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祁安傅晚吟的其他类型小说《故山冬雪断相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傅晚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姐姐,没关系,只要能求得姐夫原谅,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苏泽远抬起身,露出血液渗脏的衣袖。傅晚吟目光一滞,小心翼翼地将苏泽远扶起,眼中满是心疼:“怎么摔得那么重?”苏泽远低头垂泪,没答话。傅晚吟心里顿时更不好受,转脸看向江祁安:“你就是这么做姐夫的?我不求你能善待小远,但是你却越来越得寸进尺,昨天烫伤今天摔伤,你让我怎么跟他爸妈交代?”江祁安静静看着他:“你怎么不说他私闯军区骚扰我?”“什么叫私闯,是我给他的通行令,让他来请你回家吃饭,缓和缓和关系。”傅晚吟一脸失望地看着他。江祁安微微一笑:“来请我回家吃饭,可见面一句话不说直接在我面前跪下,毫无前情后果求我原谅,让大家看笑话,这就是你们跟我缓和关系的方式?”傅晚吟一愣,低头看向苏泽...
《故山冬雪断相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姐姐,没关系,只要能求得姐夫原谅,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苏泽远抬起身,露出血液渗脏的衣袖。
傅晚吟目光一滞,小心翼翼地将苏泽远扶起,眼中满是心疼:“怎么摔得那么重?”
苏泽远低头垂泪,没答话。
傅晚吟心里顿时更不好受,转脸看向江祁安:“你就是这么做姐夫的?我不求你能善待小远,但是你却越来越得寸进尺,昨天烫伤今天摔伤,你让我怎么跟他爸妈交代?”
江祁安静静看着他:“你怎么不说他私闯军区骚扰我?”
“什么叫私闯,是我给他的通行令,让他来请你回家吃饭,缓和缓和关系。”傅晚吟一脸失望地看着他。
江祁安微微一笑:“来请我回家吃饭,可见面一句话不说直接在我面前跪下,毫无前情后果求我原谅,让大家看笑话,这就是你们跟我缓和关系的方式?”
傅晚吟一愣,低头看向苏泽远。
苏泽远吸着鼻子,委屈地说:“我怕姐夫不理我......”
傅晚吟皱起眉头:“军区里闹出这个动静,你也做得不对。”
“对不起姐姐,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苏泽远红着眼睛认错。
傅晚吟没说话,但视线往江祁安身上瞟。
苏泽远立刻说:“对不起姐夫,是小远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
江祁安看他俩你来我往的表演,只觉得无聊,转身就要继续往食堂走。
“你走去哪?”傅晚吟立刻去拉住他。
“吃饭。”
“回家吃。”
江祁安冷冷一笑:“不必了,别弄得谁都吃不好。”
傅晚吟抿了抿唇,看到周围人还没散:“看什么?都吃饭去。”
然后不顾江祁安的意愿,拉着他往家属院走。
“傅晚吟,你放开我!”
“那你跟我回家吃饭。”
江祁安冷着脸将手抽回,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也不看傅晚吟便往前走去。
家里饭桌上已经备好了三菜一汤,都是江祁安喜欢的菜。
傅晚吟从追求江祁安开始,就一直苦练厨艺,一年里八大菜系做了个遍,终于摸清楚江祁安的口味偏好。
这件事是两人在一起后,傅晚吟才告诉江祁安的。
江祁安笑她笨,说:“你直接来问我不就好了?”
傅晚吟牵着他的手,一脸幸福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祁安,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自己去探索。”
可如今苏泽远一出现,傅晚吟却只听他的话了,连江祁安的解释她都觉得是在嘴硬。
“姐夫,你跟我一样都喜欢吃番茄炒蛋呢。”苏泽远故作亲昵地说:“姐姐做的番茄炒蛋最好吃了,你一会儿可得多吃点。”
江祁安看着傅晚吟的脸,说:“以前喜欢,现在不喜欢了。”
傅晚吟脸色一变,软了声:“祁安,别开玩笑了,你以前不是说过要吃我做的番茄炒蛋一辈子吗?”
江祁安没回答,盛了饭径自吃饭便回房休息。
过了片刻,傅晚吟跟了进来,躺在他旁边搂住他的腰,委屈地说:“祁安,对不起,是我没跟小远说清楚,给你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他的手掌捂到江祁安的伤处,痛得他一个激灵。
“怎么了祁安?是冷吗?我给你捂捂脚。”
说着坐起来将江祁安冰凉的脚底放在了怀中,见江祁安的眼神有些许软化,露出了笑容。
“祁安,以后我们生个男孩吧,最好长得像你,让整个军区都羡慕我。”
江祁安睫毛一颤,想起上辈子傅晚吟怀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苏泽远的。
不知道上辈子的傅晚吟得知他出车祸的真相后,有什么反应。
是悲痛一阵后就与苏泽远正式在一起了,还是终生忏悔痛苦余生?
看着傅晚吟美滋滋幻想的模样,江祁安脸越来越冷。
傅晚吟,你这辈子都不配拥有我的孩子。
将近年底,为了拉近群众关系,军区举办了军民拉练活动,吸引了一群学生来参加,苏泽远不出意外也在其中。
以往的拉练包都是傅晚吟领好,再帮江祁安背上。可这次傅晚吟拿起包,却递给了苏泽远。
苏泽远撒娇地转过身:“姐姐帮我背上。”
傅晚吟把背带绕进他的双手,调整了一下位置,问:“勒不勒?”
苏泽远笑道:“姐姐亲自帮忙,一点儿都不勒。”
傅晚吟点了点头,转头猛然对上了一双沉静无波的眼眸。
她勉强笑了一下,带着讨好:“祁安,小远他第一次参加,不懂规矩,所以我才先帮他。”
江祁安直接掠过他拿起包,自己背好。
看着男人干脆利落的背影,他明明什么都没说,更没像前两天那样闹,可傅晚吟不知为何总感觉心头发闷。
这次拉练只有十公里,路线几乎都是平地,终点就在洛山的天湖旁。
刚开始学生们还叽叽喳喳一脸兴奋,到了半途就开始蔫了。
跟江祁安关系好的同事拉着他笑道:“你看他们像不像咱们第一次拉练的时候?”
江祁安一瞧,还真是,忍不住弯起了眉眼。
“那会儿你差点儿摔跤,原本在前面的傅少尉瞬间就跑到你旁边,脸上的表情比你自己还要害怕呢。”
同事继续说道:“怕你后面再出意外,便让了领队的位置,一直跟在我们身后垫尾。”
江祁安对傅晚吟曾做的事都十分珍重存放在心间,他见过傅晚吟热切爱他时的模样,所以也知道她对苏泽远的感情,绝对不仅仅是弟弟。
突然间队伍停顿了一下,只见最前面的傅晚吟熟练蹲下,随后一个熟悉的身体笑吟吟趴上她的后背。
傅晚吟当着众人的面,将苏泽远背了起来。
这么多年,他因跳舞脚踝受伤,她从未开口说过要背自己。
原来,她的背是苏泽远专属的。
那些学生不知道傅晚吟与江祁安的关系,立刻欢呼起哄起来。
苏泽远脸红扑扑的:“是因为我脚疼啦!”
“别解释,我们都懂!”
苏泽远嗔怪地看了同学们一眼,然后幸福地趴在傅晚吟的肩膀上。
而傅晚吟只是带着笑听他说话,对学生们的误会不置一词。
同事立刻打抱不平:“傅少尉这是在做什么啊?要背也是背你啊。”
江祁安反而语气轻松:“没关系,背谁是她的自由。”
到天湖已经中午,傅晚吟宣布原地休息后,大家各司其职拿出装备做饭。
江祁安放下包准备去林子里找干柴,苏泽远瞧见也快步跟了上去。
“姐夫,我帮你呀。”
江祁安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渐渐远离人群后,苏泽远缓缓开口:“江祁安,你是争不过我的。”
“因为,我比你有太多优势了。”
江祁安觉得无聊,蹲在地上捡着枯枝不说话。
苏泽远见他无话,更加得意,勾唇说道:“实话跟你说吧,我知道未来会发生的事情,我甚至知道你会在什么时候死。”
咔嗒一声,江祁安手上的树枝掉落在地上:“你说什么?”
苏泽远以为他害怕了,挑衅一笑:“你三年内,会因车祸死掉。”
江祁安脑子嗡的一声,猛然抬头看向苏泽远。
原来他也是重生的。
“而你死后,我就和姐姐结婚了,住进家属院,完完全全取代了你的位置。”
苏泽远语气狠毒:“不管你如何纠缠,最后得到的也只不过是姐姐清明节时的一捧纸钱,而我才是完完整整陪伴了姐姐终生。”
傅晚吟和苏泽远是晚上七点才回来的,看到整个屋子一片昏暗时,她心中不由得一紧,连忙推开房门:“祁安?”
江祁安在床上睡觉,窗外的月光透进来,照亮他安静俊逸的侧脸。
傅晚吟不自主伸手抚上他的头发,语声轻柔:“祁安,起来吃饭了。”
江祁安睫毛轻颤,从梦中苏醒,看到面前人时明显愣了一下。
“傻啦?快起床,我给你打包了你最爱吃的美龄粥。”
傅晚吟如以往那般哄着他起床,帮他穿衣穿鞋,仿佛早上的事没发生过。
江祁安垂眸看着娇美的女人小心地捧着自己的脚,忽然想起他刚入团的时候,因为抗洪救灾扭伤了脚,傅晚吟也是这样蹲在淤泥中替自己查看伤势,甚至不顾他人侧目,亲自将他背回了医疗点。
往日的美好记忆让江祁安心中一软,刚想俯身抱住傅晚吟,虚掩的房门突然被推开,苏泽远一瘸一拐地走进来:“姐夫,快出来吃饭呀,美龄粥我和姐姐都尝了,特别好吃。”
傅晚吟有些慌张地眨着眼睛,想要将苏泽远的话盖过去:“祁安,我再去给你炒个鸡蛋。”
江祁安淡淡拂开她的手:“不用了,我不饿。”
还没等傅晚吟说话,苏泽远就先开了口:“姐夫,你是嫌弃我和姐姐吃剩才给你打包吗?可是我们很小心的,没有把口水沾到剩下的粥里。”
说着说着,还红了眼眶:“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你能不能看在姐姐的份上,不要再针对我了,好不好?”
江祁安皱眉,自己就说了六个字,怎么就引得他长篇大论了?
“我跟你不熟,谈不上喜不喜欢。”
江祁安实话实说:“不过你小小年纪,倒是懂得怎么挑拨别人家的夫妻关系,也不知读的是什么书,学的什么做派。”
苏泽远脸色顿时涨红,眼瞳中满是将落未落的泪水。
傅晚吟拧眉,不赞同地喊了一声江祁安的名字。
“我知道了,一定是姐夫看到姐姐疼我,误会我和姐姐之间的关系了。可我还是一个学生啊,姐夫这么想我,让我以后怎么立足......”
说完,哭着跑出了家属房。
傅晚吟追了几步,撞上了猛然甩上的房门。
她面色不虞地走回房间,指责地说道:“祁安,我都跟你解释了,小远只是我老家的弟弟,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你为什么老是对他这么差,让他难堪呢?”
“他从小没有父母,生活得那么艰难,你不应该更加友爱对待他吗?”
他失望地看着江祁安:“从前你是最温柔善良的男生,为什么结婚之后就成了这副刻薄模样?”
江祁安喉头苦涩,反问:“我刻薄?”
傅晚吟抬起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我不想跟你吵,你赶紧穿上外套跟我出去找人,现在晚上八点多了,小远一个小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你......”
“我怎么样?”
傅晚吟没答话,但转身看他的那一眼,无尽冰冷。
冬夜下着飞雪,江祁安衣服扣子还没扣上,就被傅晚吟拉着跑进风雪中,布料摩擦在腹部的烫伤上,灼心地疼。
江祁安一天没吃东西,脸色苍白得仿佛死人,可傅晚吟却一眼都没瞧他,奔跑的脚步越来越快。
江祁安终于忍受不了:“晚吟,你慢一点。”
“找了那么多地方都没找到,我怎么慢?”傅晚吟想也不想地朝他吼道。
大雪中,江祁安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着急得满眼血丝的模样,浑身的力气忽然卸去。
傅晚吟看着他的脸色,心中有些懊悔:“对不起祁安,我答应过他爸,会好好照顾他的。”
江祁安心中悲凉一片,既然答应了他家人的托付,那为何还要来招惹我呢?
他叹了口气:“傅晚吟,我们......”
话还未落,傅晚吟却直直从他身旁跑过,将一个高瘦的身影紧紧抱在了怀中。
“小远,你去哪里了?吓死我了。”
苏泽远委屈地圈着傅晚吟的腰:“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找我了。”
“怎么会呢?我不是说过,会护你一辈子。”
江祁安呆呆看着相拥的两个人,心中只觉得傅晚吟那句话十分熟悉。
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那是傅晚吟向他求婚时所发下的誓言。
他苦笑一声,原来傅晚吟的爱,除了给他,也同等地给予了另一个男人。
可他江祁安一生骄傲,不能独属于他,他情愿不要。
“傅晚吟,我们离婚吧。”
当年西区的地震,要了上千人的命,甚至往后的几年里,所有人都被这场悲剧的阴影笼罩。
谢语清站了出来:“我相信你。”
苏泽远有些怀疑地看着她。
谢语清卸了枪,举起双手向他前进两步。
“你知道我的军职,我相信你说的一切,你有什么条件尽可以跟我提。”
“我要豁免我今日的所有罪行。”
“可以。”
“放了傅晚吟。”
谢语清眼睛都不眨:“没问题。”
记者的相机不断按下快门,苏泽远见她在众人面前如此许诺,也不由得信了几分。
一个出神的间隙被谢语清抓住,飞跑过去打掉他手中的刀,将江祁安搂入怀中。
苏泽远捧着几乎断骨的右手,大吼道:“你骗我!我要杀了你们!”
来不及重新拿起刀,谢语清身后的警察们一拥而上,将挣扎的苏泽远摁在地面铐上手铐。
虽然没有受伤,但谢语清还是坚持带着江祁安去医院做了检查。
“语清,你真的相信苏泽远说的话吗?”
江祁安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口。
谢语清笑了笑,点了下他的头:“当然不相信啦,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重生,我看他是脑子有问题了。”
江祁安的心沉了下去,可灾难已经近在咫尺,他不能坐视不理。
“语清,如果我告诉你,苏泽远说的都是真的呢?”
三日后,报纸上铺天盖地都在报道南方水灾淹没了无数村子田地,各方军队紧急出动抢险,损失惨重。
而此时,一家无名小报开始放出那日苏泽远在天台的预言,并将地震两个字标红加粗,一时间弄得人心惶惶,粮食的物价一路飙升。
监狱中,苏泽远神叨叨地倒数着数字,在他念到一的时候,两名警察走了过来打开门锁,语气冰冷。
“苏泽远,有人找。”
苏泽远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两天后,傅晚吟被无罪释放,但因作风问题被降职为西北军区副营长。
她在离开京北时,最后一次去到了江家门前,想再看一眼江祁安。
可她不知道的是,江祁安早就与谢语清赶赴西北,提前准备抗震工作。
帐篷里,谢语清正在清点营队物资,江祁安端着一杯热茶走进来:“语清,来喝口水吧。”
那天他坦白了自己的所有事情后,本以为谢语清不会相信,甚至会觉得他脑子有病,谁知道她只沉思了片刻:“我去申请对西北进行灾难预防准备。”
甚至亲自担任队长与江祁安一起赶赴西北。
江祁安看着面前这个无条件相信自己的女人,感情如同涨潮的海水,几乎要将他淹没。
“语清,等这次的任务结束,我们就......”
话还没说完,突然一阵地动山摇,营地警铃大作。
“地震了!”
傅晚吟带着人马赶到重灾区时,面前这个村子已经变成废墟,尘土飞扬中回荡着哭声与求救声,血腥气味在空气中弥漫。
刚刚经历了一次余震,头顶还不时砸下几块碎石,对救援人员的安全产生很大的威胁。
忽然一个士兵冲过来说:“不好了!余震发生时,谢少校和江同志正在救援,现在被压进废墟里了!”
傅晚吟入狱的消息震惊了整个军区,西北的领导连发了几份急电过来询问情况,说只要有一丝疑点,他们都会保下傅晚吟,可傅晚吟在狱中依然一口咬定是自己强奸了苏泽远。
江祁安听说这件事后,没有发表看法。
反而江柏沉思半晌后说:“即便如此,她还是想要护住苏泽远的性命。”
谢语清坐在沙发上给江祁安削苹果,没有说话。
在傅晚吟入狱那日,她去看过她。
那个女人隐在黑暗中,眼中已经没了活下去的欲望。
“祁安已经不会再回到我身边了,我也不想活了,谢少校,你让他们枪毙我吧。”
谢语清冷眼看着这个颓废的女人:“审判你是法庭的事,但是我依然希望你说出真相,不要给我们军人蒙羞。”
傅晚吟入狱一周,江祁安一切如常地上课下课,冷静得仿佛从未认识过她。
而苏泽远也知道自己若是自爆,必然性命不保,可他在京北没有任何人脉背景,连求人都不知道往哪边磕头,眼见着庭审的日子越来越近,他找上了江祁安。
“你想让我帮你救傅晚吟?”江祁安看着面前狼狈的苏泽远,问道。
苏泽远红着眼睛,之前演出来的卑微乖顺全然消失,只剩满脸谋算阴狠。
“我才不用你帮忙,不过——”
“我还真需要你当个桥梁。”
他阴恻恻地说完,从身后掏出一把刀扑向江祁安。
利刃破风的那一刻,江祁安心脏都停顿了,上辈子死亡的瞬间如同走马灯般重现。
难不成两辈子,他都逃脱不了早死的命运吗?
江祁安绝望地闭上眼睛,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他被苏泽远威胁着带上天台,楼下的学生一看这个场景,顿时吓得尖叫不已,慌乱地报了警。
谢语清接到消息赶到时,现场已经被警察和记者围堵得水泄不通。
她看到江祁安脖子上的刀,声音都颤抖了:“苏泽远,只要你不伤他,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苏泽远紧贴着江祁安的耳朵,恶狠狠地说:“江祁安,凭什么你的命就那么好,一个个都上赶着要你!凭什么两辈子了,我还是落得这样的下场!”
江祁安僵硬着身体,心中只觉得苏泽远可怜。
“如果你这辈子只为一个女人而活,你注定什么都得不到。”
苏泽远冷笑一声:“江祁安,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清高模样。你什么都不懂,你不知道傅晚吟在我心中的位置,即便付出一切,我都要将她救下来!”
下一刻,他就对准记者的镜头说道:“告诉你们吧,我是从未来回来的重生者,只要你们答应我的要求,我就将未来会发生的大事告诉你们!”
人群中安静了片刻,一声嗤笑极为刺耳。
苏泽远握紧了刀柄:“你们不信?三日后南方会有水灾,半个月后西边地震,你们尽可以等着事情发生。”
所有人都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看着苏泽远,可只有江祁安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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