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柔也因为停课而多了好多时间,原本他们几个老师还想着在村里空阔的空地上暂时当做学堂教孩子们上课,但村支书说不差那么点时间。
稻谷丰收忙农的季节到了,那场地还得晒谷子,让几个老师也好好休息休息,当是放假了。
纪柔便又回家了,村民们更是热情高兴送了一堆东西给她跟贺谌带走,推都推不掉。
他们刚到家没两天,又突然发生了一件麻烦事。
不知道是什么人,举报纪柔跟贺谌乱搞男女关系了。
调查的人很快就上门来了,个个严厉肃目。
跟来举报的人居然是刘寡妇。
她在一旁尖声指点,小人得志般仰着下巴,嗓门极大。
“我可是亲眼瞧见的!他们早不干不净了,在哪都黏一块儿,经常拉拉扯扯的!”
“谁没见到有一回大白天他们都抱在一块儿!”
“我儿子就是看见他们搞破鞋,才被他们报复成那样的!”刘寡妇说到这很气愤:“把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全抓了就对了!”
她把纪柔生病贺谌抱她去医院的事也拿出来添油加醋地说,还说了许多莫须有的东西。
纪奶奶听着她满嘴难听的胡话,这样说他们家的姑娘,气得差点喘不上气。
“你胡说八道!我们柔柔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你再在这里撒泼,我们就不客气了!”
她一想到纪柔下乡教书会被这样的人辱说欺负,就心疼得不行,也后悔让答应纪柔去乡下地方了。
安城大学的校长是他们纪家的旧交好友,纪柔的实习安排开始根本就不是去荔枝村那样偏远的小村庄。
“你个老太婆说不是就不是,你孙女都不知道多放荡!勾了我们村一个又一个男人,做得出来还不让人说!”刘寡妇呸了一声,都闹到这里来了,根本就没带怕的,觉得身边调查严打的人员就是她的靠山。
贺谌冷冷抬眼,目光扫过去。
刘寡妇一颤,尖酸刻薄的表情僵了僵,随后又嚷声,让调查的人赶紧把贺谌跟纪柔抓走。
“我跟纪柔本来就是未婚夫妻,我们两家是旧交,我这次来安城就是为了商量跟她的婚事!”
“我们的关系光明正大,再过不久就结婚了,哪来的乱搞?”贺谌郑声,一脸正色。
调查人员拧眉,看了眼气势渐虚的刘寡妇,又看向纪奶奶,沉声复问:“纪老太太,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我们调查有出入,后果想必您是知道的。”
纪奶奶缓过神来,神色凝重,片刻后绷着脸点了点头:“是,小谌是我们柔柔的未婚夫。”
刘寡妇又插声:“他们说的屁话!谁会信,之前还说什么姐弟的,就是摆正经搞破鞋!看他们以后会不会真的结婚,他们就是诓人!别放过他们!”
纪奶奶脸色一沉:“柔柔的婚事我们当然是郑重对待,什么时候结什么时候办喜宴,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你胡搅蛮缠胡说八道,还编排我们柔柔的是非,我们还要告你诬告!”
“你、你告就告!谁怕谁!”纪奶奶沉重的话一出,刘寡妇脸色微变,还是嘴硬:“就怕到时候我说的是真的,谁进局子还不一定!”
调查人员凝了她一眼,看过贺谌,思忖几秒,对纪老太太道:“既然您老这么说,那就尽快办喜事吧,别让我们难做。”
他们也是够给纪老太太面子了,没有蛮横强行抓人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