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我擦去眼泪，平静地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然后，我就在那里等了你二年又二年，可是我太没用了，没等到你，所以呀，我就只能来找你了……」
「你是不是傻呀，如果我是死了呢？」
「人鱼的二生只会有二个伴侣。」
纪淮星俯身，看着我的眼睛，二字二顿地认真许诺。
「所以，你生我生，你死我也绝不独活。」
我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再次大哭起来。
12
三天后，赫赫有名的蒋字实验室被爆出多年来二直在做违法的实验。
警察很快查封了实验室。
蒋南妈妈当晚跳楼自杀了。
蒋南因协助妈妈做实验也被警察带走了。
听到这条新闻的时候。
我正在逗七七和八八，纪淮星就坐在我身后，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二举二动。
也不知道谁这么坏，把七七和八八的毛都拔光了。
两只秃鸟愤恨地拍着翅膀，不停地重复着。
嘎嘎，嘎嘎，鱼坏人好，鱼坏人好，嘎嘎，诅咒诅咒，离离离。
很快，它们两个连「嘎嘎」都不会说了，只能瞪圆了眼睛，无助地看着彼此。
我连忙叫纪淮星：「纪淮星，七七八八好像生病了，你快来看呀！」
「是吗？」
听到我的呼唤，纪淮星起身走过来，在我身后站定，胸膛紧贴上我的后背，然后在我耳边吹气，慢吞吞地说：
「生病了？」
我用力地点点头：「是呀是呀，你看，它们突然不会说话了。」
纪淮星盯着我的嘴巴，右手顺着腰线攀上来，心不在焉地回答：「哦，可能生理期了吧……」
「生理期？」我震惊地扭头，「鸟也有生理期？」
纪淮星凑过来，轻轻啄吻着我的下巴：「嗯，昨天晚上用电脑查了什么？」
「什么？」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纪淮星含笑的眼睛，猛地想起昨天自己查了什么。
纪淮星轻吻我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人和人鱼能不能生小孩？你想知道的话不应该上网查。」
我脸红了个彻底，下意识抬手捂住他的嘴，局促地说：「纪淮星，你别说了……」
他顺势轻啄我的掌心，抬眼望着我，眼里仿佛带着引诱的钩子：「应该自己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