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锦沅苏翰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是病娇太子?怎么偷亲小社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只小阿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突然了,差点吓的我心脏病复发。晏昭却是并不接茬,只是又问了一遍:“太子妃方才在看什么?”苏锦沅心思单纯,答的坦诚:“刚才那个宫女啊。”不然还能是什么?闻言,晏昭的脸色几乎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好看?”嗯?晏昭问这做什么?苏锦沅听得疑惑,但闻言还是又认真的回想了一遍,然后诚实的作出了回答:“还行吧。”晏昭听罢却是倏然蹙眉面露不悦,继而大步回到书案后坐下方才再次冷冷的开了口:“太子妃如今既已为人妻,还是莫再心存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了。”苏锦沅:???什么跟什么啊?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我什么心思了我?莫名其妙!不知所云!好心没好报!闻声,晏昭冷冷的再次开口:“什么心思,太子妃自己心里清楚。”苏锦沅:......我不清楚的好吗?苏锦沅一时间只觉...
《不是病娇太子?怎么偷亲小社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太突然了,差点吓的我心脏病复发。
晏昭却是并不接茬,只是又问了一遍:“太子妃方才在看什么?”
苏锦沅心思单纯,答的坦诚:“刚才那个宫女啊。”
不然还能是什么?
闻言,晏昭的脸色几乎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好看?”
嗯?晏昭问这做什么?
苏锦沅听得疑惑,但闻言还是又认真的回想了一遍,然后诚实的作出了回答:“还行吧。”
晏昭听罢却是倏然蹙眉面露不悦,继而大步回到书案后坐下方才再次冷冷的开了口:“太子妃如今既已为人妻,还是莫再心存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了。”
苏锦沅:???
什么跟什么啊?
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我什么心思了我?莫名其妙!不知所云!好心没好报!
闻声,晏昭冷冷的再次开口:“什么心思,太子妃自己心里清楚。”
苏锦沅:......
我不清楚的好吗?
苏锦沅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简直比窦娥都冤,而且莫名,而且迷茫,而且无语。
沉默间,他却见晏昭紧接着就面色阴沉的端起了桌上那碗黑漆漆的药准备喝。
苏锦沅:!!!
苏锦沅随之猛然惊醒,生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惊慌失色的出声制止:“晏昭别喝!药里有毒!”
被晏昭方才那么一吓,吓得他都差点忘记自己今日到底是为什么来的了。
闻言,晏昭端着药碗的动作一滞,继而将碗缓缓放下,接着却是淡声反问了一句:“你叫孤什么?”
苏锦沅满脸焦急的走至书案一侧,下意识回答:“我说药里被下了毒!”
等说完他才猛然意识到不对,不禁惊讶的看向了晏昭的双眸。
嗯?晏昭不问我下毒的事,反倒问我怎么叫他?
......这厮注意的点是不是稍稍有些走偏了?
苏锦沅此时也是稍微有些怵晏昭的,当下也不敢多想了,很快急忙为自己辩解:“方才一时情急,不小心喊错了,我不是故意的,还望殿下莫要计较。”
呵,情急是真,但怕也是不慎说漏了嘴吧?
别以为他不知道,苏锦沅在心里早就不知道将他的名讳喊过多少遍了。
晏昭随即淡淡的开口:“孤自不会与太子妃计较。”
闻言,苏锦沅默默松了口气,点点头后也渐渐意识到了些别的。
药被下毒之事,晏昭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意外…….
不解之余,他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声:“殿下......知道药里被下了毒?”
晏昭微微颔首,答的坦然:“知道。”
苏锦沅顿时不敢置信的反问:“那你为什么还要喝!?”
明知道有毒还喝,就不怕中毒要了性命吗?
晏昭很快回答:“孤若不喝,又当如何?若被皇帝察觉,下次送来的,怕就不是这慢性的毒药了。”
苏锦沅听罢急急辩驳:“那也不能喝,慢性毒药长此以往也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你可以把药倒掉,无论如何都不能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啊。”
晏昭面上始终神色淡淡,闻言继续解释:“这东宫里不知有多少皇帝的眼线,孤若倒掉,必然会被洒扫的宫女察觉,一样会被禀告给皇帝。”
说到这里,晏昭忽而话风一转唇角含笑道:“不若,太子妃替孤喝了吧。”
苏锦沅:???
苏锦沅听得一惊,不敢置信间双眸都不由的瞪大了几分。
嗯?什么玩意?让我喝?
对上晏昭眼底没有半分作假的笃定神色,情不自禁的,苏锦沅后退了两步。
那可是毒药啊,他怎么会不怕。
可,我欠了晏昭的债。
池容煦听罢顿时满脸的悲愤,难过之余,他看向苏锦沅可怜兮兮的开口:“锦沅,你陪我去吧。”
这样没准他能好过点儿。
苏锦沅:......
苏锦沅不想去,他也很想拒绝,但想到方才的感动,他到底是硬着头皮应下了:“好。”
见状,池容煦顿时就松了口气,感动之余发出感慨:“好兄弟!”
可江鸿文紧接着就给他泼了一盆凉水:“殿下说了,让世子独自前往。”
闻言,池容煦彻底笑不出来了。
行踪也已然暴露,为了不让晏昭亲自来抓,也为了从宽,他到底还是满脸愁容的打开殿门跟着江鸿文走了。
苏锦沅一脸爱莫能助的送走池容煦,不禁也默默松了口气。
他是真的不想去,三日前的景象还历历在目,他如今真的恨不得能躲晏昭多远就躲多远。
————
另一边,池容煦跟着江鸿文进了正殿后便一直低着头抠手,一副不愿意面对现实的模样。
晏昭就这么将人晾了好一阵方才往椅背上一靠淡淡的开了口:“孤让你的背的文章,可会了?”
池容煦蔫蔫儿的点了点头:“会了。”
晏昭:“那就背。”
池容煦只得苦兮兮的开始背:“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池容煦虽不爱读书,但脑子向来是好用的,用了两日的时间,《大学》也算是被他攻克下来了。
就当他战战兢兢的背完了整篇文章,终于要松了口气之际,却听晏昭再次开了口。
“继续。”
池容煦:???
池容煦发出疑问:“继续什么?”
晏昭:“《礼运》。”
池容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上次没让我背这个!”
晏昭声音仍旧淡淡:“孤不让你背你便不学,倒是有时间一遍一遍的往孤太子妃那里跑?”
晏昭指尖轻点桌面,没有给池容煦狡辩的机会,很快接着道:“背吧。”
池容煦憋着口气,气鼓鼓道:“不会。”
晏昭听罢一脸了然,微微颔首,却是又道:“手伸出来。”
然后池容煦就眼睁睁的看到晏昭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拿出来根长长的戒尺。
......
上次明明还没有戒尺的!
池容煦瞬间就怂了,脸色一白,急急卖惨:“别,上次打的还没好呢,哥,你还是不是我哥了?”
晏昭像是没有听到池容煦的后半句怨念般,却是微微蹙眉以一副不解的模样道:“这都三日了,怎的还没好?要不要让胡太医替你扎两针,定然是立竿见影马上见效。”
池容煦怕极了扎针,哪里还敢再装,当即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不,不用了,我已经好了。”
晏昭:“哦?又好了?”
他接着开口:“那便过来,把手伸出来。”
池容煦:......
池容煦只觉得自己的手已经在疼了,闻言的瞬间便下意识将一双手背到了身后,继而眼珠子一转急急道:“这样,太子哥哥,我告诉你个关于锦沅的秘密,作为交换这次能不能就别打了?”
晏昭听罢却是顿时有些不悦道:“锦沅也是你能叫的?别告诉孤你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池容煦只觉得自己要被冤枉死了,急急辩解:“是皇嫂自己不让我叫皇嫂的。”
晏昭听罢到底是没再计较,转而又问:“什么秘密?”
池容煦一听便仿若看到了不挨板子的希望,当即急急开口:“锦沅准备了礼物要送给你,是一个很漂亮的荷包,太子哥哥你就等着收礼吧。”
他方才都看到了,锦沅还没把东西送出去呢,正好让他讨个好。
闻言,晏昭眸底罕见的闪过一抹愉悦。
苏锦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也没有说话,只是站的笔直,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不屈。
然后他就当场被两个太监按在了地上。
苏锦沅:......
好吧,他反抗了,但显然没用。
苏锦沅不禁难过的想,然后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老太监甩了甩拂尘进了前面的宫殿里。
见此,接着他便准备直接站起来,可奈何他才动了动身子,就又被身后的两个太监按住了。
苏锦沅这才发现身后那俩太监一直就没走。
好家伙,这是还派了人看着他。
其中一个太监随即尖声开口:“太子妃还是跪着吧,若惹怒了皇后娘娘,可就不止是跪着了。”
不止跪着......
难不成还要让他在雪地里趴着?
歹毒,当真是歹毒到了极点。
苏锦沅无奈叹气,只得放弃挣扎,无声的开始期盼着皇后快点召见他。
他只想赶紧进屋里暖和暖和。
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始终没再见到那个老太监出来。
期间他还催促了身后的两个小太监帮忙进去问问,但都被无情的拒绝了。
可很快,苏锦沅就再也顾不得胡思乱想了。
太冷了。
冷的彻骨。
贴着雪的膝盖冻的发疼,凉意仿佛顺着骨缝一寸一寸的钻进了他的身体。
苏锦沅冻的不住轻颤,脸色煞白,他本能的抱住双臂试图给予自己一点暖意,身体也不自觉的佝偻蜷缩起来。
但,毫无用处。
寒冷还是无孔不入的侵袭着他的身体,何况此刻最冷的分明是他的双膝。
很快,苏锦沅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变得有些僵硬。
膝盖也从锥心的痛意变得渐渐麻木。
苏锦沅很怀疑照着这么下去他的这双腿得废。
果然,他还是当初那个小倒霉蛋,好日子才过几天啊。
不过才这么一会儿,天都有点黑了,冬日昼短,方才他离开东宫的时候天还亮着呢......
———
另一边,东宫正殿的榻上,晏昭此时才悠悠转醒。
他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坐起身蹙眉低声询问:“月影,外面什么声音?”
月影闻声迅速出现,掌了灯后在床榻边单膝跪下恭敬回答:“回主子,是伺候太子妃的太监和宫女,太子妃被皇后的人带走了,他们不知情,这会儿急了在找。”
听闻此言,晏昭原本还算平静的面色几乎骤然变得阴沉:“什么时候的事?”
月影恭敬回答:“约莫半个时辰前。”
听罢,晏昭双手不自觉的收紧,漆黑的瞳仁一片阴鸷,遍布寒意。
可片刻后,他却是态度一转冷漠的开了口:“罢了,想必皇后也不敢真的做什么,去让他们闭嘴,吵。”
不过是个强加给他的男妻,他根本不必在意。
“是。”月影闻言迅速应下后便去殿外传话了。
寝殿里,目送月影离开,晏昭的视线却是渐渐落在了小几上那枚苏锦沅遗留的金冠上。
他没有下过令,下面的人不敢贸动,金冠便就那么留了下来。
渐渐的,晏昭眸底闪过丝丝缕缕的犹豫。
他的脸色也有些不自然的泛红,显然是不正常的。
苏锦沅那个傻的,他若不管,怕是被欺负了也不懂得反抗。
到底是他的太子妃,若谁都可以欺负,岂非是打他的脸。
想到这里,晏昭似想通了一般,当即便朝着殿外厉声开了口:“来人,更衣,备步辇。”
月影传完话后便重新回到了殿内准备隐匿起来,此时却听晏昭突然下令。
他顿时便急了,连忙再次跪地劝道:“主子不可,你的伤——”
“闭嘴。”不等月影说完,晏昭便凉声打断了他的话。
他接着冷冷的开口:“眼睁睁的看着孤的太子妃被带走,这件事你也脱不了干系,事后自去领罚。”
但其实晏昭心知肚明,暗卫从来听命行事,此事无论如何也怪不到月影身上。
可他就是恼的厉害。
很快,有两个宫女匆匆进来低着头为晏昭换好了衣裳。
晏昭随即径直出了寝殿坐上步辇朝着皇后的玉康宫去了。
月影无法,只得迅速跟上......
苏锦沅无语之余不由也跟着一起看向了晏昭,面上尽显无奈的同时他忍不住在心里再次吐槽了起来。
这俩人怕不都是傻的吧?
晏昭烧的像火炉却非说自己无碍,这人竟还要请示他,作为一个忠心的暗卫,难道不应该是当机立断直接去把太医抓过来给他家主子看病吗?方才拔剑威胁我的时候倒是没见他请示晏昭。
被当面说了两次傻还无法追究的太子殿下:......
晏昭有些无奈,不过在听到月影拔剑威胁过少年之际,他看向月影的目光难得带上了几分不悦与追究。
同时,月影被看的后背一阵发凉且摸不着头脑。
晏昭原是不欲让那些迂腐无能的太医来的。
他既已醒来,这关便已是过了,起热原也不是什么大事。
况且太医院的那些废物都是皇帝的人。
不过在对上少年眸中毫不作假的担忧后,他便有些犹豫。
罢了,横竖他醒来的事情用不了多久也会传至皇帝耳中。
那人不是在等着他的死讯吗,如今他却醒了,也不知道对方得知后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这般想来,他倒有些迫不及待与之见面了。
片刻后,晏昭到底是朝着月影点了头。
见状,月影心领神会迅速离开去请太医了。
苏锦沅看着二人一句交流都没有就达成了共识,心中却是不禁稍稍有了些异样,也很快挪开了落在晏昭身上的目光。
怎么他说就没用,月影问晏昭倒是应了。
社恐稍微有些尴尬,还有些不高兴。
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他只是个外人嘛。
但因着这点小情绪,苏锦沅也没有再与晏昭说话,而是自顾自的转身出了外间去圆桌旁坐着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屋子里安安静静的。
紧张的情绪得到放松,苏锦沅的注意也不由被圆桌上的几个小碟子吸引了去。
不大不小的圆桌上正正好好摆了三个碟子。
一个碟子里放着橙黄诱人的小蜜桔,一个碟子里放着蝴蝶样式的白色糕点,还有一个碟子里放着印了红色纹样的圆形奶黄色小饼。
碟子旁边还有一个很是漂亮的茶壶与配套的几个倒扣着的小茶杯。
好巧不巧,他有点口渴,还有点饿。
好吧,是很饿。
从昨晚吃了小厮送来的晚饭后,他到现在就再也没有吃过东西了,只有早上喝的那碗掺了东西的风寒药。
昨晚挨了那么顿打,一夜没睡,又被折腾了一早上。
这会儿看起来都快中午了,他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不过,那药的药效像是过了,他没再觉得浑身无力了,但暂时他显然是跑不掉了,毕竟他如今可是在守卫森严的皇宫里。
况且若是他一逃,晏昭一生气,派官兵到处抓他,再把他的画像往外面一贴,他又能逃到哪儿去。
好歹晏昭人还是挺好的,他留在这里暂时也是安全的。
当务之急,其实是填饱肚子。
但是,他就这么直接吃是不是不太好啊。
可他也不好意思再去问晏昭了。
但他真的好饿哦。
不过,他在外间,晏昭在里面躺着,还隔着一层帘幔,对方应该是看不到他的吧。
想到这里,他又试探着回头看了看纱帘,在确定纱帘足以遮挡视线后,苏锦沅动手了。
他小心翼翼的从放着糕点的两个碟子里各拿了两块,继而轻手轻脚将碟子里剩下的所有糕点重新换了位置摆好。
最终,碟子里的糕点除了摆盘变了之外,根本看不出来少了糕点。
嗯,很好,这样就看不出他拿了糕点了。
苏锦沅满意的点点头,又从放着蜜桔的碟子里拿了三颗。
蜜桔摆放的倒是没那么整齐,他随意的摆弄了两下便也一样看不出了。
他最后还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做完这一切,苏锦沅便开始紧张的偷吃了起来。
他先是就着茶水悄无声息的吃掉了拿出来的四块糕点,而后才开始解决三颗小蜜桔。
此时内室的床榻上,嗅到桔子气味的晏昭却是再也忍不住笑了。
他还道那家伙在外间窸窸窣窣做些什么,原是在吃桌上的桔子。
再说苏锦沅,等吃完了点心蜜桔聊以果腹,他才猛的意识到一个问题。
桔子不似糕点,吃完了是会留下痕迹的。
桌子上的桔皮就是他偷吃的证据。
看着桔皮,苏锦沅顿时有些为难的微微皱了皱眉。
这该往哪儿藏啊?
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将桔皮藏到旁边花架上放置着的花瓶里之际,门外忽而传来了一阵显得杂乱的脚步声。
听起来人数还不少。
该是月影请太医回来了。
可是这么大的动静,得是请了多少太医啊......
想到这里,苏锦沅顿时就有些惊慌。
他本能的站起身想找个地方躲着,却又看到了桌上的桔皮。
情急之下,苏锦沅想都没想,抓起桔子皮就一股脑塞进了宽大的袖口里。
继而三步并作两步,一脸捉急的匆忙跑到了晏昭床榻边的屏风后面躲了起来。
希望不要有人注意到他,社恐真的受不了那么多的注视。
虽然他为了苟命算是对晏昭表白了。
但晏昭也根本就没有救他的义务......
苏锦沅始终想不通,最终心烦意乱的一头栽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算了算了,想不通就先不想,没必要为难自己。
就在苏锦沅说服了自己又一股脑拽来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后,偏殿的门突然就再次被人叩响了。
苏锦沅顿时又是一怔,顿了顿才问:“是谁?”
门外很快传来了宫女的回应:“奴婢云舒还有采月,江公公安排奴婢们来伺候太子妃的,来为您送晚膳。”
苏锦沅听完便默默松了口气,继而开口:“进来吧。”
他是饿了,折腾了一天。
而且在雪里跪了那么久,消耗也是不少。
不过江鸿文这办事速度是真快......
————
苏锦沅向来还算是听话的,不管是曾经大夫的医嘱,还是晏昭的嘱咐,他都是愿意听的。
更何况他这人社恐,没事本来也是不爱出门的。
故而这几日苏锦沅是一次都没有离开过偏殿,就在屋里等着太子殿下的惩罚。
顶多就是在床上躺的实在闲不住的时候他会下榻去写写字。
写的也还是老生常谈的那四个。
没办法,更多的他也不认识了。
惩罚始终没等来,但这几日池容煦又来过一次,缠着和他用一起用了午膳,不过到今日也又过了两天了。
据对方说功课繁忙,很难抽出时间来。
苏锦沅想到那人就有些想笑。
这两日静的厉害,他倒是还有些想池容煦了。
不过苏锦沅今天也没准备闲着,还是那日的打算,他想去看看苏家给的嫁妆,要是里面有银子,他就想办法买东西给晏昭送个礼。
希望太子殿下大人有大量,就别生他的气了。
毕竟他现在的生活算是全仰仗晏昭了。
还有,要罚就早点罚,这种不上不下心里没底的感觉未免煎熬。
晏昭总不至于打死他吧?
说起来,他这几日也都没有和晏昭见面了。
倒是江鸿文这几日基本上每日都要来偏殿一趟,每次都只有一个问题,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
他没什么需要,但经过这么来来回回,他对江鸿文也算是渐渐熟了,相处起来便不会像最初那般拘谨了。
故而等江鸿文今日再次出现的时候,苏锦沅便提出了自己的打算。
江鸿文如今自认为深谙苏锦沅在东宫的地位,自然不会拒绝,当下便一路笑吟吟的领着苏锦沅去了库房。
只是等苏锦沅一个箱子一个箱子的看过后他就傻眼了。
好几十箱的嫁妆,愣是一块碎银子都没让他找到。
苏锦沅:......
苏锦沅无语。
苏翰这个老匹夫,果然就没想着他能活着回去!
几十个嫁妆箱子里,装的大多都是些华而不实的绫罗绸缎古玩字画,还有两箱子原身过去的衣裳,几乎是一样有用的都找不出来。
要是实在没法,他就只能试着把这些东西拿去当了试试了。
但他其实很怀疑,那些字画古玩也都是假货。
毕竟苏翰怎么会给一个必死之人真的好东西。
苏锦沅身侧,江鸿文看着少年的为难模样,很快便猜测到了什么。
顿了顿,他忽而笑吟吟的开口询问:“太子妃是想要银子?”
闻言,苏锦沅默默扭头看向江鸿文,没有说话。
是啊,我想要,所以你有吗?
江鸿文见苏锦沅此时的神情便知道自己是猜对了,继续笑吟吟道:“太子妃早说啊,这个月的份例还没给您送去呢,您要是着急用,奴才这就让人给您送到偏殿。”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