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简岁岁简万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七零小知青,被糙汉反派抢回家简岁岁简万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经年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着野猪一声哀嚎,它踉跄一下差点倒下,但又顽强地站了起来。疼痛激发了它的兽性,这会儿连眼都红了。但简岁岁手中的棍子却断了。她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明显有些愣住的霍南章,特别有礼貌地从他手里抢过那把弯刀,还特意将那截断棍塞回他手里。“你的刀,借一下。”说完,回头,看似轻轻一挥。刀一下子就插进了野猪头。野猪哀嚎一声站定,几秒后,“噗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这一刻,四下寂静得连鸟鸣虫鸣都听不到了。简岁岁眨巴眨巴眼,将弯刀从野猪头上拔了回来,递回给霍南章:“谢谢你的刀啊。”石化的几人缓过了劲儿。陆爱国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道:“简知青,先前的话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太急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与我一般计较......”蒋建兵却扑了过去,站在简岁岁...
《穿成七零小知青,被糙汉反派抢回家简岁岁简万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随着野猪一声哀嚎,它踉跄一下差点倒下,但又顽强地站了起来。
疼痛激发了它的兽性,这会儿连眼都红了。
但简岁岁手中的棍子却断了。
她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明显有些愣住的霍南章,特别有礼貌地从他手里抢过那把弯刀,还特意将那截断棍塞回他手里。
“你的刀,借一下。”
说完,回头,看似轻轻一挥。
刀一下子就插进了野猪头。
野猪哀嚎一声站定,几秒后,“噗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这一刻,四下寂静得连鸟鸣虫鸣都听不到了。
简岁岁眨巴眨巴眼,将弯刀从野猪头上拔了回来,递回给霍南章:“谢谢你的刀啊。”
石化的几人缓过了劲儿。
陆爱国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道:“简知青,先前的话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太急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与我一般计较......”
蒋建兵却扑了过去,站在简岁岁面前,一脸崇拜地道:“姐,你也太牛了,太厉害了。你收我为徒吧?”
“姐,我能洗衣做饭,还会种田打猎,绝对是最好的小弟。你就收了我吧。”
简岁岁嘴角抽了抽,很不好意思地对霍南章笑了笑:“霍同志,我要说这是个意外,你相信吗?”
余下三人一脸无语地看着她。
简岁岁狠狠地抹了把脸:“真是意外,我就是力气大了点儿,胆子也大了点儿......没其它的特殊,真的......”
霍南章打断了她的话:“嗯,我知道,是意外。”
说完,他冷眸扫了另外三人一眼:“今儿这头野猪,是咱们三人打死的。跟简知青没有关系,听到了吗?”
蒋建兵自然是第一个响应:“嗯,对,今天这野猪是咱们好容易才打死的,跟简姐没关系。简姐,你收我为徒吧?”
霍南章冷着脸踢了蒋建兵一脚,他这才乖乖地闭嘴。
另外两人本就有些怵霍南章,再加上那一脸无辜却能一刀砍死野猪的简岁岁,哪里还敢反驳?立马连声答应。
霍南章满意了,转过头来对简岁岁道:“简知青先下山吧?这头野猪我们要弄回去。”
想了想,他又对蒋建兵道:“老二,你送简知青下山,天已经黑了,她一个女孩子,一个人下山让人不放心。”
其他几人嘴角抽了抽。
这野猪都能打死的女人,他们霍哥说她女孩子一个人下山不放心?
该担心的是遇上她的人或兽吧?
蒋建兵自然是乐意接这个活计的。
在刚才砍死野猪那一刻,简岁岁已经荣升为他崇拜的对象,地位比他家霍哥还要高。
能有亲近他家简姐的机会,他自然是乐意至极的。
“老二,你再去跟我爹和大队长说一声打了野猪的事儿。让他们准备一下,晚上就把野猪杀了,大家分肉。”
“好呢。”
简岁岁和蒋建兵一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回知青点。
在半路时遇见了村里有名的大嘴婆子蔡婆子。
蒋建兵忙着和简岁岁套近乎,根本就没放心上。
到了知青点,简岁岁谢过蒋建兵,这才转身走进屋。
屋里点了煤油灯。
李媛媛见她回来,立马上前道:“岁岁,你去哪了?这么晚也没回来。”
简岁岁笑笑:“就随便走了走,想着熟悉一下地方。”
吴婷阴阳怪气地道:“这乡下可不比咱们城里,不是能随便走的。以前听说的,那些知青晚上出去,被人拉去了小树林的事儿,难道还少?”
李媛媛皱了眉:“吴婷,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啊?”
简岁岁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没必要争执,将采来的防蚊草分了她一些:“我瞧见了防蚊草,昨晚上好像有蚊子,就采了一些回来。身上好像沾了些泥,还有热水吗?我再擦洗一下。”
李媛媛笑了:“岁岁你真好,谢谢你了。大锅里应该还有热水,你快去洗吧。”
昏黄的灯火下,看什么都是不甚清楚的。
自然也就没人注意到简岁岁衣服上的星星点点不是泥而是血。
等简岁岁重新擦洗完,男知青那边有人过来喊:“村里有人猎到了野猎,支书喊咱们去分肉呢。”
一听到肉,屋里几个女知青顿时也坐不住了。
不说在火车天天吃干粮的日子。
就到了这山马村,两天了,活比她们平时在家里要多干得多,却是半片肉也没见着的。
自然是馋了。
李媛媛赶紧去拉简岁岁:“岁岁,咱们赶紧走,不然去迟了怕是没什么好肉了。”
简岁岁笑着应了一声,和李媛媛一起往打谷场赶去。
黑夜里,月光温柔,繁星当空。
不用火把和手电筒,土路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再加上村里家家户户都出门来领肉,自然更不会怕了。
等简岁岁她们到的时候,打谷场已经来了不少人。
打谷场四个角落燃上了大火把,亮堂堂的。
蒋建兵在吆喝着人排队,霍南章几人正在杀猪。
“这野猪好丑,也好大啊,这得多少斤啊?”李媛媛惊呼出声。
一旁一个年轻小伙子笑道:“怕是得两三百斤呢,也就霍哥他们厉害,三四个人就把这家伙制伏了。”
李媛媛转过头去和那小伙子搭话,详细地问当时的情形。
那小伙子将霍南章勇打野猪的情形描述得绘声绘色。
简岁岁听得嘴角直抽,这口才,挺好。
有人自觉地加入杀猪的行列。
很快就杀好,然后领肉。
简岁岁领到了一斤重左右一块肉。
霍南章在给她割肉时,低低地说了一声:“你明天去我家吃饭。”
简岁岁想起知青点今儿吃的饭,毫不犹豫地“嗯”了一声。
拿了肉,她与李媛媛一起直接回了知青点。
打谷场,蔡婆子正对着村里几个妇人神秘兮兮地道:“那简知青,太不知检点了。这才来第二天,就和蒋家那老二跑山上去了呢。”
“真的假的?蒋老二不是南章他们一起打野猪去了吗?”
“那是南章护着他吧?我亲眼看见蒋老二和简知青从山上下来的,还挨得极近,说话也亲亲密密的。”
“这也太不要脸了,这才来第二天。这些知青总是这样,不愿意干活就想在村里找个免费的劳动力。这蒋家的这回要头疼了。”
“要她以前嘲笑我们家,这是遭了报应了。哼,瞧着看吧,这简知青妖妖娆娆的,肯定不是个好东西。刚才我还见着她冲着南章笑呢。”
“这也太不检点了......”
“就是就是......”
简岁岁一个错身避开。
偏她还笑眯眯地道:“爸,你怎么这么点力气啊?看来真是老了。”
一旁的李芸眼珠子一转,抿了抿唇,拱火道:“岁岁啊,你这孩子,这是闹哪出啊......我和你爸也是为你好。
这好容易才给你找的好婆家,虽然这孩子傻了点儿,可他家里条件好啊。只要你让他喜欢你,以后有的是好日子......
你这丫头,从小就不知好歹。我和你爸总归都是盼着你好的,还真能害你不成......”
简万山更气,想再要冲上前去。
简岁岁眼角瞥到不停地往李芸身前拱的傻子。
她手一伸,慢条斯理地道:“后妈,我看这傻子也挺喜欢你的。要不,你嫁了算了?反正以后都有好日子过的嘛。爸,你拿着这彩礼钱,还能再娶一个更年轻更漂亮的......”
简万山的动作顿了顿。
李芸脸色大变地将傻子往简万山怀里推:“你个死丫头,这是你一个小辈该说的话吗?老简,你看看你女儿......”
“哎呀呀,后妈,傻子刚才就是想往你怀里拱啊......这是要吃奶吧......我就说嘛,傻子喜欢的是你啊......你还是自己赶紧嫁了吧......”
“简岁岁,你不许胡说!”李芸尖叫。
“哦,后妈不乐意啊,那就让大姐嫁吧。反正嫁过去是过好日子,这样的好事儿,得让给大姐先啊......”
简岁岁口中的大姐是后妈与前夫的女儿许容安。
李芸脸色大变:“你闭嘴!你大姐怎么能嫁个傻子!”
简万山将傻子带了出去,回身又进屋呵斥道:“简岁岁,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简岁岁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俩:“爸,后妈,你们怎么能这样!后妈和大姐都不愿意嫁的傻子,你们非让我嫁?爸,到底谁才是你女儿啊!”
说完,她又低声嘀咕一句:“这果然有了后妈就有后爹......”
简万山脸色铁青。
“你们既然不当我是亲生的,我也就没顾忌了。 你们这是强买强卖,包办婚姻。我要去举报。”
“你们刚才还将我和这傻子锁在屋里,这是限制人身自由。对了,还给我下药,我要报警......”简岁岁搜索着记忆,试探性的道。
李芸与简万山对视一眼,同时脸色大变。
“孽障!这是你做人子女该说的话吗?”简万山举起手就想一巴掌挥过去。
简岁岁再次躲过,很认真的警告:“爹,你再打,我就还手了哦。”
李芸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老简,你听听这话,这是打算和你动手咧。我就说这女娃子没良心,你平日里还不信......”
简万山被激得满面通红,眼角余光扫到桌上的鸡毛掸子,拿起就朝简岁岁身上抽去:“孽障!我打死你这个不孝的。你还想打老子,你倒是来啊......”
简岁岁没想到这人这么不听劝,眼见着鸡毛掸子都要抽脸上来了,她赶紧闪身,堪堪避过。
这才发现,这副身子不够灵活!
就这么一下,差点闪到她老腰。
简岁岁心底的怒气也被激起,她硬生生地挨了简万山一下,一把拽住了那鸡毛掸子,轻轻一拉就抢了过来。
反手在简万山身上抽了两下,这才扔到了地上,顺带着还踩了一脚。
“简万山,你确定还要打吗?”
简万山僵住。
此刻,简岁岁的声音和叫他名字的音调,与记忆中他亡妻的一模一样。再加上简岁岁今天的反常,还有这几日他总是梦见亡妻......
还有他能感觉到刚才简岁岁从他手中抢过鸡毛掸子是如何轻松,抽在他身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这太反常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闺女他了解,向来是个一棍子打不出三个闷屁来的性子。平日里提桶水都吃力得紧,怎的一下子就这么大力气了?能把傻子这大块头打倒,还能反过来抽他。而且一下子嘴皮子就这么利索了。
不对,大大的不对。
猛地想到一种可能......
简万山打了个哆嗦,手不自觉地就收了回去。
他眯了眯眼,看向简岁岁。
“你想怎么样?”
简岁岁笑眯了眼:“两百块钱,给我两百块,这事儿我就暂时不追究不举报了。”
两百块钱有点多,但也还好。
简万山盘算着先将人哄住,等这丫头片子恢复正常了,到时候将钱再要回来就是。
想通后,他回头看向李芸,沉声吩咐:“去拿两百块给她。”
李芸不敢置信:“老简,你疯了!两百块!这是咱们两个人好几个月的工资......你就这么给她......”
李芸无论如何都是不愿意的。
简万山脸一沉:“让你给她就给她,我回头再与你说。快去!”
眼见着李芸不动,简万山的声音猛地拔高:“怎么,这个家我还不能做主了?”
李芸只得回他们自己屋子去拿钱。
趁这功夫,简万山试探地道:“岁岁啊,你咋一下子就这么大力气了?”
简岁岁当然不能告诉他自己这是穿了,他闺女早死了。
想到先前她提到原身娘的时候这老头的反应,简岁岁幽幽地道:“我娘给我托梦了,说她没保护好我,让我受委屈了......”
简万山只觉得自己身上下都起了一皮鸡皮疙瘩。
果然是那早死的婆娘!
李芸阴着脸拿了几张大团结过来,扔到了简岁岁怀里:“给你了!讨债鬼!”
简岁岁数了数,不差。
她将钱往裤子口袋一放,笑道:“这事儿算完了,那咱们再来算算工作的事。据说,后妈你把我的工作卖给你娘家大嫂了?很好,把钱还给我。”
李芸这下彻底不干了。
她阴着脸冷嗖嗖地道:“岁岁啊,这工作的事儿,你爸也同意的。再说了,当初你自己病着时候也是不反对的。怎么又要来算帐了?这女孩子,做人可不能这样反复......”
简岁岁笑着听她听完,正要再闹一闹,就听屋外传来一道男声:“万山,在家吧?我来接我家大勇了。”
李芸和简万山脸色一变再变。
李芸瞄了简岁岁一眼,眸中露出喜色,也不跟简岁岁掰扯了,扭着屁股就往屋外去了。
李芸的声音娇滴滴的:“哎呀,是厂长呀,快进来快进来......”
厂长?
傻子他爹?
这回是想要用权势还是武力压迫她呢?
简岁岁唇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
章厂长进门看见自家儿子的惨样就沉了脸,咬牙切齿地质问起简万山。
简万山赔着笑还没说话。
李芸就尖着嗓子喊:“都是简岁岁那个死丫头打的......”
简岁岁好整以暇地从屋内走出来,特别礼貌地和章厂长打招呼。
“厂长,您来得正好,您儿子跑到我房间里耍流氓这事儿要怎么办?”
章厂长呆住了!
简万山和李芸也呆住了。
“老简,李芸,这是怎么回事?”
简万山斗着胆子转头朝简岁岁喝道:“简岁岁,你个死丫头,你在说什么呢?赶紧给厂长道歉!”
章厂长也似笑非笑地看着简岁岁:“岁岁啊,年轻人,不要太冲动......老简,自己家的姑娘,还是得管管的,是不?”
简岁岁才不吃他这一套,手上的鸡毛掸子看似轻松地往一旁的桌上一抽。
桌子直接被劈成了两半,桌上的东西掉了一地。
鸡毛掸子却分毫不损。
屋内的几人都吓得一哆嗦,跟看瘟神一样地看着简岁岁。
偏她一脸神色淡然地道:
“如果不想谈,那我就带这傻子去派出所了。”
说完,她极快地将站在一旁吮手指的傻子一把提拎到自己手里,迈步就要往外走。
傻子要挣扎,简岁岁笑眯眯地在他头上拍了一下:“再动打你哦。”
傻子不敢动了。
章厂长眼中阴鸷一闪而过,面上却堆起笑:“闺女,有话好好说......我这孩子不懂事儿,怎么得罪你了,我给他赔罪。还不至于真将人送公安去,是不?”
简岁岁将鸡毛掸子扔到一旁,拍了拍手,看向章厂长:“厂长,瞧您说的,哪需要您赔罪呀?您儿子闯进我房里这事儿,两百块。另外我丢了工作的事儿,三百块。一共给五百块就行了。”
“你抢劫......”
“不给呀?”简岁岁笑得漫不经心。
她踢了踢身旁吓得不敢动的傻子一脚:“那我就带他去派出所。流氓罪,受贿,买卖工作,下药,包办婚姻......”
她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数......
就这会的功夫,章厂长是看出来了,这丫头是个心狠手也辣的主。
“我就给两百块,剩下的三百块你们出。”章厂长黑着脸对李芸和简万山道。
简万山狠狠地瞪了一眼李芸,示意她去拿钱。
简岁岁才不管他们这些眉眼官司,她又踢了傻子一脚,笑眯眯地说:“厂长,我等十分钟,见不到钱我就带他去派出所......”
章厂长黑着脸立马掉头往家里跑。
李芸磨磨蹭蹭地不想拿钱。
简岁岁脚一伸,踢倒了一把凳子,凳子顿时四分五裂。
简万山吓得脸都变了,推搡了李芸一把。
李芸这才不情不愿意地重新回房里去拿钱。
咬牙数了三百块,她迟迟不愿递过去,反而狐疑地看向简岁岁,道:“你不是简岁岁,是不是哪个孤魂野鬼......”
这变化也太大了!
简万山闻言,一脸紧张地低喝:“你胡说些什么!”
简岁岁眨巴眨巴大眼:“后妈,你搞封建迷信!我要举报你!”
李芸几乎要晕厥过去,生怕简岁岁又要问她要钱,赶紧把手里的钱往她怀里塞:“我说错了,说错了......”
章厂长的速度也很快,不一会儿就取了两百块钱过来,毫不犹豫地递给了简岁岁。
完了拉着他的傻儿子沉着脸一声不吭地走了。
临走前,他阴恻恻地看了简万山一眼。
人一走,简岁岁也不管简万山和李芸的脸色,转身回了房间,把门锁死,往床上一躺,梳理记忆。
消化半晌,她总算搞明白了。
她这是穿进了一本名为《娇美村花撩爆糙汉》的年代文的平行时空。
在这本书里,她是反派大佬的炮灰前妻。
书中的简岁岁今日好容易敲晕了傻子,逃去了同学家。之后直接报名下乡。
到了乡下,喜欢上了男主角,成了男主角的舔狗。
后来因故嫁给了反派。
简岁岁不甘心,嫁过去后各种闹腾,还拿着婆家的东西继续舔男主。
再后来反派大佬失踪,她亲爹和后妈去信,说她爹病重快死了,她麻溜地回去了。亲爹后妈用亲情“感化”了她,让她心甘情愿再嫁给了他们领导的儿子。
多年以后,婆家败了,老公又患了尿毒症。
简岁岁在婆家众人的洗脑下,做苦力挣钱给男人治病,最后把自己累死了。
临死前,在电视上看到自己前夫成了全国首富。
简岁岁撇了撇嘴,欲哭无泪。
这烂剧本。
她想回修仙大陆。
唉......
搜遍了原主的记忆,又将印象里那本书的情节反复的琢磨,再对比现实。
简岁岁发现,在这个出门就要介绍信的年代,就她刚才得罪她后妈以及章厂长这事儿,她怕是除了去下乡,没别的路可走了。
下乡就下乡,去种地也算是拣起老本行了。
简岁岁倒是一点也不怵。
只要尽量的远离那些神经病,再多攒点儿钱,就能过躺平的好日子。
中午吃完饭,简岁岁将门拴死。
她找了两条四角内裤,又找了件不能穿的衣服,用蹩脚的针线在两条内裤上各缝了个口袋。
两个口袋一左一右错开。
从新得的七百块钱里拿出二十块钱,再将剩下的钱分成两份,两个口袋里各塞了一半。
这才将两条内裤都套在了现在穿的底裤上,重新穿上长裤。
做完这一切,简岁岁满头大汗,心里疯狂吐槽。
这个没有储物戒没有介子空间的世界简直太难了。
她就想藏点儿钱,都不知道怎么藏。还是从原主的记忆角落里才扒出这么个法子。
她想回修仙大陆。
实在不行,给她个如介子空间一样的金手指也行啊。
做完这一切简岁岁也没墨迹,揣着那二十块钱,又拿上原主攒的几块几毛的零钱先去了一趟供销社,再往知青办走。
如今知青下乡虽然没前几年多了,但人也不少。知青办热闹得很。
简岁岁报了名,问清了出发的时间,也没多做停留就出来了,不过等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
刚到门口,简岁岁的狗鼻子就发现不对。
一股子血腥味,明显有猫腻。
简岁岁笑了。
她大摇大摆地进门。
果然,一盆狗血迎面就泼了过来。
简岁岁蓦地就放开了蒋婆子,手一伸,将霍南穗手里的扁担抢了过去。
霍南穗也是眼珠子一转,伸手悄悄地在自己的大腿根部狠狠掐了一把,眼就红了,也跟着落泪。
霍南章陪着自家爹和公社里来视察的领导,看见的就是这副情形:
蒋婆子和霍南穗两个人都哭得好不伤心,一旁的简岁岁杵着条扁担神色冷淡。
一看这两人就是被她欺负的。
郑勇山昨儿才以简岁岁手里吃了个不大不小的亏,这会儿一见这情况,立马皱了眉,喝问道:“简知青,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还拿扁担打人?瞧瞧你把咱们南穗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他不提蒋婆子。
主要是刚刚离得老远,就听见了这蒋婆子的叫骂声,骂得又脏又毒。
他心里明白若是提了蒋婆子,很可能简岁岁就会跟昨儿一样,找到理由反咬一口。
这若是欺负霍南穗就不同了,她虽是个哑巴,可她是霍家人的心头宝啊。
到时候,他倒要看看这简岁岁怎么撇开去。
想到这儿,郑勇山瞟了霍建为一眼。
呵,他倒要看看这霍支书的脸往哪儿搁。昨儿才帮人说话,还把自家房子租给了人家呢,这今儿自家哑巴闺女就让人打了。
有那和郑勇山熟的,想要过来跟他说清楚一下情况,让他别误会了闹了笑话。
结果,郑勇山还以为人要来帮简岁岁说好话,一瞪眼:“鬼祟地做什么喽!有什么话就大声说,大领导在这儿呢。”
那人脸一黑,干脆闭了嘴。
其他几个与他交好的,也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上赶着挨批,一个个的都不吭声了。
郑勇山见此,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嘴上却又对一旁黑了脸的霍支书道:“霍支书,你家姑娘被人这样欺负了,你可得为她做主啊。”
公社的黄书记诧异地看向中间那个闷声流泪的姑娘:“霍支书,是你家姑娘啊?赶紧看看,受什么欺负了,看姑娘哭成啥样了......”
另外一旁的霍南章早按捺不住走了过去。
正要说什么,一抬头,却见简岁岁极轻地朝他摇了摇头。
霍南章不动声色地观察了自家妹子一眼。
衣服有点儿乱,头发没乱,脸上身上也没什么痕迹。
一双眼虽然红通通的,但没有委屈之意。
他心里松了松,沉声问道:“穗穗,可是被欺负了?”
霍南穗往自家大哥怀里一扑,只管呜呜。
霍南章一下子就急了,想要将人从怀里扯出来问个清楚,却发现自家妹子死命地抱着他不松手。
另一边,霍建为也急了,上前来摸着霍南穗的头,轻声道:“穗穗,可是受了什么委屈,你跟爹和你大哥说,咱们给你做主。”
郑勇山和黄书记也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劝。
郑勇山更是直接道:“霍支书,我知道你可怜简知青一个女同志不容易,只是如今人家都欺负到你家头上了,还是别再惯着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什么叫霍支书可怜简岁岁一个女同志不容易?
村里那么多的女知青他不可怜,就可怜简岁岁?
还惯着!
再加上最近传得很疯的简岁岁不检点的名声。
谁还不多想?
一旁的蒋婆子本来见这么多领导围过来还有些心虚。
结果郑勇山一上来问也不问就直接指责简岁岁。
又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蒋婆子心里明白,不管是她今儿挨的打,还是她骂的人,这与霍家的恩怨怕是结上了。
因此,她眼一转,立马应声道:“可不是!这姓简的贱人才来没几天就到处勾搭人呢,连我儿子都被她勾搭着钻了后山......而且她还打人......领导,你们可要给我老婆子做主啊......”
一旁的黄书记,听了这话,眼神闪了闪,看向霍支书的眼里都带了些深意。
简岁岁虽然不喜欢这些拐弯末角的玩意儿,可不代表她傻听不出郑勇山话里的恶意。
她冷冷一笑:“大队长这话是真奇怪,什么叫我欺负霍家人?你哪知眼看见我欺负人了?
霍支书是村里的支书,对咱们这些后辈都很照顾。我正好租了他家的房子,他嘱咐霍大哥和穗穗他们多照看我一下,也没什么不妥吧。怎么到了大队长嘴里,这话就这么奇怪了?”
几句话,就将黄书记眼里的疑虑打散。
郑勇山心里不虞,面色就更难看了几分:“简知青,你还不承认。我们大家都看见了,你拿着扁担,欺负这小......南穗都欺负得哭了,你还不承认。”
霍南穗一听这话,赶忙从霍南章的怀里探出头来,急急地比划着。
郑勇山看不懂手语,也不想看,一心只想将简岁岁欺负人的事坐实了,睁着眼说瞎话:“穗穗,你别急,我知道你被欺负了难受。你看,咱们和你爹一定给你主持公道。”
霍南穗更急了,去拉霍南章。
霍南章沉着眉眼看了她一眼。
霍南穗心思一转,又去拉先前那小媳妇,对她比划着,意思让人给她当翻译。
毕竟,先前骂蒋婆子时,两人配合得挺好的。
那小媳妇苦笑一声,看了郑勇山一眼,有些迟疑。
黄书记看着面前这一幕,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
他拉了霍建为一眼:“老霍,你家姑娘这是想说什么啊?你别让姑娘急坏了。”
霍建为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指了指那小媳妇道:“你懂手语是吧?给翻译一下吧。毕竟,咱们霍家人还是避嫌的好,不然一个不好,怕是要被人说成是连自家孩子都欺负了。”
说完这话,他深深地看了郑勇山一眼。
郑勇山头皮一麻。
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郑勇山只能继续往下走。
再说了,都亲眼看见这小哑巴被那简岁岁欺负得哭了,他就不相信,这小哑巴还能再帮着这简岁岁。
因此,他还特意唆了那小媳妇一眼:“霍支书让你说,你就老老实实的说吧。”
小媳妇立马放心了,一板一眼地开始给众人翻译霍南穗的话。
“简知青没有欺负我,是那个蒋婆子欺负我。她想上前挠我,我这才拿起扁担想要保护自己。结果她打不到人,还越骂越凶。我是被她欺负哭的。”
李芸嚎叫的同时,人也扑了过来。
简岁岁抱着被子往后退了两步,李芸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
干脆直接瘫坐在地上,嚎哭出声:“我命苦啊......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现在还被打,这日子没法过了,这是不给我活路啊......”
院子里住得人多又杂。
大家伙儿又都是爱看热闹的,一听见声音都往这屋里钻。
李芸一见有人过来,哭得更卖力了些,拉扯着简岁岁不放:“大家伙儿给我评评理啊,我这后妈当得够可以了吧?她一声不响就来我们房间翻东西,还抱着我给大丫头结婚的被子就走。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我这真的是没有活路了啊......”
围上来的七大姨八大婆,纷纷指责简岁岁。
“岁岁,这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跑到爸妈房间里乱翻呢。”
“就是啊,这你缺什么跟你后妈说就是了,怎么能直接动手把你姐结婚的被子抱走啊......”
“对对对,就算你对你后妈心里有气,也不能这么干啊?”
简岁岁重重地叹了口气,将被子搁回屋内桌上,正巧扫到李芸眼中的笑意。
简岁岁唇角也勾起一抹笑,一闪即逝。
“姨,婆,婶......我也是没办法啊......前头我后妈把我的工作给了她娘家大嫂,我如今只能去下乡。今儿正在家里收拾东西呢......我给你们看我的被子......”
说完,简岁岁快步绕过李芸,回到自己屋子,将自己的那床发黑发硬又薄得厉害的被子拿出来往桌子上一放,给大家伙儿看。
“这被子,我也带不出门啊。我早上就和我后妈商量着,我姐反正现在还没嫁人,这被子给我先带过去,后面我挣了钱了寄回来,就当是买的。谁知道我刚把被子抱出来......后妈就......”
简岁岁说得摇头叹气一脸无奈。
众人看李芸的眼神就不对了。
有那脾气爽直的,更是直接开口:“万山家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孩子都要下乡去了,人家家里什么都给孩子准备齐的。你们不给孩子准备就算了,还打算让孩子带这种被子出门?我都替你们臊得慌!”
李芸没想到简岁岁这么不要脸,气得都要晕过去了:“我哪里没给她准备了?钱都给了好几百。”
简岁岁一脸惊讶地接话:“给了好几百块钱?后妈,您什么时候给的,给的谁啊?我怎么不知道?”
她敢肯定,打死李芸也不会说出来他们算计她嫁给傻子的事儿。
李芸张了张嘴,还真不敢说。
简岁岁见李芸果然不吭声了,又笑眯眯地问:“后妈,说到钱,你是不是得给我点儿钱啊?我这下乡了,没钱日子也不好过啊。”
李芸此刻恨不能弄死眼前这个小贱人,哪里可能给钱?
只是周围那么多人围着,她儿子以后还得娶媳妇,自然不可能真把这个刻薄的名声坐实了。
于是,她眼珠子一转,一屁股又坐回了地上,拍着大腿就哭:“你还敢跟我提钱的事儿?你都把家里的钱霍霍光了......谁知道你刚才进我房里有没有偷我的钱?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养了这么个东西......这日子没法过了......”
简岁岁再叹了口气,径直将新被子抱回了原来的柜子里放好。
很顺手就将先前便看见的一叠钱和票都神不知鬼不觉地塞进了袖子里,后妈污蔑她,她总不能白担了这个名声。
简岁岁转过身一脸心灰意冷地说:“算了,我不带了,衣服被子也不带了。”
有几个看不过眼的婶子劝简岁岁。
简岁岁抹了一把脸,露出一个苦笑来:“我怕我带几件衣服一床被子走,这往后,后妈得说我把家都搬空了。这些年,我工资全交给了家里,就当我是报了生恩养恩了。
既然后妈这样不喜欢我,我以后不回来就是了。大家给我做证,我今儿可是什么也没拿就走的。别到时候又说这个不见了那个不见了来冤枉我。”
说到这儿,简岁岁还摊了摊手,示意自己是空手的。
简岁岁说得可怜。
有那自家有孩子的妇人,都开始抹泪。
戏演足了,简岁岁转身就走。
反正身上有钱有票,她也不怵。
到知青办时,人已经来了不少。
简岁岁报了名字,就被拉到个角落让等着,人齐了就出发。
她扫了一眼周围,已经来了五个,其中有两个是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女知青。
简岁岁凑过去问了一嘴他们要去的地方。
“获峰市塔源县山马村......”
简岁岁如遭雷避,这咋的还是和书中地址一模一样?
她转身就跑去找知青办的吴干事。
吴干事一见着她,就将人拉到了一旁,低声道:“妹子,你那天给我的那些东西多少钱?我算钱给你。我本来按你的要求给你换了个偏北的地儿,可上头来了指令,又把你调到了现在这个地儿。”
简岁岁张大了嘴,没明白哪里出了错。
“听说是纺织厂新提上来的洪厂长走了关系,特意关照你的。妹子,要我说这塔源县也不错,山清水秀也不是那种特别穷的地方,吃饱应该没问题......”
简岁岁只略想一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那晚被她逮去的几个抢劫的街溜子,当时可就招了是章厂长指使的。出了这样的事,章厂长肯定被撸下来了,她记得没错的话,原来的副厂长就姓洪。洪厂长一打听就能知道事情的原委,觉得是她帮了他?再反手帮她?
“不能改?”
“不能。”吴干事摇头。
简岁岁叹了口气,无精打采地表示那些东西不用还了,转身就要走。
被吴干事塞了几张票:“这些票你拿着,去了乡下,票难得。我老吴不白拿别人东西,就当是和你换的那些。”
简岁岁倒也没再客气。
“你怎么什么都没带啊?”知青李媛媛凑过来好奇地问简岁岁。
简岁岁看了一眼自己这小得可怜的包袱,里面的吃食还是临走时邻居看不过眼塞的一些。还有她来知青办前去供销社买了两套换洗的粗布衣裳,不然怕是这个也没有。
李媛媛见她不回答,再看简岁岁身上那身灰扑扑甚至还打着补丁的衣裳,已经脑补了一堆,豪情地道:“别难过了,到了乡下有得吃有得用,也不用花费什么......路上吃的我带得多,到时分你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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