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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唐当驸马张顿李二前文+后续

喝茶泡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周锦连忙将在醉仙楼的事,告知给他。周基讶然道:“醉仙楼?是鼎盛楼对面的那个醉仙楼?”周锦忍俊不禁道:“对,就是它。”“没想到啊,这么一朵平康坊奇葩,竟能峰回路转,遇到一个高人相助。”周基啧啧道:“此人叫做张顿?竟能酿的如此好酒,明天为父和你一块去趟醉仙楼,再去买几坛回来。”周锦吃惊道:“父亲,你要跟孩儿一块去?孩儿看没这个必要,孩儿回到的时候,给你带回来几坛不就好了?”“你不能这么看。”周基摆了摆手掌,道:“你刚才说,醉仙楼送东西,你确定只送的是这二锅头和香皂?”“这......”周锦迟疑了一下,摇头道:“孩儿不清楚。”周基笑道:“所以为父要去看看,除了这香皂和二锅头,还有什么东西。”“为父现在对这个醉仙楼,可是很感兴趣。”“如果醉...

主角:张顿李二   更新:2024-11-04 22: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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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顿李二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大唐当驸马张顿李二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喝茶泡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锦连忙将在醉仙楼的事,告知给他。周基讶然道:“醉仙楼?是鼎盛楼对面的那个醉仙楼?”周锦忍俊不禁道:“对,就是它。”“没想到啊,这么一朵平康坊奇葩,竟能峰回路转,遇到一个高人相助。”周基啧啧道:“此人叫做张顿?竟能酿的如此好酒,明天为父和你一块去趟醉仙楼,再去买几坛回来。”周锦吃惊道:“父亲,你要跟孩儿一块去?孩儿看没这个必要,孩儿回到的时候,给你带回来几坛不就好了?”“你不能这么看。”周基摆了摆手掌,道:“你刚才说,醉仙楼送东西,你确定只送的是这二锅头和香皂?”“这......”周锦迟疑了一下,摇头道:“孩儿不清楚。”周基笑道:“所以为父要去看看,除了这香皂和二锅头,还有什么东西。”“为父现在对这个醉仙楼,可是很感兴趣。”“如果醉...

《我在大唐当驸马张顿李二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周锦连忙将在醉仙楼的事,告知给他。

周基讶然道:“醉仙楼?是鼎盛楼对面的那个醉仙楼?”

周锦忍俊不禁道:“对,就是它。”

“没想到啊,这么一朵平康坊奇葩,竟能峰回路转,遇到一个高人相助。”

周基啧啧道:“此人叫做张顿?竟能酿的如此好酒,明天为父和你一块去趟醉仙楼,再去买几坛回来。”

周锦吃惊道:“父亲,你要跟孩儿一块去?孩儿看没这个必要,孩儿回到的时候,给你带回来几坛不就好了?”

“你不能这么看。”周基摆了摆手掌,道:“你刚才说,醉仙楼送东西,你确定只送的是这二锅头和香皂?”

“这......”周锦迟疑了一下,摇头道:“孩儿不清楚。”

周基笑道:“所以为父要去看看,除了这香皂和二锅头,还有什么东西。”

“为父现在对这个醉仙楼,可是很感兴趣。”

“如果醉仙楼还有别的东西,那就说明这个酿造二锅头的,不是一般人。”

“为父会把他举荐给陛下,让他入朝为官。”

周锦愣住了,自己的父亲,在朝廷是侍御史,但他还是头一次说这种话,要为天子举荐人才。

“御史乃是天子的耳目之司,为天子目,天子耳,这等人才,陛下听了一定欣喜。”

周基拿起还没有喝完的酒坛,轻轻抿了一口,继续说道:“此人要真是个人才,必定被朝中之人瞩目,为父要赶在他们面前,向陛下举荐,不然被他人抢先举荐,岂不是浪费一次结缘的机会?”

“周锦,你以后也是要入朝为官的,不可能一直在家中赋闲,为父要为你铺路,明白吗?”

周锦神色一肃,作揖道:“孩儿明白了。”

————

永阳坊,张家。

从醉仙楼回来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起来。

张顿回到家中,将蜡烛点燃,在烛光的照应下,再次走入地窖,将地窖里的东西,不停的往外搬。

“要把鼎盛楼的生意,全部抢过来,还是得多准备几手才行。”

张顿忙活半晌,擦了擦汗,看着搬出来的整整几十个箱子,满意点了点头,道:“这半年算是没白忙活,这些东西,算是有用武之地了。”

“就等明天了。”

他不知道,此时此刻,长安城中各个坊市不少人,和他一样,都在等着天亮。

而等天一亮,解除宵禁的鼓声响彻长安城,宛若万象复苏一般,各个坊市中不断出现身影。

和以往不一样,今天各个坊市中起了个大早的人,纷纷朝着平康坊而去。

平康坊,醉仙楼。

胡广揉了揉发黑的眼睛,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洗漱着。

“不知道张老弟要怎么做......”胡广用手巾擦了擦脸,却擦不掉脸上的愁容。

昨天的东西全送没了,今天送什么啊?

横不能把醉仙楼送出去!

算了,还是听张老弟安排,大不了醉仙楼关门大吉!

嘎吱!胡广叹着气,将醉仙楼的大门打开。

随即,胡广就看到门口站着上百人,不由吓了一跳,“你们干什么?”

“终于开门了!”众人看到他,神色一喜,纷纷走入醉仙楼。

“店家,给我来点香皂!”

“有二锅头吗,我要十坛。”

“冰糖呢,还有没有冰糖?”

“我家小儿喜欢吃爆米花,给我包点爆米花,我要带回去!”

“你们醉仙楼的蜡烛,真是一绝啊,烧起来竟然没味,我想再买一些!”

“给我来几碗咸菜!”

一时间,醉仙楼内,顿时声音嘈杂起来。

胡广看的一脸懵逼,啥情况啊,你们来的是醉仙楼吗?别是要去鼎盛楼,走错门走到醉仙楼来了!

然而,听清楚他们的话,胡广明白他们没走错,不由的有些咂舌。

他们要的东西,不就是昨天醉仙楼送的东西?

可是那些东西,在昨天已经送完了啊!

胡广赔笑着道:“诸位郎君,实在不好意思,这些东西,我醉仙楼昨天全都送出去了。”

闻言,醉仙楼内霎时一静,所有人都直勾勾盯视着胡广。

其中一个中年人板着脸道:“我今天抽空来一趟,你告诉我送完了?这不是让我白跑一趟吗?”

胡广赶忙道:“实在抱歉,真的没有了,如果诸位还想要,可以自行去东市、或者西市,或者平康坊那些店铺里买。”

“去哪买?你以为我们没去东、西两市?没有在平康坊中转悠?”

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瞪视着他道:“那些地方,我们都问过了,根本没有卖的!就你醉仙楼里有!”

“啊?”胡广懵逼看着他,不应该啊,张老弟不是说,这些东西是他用一百两黄金买的吗?

怎么会其他地方没有!

“来了这么多人?”就在此时,张顿的身影忽然在醉仙楼外,看到醉仙楼里里外外都站满了人,讶然道。

胡广急得满头大汗,看到张顿顿时眼眸一亮,走到他身边急声道:“张老弟啊,你赶紧想想办法,这些郎君,都是来咱醉仙楼买香皂、冰糖、还有二锅头的!”

张顿瞅了一眼他,然后看向投来目光的众人,微微作揖道:“抱歉,醉仙楼是酒楼,不是杂货铺。”

“昨日在下说过,若是诸位还想要那些东西,要在醉仙楼消费才行。”

“如果不消费,就请诸位恕罪了,这些东西醉仙楼一概不单卖!”

不等来到醉仙楼的人吭声,胡广有些急了,拽住张顿的胳膊低声道:“张老弟啊,你这是闹哪出?”

“昨天咱们送的香皂啥的,这些人喜欢,咱们就卖给他!这可是生意啊!”

张顿摇头,同样在他耳畔低声道:“胡兄,你开的是酒楼,不是杂货铺啊。”

“要是卖那些东西,还怎么抢鼎盛楼的生意?”

胡广愁眉苦脸看着他,这个时候还抢个屁,先赚钱要紧!

“好,今天上午的饭菜,我就在你们醉仙楼吃了!”

“店家,上菜!”

“记得给我一坛二锅头!”

“那个咸菜,必须给我上啊,若是没有咸菜,我可要打人了!我就奔着这个来的!”

就在此时,已经走入醉仙楼的人,纷纷声音洪亮的说道。

随即,不等胡广招呼,他们便各自找着几案坐下。

站在门外的人,此刻也大步走了进来。

眨眼的功夫,整个醉仙楼内,便坐满了人。




永阳坊,张家。

“就是这家?”

“没错,长孙兄给的地址,就是这里!”

“上去敲门!”

从长孙冲家里出来,房俊、杜荷、尉迟宝琪三人便直奔永阳坊。

到了地方,三人自信满满的走到张顿家门口,同时抬手敲门。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房俊、杜荷、尉迟宝琪楞了一下。

“诶,这门手感不对啊。”房俊拧着眉头,再次轻轻敲了敲,吃惊道:“是铁门?”

杜荷、尉迟宝琪也愣住了,这是什么大户人家啊,拿铁做门?

不是说张顿是个寻常百姓吗?

而此时,宅院内,张顿正双手抱肩,拧着眉头思索着不久前出现在门口,拿刀砍他的四个青年,以及站在远处观望,明显是一伙的中年人。

究竟背后是谁啊?

总得搞清楚!

不然一直是一个隐患,今天来一波人砍他,明天来一波人砍他,这谁受得了?!

难道是因为最开始那个踹门的大汉?

不是没可能啊!

咚咚咚!就在此时,门口响起拍门声。

“还来?!”张顿有些生气,“这都第三波了!消停不了是不是?”

张顿黑着脸走过去,将门打开,登时就见到三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青年,正站在门口。

看到张顿,房俊、杜荷、尉迟宝琪神色一肃,同时问道:“你就是张顿?”

这又是从哪冒出来的?张顿眉头一挑,看着他们手里没拿兵器,方才拱手道:“三位兄台怎么称呼?”

房俊淡然道:“在下姓房,是李长质的堂兄!”

杜荷道:“在下姓杜,也是李长质的堂兄。”

尉迟宝琪咧嘴道:“在下姓尉迟,跟他们俩一样,也是李长质的堂兄。”

长质家怎么这么多亲戚!张顿错愕看着三人,前脚来了她二叔二婶,后脚又来个三位堂兄,家族人丁够兴旺啊!

张顿点头道:“原来是三位兄长,那就进去说。”

房俊、杜荷、尉迟宝琪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跟着张顿走入家中。

来到庭院,三人看着宅院简陋至极,不由皱了皱眉。

来之前虽然想象过张顿家里不富裕,但没想到会不富裕到这种程度。

他们府邸的下人,住的宅院也比他家好。

“三位兄长请坐。”张顿拿来三个胡凳,脸上露出笑容,递给他们道。

然而,房俊、杜荷、尉迟宝琪面无表情的站着,丝毫没有落座的意思。

“张顿,我们有话直说了,你莫要觉得我们说话难听。”

房俊抬起手掌,指了指院子,道:“你不觉得让长质住在这种地方,委屈她了吗?”

张顿沉默了一声,有些明白过来,长质的三位兄长,显然是得到风声后,来为她打抱不平的。

说好听点,他们是为长质出气,说难听点,就是势利眼!

张顿暗暗叹息,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样,长质家的亲戚,也就她二叔二婶不势利眼,其他亲戚就不一样。

“你说的不错。”

张顿点了点头,道:“让长质跟我住在这种宅院,确实委屈她了。”

“所以,我打算去赚钱。”

长质家很有钱,而现在的自己却没钱,难免会被她家亲戚看不上。

唯一的办法,就是变得比长质家更有钱,让她亲戚们刮目相看!

具体做法,就是赚钱!

地窖里的东西,应该够用了。

房俊、杜荷、尉迟宝琪嗤笑了一声。

“你以为那么好赚?”

“你说赚钱,就能赚到?”

“且不说别的,就说你赚够能买得起一个好的宅院的钱,就行了?”

“你知道长质家多有钱?你该不会是想当入赘吧?”

三人越说语气越怪。

张顿哪里知晓,他们根本不是李长质的兄长。

而是过来为长孙冲出气,用言语挤兑他,叫他知难而退。

张顿听的火气上来了,盯视着他们,吐字道:“你们等着。”

说完,他走向地窖。

面对他们的刁难,若是用武力对付他们,落到长质其他亲戚眼中,就太过下乘。

对付这种人,办法多得是!

很快,张顿从地窖中拿出三个木盒,递给他们。

“这是何物?”房俊、杜荷、尉迟宝琪皱眉道。

“打开看看。”

张顿淡然说道。

三人困惑的将木盒打开。

房俊手中的木盒中,装着一块香皂。

杜荷手里的木盒装着一块冰糖。

尉迟宝琪手中的木盒,装着一个小酒坛。

“这三样东西,一个叫香皂,一个叫冰糖,一个是酒,我取名为二锅头。”

看着三人惊疑的模样,张顿看向尉迟宝琪,淡然道:

“尉迟兄,你尝一口这酒,记得慢慢喝,今天我二叔喝酒的时候,没听我的劝,干了一大口,差点回不去了。”

你说的二叔,不会是陛下吧?三人心中默默说着,同时暗暗吃惊,尉迟宝琪狐疑道:“此酒这么烈?我试试。”

尉迟宝琪打开壶口,轻轻抿了一下,登时睁大眼睛,大喝道:“好酒!!”

“给我尝尝。”房俊赶忙从他手中拿过酒壶,尝了一口,脸上顿时浮现出红润之色,道:“确实好酒!”

说完,他将酒壶递给了杜荷,杜荷轻轻尝了尝,顿时眯起眼眸道:

“此酒若是放在长安城,怕是会让嗜酒如命之徒疯啊。”

三人直勾勾盯视着那个酒壶,脸庞上看不出什么异样表情,但是内心之中,早已骇然不已。

这个张顿,跟他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本来以为他就是个家道中颓的破落户,只是运气使然被长乐公主看上而已。

却没想到他竟有如此酿酒之造诣。

张顿淡然一笑,指了指杜荷手中木盒里的冰糖,道:

“你们再试试冰糖,含在嘴里尝尝看。”

房俊站起身捏起一块,放入口中,眼眸登时睁大。

杜荷、尉迟宝琪赶忙也跟着捏起一小块尝了尝,不由吸了一口凉气。

“够甜的啊。”

“此味比饴糖更美!”

三人喃喃自语着,房俊忽然低头看向手中木盒里的香皂,问道:“这个香皂,也是吃的?”

“这是用的。”

张顿见他们困惑,便拿着一个木盆打了一些水,放在他们面前道:“你们把手弄脏,然后用香皂细细看。”

房俊毫不犹豫将手放在地上擦了擦土,然后拿起托盘上的香皂,快速洗了洗。

手掌从水中拿出时,已是一尘不染,且有一股芳香之味。

房俊凑近嗅了嗅手指,吃惊道:“好香。”

杜荷、尉迟宝琪也照猫画虎般用香皂洗了洗手,闻着手指上的香味,面面相觑。

这个张顿,属实让他们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

长乐公主看上他,不是没道理啊!

就凭自酿的酒、冰糖、还有香皂,想发家致富,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

张顿问道:“三位兄长,你们觉得如何?”

“好东西!”尉迟宝琪毫不犹豫道:“你自酿的二锅头,如果放在长安城内售卖,我相信长安城的那些酒铺,都得关门大吉。”

杜荷神色凝重道:“还有冰糖,长安城卖的饴糖,无论是色泽还是味道,都不如你的冰糖。”

房俊感慨道:“我更看好这块香皂,别的地方我不知道,就知道长安城的富家子弟和权贵之人,一直以来用的都是澡豆。”

“你的香皂一旦售卖,就没澡豆什么事了。”

就等你们说这话!张顿嘴角微微翘起,道:“我有这三样东西,你们还觉得不觉得,我赚不到钱?”

“额......”房俊、杜荷、尉迟宝琪语气一噎,闷声不吭,明白张顿是在用这三样东西,回击他们刚才说的话。

张顿咧嘴一笑,祭出杀招道:

“既然三位兄长觉得是好东西,那我就将它们送给你们,全当见面礼了。”

闻言,房俊、杜荷、尉迟宝琪纷纷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看着他。

房俊声音都有些发颤道:“张顿,你的意思是,要将这三样东西的做法交给我们?”

张顿笑道:“不错。”

“可是,”杜荷不可思议道:“咱们素不相识,还是头一次见。”

张顿笑哈哈道:“杜兄,瞧你这话说的,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你们是长质的兄长,也就是我的兄长,好东西我不给自己人,难道给别人?”

“你们等着。”说着,张顿转身回到屋子,再次回来时手里握着三份纸张,递给他们道:“这就是三样东西的制造方法,你们都拿去。”

“......”

房俊、杜荷、尉迟宝琪看着三份纸张,感觉心尖一阵狂颤。




“早发完了,不要钱的东西,谁见了不要?”

胡广愁眉苦脸道:“我说张老弟啊,咱们真要免费送三天?”

“不会。”张顿摇头道。

胡广顿时松了口气,还以为张顿改主意了,忽然就听张顿继续说道:“今天把东西都发完!”

胡广傻眼看着他,“那明天怎么办,关门大吉?”

张顿笑道:“明天赚钱。”

这怎么赚钱?胡广狐疑的看着他,我光看见往外贴钱了啊。

张顿没有跟他解释,而是跟着胡广一起,将箱子中的一样样物品,不停的往外送。

“不好意思,香皂已经送没了,给你尝尝这坛二锅头。”

“二锅头刚刚送完,你回去试试这个冰糖。”

“这是我们醉仙楼腌制的咸菜,你回去尝尝看。”

“抱歉,你来晚了,咸菜也没了,送你这个吧,这是爆米花,稻米做的。”

“稻米也没了,你可以试试醉仙楼自制的蜡烛。”

从永阳坊的家里过来,十几个箱子当中,不单单有香皂、二锅头、冰糖,还有他穿越过来半年时间里,制造的蜡烛、咸菜。

至于用稻米做的爆米花,则是大清早过来时,临时制造出来的。

从早忙到晚,到快要宵禁之时,箱子里的东西,全都免费送了出去。

免费领到东西的人,一个个喜上眉梢,而没有领到的人,则一脸遗憾。

“明天还送吗?”

“送的话,我就再来!”

有些没领到东西的人,一脸不甘心的说道。

送送送,送个屁!再多钱也禁不住这么往外送!胡广心里腹诽,看了一眼张顿。

张顿冲着他们拱了拱手,道:

“醉仙楼就送一天,如果诸位还想要的话,明天只要在醉仙楼中消费,就可以再领。”

众人顿时失望离去。

消费?醉仙楼的菜肴,哪有鼎盛楼的好!

如果不是看能免费领东西,他们怎可能会聚集在醉仙楼外。

一时间,醉仙楼外顿时变得冷清。

东西送完后,又如往日一样,变得门可罗雀。

“厉害,厉害啊!”

鼎盛楼店家嘴里啧啧着,背着双手走了过来,目光戏谑的看着胡广和张顿,道:“这等做生意的手段,真叫在下大开眼界。”

“张顿,这就是你说的,要抢我鼎盛楼生意的法子?”

“我看明天起,平康坊就要又多一朵奇葩喽。”

“你——”胡广勃然大怒,张顿却拦住他,面带微笑的看着鼎盛楼店家,道:“你还有两天时间。”

“可笑!”鼎盛楼店家嗤笑了一声,转身离去。

“什么德行!”胡广冲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声,道:“早晚叫他没生意!”

说完,胡广再次愁眉苦脸。

鼎盛楼什么时候没生意他不知道。

他就知道自己的醉仙楼,怕是要在鼎盛楼前头关门大吉了。

“张老弟,接下来怎么办啊?”

张顿安慰道:“今晚睡个好觉,明天开始数钱,我先回去了。”

说罢,张顿拱了拱手,将箱子摞在一块放在牛车上,便朝着永阳坊而去。

看着张顿的背影,胡广脸色愁容更浓厚了几分。

睡个好觉?明天数钱?你确定说的是我?

唉!

胡广叹了口气。

事已至此,只能看张顿安排了。

如果真赚不到钱,赔了就赔了,过几天就把酒楼一关,回老家算逑!

————

当天夜里,长安城内的各个坊市的一些宅院中,不时发出一道道惊呼。

崇仁坊的一处豪宅中。

一个中年人刚刚躺在榻上,忽然一股香味飘来,讶然起身,就看到自家娘子走了过来。

“是不是很香?”

他娘子欣喜道:“夫君,你带回来的香皂真好使,用它沐浴,浑身都香喷喷的!”

“那我要试试!”

中年人哈哈一笑,将她搂在怀里,眯着眼眸在她身上闻了闻,心中暗暗决定,醉仙楼的东西不错啊,明天再去一趟。

同样是崇仁坊。

一个身穿锦罗绸缎的年迈老人,盯视着燃烧的蜡烛,嗅了嗅道:

“醉仙楼的蜡烛,有点不一样啊,怎么烧起来没味道?”

陪在他身边的一个带着幞头的商贾,也有些困惑,“是啊,孩儿也觉得奇怪,明天再去醉仙楼买一些。”

“多买点回来。”年迈老者眯着眼眸道:“以后老夫就用这个了。”

宣阳坊,一处四进四出的豪宅,灯火通明中,一个八岁孩童围着正在看书的国字脸中年人叫道:

“爹爹,这个爆米花真好吃,你明天能再给孩儿买一些吗?”

国字脸中年人摸了摸他的头,看着孩童一脸欣喜的模样,笑吟吟道:“你喜欢的东西,为父都给你买回来!”

一边说着,他一边心里暗暗嘀咕,这个爆米花,是下人今天带回来的?那个卖爆米花的地方,好像是叫醉仙楼?

靖恭坊中,一名年轻人喝着粥,啧啧称奇道:

“娘子,今晚上煲的粥为何如此甜腻?”

他娘子捂嘴偷笑道:“奴家在里面放了一些冰糖。”

年轻人好奇道:“冰糖?什么冰糖?”

他娘子拖着腮帮子看着他,眨着眼睛道:“就是开在鼎盛楼对面的那家酒楼啊。”

“奴家记得好像叫醉仙楼。”

“可惜人家送的少,就只够今天的量,夫君要是喜欢这个味道,明天奴家再去买一些回来。”

年轻人又喝了一口粥,享受着粥中的甜味,砸吧着嘴道:

“平康坊醉仙楼?有趣,明天为夫带着你一块去,看看里面还有什么好东西。”

常乐坊。

一处豪宅中,刚刚吃过晚饭,正准备收拾桌子的管家,看见正在打饱嗝的中年人,又看了看在他面前案牍上摆放的三个小碗,吓了一跳道:

“家主,你平日就吃一碗饭,为何今日连吃三碗?”

中年家主指了指案牍上的一小碗咸菜,啧了一声道:“别提了,都是那个咸菜害的,不就着饭吃能齁死,那叫咸菜的东西,你从哪里买的?味道不错!”

“哦,平康坊的醉仙楼?明日我亲自去一趟,看看有没有别样东西。”

永兴坊。

写有“周府”两个大字的豪宅中,此时忽然响起一声爆喝:

“周锦,你给为父过来!”

此时此刻,周锦正眯着眼眸,享受着二锅头的美味,不得不说,这酒喝多了确实有些上头。

听到父亲的声音,周锦赶忙站起身,大步跑到厅堂之中,就看到自家父亲红着脸,一身的酒气。

再一看自家父亲面前案牍上的两个空酒坛,周锦顿时明白过来,哭笑不得道:

“父亲,你怎么偷喝孩儿带回来的酒?”

“什么叫偷喝!”周基没好气道:“为父这叫光明正大的喝!”

“给为父老实交代,这酒是从哪弄来的?”




而此时,行走到半路上,李二终于缓过酒劲,心有余悸的自言自语道:

“好烈的酒啊,君羡,你也喝一口尝尝看。”

李君羡诺了一声,将那坛打开了的二锅头拿起来,轻轻抿了一口,登时瞪大了眼睛,“好酒!”

李二不甘心的指了指自己酿的酒,“你也喝一口这个。”

李君羡连忙又喝了一口,这次沉默许久,才硬着头皮道:“也是好酒。”

“......”李二眼角跳了几下,哪里还看不出自己酿的酒,根本无法媲美张顿酿造的二锅头,叹了口气道:“朕栽了啊。”

这一次来,本是信心满满考验他,结果这才过去多久,自己先狼狈的跑了出来。

要是这样回去,怎么跟长孙皇后交代?

而且张顿的那番话,如同一块石头压在心口。

李二脸色阴晴不定,望着李君羡赶着牛车往皇宫的方向走,开口道:“先不回宫了,朕在这等着,你替朕把房玄龄、尉迟敬德、程咬金叫过来,记得让他们穿上便服。”

李君羡抱拳道:“诺。”

没多久,顶着一张胖脸的房玄龄,和皮肤黝黑如同黑炭的尉迟敬德,以及络腮胡的程咬金,身穿便装跟在李君羡身后走了过来。

“臣房玄龄,臣尉迟敬德,臣程咬金,拜见陛下。”

走到李二跟前,三人纷纷作揖。

“这里不是朝堂,不用拘礼了。”

李二摆了摆手,神色凝重的看着三人道:“知晓朕让你们换上便服过来,所为何事吗?”

房玄龄和程咬金摇了摇头。

尉迟敬德咧嘴说道:“陛下有事尽管吩咐!”

李二嗯了一声,将长乐公主的事情跟他们娓娓道来,然后又讲到在张顿家里,考验没一会便狼狈的跑了出来。

房玄龄、尉迟敬德、程咬金听得一愣一愣的,长乐公主竟然找了一个普通百姓做夫君?

面对李二的考验,张顿竟说河东道有大旱?

李二看向房玄龄,问道:“玄龄,你觉得他说的是真是假?”

房玄龄拧着眉头道:“陛下,臣未曾去过河东道,不敢乱说。”

“只不过,河东道的行台,这些时日连日奏报,说那边连绵大雨,现在张顿又说河东道大旱,陛下,你信一个寻常百姓的话?”

李二沉默了几秒,道:“此子不像是无的放矢之人,知节,你派人去查一查。”

程咬金肃然道:“诺。”

李二忽然揉了揉脑门,只感觉一阵头疼,道:“张顿这小子,酿酒倒是有一手。”

尉迟敬德迟疑道:“臣尝过陛下的酒,绝对是天底下独一无二之好酒,怎可能比不上那个张顿酿造的?臣尝一尝看。”

说着,尉迟敬德走到那两坛酒跟前,拿起打开了的一坛酒,直接往嘴里灌。

李二看的神色一变,想要劝阻已经晚了。

“额......”

尉迟敬德喝下酒后,浑身一个激灵,感觉喉咙燃烧起来一般,深吸了口气,放下酒坛咧嘴道:“好酒!”

话音甫落。

他整个人趔趄了几下,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涨红着脸半天都没起来。

房玄龄、程咬金在一旁看的倒吸凉气,这是什么酒?以尉迟敬德的酒量,也一杯倒啊?

程咬金更是神色凝重,尉迟敬德的酒量,就算是他也比不了,说尉迟敬德是千杯不醉也不算夸张。

可现在,尉迟敬德被二锅头给喝翻了?

李二脸色难看的看着尉迟敬德,让你过来帮忙的,你先把自己给喝翻了?特么你是来帮倒忙的?

“玄龄,朕知道你的办法多,你来给朕想个法子。”

李二看向房玄龄,面部抽抽着说道:

“朕是来替观音婢考验张顿,总不能这样回去。”

还不等房玄龄开口,程咬金在一旁笑道:

“陛下,臣有一个办法,臣去张顿家里,给他点难堪。”

看着李二神色困惑,程咬金耐心解释道:

“陛下想一想,长乐公主是什么身份,他一个张顿又是什么身份!”

“若是长乐公主真的下嫁于他,以后有人打上门了,他拿什么保护公主?”

“臣去试试他的身手,若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陛下就有十足的理由,拒绝二人在一起!”

闻言,李二眼眸一亮,“这是个好办法,你去试试!”

“诺!”程咬金咧嘴一笑,随即按照李君羡所指的门户,深吸了口气,一脚踹在大门上,大吼道:“给老子开门!”

砰!!

伴随着一道沉重闷响,木色大门没有被踹开,程咬金却惨叫出声。

李二,房玄龄站在不远处的墙壁后,被他的惨叫吓了一跳。

程咬金倒在地上,一边捂着小腿,一边激动的冲李二的方向扯着嗓子吼道:“怎么是铁门啊!”

李二:“......”

李君羡:“......”

房玄龄:“......”

三人懵逼的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程咬金,又看了看张顿家的大门。

门是大铁门?

铁在大唐是比较值钱的东西,用来做门也太奢侈了啊!

“不对啊!”李二嘀咕道:“朕记得刚才敲门时,那门绝对是木头做的。”

“怎么会是变成铁做的大门?”

李君羡低声道:“陛下,有没有可能,这门是他刚刚换上的?”

李二恍然:“有可能。”

把木门换成铁门的荒唐事,别人干不出来,李二觉得张顿就说不准了。

毕竟此子善于“君子藏器於身”!

房玄龄在一旁听得懵逼,你们说的这个人,怎么听着这么邪乎啊!

嘎吱!就在此时,大门应声而开。

李二、房玄龄、李君羡赶忙放眼望去。

身穿青衫的张顿一脸困惑的打开门走了出来,就见程咬金躺在地上,纳闷道:

“刚才敲门的是你?你干什么?敲门敲的这么大声?”

程咬金指着大门激动道:“你有病啊,给你家装铁门作甚?”

张顿神色一怔,纳罕道:“这是我家,我装什么门,和你有什么关系?”

“......”程咬金张了张口,竟找不出话来反驳他。

张顿板着脸道:“你还没回答我,你敲门敲那么大声做什么?”

程咬金扶着地面站起身,龇牙道:“老子今天心里不爽快,拿你来解解闷!”

“看打!”

说完,程咬金扬起沙包大的拳头,冲着张顿的脸颊重重砸了过去。

来真的?张顿眯起眼眸看着他,等程咬金快到身边时,扬起手掌猛地扇了过去。

程咬金脚步一顿,抬起手肘想要去挡。

然而,张顿扇来的手掌速度更快,重重的砸在程咬金的脸上。

啪!!

伴随着清脆巴掌声,程咬金感觉整个人被扇飞出五米远,噗的一下吐出鲜血,坐在地上低着头,一动不动。

“这都哪来的神经病。”

张顿甩了甩手掌,如同扇飞了一只苍蝇般,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程咬金一眼,嘀咕着将大门轻轻关了起来。

幸好刚才换了铁门,若还是木门,搞不好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闯进家里。

古人的话就是好使,君子藏器於身有大用!

“......”

远处,李二、房玄龄看傻了。

李君羡更是心中一寒。

这是什么力气!

刚才在张顿的家里,如果张顿想要对李二动手,自己根本保不住他!

李二率先回过神来,先让李君羡去看看程咬金,然后望向房玄龄,神色凝重道:“玄龄,你怎么看?”

房玄龄抬头迎上李二的目光,神色肃然的拱了拱手道:

“臣祝贺陛下得了一位乘龙快婿!”

李二:“......”




这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啊,李二心里默默道。

而此时,程咬金捂着肿胀的脸颊,被李君羡搀扶着走过来,看到李二投来的关切目光,苦笑着道:

“他有这么好的身手,陛下你怎么不提前告知臣一声啊,臣若不是选择装晕,这会儿已经死他手里了!”

“如果不是你动手,朕也不知晓他身手如此了得。”

李二揉了揉额头,感觉到刚才的酒劲又上来了,“你们几个跟着朕一块回宫。”

————

太极宫,立政殿。

长孙皇后难以置信的看着回来的李二,以及站在他身后的房玄龄、程咬金,道:“陛下,你出去不到半个时辰,考验完了?”

李二苦笑着将在张顿家发生的经过,原原本本告知给她。

长孙皇后吃惊道:“他这么厉害?连程知节都打不过他?”

“臣何止是打不过。”程咬金揉着肿胀的腮帮子,无奈道:

“臣能感觉到,那个张顿没有用全力,如果他全力对付臣,臣恐怕当时就死了。”

长孙皇后看向李二道:

“张顿有如此身手,若是上了沙场,必是一员猛将。”

“而且他还能酿造出如此烈的酒,若是放在东市、西市售卖,必定能日进斗金。”

“二哥,丽质眼光不错啊。”

李二嗯了一声,“不错,这个张顿,确实有些本事。”

长孙皇后拧着眉头道:“但是,征战沙场终究危险,万一让他上了战场,一旦出事,丽质怎么办?”

说完,长孙皇后看向李二,“二哥,你这一趟等于是无功而返啊。”

“是朕大意了。”李二叹了口气。

喝酒误事啊!

如果当时没有喝张顿自酿的酒,也不会差点喝晕过去。

可是转念一想,也不能全怪自己,谁能想到那酒竟然会烈到那种程度。

长孙皇后想了想,道:“二哥,明天妾身亲自去。”

“妾身要亲自去考验考验张顿。”

李二微微颔首,“朕跟你一块去?”

“好。”长孙皇后点了点头。

翌日清晨,在宫里吃过午饭以后,李二和长孙皇后,换了一身便装。

坐着马车来到永阳坊内,长孙皇后撩开车帘,看到张顿的家,顿时鼻子一酸,大半年来丽质就住在这么破旧的地方?

砰砰!李君羡走到门口,重重拍了拍门。

当大门打开,张顿身穿一袭青衫,见李二又来了,讶然道:“二叔来了?这位是二婶?”

然后看向长孙皇后,张顿神色一怔,总感觉面前这个女人有些面熟。

长孙皇后目光古怪看了一眼李二,李二轻咳了一声,冲她使着眼色。

长孙皇后面不改色的走下马车,问道:“你就是张顿?”

“见过二婶。”张顿微微作揖道。

长孙皇后点了点头,“还算俊秀,配得上我家长质。”

张顿笑了笑,摊开手掌道:“二婶谬赞了,里面请。”

走入屋中,长孙皇后坐在胡凳上,看着张顿道:“妾身就有话直说了,此次跟你二叔过来,是要看看你是不是我家长质的如意郎君。”

“说句心里话,看你的第一眼,妾身觉得你配得上长质。”

“可是,婚姻乃是大事。”

长孙皇后语重心长道:

“长质出生在书香门第,他的父亲,在朝为官,她的娘亲,更是诰命夫人。”

“而你,是个什么身份?”

张顿额了半晌,道:“我就是一个平平无奇,默默无闻的平头老百姓。”

长孙皇后轻笑了一声,“谁不是从平头百姓过来的?上数三、五代,说不定都是种地的。”

“你不要妄自菲薄。”

“听你二叔说,你会酿酒,酿的酒很烈,放在东西两市售卖,必定很受欢迎,以后你还缺钱?”

“这就是一种才华。”

长孙皇后赞赏道:“如果长质跟着你,岂不是要享一辈子福?”

张顿望着“二婶”,对她的好感直线上升,她的话听着让人很舒服。

“可是,妾身刚才说了,长质的爹爹,在朝为官,她的阿娘是诰命夫人。”

长孙皇后话锋一转,继续说道:“钱这东西,终究是俗物,长质的爹娘,不在乎长质的未来夫君,家里有没有钱。”

反正都没咱家有钱......李二在一旁心里默默道。

“他们更看重的,是长质未来夫君的才华、品德。”

“你若是才华出众,品德出众,长质的父母也会放心把女儿许配给你。”

长孙皇后问道:“张顿,你除了会酿酒,还会些什么?”

张顿想了想,“二婶,实不相瞒,我会的东西,有点多......”

闻言,长孙皇后、李二都愣了。

张顿轻咳了一声,道:“二婶,要不你出个题?”

长孙皇后没吭声,而是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年轻人,虽然他表现的很谦卑,可说话的时候总给人一种狂傲的感觉。

长孙皇后想了许久问道:“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你会吗?”

张顿点头道:“略懂。”

长孙皇后一笑,“所谓字如其人,你写一幅字吧。”

张顿问道:“字的风格有要求吗?”

长孙皇后、李二再次愣住了。

“没有。”长孙皇后摇头道:“你会几种,就写几种。”

张顿额了一声道:“那我得写好久。”

“???”长孙皇后呆呆的看着他,你是怎么大言不惭说出这话的?

李二嘴角抽搐了几下,好家伙,眼前这个张顿,也太狂了。

这天底下的世人,能精通一种字的风格,都能誉满天下。

可他倒好,说得好像精通好几种,这可能吗?

李二暗暗摇头,年轻气盛不是过错,但不能自大啊。

而此时,张顿从书架上拿来笔墨纸砚,将纸摊开放在案牍上,正准备磨墨。

长孙皇后拿起墨条,轻声道:“妾身帮你研墨。”

“多谢二婶。”张顿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李二,陷入沉思。

“......”李二眼角直跳,你这眼神什么意思,嫌我不干事吗?

李二走到他身边,试探性的充当镇纸一般的帮他按住铺开纸张的两边。

看到张顿投给他一个赞赏的目光,李二鼻子都快气歪了,你刚才那眼神还真是这个意思?

张顿没有看他,屏气凝神起来,等到长孙皇后帮着研出墨以后,蘸着墨汁挥毫在纸上写下八个字。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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