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庆之曹海鹏的现代都市小说《腹黑女帝的第一宠臣叶庆之曹海鹏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海棠花未眠本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女帝要杀我!”一瞬间,叶庆之的心猛然跳动起来,他整个身躯不受控制弹起来,自然也撞到了落梅那一片柔软,极富有弹性。“叶庆之,你......”落梅姑娘顿时恼羞成怒,刚准备呵斥叶庆之无耻,可是看到叶庆之紧紧握着拳头,颤抖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汗毛竖了起来,也不由紧张起来道,“三世子,你这是怎么了?”“是女帝,是女帝,我怎么现在才想到呢?我真是蠢啊!”从穿越到现在,叶庆之从未有过这般紧张,在房间内不停的走动,大脑急速的运转,CPU差点干冒烟了。“啊,这,这怎么可能啊?女帝怎么可能要杀你啊!”落梅也被叶庆之这状态给吓到了,她从未看到过一个纨绔子弟会这般,关键是她想不通啊,女帝怎么可能杀叶庆之?女帝不是最怕叶庆之出事吗?叶庆之是不是搞错了?“不...
《腹黑女帝的第一宠臣叶庆之曹海鹏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是女帝要杀我!”
一瞬间,叶庆之的心猛然跳动起来,他整个身躯不受控制弹起来,自然也撞到了落梅那一片柔软,极富有弹性。
“叶庆之,你......”
落梅姑娘顿时恼羞成怒,刚准备呵斥叶庆之无耻,可是看到叶庆之紧紧握着拳头,颤抖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汗毛竖了起来,也不由紧张起来道,“三世子,你这是怎么了?”
“是女帝,是女帝,我怎么现在才想到呢?我真是蠢啊!”
从穿越到现在,叶庆之从未有过这般紧张,在房间内不停的走动,大脑急速的运转,CPU差点干冒烟了。
“啊,这,这怎么可能啊?女帝怎么可能要杀你啊!”
落梅也被叶庆之这状态给吓到了,她从未看到过一个纨绔子弟会这般,关键是她想不通啊,女帝怎么可能杀叶庆之?
女帝不是最怕叶庆之出事吗?
叶庆之是不是搞错了?
“不,不,就是女帝!就是女帝要杀我,连你都觉得不可能,那这就是正确答案,这角度太刁钻了,我是根本没往这方面想啊,女帝的这一步棋是下在这里啊,果然是女学霸,真是妙不可言!”
叶庆之整个大脑亢奋无比。
他暂时不考虑自己的处境,而是带入女帝的思维之中。
京都所有的人以及叶淮山等人,都知道女帝要保护他叶庆之,不让他死,因为一旦叶庆之死了,叶淮山会趁机发难,北境多半会大乱。
而京都的皇室就等着北境乱了,好趁机把女帝赶下台。
所以哪怕女帝知道叶淮山有不臣之举,还是让叶淮山把叶庆之送来当质子,迎娶她最爱的妹妹,昭宁公主。
而叶淮山也以为这一招是麻痹女帝。
可是妙就妙在这里啊!
若女帝杀了叶庆之,然后嫁祸给皇室成员的话,那这一步棋彻底盘活了。
在叶淮山没有得到任何情报之下,女帝便以给叶庆之报仇的名义,用雷霆万钧手段,杀了所有可能起事的皇室成员。
一旦这些皇室成员被解决,女帝还有镇国公坐镇,京都内忧全部解决。
而等叶淮山接到叶庆之死亡的消息之时,女帝已经彻底扫除障碍,到时候,她会把所有罪责推到这些被斩杀的皇室成员头上。
虽然叶庆之是叶淮山的三儿子,地位极高,但是再高也不可能比女帝几个王叔地位高!
女帝连自己几个亲叔叔都杀了,叶淮山还想要怎么样?
若是叶淮山还想要什么,那可就是真正叛变,那就是不得人心。
想通这一切的叶庆之,后背全是冷汗,内心暗暗的感慨道,“玩政治的,心都脏啊,太他妈黑了!”
“三世子,三世子,你怎么了?你别吓唬我啊!女帝要杀你,你怎么这表情啊,你不会是被吓傻了吧?”
落梅看到叶庆之的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冷汗,不停在房间内徘徊,最后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有些惊慌,还以为叶庆之直接被吓傻了。
“不,不,你不懂,我没有傻,现在女帝不会杀我了,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哈哈哈,这一趟青楼来得值啊!”
想通一切的叶庆之,豁然开朗,虽然知道女帝要杀他,但是叶庆之没有半点担忧。
因为女帝说了,解题成功,他才能活。
说实话,若是换成自己是女帝,那么叶庆之绝对不可能活。
因为自己一死,女帝获益太大了啊,简直扭转乾坤。
不过女帝选择不杀他,可能是因为女帝知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镇国公应该是撑不了多久了,女帝需要的就不仅仅是破眼前局面之人,更是能与她勠力同心之人。
更何况,女帝如果想要对皇室动手,也可以找其他理由,这样就能保下他叶庆之,只是杀他叶庆之收益最大,效果最好。
这也是那天女帝开始有些烦躁的原因。
若原主没死的话,就原主的纨绔性格,恐怕他与昭宁公主完婚之时,便是脑袋搬家之日。
现在他解题成功了,他才真正进入女帝的法眼之中,得到女帝的庇护和帮助。
当然得到女帝的庇护和帮助,那也是有代价的。
从此以后,他就得上女帝的贼船了。
不过叶庆之现在也来兴趣了,想让他上女帝贼船,那么他不介意让女帝上他贼床,这样关系才彻底稳固。
当然女帝若是反悔想要杀他,他还是可以有办法,毕竟精盐提炼法,冶铁之术,可是实实在在能提升大离综合实力的东西。
更何况,他脑袋里可不止这两个东西。
“不是,世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你的那几句诗,我怎么听不懂啊?”
处于这种状态下的叶庆之,无意间蹦出几句古诗,让落梅内心震撼,特别是后面一句,完全听不懂啊,破釜沉舟的字面意思她懂,但是百二秦关终属楚,这完全没听过啊!
历史上根本没有啊!
这根本不像是信息中的叶庆之啊!
那种疯狂,那种一丝不苟,自信,超脱之感,落梅见过京都无数才子,没有一人能给她这么深的震撼。
“落梅姑娘,本世子已经想通一切了,今天的事情,你切勿对外人说,包括我的父亲,本世子有大谋划,否则别怪本世子心狠手辣,辣手摧花!”
叶庆之双眸爆发寒意,冷冷的说道。
“好,不过世子能否为我解答一二!”
落梅身为北境暗探头子,对危险极为敏感,而叶庆之双眸爆发出来的精芒,给她的压迫感很大,让她知道眼前的世子可能真不简单。
多半是藏拙了,而且连叶淮山都未曾察觉到。
“落梅姑娘,你很聪明,但是本世子也不笨,若你能成为我的女人,本世子自然会解答。”
解开谜题之后的叶庆之心情大好,手掌轻轻搂着落梅的纤细小腰,闻着淡淡的香味,调侃道。
“三世子,请你自重!”
落梅冷哼一声,急忙挣脱开来,只是脸上却浮现出一抹红晕,心也不停地乱跳,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心里面跳出来一般。
特别是想到叶庆之刚才那特殊的状态。
她感觉浑身有点发软。
“好,好,我自重,我自重!”
叶庆之解开女帝给他出的考验,心情大好。
“刚才你说的那几句,能否给妾身解释一二吗?那也是王爷身边的大儒写的?”
落梅急忙询问道。
“哼,就我父亲想要办的事情,你觉得会有哪位大儒肯帮他?大儒把名声看的比命都重要,岂会干如此之事?”
叶庆之不由冷哼一声,真把自己当成替身了。
“三世子不愿意说就算了!”
听到叶庆之的话,落梅心中的确动摇几分,但是还是不相信刚才那一首诗是叶庆之做的?
“罢了,罢了,你不相信就算了,笔墨伺候,我给你写一点注意事项,接下来按照这个来办吧!”
叶庆之也懒得解释什么。
落梅本就是云霄阁的花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笔墨自然都有。
“好了,我自己研磨,你退到一边去,别打扰我的思绪。”
叶庆之看到笔墨之后,摆了摆手,让落梅到旁边等她,当然原因很简单,叶庆之的毛笔字太丑了。
毕竟前世有谁专门练毛笔字啊!
“好!”
落梅重重点头,本来她以为自己拿捏这废物世子,手拿把掐,现在看来自己才是被手拿把掐之人。
看来自己是小觑眼前这位世子了。
“妈的,毛笔字果然丑到家了,唉,真丢脸啊!”
本来叶庆之写了一会,停下手中笔,放在旁边道,“落梅姑娘,其实你与我是一路人,好了,本世子今晚就不留宿于此,这是我送你的东西,与君共勉吧!”
说完,叶庆之也不等落梅说什么,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等房门打开之后,红蝶把耳朵贴在门上,心忐忑无比,生怕叶庆之对自己家小姐做出不轨之事。
“世子,你......我......”
红蝶看到叶庆之突然开门出来,顿时吓得一大跳,叶庆之看到之后,顺势伸了进去,吓得红蝶瑟瑟发抖,直呼小姐救命。
“登徒子,快把手放开。”
落梅看到叶庆之又恢复纨绔模样,竟然对自己贴身丫鬟下手,不由一阵羞恼,低声呵斥道。
只是叶庆之早就已经放开红蝶,红蝶真怕叶庆之对她乱来,急忙朝着楼下逃去。
“小丫头,跑什么啊,等等本世子。”
叶庆之踏步而行,显得格外神清气爽,而落梅听到叶庆之的话,气得直跺脚,暗骂道,“哼,登徒子,我岂能跟你是同一类人?我倒是看看,你写的什么东西!”
等落梅看到叶庆之写的字之后,不由皱眉道,“哼,生的一副好皮囊,字是真的丑......”
只是下一秒钟,落梅就呆住了,眼泪夺眶而出,白纸上赫然写着,“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咏梅》——叶庆之赠落梅姑娘!”
轰!
瞬间,整个御花园之内,死一般的寂静,谁都没有料到,叶庆之如此大胆,敢公然调戏陛下,这他妈是活腻了吗?
就连女帝都被叶庆之骚操作给气得脸色通红,当着这么多人面,她南宫凌的女帝尊严还要不要?
这家伙的狗胆怎么这么大?
“我们陛下天资聪慧,三岁便能识文断字,过目不忘,五岁便会骑射,能文能武,你再看看你,纨绔,无耻,你哪里配得上陛下,敢说这话,我割了你的舌头!”
一瞬间,霓裳直接把刀抽出来,大声喝道。
“霓裳侍卫,也犯不着这样吧!”
叶庆之顿时无语了。
而女帝已经从刚才羞恼恢复过来,她没有回答,而是径直的跳到了旁边的小舟之上,只是回眸看向了叶庆之。
那回眸一刹,惊艳了这初夏的暖阳。
那眼神清澈如秋水,笑容温暖如春日的阳光,那一刻的她,不再是刚才钩心斗角,城府极深的女帝,仿佛初夏里盛开的湖里面莲花,亭亭玉立,娇艳而不妖娆,美得让人惊叹!
“陛下,你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叶庆之由衷的赞叹道。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哼,朕也是你这纨绔能评价的?想当朕的面首,那你可要拿出让朕刮目相看的本事,霓裳把他放开吧!”
女帝冷哼一声转过身来,双眸闪过一丝明亮,并没有因为叶庆之的大不敬而羞恼,反而叶庆之那句诗,让她颇为受用。
“这......”
一瞬间,霓裳等人全部都傻眼了,她们哪里见过女帝这样子啊,这还是高高在上的女帝吗?
“完了,完了,陛下该不会真看上这纨绔了啊,陛下也不是这么肤浅的人啊!”
霓裳悲痛欲绝松开叶庆之,看到叶庆之满脸不在乎,狠狠咬牙道,“还是先解答陛下给你的题目,要不然,小命不保!”
“霓裳护卫,你可知道陛下的答案!”
本来叶庆之心情挺好,但是听到这话,叶庆之又忐忑起来了,他一时半会还真没答案。
“哼,我们内卫只懂杀人,世子想尝尝吗?”
霓裳的脸上泛起寒意,冷冷的问道。
“嘚,年纪轻轻,怎么就成为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呢!”
一想到刚才与女帝的对话,叶庆之后背一阵发凉,本想做苟一波的,现在这他妈苟一波都不行啊,还必须主动出击。
这朝堂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妈的,等我搞到答案,看谁想杀我,老子一个个都活剐了他们。
等出了御花园之后,之前传旨的老太监就带着叶庆之出宫,叶庆之的马车已经在那里等着,立刻有人走了上来。
“世子爷,老奴就送你到这里了。”
这老太监急忙赔笑道。
“不急,不急!”
叶庆之瞥了一眼那老太监,心中闪过一丝寒芒,旋即讪笑道,“这位公公,如何称呼?”
“回禀世子,你叫老奴徐公公就好。”
老太监恭敬的说道。
“徐公公,马车上一叙,本世子有事情请教。”
说完,叶庆之塞了一锭金子给了徐公公,径直的把徐公公给拉到马车之上,徐公公看到这沉甸甸金子,眼睛都泛光,急忙赔笑道,“世子爷,有什么想问的?”
“徐公公,曹家给了你多少好处,才让你这么维护曹海鹏,甚至不惜与我作对,你是活腻了吗?”
之前这老太监的用意,叶庆之又岂能看不穿。
“世子,你说什么,老奴听不懂啊!”
徐公公整个身躯猛然一颤,旋即又恢复了平静,满脸赔笑道。
“听不懂,是吗?别告诉我刚才这一出戏,不是曹家自导自演的?曹林巍是不是让你到陛下面前,添油加醋说一遍?老东西,你真当我叶庆之傻吗?还是你觉得这里是皇宫,你是陛下的人,我这纨绔世子就不敢杀你了?”
一瞬间,叶庆之双眸爆发出嗜血的眼神,冷冷的盯着徐公公。
如今的叶庆之又不是原主那种纨绔子弟,之前青楼的小把戏,又岂能瞒过他的眼睛?
曹林巍能官拜户部侍郎,自然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让他的蠢儿子干出这等傻事?
无非是曹林巍揣摩圣意,想要在女帝面前好好表现一下,拔得头筹。
叶庆之岂会让曹家父子如意?
想拿我当垫脚石,你们曹家父子也得有这实力。
“世子,世子,这误会啊......”
徐公公顿时吓得双腿一软,险些瘫了,整个后背冷汗直流,他原以为北境王的三世子就是一个飞扬跋扈的蠢货,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啊!
“误会,你就当本世子误会你好了,不过你说我要是劈了你,陛下会如何处置我?会把我拉出去斩了吗?”
叶庆之玩味的打量着徐公公,戏谑的说道。
“世子,世子,老奴错了,老奴错了。”
这一刻徐公公真的怕了,这家伙要是真把自己剁了,自己一个老太监,死了也就死了,难道还指望陛下真杀叶庆之为他讨回公道?
做梦呢?
“行了,本世子也不是滥杀无辜之辈,不过曹家父子如此算计我,本世子也得送一份大礼啊,徐公公,你表示表示呗?”
叶庆之手伸了出来,徐公公都快哭了,除了刚才叶庆之给他的一锭金子,还有一沓厚厚的银票,都是曹林巍刚给的,热乎着呢?
现在都得拿出来孝敬给叶庆之。
“还是有点少啊,罢了,罢了,你一个老阉人也没有多少钱,就算了,下次见面补齐,走吧!”
叶庆之把银票和金子都收好了,拍了拍徐公公的老脸,徐公公如临大赦,内心暗暗骂道,“狗杂碎,你连杂家的钱都抢,还想有下次,你做梦吧,京都有的人想让你死,杂家的钱就当给你买副棺材了......”
“徐公公!”
叶庆之拍了拍徐公公的肩膀,徐公公下意识的回头。
就看到叶庆之猛然抓起马车上的匕首,凶狠地朝着他的脖颈一划,另外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脖颈,憨厚的说道,“徐公公,好巧啊,我们又见面了,礼物,该补齐了吧,知道你身上没钱了,就那你狗头当礼物,不介意吧......”
“嗯?”
听到叶庆之举报他父亲的举动,就连镇定自若的女帝,身躯都微微一颤,双眸闪过一丝难以描述的光芒。
疑惑,思索,亦或是些许震惊。
她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有些俊秀的少年郎,想要看穿叶庆之的心中所想,想要知道叶庆之举报其父的真正目的。
是叶庆之擅自做主的父慈子孝,还是远在北境的叶淮山阴谋?
举报自己父亲谋逆,纵观古今,这闻所未闻,甚至打了南宫凌一个措手不及。
“嗯?这反应不对啊,她不应该暴跳如雷,大骂叶淮山乱臣贼子吗?”
叶庆之也偷偷瞥了一眼南宫凌,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这女帝有点东西,恐怕不好糊弄。
“大胆叶庆之,你可知道你举报的是你父亲谋反,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你可知道你刚才的言语可以让我大离分崩离析,你到底是何居心,还是你是受人指使,构陷北境王?”
女帝冷哼一声,双眸盯着叶庆之,脸上浮现出怒意,冰冷的喝道。
叶庆之听完女帝的话,顿时无语了,自己他妈是叶淮山的儿子啊,老子都实名举报了,你还怀疑个屁啊!
“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我父亲私通北莽国,不出三个月,北莽国必定撕毁盟约,我父亲以抵御北莽国为由,向朝廷索要大军粮草,到时候,反戈一击,逐鹿中原,抢占我大离土地......”
“叶庆之,够了,你越说越大胆了,别以为你是北境王的儿子,你就敢胡乱编造故事,诬陷你父亲,你当朕不敢斩你吗?”
女帝的嘴角猛烈抽搐着,露出明显的怒意,而那双瞪大的眼睛更是犹如火焰,仿佛随时可能爆发。
“这女帝是疯了吗?老子都把事情说的这么明白,女帝怎么还不相信啊,这他妈怎么当的皇帝啊!我本来还以为这女帝不简单,现在一看就是胸大无脑!”
叶庆之心中一阵腹诽,只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说什么也得让女帝相信自己的话,否则还谈什么合作啊!
猛然间,叶庆之抬起脑袋,盯着南宫凌,道,“陛下,臣怕死,但是臣知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为江山社稷而死,为百万百姓免于战乱而死,臣死得其所,臣不想也不愿当乱臣贼子之子,遗臭万年,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微臣一片忠心,请陛下明鉴!”
“呵呵,呵呵!”
本来紧绷脸的南宫凌罕见的笑了一下,这笑容看的叶庆之有些发毛,哪怕前世的叶庆之见惯了大风大浪,也没有这般紧张。
叶庆之又改变了对女帝的看法,这女帝绝不是胸大无脑,而是城府极深。
这远比当初卧底在坤泰面前还难!
不过女帝神色变了,那就代表有戏!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好句,好诗......”
“呵呵,没看出来你这纨绔世子,肚子里有点墨水啊!
“刚才这几句话,名垂千古都不为过了吧!叶爱卿,还有什么至理名言,千古绝句,一起说说,朕爱听!!!”
南宫凌似乎不在乎叶庆之举报叶淮山谋反,反而对叶庆之的诗有了兴趣。
“陛下,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父亲之事啊!陛下,你的关注点错了吧!”
叶庆之一阵无语,老子是来跟你合作的,不是白嫖诗句念给你听的!
“也对,你父亲对你不好吗?你就一点不顾及父子之情?”
南宫凌也没有刚才的盛气凌人,仿佛与叶庆之聊家常一般,之前叶庆之说的谋反大罪,似乎都不算事情。
“父子之情?”
叶庆之心中一阵冷笑。
管我什么事,老子又不是他真儿子,最多有他儿子记忆而已,更何况,这老东西为了皇图霸业,连自己亲儿子都能舍弃,这种人枉为人父。
当然在南宫凌面前,叶庆之可不敢如此大逆不道,他急忙说道,“陛下,臣知道先君臣,后父子,大是大非面前,臣只能大义灭亲了。”
“你这么做,你父亲会伤心的啊!就连朕也会伤心的,你要知道北境不能乱啊,至少现在不能乱,所以你刚才这一番话,就当朕从未听过,可好!”
女帝下意识的扶了扶额头,略显烦恼的说道。
“这......”
叶庆之内心一怔,不由重新审视眼前这位女帝,从女帝刚才的表现来看,许多事情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就包括他父亲可能谋反的事情。
甚至他父亲私通北莽的事情,女帝有可能都知晓。
但是女帝不想让北境王反叛,免得大离王朝动荡。
所以女帝才下旨让他回京都与昭宁公主成婚,想以此要挟叶淮山啊!
可惜啊,叶淮山心黑啊,不打算要我这儿子啊!要不然,老子恐怕也当反贼了。
“妈的,难怪人们都说,玩政治的人心都是黑的,一点不假啊!”
仅仅几个瞬息之间,叶庆之也就推测出些许真相,“我该怎么说才能让女帝改变想法呢?若女帝不与我合作,一旦叶淮山谋反,我必死无疑!”
“唉,叶庆之,若你是朕,你该如何应对这局面?”
女帝看着叶庆之沉思之中,很是平淡的问道。
“总算上钩了。”
路上的时候,叶庆之也已经想过这问题,他父亲想反叛成功,就得出其不意,现在知道他父亲的意图,可就简单了。
“回禀陛下,其实此事很简单,等到北莽国撕毁盟约之时,陛下可以派有名望的将军,带领数万大军,以押解粮草和协助北境军为由,驻守北林城!北林城乃是北境的咽喉要塞,易守难攻,可保北境后方无忧!”
“同时承诺给北境大军军粮,绝对不克扣北境大军军饷,以彰显陛下的圣明,但是军粮必须分期付,这一点很重要!”
“尽快督促我父与北莽军一战,以壮君威,彰显我大离的底蕴!”
“以我父和北莽军的协议,这一战未必会打,我父被我大离大军盯上,北境军本就是我大离士兵,家人都在我大离境内,陛下并未做过失心离德之事,北境军本身也不愿意造反,天时地利人和这三方面,我父都没有占上,最终也只能偃旗息鼓,放弃谋反!”
叶庆之本就是军校出生,战斗素养自然不一般,提到破解之法,也是侃侃而谈。
“嗯!”
女帝双眸流露出一丝惊讶,正如叶庆之所猜测一般,其实这一次镇国公病情加重,她就特别留意各方势力,其中就包括叶淮山。
之前她已经知道叶淮山有不臣之举,特意与镇国公商讨对策,而镇国公给的对策,叶庆之都有提及,可以说是算无遗漏。
而且叶庆之说的分期付,甚至比镇国公的拖字诀更妙,深的她的心意。
“这小子,不显山不露水,脑子里面却有点东西啊,比他大哥二哥强太多了,叶淮山这老狐狸没看出来?还是故意放在这里,扰乱朕的筹划?”
若叶庆之是个纨绔子弟就好了,哪有这么多事情啊!
好烦躁啊!
一时之间,就连女帝都不由苦恼起来了。
她看了看一脸严肃的叶庆之,淡淡的说道,“还有别的吗?就比如你的真实目的,别以为朕好骗啊,要不然,朕怎么与你合作啊!”
“臣真的没有啊!”
叶庆之顿时无语了,自己都说到这程度了,怎么女帝还不相信呢?
“不肯说,还是不想说,难道你没有想到,等粮草一到北境,你父亲就会杀了你,然后以此为借口,起兵造反?”
“这你都能猜到?陛下,臣服了!”
叶庆之真是服了,这女帝的心机真不简单啊!
“你还真知道啊!”
南宫凌内心猛然一颤,其实这不是南宫凌猜到的,而是大离真正股肱之臣镇国公猜到的,当初镇国公提到叶淮山可能的打算,南宫凌直接吓得一身冷汗。
毕竟起兵造反,必有原因,否则名不正言不顺,虽然自己是女帝,不符合祖训,但是皇族都没有反,凭什么轮到叶淮山这个异姓王?
但是叶庆之死了,那就完全不一样,用叶庆之之死,激发北境大军的怒意,为儿子讨回公道,天经地义,叶淮山这一步棋走得妙。
当时南宫凌曾赞叹镇国公心思缜密,运筹帷幄,天下无人能及,只是那时一想到镇国公虚弱的身体,南宫凌就一阵愁苦,若没有镇国公辅国,南宫凌的压力可想而知。
现在叶庆之才十六年华,竟然看的如此通透,几乎与镇国公谋划一致。
此子才思敏捷,胸中有丘壑,实乃大离不可多得的良才!
而且貌似这容貌也是不俗!
虽然他是逆臣叶淮山的儿子,但是与叶淮山撕破脸皮,这不是等于天降大才于大离吗?
“叶爱卿,你说你父亲知不知道你有如此城府?”
“他把你丢到京都来拖他后腿,不知道是精明啊,还是愚蠢,这也不像是北境王这老狐狸干出来的事情!”
叶庆之一阵好笑,叶淮山做梦都想不到,他儿子换人了,就原主那纨绔作风,哪怕不被叶淮山抛弃,也会被眼前女帝玩的哭啊!
当然若是早点穿越到原主身上,以他的能力,加上叶淮山三十万大军,被玩哭的该是女帝了。
“叶爱卿,怎么办?朕对你这个人越来越有兴趣了,你隐忍这么多年,就为了给你父致命一击,他要是知道,绝对会气吐血吧!”
“妹夫,你说是不是?”
“唉,妹夫啊,朕似乎做出了一个错误决定,不应该把三妹嫁给你啊......叶爱卿,想当朕的面首吗?”
“这......”
四周的人全都捂住鼻子,满脸震惊,他们知道叶庆之嚣张跋扈,但是没想到这么嚣张跋扈,连从六品上的朝廷命官,都不放在眼中,直接当众尿浇脑袋啊!
这他妈也太狠了吧!
倒是北境众人,哄堂大笑,他们家世子爷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曹海鹏就是自取其辱!
“叶庆之,你以为这是北境吗?没有你爹三十万大军,你屁都不是,还他妈敢用尿泼我,老子弄死你......”
当然最崩溃的莫过于曹海鹏了,被人当众浇尿,那可是奇耻大辱,也不管身上是否有尿,直接扑过来就要动手。
砰!
结果曹海鹏话音未落,叶庆之一个撩阴脚,直接朝着曹海鹏裆部踢去!
“啊!”
一瞬间,曹海鹏双腿弯曲,来了一个抱裆式,钻心疼痛从下方传来,双腿也情不自禁的跪了下来,嘴里面发出凄厉的哀嚎,浑身上下散发出尿骚味。
“曹海鹏,你个狗东西,当初在我北境逛青楼,还想强占人家花魁,被我一脚踹飞了,你小子知道是我,直接跪下来叫我爹!”
“现在老子来京都了,不叫爹就算了,还敢来找老子算后账,是本世子给你脸了?儿子就该有儿子样,以后看到我就这么跪着。”
叶庆之毫不避讳,直接揭短。
“你他妈胡说,来人啊,给我打死这狗东西......”
看到叶庆之把他当年糗事爆出来,愤怒与羞恼让曹海鹏失去理智,愤怒吼道。
只是曹海鹏带来家丁却怂了,对方可都是北境精兵啊,不过曹海鹏已经下令了,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呵呵,想见见我北境兵的实力啊,老子如你所愿。”
就在叶庆之准备招手之时,曹海鹏身后一个老太监走了出来,立刻解围道,“奉议郎,你这是干什么?杂家还要带世子去见陛下,这要是兵戎相见,陛下那边如何交差?”
说完,这老太监也不看曹海鹏,恭敬的朝着叶庆之道,“世子,还是接圣旨吧!”
当然他看似替叶庆之说话,实则是帮曹海鹏。
因为叶庆之带来的护卫可都是北境的兵,能征善战,哪怕与禁军一对一,那也不遑多让,万一起了冲突,乱刀砍死曹海鹏,以叶庆之现在情况,女帝也不可能杀了叶庆之。
曹海鹏只能白死了。
而他作为曹林巍的眼线,哪怕女帝不处死他,曹林巍也要让他陪葬。
“哦,这老阉狗是曹家的人啊,先放你一马,等见过女帝回头慢慢收拾你。”
叶庆之听到女帝召见他,内心不由一喜,现在叶淮山最大的敌人便是女帝,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叶淮山,你他妈不是要我麻痹女帝吗?
老子就跟女帝合作,坑死你这老狗,看你还怎么反!
“旨就不用读了,本世子路上慢慢看,曹海鹏,看在陛下召见我的份上,暂且放过你,我的好大儿!”
皇宫御花园内。
一个身穿白衣的绝美女子站在凉亭之内,老太监添油加醋地把叶庆之的恶毒说了一遍,女帝南宫凌脸色阴沉到极点。
等着老太监离开之后,女帝冰冷的问道,“霓裳,你怎么看?”
“哼,依仗着自己父亲是北境王,第一天来京都就逛青楼,还点了三个姑娘,还敢殴打朝廷命官,可见他平日里在北境的作风,如密报一样,飞扬跋扈,嚣张至极!”
南宫凌身边的贴身女侍卫冷哼一声。
在女帝准备把昭宁公主下嫁给叶庆之之前,霓裳就按照旨意,暗中调查叶庆之做过的荒唐事情,简直罄竹难书。
“呵呵,抛开叶庆之人品不谈,朕倒是觉得很解气,虽然曹海鹏是蠢货一个,但是他父亲可不笨,这一切都是曹林巍策划的,受到如此羞辱,那也是活该!”
一瞬间,女帝心中涌起杀意,曹林巍手伸得太长了,连她身边的太监都敢收买,已经触及到她的逆鳞。
不过回想老太监的讲述,女帝总感觉这叶庆之好像与密报不一样,似乎恣意妄为,有刻意为之的嫌疑?
曹林巍这一招抢占先手妙棋,却被叶庆之以嚣张跋扈姿态化解,而且叶庆之还占据了舆论上风,若不是巧合,那此子不简单!
“若真是这样,事情倒是有些棘手了,或许真是朕的错觉吧,见一见叶庆之,一切皆知!”
很快,叶庆之就到了御花园,一身白衣的女子背对着他,负手而立。
“这应该就是女帝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背影杀手啊!”
叶庆之紧走几步,刚准备说什么,南宫凌转过身来,这一瞬间叶庆之呆住了。
南宫凌静静的站在那边,如傲雪寒梅,双眸如同星辰,阳光照在绝美的脸颊之上,犹如天上仙女下凡了。
卧槽,这也太美了!
哪怕叶庆之前世见过那么多美女,却从未见过如此冷艳动人的存在,特别是傲人的曲线,颇具规模酥胸,是叶庆之的菜。
一瞬间,叶庆之有个大胆的想法,干嘛费尽心思跟女帝合作啊,把女帝勾搭到手,哪怕叶淮山反叛又当如何?
有女帝在卧,我还怕你叶淮山?
“哼!”
南宫凌不由冷哼一声,心中满是不悦,她贵为大离女帝,天底下还没有谁敢如此粗鲁的看着她,当真是无礼。
这叶庆之真如密报所言,除了这好看的皮囊,真的就是一无是处。
特别是刚才她还猜测叶庆之有点能耐,现在看来是赤裸裸的打她的脸,这让南宫凌心中又多了几分愠怒。
若对方不是叶淮山的儿子,现在还不能杀,恐怕她早就让霓裳拖出去砍了。
叶淮山啊,叶淮山,你就是这么教育儿子的吗?
“微臣叶庆之,参见陛下!”
叶庆之看到女帝满脸怒意,这才反应过来,这他妈是封建王朝啊,这么看女帝是会出大事情的,急忙施礼道。
“免礼。”
南宫凌冷冷道。
“多谢陛下,对了,还请陛下退去左右,臣有要事启奏,不希望被旁人听到!”
哪怕以他北境王三世子的身份,见到女帝的机会也屈指可数,叶庆之自然不想浪费,更重要的是,叶淮山谋反在即,他必须早点与女帝达成合作,方才能破局。
“大胆,你让陛下退去我等,是想行图谋不轨之事吗?叶庆之,你胆子太大了。”
南宫凌没有说话,霓裳脸色一沉,大声喝道。
“护卫大人误会了,父亲有些话,让我单独陈述给陛下听......”
叶庆之是来和女帝合作的,对于女帝身边的护卫,自然不好得罪。
“哦?既然北境王有话让叶爱卿转述,尔等都退下吧!”
南宫凌略微皱眉,挥了挥手。
霓裳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一看到叶庆之这弱不禁风的样子,也不可能威胁到陛下安全,就带人离开了。
“叶爱卿,朕的护卫都离开了,北境王有什么话让你带给朕?”
等所有人都撤退之后,她淡淡的问道。
“禀告陛下,并非我父有什么话带给陛下,而是臣下有!”
叶庆之恭敬的说道。
“哦?你有话要与朕说?这倒是有些意思!”
南宫凌心中浮现出一丝惊讶,不由仔细打量传说中的纨绔世子,如此年龄,面对自己这个九五至尊的威压,仍能不卑不亢,镇定自若,看来传闻有误,自己之前判断没有错?
她还真好奇叶庆之会说什么?
“说吧,什么事情,不过你要是敢戏弄朕,朕可不会轻饶你的!”
“是,陛下!”
叶庆之正了正衣冠,一脸严肃的说道,“启禀陛下,我父叶淮山,已有谋反之举!”
叶庆之看着红蝶把金手镯塞到他的手中,红着眼从马车内钻出来,踩着木凳跑了回去的身影,他直接傻眼了。
这他妈什么鬼?
本来叶庆之今晚的计划是睡服落梅姑娘,结果搞出这么多事情。
“这算什么?定情信物?这可是黄金手镯,值老鼻子钱啊,难怪古代的文人喜欢泡青楼,敢情真有真爱啊,这些姑娘遇到才高八斗的人,还会倒贴啊!”
叶庆之不由感慨万千。
“看来叶淮山当年应该是为了落梅背后的南疆军!”
虽然没有成功拿下落梅姑娘的身体,但是先把心拿下也是极好的,现在的叶庆之,ak47都压不住他嘴角的笑意,没有什么比今晚还更大的收获。
南疆军都督之女啊!
意外之喜。
等红蝶走了没多一会,高荣还有其他的侍卫,都衣衫不整的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有的人是满脸幸福,有的人很是郁闷。
毕竟刚才动静闹那么大,没人敢继续泡在温柔乡里,要是世子有个三长两短,他们都得陪葬。
“看来快枪手也有快枪手的好处啊!”
叶庆之下了马车看了众人一眼,戏谑的笑道。
“扑哧,哈哈哈!”
本来还有些郁闷的侍卫听到叶庆之的话,都不由大笑起来了,一个个得意无比,而之前面露幸福的士兵一个个都窘迫无比。
当然叶庆之一句话就拉近和众人的关系。
“世子,这么快就出来了啊,这不像世子的作风啊!”
张龙嘿嘿嘿的笑道。
“你懂个屁,花魁是用来欣赏的,本世子才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刚才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这小丫头伤的很重,本世子知道打扰诸位雅兴了,回去每人赏二十两银子,现在回府!”
现在的叶庆之正是需要人手之时,这些人都是他从北境带来的人,都是能征善战之辈,虽然里面有叶淮山安插的眼线,但是只要拔掉,将来都可以发展成自己的心腹。
而笼络人心,对叶庆之来说很简单,除了金钱之外,那就是打成一片。
“嘿嘿嘿,世子爷大气,世子爷仁慈,我等能跟随世子爷,是我等的福气。”
果然叶庆之这话落下,众人都激动起来,什么被打扰雅兴啊,能跟二十两银子相比吗?
“世子爷,这是俺带来的金疮药,先给那个丫头用上。”
张龙从怀里面掏了掏,先掏出一个红帕子,急忙塞了进去,这才掏出来金疮药递给了叶庆之。
“张侍卫果然是技术精湛,这么快拿下红粉佳人,可喜可贺啊!”
叶庆之接过金疮药调侃一句之后,张龙嘿嘿嘿的笑了起来,而其他人都跟着哄堂大笑起来。
只有高荣皱起了眉头,觉察到不对劲,他暗暗的盘算,“三世子到京都之后,怎么更换了一个人,三言两语就把众人给笼络起来,难道是藏拙?这么下去,后面可不好杀啊,得跟落梅姑娘联系一下,把情报汇报给王爷才好。”
而高荣的表情自然也逃不过叶庆之,他暗暗忖度,看来要尽快解决高荣,要不然,这里的情况迟早被叶淮山知晓。
“你先回王府,让徐管家找个大夫来,其他人跟我回府。”
随着叶庆之进入马车之后,众人齐齐朝着北境王府赶去,路上叶庆之给这小丫头伤口上倒上金疮药。
等叶庆之到了王府之后,徐福已经把大夫请来了,众人七手八脚的把小丫头抬了出来,送到床上之后,叶庆之朝着大夫喊道,“大夫,不管多少钱,把人给我救活。”
“是,三世子。”
等众人离开之后,大夫简单号脉,立刻就吩咐王府的侍女给小女孩上药,他到外面开了一个药方之后,朝着叶庆之和徐福道,“三世子,徐管家,小姑娘是皮外伤,正常换药即可,没有性命之忧,就是身子骨弱,调养一段时间就好。”
“好,谢谢大夫,徐管家去账房上支点钱。”
送走了大夫之后,叶庆之就感觉颇为无聊,漫漫长夜,既然无法勾栏听曲,先锻炼一下身体。
“妈的,这身体真是废啊,看来得系统的锻炼了。”
叶庆之在房间内慢跑了几分钟,就累得气喘吁吁,这在前世根本不会出现,他休息了半个多小时,这才勉强缓过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徐福急忙跑了进来道,“三世子,三世子,那小丫头醒了,也不管身上的伤,非要嚷嚷去救她嫂子。”
“嗯?她嫂子也被卖到青楼了?走,过去看看。”
叶庆之皱起眉头,起身朝着小丫头那边赶去,叶庆之大老远就听到了那小丫头的凄厉的哀求声音。
“小丫头,你别急,本世子既然救了你的命,不会不管你嫂嫂的。”
叶庆之踏步走了进来,看到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女孩,她顾不得身上的伤,就准备下床,急忙劝解道。
“三世子,三世子,谢谢你救我的命,求求你救救我嫂子吧,她是我唯一亲人了,我愿意给三世子当牛做马。”
这小女孩知道是叶庆之救了她的命,急忙跪下磕头,哽咽的说道。
“小丫头,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嫂子的,不过你先把情况告诉我。”
叶庆之急忙搀扶起来小丫头,先让她躺在床上,安慰道。
“谢谢三世子......”
小女孩哽咽的自我介绍,“奴婢叫朱小秋,家住在衡州。”
“衡州?”
叶庆之不由皱起眉头,衡州距离京都足有两百多里,对于现代来说,两百多里不算什么,可是在古代就算很远了。
“兄长乃是衡州驿站的驿隶,前段时间,山上的土匪袭击驿站,兄长和其他驿隶都被他们杀死了,嫂子只能带着投奔京都远方表哥家。”
朱小秋哽咽的啜泣道。
“啊,土匪袭击驿站?这些土匪是穷疯了吗?”
叶庆之脸色一沉,按道理,土匪哪怕不是劫富济贫,那也是打劫地主豪绅啊,抢劫驿站有个屁用啊,驿站哪里有钱啊?
“难道他们是为了找什么东西?”
叶庆之自言自语道。
“三世子,奴婢也不知道,不过我嫂子应该知道一些,只是我嫂子都被关了三天,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来,呜呜......”
叶庆之安慰了一下朱小秋,在朱小秋哭泣中,他总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朱小秋急忙摇了摇头,又把接下来的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三天前,朱小秋和她嫂子到了京都远房表哥林冰家,结果林冰看上了朱小秋的大嫂,欲想霸占,朱小秋大嫂带着朱小秋准备翻墙逃跑,结果被林家人发现了,慌乱之下崴了脚。
林冰就把她嫂子打了一顿,关在地窖中,因为朱小秋咬了林冰一口,林冰一气之下,就把朱小秋给卖到青楼。
“妈的,禽兽不如的东西,秋儿,你放心,本世子现在就召集人马过去。”
叶庆之不由火冒三丈,这他妈还是人吗?简直就是畜生不如,要是连这种人都不收拾,白瞎了他爹是北境王的名号。
皇宫御书房内。
女帝眉头紧锁的看着各地的奏报,偶尔站起来伸一伸懒腰,那被龙袍束缚的傲人身姿,得以展现,然后坐下来,在奏折上批阅:朕已阅!
而就在这个时候,霓裳走了进来,压低声音道,“陛下,衡州可能出大事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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