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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轻点,他们都跪了! 全集

影子分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你是......鸣儿?”陆远山有些不确定道。“爹,你可算是认出我来了!”陆鸣哭道。边上的英俊公子却是皱眉道:“二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哥,都是那个陆尘,他......”陆鸣将前因后果全部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但其中某些东西又被刻意隐去。只等陆鸣说完,陆远山冷哼一声:“岂有此理,这陆尘简直无法无天了!”“就是说啊,他连娘都没有放在眼里,娘好心劝解,结果他......”陆鸣话还未说完,一阵泫然欲泣的声音从后院传来。路远山扭头看去。却见周仪正捏着一张丝帕,一边摸着眼泪,连眼眶都有些红肿了,看的陆远山眉头拧的更紧。“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娘,谁把你弄哭了?”边上的英俊青年面色一寒道。周仪听着,哭的声音又提了几分,然后摸了摸眼泪:“老爷...

主角:陆鸣陆尘   更新:2025-01-14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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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鸣陆尘的现代都市小说《公子轻点,他们都跪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影子分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是......鸣儿?”陆远山有些不确定道。“爹,你可算是认出我来了!”陆鸣哭道。边上的英俊公子却是皱眉道:“二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哥,都是那个陆尘,他......”陆鸣将前因后果全部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但其中某些东西又被刻意隐去。只等陆鸣说完,陆远山冷哼一声:“岂有此理,这陆尘简直无法无天了!”“就是说啊,他连娘都没有放在眼里,娘好心劝解,结果他......”陆鸣话还未说完,一阵泫然欲泣的声音从后院传来。路远山扭头看去。却见周仪正捏着一张丝帕,一边摸着眼泪,连眼眶都有些红肿了,看的陆远山眉头拧的更紧。“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娘,谁把你弄哭了?”边上的英俊青年面色一寒道。周仪听着,哭的声音又提了几分,然后摸了摸眼泪:“老爷...

《公子轻点,他们都跪了! 全集》精彩片段

“你是......鸣儿?”
陆远山有些不确定道。
“爹,你可算是认出我来了!”
陆鸣哭道。
边上的英俊公子却是皱眉道:“二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哥,都是那个陆尘,他......”
陆鸣将前因后果全部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但其中某些东西又被刻意隐去。
只等陆鸣说完,陆远山冷哼一声:“岂有此理,这陆尘简直无法无天了!”
“就是说啊,他连娘都没有放在眼里,娘好心劝解,结果他......”
陆鸣话还未说完,一阵泫然欲泣的声音从后院传来。
路远山扭头看去。
却见周仪正捏着一张丝帕,一边摸着眼泪,连眼眶都有些红肿了,看的陆远山眉头拧的更紧。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娘,谁把你弄哭了?”
边上的英俊青年面色一寒道。
周仪听着,哭的声音又提了几分,然后摸了摸眼泪:“老爷。”
“妾身看巧娘为老爷添了一子,也算对我陆府有功,便不想与其计较偷窃之事,只是随意训了几句,可巧娘回去后不知跟那陆尘说了什么,您知道的,那孩子性格比较偏激,然后就冲动东苑要与我对峙,我一个长辈哪里能跟一个孩子计较,更何况作为当家主母,对陆尘我也是视如己出,可谁知道......”
说到这里,眼眶的泪珠子宛如断了线一般不停地落下来,周仪抹了抹眼泪后看向陆远山哀求道:“老爷,尘儿还是个孩子,您不要责备他,要怪就怪我吧,都是我平日里对他疏于管教,才叫他养成了这般性子。”
“陆尘!”
英俊青年寒着脸咬出这两个字,当即朝着陆远山抱拳道:“爹,孩儿作为陆府长子,弟弟们如此顽劣,实乃我这个做长兄的没有做好表率,陆尘之事,由我前去即可。”
“峰儿,且稍安勿躁。”
陆远山淡声说了句,又沉吟几秒后道:“你且去将陆尘给我叫到大厅来,我平日里忙于朝政,对此子疏于管教,也该是时候严正一下我陆家家法了。”
“是,爹。”
陆峰抱拳应声,大步而去,只剩下陆鸣和周仪两人偷偷对视了一眼,皆是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得意。
......
小别院。
房间内。
陆尘坐在桌前,看着这阴暗潮湿的小屋子,心中细细思索。
他记得这个朝代名为太玄,当朝皇帝乃是一个极为年轻的女人,继位已然三年,年号凤倾。
不过此女却好像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帝,自继位之后,每日醉心诗词歌赋,重文轻武,以至于全国上下文风盛行,朝政被文官把持。
当然,这个太玄王朝也并不是一无是处,虽然军事力量极差,但经济却是历朝历代以来从未有过的发达,物质文明极为丰富,百姓生活富足,手中皆有余钱。
陆府就是一个狼窝,将来若是想脱离陆府,免不开吃饭这个问题。
所以他需要手里有钱,将娘亲带离这个鬼地方,否则指不定哪天又被人给挖了坑。
想到这里,陆尘心中有了计较。
第一,买卖诗词,太玄王朝文风盛行,好的诗词歌赋能够价值千金,时常有人为了出名暗地里找一些穷书生买诗,而他肚中唐诗宋词元曲多到数不胜数,所以卖诗可为首选。
第二,现代工艺,诸如食盐、肥皂、酒精等物,他也可以在市场上进行买卖,但是这些工艺需要资金,所带来的巨大财富以他现在的地位也把握不住,所以可以待定。
第三,想要在京都站稳脚跟,除去经商之外,还可走科举一道,前世他也是一名学霸,文章他也是会做的,只要请一些知名的先生为他辅导一二避免水土不服,不求中状元,有个二甲同进士也行,有了这层身份,他就相当于完成了阶级跨越,正式站住了脚跟。
毕竟,在这个社会,士农工商,士排在第一位,哪怕你是天下首富,地位也不如一个普通的秀才。
捋清计划,陆尘整理了衣冠,准备出门。
可就在这时,门外一道冷声传来。
“陆尘,你给我滚出来!”
听到这声音,陆尘眸子一冷,心中讽笑,他当然认识此声音的主人是谁。
陆府嫡出大公子,周仪和陆远山的心头肉,国子监贡生,即将科举,陆峰。
陆峰平日里虽然不与他动手,但有句话说的好,良言一语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从小到大,陆峰从生理到心理对陆尘可谓是极尽贬低,导致原身有着强烈的自卑感。
“我倒要看看,这刚走一个陆鸣,又来一个陆峰,是要把我怎样?”
陆尘掸了掸身上本不存在的灰尘,大步流星跨出门,当看到来人的时候,不卑不亢的拱了拱手:“不知大公子百忙之中驾临我这陋室是有何事?”
听着陆尘这般说话,陆峰微微一讶,这家伙似乎与平日里有些不同。
难道真如老二说的那般,脑子被打出问题来了。
呵呵!
只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婢女所生的贱种而已,就算是被打死,那也是活该!
眼神之中鄙夷之色一闪而过,心中同时暗怪老二太废,竟然被个陆尘欺辱。
清了清嗓子,摆出一脸高傲之态:“陆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尊孝道,顶撞主母,殴打兄弟,残害手足,当真是其罪当诛!”
“大公子,你可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一来就给我这个庶子扣帽子,贴标签,要知我太玄王朝最重孝道,这若是传出去,外面那些人怕不是得将我用唾沫星子淹死,我这个一个庶子胆子小,可承受不起。”
陆尘讥讽道。
“呵呵,既然知道自己所犯何错,还不赶紧滚过去给我母亲和胞弟磕头谢罪!”

才子佳人向来形影不离,数不清的文人对青楼都趋之若鹜。
更何况京城的青楼走的都是高级路线,流行才女,往往一首好的诗词歌赋就能引来大批女子,白吃白喝不算,还能白睡!
这么好的事,陆尘肯定不能错过!
............
第二日,陆尘早早的被冻醒,哆嗦着将炉火重新点燃。
随意洗漱一番,陆尘就迫不及待的将王伯拉起来:“王伯,别睡了,我们今天去青楼!”
“嗯?是三少爷啊。“
王伯睡眼惺忪的看了看外面微微亮白的天色,有些迷糊道:“三少爷,青楼你今天去不了了。”
“但我能去。”
“为啥?”
王伯起身下床,拿出厚厚的书籍:“老爷下令将你禁足了,让你好好的读圣贤书,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放你出去。”
陆尘看着厚厚的书籍抬手打翻,读他奶奶的腿。
还知错?老子有什么错。
唯一的错就是自己武力值不够,不然昨天就动手灭了他们满门。
心不狠,不成事,贴吧早就把古代研究透了!
禁足,老子想出去,就凭你也能禁的住?
偏院外面紧邻街道,一墙之隔。
正所谓上天为你关上一扇门,必然会封死一扇窗,所以陆尘果断的掏了一个狗洞出来。
王伯看着陆尘三下五除二掏出一个狗洞,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因为这个狗洞掏的太......完美了!
“三少爷,要不然你就别去了,万一老爷发现了,肯定会打断你三条腿的!”
陆尘冷笑连连:“有本事他就试试,谁打断谁的腿还不一定呢......哼哼。”
“对了,既然他们回来找茬,王伯你就别去了,有事帮我应付一下。”
说完,陆尘径直从狗洞逃了出来。
身后王伯伸手想要说些什么,可陆尘已经消失了。
王伯叹息一声摇摇头重新回屋子,继续睡。
看着外面古色古香的街道,陆尘兴奋中带着迷糊,原身几乎足不出户,对于外面的事情也不清楚。
靠着厚脸皮,陆尘在路人鄙夷羡慕的眼神中找到了怡沁园的路。
一座古色古香的五层小楼坐落在小河之畔,虽然此时天色还早,但也热闹非凡,络绎不绝的小船穿行而过,楼上是衣衫薄露,春光大泄的女子凭栏而依,浓郁的香味隔着十多丈扑面而来。
“奇怪,怎么有股石楠花的味道?”
陆尘揉了揉鼻子,低声嘟囔道,同时为面前的几人让开一条路。
“一群酒囊饭袋,这就是你们说的天才文人?一首能入耳的诗词歌赋都没有,平白脏了咱的耳朵。”
“老爷,我也不知道啊,先前看他妙语连珠,还以为发现大才呢。”
闻言,陆尘眼前顿时一亮,这不来活了吗?
“几位止步!”
一行五人突然转身,警惕的看着陆尘。
为首的一人手持纸扇,眉宇间一抹英武之气,不怒自威。
紧跟在他身后的两人,一个满脸络腮胡,举止之间大开大合,一看就有武艺在身。
另外一个则娇小玲珑,满脸委屈的模样,看起来跟鸭蛋似的清秀侍女。
在最后是两名青壮男子,此刻已经将手按在腰间佩剑上,满眼警惕。
见陆尘上前,两人快步上前拦在中间,寒光四溢的宝剑已经出鞘。
陆尘连忙举起双手,后退了两步:“别动手,别动手,我不是歹人。”
“我只是听到你们说,没有好的诗词歌赋,所以想问问你们要不要买一首!”
五人眼神宛如刀剑一般,上下打量着陆尘。
高高瘦瘦的,脸上还有灰尘,身上的长袍东一块西一块的,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路边的叫花子。
为首的少年拨开几人,戏谑道:“你也有诗词歌赋要卖?”
陆尘没有因他的语气而生气,凝声道:“不错,在下诗词歌赋无所不精,人送外号文抄公,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诗词歌赋,我立刻给你做,保证让你能在怡沁园白吃白喝白睡一个月,有任何问题,你打断我三条腿!”
青年顿时来了兴趣,脸上的笑意掩饰不住:“毛都没长齐,心却比天高。”
陆尘仰天看天:“真金不怕火炼,你若是不信,不妨试试?”
“我文抄公从不说大话,做人最实在,否则你们打断我的三条腿。”
陆尘不动声色之间,身形悄然变换,事有不协他立刻就能跳进河里逃生。
青年眉头紧皱,看陆尘的样子也不像读书人,可他的语气又那么笃定,不由得让他迟疑起来。
只是有大才的人能混着这般模样?
“哪里来的小骗子,竟敢骗到我家老爷头上,信不信现在就把你送到官府,重责三十大板?”
身材娇小玲珑的鸭蛋捏着嗓子呵斥道。
不管怎么看,在她眼中,陆尘都毫无读书人的气质,还说大话,妥妥的骗子。
可陆尘怎么肯放过大肥羊......大客户,当即跳着吆喝起来:“你不要血口喷人,你说谁是骗子的?”
“我告诉你,错过今天,以后你就算跪在地上求我,我都不会给你提诗,再过几个月,我必将名躁天下,成为天下读书人的榜样,文坛为我震动,你到时可不要后悔!”
鸭蛋依旧满脸不屑:“就你?”
“扒开裤子撒点尿去和泥玩吧。”
陆尘毫不示弱:“你懂个屁啊。”
“你说什么?”
鸭蛋暴怒。
青年突然出手制止了鸭蛋,笑着出声:“你把自己吹的天上少有,地上难见的,既然如此我就考校考校你。”
见他出声,陆尘心中长处一口气:“愿听其详。”
这一句话,令青年眉头挑了挑,眼神四顾片刻,将手指向一刻枯树。
“枯树落叶为题?”
“不。”
青年摇了摇头;“以秋风为题!”
“嘶!”
几人顿时倒吸一口冷气,以物为题尚且容易,以无形之物为题极难。
尤其是必须符合无形之物的形象含义,必须让人一听就心生其意。
当下鸭蛋也不说话了,好笑的看着陆尘,等待他出丑。
陆尘却是信心满满,张口就来。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
“你这叫什么诗词?”
鸭蛋满脸不屑的打断陆尘。
陆尘此刻满脸黑线,如果不是自己实在缺钱,而且想要打响自己的名声,他早就甩手离开了。
唧唧歪歪没个完。
“你先别哔哔赖赖,听老子把话说完!”
鸭蛋顿时气急,想要抽刀狠狠的给陆尘来两下。
“听他说。”
青年皱眉道。
鸭蛋不甘心的低下头:“好,听老爷的,看他能做出什么好诗!”
最后三个字被他咬的极重,似乎要把陆尘放嘴里绞碎。
陆尘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道:“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青年眼前顿时一亮,狠狠的一拍手:“好!”
“短短几句话道尽了他乡孤独漂泊的愁思,秋风箫瑟,家在何方!”
鸭蛋嘟嘟囔囔有些不满:“这什么嘛,不就是一堆景物堆砌吗?”
“我上我也行!”
陆尘再也压不住怒火:“你上你也行?好,那你也根据秋风做上一首,没有我的好,你就给我跪下叫爹!”

偏院。
柴火堆处,王伯抱着柴火,有些后怕的抱怨道:“三少爷,以后绝对不可如此莽撞,你不知道刚才老爷拿起匕首的时候,我心都要跳出来了。”
“老爷向来不管家事,今天顶多就责罚你几句,你又何必呢,低个头认个错,不就过去了?现在......唉,老爷恐怕对你的成见越来越深。”
陆尘将柴火死死的捆住,用力的背在肩上,好笑的扭头看向王伯:“这些年,我、我娘低头认错的还少吗?”
“谨小慎微的伺候他们,跟狗一样讨好他们,路过的狗我都得磕头,我做的还不够吗,可换来的是什么?”
“我差点一命呜呼,我娘险些被他们发卖到窑子里去!”
王伯嗔目,满脸的痛苦。
陆尘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乖巧、懂事、仁慈宽厚、刻苦努力,只要是能让娘亲过得好些的事情,他都肯做。
纵然伤痕累累,回家后依旧满脸笑容。
这样的好孩子,怎么就换不来老爷一眼呢?
看着破破烂烂的院子,王伯自嘲的笑了笑:“只怪夫人没有显赫的背景......”
“可是,三少爷您这样做,又能换来什么,只会让你们更加危险......”
王伯看的很透,大户人家打死个把人完全不在意,就算陆尘是三少爷,也不行。
陆尘将王伯抱着的柴火取下放下自己肩上:“只要陆远山还要仕途,陆峰还要科举,他们就不会动我们,否则朝廷之上的政敌绝不会放过他们。”
“至于换来什么,我娘之后再也不会被陆峰陆鸣欺负,难道还不够吗?”
王伯听的揪心,眼眶微红。
陆尘走了两步突然停下:“对了,科举已经结束了吧,后天放榜?”
王伯迷迷糊糊的点点头,好奇陆尘询问这个干嘛,按照他的学识,这辈子和科举是没有关系的。
陆尘摸着下巴看向后院:“你说,陆鸣和陆峰会金榜题名吗?”
“二少爷年少顽劣,本次科举应当会名落孙山,大少爷深的老爷亲传,又是国子监的贡生翘楚,必当金榜题名。”
王伯思索这回答道:“如今也就三少爷您还未进学,虽然有夫人教导,可毕竟开智太晚,否则三少爷也必将金榜题名,这陆府中谁不高看一眼?”
陆家有学堂。
可是陆尘年幼的时候,从不被允许踏足一步,直到他十岁之后,才以陪读的名义进入学堂,
可学堂的夫子也是个势力的,从来不教导他,全靠陆尘自学。
“谁说我不能金榜题名?”
陆尘咧出一抹笑容。
王伯古怪的看着他。
陆尘也不以为然:“王伯,你相信有人生而知之吗?”
王伯眼神越发的古怪,甚至伸手摸了摸陆尘脑袋。
“王伯,其实以前我都在藏拙,学堂那些夫子教导的东西,我都会,甚至我能举一反三,陆峰陆鸣之流在我眼里,就是顽童。”
“曾经我不敢展露锋芒,只想要娘好好的活下去,可现在......我摊牌了!”
“原本想以普通人的身份活下去,但换来的确是欺侮、打骂、折磨,这种日子我一刻都不想再过下去。”
“王伯,你就看着吧,明年的今天,我必金榜题名,轰动天下,让这些王八蛋惊掉下巴,让他们只能跪着看我!!!”
王伯既感动又担心:“三少爷,明年的今天你也金榜题名不了,后年也不行!”
陆尘:“???”
“因为金榜题名是三天后,现在根本不放榜!”
“......”
王伯言罢,心里开始嘀咕要不要请一个跳大神的,怎么感觉自家三少爷中邪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陆尘哭笑不得摇摇头,背着柴火往前走。
陆峰?
金榜题名?
有我在,你一辈子都要活在我的阴影之下。
当今陛下喜好诗词歌赋,上行下效导致本朝文风盛行,一首好的诗词换的青楼一月缠绵都是小意思。
甚至就连如今的丞相都是凭借一首好的词赋,才换的平步青云,成为百官之首的。
就连科举,都不重策论重诗歌,无数的才子都渴望能够一首诗词打动帝王心,从此长恨宫中恨天明,君王不早朝。
后世那么多名胜典籍,有自己这个文抄公在,何愁没有宏图大展的机会?
“如今刚刚科举结束,京城之中才子佳人齐聚,正是做生意的好时候啊。”
好的诗词歌赋千金一字,尤其是如今文人齐聚的京城,各个文人宛如发情的孔雀,恨不得把尾巴翘上天,只为把自己文名传出去。
如果自己能够拿出好的诗词......
陆尘眼睛越来越亮。
有了钱,自己就能摆脱陆府,带着母亲搬出去。
只是他的户籍在陆府之中,陆府又在周仪掌握之中,户籍迁不出去,自己置办房产还是在陆府名下,周仪随时可以找借口收回去。
甚至他都会因此而被流放。
把户籍迁走......
周仪肯定不会放手,要不试试绑架陆鸣?
否则的话只能在等一段时间。
为了限制豪族的出现,皇帝特意颁布了律法,家中独子者,不必分家,用以赡养老人,家中若有二子或者多子者,除继承长子之外,其余孩子及冠之后必须分家。
虽然这一条法律很多人都没当回事,但陆尘却可以拿来做文章。
但是如今陆尘刚满十七岁,这个时代及冠是十八岁,还要接近一年才行。
陆尘心中盘算半天,最终摇头叹息一声,忍忍吧,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差一时。
目前第一要事,是搞钱!!!
原身活得那么窝囊,上天都看不下去了,才派自己来。
既然取代了你的身份,那你的心愿就有我来完成,此生不求轰轰烈烈,但求问心无愧。
再怎么也要娇妻美妾子孙绵长!!!
“王伯,明天我们上青楼!”

“尘儿,你醒醒啊!”
“都是娘不好,娘应该拦着你的!”
“我苦命的儿啊,你要是没了,可叫娘怎么活啊!”
耳边女人悲戚的哭泣声让陆尘忍不住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正扶在他床头哭泣的妇人,妇人哭的撕心裂肺,看上去伤心到了极致。
而他正躺在一个昏暗逼仄的狭小空间里,往上看去,头顶是木头做成的房梁,四面是灰白的墙壁,屋子中间的桌子虽然早已斑驳,时不时还传来一阵发腐的霉味,但上面却是雕刻着充满古韵的花纹,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我这是在哪?”
陆尘眼里露出一抹好奇之色。
作为一个什么都懂一些的极致穿越发烧友,刚刚退役的热血青年,自己不是正在贴吧上学习,如果穿越后怎么做大做强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难道真穿越了?
正想着。
忽然一股剧烈的刺痛感从脑子里涌了上来,好似被针刺刀割一般,疼的他忍不住喊了出来,同时零零星星的宛如玻璃碎片一样的记忆涌入了他的脑海。
“好…好疼!”
“脑袋快要裂开了!”
陆尘一只手捂着脑袋,一只手紧抓着被单,身体因为太过于痛苦,蜷缩在床上如同虾米一般,脸色痛苦而苍白,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他的额头滚落下来。
看着陆尘痛苦的模样,边上还在哭泣的妇人脸上那从看到陆尘苏醒的惊喜立马被担忧之色所替代。
“尘儿,你怎么样了?”
“你别吓唬娘!”
说着,又带着哭腔道:“都是娘不好,娘不应该告诉你这件事的,你要不是为了给娘出头,也不会受伤成这样。”
陆尘看着满脸自责的妇人,心里长叹了口气:“娘,儿子没事,你不要自责了。”
说完,眼里闪过一抹激动。
真穿越了啊?
就是这开局有些不利啊!
陆尘暗暗摇头,既来之,那便则安之吧。
幸好穿越的这具身体,好巧不巧也叫陆尘。
而他能够穿越在这具身体上,一切都还和眼前的妇人有关。
妇人叫做林巧娘,本是陆府的一个丫鬟。
原身他爹,也就是陆府的主人陆远山,当朝户部侍郎,在一次醉酒之后将林巧娘给强占了,让林巧娘有了陆尘。
陆远山私德有亏,为了堵悠悠之口,便纳了林巧娘为妾室,给其分了一个府上最偏僻的小别院。
说是小别院,实际上比下人住的也好不到哪里去,阴暗潮湿不说,还十分的逼仄。
林巧娘就是在这样的地方生下了陆尘。
陆尘出生那天,陆远山除了让下人过来递了个名字,给了些赏银之外,连面都没露过,想来是不想看到林巧娘这个曾经的污点。
陆远山的冷待,加之林巧娘原本婢女的身份,导致陆远在府中极不受待见,虽然名头上是陆府庶出三公子,但实际上在陆府中的地位连一个杂役比不上,陆府中随意一个下人都可以欺辱他。
陆家主母生的那两个公子就更不用说了,平日里对他非打即骂。
但为了自己的娘亲,陆尘一直默默忍受。
谁曾想就在今天,主母周仪说要将林巧娘给发卖了。
原因竟是周仪的贴身婢女说是林巧娘偷了周议的发钗。
原身得知这件事后,当即就要替自己的娘亲出头,结果可想而知,顶撞主母,让嫡出的兄弟找到了出手的理由,将原身按在地上狠狠打了一顿。
还是王伯,也是整个陆府中唯一一个照顾他的下人,将其背回了别院,可原主因为伤势过重,半天都没挺到,便一命呜呜了,所以才有了他穿越附身这一遭。
强势的主母。
冷漠的爹。
蛮横的兄弟。
卑微的娘。
还有一个破碎的他。
整个事件可以用狗血来形容,可偏偏又实实在在的发生在了原身身上。
陆尘只能轻叹一句:“怎一个惨字了得。”
而就在陆尘感叹着原身悲惨命运的时候,本来紧闭着的房门忽然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
为首的是一个长相还算过得去的年轻公子哥,只是那双倒三角的眼睛格外的惹眼,而这个人,陆尘也认得,正是原身的二哥,名叫陆鸣。
今日原身重伤死亡,陆鸣干系最大。
陆鸣身后还跟着两名持着短棍背着麻绳的家丁,一脸嚣张的跨入房中,指着满脸惧色的林巧娘就开骂:“林巧娘,你这个下贱胚子,平日里看着老老实实,没想到私下却是行为不检,手脚不干净,趁着我娘不在,偷窃我娘发钗,还不束手就绑,随本公子......”
还不等陆鸣说完,林巧娘吓得连忙后退,惊恐摆手:“二公子,我没有拿主母的发钗,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呵呵,林巧娘,证据确凿还敢狡辩,若不是我娘的贴身婢女小翠看到,怕是真就要被你混过去!”
陆鸣冷笑一声,大喝道:“来人啊,还等着干什么,赶紧上去将这个贱货给绑了!”
“是,二公子!”
就在身后的家丁应声向前之际,一道声音在林巧娘身后响起。
“等等!”
陆鸣眉头一拧,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先前他一心要拿林巧娘,进来的时候却是直接将其余人忽略了,此时看去,却是发现陆尘正坐在床上。
陆鸣眼睛里闪过一抹惊讶,转而满脸不屑道:“陆尘,你小子倒是命大,被打的这么狠,竟然没什么事,当真是命贱如狗,够能活的!”
说到这里,陆鸣话锋一转,眼神中带着冷意:“不过本公子做事,你敢阻拦?怕不是又想挨一顿打?”
陆尘看着陆鸣的嚣张之态,微微皱眉。
平日里,原身在陆鸣面前都是一副卑躬屈膝之态,任打任骂,陆鸣也早已习惯了原身的软弱,对原身嚣张,乃是常态。
但现在他穿越过来了,就不能任由对方这么嚣张下去了。
眼中一抹微不可查的冷意闪过,陆尘露出一脸惧色,同时目光扫向周围,当看到房间中央木桌边上横着的长凳后,连忙站起,颤颤巍巍的走上前,道:“二哥,你…你别打我,我是想说,你不是要绑了我娘吗,要不然......”
“不然怎么?”
陆鸣微微伸过头,脸上戏谑和不屑之色更浓。
果真是一个废物,被自己打怕了,看样子怕是连自己娘亲都要出卖。
这样的贱种,还不是以后任他拿捏。
就在他露出得意神情的时候,忽然一阵劲风袭来,伴随着一阵叱骂。
“马的陆鸣,绑你妈!”

陆远山顿时脸色骤变,微眯的眸子里射出两道寒光。
“孽障,你是要忤逆吗?”
陆尘嘴角掀起一抹嘲弄,身躯挺得越发挺拔,仿佛一颗顶天立地的参天大树,要撑破这天这地。
“呵呵,我的好父亲,你是要活活打死我吗?”
太玄王朝最重孝道,对于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规矩看的格外重,寻常人家儿子不孝,只要递上一份状子,立刻就有官府的人出面,将不孝子乱棍打死。
但陆尘既然敢来,就早有准备。
“圣贤有云,君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视臣如牛马,则臣视君如路人,君视臣如草芥,则臣视君如敌寇,那么我想问问,我的好父亲,你视我为牲畜,欲杀之而后快,我该视你为什么!!!”
陆尘爆喝一声,双目如刀,步步紧逼,滔天的杀气弥漫整个房间。
路远山心中大骇,下意识站起身。
陆鸣两股战战,宛如看见了洪水猛兽。
陆峰猛然皱眉,下意识摸向腰间。
“今日我陆尘告诉你们,谁若再敢欺侮我和我娘,就得死!!!”
阴恻恻的声音犹如地狱的恶鬼,令所有人不寒而栗。
陆尘真的敢杀人!
这一刻众人心中涌现一股明悟。
“反了,反了。”
陆远山回过神暴怒无比,自己竟然被一个庶出子吓到了。
陆峰眉头紧皱:“陆尘,有你这样和父亲说话的吗?”
“欺侮兄弟,你那个娘亲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陆尘扭头嘲讽道。
“你......”
陆峰气急指着陆尘厉声道:“你不过是一介庶出子,是父亲给了你生命,陆府供你吃喝,养育你读书识文,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竟然还对父亲如此放肆,没有父亲,你早不知道被哪里的野狗吃了。”
陆尘嗤笑一声,嘴角满是嘲弄:“父亲?自我出生后,就没有父亲了,我的父亲已经死了!”
陆远山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双拳紧握。
陆尘却没有给他说话的余地:“给我生命的是我娘,至于供我吃喝?呵呵。”
“自我娘怀有身孕开始,你们又何曾管过她,数九寒冬,我娘挺着大肚子,一个人劈柴烧火,打水做饭,险些冻死饿死之时,你们在哪里?”
“我出生之后,身患重疾,我娘跪在你们面前,把头磕破了,你们又何曾怜悯她半分?”
陆尘指了指众人身上的锦衣,又指向自己:“我穿的是我娘的陪嫁,一件衣服缝缝补补几十年,何曾用过你们一针一线?”
“吃喝?哈哈,五年前大灾,偏院之中滴米未剩,我和我娘行将饿死,五天五夜未进食,主院之中就连狗都大鱼大肉,就是为了庆祝你考上国子监贡生,我娘想要捡些你们吃剩的残羹剩饭,被你们这群畜生踩着脑袋羞辱,把狗的剩饭当成施舍,逼我娘吃,你们以为这一切我都不知道吗?”
陆远山手中的拳头握了又松,眉头皱成了川字,陆尘所说的他一无所知,府中所有的开支月例都有专人打理,周仪管束,他从没过问过。
其实也不是没管过,只是忘记还有陆尘的存在。
陆远山下意识看向周仪,眸光中带着质疑。
周仪顿时心中一紧,急急忙忙解释:“老爷,不要听这小王八蛋胡说八道,府中一切开支都编造成册,一切都有迹可查。”
“每月的月例,夏秋的冰敬,冬春放入碳敬,以及府中置办衣服,都从未少过他们。”
“我就是再怎么心狠,陆尘毕竟是老爷的骨肉,又怎么会少的了他的吃穿用度。”
陆尘顿时笑出声:“说的比唱的好听,伪造账册岂不是轻轻松松,大夫人你不妨说说我娘每个月有多少月例,再把账册拿出来核对一番。”
周仪脸色不悦,她都是想起来,才会随手甩偏院两个银子,哪里会记得住。
“大夫人,你不是厉害吗,怎么现在支支吾吾的,是不爱说话吗?”
陆尘嘲讽的抖了抖身上的衣服:“陆侍郎,你好好看看,秋风萧瑟路上的乞丐都知道加衣了,我怎么还是一件破破烂烂的单衣?”
“好好的房子,被你们拆的七零八落,再大的火也抗不萧瑟的秋风啊。”
陆鸣恼怒不已,同时还有些疑惑,陆尘前几天还畏畏缩缩的,为何如今性情大变?
“陆尘,你若再不知收敛,大放厥词,污蔑爹娘的名声,休怪我一纸诉状送到官府,将你流放三千里!”
“闭嘴,这里哪有我的爹娘,我的爹早死了!”
“今天如果不是我命大,又幸得娘亲照顾,早就在摇摇欲坠的房子里冻死、砸死了。”
陆尘阴郁的打断他,声音震动四野。
外面正在忙碌的下人,纷纷找各种借口聚集了过来。
陆峰不悦的扫了一眼外面的下人,唯恐陆尘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影响父亲的仕途,母亲的声誉。
“陆尘,不要胡搅蛮缠,搬弄子虚乌有的事情,今日父亲是为你对陆鸣动手的事情而来。”
“你们可是亲兄弟,你怎么敢把他打成这样的,为何如此心狠手辣!”
陆尘止不住的冷笑:“亲兄弟?你们对待亲兄弟的方式就是当我当狗踩在脚下,打我,骂我,寒冬腊月将我扒光丢进池塘,打断我的肋骨,要将你们的姨娘发卖???”
“从前,是我自甘堕落,下贱无耻,贪恋陆府的荣华富贵,奢望父慈子爱,感念兄弟之情,任你们打骂羞辱,磕头下跪,渴望你们能良心发现。”
“现在,我看开了,也看明白了,亲情?我亲你妈的情。”
陆峰几人顿时恍然大悟,瞬间明白陆尘如此大胆的原因。
陆尘左右环顾一圈,转身从一侧抽出一把匕首,猛然上前两步,将它压在陆远山手上。
“陆侍郎,您不是要追责吗,不是要为你的宝贝疙瘩报仇吗,来吧,我用命抵,够不够?”
“来啊,我用命抵行不行,不行我再把我娘抓来,我们一起死,够不够???”
周仪吓到花容失色。
陆峰和陆鸣更是吓得倒退好几步。
陆尘......陆尘这是疯了吗,他想干什么!
陆远山看着面前的匕首,眼神有些惶恐,下一刻就是暴怒。
“你要干什么?”
“逆子,你是在威胁我吗?”
陆远山抓起匕首,眼神无比凶狠的看向陆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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