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柔贺母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父凭子贵后,对我霸道宣爱全局》,由网络作家“向日葵啊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柔也因为停课而多了好多时间,原本他们几个老师还想着在村里空阔的空地上暂时当做学堂教孩子们上课,但村支书说不差那么点时间。稻谷丰收忙农的季节到了,那场地还得晒谷子,让几个老师也好好休息休息,当是放假了。纪柔便又回家了,村民们更是热情高兴送了一堆东西给她跟贺谌带走,推都推不掉。他们刚到家没两天,又突然发生了一件麻烦事。不知道是什么人,举报纪柔跟贺谌乱搞男女关系了。调查的人很快就上门来了,个个严厉肃目。跟来举报的人居然是刘寡妇。她在一旁尖声指点,小人得志般仰着下巴,嗓门极大。“我可是亲眼瞧见的!他们早不干不净了,在哪都黏一块儿,经常拉拉扯扯的!”“谁没见到有一回大白天他们都抱在一块儿!”“我儿子就是看见他们搞破鞋,才被他们报复成那样的!...
《竹马父凭子贵后,对我霸道宣爱全局》精彩片段
纪柔也因为停课而多了好多时间,原本他们几个老师还想着在村里空阔的空地上暂时当做学堂教孩子们上课,但村支书说不差那么点时间。
稻谷丰收忙农的季节到了,那场地还得晒谷子,让几个老师也好好休息休息,当是放假了。
纪柔便又回家了,村民们更是热情高兴送了一堆东西给她跟贺谌带走,推都推不掉。
他们刚到家没两天,又突然发生了一件麻烦事。
不知道是什么人,举报纪柔跟贺谌乱搞男女关系了。
调查的人很快就上门来了,个个严厉肃目。
跟来举报的人居然是刘寡妇。
她在一旁尖声指点,小人得志般仰着下巴,嗓门极大。
“我可是亲眼瞧见的!他们早不干不净了,在哪都黏一块儿,经常拉拉扯扯的!”
“谁没见到有一回大白天他们都抱在一块儿!”
“我儿子就是看见他们搞破鞋,才被他们报复成那样的!”刘寡妇说到这很气愤:“把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全抓了就对了!”
她把纪柔生病贺谌抱她去医院的事也拿出来添油加醋地说,还说了许多莫须有的东西。
纪奶奶听着她满嘴难听的胡话,这样说他们家的姑娘,气得差点喘不上气。
“你胡说八道!我们柔柔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你再在这里撒泼,我们就不客气了!”
她一想到纪柔下乡教书会被这样的人辱说欺负,就心疼得不行,也后悔让答应纪柔去乡下地方了。
安城大学的校长是他们纪家的旧交好友,纪柔的实习安排开始根本就不是去荔枝村那样偏远的小村庄。
“你个老太婆说不是就不是,你孙女都不知道多放荡!勾了我们村一个又一个男人,做得出来还不让人说!”刘寡妇呸了一声,都闹到这里来了,根本就没带怕的,觉得身边调查严打的人员就是她的靠山。
贺谌冷冷抬眼,目光扫过去。
刘寡妇一颤,尖酸刻薄的表情僵了僵,随后又嚷声,让调查的人赶紧把贺谌跟纪柔抓走。
“我跟纪柔本来就是未婚夫妻,我们两家是旧交,我这次来安城就是为了商量跟她的婚事!”
“我们的关系光明正大,再过不久就结婚了,哪来的乱搞?”贺谌郑声,一脸正色。
调查人员拧眉,看了眼气势渐虚的刘寡妇,又看向纪奶奶,沉声复问:“纪老太太,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我们调查有出入,后果想必您是知道的。”
纪奶奶缓过神来,神色凝重,片刻后绷着脸点了点头:“是,小谌是我们柔柔的未婚夫。”
刘寡妇又插声:“他们说的屁话!谁会信,之前还说什么姐弟的,就是摆正经搞破鞋!看他们以后会不会真的结婚,他们就是诓人!别放过他们!”
纪奶奶脸色一沉:“柔柔的婚事我们当然是郑重对待,什么时候结什么时候办喜宴,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你胡搅蛮缠胡说八道,还编排我们柔柔的是非,我们还要告你诬告!”
“你、你告就告!谁怕谁!”纪奶奶沉重的话一出,刘寡妇脸色微变,还是嘴硬:“就怕到时候我说的是真的,谁进局子还不一定!”
调查人员凝了她一眼,看过贺谌,思忖几秒,对纪老太太道:“既然您老这么说,那就尽快办喜事吧,别让我们难做。”
他们也是够给纪老太太面子了,没有蛮横强行抓人调查。
两人在外面逛了小半天商场,回去的时候纪柔又是大包小包的,贺母给她买了许多东西,容不得她推辞。
这些东西里边,全是姑娘家的小玩意儿,什么都有。
纪柔明日就要离开云城了,贺母想要跟纪柔再一起吃一顿饭。
她是真心喜欢纪柔,回去的路上还笑着说以后就让纪柔当她的干女儿,那本来就是很早之前她同纪柔母亲说好了的。
贺母同纪柔母亲杨静云小时候就认识了的,一起玩到大,也就杨静云夫妇调任后相隔太远,联系才少了,这份情谊一直还是在的。
所以即便这么久没见纪柔,她还是倍感亲昵喜欢。
“好。”纪柔感受到握着她温暖的手,弯着眼睛点头。
贺母这样温和的人当她干妈,没什么不好的,而且她妈妈也同意。
“那就这样说定了!一会儿回家我们一起吃饭,再好好说说。”贺母满脸高兴。
就是想到刚认下的干女儿明天就要走了,心里又一阵不舍。
十几分钟后到家,贺母隆重地跟贺老太太他们宣布了认纪柔当干女儿的事,贺老太太他们都开心表示认同,完全没有异议。
纪柔平时喜欢看书,贺老太太之前借给贺柔看的书她还没有看完,见她喜欢有兴趣,贺老太太把那几本书收拾起来送给纪柔,还和蔼地拉着她的手去她跟贺老爷子房里,让她还喜欢什么书就一起带走。
贺老太太出身书香世家,年轻时收集的书籍很多,保存完整,闲空时就会拿出来看一看。
但如今年纪越来越大,她眼睛看不太清了,多数想看的时候,都是贺谌念给她听的,不然就是拿着放大镜慢慢看。
她见纪柔真心喜欢,又静雅专心研究的,也是欣喜,送书给她送得大方。
“这次拿不完不要紧,等小柔什么时候有空再来玩,想要哪本就拿走,月怡她们那几个小丫头对这些就没兴趣,我想送都找不到人选,小柔不用跟奶奶客气。”贺老太太笑呵呵道,和蔼轻拍纪柔的手。
“嗯。”纪柔眼眸含笑。
贺母还在厨房忙活,纪柔把书收起来,也去打下手了,顺便学学手艺,贺母做饭是真的好吃。
帮忙带杨逸俢去军区大院的贺老爷子已经回来了,这会儿正跟贺父下着棋,几局过后,一直输的贺父就不下了,也挤进厨房帮贺母做饭。
他一来,就把纪柔“撵”走了。
“丫头,来跟爷爷下两局。”贺老爷子对纪柔朗声招手。
“好。”纪柔笑着点头,抬步过去。
她在家里也经常跟爷爷下棋,还是会的,来贺家后,跟贺老爷子下棋的次数也不少。
“小柔不搭理他,这老头子总耍赖,还悔棋的,就你有耐心迁就他!”贺老太太在一旁幽幽道。
“你这老婆子,又记混了吧!悔棋的那是你!”贺老爷子没好气,让她看电视就专心看电视。
纪柔笑眼弯弯,忍俊不禁。
她很喜欢贺家这样温馨和谐的氛围,跟她在家里并没什么不同。
贺母说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她之前住过的房间还遗漏了点东西,给她放在房间里。纪柔陪贺老爷子下了几局棋,上二楼房间查看。
贺谌是这时候回来的。
他这两天没回过家,在李原牧那“鬼混”,根本不知道纪柔搬出他家,明天就要走的事。
他跟李原牧是查出了那些不干净的药是沈月怡买的,可沈月怡拒不承认是她下的药,只承认了她是买过那些药。
那天质问她时,她还很明显的一脸震惊。
那么久以来,她一直都是蠢得明显,也坏得明显的,她还真不会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
不过她也不能完全洗清嫌疑,毕竟人疯起来做事的底线也不知道在哪里。
那天晚上热闹混乱,来家里吃饭的全是熟人,他总不能明晃晃一个个地去盘问,让大家都知道他给中药的事吧!怪丢脸的!
他跟纪柔中了药睡过觉的事,贺谌连李原牧都没有告诉,只跟他说自己中药了而已。
毕竟他丢脸就算了,姑娘家的清白还是挺重要的。
确实!姑娘家的清白很重要!纪柔的被他拿走了,他一个爷们,是该负起这个责任的,做了就是做了。
他要是始乱终弃对她不管不顾,她该怎么办?
她就算比他大一岁,他叫她一声姐,那她也是女孩子,他妈他们要知道他对纪柔做过那样的事,恐怕真的要被打断腿了!
纪柔……她为什么不跟他妈告状?她不觉得委屈吗?
她为什么那天晚上之后,对他不怎么理睬了?也不对他笑了?
她之前还是会对他笑的!会声音温柔地喊他阿谌…弟弟。
是不是她也恼了他?因为那晚的事讨厌他了?所以也不答应跟他结婚?
好像她生气也是应该的,她来他们家就是为了不让别人欺负,可就在他们家里,她让他给欺负了……
他好像是个禽兽!
她不打他也不骂他,真的好善良。
她怎么那么善良?怎么都不生气的?是不是私下里她就会躲着哭?毕竟女孩子发生了这种事,总会伤心害怕的吧?
想到纪柔会哭得伤心难过,他不自觉皱了眉。
她……
贺谌又是想了一通乱七八糟的,越想越多,也莫名的不太敢回家面对纪柔。
可再怎么样也还是不能不回去的,毕竟她还没有给他回答,这件事总得处理好。
他那天早上其实就想跟陈姑娘坦白这件事了,只是又顾及到纪柔的想法,再三犹豫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他先跟纪柔商量好,统一了意见,然后再告诉长辈,这样会省了许多麻烦,对她和他都是。
贺谌乱七八糟想着,跨进贺家大门的时候心里还有些忐忑,忐忑的是他一会儿该又要怎么样去问纪柔。
他怎么在自己家还越来越不自在了?这些天回个家都蹑手蹑脚的!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他家还是纪柔家。
贺谌突然想到。
顿时,他吸了一口气,暂时将那些思绪压下,不再多想。
这年头乱搞男女关系的罪名无论压在谁身上,被有心之人揪住,都只会更加麻烦。
刘寡妇见调查人员这么好说话简单几句就放过他们准备走人了,很不满意,还想再添油加火说什么,但调查人员对她没有好脸色,冷声呵斥把她一起赶走了,警告让她别再无事生非,后续的事情他们自有安排。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浩浩荡荡又走了,院子里恢复平静。
贺谌垂下眼帘,神色不明。
纪奶奶则是还气得脸色难看。
她活大半辈子了,当然听得出刚刚那人的话外之音。
她儿子,也就是纪柔的父亲,很快就要升迁调任回来了。
有心之人怕利益受损,自然会抓住任何机会踩上一脚,未雨绸缪,不让别人爬得比自己高。
她儿子儿媳这么多年奔波在外,好不容易就快能回来一家团聚,偏偏这时候突然冒出一个刘寡妇来,胡说是非污蔑他们家姑娘!
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她儿子准备升迁的消息!
不过他们那些人混一个圈子的人,各自消息灵通,知道也不是特别意外。
纪奶奶平日和蔼的面容不再,看向门外聚集又散开看热闹的街坊四邻,脸色沉了再沉。
纪柔陪纪爷爷出门去拜访好友还没回来,不清楚家里发生了什么糟心事。
“小谌,刚刚还好你反应快,真的太谢谢你了。”
等看热闹的人散尽,纪奶奶关上门,叹了一声,缓声对贺谌道谢,面上仍有忧愁。
贺谌抿唇,在她缓变愕然的神情下屈膝对她跪下。
“奶奶,我真的想娶柔柔,我对不起她。”他沉声开口,腰杆挺得笔直,不再掩藏坦白地将自己跟纪柔发生过的所有事全说出来。
以及如今纪柔怀孕了的事。
“奶奶,您那天问我喜欢的姑娘是谁,就是柔柔,我真的很喜欢她!”
“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
“是我害了她清白,你打我,骂我,要我怎么做都可以!”
纪奶奶愣了又愣,惊了又惊,看着跪在脚旁的贺谌,听着他说的话,完全反应不过来。
“你说什么?!”她失声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贺谌坦诚续说,声音越来越低沉:“两个月前的事是意外,我们也不知道会有孩子,这种事情总是女孩子吃亏些的,可是她不让我负责,我说过好多遍了,她说她只把我当弟弟。”
“我一点也不想当她弟弟,所以我跟她来安城了……她还是不喜欢我,奶奶,您说过会帮我的。”贺谌低声,抬起虔诚认真的眼睛看着她。
纪奶奶深吸一口气,一口气不上不下,捂着胸口看跪在跟前的贺谌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最后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现在孩子都闹出来了,还能怎么办!你、你让柔柔怎么办!”
纪奶奶气急得想骂贺谌,却又想到他说现在纪柔才是不让他负责的那个。
顿时间,纪奶奶更心痛忧愁了,这都是什么事。
也好在这些天贺谌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他不是个不值得托付、不靠谱的人。
“我同意也没什么用!还是得看柔柔自己乐不乐意嫁给你!”纪奶奶没好气,现下总算是发觉到他真真是个坏小子了,第一个先求到她跟前来,有什么心思还能不清楚的。
不过见他态度虔诚端正,多少还算是有点宽慰。
一连的受到这么多惊吓,纪奶奶心脏真差点受不了,她冷哼一声,瞅了眼贺谌,还是让他继续跪着。
坐诊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医生,也是慈眉善目。
见贺谌着急,他熟练地温声宽慰,让贺谌将纪柔放上帘子后的病床他给检查。
“她前天下午淋了雨,之后就着凉感冒了,吃了药没好,今天还烧得更厉害了。”
在老医生给纪柔检查期间,贺谌凝声述说,目光仍紧紧放在病床上的纪柔身上。
老医生先是例行拿听诊器给纪柔检查,随后又放下,抓起了纪柔的手给她把脉,沉默片刻。
“她吃了什么药?”老医生问,说话间放下纪柔的手,又抓起她另一只手把。
贺谌皱眉看着他来回的动作。
“寻常的一些感冒药,还喝了一个大娘熬的山草药,不见好。”他道。
老医生闻言,也是皱了眉:“别什么药都胡乱吃,吃出毛病可就麻烦了。”
“你知不知道你媳妇有身孕了?现在月份还浅,得更加注意。”
“她现在烧得不轻,有点麻烦,你给你媳妇儿办理一下住院吧,买些冰袋给她敷一敷,在医院观察观察,看看什么情况,要是烧退不下,就得用药了。”老医生来回给纪柔把了几次脉,确定判断后将纪柔的手放下,对紧盯着他的贺谌道。
就贺谌对纪柔这般紧张的程度,是个人都认为他俩是小夫妻,还是新婚的那种。何况老医生还真给纪柔检查出有身孕了,更是自以为证实了这一点。
贺谌没反应过来,听了他的话怔愣许久,傻了一般,像个木头桩子。
“什么?”他迟钝出声,面色依旧茫然惊诧,夹带着几分后知后觉的震惊和不自觉的激动,浑身紧绷。
老医生也是见惯这场面了,无奈又好笑重复:“你媳妇怀有身孕了,你没听错。”
贺谌眼里交杂着好几种情绪,复杂翻涌,波澜起伏。
这个消息很是出乎意料,他震惊又茫然。
她怀孕了?
有孩子了?
是……他们那一晚有的?
她怀了他的孩子!
贺谌许久才回过神来,仍有几分滞愣迟钝。
他幽黑的目光落回纪柔身上,视线往下,呆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熠光缓亮。
想到她还发着烧,顿时又更紧张了,还增有几分无措。
他忙按照老医生说的话去做,买了冰袋给她物理降温,谨慎又小心。
她还昏睡着,巴掌大小精致的脸一片红晕,卷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铺盖在眼帘底下,根根分明。
贺谌小心翼翼看着她,专注痴迷,入神失神。
她有了他的孩子。
现在的情况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孩子会在她肚子里长大,要是别人知道了她未婚先孕,肯定会给她造成很大的影响。
他要怎么跟她说?
她之前都不同意跟他结婚,后来也是像无事发生一样,真将他当成弟弟一样对待!
她要是知道有孩子了,会不会不想要这个孩子?!
贺谌不受控制的又开始胡思乱想,想到这的时候脸色又紧绷起来,格外紧张。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仔细观察着纪柔的情况,贺谌脸色越发古怪深沉。
……
纪柔昏昏沉沉睡了许久,迷糊醒来时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她只记得昏睡前还是在贺谌带她去医院的路上。
窗外夜幕漆黑,是晚上了。
头还是有些晕,但没那么沉重了。生病晕睡了一天的她觉得喉咙很是干渴,她轻咳两声,刚睁开的眼眸蒙起一片薄薄的水雾。
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有一只宽厚的大手略急又缓然地轻拍着她的背,过一会儿一杯水递到唇边来。
纪柔感觉到自己呼出的气体都是热的,生病的滋味不太好受,她已经许久没生过病了。
以往在家里,还有爷爷奶奶在身边,现下倒也还好,还有贺谌忙前忙后的照顾她,省了麻烦别人。
其实纪柔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吃点药应该就会好了的,是贺谌格外紧张凝重,弄得她好像真很严重一样。
哪怕她再三表示自己状态还可以,他还是很紧张。
被人关心在乎,到底还是很温暖的。
自从村民们知道贺谌是他们的少东家后,对他的热情巴结可谓是有点夸张,罗小娟也是重拾先前的那股劲又追着他跑了。
之前大部队在山脚下扎的营帐解散了,贺谌一个人留下来,住处就有问题了。
村支书曾邀请过他去他们家暂住,但贺谌拒绝了。
他直接搬去了纪柔他们几个老师那里去,跟另外两个男老师住一个屋。
现下纪柔生了病,他照顾起来也方便很多。
早上纪柔还没睡醒,他就煮好早餐给她了,是她喜欢吃的瘦肉米粉,他学着纪奶奶的方法做的,就是味道还是差了点。
她这一觉睡了很久,孟思微他们出门了许久,她都还没醒。
他放心不下,敲门唤她,没听见她的回应,忍不住直接推门进去。
她烧得更厉害了,半掩在薄被下的脸庞是染着病气的殷红绯丽,呼吸虚弱低沉,脑袋两旁散开的乌发有些凌乱。
九月仍是燥热,雨水并没消散多少热气,她生着病穿的还是短袖,裸露白皙的轻搭在被子上,是属于姑娘家的纤细绵软。
她这副模样,少了平时的从容婉约,多了几分脆弱怜意。
贺谌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发紧又泛软,丝丝拉扯着。
他在她床沿半蹲下来,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探她额头,触手一片滚烫温软,他神色又紧绷了几分。
她病得更厉害了。
“我带你去医院。”他沉声,话落便起身,弯腰抱起她,连同薄被将她裹在一起,顺便盖住她小巧裸露的脚。
腾空的刹那,纪柔有所感觉,半睁开眼睛,迷蒙看着他,嗓音也迟钝微哑:“阿谌弟弟?”
“嗯。”他应声,低头看她,结实的手臂将她抱得更紧,几秒后大步往外走去。
镇上医院离荔枝村有一段距离,贺谌走得急,但步伐很稳,每隔一两分钟还不忘看看怀里的她。
她浑身都烫得很,身上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被子传到他身上。
她柔软的脸颊靠在他胸膛上,浅浅温热的呼吸仿佛扫过心间,亲昵的接触不时惹起阵阵奇异的异样。
但此时贺谌没时间多想,更关心的是她的病情。
对路上奇怪好奇打量的目光他也毫不在意。
他一刻不停地送她去医院,去找医生给她看病。
镇上医院设施也还是很简陋,医生没有几个,看急症还得排队。
贺谌急躁不耐,脸色难看至极,前边几个老大爷和大娘见他抱着纪柔急火紧张的模样,好心让位让医生先给纪柔看,真以为纪柔是什么严重的大病。
“小伙子还挺疼媳妇儿。”
“看他都快急出火了,我这老骨头就一点小毛病,等等没啥事儿。”
“快去吧快去吧,小伙子先带你媳妇儿看。”
“……”
贺谌脸色缓了缓,礼貌认真跟几个老人家道了句谢,抱着晕睡过去的纪柔进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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