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芊月芸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凤凰交错,逆命妖妃全局》,由网络作家“泠道冬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哒——一队快马在官道上飞驰着,骑马的人不时回头,似乎在紧张什么。直到见到了河流,再回首望不见任何人烟,这队人马才停下休息。车内的一位侍女正掐着一位少女的人中。“小姐怎么还没醒啊?”“小姐本就生性胆小,又受了惊吓,直接晕厥过去了。”另一位侍女解释说道。“可掐了半柱香了,怎的还没醒?”旁边的中年贵妇着急道。不用猜,大概就是那少女的母亲了。这队人本是护送车内那少女进京选秀,结果路上遇上了马贼,不巧那小姐生性胆小,直接吓得魂飞魄散了,此时,体内却另有一灵魂入主。某废柴男大学生,遇车祸,昏迷,却不想魂穿至此身上。这时,那女子终是醒了,可是眼睛里却透露着迷茫。“这是在哪啊?”旁边看护着的侍女连忙喊道:“小姐醒了。”众人围拢,然后便听见了某人的哲...
《凤凰交错,逆命妖妃全局》精彩片段
哒——
一队快马在官道上飞驰着,骑马的人不时回头,似乎在紧张什么。直到见到了河流,再回首望不见任何人烟,这队人马才停下休息。
车内的一位侍女正掐着一位少女的人中。
“小姐怎么还没醒啊?”
“小姐本就生性胆小,又受了惊吓,直接晕厥过去了。”另一位侍女解释说道。
“可掐了半柱香了,怎的还没醒?”旁边的中年贵妇着急道。不用猜,大概就是那少女的母亲了。
这队人本是护送车内那少女进京选秀,结果路上遇上了马贼,不巧那小姐生性胆小,直接吓得魂飞魄散了,此时,体内却另有一灵魂入主。
某废柴男大学生,遇车祸,昏迷,却不想魂穿至此身上。
这时,那女子终是醒了,可是眼睛里却透露着迷茫。
“这是在哪啊?”
旁边看护着的侍女连忙喊道:“小姐醒了。”
众人围拢,然后便听见了某人的哲学三问:“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去干嘛?”
众人愕然,一致认为某人受惊失忆,遂急忙上路找郎中去了。
郎中也瞧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给了个受惊吓失忆,慢慢恢复的结论。
但此时,某人已经大致搞明白了自身处境。
真有平行世界啊,但为嘛自己会魂穿到一个女生身上,嗯,在原本的世界,这个年纪也就读书的年纪称之为女生,但到了这里,貌似可以称女子。
而且此乃大夏朝,原本历史上夏这个朝代,全部都是古书上记载的朝代,并无实质性的文物出土证明自己是夏朝。历史这块基本是没法子帮上忙了。
通过一段时间的交流,某人也知道自己是谁,要去干嘛,自个在哪了。
原主楚芊月,正在去往选秀的路上。
what?刚来就给一发暴击。入住女生的身体也就算了,结果这还是去选秀的路上,早知道烂厂里得了,这第二世,真尴尬啊。
后宫这地方,前世没少跟老妈看宫廷剧,里边的算法他自个来看不是自己能突破的,没办法,过于耿直其实在宫里头就是个被人当枪使的角色。
不过都到这里了,也没法反悔了,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余下的路,楚芊月一直在思考之后的计划。选秀,选不上就是了,这有什么难的,在皇帝面前表现拽点就是了,女德,淑贤?搞笑了。
半月后,一行人总算是能远远望见京城了。某人终是见到了京城那雄伟的城墙。
话说这城墙,前世也仅在视频中见过而已。颠簸的路,终是变得平整了。
经过这些天的思想斗争,某人也是不得不接受如今的身份了,楚芊月就楚芊月吧,女的就女的吧,选秀就选秀吧,腿长在老子身上,绣花鞋换掉,要跑没几个人拦得住。
入城门,照例是要检查的,不过城门口熙熙攘攘的,隐约间似乎有人在说着什么“奇变偶不变”来着。印着楚芊月差点脱口而出“符号看象限”
某些奇怪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可恶的三角函数。
不过,这里怎么会有这句话呢,肯定是别人说了些什么别的,自己听成了......诶,不对,有没有可能,穿越过来的不止自己一个。
穿过城门,门口不远处一群人聚在那里看着城墙上写的东西。而他们讨论的内容楚芊月也是终于能听清,就是那什么奇变偶不变,不过他们大多数将其读作qi,偶有少数人尝试读作ji。
楚芊月掀开马车上窗帘的一角,看向人群,一群人似乎想要在那解出下一句,对得五花八门的,不过其中并没有那句符号看象限。那是必然,本来就不对仗,怎么可能想得到呢。不然这句话也可以拿来当穿越者对暗号的谜语。
“外面何事?”楚芊月放下窗帘,问道一旁的侍女。
侍女名为巧儿,看起来只有十来岁,多是负责楚芊月手边的手工活,楚芊月衣物上的花纹多出自巧儿之手,故也得之巧儿之称。另有一侍女,名为芸儿,跑得飞快,负责跑腿和重活。不过,此时并不在身边,被楚芊月的母亲打发出去买东西去了。
巧儿出去了一会,打探到消息回来,靠近楚芊月耳边,悄悄说到:“宫内向天下问能答出那甚么‘奇(qi)变偶不变’的下一句,说是能答出正确答案者封公侯。那帮文人墨客正疯狂地作答呢,小姐,要不你也试试,万一答对了呢。”
楚芊月摇头笑了笑,试?压根不需要试,但她也不打算去回答那个问题。不清楚对方那穿越者到底是什么成份,还是观望一下再说。
离选秀地日子还有几天,楚芊月一行人借住在父亲同僚在京城闲置的宅子里。
楚芊月母亲总是想教他些许宫廷礼仪,好增加点成功率,但是却发现总是找不到人,一问,就是出去了。
笑死,谁想听,谁想进宫啊。
然后,楚芊月稍微装扮了一下,忽悠芸儿一块出去了,独留巧儿应付自家老夫人。
“小姐,慢点,等等我。”芸儿上气不接下气地在后边追着。她头一次发现体弱多病地小姐竟然跑得连她这个天天干粗活的人都追不上,难道是那次吓晕之后的后遗症?
楚芊月抬头一看,也不知自己跑哪了,只知此处繁华,如花街一般。
正值晚上,热闹的很,耳朵敏锐如她,甚至还能自嘈杂声中分辨出一两句“大爷/客官,快来/好想你”之类的女音。
唔,好地方。不过楚芊月不打算去,出来太急,没带足银子。先找个地方吃点好的。
古时食材不比前世,做法单一,难吃地很。
然后,芸儿便见到平时自家半碗饭都吃不下地小姐炫了三个大肉包,然后毫无形象地打了个饱嗝。
牛肉的,不错。
自街那头出来,楚芊月似乎意识到了某些问题,怎么回去。人生地不熟的,想问路也不知道自己住哪。不过,这难不倒楚芊月。之前是从北门进的,那么找到北门,凭记忆从北门再摸过去就可以了,印象中,离北门不远,摸回去的本事,楚芊月还是有的。
然后,二人花了不少时间才摸回去。当然,进去宅子前,她楚某人已经想到会发生的最差结果,挨骂,然后跪上半小时。再往大的处罚,那就不是招呼女孩子家家的了,那是给熊孩子的。
门口,楚芊月直接开始教芸儿耍花招了。假借自己独自出去玩,然后芸儿出去找,这样的话,顶多就她一人挨罚,而芸儿也就顶多被批两句擅作主张往外跑而已。少一人挨打,那么就算赚的了。
不出所料,楚芊月前脚刚进门就挨罚了,直接被罚跪上半个时辰。
跪上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芸儿才从外边进了宅子,按照楚芊月的支招,确实只挨了两句口头批评。
然后,接下来就是她楚某人安排的正戏部分了。
宫里闯进了刺客的消息很快传开了,刺客被逮到的消息不久后也传出来了。不过被逮到的细节没有被多透露,只知道是在后宫搜捕出来的。
此时,禁军头领正在向自家的顶头上司汇报此次情况。
“你再说一遍在哪抓的,详细一点。”
“卑职带队进后宫抓捕刺客,逐渐缩小其活动范围,不过刺客也是狡猾,翻进了春和宫。卑职原以为保不住春和宫的主子,未曾想刺客直接被春和宫的那位娘娘给拿下了,待卑职进去时,刺客已被娘娘摁在地上捶了。”他自始至终只在春和宫见过一位,便自认为楚芊月是春和宫的主位,喊娘娘该是不过分。
虽然喊法不正确,但是皇帝也没去细究,当然,他自个也没弄明白。而一旁的太监呢,由于刺客受伤换了一个,这个新来的也不熟悉后宫的情况,只感觉不对,又不知道该怎么纠正,索性装聋作哑。
“你是说一个小女子擒住了刺客?”小皇帝再三确认。
“如果卑职不进去,可能刺客会被打死。”禁军头领没法保证擒住二字,但是拐弯抹角地确认了。
“春和宫主的是何人?”小皇帝向一旁的太监问道。
太监一惊,原以为只是替个班,倒水送茶翻书什么的,还要问这个,他一新来的如何答的了,只得支吾道:“奴婢不知。”
小皇帝也没理会,自个查了起来。边查边问:“她说了些什么没?”
“刺客死活不交代,卑职还在想办法。”禁军头领回答道。
“我说的是春和宫那位。”
禁军头领面露苦涩,踌躇了一下,回答道:“尽是些骂刺客的污言秽语罢了,还是不要污了陛下的耳朵。”
“说。”小皇帝命令道。
“诸如:你M的,扰人清梦之类的。”禁军头领缩了缩身子,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什么?”小皇帝再三确认。
禁军头领脑袋再缩了缩,说到:“她说什么你TM的,你DD的之类的,卑职只记得这两句了。”
而此时,小皇帝也在记录各宫妃嫔的簿子上找到了春和宫。
五品,刚进宫就五品,去年进来的,是哪个来着。
“楚芊月是哪个来着?”小皇帝问道。
一旁的太监想了想,回答道:“就是陛下您亲口说留下的那位。”
小皇帝猛然想起还有那么一号人物,那个和其他女子的眼神不一样的女子。
如此说来——
“去一趟春和宫。”
备轿——”太监于是开口喊到。
“备什么轿,还没我走得快。”小皇帝没好气地打断他。
那头,楚芊月正拿着刻刀无聊地雕着东西,同时也在脑海里回忆早上的事情。
总感觉有什么纰漏,但是是什么又很难想起来。
后宫里,在各宫外头干活的宦官和宫女看着从未见过的情景:皇帝急匆匆往后宫赶,而且方向不是皇后那。不过再一想早上的事,倒也能理解。
春和宫外,春和宫的宦官和往日一样闲散,虽说早上的事情弄坏了门窗,不过那是内务府的活,自己负责打扫完就是了。当下,一如以往坐在门前打着扑克。
这时,远处一道明晃晃的身影正朝此处赶来,随后带着几个宦官和一群带甲的侍卫。
又有刺客?刚出了对三的太监听见远处的骚动,站起来观望。这一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一跳,嚯,那服饰,不是皇帝还有谁?赶忙起身往里头汇报情况。难得在后宫里见皇帝,还是朝这里来的,要么惹事了,要么飞黄腾达。不过他们觉得应该是后者。
“皇...闭嘴。”太监刚开口便被皇帝打断。
同时里头的太监刚跑到楚芊月面前打算开口,外头的人已经到了。
“皇上来了。”楚芊月淡淡地说道。
十几岁的小皇帝跨进了楚芊月所在的春和宫,一个眼色便让其内的所有太监宫女出去了。身边的大太监有点担忧地说道:“陛下,此番还是带点人进去吧,连刺客都......”
“不用。”小皇帝拒绝了提议。
屋内,楚芊月也让来报信的太监出去。
太监出了屋子,便撞见了皇帝。他看外头其他人没了,料想是被请出去了,于是行了个礼,也打算知趣地出去。
“是这间屋吗?”皇帝指了指那太监刚刚出来的屋子,问道。
太监已经抬起头,看了看皇上所指的屋子,赶忙答道:“是,是。”然后赶忙溜了出去。
皇帝抬腿便向楚芊月所在的屋子迈去。身后的大太监还是担心,想要跟上,但是小皇帝没回头也似乎知道他会跟上,于是说道:“你留下。”
大太监只得停下脚步。急啊。今个儿把刺客漏了进来,万一如今要是再出事了,太后那里保准把自己扒了皮。
小皇帝跨过门槛,进了屋内。
这间屋子一进来就不像住人的,而且还弥漫着不少木头的味道。
楚芊月本就耳朵灵,外头有骚动就注意到了,就那么半分钟的时间,还是抓紧时间打扮了下自己。说是打扮,其实连颜值口红都没碰的,只是拿旁边水盆里的水稍稍洗了下脸,把有些许散乱的头发往后捋了捋,说白了,就是一个近乎素颜的样貌。
小皇帝对这屋子的第一印象就是,宛若一个小工坊。不过也没在意,毕竟进来是找个人的。
楚芊月终是和皇帝再次对上了目光。然后就在小皇帝还在努力思索着熟悉感哪来的时候,认认真真地给皇帝行了个礼。
该走的形式不会落下。
两个满是心眼的人此时共处一室,却不知用什么话开口去证实,就那么愣着看着对方的眼睛,脑子里拼凑着话语,也期待对方能先开口打破这个僵局。
就这样对视了几秒钟,终于是小皇帝率先投降,把目光移开。他望向地面,却只看见木屑和凌乱的木头,连个坐的地方也没有,不远处楚芊月的身后倒是有一把椅子,不过他也不好意思开口要别人的椅子来坐。
楚芊月看他环顾地上,隐约猜到他要什么,身后向后一拉,把椅子拉了过来,然后平举着递过去。小皇帝也很自然地接过去坐下,然后一抬头便看见楚芊月站着,又意识到什么,于是刚坐下不到三秒钟的椅子又一次空闲了下来。
看见这一幕,楚芊月很想开口说:你坐啊,哥们。但想想如今情景,还是没有说出来。其实她可以坐桌子上的。
一分心,手一抖,下错一步,白子局势顿时落入下风。
“许相,莫非有心事?”李不言淡淡地问道。李不言这个家伙,人如其名,基本不苟言笑,干什么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样,偏还能把事情干好,总让其他人觉得是个面瘫的木偶。
“无事。”许相回过神来,继续在棋盘上落子“贤妃那里封宫有一段时间了吧?”
“嗯。起居注上只有皇后,每月一次,统共记了七次,没有再多的了。”依旧是一副平淡的回答。虽然对什么都是一副无所谓的面瘫样,但是确实是有在留心事情的。
旁边那个略显年轻的纪修然已经明白了个大概了。许相是在担心皇帝无后的事。
“皇帝无后,国无太子,不是件好事。”许相说道。
李不言挑出被困死的白字,丢回了许敬延的棋盒里,这才说道:“难不成陛下后宫没有一人能合陛下心意?”
许敬延嘴巴略涨,想要说要不选秀,但又想到去年不才搞了一回,又把嘴巴闭上了。谁生孩子,是不是皇后亲生的都不重要,但是皇帝得有皇子,这样他许家到了下个皇帝,依旧是政坛常青树。
难不成陛下不喜女色。一个突兀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三人脑海里。
咄咄怪事。三人很快把这想法抛弃了。
“泰延,据坊间说,有一青楼女子下棋超绝,但是下一次要百两银子,不过赢了可以带走五百两银子,你有听说吗?”许敬延把话题从皇帝身上挑开,换了个话题继续下棋。
“有所耳闻,不过说是象棋,没甚兴趣,而且感觉是个噱头。”
“不是噱头,老夫派人去探过,确实下棋有一手,虽说是象棋,不过感觉可能在围棋上也不差。不过近期不知道为何不怎么出来了,在外头摆了个叫甚么魔方的奇巧造物,说是还原就给两百两银子,不过想动手还要给五两银子。”
“尽是些旁门左道。”李不言对此表示不屑一顾。
此番许敬延约李不言下棋,一是手痒,想找个人下下棋,顺便交流下陛下安顿京中流民的主意是谁想出来的。吏部这里表示否定,基本也就是表示,背后指点皇帝那人不是文臣这里,那么武将那里感觉也不可能,因为他们没那么多脑子。那陛下是从谁得到的建议,那人有何企图,这些都是他作为一个丞相要考虑的。另外,皇帝现在膝下没有一儿半女,未来皇位怎么办也是个要考虑的大问题。虽然皇帝有去皇后那,但皇后无孕也不能说明皇帝身体有问题,毕竟没碰其他妃嫔,也可能就是没怀上。假如陛下不是对男色感兴趣的话,还得劝谏一下多关注后宫,假如真有问题,还能及早作下一次的投资。
楚芊月现在自认为自己算是有点头脑的商人。
知道忽悠别人转门前那几个魔方不会长久,然后联合隔壁木匠铺子推出魔方,成本几十文,但是嘛,楚芊月直接让人老板二两卖一个,两人五五分账。
很快,大伙学聪明了,五两转半炷香,何不整个回去自己转,转明白了再来,少花些银子。旁边就是做木工的,一进去,好家伙,看过去就是魔方。一问价格,二两。诶,二两买个木制品看起来亏了,但是,相比隔壁五两的那就是良心价了。
没人为了转那魔方去搏两百两银子去青楼门口花冤枉钱了。楚芊月也不恼,韭菜已经割了一茬了,结果卖魔方还能割第二遍,已经双赢,赢麻了。
巧儿的训练如期进行,自然,楚芊月也没有只在这方面下功夫。
屋内堆满了楚芊月的手稿,手稿上全是楚芊月在打算当下科技树的各项加点。
这不加还好,一加,哦豁,加不动一点。点科技,大抵是绕不开金属的,金属呢,不可能绕开铁,谈到铁,又不得不提含碳量。但这含碳量怎么减,嚯,问题开始了。
化学这东西,课本上来得轻而易举,但是真的到了一穷二白的时候,发现怎么来的都是个麻烦事。当下冶金常用的是炭,然后往上,高级一点的一氧化碳和氢气怎么获取,就轮到楚芊月烧脑筋了。虽然课本上告知一氧化碳的获取比较简单,碳的不充分燃烧嘛,但是怎么个不充分法怎么分离出来,怎么在当前条件下用一氧化碳而不中毒;至于氢气,楚芊月更想不出什么可靠的制备方法,电解水?电哪来,靠天上那偶尔劈下来的闪电吗。亦或是液化分离,那更不现实了,这条件,没个百八十年,不可能实现,甚至说,可能需要两百年。因为就算是他自身的水平,其实连18世纪的数学都不一定学的懂。另外,这万一特么浓度正好,整出爆炸了,自己能否保住小命都是一回事。
但是,发展这块,炼铁是绕不开的,不过,现在降低含碳量又是个问题,楚芊月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有什么比较好的办法,只得稍稍撇开炼铁这项,思索着在当下条件下,能点亮其他什么边边角角的科技。
另外,楚芊月不仅栽在没有各类化学试剂上面,当下,连基本的化学仪器都没有。烧杯,试管,量筒等等。另外,楚芊月意识到,因为度量衡与前世不一,那么前世的常量在这里没法使用。
相比没有试剂和器材,度量衡的不一是最让楚芊月感到不安的。但是她也没有什么办法。尺量斤刻怎么转换成米、千克、秒等单位。楚芊月尝试找等价量替换回现代单位,不过很可惜,没找着。
长度里边,虽说三尺等一一米,但是,那是在一尺为33.3厘米的时候,现在能说得清一尺多少厘米吗。同样的道理,这一千克合约当下多少两,多少斤是一样的。至于时间多少秒,那是楚芊月现在能确定,但现在做不来的活。束根杆,相邻两次影子方向一致的时间间隔为24小时,然后继续细分便是了。不过楚芊月现在没这细分的本事,打算之后让萧祐晟交给工部那边的匠人去做。
然后绕了一圈,最后发现,除了个时间能勉强确定外,其他一个都没法确定。想找点自然界里边的常量吧,思来想去还真想到一个,不过当下也不好做。一般大气压为760mm汞柱,虽然会受其他因素影响,加入工艺上去了还是比较靠谱。但是现在也没法用,因为,工艺不允许。不过好在构想是成立的。楚芊月也考虑过密度,也考虑过重力加速度,最后也感觉准确性还是汞柱好,不过这想法也不是没用,可以反过去印证汞柱的可靠性。
日子悄然过去了,巧儿学得确实有模有样。楚芊月自己本也不是个真的大家闺秀,借个壳罢了,所以这在后宫怎么混,自己也只能凭想象和曾经涉猎过的一些知识。巧儿也就按照楚芊月想象的方面发展。
六月,知了开始了他们的鸣叫。时间差不多了,楚芊月看着桌上的直立的木棍喃喃自语道。今天木棍的影子比昨日长,夏至已至!若是明日影子仍按估计得拉长,那么就可以离开这后宫了。
每日正午,楚芊月就那么盯着她心爱的小木棍,这些日子来,看得贴身侍女很是疑惑,但是楚芊月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他得确定太阳高度角,应征某些猜测,而夏至,则是影长的一个拐点。自今日起,至半年后的冬至日,太阳直射会逐渐偏向另外的半球,每日正午,影长都会不断拉长。
楚芊月在纸上比划了一条和影长等长的线段,并记录上了日期。就等明日了,楚芊月长舒一口气。
有了最大太阳高度角就可以知道自己所处的纬度了,也可以判断黄赤交角是否仍是原来的值,若是仍为原来的数值的话,那么,穿越挂也不是不能开。
她穿越来这里,和同样穿越过来的萧祐晟,两人没有什么特殊的额外技能,没有挂,只能靠一手不属于当前时代的知识创造优势了。她前世是理工男,那位是个文科乖乖女。相较于文科,理工科在目前来讲,还是有点优势,毕竟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虽说她前世的水平放班上都是垫底的存在,但是架不住放到当前是bug一样的存在。而那位文科生,能做的倒是有点少了,不属于这个当前世界的理念在如今大环境下,展不开半点,若是想有用武之地,怕是还得用科技给世人来点震撼才能打开使用的大门。
“小姐,何事如此开心?”饭桌上芸儿不禁问道。
“啊,没什么。”许是快提桶跑路了,脸上竟然没藏住自己的情绪。这些天不断教巧儿喜怒哀乐不形于色,结果自己倒是先露了一手,做了一回反面教材。
不过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嘛,脸上笑容却依旧没有收回去。
皇宫内。
吃着饭的萧祐晟突然抬头侧耳,似是在听着什么。一旁太监忙是上前听凭吩咐。
“是不是隐约有蝉鸣声?”萧祐晟问道。
太监顿了顿,回答道:“回陛下,是的。陛下治世有功,兴许是感动了上天,今年较之往年暖和些,知了也许也提前出来了歌颂陛下了。陛下若是觉得叫声心烦,奴才让人把那知了捉了去?”
尼玛,这都能拍马屁。萧祐晟心里吐槽道。
“不必了,由得它们叫去吧。”萧祐晟并不是在意知了乱叫,而是想起和某人的约定。大抵快了,就在这几日。
回到府邸的时候热闹极了,但是某人着实心里开心不起来,但又不好说出来。
楚芊月没心情去理会那些庆祝什么的,回去了草草吃了些东西就趴在床上睡过去了。
而夫人修书着人快马送去给自家老爷报喜。好嘛,半个月后在外头钓鱼的某人看到信差点滑进了湖里,亏得一旁的钓友拽的及时。不是,真特么成了国戚了,把女儿赔进去了。不过事已至此,也没得办法,只能好好操办此事了,苦于自己走不开,于是无奈之中派了人去京城帮忙。
这头,楚芊月是一点也不开心。选上了本就不开心,而每天的所教的宫廷礼仪内容更是令人难受。睁眼是礼仪,闭眼是礼仪,连梦里梦见的仍然是自己在被看着练习走路。楚芊月苦不堪言,若不是经过高考洗礼过一遍,八成已经提刀杀进宫里去质问谁发明的这么折磨人的无用学问。当然,楚芊月也不可能整天只会学习宫廷礼仪,抽空也会从教引宫女那里打听皇宫情况,心里也大抵清楚了皇家后院的构成。
皇帝已经大婚,皇后是当今相国之女。除皇后外,不算这次新进的,原有妃嫔还有六人,六人中,又有一人居妃位,其余五人位分不高,进去了见到这五人大抵也不用行大礼。根据教引宫女猜想,作为皇帝钦点的唯一一位入选者,即便给位分这事交给了皇后代办,但皇后为了投皇帝所好,楚芊月的位分不会低,怕是一进去就基本和那五位齐平,最多也就低一位。
此次入宫十七人,十六人是太后所选,唯有一人是皇帝开口留了下来的。
烦死喽,成出头鸟了。楚芊月得知这消息后心里是郁闷的。本就是个社恐分子,现在成了焦点,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然后又苦着脸继续学习宫廷礼仪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进宫的日子也近了。不过,楚芊月还是使了点坏,拖到了最后期限才动身。
上了车,看着外头哭成泪人的老夫人,楚芊月倒没什么触动。尼玛,主意是你出的,这会进了倒哭了,那早就不应该打这主意啊。
不过,再怎么抱怨,如今已经改变不了事实,只好由车载着向那充满威仪的皇宫驶去。
确实如教引宫女所猜想的,皇后也要投皇帝所好,虽然那日没去,但是得来的消息不难,也知道,皇帝唯一一次开口留下的人是楚芊月。于是,十七人里,楚芊月位分最高。但是为了不被宫里那些老家伙说这说那,位分也就没有超过她们,也就和她们持平罢了——五品。
因为格外上心,所以打算给楚芊月安排个位置好的,但又不知道安排哪里,就让人带着图纸去找楚芊月让她自个挑。
蛤?楚芊月是没见到皇后身边宫女时,楚芊月是有点懵逼的,不是,这么上心,都派宫女跑出宫问了,总觉得不怀好意啊,但又不好驳斥人家的好意,也就挑了一处离皇帝比较远的,靠湖的宫殿。
皇帝后宫人少地多,许多宫殿都是空着的,位置好的不在少数,但是楚芊月这么一挑,直接把皇后的宫女干懵逼了。人家挑离皇帝近的,好承圣宠,这倒好,那么多地挑了个远的,而且那地靠湖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没少想不开的家伙往里跳过,若不是知道楚芊月是初进宫的,还以为是来找茬的。
不过楚芊月坚持选这,倒也只能如此。不过,楚芊月的打算就是,找个人少的地方,搞点快乐的事做,大不了在后边钓鱼。
此宫名为春和宫,原是初代帝皇的宠妃在这里赏湖中荷花的宫殿,不过往后几任的皇帝对该宫殿不是很上心,也再没有在此宫内出过得宠的妃子,先帝的后宫很小,也无人住进这宫殿,也就荒废了很长一段时间。而楚芊月选了这宫殿,直接让后宫不得不重新修葺这宫殿,可是苦了一帮子干活的太监。
楚芊月终是来到的皇宫,站在了之前所选的春和宫门前。古朴,是这座宫殿给她的第一印象。是的,相比于原先时代见过的样品房什么的,这座宫殿只能称之为古朴。前世逛过的故宫,大抵上也差不多,只是布局构造有所差异。其实逛过故宫的印象就是,古人所谓的华丽什么的,她其实有点难以理解,如今自己还成了古人,更加难受了。不过,有地住就不错了,还特么是京城的住处,如果类比的话,就是,一环内,占地几百平,靠湖。这位置要是放原本时代,那就是逆天价位。
带的东西不多,随行的几人很快就收拾得差不多了。楚芊月直接绕了出去看湖去了。此时已是秋天,湖里全是开败的荷叶了。但是荷叶间咚的一声倒是还提醒着能钓鱼的。远处湖心有座亭子,沿着湖堤可以到那去。楚芊月想去的,但是一看这要走的路有点长,恐怕一时半会也走不到,便打消了念头。
转身回去,宫内就她一个主子,冷清得很。芸儿和巧儿指挥完下人也收拾好了屋子。宫里派的下人也集合来见楚芊月。但是楚芊月着实不想见那么多生人,草草给了点好处,打发他们出去干活了。
不熟悉的人,也只能用着,而不能信着。不管是书里,还是现实里,都告诫着。尤其是宫里的,保不齐人家就拿你升官发财去了,楚芊月是知道这些的。
舟车劳顿,加上这具身体体质奇差,楚芊月已经忍不住打哈哈了,但碍于在宫里,只好装个样子捂个脸。旁边的巧儿看见,清楚自家主子又想睡觉了,但是换了地方,还是忍不住提醒到:“小姐,奴婢知道你困,要不用了膳再睡。”
楚芊月摇了摇头,说道:“直接睡,不吃了。”
前世,饭可以不吃,觉不能不睡。因此,大学期间三餐里边总要缺上一餐两餐用来睡觉,对此,早已习惯。
而此时,某位九五之尊正在看着手里的东西疯狂抓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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