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徒淮青青的女频言情小说《司徒淮青青的小说反派女配天天都想跑》,由网络作家“元一逐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望着缓步走进雅间的锦袍男人。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就算当年在皇宫表演当着圣上面摔倒时,都没有这么惊惧过。我不愿相信自己的双眼。陆飞白的师父,怎么会是司徒淮?!话本里司徒淮可没有徒弟啊!我本能地想逃,起身时狼狈地打翻了面前的青瓷茶盏。正向司徒淮行礼的陆飞白察觉异常。转头看我:“阿青?”我从他困惑的眼神里看到面容平平的自己。这才想起来,为了躲避司徒淮,我一直用着易容术,只在夜里动情难抑的时候,露出过真容。陆飞白问起,我都用“容貌倾城,怕祸害他人”这种荒唐说辞搪塞过去。这傻小子还当真了,没少夸我这张假脸是天下少有的绝色。司徒淮的目光缓缓向我扫来。我磕磕巴巴地解释:“在、在下不知陆大人的师父是当朝禁军统领,一时失态,还望恕罪。”陆飞白疑惑:“...
《司徒淮青青的小说反派女配天天都想跑》精彩片段
望着缓步走进雅间的锦袍男人。
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就算当年在皇宫表演当着圣上面摔倒时,都没有这么惊惧过。
我不愿相信自己的双眼。
陆飞白的师父,怎么会是司徒淮?!
话本里司徒淮可没有徒弟啊!
我本能地想逃,起身时狼狈地打翻了面前的青瓷茶盏。
正向司徒淮行礼的陆飞白察觉异常。
转头看我:“阿青?”
我从他困惑的眼神里看到面容平平的自己。
这才想起来,为了躲避司徒淮,我一直用着易容术,只在夜里动情难抑的时候,露出过真容。
陆飞白问起,我都用“容貌倾城,怕祸害他人”这种荒唐说辞搪塞过去。
这傻小子还当真了,没少夸我这张假脸是天下少有的绝色。
司徒淮的目光缓缓向我扫来。
我磕磕巴巴地解释:
“在、在下不知陆大人的师父是当朝禁军统领,一时失态,还望恕罪。”
陆飞白疑惑:“你以前见过我师父?”
不等我回答,他又自顾自地笑道:
“也是,师父这些年常去清音阁请教音律,你应该见过的。”
司徒淮原本已将视线移开。
听到“清音阁”三个字,他又重新看过来,声音低沉:
“你是清音阁的人?”
“是......回大人,小女子是清音阁的歌姬。”
我低下头,努力装出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该死,五年前我可从来不用对任何人这般低声下气!
司徒淮沉默片刻:“你可认识黎青青?”
我身子一僵。
忍不住抬眼看了他一眼。
不会吧!
都过去五年了,司徒淮。
你竟还想着杀我!
我是话本里的恶毒女配。
觉醒时,我刚把清冷刚正的男主吃干抹净。
吓得我抱着衣裳匆忙跑路。
躲了整整五年,估摸着男主应该早将我这号人忘得一干二净。
再次出山,我选了个白净小将军一夜厮混。
这小将军倒是纯情,红着脸要带我去见他师父,说要明媒正娶。
我喝着他喂到嘴边的清茶,漫不经心地问:“你师父是谁啊?”
背后蓦然响起一道我死都忘不了的冷冽声音:
“是我。”
意识到自己是话本里的恶毒女配时。
我已经把司徒淮吃干抹净了。
说真的,禁军大统领不是白当的。
武功高强。
身材挺拔。
体力,也是惊人。
我差点没能从软塌上爬起来。
我撑着脑袋看司徒淮,那张俊美得过分的脸让我忍不住痴笑。
能把禁军这位冷面阎王拐上床可真是费了我不少功夫。
但体验感很好,很值,不枉我倒追他三年。
我正想凑过去再偷亲一口,脑海中却突然炸开一幅幅画面,吓得我立马停住。
原来,我竟是话本中的恶毒女配!
既有女配,那便也会有男女主。
女主是刚被先帝指婚给司徒淮的丞相之女苏婉清,而男主......
我惊恐地望向还在熟睡的司徒淮。
他似乎察觉到怀里空荡,一把将我揽了过去,那股清冽的龙涎香气瞬间将我裹挟。
我顿时不敢动弹。
话本里说,我痴恋司徒淮五年不得回应。
眼见他与苏婉清愈发亲近,我妒火中烧,做尽坏事。
最后更是为祸朝廷,放出北境冰牢的重犯,被赶来的司徒淮亲手一剑刺死。
尸体被弃山林,被豺狼撕碎。
想到这个下场,我止不住地发抖。
虽然不知为何剧情已经了改变,但我与司徒淮这事确实不光彩。
他中的是剧毒断肠香,但我身为清音阁头牌,自然知道其他解毒之法。
可我却借机以身作解。
司徒淮推开我四次,终于在我第五次扑上去时,他狠狠掐住我的下巴:
“黎青青,你当真不后悔?”
我踮起脚在他唇边轻啄:
“此生无悔。”
......悔了。
大悔特悔!
司徒淮一定会杀了我!
我今日恐怕就要被丢去喂狼。
后半夜,我揉着腰久久说不出话来。
老天爷!
我竟然也有栽跟头的一天!
本以为是个纯情小白兔,谁知道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
我这五年没用的老腰!
陆飞白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唇眼红润得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偷用了我的胭脂。
“阿青......”
他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映着月光,带着几分期待:“我能不能......”
“不能!”
我一脚把他踹开:“滚!”
要知道,我们清音阁也是要讲究几分风雅的地方。
我本打算循序渐进。
先一起赏花饮酒,再谈诗论曲,最后才水到渠成。
谁知这个小狼崽子这么会得寸进尺,坐近就要拉手,拉了手就要搂腰。
搂着搂着......
啧。
陆飞白知道自己惹恼了我,接连好几日都乖巧极了。
连一直不肯叫的“姐姐”也开始甜甜地叫。
只是白天叫,晚上更是叫。
贴在耳边,一深一浅地问:
“姐姐,你可喜欢我?”
“嗯?姐姐到底喜不喜欢我?”
要了命了。
他没来我们清音阁简直屈才。
想着几天前姐妹托人带来的口信,我张嘴接过他喂到唇边的茶水:
“飞白,不如随我回清音阁如何?”
陆飞白神色微顿:
“原来姐姐是清音阁的人?可惜,我已经有了师父。”
我瞪大眼睛看他:
“你不是说自己是江湖散人吗?”
陆飞白笑得狡黠:
“我要不这么说,怎么能名正言顺地跟在姐姐身边?不过我倒是愿意随姐姐去见见清音阁的姐妹们,但姐姐也该见见我师父才是。”
“你师父?”
我暗自盘算,以陆飞白这年纪来看,他师父指不定还比我小些。
那画面。
还有些微妙。
我吞下茶水,随口问道:
“你师父是谁啊?”
“是......”
“是我。”
一道冷冽的声音回答了我。
司徒淮如今已是禁军大统领,出行排场十足。
这一路都是上等船队,前后护卫水师至少百人。
我倚在船舷边看着江面波光,忽然想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往事。
那时我还没睡到司徒淮。
听说他奉旨去北境剿匪,我就借口去边塞献艺偷偷跟着。
想着万一他遇到危险,我就跳出来救他。
毕竟我从小就跟着父亲习武,身手尚可。
谁知边境重镇离京城千里之遥,骑马都要走上半个月。
我跟了两个时辰就困得不行。
司徒淮勒住马,转身看我:“......上来罢。”
我眉开眼笑,收起披风一跃上马。
“司徒大人,你还说不在意我,不在意我怎么会让我骑你的宝马?这可是你的心爱之物,我现在坐在你的......”
马儿突然剧烈地颠簸了一下。
司徒淮耳根通红,沉声喝道:
“黎青青!”
我无辜地眨眨眼: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司徒淮胸口起伏了几下。
看样子是又羞又怒,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我见好就收。
再惹急了他,又要冷着脸不理我,那多没趣。
“对了司徒大人,你上次说的那场军中大比还没说完呢。听说你跟北境大将杨铁骑交手,到底谁赢了?”
“赢了。”
我啊了一声。
他看我一眼,又道:“我赢了。”
我默然片刻,总觉得司徒淮这幅神色,像极了阁中那只捡回了球摇尾巴邀功的小狗......
“呃,将军真是威武!”
“嗯。”
他的耳根,又红了......
船身轻轻摇晃,把我从回忆中惊醒。
我转身,就见那道挺拔的身影正站在甲板上,墨蓝色的战袍被风扬起,手中逗弄着一只胖头呆脑的麻雀。
察觉到我的视线,司徒淮解释:
“它差点撞上船帆。”
我一时还沉浸在回忆里。
嘴快过脑子,脱口而出:
“这是哪家的人美心善......咳咳咳!”
我拼命咳嗽试图掩饰罪证。
“小女子是说,将军仁德。”
司徒淮斜睨我一眼,抬手放走那只麻雀。
他落步无声,却没有离去,反而走到我身前三步站定。
我自然是选择装傻。
“黎姑娘早在五年前就已掷珠沉江,小女子入清音阁不久,无缘得见。”
司徒淮淡淡嗯了一声。
我刚松一口气,他却忽然冷冷补了一句:
“黎青青并未死。”
我手中的檀木茶杯差点脱手。
司徒淮已转向陆飞白:
“正好遇上你,丞相府那边来信,阿婉要我告与你,让你务必在大婚之日前回京。”
阿婉。
我在心里冷哼,叫得倒是亲近,到我这从来都是连名带姓。
那夜饶是我哄了许久,也没听他叫我一声阿青。
陆飞白看了看我,温声道:
“自然要回去,但我想先陪阿青去探望她的师长。”
天呐,千万别!
我现在哪还敢带着陆飞白踏进清音阁半步!
赶紧抓住他的手腕,挤出笑容:
“飞白,你先回京罢。我离开清音阁太久,有些事要先去交代,过些时日自会去寻你。”
陆飞白却在这时该死地敏锐:
“当真?我总觉得你又要逃,每次想甩开我都是这般托词。”
这......
你还真是把我摸透了。
我干笑两声,正想再找借口。
司徒淮突然开口,目光如刀地看向我:
“不知姑娘是哪位名伶的入室弟子?”
这一问可让我摸不着头脑了。
为了躲避司徒淮的耳目,这些年我与清音阁几乎断了联系,对近况一无所知。
情急之下,只好报出闺中密友的名字:“我随周诗晴,周姐姐习艺。”
话刚出口就后悔了。
周诗晴如今可是清音阁的台柱子,到时婚宴上必定会献舞。
果然,司徒淮淡淡道:
“周姑娘也在受邀之列,阿青姑娘随我们一道回京便是。”
我暗自盘算。
实在编不出什么像样的借口。
只能苦着脸应下。
真是造化弄人,我这个话本里对男主爱而不得的恶毒女配。
不但要参加男女主大婚,还要笑着送上祝福。
真是没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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