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北林纪蕴的其他类型小说《你宠绿茶,我离婚你哭什么?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橘子味的泡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人她认识!万豪的张总,她拼命往上爬的那几年,跟他有过合作,为人猥琐,手脚更不干净。那时对她图谋不轨,在酒桌上故意灌醉她,她拼命反抗,一酒瓶砸在他脑袋上才得以脱身。她那时怕极了,哭着狼狈坐在路边给霍北林打电话,还没说完,就被“喝两口酒又死不了”打发,之后便无法接通。宋书音把他带来,是故意的?纪蕴眨眨眼,呼吸都放得很轻,下意识朝霍北林的方向靠近。不料,张总直接跻身上前,厚着脸皮朝她举杯。“纪总,有缘啊,上次合作十分愉快。”纪蕴脸色难看,碍于大庭广众,只好点头示意。鲁辉见状不对,找借口离开。张总不是一般人,借着宋书音给的底气,越发靠近,泡在烟酒里的腐臭味扑面而来。她更想吐了。“你们认识?”霍北林开了口,淡漠的眼眸带着审视,剑眉隆起,极具...
《你宠绿茶,我离婚你哭什么?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这人她认识!
万豪的张总,她拼命往上爬的那几年,跟他有过合作,为人猥琐,手脚更不干净。
那时对她图谋不轨,在酒桌上故意灌醉她,她拼命反抗,一酒瓶砸在他脑袋上才得以脱身。
她那时怕极了,哭着狼狈坐在路边给霍北林打电话,还没说完,就被“喝两口酒又死不了”打发,之后便无法接通。
宋书音把他带来,是故意的?
纪蕴眨眨眼,呼吸都放得很轻,下意识朝霍北林的方向靠近。
不料,张总直接跻身上前,厚着脸皮朝她举杯。
“纪总,有缘啊,上次合作十分愉快。”
纪蕴脸色难看,碍于大庭广众,只好点头示意。
鲁辉见状不对,找借口离开。
张总不是一般人,借着宋书音给的底气,越发靠近,泡在烟酒里的腐臭味扑面而来。
她更想吐了。
“你们认识?”
霍北林开了口,淡漠的眼眸带着审视,剑眉隆起,极具压迫力。
“那当然!”张总赶在她之前开口,“纪总的酒量特别好,尤其是交杯酒,喝得那叫一个爽快。”
纪蕴的心猛的沉底,他果然是来捣乱的!
她张口想要解释,可看到霍北林阴沉的脸色和风雨欲来的低气压,失望占据心头。
他信了!
“交杯酒?”霍北林冷笑,吐出这三个字,砸向纪蕴,“原来你是这么谈生意的?鲁辉说得可真漂亮。”
纪蕴嘴唇颤抖,五脏六腑仿佛移了位置,她再次体会到痛彻心扉的滋味。
“没错,说到这儿,我还得敬纪总一个呢。”张总说着就举起酒杯。
纪蕴嘴唇颤抖,咬住口腔内的软肉,强忍酸涩。
“这次算了,身体不舒服,不能喝。”纪蕴尽力维持体面。
不料霍北林抵住身后,眸中迸发出的怒意,令人胆寒。
“交杯酒能喝,这次就不能了?”
纪蕴单手按压胃,小声说:“医生说,我要养胃......”
“这点酒都不能喝?”霍北林警告她,“纪总你的工作态度可不行啊!”
她绝望闭眼,单手用力捏到发白,消瘦的身躯止不住战栗。
同样的人,同样的话,她不该奢求霍北林能救她。
纪蕴接过那杯酒,辛辣的酒精顺着喉咙滑到胃里,牵扯灼烧的痛感。
仿佛有上百只手撕扯,疼得她双腿发软。
纪蕴喝完放下杯子,捂住嘴巴,往洗手间冲去。
“北林哥,纪总是不是还怪我啊!”宋书音沮丧说,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她不识好歹。”
霍北林望着她的背影轻声说,然后转头凌厉看向张总。
“张峰是吧。”
张总辛勤点头哈腰,以为要有天大的富贵给他了。
“回去等着破产吧。”
张总立刻面如菜色,朝宋书音求救。
一旁的宋书音察觉不对,霍北林似乎挺不高兴。
她当机立断摆清关系,笑着说:“纪蕴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我去看看她。”
纪蕴漫无目的在会场内乱饶,陌生的环境加重她紧张的情绪。
胃部绞痛,她用力揉搓,试图缓解痛楚,可惜适得其反,她跪坐在角落里满头大汗,直到服务生找到她。
“洗手间在哪儿?”她撑着服务生胳膊站起,声音轻不可闻。
肯定是酒精作祟,吐出来就好了。
她不要去医院,她没有胃癌,她不会死。
可能是她的模样吓到服务生,对方只当她喝醉了,赶紧扶到卫生间。
纪蕴冲进去趴在盥洗池,食指用力抠住喉咙,胃里剧烈痉挛,酒液混着酸水顺着食道上涌,留下灼烧般疼痛。
眼泪鼻涕顺势流下,瘦削的身体弓成恐怖的弧度,薄如蝉翼的蝴蝶骨仿佛轻轻用力便能折断。
纪蕴已经瘦得不成人样了。
她吐完,浑身都在痛,接水清洗脏污,裙子早已被打湿,特质的黑纱被糟蹋出斑驳,像极了拔掉鳞片的鱼。
她堆起裙摆,双手抱膝露出脆弱的一面。
不想出去看见霍北林和宋书音亲亲我我,太恶心了。
阴暗潮湿的洗手间让她更有安全感,可能正如她的人生,终日不见阳光。
纪蕴恢复点体力,庆幸期间没有人进来撞破她的狼狈,正准备起身离开时,最里面的隔间发出砰的一声。
高跟鞋碰撞地板。
还夹杂着一丝埋怨,纪蕴的存在耽误了这对饥渴的男女太多美好时光。
纪蕴涨红了脸,绯色蔓延到脖子,脚趾缩成一团。
她脱下鞋子,蹑手蹑脚往门口走去,高昂的尖叫从身后传来。
纪蕴的双眸逐渐空洞,她两只手捂住了嘴,浑身颤抖,喉咙里发出无声的求救,可黑暗逐渐吞没她。
隔间里的人是霍北林!!!
灭顶的绝望笼罩在她身上,纪蕴逃似的冲出洗手间,躲进旁边的拐角蹲下,脑中只剩混沌。
呵呵,霍北林饥渴到在洗手间里偷、情。
纪蕴眼底蓄满了眼泪,拼命呼吸才能在痛苦种得到一丝生机。
原来亲耳听到所带来的痛苦,会比之前强上百倍千倍,骨头缝里都在疼。
疼得快要死了,宋书音的声音宛如附骨之蛆,痛入骨髓。
洗手间里的人进进出出,她失魂落魄,不敢去看,害怕再亲眼看到他们亲密走出来。
她擦掉眼泪,用力拍打脸颊,告诉自己,该结束了。
手包里的手机震动不断,她打起精神接听。
看到上面闪烁的“老公”备注,她调整好情绪后接听。
“纪蕴!翅膀硬了?去个洗手间人都不见了!”
“与你无关。”纪蕴冷声回应。
霍北林急躁连声说了几个好字,转而低声威胁:“来三楼,把书音的合同签了,不然你明天不用来公司了。”
纪蕴直接挂断电话,掩面而笑,肩膀抖动。
跟宋书音相比,她一文不值。
“纪总,好巧啊。”
熟悉又厌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纪蕴身子一愣,猛的抬起头来。
果然就看到张峰那张油腻的脸。
纪蕴神色一冷,起身就要离开。
张峰连忙挡在了她面前,油腻的脸笑得挤出一道又一道褶子,直白的视线,扫过纪蕴的身子,恨不得立马把她吃拆入腹,他吞了吞口水,“纪总,我看你身体不舒服,需不需要我送你?”
张峰说着,也不管纪蕴同不同意,伸出了手就要放在她腰上。
纪蕴强忍着剧痛,连忙后退几步。
“张总,自重!”
“哈哈哈,好久不见,纪总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只是不知道一会在床上......”
张峰惦记这口肉,惦记很久了,平日里不敢下手,今晚酒醉怂人胆,再加上,纪蕴此刻太美。
扑面而来的腐臭味,让人做呕,纪蕴不动声色的把手放在身后。
眼看着张峰手要碰到她的脸,她立马脱下高跟鞋,直接狠狠的砸在了张峰额头上。
张峰被砸了一个踉跄,一手捂着额头,另一只手直接拽住纪蕴的裙摆。
“你这个臭婊、子。”
“老子弄死你!”
他一用力,纪蕴就被扯了回来,她刚要说话,只见一块帕子捂住了她的口鼻。
纪蕴晕过去前,眼里全是张峰狰狞的面孔。
失策了。
她刚刚就该直接砸在他的狗眼上。
......
纪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一片洁白。
酒店!
两字一闯入脑海里,她立马清醒过来,眉眼往下扫了几眼,身上的裙子还在,她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浴室里传来流水的声音,搀杂着让人恶心的歌声。
她连忙要起身,可是刚起来,又软趴趴的摔回床上。
纪蕴又试了几次,可每一次都是如此,而且,她身体里传来一股股燥热,洁白的额头上,瞬间就布满了细汗。
她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女孩,身体里的变化都在告诉她,她着了张峰的道。
怪不得,张峰放心把她就这样扔在床上!
问题应该出在那块帕子上。
她咬了咬后槽牙,嘴里传来一股淡淡的鲜血味。
身体的异样愈发明显,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纪蕴用尽全力撑起身子,拿起床头的手机,一步一步走向门口。
眼看着手就要落在门把手上,浴室的门开了。
“哟。”
“纪总醒了啊。”
身后传来张峰的声音,纪蕴还没说话,他的身子就贴了过来。
纪蕴浑身冒起鸡皮疙瘩,往一旁避开。
门把手戳中她的后腰,疼得眼泪直接流了出来。
张峰笑容深了几分,伸出肥腻的手,摩擦着她眼角的泪水。
“你说你。”
“我都还没开始呢,你哭什么。”
“乖,先留着,一会再哭!”
纪蕴用尽全力,拍开他的脏手。
“张峰,你敢动我,信不信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似乎快要用尽她全部的力气。
她不敢停,一次性说道:“实话告诉你,我是霍北林合法妻子,你今晚敢动我,明天,就是你们整个张氏破产的日子。”
因为身体的原因,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来面色绯红,整个人大口喘着粗气,但一双眼睛,冷得让人发颤。
张峰被她吓唬住了一秒钟,回过神来后,疯狂的嘲笑起来。
“哈哈哈......”
“纪蕴,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了,就你?还霍北林的妻子,那我还是他爹呢。”
“咋就说,编谎话能不能编一个像模像样的?”
“谁不知道,霍北林对你们公司的宋书音很是不一般。”
“要说她是霍北林的妻子,我还信。”
“就你,顶多就是一个陪酒女。”
张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随即又加了一句,“有点姿色的陪酒女。”
纪蕴攥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或许是被霍北林伤过太多次,如今,从其他人口中听到这话的话,她除了有些可笑之外,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张峰早已经急不可耐,伸手一把拉住她,直接用力一甩,把她扔在了床上,身体就要压过来,纪蕴本能的往一旁滚了下去,直接砸在了地上。
纪蕴被砸得脑袋发懵,嘴比脑子快,立马说道:“不信的话,我给他打电话!”
“张峰,你是个聪明人。”
“等几分钟不会死,但如果得罪了霍北林......”
剩下的话,纪蕴没说出来。
但两人都知道,得罪霍北林没有好下场。
张峰猛的想起今晚霍北林说的那句话。
说什么让他等着破产吧!
当时,好像就因为他对纪蕴出言不逊!
难不成,这女人真是霍北林的妻子?
张峰瞬间酒醒了大半,眸光沉沉的看着纪蕴。
纪蕴没搭理他,连忙找到自己的手机,点开霍北林的号码打了过去。
时间流逝,电话始终没有接通。
纪蕴心急如焚,不死心的打了一个又一个。
“呵呵......”
“纪总,别挣扎了。”
“如果,你真是霍总的老婆,他会这么久不接你电话?”
张峰蹲了下来,握住她发抖的胳膊,把手机从她手里拿了过来。
就在这时,电话接通了。
纪蕴连忙抢过手机,惊喜道:“霍......”
“纪总,北林哥现在在忙,你有什么事吗?我帮你转达给他。”
屏幕里传来宋书音甜美的声音。
纪蕴表情凝固在脸上,不过,她很快压下心里的酸涩,连忙说道:“霍北林呢,现在,立马让他接电话!”
“纪总,刚刚北林哥出了一身汗,他现在在洗澡呢,我和他虽然关系好,但让我进去,我......”
卫生间里的事,突然闯入纪蕴脑海里,短促而又暧昧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
张峰把电话挂断,冷啧了两声。
“纪总,这就是你说的?你是他妻子?”
“明明他和宋书音才是一对啊。”
密密麻麻的冷意席卷着全身,身体的燥热似乎被压了下去。
肥腻的手落在她胳膊上,纪蕴直接一巴掌打了过去。
“别碰我!”
张峰脸顿时沉了下来,扯过一旁的领带,反手给了纪蕴两巴掌,直接捆绑住她的手。
“臭婊、子!”
“被人玩烂的烂货,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
剧痛传来,纪蕴逐渐恢复冷静,情情爱爱什么的都不重要了,目前最重要的是从这里逃出去。
眼看着张峰就要压下来,她找准机会,一脚狠狠的踹在他身下。
消息发出,纪蕴靠坐在沙发后背,眉宇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耗尽爱意浇灌的婚姻,放弃得如此决绝。
只是没想到这话会是她先说出来的。
她无力捂住脸庞,哪怕竭力克制,还是呜咽出声。
手机震动,纪蕴收拾心情接起查看,心脏紧缩。
无理取闹。
当初你对我下药,爬上我的床,你就注定没有任何资格对我说不。
纪蕴头皮发麻,紧接着电话就响起。
不等她开口,霍北林锐利说:“纪蕴,少玩点欲擒故纵的把戏,我没空陪你闹。”
她眼角泛起泪花,艰涩说:“我认真的,毕竟你不爱我,不是吗?”
宋书音的出现,打破她多年的自以为是,觉得只要她付出的够多,他总会回头看到她的好。
现实给了她响亮一巴掌。
霍北林也会对人温柔、对人毫无底线的宠溺,只是她不配而已。
纪蕴无助望向天花板,可怜抱有最后一丝希望,她郑重向他渴求半点信任。
“当年不是我下的药,你放过我吧。”
她听着霍北林沉默,随后讥诮嗤声:“找好新的下家了?”
“霍北林!”她厉声打断,吞下喉间苦涩,“你一定要糟践我吗?”
“我甘愿退出,给宋书音让位置,我净身出户成全你们。”
他在那头狠狠抽了口烟,
“离婚成全你和那个狗男人吗?你还想爬谁的床啊?你去A市单纯为了谈生意?骗谁呢。”
“你耍尽手段要坐上霍太太的位置,那就坐到死。”
他说完,电话里多了道熟悉的声音。
“北林哥,马上就要开会了,你还在跟谁打电话啊。”
“无关紧要的人。”
话落,纪蕴耳边只剩挂断回音。
共枕两年,她最无关紧要。
她仿佛回到那个屈辱、混乱的晚上。
她陪霍北林去参加酒宴,中途去休息室给他送东西,遇到被下药的他。
房间被反锁,衣服被撕碎,温热的喘息里夹杂声声“蕴蕴”。
她沉沦了,身上的人是她暗恋四年的人,她心甘情愿交出自己。
醒来后她步入地狱。
霍北林娶了她,却不给她任何名分。
结婚第一年,除了床上和工作,再无交集,头版头条都是他的桃色绯闻。
结婚第二年,他爱上宋书音,她该识趣退场了。
纪蕴头疼欲裂,刚才安分的胃又闹腾起来,她整个人像是捞出来似的。
她撑不住,叫了急救车去了医院检查。
全程她忍痛办理各种手续,躺在病床时,已经疼得麻木。
医生看着仪器表情严肃,对着片子严厉呵斥。
“胃糟蹋成这样,还熬夜喝酒,你们这帮年轻人,太不把身体当回事。”
纪蕴默不作声,当初为了留在霍北林身边,她拼命工作证明自己实力,从滴酒不沾到胃出血,不到两年。
“医生,给我开点止痛药吧,我回家养养就行。”
她早就习惯了,忍过这两天,日子照旧过。
医生冷哼声,低头快速写单子:“你现在不能回去,胃部有阴影,可能是肿块,初步怀疑是肿瘤,要做进一步检查。”
胃部肿瘤,俗称胃癌。
纪蕴手脚发麻,神情恍惚问:“医生,我才二十五岁,不可能吧。”
“没什么不可能,作息不规律,再心情不好,怎能不生病。”
她浑浑噩噩拿着检查单出去,遇到了霍北林和宋书音。
他们并肩坐在医院长凳上,宋书音憔悴倚在他的肩膀,仿佛一对恩爱的情侣。
纪蕴僵在原地,直到宋书音注意到她。
“纪总,好巧啊,在医院也能遇到。”宋书音温婉笑了笑,推推霍北林,急切解释。
“你别误会,我突然发低烧,北林哥担心我才陪着来医院,你千万不要多想。”
宋书音无辜的表情中,眼底的挑衅一览无余。
纪蕴捏紧检查单,脸色苍白无力,眼眸中的光暗淡,宛如风雨摧折的残花。
她得了胃癌,快要死了,她的丈夫在为别的女人担心。
哪怕是个小小的发烧。
她深呼吸,紧绷的神经松了松,直视宋书音。
“没事,北林很有责任心,阿猫阿狗在他面前生病,都会送来医院的。”
宋书音的表情难看一瞬,很快浅笑,耸耸肩说:“对啊,我就是喜欢北林哥这点。”
“纪总真不好意思,北林哥陪我,还要你独自来医院看病,你早点跟我们说啊,北林哥是你老公,照顾你是应该的。”
纪蕴听着刺耳,耐心彻底耗尽,迎上宋书音挑衅的目光。
“原来你知道我们是夫妻啊,宋特助管得有点宽,要是北林给了你错误信息,让你觉得自己能小三上位,那可真是他的过错了。”
她挑眉冷淡扫了眼身后沉默的霍北林。
胃了有肿瘤,她铁了心要离婚,天王老子来了她都不会给面子。
出轨男女,她平等对待,都骂一遍。
“身体不舒服怎么不说?”霍北林蹙眉看着她惨白的脸色,清隽的眼眸微沉。
纪蕴后退半步,讥笑说:“没必要告诉你,反正总是要离婚的。”
霍北林闻言,缓缓转头看她,眼里愠色渐浓。
去拉她的手转了个方向,拿走她手里的药单,上面只有些养护胃的药品。
他扫过,阴沉说:“再开点避孕药,省的离婚前怀上了还得打!”
“医生说......”
“普通的胃病而已,能上不了班?还是说,不想签字让业绩。你没资格对书音有意见,下午就去公司把字签了,别矫情。”
霍北林随手把药单甩在她身上,蹙眉继续说:“你只是胃疼,摆清自己的位置。”
车厢内。
霍北林向来要折腾很长时间,她刚下飞机就被拉进车里。
一次结束,他还要来。
纪蕴赶紧按住他的手,只能用眼神哀求他。
上次吃药的后果让她痛经疼到昏迷,她不敢再乱吃。
以霍北林要的次数,怀孕的概率很大。
结婚两年,她不是没想过怀上结合两人血脉的孩子。
可当初结婚的原因和霍北林只在床上的热情,都明晃晃地告诉她:
霍北林和她做,只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
尽管四年的暗恋和两年的婚姻,霍北林的心依旧捂不热。
她熬了三天大夜,连轴转着喝酒,好不容易让对方签了合同。
刚下飞机,霍北林粗鲁把她拽进车里剥个干净。
“车里有,自己拿。”霍北林冷淡的嗓音里透着些许讥讽,
“装什么。”
她毫无血色的脸白了白,默默伸向放套的地方。
入手是打开的盒口,纪蕴浑身僵硬,手脚冰凉。
她出差前明明放的是完整一盒。
纪蕴心如绞痛,颤抖着问他:“你和谁......”
未问出口的话被尖锐的铃声打断。
她看向屏幕,又是熟悉的名字——宋书音。
霍北林的小青梅,霍北林唯一一次动用私人关系把她安排到身边当助理。
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宋书音与他形影不离,就连外出,霍北林都让她收拾行李,全然把她这个妻子做透明人。
人人都说,霍北林把人安排进公司是为了培养感情,也是把未婚妻放在眼皮子底下保护。
公司所有人默认宋书音是未来总裁夫人。
却不知她和霍北林已经结婚两年。
霍北林抬手示意她别出声。
纪蕴喉间酸涩,扯过衣服盖住自己,企图维护最后的体面。
她仿佛是那个见不光的小三。
“北林哥,表格里有项数据我看不懂,你来教教我——”
软糯的撒娇清晰传入纪蕴耳中,是个男人都十分受用的程度。
“你放着,纪蕴回来了,交给她做,在公司等我,我送你下班回家。”霍北林快速清理好自己,挂断电话。
他把剩余衣服扔给纪蕴,冷淡说:“下车,你打车回家。”
纪蕴指尖颤抖,忍不住说:“我正好有份文件要送回公司。”
“不用。”
霍北林毫不留情拒绝,眼底泛冷。
“你这次谈的合同,把一半业绩给书音,她刚进公司根基不稳,正好需要。”
纪蕴不可置信瞪大眼睛,大脑空白。
“我不给。”
她态度坚决,眼底坚毅。
这份合同是她带着团队喝酒喝到差点胃出血,陪着那帮疯子玩到通宵,好不容易才签下来的。
就被他轻飘飘地拱手让人了?
当初她也是新人时,霍北林任由她原来的组长刁难她。
哪怕是一句话,都没帮她说过。
能坐上副总的位置,全是她每天熬夜加班,酒桌上喝出来的。
现在,宋书音只是个数据看不懂,就叫她让业绩,让功劳。
凭什么?
“纪蕴,你没有拒绝的权力,霍氏是我说的算,明天到公司签字领补偿。”
霍北林比她更强势,用力捏着她的下巴沉声警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霍北林直接推她下车,奢华的商务卡宴呼啸而去,独留她站在初夏的冷风中。
空旷的公路上,只有她落寞的身影,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痕迹未消,霍北林留下的余温尚在,她却觉得如坠冰窖。
心脏弥漫丝丝酸痛和苦涩,仿佛有双大手恰到好处捏住,生不如死。
她大口呼吸,极力压下眼里的温热,咬住食指尽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没人会心疼,因为她的眼泪根本不值钱。
她没有打车,近乎自虐般赤脚往家走,直到脚底走得血肉模糊,脑袋才恢复些许清醒。
疼痛的胃更让她恢复了神志。
她把胃药生咽,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手机嗡嗡作响,是她团队中的池萌。
“纪总,刚才沈秘书发通知,说要把功劳分给宋特助,给我们团队五倍奖金赔偿!这也太欺负人了吧,咱们费劲费力通宵加班,现在为博美人一笑,让别人摘了桃子?”
“尤其是您,这次去谈生意,受了多大的委屈啊,凭什么!”
纪蕴的胃更疼了,她蜷缩成团,额头冷汗直冒,用拳头用力按住。
眼泪借着胃疼的理由流下,纪蕴自嘲笑出声。
凭什么?
她也很想问问,可能得到的答案只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霍北林从不在乎她的感受,直接下了命令。
关于她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是可有可无的。
“不过霍总为了未婚妻真肯是大手笔,从来没见过他以权谋私过,为了宋特助开了先例,总裁夫人就是不一样,咱们只能吃哑巴亏......”
纪蕴的意识越发模糊,胃疼蔓延全身,流窜四肢百骸。
那她这个真的霍夫人呢?
在别人眼中,不过是个没背景、没资源的草根。
外界都说她爬上了老霍总的床才进入霍氏的,能坐上如今的位置都是看在老霍总的面子。
可霍北林心知肚明,却放任谣言四起。
霍北林不爱她,没有宋书音,也会有别人。
她早就遍体鳞伤,霍北林对此视而不见,那不如彻底做个了断。
她好累啊,这段婚姻宛如饮鸩止渴,刀尖舔蜜。
到头来都是个死。
纪蕴带着泪意入睡,再次清醒时,已是早上八点。
她从沙发上起身,客厅一切如常,霍北林昨晚没回来。
他送宋书音下班送了一整夜?
纪蕴深吸口气,拿起手机踌躇良久,鼓足勇气点开霍北林的聊天框。
聊天记录还停留在霍北林叫她回来的消息。
再往上全是她发的,有工作汇报,有日常分享。
无一例外,消息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这些推了纪蕴最后一把,她快速打字。
我们离婚吧。
嘲弄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纪蕴猛的抬头看去,四目相对,霍北林眼里全是嘲讽。
纪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霍北林会说出这样的话。
而且还是在宋书音面前。
她本以为两人结婚两年,就算他对自己没有感情,但在外人面前,也该给她几分体面。
可她错了,她低估了霍北林的狠心程度。
心已经痛到麻木,她把眼底的泪水逼了回去,勾了勾嘴角,笑的有几分讽刺。
“霍总可真爱说笑。”
“如果你觉得我用了什么下做的手段谈成项目,那请你拿出证据。”
“否则,你就是在给员工造黄谣。”
“堂堂霍氏集团总裁,给自家员工造黄谣,传出去,丢脸!”
纪蕴话落,电梯里气压骤然下降,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隔着距离,她都能感受到,从霍北林身上传来的冷意。
纪蕴不想自讨没趣,也不想任由霍北林欺辱,她往后退了几步,靠着墙面,呆呆的看着跳动的字数。
快了!
马上就能结束这段荒唐的婚姻了。
宋书音刚要说话,电梯就到了。
纪蕴没再理会两人,直接出了电梯。
“纪总,你终于回来了。”
池萌一看到纪蕴,仿佛就看到了救星,连忙冲了过来,想要给她一个大大的熊抱,可看着她憔悴的面容,只好停了下来。
池萌连忙给她接了一杯热水。
“纪总,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纪蕴接过杯子,手心传来的温热,驱散了她一点点寒意,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酸涩。
她摇了摇头,“这次A市项目的事,你们怎么想的?”
A市项目的合同不是她一个人的功劳,那是大家伙加班熬夜,做数据、写方案,付出了大量心血拿下的。
如今,霍北林为了他的小青梅,拿他们的成果给宋书音拼业绩。
她不可能答应!
谈到合同,池萌眉毛耷拉下来,颓废的坐在一旁。
“纪总,这是霍总的意思,我们没办法。”
“不过,转念一想,也挺好的,咋们还能拿到五倍奖金呢。”
“啧啧啧,我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等到手了,我要去点两个男模。”
纪蕴听到这话,口中的水险些喷了出来,拍了拍池萌的肩膀,“宝,你的想法不错。”
“不过,这事我心里有数,你回去告诉他们,放心吧,谁都不能欺负我的人。”
池萌眼睛一亮,“我就知道,纪总有办法。”
她说完,风风火火的就冲了出去。
纪蕴摇了摇头,看着池萌的背影,有几分羡慕。
年轻真好啊,朝气蓬勃,不像她,为了爬到这个位置,把自己逼的人不人,鬼不鬼。
到头来,只换来一句嘲讽的话。
不过,她从来不后悔。
男人用不顺手可以扔。
但事业是她实打实打拼出来的。
就在这时,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纪蕴刚接通,就传来霍北林冰冷的声音。
“上来!”
“霍总,现在是上班时间,我......”
“你上来,或者我下来。”
纪蕴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接被霍北林打断。
纪蕴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好一会,才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上来。”
霍北林是个疯子。
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发疯。
以前她迫切的希望别人知道她和霍北林的关系,恨不得他主动出现在她办公室里,可如今,就要离婚了,她反而不想惹出其他事。
离婚了就好!
纪蕴挂了电话,默念了几句,这才直接去霍北林的办公室。
霍北林的办公室位于三十二层,整个楼层都是他办公的区域,纪蕴穿过秘书办公区域,视线不经意的落在宋书音办公桌上。
此刻是上班时间,人不在工位,在哪里显而易见。
如今,看着紧闭的房门,她一时间,不想进去。
纪蕴刚要转身离开,赵秘书从里面打开了门。
赵秘书是公司里唯一知道她和霍北林关系的人。
他点了点头,推开门,“纪总,霍总在里面等您呢。”
纪蕴走不掉,直好走了进去。
门咔嚓一声被关了起来。
空阔的办公室里,并没有宋书音的身影,纪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连体婴儿,怎么舍得分开了?
“霍总,你找我什么事?”
清清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
霍北林手指一紧,头也不抬的说道:“脱了!”
“什么?”
纪蕴怀疑自己听错了。
霍北林停下手中的事,抬头冷冷的看了过来。
“你不是说你没有?”
“那就让我检查检查。”
“纪总这么大反应做什么?难不成......”
霍北林说着,直接走到了她面前,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直接提了起来。
昨晚,他等了她一晚上。
一开始电话不接,后面直接关机,家也不回。
今天早上,她又换了一身衣服!
昨晚她去哪了?
又是跟谁在一起?
漆黑的瞳孔,布满幽暗,他手指不断用力。
纪蕴疼得眉头皱了起来,试图掰开他的手指,可一点用都没有。
“你、你放开我!”
霍北林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心莫名的一软,松了几分力道。
纪蕴趁着这个功夫,打开他的手,连忙后退。
腰间的淤青一晃而过,霍北林瞳孔一缩。
“霍......”
她刚张口,霍北林直接把她按在墙面上,掀开了她的衣服。
腰间的淤青闯入他眼里,霍北林手指微颤,摸了上去。
冰冷的触感,让她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
整个人贴着墙面,十分不舒服,她动了动,“霍总,放开我!”
霍北林听不清她说了什么,眼里全是身后的淤青。
这得多激烈,才会留下这么重的痕迹。
霍北林瞳孔愈来愈黑,呼吸粗重起来,黑着脸,立马把她衣服扯光。
“霍北林。”
“放开我。”
“你、你快放开我......”
纪蕴不知道霍北林又在发什么神经,后腰的伤口被他弄得越来越痛。
门外就是秘书办公的区域,虽然有墙隔着,但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
男女体力本来就有悬殊,再加上她有所顾忌,不过眨眼的功夫,身上的衣服就没了。
身上的淤青已经淡了很多,可还是若隐若现。
膝盖和后腰的淤青更加明显。
霍北林心如同被针扎了一般,传来密密麻麻的痛,嗜血的杀意怎么也压不回去,他气得腥红了眼。
一拳狠狠的砸在她身后的墙面上,眼里的怒火喷薄而出。
“纪总,玩的挺花的啊。”
“在我床上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放荡。”
纪蕴浑身传来密密麻麻的疼,她已经分不清是昨晚留下的伤口再疼,还是被霍北林的话刺痛了她的心。
“霍北林,你没有资格质问我,也没资格怀疑我。”
“我不像你,没有道德感,没有礼义廉耻,明明结了婚,还和小三成双成对,甚至,迫不及待在,在......”
纪蕴一想到,她昨夜差点失、身,而她的丈夫却和小三在卫生间里缠绵,她心就如同被刀割一般,疼得呼吸困难。
霍北林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手反复使劲的碾压着她艳丽的红唇。
“纪蕴,你别的本事没有,倒打一耙的本事,却使得炉火纯青。”
“我和书音清清白白,是单纯的兄妹关系,可你呢?你看看你自己,你身上这些痕迹!”
霍北林看到她身上的淤青,心里的怒火徒然增加,理智彻底丧失,放在她身上的手不断使劲,仿佛要把她身上的淤青连带着皮一起撕碎。
纪蕴疼得浑身发颤,眼前的霍北林,让她恐怖,她不停的挣扎着,连忙说道:“我没有。”
“这些伤,是我摔的!”
“摔的?”
“纪蕴,别把我当傻子,正常人谁会摔成这样!”
霍北林扯过她的头发,直接把人拽到镜子面前。
“纪蕴,看看你自己。”
“你说这些痕迹,是摔出来的,你自己信吗?”
“信吗!!!”
暴怒的声音,快要把她的耳膜刺穿。拽着她头发的手不断用力,仿佛头皮都要被他撕扯下来。
他按着自己的脑袋,不断的撞向镜子。
“信吗!”
“你信吗?”
“纪蕴,你真是下贱!”
“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只要他能满足你,只要他能给你点好处,你都能上赶着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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