长对。”

说着,宴清淮伸手扯住我的头皮,注入灵力,完整地剥下我的脸上皮肉。

听见我的惨叫,他却没停手,反而伸手剜下我的眼珠。

“眼睛也像她,不好。”

顿时,我的脸上只剩模糊的血肉和两个空洞的眼眶。

宴清淮终于满意了,他的气息很快消失在竹林中。

我疼得在地上打滚,半响才在草丛中摸到两颗眼珠。

我缓缓将其安进眼眶,看着地上那张与顾兰亭七分像的人皮,对宴清淮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我回到合欢宗,看着碑上那一行《基于合欢宗多元化路径,探究与无情道的创新融合》。

我开始洋洋洒洒往下写。

宴清淮从前的声音又出现在我脑海中:“清清,我其实是不屑同门的杀妻证道的。”

可最后还不是依葫芦画瓢,手段愈发极端狠辣。

他血洗合欢宗时,没有半分怜悯,还天真地以为,清除了这些“祸害”,便是自己迈向大道的关键一步。

却不知,打从一开始,无情道就错解了“无情”二字真意。

真正的无情,绝非简单的断情绝爱、滥杀无辜,而是要心怀世间大爱、超脱一己私情。

他却在这歧途上越走越远,欠下无数血债,终致今日这般凄惨恶果。

石碑写满的那一刻,天地变色,劫云如墨般迅速汇聚。

每一道劫雷劈下,都好似要将我碾碎。

我咬紧牙关承受,骨骼好似要裂开,皮肉也被烤得焦糊。

终于,劫云缓缓散去,光芒温柔洒落。

我轻声呢喃:“顾兰亭,我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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