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宴州秦婉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卿卿知我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只小圆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房内安静片晌,他阖着眼,轻描淡写开口。“这是你在艳香楼时的奴契。”我都快气笑了。与当初离开时的心境不同,我只想学师傅的话骂他一句。奸商!我生无可恋的给师傅写下离开原由的信件。阴沟翻船,也不知道现在往那个狗洞逃走能不能行。12.我被陆宴州送进了皇太孙府。坐在一张做工讲究细致的扒步床里,视线中只有喜帕下窄窄的一小片。我看着身上红艳艳的喜服,心紧张的砰砰直跳。我想好了,一会儿那个皇太孙要是强迫我,我就用迷药给他迷晕。“你就是陆丞相送来的人?”来人的声音冷冰冰的,听不出起伏。不过,我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呢。他上手来解我的扣子。我对此举动如临大敌,手中蒙汗药的瓶子都吓得差点丢出去。“殿下,还没喝交杯酒呢。”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早就悄悄的将药下...
《卿卿知我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啊。
房内安静片晌,他阖着眼,轻描淡写开口。
“这是你在艳香楼时的奴契。”
我都快气笑了。
与当初离开时的心境不同,我只想学师傅的话骂他一句。
奸商!
我生无可恋的给师傅写下离开原由的信件。
阴沟翻船,也不知道现在往那个狗洞逃走能不能行。
12.
我被陆宴州送进了皇太孙府。
坐在一张做工讲究细致的扒步床里,视线中只有喜帕下窄窄的一小片。
我看着身上红艳艳的喜服,心紧张的砰砰直跳。
我想好了,一会儿那个皇太孙要是强迫我,我就用迷药给他迷晕。
“你就是陆丞相送来的人?”
来人的声音冷冰冰的,听不出起伏。
不过,我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呢。
他上手来解我的扣子。
我对此举动如临大敌,手中蒙汗药的瓶子都吓得差点丢出去。
“殿下,还没喝交杯酒呢。”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早就悄悄的将药下进酒杯里了。
喜帕被不耐烦的揭开。
屋内的光线太亮一时间晃了眼睛。
我眯起眼睛,正准备继续忽悠:“殿下,春宵一刻....段亦淮?怎么是你。”
这...什么情况。
在看清新娘是我的时候,他的眼神满是欣喜。
可来不及说一句话,直直的就朝后倒了下去。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这是我新配的药。
专治登徒子采花贼来的。
13.
那日过后,段亦淮天天闹着我要赔偿,说是我迷晕他两次了,他聪明的脑子都快被药傻了。
大哥,你是皇太孙来的,应该走权谋路线懂吗?
他还不让我喊他小段,让我叫他夫君。
我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如
些怜惜。
他递上来一包今日宴席上的喜糖,安慰道:“下次伺候时细心着点,别再犯错了。”
“吃颗糖,回去好好养伤吧。”
麦芽糖,甜甜的。
我将包裹糖的糖纸攥进手心,轻轻回了一声。
“多谢大人。”
5.
我并未回去休息,而是在婚房外站了一夜。
鹅毛大雪,落在人身上冰冰凉凉的。
掐着陆宴州起身的点,我去小厨房熬了解酒汤。
熙若姑姑说大人让我去书房候着。
可等到醒酒汤完全凉下,陆宴州才姗姗来迟。
“何事。”
他的声音带着醉后的沙哑,脖颈中红梅点点。
这副画面对我的冲击太强,震得我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秦婉卿。”
他皱着眉喊我。
我这才回过神,颤声道:“属下为您煮了醒酒汤,请大人喝一些吧。”
他有些诧异的看向我,愣了片刻。
“不用,遥遥已经为我准备过了。”
我看着那碗早已凉掉的醒酒汤,心中满是酸涩。
明明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可心中依旧不好受。
他好像不再需要我了。
忍下哽咽,我向陆宴州行礼:“即使如此,那属下先行告退。”
陆宴州打断了我的话,他望向我的眼神极为复杂。
“你最近做事有些欠分寸,往后注意。”
闻言,我手上关门的动作一顿。
最终默默领命退下。
他说的没错,是我僭越了。
5.
刚一出门,我便迎面撞上了往这边走来的季司遥。
她冲着我笑。
我第一次见她便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季司遥挥手示意下人在原地候着,然后俯下身,嗓音轻柔的只有我一人听见。
“秦婉
,陆宴州将奴契塞到我的手中。
“还给你,你自由了。”
我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
就这么轻易的还给我了?
就这么简单?
“没别的要求了?”
“秦婉卿,嫁与我可好。”
他唤出我的名字,我又是一愣。
他认出我了。
是那块我留在陆府的玉佩。
我幻想过很多重逢的场景,可唯独没想过是这种。
片刻后我想明白了,这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
我笑道:“大人说笑了,我是真的喜欢段亦淮的,怎么会有红杏出墙这一说。”
我与他幼时确实是青梅竹马,至此还不是走到这个地步。
我嫁作人妻,他亦是娶了妻子。
陆宴州伸手揽过我的肩,轻声道:“卿卿...”
我渐渐收了笑容,冷下声线。
“大人夜闯别人府邸,搂别人妻子,只怕不是正人君子做派吧。”
陆宴州望着我的眼眶渐红,就在局面僵持不下的时候,背后传来一道幽怨的声音。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下了一跳,陆宴州的手还搭在我的肩上。
天地可鉴,我没有红杏出墙的。
段亦淮紧盯着陆宴州搭在我肩上的手,一把将我扯过去搂进怀里,语气不善:“本王怎不知陆大人还有夺人妻女的爱好。”
妻女!?
段亦淮挑了挑眉,语气很欠:“夫人,我们是拜过天地的,有个孩子很正常不用害羞。”
“就是卿卿面子薄,说是等胎像稳定了再公之于众,还请大人保守秘密了。”
说完这句话后,陆宴州久久回不过神,只是呆呆的看着我。
我突然想起了刚进陆府的时候。
再次见到陆宴州,我也像这样呆呆的看着他。
满心欢喜。
现如今却再没有一点悸动。
我牵着段亦淮的手离开了花园,没再回头
说的义正言辞,慷慨激昂。
段亦淮听的一愣一愣的,闷闷道:“好吧,那你吃什么我去做。”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都是他做饭洗衣服煎药打水。
段亦淮已经对这种生活展现了极高的适从,第一天十分抗拒,第二天轻微不愿,到第三天的时候已经不用我再喊他干什么了。
隔壁医馆的学徒见状十分羡慕,他问我:“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傻子替你干活的。”
“捡的。”
可不是说假话。
这真是我从路边捡回来的。
10.
这样的舒坦日子过了几个月。
一群人乌泱泱的找上了门来,虽然这些人穿的便衣,可直觉告诉我这些人来者不善。
我刚准备从后门的狗洞溜出去,就被段亦淮揪住了后颈部。
“干什么,跑啊咱。”
我着急的嗓子都快喊劈叉了。
谁知道这小子直接给我从地下拽起来了,还给了我一个沉甸甸的荷包。
我疑惑的打开,吓的差点没丢出去。
金子,满满的全是金子。
段亦淮去打劫了?他哪儿来这么多钱。
那些人不会是来抓他的吧。
无数的可能性从我的脑中闪过,直到段亦淮给了我一个爆炒栗子。
“这是给师傅的药钱,多了的就给你当私房钱。”
我面不改色的将金子收好:“给人家的可不兴要回去。”
“诶你这么多钱,为什么要留在这儿给我们当牛作马的。”
他不会暗恋我已久吧?
我狐疑的看着他,这小子长的倒是眉清目秀的。
段亦淮像是知道我内心所想,失笑道:“离家时遇上贼人,身上值钱的东西都被夺了去。”
“你在想什么,你不会以为...”
我动了动唇,刚想开口反驳。
一抬眼便撞进他那双黑白分明如水的眼眸里,在这缠绵的夜色里,微微的泛着
看他。
“陆大人要是赏花赏够了还请自行离开,本宫与殿下要先回去休息了。”
15.
“秦婉卿呢,你让她给我出来。”
次日一早,我便被外面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惊醒。
昨夜被段亦淮闹腾的极晚才睡,现下只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披了个外衣出门才发现来的人是季司遥。
冤家路窄。
回想起当初在陆府时平白遭受的冤枉,我越想越气。
于是我使了个眼神。
一旁的小丫头心领神会,一脚踹在了季司遥的腿上,让她跪在了我面前。
“你敢踢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季司遥全然没有往日的贵女形象,像一个市井泼妇般吼叫。
不过也正常,她根本不是季司遥,又怎会知晓这些。
她还在那边咒骂,我走近一个巴掌扇了上去。
“柳玉吟,伪装的太久该不会忘了自己的名字了吧。”
看着她肿起的半张脸,和久久回不过神来的样子,我心中才觉得解气一些。
离开陆府后我便去查验了季司遥的身份,这一查才精彩。
她本名柳玉吟,曾是艳香楼的花魁。
不过在我之后,便渐渐丢了这个名号。
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对我怀恨在心。
一次意外,艳香楼失火让她给逃了出去。
改头换面,顶替了季家养在庄外的那个病弱小姐进了京。
想到那个小姐的下场,我的心凉了半截,冷下脸道:“季司遥冲撞太孙妃,拉下去掌嘴50送回陆府。”
旁边的小丫头迟疑:“娘娘,再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的夫人,您...”
段亦淮不知什么时候来的。
他抚摸着我紧皱的眉头,柔声说:“打,有什么事情本王顶着。”
我忍下哽咽,一头栽进段亦淮怀里。
这是秦家失势后,第一次有依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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