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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诡异修仙文,这炮灰后娘我不当了傅星辰傅月亮 番外

草莓炒辣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可欣对傅琰风是有想法。但是爹娘不会同意她嫁给傅琰风。清水村虽然没有大富大贵的人,但穷成傅家这样的,也寥寥无几。傅家拼死也想要供出一个大状元,钱全拿去求学打点去了,家里穷得叮当响。更别说他还有两个孩子。自己嫁过来就要给人当后娘,爹娘要被村里人戳脊梁骨的。要不然,她怎么会眼睁睁看着琰风哥另娶他人,而她跟着父母一同搬离隔壁!也就江西西这个外村的愿意嫁给他。而让陆可欣更诧异的是,一直畏畏缩缩的江西西,今天居然敢对她这么不客气。陆可欣恼怒地道:“好你个江西西,现在彻底不装了是吧?我早就知道你以前的老实本分都是装的。”“嗯,对。所以呢?”江西西接受得毫无芥蒂,倒又把陆可欣气得不行。“你......你......你这种黑心烂肺的女人!星星和小月...

主角:傅星辰傅月亮   更新:2025-01-16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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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星辰傅月亮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进诡异修仙文,这炮灰后娘我不当了傅星辰傅月亮 番外》,由网络作家“草莓炒辣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可欣对傅琰风是有想法。但是爹娘不会同意她嫁给傅琰风。清水村虽然没有大富大贵的人,但穷成傅家这样的,也寥寥无几。傅家拼死也想要供出一个大状元,钱全拿去求学打点去了,家里穷得叮当响。更别说他还有两个孩子。自己嫁过来就要给人当后娘,爹娘要被村里人戳脊梁骨的。要不然,她怎么会眼睁睁看着琰风哥另娶他人,而她跟着父母一同搬离隔壁!也就江西西这个外村的愿意嫁给他。而让陆可欣更诧异的是,一直畏畏缩缩的江西西,今天居然敢对她这么不客气。陆可欣恼怒地道:“好你个江西西,现在彻底不装了是吧?我早就知道你以前的老实本分都是装的。”“嗯,对。所以呢?”江西西接受得毫无芥蒂,倒又把陆可欣气得不行。“你......你......你这种黑心烂肺的女人!星星和小月...

《穿进诡异修仙文,这炮灰后娘我不当了傅星辰傅月亮 番外》精彩片段

陆可欣对傅琰风是有想法。
但是爹娘不会同意她嫁给傅琰风。
清水村虽然没有大富大贵的人,但穷成傅家这样的,也寥寥无几。
傅家拼死也想要供出一个大状元,钱全拿去求学打点去了,家里穷得叮当响。
更别说他还有两个孩子。
自己嫁过来就要给人当后娘,爹娘要被村里人戳脊梁骨的。
要不然,她怎么会眼睁睁看着琰风哥另娶他人,而她跟着父母一同搬离隔壁!
也就江西西这个外村的愿意嫁给他。
而让陆可欣更诧异的是,一直畏畏缩缩的江西西,今天居然敢对她这么不客气。
陆可欣恼怒地道:“好你个江西西,现在彻底不装了是吧?我早就知道你以前的老实本分都是装的。”
“嗯,对。所以呢?”
江西西接受得毫无芥蒂,倒又把陆可欣气得不行。
“你......你......你这种黑心烂肺的女人!星星和小月亮我要带走,跟着你指不定受什么罪。”
“大半夜的出去偷汉子,连孩子吃饭都不管!”
“还敢把他们锁在外面过夜,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江西西这条贱命抵得回来吗?”
江西西往院子里走的动作陡然顿住,站在了三人面前,黑沉沉的眸子盯着陆可欣。
陆可欣怔住了。
眼前人眉眼依旧,给人的感觉却不再懦弱可欺。
陆可欣这才意识到,她以前似乎很少直视江西西的眼睛,她总是一副唯唯诺诺,低头哈腰的模样,这是她第一次看清江西西的目光——黑沉沉的,像个死人,有些可怕。
她立刻把龙凤胎护在身后,“你想干什么?”
却没想到江西西神色忽地一变,拊掌粲然一笑道,“那太好了,你快带走吧。”
两个小白眼狼,她早就不想养了。
有人愿意接盘,她求之不得。
陆可欣一愣。
这么轻易就答应将星星和小月亮交给自己了?
以往江西西把两个孩子看得比她自己的都重,更何况琰风哥快回来了,若孩子不在......她怎么解释,还想不想跟琰风哥过了?
这么想着,陆可欣不由得眼神怀疑地打量江西西——
她披着一身蓑衣,腰间别了把菜刀,身上染有血迹。
白弱纤瘦的手腕上,戴了一个草绳挽成的环,草绳的另一头是一条死去的黑鱼。
黑鱼皮肉外翻,死相凄惨。
两人离得近了,陆可欣隐约能闻见外黑鱼身上的那诡异的半透明油脂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恶臭。
她立刻拉着傅星辰和傅月亮退后好几步,离江西西远了些。
“难怪性子变得这么癫,居然吃黑鱼。千八百年也没见真有人成仙,就你这样的更不可能有仙缘。我警告你,你自己吃就行了,可别给孩子喂。”
吃黑鱼会变癫?
陆可欣短短的一句话,江西西分析出了点有意思的东西。
又想到清水溪边遇上的那个老疯子......
江西西眼神晦暗了一些,原来觉醒灵根不是没有副作用——吃完有可能变疯就是代价之一?
不过,江西西不打算继续伪装原主,吃了黑鱼导致性格大变倒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还有这一大两小,真的很烦人。
于是江西西猛地又重新抬头盯着陆可欣,喃喃自语起来:
“我不吃黑鱼吃什么?”
“家里没东西吃了。”
“两个崽子偷了我的肉,我没有东西吃。”
“对了,肉拿给你了吧?他们今天找你,一定带了我的肉。”
“肉呢,还给我。”
唰!
眼前寒光一现——
腰间别着的菜刀被江西西拿在了手里,她直愣愣地就冲着陆可欣就去了。
“啊!!!”陆可欣尖叫着躲开,“江西西,你有病啊!”
“我没病啊啊,一个大贼惯着两个小偷,偷了我的肉,还给我!”
江西西手一刀没砍中,又转过身双眸执着地盯着陆可欣。
她身体本来就弱,瘦削苍白的小脸因为剧烈动作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眼里没什么活气,黑沉沉的,看上去竟有几分病态艳丽的感觉。
陆可欣被吓得连连后退,最后还是怂了。
“等琰风哥回来收拾你,我不跟你一个吃黑鱼的疯子计较。”
说完,拽住两个孩子落荒而逃。
耳根子总算清净。
江西西神情平淡地收起菜刀,转身回院子去。
上午这一番折腾下来,消耗能量太大。
饿了,要吃饭。
早上煮的米饭炒了一碗,还剩下一些,至于菜......江西西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黑鱼。
总归是要吃的。
鱼肉而已,能有多难吃。
江西西收拾妥当走进厨房,挽起袖子。
黑鱼去主刺,切姜块腌制,切块肥鱼油下锅烧热,葱蒜扔进去,再倒入鱼肉,加入稍许粗盐入味,掺水小火煨煮,最后起锅......
打开锅盖,雾气腾腾扑面而来,江西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腐烂的臭味扑面而来,直冲天灵盖。
哕!
江西西当场就吐了。
那味道怎么形容,就像是一具死了二十天的腐尸形成巨人观后被你的死对头发现,然后心思歹毒地捣碎了抹你脸上。
那不是平铺直叙的臭,那是一种曲折离奇幽幽漂浮的臭。
难怪陆可欣看见黑鱼时反应这么大。
敢吃这种东西的人,不是疯子是什么?
正常人不可能失心疯地去吃。
黑鱼不好抓,扔又舍不得扔,江西西思来想去,把锅盖“哐”地一声重新盖了起来。
先缓缓,她需要一些心理建设。
至于午饭,江西西在院子里重开小灶,倒剩饭往里面掺了点水,准备熬点粥喝。
“西西妹子在家吗?”
雨虽然停了,但天依旧灰蒙蒙的,一道身影静伫门外,在朦胧中显得格外突兀。
那是一位老妇,穿着一件沾满泥土的破旧麻衣,岁月在她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约莫六七十岁的年纪,她的肩上扛着一把沉重的锄头。
她的头发灰白凌乱,夹杂着泥土,明明是刚从田地里回来,却给人一种刚从土里爬出来的感觉。
原主记忆里有她,清水村张大娘。
张大娘有块地在七里外,刚好途径傅家院子,因此她种完地回家路过傅家院子时,偶尔会找原主讨碗水喝。
见江西西出来,张大娘对她露出一个笑,“西西妹子,讨碗水喝。”
她的笑容在那张松垮的脸皮上,显得格外诡异,江西西的心里涌起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西西妹子,讨碗水喝。”
张大娘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加急促。
她那双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西西,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她肩上的锄头锋利边缘反射出冷冽的光。
心里的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越发强烈,江西西有预感,只要自己拒绝,一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江西西心如擂鼓,面上却恭恭敬敬地让开了身子,“张大娘要喝水吗?请进来吧。”

张大娘浑浊的眼睛弯起来,满意地笑了。
将人引进院子里。
张大娘渴水的目光一直盯着屋檐下靠墙的大水缸——
江西西顺着她视线看去,然后快步走进厨房拿碗,走到水缸前。
水缸很大,里面水黑黝黝的,江西西手伸进去,快速给她舀了一碗起来,端到张大娘的面前,“大娘,您喝吧。”
张大娘几乎把头埋进碗里,“咕噜咕噜”不停地喝。
她擦了擦嘴,又递给江西西,眼神里依旧带着对水的渴望,“西西妹子今日院子里的水,格外清甜。”
甜?
这是尸水!
原主在这里面泡了好几个时辰。
江西西硬着头皮转身,继续去水缸里面舀水端给张大娘喝。
张大娘不停地喝,不停地喝。
江西西便一直给她舀水,眼睁睁看着她的肚皮都撑得鼓了起来,眼神里却依旧是对水的极度渴望。
到了最后,张大娘似乎是嫌碗太小,喝得太少,直接冲向了大水缸。
一头栽了进去。
“咕咚咕咚......”水声在静谧的空气中回荡,仿佛是某种诡异的节拍。
等“张大娘”喝完了水,她的肚子已经鼓胀成了一个球,灰扑扑的麻衣被撑破,漆黑的液体在“张大娘”透明的肚子里晃动着。
简直......
让江西西不寒而栗。
喝完了水,“张大娘”缓缓从水缸里直起身子,目光又贪婪地看向了厨房的位置,“西西妹子,那屋里有什么东西,好香~”
江西西看向厨房。
她搬了小灶在院子里熬粥,厨房里,剩下那一锅黑鱼肉。
张大娘期待地盯着江西西。
江西西知道她在等自己说什么,面色无法言喻,“大娘,您请便......”
“张大娘”便晃动着一肚子水,笨拙地朝厨房方向去。
她仿佛一个布满血管纹路的巨大水球,与她细小的四肢和头部形成了一种荒诞的比例。
这种不协调的比例让江西西感到不安,仿佛她的四肢随时都有可能因为支撑不住沉重的肚皮折断。
不过一切都是江西西的担忧。
她移动着身体进了厨房,消失不见。
“吧唧吧唧”的咀嚼声很快在厨房里响起,那股黑鱼散发出来的刺鼻臭味便又开始往院子里弥漫——
江西西再也控制不住,转身跑到大门口狂吐起来。
过了一会,里面的人喊她。
“西西妹子。”
江西西忍着一脸菜色,擦了擦嘴角往里走,强迫自己扯出个僵硬的笑容来。
“大娘,怎么了?”
“张大娘”已经从厨房出来,手里握着一块黑鱼肉,肥腻的油脂沾满她污秽的手指。
她递给江西西,“这黑鱼鲜嫩,你也吃?”
江西西又想吐了。
“没关系,大娘,我不吃,您吃吧,您爱吃就多吃些。”
“张大娘”一脸诧异地看着江西西,然后微微笑了起来,将这最后一块黑鱼肉囫囵塞进嘴里。
张大娘吧唧吧唧嘴,对江西西又露出满意的笑。
“好孩子。”
“张大娘”伸舔干净沾满油腻的手指,拍了拍江西西的头。
那手落到头顶,江西西只觉得自己脑浆都被冻结,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头顶蔓延至全身。
江西西忍着尖叫和生理性抗拒,没有躲开。
“张大娘”更满意了,眼神慈爱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江西西一眼,拖着大大的肚子,缓慢地往院子门外移动,像只蠕动的黑蛹。
“咕咚咕咚”的水晃动声音逐渐消失不见——
终于送走这不知道是什么怪物的“张大娘”,江西西脑子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骤然松懈。
回过神来,她发现自己衣裳全部湿透,已是一身冷汗。
江西西走到靠墙的大水缸,里面的水被喝干了。
江西西又往厨房里走,大铁锅里,黑鱼肉被吃得一干二净,就连汤汁都没剩下。
留给自己觉醒灵根的黑鱼没有了。
但幸好,保住了一条小命。
头顶的寒意似乎还未消散,江西西心有余悸,不断回忆刚才的经历。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刚从现代世界穿越过来没多久,江西西还不太能适应这个诡异的世界,
喝了粥,江西西在院子里静站半个时辰,勉强平静下来。
及至傍晚,院子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它又回来了?”
江西西心里打鼓,悄悄撑开窗户往外瞧。
有个佝偻消瘦的人影在院子里自顾自寻找什么。
黑影的行动不像是走动,更像是迁跃,原地消失后,瞬间出现在另一个地方。
他站在靠墙的大水缸边上,正掀开遮挡的木盖往里面看。
接着,又去到了厨房门口,他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消失了。
很久都没有再出现。
江西西琢磨着,它应该是进厨房里去了。
就在这时,一个脏兮兮的玩意儿突然从窗户底下冒出来,毛茸茸脏兮兮。
江西西被吓得脏话都差点飙出来。
待看清窗下东西的真实面目,江西西狂跳的心平复片刻,试探性地开口:“前辈,您......有何贵干?”
不是怪物,是清水溪边的那个老疯子。
“你吃黑鱼了?”他扒拉着窗户边缘,眼神带着浓浓的审视和打量。
态度算不上友好。
但至少不是怪物,心理上尚舒服一些。
“老头子我自己看!”
没等江西西回答,老疯子就瞬间出现在屋子里。
男女授受不亲的事情在他看来并不存在,他猛地抓住江西西纤细瘦削的手腕,像条狗似的,在江西西身上上闻下嗅。
江西西不敢动。
比修士更可怕的是什么?是一个疯了的修士。
半柱香后,老疯子停了下来。
他盯住江西西,浑浊的眼球浮现出片刻的迷茫,“没有,没吃黑鱼,那为什么......你有灵根?”
江西西神色变了变,她神情古怪的看着老疯子,“前辈,您说什么?”
她有灵根了?
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在清水溪边抓黑鱼的时候,老疯子对自己的态度不是这样。
那就证明灵根是之后觉醒的......是因为那个“怪东西”?
它摸了江西西的头,那种从头顶渗入五脏六腑的寒意,江西西现在还能回忆起。
最后寒意消失,汇聚到了......江西西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腹部。
——丹田,灵根所在处。
江西西狂喜,然而下一瞬,却被扼住了脖子。
“果真是它来过了,它给你了是不是?”老疯子死死盯着江西西,脸上表狰狞,杀意盎然。
不是开玩笑,他想杀了自己!
江西西呼吸困难,她手不断地往后摸,在摸到窗边桌上的油灯台后,猛地握住,往老疯子头上砸去!
老疯子猝不及防被砸,掐江西西的手不由得一松。
江西西趁这个机会,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老疯子,推开门往外跑去。

陆可欣一怔,泛泪的眼眸里有欣喜之色一闪而过。
她......她能说话了。
门口拥挤的其余清水村村民见状,也尝试着低声开口,发现果然不再无声。
老修士的禁言仙法结束,但众人也不敢再造次,只是不由得怨愤地看向陆可欣:
“可欣,你怎么可以骗人。”
“就是,大动干戈地喊我们这么多人过来。幸好老仙长没有怪罪,要是冒犯了老仙长,我们要怎么谢罪才好。”
“你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没事净听人墙角,这是什么癖好!”
“能不能要点脸。我跟三叔清清白白,我都生怕哪天你也逮着我俩嚼舌根。”
面对村人七嘴八舌的指责,陆可欣试图辩解,“......我没有。”
江西西瞥她一眼,慢悠悠道:“对,你没有。爬墙头的是我,嚼舌根的是我,带人上门的也是我,做出这一切的不是你,都是我。”
陆可欣情绪激动起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破音:“你少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都看见了,他还摸你脸,你俩明明就是......明明就是......”奸夫淫妇。
“够了!”
一声压抑的低沉呵斥声打断了陆可欣。
原本站在最外层的老村长拄着拐,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他恭敬地对坐在凳子上的老疯子作了一个揖,这才转身看向陆可欣,威严的眼眸中盛满怒火:
“清水村不容不贞不洁之人,不论男女,发现一个便要被千夫所指,沉溪喂鱼。但这不能成为你害人的手段!”
“陆家女陆可欣,你无端造谣生事,夸大其词,须知国有国法,村有村规,依祠堂之规,应杖责三十大板,以示效尤。”
老村长的话就像是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陆可欣的脸上,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村长,你不可以这样......”
“江西西她就是在偷人!就、就算是仙长......她也跟他有染!我们进来的时候他们分明搂抱在一起!!!”
老村长被气得咳嗽起来,声音像是破鼓风箱在响动。
之前被陆可欣带偏,但现在再看江西西和老仙长,两人衣衫完整,眼神清明,哪有半点奸情的样子!
这分明就是诋毁!
他怒道:“你,你还不知悔改!打,给我狠狠的打!”
几个村人闻声而动,捂住陆可欣的嘴拖到院子里。
陆可欣被按在两条拼接的板凳上。
用来抓奸的抵门棍落在她的身上,清秀的小脸因痛苦而变得扭曲。
刚开始她还有力气骂,到后面就只剩下凄厉的求饶和认错。
外面哭嚎声不断,屋子里却静谧无言。
老村长率领一众村人们规规矩矩地站在房内。
村人的视线悄悄落在老疯子的身上。
敬畏、探究......
比起院里头被惩罚的陆可欣,面前这个一声呵斥就能让众人噤声的老头更让他们好奇——
这可是修仙者,活生生的修仙者。
大多数凡人一辈子都无法触及的存在,如今就坐在他们的面前。
干枯杂乱的灰白头发,不修边幅的脏衣,脸色腊白不健康......看起来跟仙风道骨,鹤发童颜不沾半点边,修仙者竟是这般模样么,有人在心里腹诽。
不过纵使心中思绪万千,众人表现在面上的却皆是一脸敬畏之色。
“敝村管理不严,冒犯了老仙长,还请老仙长海涵。”
作为表率,老村长率先开口。
老疯子盯着老村长。
就在老村长讪讪之时,他突然腾空而起,抓住老村长扯到自己面前,兴奋地吼道,“大蝴蝶!你莫得伪装,我发现你了!”
“老、老仙长?”老村长磕磕绊绊,眼里满是惊悚,老疯子眼里的癫狂骤然一松,又将老村长扔了。
“不对,不对。”
“这个不是。”
他的身形快速闪现,在村人中不断掠过。
“是不是你!”
“还是说是你?!”
被他扼住脖颈的村人眼神因为恐惧而扩散,距离过近,他们甚至能闻到老人身上杂乱污秽的恶臭气息。
好消息:江西西真的拜了修仙者为师。
坏消息:江西西拜的是个疯道人。
所有人都在害怕,所有人却都不敢言语。
直到老疯子转身朝门外走去,凭空消失在院里,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总之江西西没有红杏出墙,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惩罚陆可欣结束,江西西站在院子门口送所有人离开。
包括老村长在内的清水村村民看江西西的眼神极其复杂。
清水村千百年来,就出了这么一个修仙苗子,却拜了个疯癫道人。
求仙问道,求的便是一个长生。
江西西在这样一个疯子手下讨生活,命数保不准比他们这些凡人都短。
思及此,初闻江西西走上仙途的那份艳羡也消失了。
“等等。”
江西西突然喊了一声。
她站在黑夜里,院子里的微光照不清她的神情。
“清水村游荡着一只诡物,善于伪装成人,喜欢杀人食尸。”
“接下来这段时间里,大家尽量不要随意窜门走动。记得锁好门窗,若有相熟的人敲门或是叫门,不要应,不要开。”
她的声音很慢,很缓,在夜色里透出一种让人不安的沉静。
本欲离开的村人,一时间面面相觑。
这......不能吧?
村人七嘴八舌窃窃私语。
有人将信将疑,有人则一脸怀疑。
陆可欣更是直接,咬牙冷笑:“呵,自以为拜了个老疯子,便端起得道仙人的架势来了......”
江西西不惯着她。
“我说给信我的人听,至于你,爱信不信。”
说完直接退回院子里,关上了门。
陆可欣被她气得半死,连带着屁股也疼起来。
陆母扶着女儿往家的方向走,一边心疼地抹着眼泪:“你说你,好端端的跟她斗什么?”
陆可欣心里委屈:“娘,星星和小月亮是我看着长大的,琰风哥不在家,江西西这么磋磨他们......我不能不管。”
陆母闻言,更是垂泪连连:“可是关你什么事儿?前几年你帮衬傅家,我和你爹不说啥,但现在你连邻居都不是!”
还为了傅家的事,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陆可欣挨打又丢脸,心里本就难受,听见陆母这么说,她震惊又绝望:“娘,你怎么跟江西西说话一样难听?”
“这不是事实吗?”陆母红着眼劝,“过几日说亲的媒人便要上门了,你能不能自己注意着点形象。”
对于女儿嫁人这件事,陆母很上心。
以前跟傅琰风当邻居,导致女儿一直没有找到好人家。
这两年风评才总算好起来。
然而陆母的话陆可欣听不进去,她觉得母亲根本就不懂自己,还觉得清者自清。
她虽然喜欢琰风哥,但两人一直安分守己,从未逾越,她只是力所能及范围内帮帮琰风哥,若男方因为这点小事便对她有成见,那她亦不屑于嫁这种男人。
母女俩心里都堵着一口气。
一路上谁也不说话了。
到了院子门口,陆母腾出提着煤油灯的手,伸手拍院子门。
“当家的,我带闺女回来了。”
嘎吱一声,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陆母和陆可欣站在月色下,陆父看着两人,瞳孔骤缩,脸色发白,一脸活见鬼的表情。
有风吹过,煤油灯在陆母手里晃动着。
陆母的嘴一张一合。
“当家的你堵在门口干什么,快让可欣进去躺下,她快疼死了。”
陆父只觉得一阵寒凉从脚底窜起,直抵达他的天灵盖——
这怎么可能......
如果面前这个是陆母,那屋里那个是谁?

“哎!”院子里张婶子探出头大喊:“姓张的你死哪去,不吃饭啦?”
陆可欣喊道:“婶!江西西在偷人,我喊张叔堵门去了!”
“有这事?!”
张婶子手都没擦干,跟着冲了出去——
陆可欣立刻跑去下一家叫门。
清水村民风淳朴。
偷人这种事情不论男女,都是要被乱棍打死扔河里喂黑鱼的。
陆可欣眼神凶狠,想到待会儿的场景,她有一种大仇将报的畅快感。
傅家。
江西西丝毫不知道清水村全村人正在往傅家的方向聚集。
“师父,白日里进我院子里的怪物是什么?”
那东西竟然能变化作原主认识之人的模样,若不是举止言谈太过诡异,无人能区分是人是怪。
老疯子闻言,一脸欣赏和向往道:“老六,那是蝴蝶,大蝴蝶哦。它很强,喜欢杀了人之后食尸果腹,它即将结蛹,很快便要化茧成蝶啦。”
江西西又问:“那它为何并未杀我,还给了我灵根?”
听见这话,老疯子的目光落到江西西的身上。
“嘿嘿,它居然给你灵根!”
“它喜欢你呀!”
“它真的喜欢你!!!”
他直勾勾地盯着江西西,眼神变得疯狂,怜悯和杀意交织。
江西西分不清他是嫉妒还是愤恨,只知他又要犯病,于是立刻换个话题,“徒儿想知晓仙法天赋是什么。”
老疯子凑近江西西:“你不是对我用过吗?再试试?当时你在想什么?”
江西西微怔,细思她当时在想什么。
她在想,她不想死,她要活着,她不想让老疯子杀了自己......
老疯子表情癫狂,继续引导:“天赋无形,所思即是天赋之体现,所想即是天赋之萌芽......对,对对对,就是这样......”
江西西努力地回忆。
突然,脑瓜子嗡嗡作响,快要爆炸。
有奇怪的呓语钻入她的脑子,江西西想起了翻开《元灵心经》的感觉,跟这时候不相上下。
“成了!虫丝!虫丝出现啦!!”
江西西痛苦地睁开眼睛,她看见一根血色的丝线从虚空轻飘飘地落下来,活物一般往老疯子身上钻。
老疯子张开双臂,任由那根血丝钻入他的身体,一脸向往。
“你看,它给你的灵根,它给你的灵根!多么逆天的仙法天赋,能操控活物的虫丝......”
老疯子向往了一会儿后,似乎是腻味了,便用力一挥。
江西西的脑子顿时一阵剧痛,像什么长在她身上的东西被人强行剜掉。
过了很久,江西西才从剧痛中缓过来。
“仙法天赋能随境界成长,就你这样......”老疯子瞥她一眼,哼道:“连初阶虫丝都操控不住,还差得远呢,多看多练。”
江西西紧紧攥着《元灵心经》,再度跪拜在地道:“徒儿谨遵师傅教诲。”
江西西体弱,又因消耗过度犯晕,起身时一阵踉跄,幸好老疯子扶住,她才没摔倒。
老疯子不由嘟囔:“真是个病秧子。”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砰!”
紧接着,屋子的门板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陆可欣带着乌泱泱的人涌了进来。
她双手叉腰,指着搂抱在一起的两人,大声吆喝:“江西西你不要脸!不守妇道,水性杨花,老男人也偷!”
在她身后,其他清水村村民亦跟着附和:
“江西西,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啊。”
“以前看着还像个乖巧懂事的姑娘,居然做出这种事。”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背地里干了些什么。”
你一言我一语,指指点点。
陆可欣死死盯着江西西脸上的表情,心里痛快极了,“难怪非要将星星和小月亮赶走,原来是为了偷男人啊。有孩子在身边,确实不太方便行苟且。”
“嚯!还把小孩赶走了?!”
有村民不敢置信。
陆可欣回答:“可不是吗?现在星星和小月亮住我家呢。”
“毒妇!”
“为了偷人连孩子都赶走!”
吵吵嚷嚷,嗡嗡嗡嗡,烦不胜烦。
江西西被吵得脑仁阵阵发胀,但她没有出头,只是低垂着头,默默在心里数:一、二、三......
“闭嘴!”
一声惊雷炸响在狭窄的空间里,震得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瞬。
四周吵嚷的声音瞬间消散,只留下一片令人心悸的寂静。
江西西在心里低低一笑。
果然。
“聒噪死了!”老疯子兀自坐在椅子上,抓挠着头,极度暴躁不满。
陆可欣从这一声惊吓中回过神来。
被抓奸还有理?
她张嘴要骂,然而嘴巴张张合合半天,竟一个字也发不出,她震惊地捂住自己的嘴。
这时才发现,整个屋子里没有一人说话,她扭头看向身后清水村乡民。
他们亦是满脸不可置信。
在一片寂静中,一道有些虚又有些凉的女音响起,“......怎么回事,突然间就都不说话了?”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江西西站在原地,小脸苍白,眉眼沉冷颓郁,说出口的话却欠抽无比:“哦,原来是我的师父嫌你们吵,给你们禁言了。”
师父?
众人心里一惊,这又是在搞哪门子名堂?
不是奸夫吗?
他们是来抓奸的啊!
众人询问的目光看向陆可欣。
被这么多视线盯着,陆可欣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什么师父?她分明看见他俩卿卿我我,怎么会是师父?陆可欣的脑子有些混乱,然而更让她混乱的事情还在后头。
只听在场唯二能说话的人,突然开口:“陆可欣,你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有事没事爬人墙头偷窥别人家是什么癖好?”
声音轻飘飘的,却像是一记重锤,砸得陆可欣晕头转向,满脸通红。
她没有!
江西西才不管她什么反应,继续道:“清水村乡民们大家都注意着点,搞不好两口子在家办事的时候,就有人听墙角呢。”
胡说!胡说!
陆可欣冲上去就要打江西西,站在她身后的张叔见状,急忙控制住她。
打不得,这可打不得啊,这老头子......可能是个修仙者。
张叔眼神敬畏地看了眼坐在江西西身后的老头子一眼,将陆可欣护在自己身后,让自家女人禁锢住她,免得她意气用事。
江西西看见了,凉凉道:
“张叔张婶,你们还护着她。今天我只是跟师父在屋里学习仙法,她便要四处诋毁我红杏出墙。”
“那改明儿张婶和三叔在家有点接触,陆可欣看见了恐怕要说你叔嫂乱伦。”
“李家媳妇和鳏老公公单独在家,她传出去就得被说成公媳扒灰。”
“到时候咱们这清水村的名声,都别要了!”
江西西说得轻飘飘的。
拥挤着站在门口的一众清水村村民却都被吓坏了。
所有人都在看陆可欣,指责和埋怨的目光纷纷落在她身上。
这一刻,陆可欣就像是被人按进了水里,喘不上气来,心底的愤怒和难受压抑到了极点。
她想要辩解,无声的怒吼从她嗓子里喷涌而出。
“你胡说八道,我没有!”
声音乍然响起,尖锐刺耳!

黑云翻涌,电闪雷鸣,大水缸的水面被雨敲击得翻腾,泛起层层涟漪。
“哗——”
一只被浸泡得发白的手从水缸里突然伸出,颤抖着摸索住缸沿。
女子像是水鬼一般,从水缸里爬了出来。
黏湿的长发遮住了她整张脸,雨水顺着她的身体落下,砸在坑坑洼洼满是泥泞的院子地面上,她每走一步都留下深深的鞋印。
好冷。
女子顺着本能推开小院子的一间房,浑浑噩噩地倒在床上后,扯过被子将自己紧紧裹起来。
冰冷的身体渐渐回暖,意识重新主导身体,女子睁开涣散的瞳眸,迷茫地看向四处——
我是谁,我在哪里......
大脑传来尖锐的刺痛,女子神情痛苦像是在挣扎着回忆什么。
昏暗静谧的房间里,迷惘和压抑的气氛在晕染蔓延。
没关紧的门板被风雨吹打得“砰砰”作响。
一道闪电划过,女子余光瞥见门口站了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女童,她扎着双丫髻,举一把素色小伞。
在与女子四目相对的瞬间,女童她尖叫一声,扔了手里的伞跑了——
“哥哥!鬼......鬼啊!”
鬼?
女子听着房外的尖叫,混乱空白的脑子闪过一丝微光......
她想起来了,她确实是鬼。
她叫江西西,二十七岁,是魔都一家知名事务所会计,很拼的事业型女人,但是没能财务自由衣锦还乡,她就被病痛折磨死在了病床上。
现在,这是穿越了?
当意识到这一点后,另一段破碎的记忆宛如倾闸的洪水般涌入江西西的脑海,与江西西原本的意识冲突,几乎撑破她的脑袋。
许久之后,记忆碎片终于完全融合。
这具身体的原主竟也叫江西西,活在一本由团宠诡异修真文架构而成的世界里,小说名叫《小师妹身娇体软,宗门师兄师弟宠不停》。
讲的是清风宗柔弱美人宋青雪,如何依靠满级气运一路躺赢,在男主男配们的掌心娇宠中,事业爱情双丰收的甜蜜故事。
宋青雪作为女主,拥有清纯动人的容貌,惹人怜爱的气质,以及纯洁无瑕的品格;男主傅琰风亦不遑多让,他容貌英俊,性子极冷,作为剑修第一人,他一生只为女主一人动容......
江西西了解到这里,扯开嘴角,讥讽地笑了起来。
不为其他,只因为傅琰风与原主外出求学,考取功名的夫君竟然是同一个人。
而他在还没踏上仙途之前,在凡人界还曾养育一对龙凤胎儿女。
对此,傅琰风对宋青雪的解释是,娶妻生子是父母的遗愿,他作为儿子自当遵守孝道,他疼惜孩子却并不爱他们的生母。
原文还有一句甜宠金句——雪雪,我的心很小,只住得下一个你。
男主的龙凤胎儿女更是两人的感情助攻。
哥哥傅星辰伸出小手擦着宋青雪的眼泪,软萌地说,“雪姐姐,我爹爹自幼厌恶女人触碰,爹爹根本不爱那个女人,就连那个女人难产而死他都没有回来看她一眼。”
妹妹傅月亮也抱着宋青雪的胳膊哭:“我也想要娘亲......我要雪姐姐做我的娘亲,呜呜呜......”
龙凤胎继承了傅琰风的好容貌,宋青雪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最终接纳了这两个孩子。
而那个生育了龙凤胎难产而死的可怜女人,付出生命却成了两个孩子谄媚别人的跳板。
至于被傅琰风娶进门照顾孩子的原主,就像是不存在一般。
原主不是对照组。
原主在故事里面甚至不配拥有姓名。
要不是江西西穿越过来,根本就不知道有这样一个性子柔弱、任劳任怨的后娘,曾为傅琰风养育非亲生的孩子,操持那家徒四壁的家。
原主是两年前嫁过来的。
傅琰风虽然是个有两孩子的鳏夫,无父无母,家境还穷,但他模样生得俊朗非凡,又有上进心。
原主愿意陪他奋斗。
结果成亲当日,傅琰风突然接到院试提前的消息,与原主房都没圆他便连夜赶路离开了。
原主顶着喜帕一夜未睡,第二日精神恍惚地跨出房门,被门口的小板凳绊倒摔了一跤,磕得头破血流。
五岁的傅星辰牵着妹妹傅月亮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
原主心疼两个孩子从小没了娘,没计较这场恶作剧,反而加倍对两人好。
两个龙凤胎却越来越过分,半夜从窗户往原主房放蛇,在原主端热汤的时候刻意撞翻碗烫伤原主......
昨天还偷拿村里人的东西,栽赃给原主。
原主才第一次打了孩子,就这样还满是愧疚,觉得是自己这个娘亲给不起兄妹俩想要的东西,这才导致他们走了歪路。
原主抹着眼泪给孩子做饭,龙凤胎却怀恨在心,在她的汤泡饭里下了泻药,边叫娘亲边亲亲热热的端给她。
直到盯着她吃完,开始一趟趟跑厕所才放声大笑。
傅星辰脸上的歉意消失不见,小脸上尽是与年龄不相符的快意和狠毒。
傅月亮更是直接,昂着头道,“让你欺负哥哥,你这个坏女人,拉肚子拉死你算了!”
原主拉得虚脱口干,后来独自在水缸舀水喝的时候,头晕眼花栽进了水缸里。
截至这里,属于她的人生记忆就断了——
等再次醒来,就变成了从水缸里爬出来的自己。
江西西捋开黏湿在脸上的发丝,起身点了灯,她拿起镜子,看见里面出现一张苍白的小脸。
脸的主人因长期营养不良,瘦得脱了相,导致眼睛看起来很大,黑沉沉的,有种清凌凌的攻击感。
要是养胖些,应该是个漂亮的小美人。
但是原主宁愿自己少吃些,把吃食都给了龙凤胎,把两人养得白白胖胖的,自己却变成了这样。
......明明换作在现代,她也只是个刚高中毕业的小姑娘。
江西西放下铜镜,幽幽叹了一口气。
“江西西!”
门口传来愤怒的声音。
江西西定睛看去,瞧见一男一女两个孩童站在门口。
“你还知道回家,我和妹妹一整天没吃饭了。”
说话的是站在前面的男孩,模样生得好看,一张嘴却好似淬了毒。
“不就是让你拉了下肚子,你至于吗?莫不是爹爹常年不在家,你按捺不住寂寞本性,偷汉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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