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逸林宛如的其他类型小说《以身入局苏逸林宛如全局》,由网络作家“林宛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于是,我被苏逸送到了国外做质。我到国外后,那个家族的继承人将失去合作的怒火全部发泄到了我身上,直接将我关在小黑屋。直到集团再度派人来,他才将我放出来。而代表集团来国外谈判的,居然是林宛如。她回到集团后,苏逸力排众议为她一个女人谋了高位。我偷偷写了一封信,上面写了我在国外的实际遭遇,请她交给苏逸。林宛如收到信后,笑盈盈地和我说:“你放心,我一定转交苏总。”我也曾憧憬过,苏逸他看到信后,知道对方背信弃义,会接我回去。可谁知,我并没有等来接我的飞机,却等来了那个继承人的怒火。那天,我被打得奄奄一息,他掐着我的下巴狠狠道:“你还敢递纸条?你以为是谁让本少爷如此待你的?“你被送来的第一天,苏逸就让林宛如转告我,你就是送来让本少爷发泄的。“他...
《以身入局苏逸林宛如全局》精彩片段
3
于是,我被苏逸送到了国外做质。
我到国外后,那个家族的继承人将失去合作的怒火全部发泄到了我身上,直接将我关在小黑屋。
直到集团再度派人来,他才将我放出来。
而代表集团来国外谈判的,居然是林宛如。
她回到集团后,苏逸力排众议为她一个女人谋了高位。
我偷偷写了一封信,上面写了我在国外的实际遭遇,请她交给苏逸。
林宛如收到信后,笑盈盈地和我说:“你放心,我一定转交苏总。”
我也曾憧憬过,苏逸他看到信后,知道对方背信弃义,会接我回去。
可谁知,我并没有等来接我的飞机,却等来了那个继承人的怒火。
那天,我被打得奄奄一息,他掐着我的下巴狠狠道:“你还敢递纸条?你以为是谁让本少爷如此待你的?
“你被送来的第一天,苏逸就让林宛如转告我,你就是送来让本少爷发泄的。
“他让我好好地教教你,什么叫作听话。”
一道道鞭子抽了下来,伤口火辣辣地疼。
我才知道,原来苏逸那么讨厌我。
我明明那么喜欢他啊。
我为了他学厨艺,十个指头烫了个遍,只为能给他做一顿世上最好吃的晚餐。
他工作繁忙,时常因着项目熬夜,我便亲自去给他送夜宵,陪着熬一夜。
知道他喜静,我尽量收了自己爱玩爱闹的性子,给他整理文件,陪他加班工作。
那时,连哥哥都嫉妒他,说我对他太过上心。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身后,只求他能看我一眼。
他烦我,厌我,告诉我,推开我便好了啊。
可他并没有,倒头来却因为嫌我烦,用如此手段惩罚我。
国外的那个家族惯会折磨人,他们有一种秘药,涂上剧痛不已,却能愈合伤口不留疤痕。
这样,外人根本拿不出被虐待的证据。
于是,我在不断被打,受伤,涂药,再被打的绝望日子里,逐渐学乖。
我忘记了自己是大家小姐,乖乖自称“下人”,成了那个继承人的跑腿小妹。
那人心情阴晴不定,只要不高兴抬脚就会踹向我心窝。
为了被少打一些,我学会了在他发怒时先自扇巴掌,学会了如何主动卑微地讨好人。
那人对我的变化很满意。
他夸我是一只听话的小狗。
我本来以为,苏逸永远都不会来接我了。
可谁知, 三年后,他却派人将我接回了国内。
4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
看似无暇的肌肤下,内里早已溃烂不堪。
甚至因为手指被打断过,又没有得到好的治疗,我根本拿不稳东西。
我不知道苏逸将我这个半死不活的人接回来做什么,也许是因为我身为家族企业的千金小姐,可以作为联姻的工具再送给别人?
又或许他知道那继承人将我驯服得极听话了,所以好奇想看看?
但都无所谓了。
反正我这身子,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一夜无梦,第二日一早,佣人打开衣柜。
“今日有欢迎会,小姐想穿哪套衣服?”
柜中衣裙,都是我以前常穿的品牌。
我随手指了件淡绿色的,“就它吧。”
谁知那佣人却没动。
“小姐有所不知,”她轻笑,“林小姐惯爱穿绿色,小姐还是不要惹林小姐不高兴的好。”
衣柜中凡是亮色的,佣人皆说是林宛如喜欢。
言外之意,这些衣裙,我并不能穿。
我知道,这些佣人皆听命于林宛如。
她虽不是家族企业的人,却和苏逸一样在集团中地位极高。
当今董事长尚未成年,集团事务苏逸便全交由她负责。
正如第一日那“巴掌”的诬陷,正如今日的刁难,以后定皆为常态。
品牌服装本就复杂难穿,佣人不帮忙,我自己根本穿不了。
我默了下,从箱子中拿出一套灰色的简单衣裙。
几个佣人瞥了一眼,便结伴去门外聊天。
我自己将衣服穿好,走了出去。
到了会场,苏逸一看到我,便皱了眉头。
“不是给你送了四五套衣服吗?”他不高兴道,“大好日子,你这穿的是什么?闹什么脾气?”
“苏逸你别怪小姐呀,”坐在下首的林宛如立马笑道,“这料子看着是国外的,看来小姐是想念国外了呢。”
苏逸怔了下,立刻冷眼看了过来。
“只是……”林宛如突然指着我衣裙的带子,“小姐这带子系得这般松,在咱们这,总归是不大好呀……”
在场的不乏商界名媛,皆窃窃私语。
“这是国外的穿法吧?”
“在咱们这里,娱乐圈的女子都不如此穿呢……”
苏逸的面色愈加铁青。
我的手上使不出劲儿,确实系不紧。
可我若是如此说,肯定会被苏逸说是“找借口矫情”。
毕竟,他从来都不信我。
在国外的经历已让我养成了认错的习惯,我立马跪下,轻声道:“是我的错,扰了诸位的兴致,我这就回去。”
话音一出,整个会场都安静了。
我知道她们在惊讶什么。
若我还是那个被父兄捧在手心的三小姐,定是不会忍下这气的。
可我早就不是当时的我了。
也早就没有人将我捧在手心了。
上首半晌没了声音,年轻董事长紧张地看了眼一旁的苏逸,不敢做声。
我想不说话应该便是默许,自己更应该自觉些,便起身缓缓往会场外走。
谁知身后却传来一声冷喝。
“站住!”
我回头,正要重新跪下,苏逸已经走了下来,一把将我拽了起来。
身上松垮的带子被他一下子系紧。
“谁让你走了?给你接风,过去坐着!”
说实话,以前的我,确实极好热闹,最喜欢参加宴会。
但现在,我却很害怕这样的场合。
因为在国外,那个继承人会带着我参加宴会,而他一喝醉,就会以打我为乐。
宴会上,我沉默地吃东西,喝茶,只盼快点结束。
可苏逸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甚至几次林宛如找他说笑,他也不过淡淡回句“嗯”。
视线瞟到我这边,总是冷冷的。
我心中泛起担忧,果然,不一会儿,惩罚便来了。
在苏逸的示意下,很多人都来找我敬酒。
会场准备的是烈酒,我因着在国外常吃剩饭,胃早已脆弱不堪,这些酒灌下去,怕是命都要去掉七八分。
可我不能拒绝,因为即便拒绝了,只要苏逸一个眼神,我便不得不喝。
想着反正喝不喝都活不了多久,我便一杯接一杯地喝。
有人夸赞我:“小姐好酒量。”
我以前确实挺爱喝酒,有一次还闹过笑话,跑到苏逸暂歇的办公室里,大声对他喊我喜欢他。
也许从那时起,他就已经很烦我了吧。
胃里开始灼烧一般疼痛,这时,林宛如端着酒杯,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我才是那个应该好好敬小姐的人,感谢小姐当年主动替我去国外做质。”
人群中立刻便有了赞美之声。
“不愧名门之后,知恩图报。”
“林小姐真是我们的榜样。”
“咱们喝三杯,怎么样?”她笑着为我倒满。
我看了看苏逸,他没说话,算是默许。
可我却真陪不了她三杯了。
两眼一黑,我便直直地倒了下去。
5
再次清醒时,我已回了自己房间的床上。
屏风之外,有熟悉的人声。
“怎么样?”
“小姐这身子,是不能饮酒的啊,这次还好及时,下次再这么喝,可能会有性命之忧啊……”
“怎么会不能饮酒?”苏逸的声音听着有些意外,“她之前明明很爱和人喝酒。”
“这……我也不知道,但小姐的症状,有点像经常挨饿的人,总之确实再不能吃刺激之物了。”
8
自那之后,阿瑾总是在晚上偷偷来看我。
因着那些佣人从不愿给我守夜,反而令阿瑾来找我没了任何阻碍。
他看我领带夹挑得艰难,便主动每晚都来帮我挑。
他一个男人,并不擅长精细活,倒是把自己手指头磨了个遍。
我心疼他,他却笑着说就当锻炼了,还能活动活动手指。
“先不要忤逆他,等有机会,我一定可以带你逃出去。”他说。
我从未想过,在国内,我也可以靠在他肩头看星星月亮,听饱读诗书的他讲那些有趣的故事。
一天,他说要送我个礼物,打开包袱,居然是一只雪白色的小奶狗。
我欣喜极了,“你从哪里搞到的小狗?”
“流浪狗收容所的狗,我路过就会给口吃的,近期生了小狗崽,我就偷偷抱了一只来。”
他笑着摸摸我的头,“这样,白天我来不了,也有它陪着你。”
我将小狗藏在床上,佣人平日里并不管我,自然也发现不了。
就这样,日子似乎又有了盼头。
很快,到了苏逸生日前一日,傍晚,林宛如突然来了我的房间。
“天哪,司徒小姐挑这样的,不是故意恶心苏逸吗?”她拿起桌上的领带夹,“这是名牌?挑的什么啊这是?”
“还给我。”我伸出手。
“哎呀……”她突然松手,领带夹掉落进了取暖的火盆中,很快被烧黑。
“你怎么不接呢?”她立马生气道,“我可是递给你了呀,你是不是因为自己挑得不好,故意让领带夹掉进火盆,让苏逸怪罪到我头上吧?”
怒火一下子烧了起来,并不是因为给苏逸的礼物被烧坏,而是因为这领带夹里有阿瑾熬了数个夜晚的辛劳。
我一下子忘了自己的处境,扬手打了她一巴掌。
她愣住,就要伸手打我,床上的小狗却一跃而起,将她扑倒在地。
她“啊”地惨叫一声。
苏逸很快来了。
林宛如哭得梨花带雨,“我知道司徒小姐一直对替我去国外这件事有怨她姐想怎么惩罚我都愿意受着,可为什么要迁怒苏逸的生日……”
苏逸看了看火盆中已经被烧黑的领带夹,默了半晌。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转头看向我。
我不能被打或者被关,我还要和阿瑾逃出这里。
认错是我唯一的出路。
看着他将林宛如扶起来,我抱着小狗,跪了下来。
“是我的失误,没能接稳领带夹,又迁怒于林小姐。
“还请苏总,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次。”
9
苏逸不发一言。
他只是看着我,似乎不认识我一样。
“苏逸!”林宛如突然跪着拉扯住他的裤脚,眼泪不停往下流,“是我不对,我今只是想看看司徒小姐有没有缺什么。
“你将集团事务交给我,我便想着要做好,谁知道会惹她生气……
“她对替我去国外做质之事,一直心中对我有怨气,想怎么拿我出气都可以的……”
“她去国外做质,和你并无干系。”苏逸突然说。
是啊,是因为他讨厌我,才将我送走的。
“今晚再挑一只。”他突然对我道。
我一下子抬起头来,今晚?
今晚我挑不完的。
“我做不到。”我摇头。
“做不到,还是不想给我做?”他突然冷声。
“酥酥,你的喜欢就是如此廉价?”他突然蹲下拽住我的胳膊,“当年说什么喜欢我一生一世,不过三年,就忘得干干净净了?”
我怔住。
眼前的苏逸似乎和那个继承人的脸重合为了一个。
“对不起!”恐惧令我不自觉向后缩,“是我错了,是我错了,饶了我吧......”
苏逸愣住,“你……怎么……”
而这时,林宛如突然又哭了起来。
“怎么了?”苏逸回头。
“刚,刚才……被狗抓到的地方,疼……”
“狗?”苏逸皱眉,看向我怀中的小狗崽。
“不是的,”我赶忙将小狗抱紧了些,“这小狗的爪子都没长好,不可能抓伤林小姐的,它只是不小心跳出来而已……”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养狗了?”苏逸突然道,“谁给你的?”
“我……”
“来人。”他转身,“将这狗摔死。”
“不!”我使劲护住小狗,眼泪流了下来,“求你!苏逸,求你了!”
他沉默了下,突然蹲下,伸出手指擦掉我的眼泪。
“不过一个畜生而已,值得你那么宝贝?”
“它没有错啊……求你了……”
“畜生伤了主子,这便是它的错。”他看着我,“你太过喜欢它,也是它的错。”
“什么?”我愣愣地看着他。
“我现在问你,”他从我怀里一把夺过小狗,冷冷道,“酥酥,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到底应该喜欢谁?”
20
那以后,我走了很多地方。
在海边看过日出日落,也去山间听过鸟鸣虫吟。
我也认识了好多朋友。
其中不乏有想给我介绍男士的热心阿姨。
“谢谢,我有丈夫。”我皆如是说。
我从不感到孤独寂寞。
因为我知道,阿瑾从未离开过我。
我弟弟是个天生的企业家,在他的管理下,集团迎来辉煌之景。
很多很多年后,我已满头银发。
最后时刻,弟弟和他的儿女将我接回了集团旗下的疗养院,守在榻前不眠不休。
恍惚之间,我似乎又看到了阿瑾。
他依旧是那么年轻,穿着洁白衬衫,像是邻家的阳光少年。
他微微笑着,向我伸出手。
那一瞬间,我似乎重新成为了那个青春洋溢的少女。
我拉起裙子向他跑过去,冲到他怀里。
他紧紧抱着我,说:“酥酥,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我摇摇头,“我知道,你从来没有离开。”
我们相视而笑,牵着手,一起走向了那闪闪发亮的远方。
这一次,我们再不分离。
18
这年冬天,苏逸生了一场大病。
自林宛如骗他救命之恩之事被拆穿后,他就变得敏感多疑,不愿相信身边之人。
可他却信任我。
我衣不解带地照顾他,令他感动不已。
“酥酥,我何其有幸,有你这样的妻。”他时常抱着我这样说。
病床上,他手把手教我他的管理方针,让我替他批阅文件,去接见下属。
也许是那次病来得太凶,他病愈后,身体也大不如前。
他很想和我要个孩子。
可我却因为那三年的折磨,身子太弱,迟迟没法有孕。
每当说起这件事,我能看出,他除了遗憾,更多的是悔恨和痛苦。
时间很快过了五年。
苏逸的身体越来越弱,缠绵病榻的时间越来越多。
很多事情他已经没有精力处理。
而我在他日复一日手把手地教导下,已经可以替他做很多事。
甚至取而代之。
这年立春那天,下起了绵绵细雨。
苏逸大部分时候都在昏睡,已无法顾及集团大事。
我端着药,坐在他床边,柔声道:
“吖逸,该喝药了。”
他睁开眼,怔怔地看着我。
“酥酥,”他轻声问,“这五年来,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药?”
四目相对,我轻轻扯嘴一笑。
“弄不已经都知道了吗?”
毕竟,是我让人,故意泄漏给他这个秘密的。
若是让他走进坟墓时还以为我爱他,我怕被地下的阿瑾误会。
不只是药,每一次的夜宵里,我都下了微量的毒药。
“苏逸,你知道吗?”我俯下身,“从我被送到国外折磨的第一天,我就一直在期盼这一日。
“被爱的人背叛,是不是很痛苦?
“可你知道吗?当初被独自扔到国外的我,比你痛苦百倍千倍。”
他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一直没有原谅我,对吗?可我爱你啊。”他的目光中满是乞怜。
“你太天真了。”我轻笑。
“我本来想放过你的,我只想与阿瑾一起走,可你却杀了他。”
杀了我人生中唯一的那轮明月。
“他就那么好?!”他突然狠狠拉住我的衣袖,“我明明这么爱你,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
“因为我也想清静清静。”我甩开他的手,“苏逸,我并不爱你,我永远爱阿瑾,也只爱他。”
他木木地看着我,双眼逐渐失了神色。
“集团,集团......”他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我的集团......”
“苏总又弄错了。”我将药送到他面前,俯身轻笑。
“这集团,姓司徒。
“从来不姓苏。”
19
门打开,我端着空药碗走出。
我弟弟迎了上来。
“姐姐。”
“已经死透了。”我将药碗递给一旁的保镖。
“姐姐,你真的要走?”
我点头,“如今苏逸的势力已经为我们所用,你也已能独当一面,集团在你手上,姐姐放心。”
多谢苏逸,这五年,我和弟弟四处布局,借他的手,替司徒氏铲除乱党,巩固自身势力。
有一说一,他倒真是个好老师。
而这五年,在骆鸣的照料下,我的身子逐渐恢复,现在再也不用受疾病困扰。
毕竟,我要长命百岁,这样阿瑾才能开心。
弟弟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
“当年是我没用,没能拖住苏逸,让姐姐没有离开,还让阿瑾丢了性命。”
他跪下,双眼发红,“当年苏逸为让姐姐断了念想,烧了他的身体,这是我当年偷偷派人收回来的骨灰,想着有一天,可以亲自交给姐姐。”
我接过那个瓷瓶,眼角一热。
伸手擦了擦溢出的眼泪,我将瓷瓶抱在怀中,笑道:
“也不知我跟那人结婚五年,阿瑾他有没有生气?”
5
再次清醒时,我已回了自己房间的床上。
屏风之外,有熟悉的人声。
“怎么样?”
“小姐这身子,是不能饮酒的啊,这次还好及时,下次再这么喝,可能会有性命之忧啊……”
“怎么会不能饮酒?”苏逸的声音听着有些意外,“她之前明明很爱和人喝酒。”
“这……我也不知道,但小姐的症状,有点像经常挨饿的人,总之确实再不能吃刺激之物了。”
一时安静。
“国外和我们饮食习惯不同,估摸她在那里挑食得厉害,将自己胃口搞坏了。”苏逸的声音淡淡的,“毕竟她一向任性。”
我嘴角轻扯了下。
是啊,他一定不知道,我有次饿得不行,还和那个继承人的狗抢过吃的。
那狗狠狠地咬了我的胳膊,那个继承人后来给我用了秘药,我疼得晕死过去,生生去了半条命。
过了一会儿,医生离开了,苏逸走了进来。
“时隔三年,你倒还能成为宴会闹笑话的那个。”
“扰了大家兴致,对不起。”我轻声说。
“以后不能喝便早些说。”他淡声道,“若因喝酒死了,岂不更让人笑话?”
呵呵。
难道我一个小姐,因为喜欢一个人而落在如此田地,就不是笑话了吗?
“知道了。”
空气重回沉默,半晌,他突然说:“这次回来,你话少了很多。
“以前的你,在宴会上都有说不完的话,和我在一起时更是。”
“少说话,不惹人烦。”我轻声说。
“我记得有次我去外地出差,两月后回来时,远远便看到你站在公司门口等着,甚是乍眼……”他轻笑。
“那时候不懂事,给您添了很多麻烦,以后一定不会了。”
他的笑容僵在嘴角。
“分开三年,你没什么要和我说吗?”半晌,他又道。
我愣住。
说什么?
说在他的授意下,那个继承人如何折磨我生不如死吗?
或是告诉他,我其实活不了多久了。
然后像以前一样,得他一句“编故事也别把我当傻子哄”。
我早就学乖了,并不会期冀他相信我一分。
毕竟希望越高,代价越大。
于是我摇了摇头。
“再过两月,是我生日,之前你送的那个领带夹坏了。”他突然道。
我愣了下,抬头看向他。
我不知他说这是什么意思。
“是我手艺不精,当初选得不好,您再寻个好的用……”
“集团没有会挑领带夹的助理。”他打断,两眼看着我。
“可……我的手已经挑不了东西了……”
“不过一个冻伤而已,过一阵子会好。”他淡声道,“只是你想不想挑。”
“送别的可以吗?”我是真的挑不了。
谁知他目光却一下沉了下来。
他起身。
“除了领带夹,你觉得自己还能拿出什么令我开心的东西?”他淡声道,“酥酥,在国外待久了,你是不是连自己的心都丢了?”
6
我知道,他想要我挑的领带夹,并不是因为喜欢我。
而是因为他不想被忤逆。
我以前讨他开心是因为喜欢他,而现在,却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些。
太复杂的款式我挑不出来。
可若是简单的,或许可以试试。
只是如今挑一件东西都太过艰难,为了赶上苏逸的生日,我只能整宿不睡觉。
谁知这天夜半时分,窗外突然传来声响。
我吓了一跳,打开窗,却被一个人一把捂住了口鼻。
“是我。”那人在我耳边轻声。
我愣住。
“阿瑾?”
“酥酥。”他笑着扯下面罩,“我终于找到你了。”
7
阿瑾,是我在国外唯一的朋友。
那时,我被那个继承人折磨,不堪其辱,半夜上吊时,被他救下。
他陪我聊了一整晚,我知道了他其实是当地一个破产富商之子,因为父亲生意失败,被人陷害,成了街边混混,受尽折辱。
他的处境并不比我好多少,却总是在帮助我,鼓励我。
成了支撑我在那黑暗中活下去的光。
当初,他本来已经做好了两人一起逃离国外的计划,可谁知计划还未实施,我就被人带回了国内。
“阿瑾,你怎么会在国内?怎么进来的?”我着急拉住他。
“我按之前的计划,从国外逃了出来,”他笑笑,“进集团工作,是我能找到你最简单的办法了。”
我愣住。
“你是傻瓜吗?!”我捶打着他,“你都好不容易逃出那里了,为什么又要来这里?!”
“我承诺过你的啊,”他咧嘴一笑,握住我的手,“不论国外还是国内,我都会带你离开这是非之地,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不值得的,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不,”他摇摇头,将我轻轻拥入怀中,“酥酥,别总说自己不值得。
“在我看来,你是世上最好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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