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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卿沈宁的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免费阅读

皎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误解成她是紧张才没睡好,捋捋她耳畔碎发握住她手:“现在只有我们两人就紧张成这样,回京城大婚怎么办?”她眼中一闪而过一抹暗色,面上依旧笑的和煦:“有你挡在前面,我才不怕。”他轻笑,神色郑重:“桑宁,京城不比这儿,但我可以保证,我会尽全力护你。”夺嫡之争激烈,他其实并不想让她卷入其中,可现实没法两全,只能委屈她跟着自己。说来,他是有愧的。“谢晏,我相信你。”搂紧他腰身,沈宁垂下眼睑,眸中清明一片。去京城?不可能的。这辈子她不会再踏足那个地方了。解蛊后,他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她到时自会想办法脱身。茅草屋挂上红绸灯笼布置后,瞬间变的喜庆起来,就连枝头的喜鹊都似在为两人道喜。换上喜服,沈宁为自己化了个淡妆。她皮肤白皙,长相秀雅姝丽,不笑...

主角:谢砚卿沈宁   更新:2025-01-09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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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谢砚卿沈宁的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误解成她是紧张才没睡好,捋捋她耳畔碎发握住她手:“现在只有我们两人就紧张成这样,回京城大婚怎么办?”她眼中一闪而过一抹暗色,面上依旧笑的和煦:“有你挡在前面,我才不怕。”他轻笑,神色郑重:“桑宁,京城不比这儿,但我可以保证,我会尽全力护你。”夺嫡之争激烈,他其实并不想让她卷入其中,可现实没法两全,只能委屈她跟着自己。说来,他是有愧的。“谢晏,我相信你。”搂紧他腰身,沈宁垂下眼睑,眸中清明一片。去京城?不可能的。这辈子她不会再踏足那个地方了。解蛊后,他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她到时自会想办法脱身。茅草屋挂上红绸灯笼布置后,瞬间变的喜庆起来,就连枝头的喜鹊都似在为两人道喜。换上喜服,沈宁为自己化了个淡妆。她皮肤白皙,长相秀雅姝丽,不笑...

《谢砚卿沈宁的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他误解成她是紧张才没睡好,捋捋她耳畔碎发握住她手:“现在只有我们两人就紧张成这样,回京城大婚怎么办?”

她眼中一闪而过一抹暗色,面上依旧笑的和煦:“有你挡在前面,我才不怕。”

他轻笑,神色郑重:“桑宁,京城不比这儿,但我可以保证,我会尽全力护你。”

夺嫡之争激烈,他其实并不想让她卷入其中,可现实没法两全,只能委屈她跟着自己。

说来,他是有愧的。

“谢晏,我相信你。”搂紧他腰身,沈宁垂下眼睑,眸中清明一片。

去京城?

不可能的。

这辈子她不会再踏足那个地方了。

解蛊后,他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她到时自会想办法脱身。

茅草屋挂上红绸灯笼布置后,瞬间变的喜庆起来,就连枝头的喜鹊都似在为两人道喜。

换上喜服,沈宁为自己化了个淡妆。

她皮肤白皙,长相秀雅姝丽,不笑时轮廓线条给人凌厉美艳视觉效果,笑起来时多了几分温婉柔和,不用过多修饰便能美的惊心动魄。

谢砚卿缓步来到房间时她已装扮好,看到桌面上素银茉莉花发簪,他执起插入她发髻间,直白的夸赞:“桑宁,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美。”

拿起桌上他前两日买的铜镜,看到镜中出现的青眉如黛,眼波含情女子,沈宁有一丝恍惚。

原来她自己这张脸打扮后是这个样子,看起来似乎还不错。

她起身与他面对面,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惊艳。

眼前人身穿大红喜服,身如玉树,五官立体,眉眼深邃,清俊脸上此刻携着笑意,当真似山间明月,晴日白雪。

“谢晏,马上就要拜堂了,你可会后悔?”她问他。

风徐来,她大红裙摆与男子喜袍交织在一起,合成一幅美好缱绻画面。

与她十指相扣,谢砚卿凝着她:“今合二姓以嘉姻,诗咏宜家,敦百年之静好,绝不悔。”

她笑,头上素银茉莉花发簪跟着轻晃,姝美绝伦。

拾起桌上鸳鸯盖头,他亲手给她盖上:“我们去拜堂。”

“好。”

没有宾客,没有高堂,没有主婚人,只有他们彼此,在这一方茅草屋中,对着山川拜了天地。

三拜结束,天色已暗。

他牵起她手,回到布置好的新房。

她将最大的一间房间让给了他,新房自也设在了他房间。

揭了盖头,他从桌上倒了两杯酒,其中一杯递到她手中,两人交颈而饮。

随后又拿剪子各自剪下一缕头发用红绳绑在一起放进锦囊中,寓意永结同心。

所有流程走完,两人都紧张的坐在床沿不说话。

“夫君。”沈宁看着夜色渐浓,身旁的人却迟迟没有动作,没忍住出声唤他。

谢砚卿本就一直紧绷着身子,听到“夫君”二字,喉间一紧。

她覆上他手,笑意吟吟:“该洞房了。”

“阿宁。”他抚上她白玉无瑕脸庞,目光眷恋:“以后我就这样唤你可好?”

沈宁倏地呼吸一凝。

这世上这般唤她的只有三人,他是第四个,她怔愣须臾,面露娇羞:“夫君想怎么叫都行。”

注视她美得不可方物容颜,他喉结攒动,修长的手捧着她脸,正欲倾身吻上去,鸟类扑腾翅膀声音从窗户处传来。

他动作一顿,见是大理寺的信鸽,神情一凛。

“阿宁,先等一下。”他很是抱歉的松开她,起身朝信鸽走去。

取下信展开,他表情变得凝重。

「私贩铁矿所涉官员已关押收监,殿下命大人明日速往青州负责审案事宜。」


一向矜冷克制的他没由来的乱了心神。

撑着被他掀倒的板凳稍稍借力,沈宁总算将他扶了起来,只是迈出步子还是有些艰难。

谢砚卿也想避嫌自己走,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伤口直疼的厉害。

不过十几步距离,两人硬生生走了半盏茶功夫。

眼看到了床沿,她开口:“谢公子,我扶你先坐下,你小心些。”

他嗓音带着病气的沙哑应声:“好。”

走的这十几步扯到了伤口,他疼的额头直冒冷汗,俊逸面容微微扭曲起来。

尽管沈宁放缓了动作,可还是出了意外。

重力突然倾斜,她脚下踉跄被他带着倒向床榻,眼看两人就要贴在一起,电光火石间她忙不迭伸手撑在床榻上。

四目相对,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她焦急询问身下脆弱感十足男子:“谢公子,你怎么样?”

她说话间气息喷洒在他绯白脸上,淡淡清香止不住往他鼻尖钻,羞涩爬上他脸,令他全然忘了伤口的疼痛。

“宁姑娘,我没事,你…你先起来。”

“哦,好,好。”沈宁赶紧支着身子站起身,眼底一闪而过一抹暗色。

他长睫颤了颤,想侧身,她看穿他意图,赶忙伸手帮他,目光不自觉瞟向了他敞开的衣襟。

长了张清冷矜雅的脸,却有着习武之人才有的健硕身躯,即便现在挂了伤,也半点不影响整体美感,反而增添了几分破碎感,当真是……

诱人犯罪。

她不是没见过长得好看的男子,但长成他这样,身材又好的,难得。

许是美色当前,加上阴阳合欢蛊作祟,她总有种想将人压在身下强制爱的冲动。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她向来理智冷静,怎么如今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些不健康的东西?

“谢公子,你这几日就好好在床上养着吧,不然伤口再裂开就麻烦了。”

她抬眸,眼底炙热已敛去。

谢砚卿强撑着身子靠在床架上咳嗽,有气无力道:“我听宁姑娘的。”

“噗——”

话落他吐了一口血,好在这次他坐在床沿,血尽数吐在了地上,不然沈宁还得再换一次被子。

这穷乡僻壤的,她也没法再给他找多余被子来。

“谢公子——”

她故作惊慌从怀中拿出帕子给他擦嘴角血渍。

带着她身上幽香的帕子在他唇角温柔拭过,他面上一烫忙隐忍的别过脸去:“宁…宁姑娘,不可……”

“男女有别,这样不合规矩。”他吞吐着将话说完,脸已红成一片。

沈宁眸色深深,佯装娇羞惊诧的缩回手,微垂下眼睫:“这……抱歉谢公子,我瞧你吐血,一时心急就……”

她话只说一半,反而勾的人无限遐想。

“你、你好好休息,我看药去了。”

说完便逃也似的出了房间,连门都忘了带上。

望着她远去娉婷背影,谢砚卿缓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明明呼吸已经很艰难了,可他竟鬼使神差抬手摸了摸方才被她擦拭过的嘴角。

那里,仿佛还有她留下的余温和帕子幽香。

他深邃漆暗眸子微闪。

刚刚倒向床是他故意试探她的。

若她趁机接近他,定然心性不纯。

他就有必要多加设防。

可她并未那样做,反而最先关心他伤势。

看来,是他误会她了。

她一个乡野女子,怎会有那么深沉心思。

——

傍晚,沈宁将熬好的药膳端来给谢砚卿。

“谢公子,喝药了。”

他伸手去接,她温和着嗓音提醒:“小心些,烫。”


瞬间他心中升起淡淡愧疚。

回到自个房间的沈宁灌了一杯水后,将袖子里的羊脂白玉佩拿出来。

这可是谢晏的贴身之物,要是当了,他的家人岂不是很快就找到他了。

她才不犯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回的药引子,岂能轻易让他跑了?

握着玉佩,她眼中爬上一抹算计。

——

翌日一早。

用完早饭后。

“谢公子,我今日要去采草药,你在家好好待着,我很快回来。”

沈宁朝谢晏房间说了两句后背上竹篓就要出门。

一道女音隔着篱笆院墙传来:“呦,桑宁姑娘这是要出门啊?”

沈宁循声看去,便见身穿暗红色绸缎衣裳的女人带着两名男子进了院。

她姝丽的脸一白:“你又来做什么?”

“别介啊桑宁姑娘,王老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三番五次的推拒这门婚事已经让他很不高兴了。”

她眼神发狠甩甩帕子,拔高音量:“可别怪我没提醒你,王老爷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沈宁回头看了眼谢晏所在房间,刻意压低声音:“有什么话进去说。”

她的房间正对谢砚卿房间,虽距离有点远,但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想听清点什么根本不是难事。

一进屋,徐媒婆便让两名男子将手里的红木漆盒子放到桌上:“桑宁姑娘,我今日来是奉了王老爷的命令,说什么也要将这门亲事说成。

“王老爷说了,只要你答应做他的第十八房姨娘,你爹当初借的一千两银子就一笔勾销。”

“这五百两银子和这些金银首饰也都归你,以后还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沈宁面露不虞扯着嗓子道:“你回去告诉王老爷,我不会嫁他的。他都七十了,身子快入土的人,我就是孤独终老,绞了头发去做姑子都不会嫁他!”

徐媒婆声音微沉:“桑宁姑娘,你别不识好歹,要不是你长了张好看的脸,这么好的事哪儿轮得上你。”

“既是好事,你怎么不把你女儿嫁过去?”

“你——”

徐媒婆气的够呛:“你别忘了你爹欠王老爷一千两,这都三年了,你要再还不上钱,就等着卖身还债吧!”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现在请你立刻、马上带上你的东西和人滚出我家!”沈宁起身赶人。

徐媒婆:“桑宁!你一个穷乡僻壤的农女,这辈子也就只能嫁个庄稼汉过苦日子。只要你答应去给王老爷做妾,既可以还你爹欠下的债,又能过好日子,你有什么不满足的?”

徐媒婆被她推搡着往外走,嘴上威胁:“你可考虑清楚了,王家可不是你能得罪的,王老爷想要的人就没有得不到的,就算你不答应,王家也有的是法子让你嫁!”

“滚!”沈宁拎起扫帚放狠话:“我就是死也不嫁他!”

徐媒婆被乱打一通,头发都散乱了。

叉腰怒骂:“桑宁,你给我等着,王老爷说了,只要你一日不嫁人,他就有的是办法让你自愿嫁给他做妾。”

“啪——”

沈宁将门关上,不愿再搭理他们。

拍拍衣裙,徐媒婆对着门淬了一口,讥讽道:“什么东西,穷的连床被子都没有,还跟老娘自命清高。”

骂完,她一脸不爽带着人走了。

三人离开后,谢砚卿从房间里出来,神情幽暗。

他是习武之人,耳力本就比一般人好,不该听的都听到了。

他走至沈宁房门前,犹豫再三后敲门。

“滚,钱我会想办法尽快还上,再来骚扰我,别怪我不客气!”屋内传来女子带着哭腔吼声。


“他死前交代我,无论何时,都不要忘却医者本心,务必要以治病救人为己任。”

说完,她眼中蓄了泪:“可我胸无大志,做不到像他那样无私,便只能隅居在此,想以此了却余生。”

谢砚卿心情沉重。

原是如此。

她救他便都说得通了。

默了一会儿,他凝声道:“宁姑娘,其实……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她别过脸,擦去眼中泪水,很是不好意思道:“抱歉谢公子,我失态了,本不该和你说这些的,一时没忍住。”

她眼尾薄红浅笑了下:“我说这些也是想告诉公子,不义之财我断不会要。即便我于你有救命之恩,这个钱我也不能收,我只想靠自己还清这笔钱。”

谢砚卿心中愧意更深。

她这样好的女子,他先前居然怀疑她居心不纯。

他见多了诡谲算计,便觉得这世上人都应该是阴险狡诈有所图谋的。

他,都做了什么。

“对不起。”

他为自己先前的试探和怀疑道歉,也为自己用钱打发她而道歉。

她无所谓一笑,红唇被贝齿咬着落下两道痕迹:“不说这些了,我还要上山采药,公子喝的药膳药材也没了,我得采一些回来。”

他让开身子,垂下眼眸点点头。

简单收拾后,沈宁背上竹篓迈步离开。

望着她单薄背影,谢砚卿心中五味杂陈:“宁姑娘。”

她回眸,姝丽的脸在阳光下耀眼夺目:“怎么了谢公子?”

“注意安全。”

她面上怔了怔,笑容和煦应声:“好。”

——

距茅草屋几百米外的林中。

“怎么样姑娘,我们演的还不错吧?”徐媒婆咧着嘴笑问。

沈宁神情淡漠拿出一张银票递给她:“不错,这是一百两,剩下一百两等下场戏演完自会付清。”

迅速接过银票揣进袖子里,徐媒婆朝她甩甩帕子,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好说好说,姑娘出手阔绰,彼此互利,这份信任还是有的。”

沈宁觑了她一眼,不忘提醒:“回去把嘴闭牢了,可别让我听到半个字。”

“懂!姑娘放心吧,做我们这行的很懂规矩。”

盯着沈宁,她很是不解问:“我瞧姑娘模样长的极好,也不像是难嫁的人,何故破费演这么一出戏?”

“不该问的别问,你们可以走了,三天后再来。”沈宁冷冷扫视她,开口赶人。

“好嘞好嘞,这就走。”徐媒婆也不自讨没趣儿,拿了钱火速带着人离开。

演两场戏就给二百两,这可比她做媒挣钱多了。

等人走后,沈宁才背上竹篓进山。

对付男人自然得用点手段,不然怎么让他喜欢上她?

说谎演戏还不是信手拈来?

得亏她会医术,能辨草药。

在谢晏昏迷的三天里,她运气好采到了几株珍贵人参,一下就挣了两千两,一个月花销是够了。

可为了不在谢晏面前露出马脚,她还是得日日上山采药。

将他喝的药膳所需药材都采齐后,她才慢悠悠回了茅草屋。

此时已日落西山,她将竹篓放好,在院子里并未见谢晏身影。

敲了敲他房门,没有回应。

她挠挠头,低声嘀咕:“不在屋里会去哪儿?”

经过浴房,里面灯光忽然亮起。

她止在原地,眼睛不受控制看向映照在窗上的欣长健硕身影。

隔着窗纸,她似已看到男子精壮结实的胸膛,紧实的小腹,以及那双修长匀实的腿……

她默默咽了口唾沫。

比起那些一上来就露的,这种充满想象力的画面其实才最诱人。


卫随以为自己听错了,结巴问:“不是,大、大人,你说什么人?”

玄影相较他倒是沉稳许多,只是也一脸好奇的看着谢砚卿。

谢砚卿瞥了眼两人,解释:“我成亲了。这次翊王遇刺太突然,为她安全着想就没带她一起来,现在我要你去保护她,可听明白了?”

这次两人都听的清清楚楚,满脸不可置信望着他。

“大人,怎么一个月不见你就成亲了?这也太…太快了吧!”卫随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还处于头脑发懵状态。

玄影比他接受能力强些,肃然开口:“大人,卫随一人去可够?要不要属下再派两个人跟着一起去保护夫人?”

垂眸凝思须臾,谢砚卿回绝:“不必了,人多反而引人注目,卫随一人足矣。”

“是。”

“收拾一下,现在就去。”吩咐完,谢砚卿迈步进了书房。

看着他背影,卫随一阵啧啧,胳膊肘顶了一下玄影:“天下奇文呐!京城那些个贵女们估计心都要碎了。他们心中不染纤尘、冰清高洁的谢大人来一趟青州,居然闷声成亲了,传出去估计都没人信。”

他掐着下颌:“你说夫人到底长什么样,能这么快就把大人这朵高岭之花给拿下了?”

玄影横了他一眼:“无聊,你还是赶紧去吧,要是晚了夫人有个好歹,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卫随白他一眼:“你才无聊,跟你这根闷沉木头共事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玄影没理他,转身走了。

没人搭理,卫随也只好悻悻离开。

卫随循着谢砚卿给的地址找到临水村已是一天以后。

勒住缰绳,他望着几十里外升起的滚滚浓烟,嘴里嘀咕:“烟雾这么浓,谁家走水了?”

他跟着谢砚卿多年,办过无数案子,一眼就看出那是木头焚烧呈现的浓烟。

打马经过农田,他询问站在田里望着浓烟升起方向的老者:“老丈,请问桑宁姑娘家往哪儿走?”

老者抬手遮挡刺眼日光打量他:“你从外乡来的?”

“是啊。”

老者指着浓烟方向:“哝,那个方向就是。”

循着他指向看去,卫随表情僵在脸上。

那老丈摇摇头,拔高音量道:“你快去看看吧,听说那边起火了,也不知情况怎么样了。”

他话说一半,卫随已策马火速朝烟雾所在方向而去。

到了茅草屋后他翻身下马,看到一堆村民围在篱笆院墙外摇头晃脑直叹气。

他要闯进去,村民拉住他:“别进去,危险。”

“是啊,火势这么大,你这不是去送死吗?”

他随手抓住一位村民焦急问:“这屋子的主人去哪儿了?”

赵二牛被他神情吓到,结巴回他:“不…不知道啊,我们来时火已经很大了,没听到有呼救声,都不敢贸然闯进去。”

卫随如坠冰窟。

完了完了,要是夫人死在大火里,大人一定会杀了他的。

不行,他得进去看一下,万一夫人就在里面呢。

思及此,他松开赵二牛往里冲。

赵二牛反应快赶忙拉住他:“你这人怎么不听劝啊,这火这么大,会死人的!”

“放开,我要进去,我家夫人还在里边。”

听他称夫人,村民好奇的议论。

“这桑宁姑娘不是一直独居在此吗,何时成亲了?”

“咱们住的离这儿远,不知道也正常。”

“也是。”

误将两人当做夫妻,村民出言相劝。

“公子,你冷静一点,说不定人不在家,你这样闯进去岂不是白白丢了性命?”

“就是啊,就算人在里面,现在怕是都烧成灰了,你进去也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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