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能因此去找祁玉玺的麻烦。
凌靖轩点点头:“安安这孩子思虑极细,而且说到做到。
郭家这回是真正踢到铁板了。
我也怀疑过白宗师的真名可能不叫白景。”
冼礼:“听师父说过,大风暴时期,避难的古武者很多。
你说过他是从上京到东庄村避难的。
或许,师父认识白宗师也说不定。”
接着,他心里一动,
“你说白景有没有可能是小师叔?”
凌靖轩被师弟的猜测也说的心里一动,然后又摇头说:
“安安学的不是‘空门拳法’。
至少我没见过他使这套拳法。
不过我当时确实也没仔细注意白宗师的样貌。”
他就是一个晚辈,还是客人,哪能无礼地去盯着一位宗师武者的模样瞧。
“我邀请过白宗师来上京,他拒绝了。
如果白宗师是小师叔,他不应该一直不露面。
大师兄也说过,当年小师叔生还的可能性很低。
那么多人都证实,小师叔被埋在了祖坟里,再也没有出来过。”
凌靖轩没说的是,师父之所以还在找小师叔,只是给自己一个念想。
所以师父一直都不曾去祖坟里寻找过小师叔。
死不见尸,至少还有可能仍然活着。
可万一真的找到了尸骨……
凌靖轩和冼礼这些徒弟们宁愿师父就这样不停地找下去。
冼礼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叹了口气,替师父伤感。
随后他转而说:“祁玉玺这回如此嚣张,怕是那位白宗师的实力,不在师父之下。”
凌靖轩赞同道:“蒙柯说他看不出白宗师的深浅。
和蒙柯切磋的时候,安安是真的有所保留了。”
冼礼羡慕道:“18岁的先天中期武者,我都要嫉妒了。”
接着,他就幸灾乐祸道:“古能会这次吃瘪吃大发了。
郭家如果敢报复祁玉玺,很可能把白宗师引出来。
别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郭家变成第二个谢家。”
对加入古能会的那些古武家族,冼礼是一个都看不上。
凌靖轩也笑笑。
同是师兄弟,师弟看不上的,他这个做师兄的当然也看不上。
冼礼被收徒的时候排在凌靖轩之后,所以成了凌靖轩的师弟。
但冼礼现在可是先天初期的武者,凌靖轩只有后天中期。
要论实力,凌靖轩才是师弟,还是最小的那个。
凌靖轩也不回家了,和冼礼一起去见师父。
这件事肯定是要告诉师父的。
※
任学校里的事态如何失控,祁玉玺自岿然不动。
早上6点,睡了2个小时的他准时起床晨练。
不过在晨练前,下了楼的他先打了个电话。
“师父,事情处理完了。”
“人废了没?”
“废了。”
“哼,我白景的徒弟也是古能会的蠢材能欺负的。
要是师父在,一定打杀了他们!”
“师父,您说过,我们不随便杀人。”
白景在电话里笑了。
徒弟这几天受到的挑衅他是一清二楚。
祁玉玺不说,万玲玲也打电话告诉他了。
“师父,您认不认识郭文荪?”
白景双眼微眯:“怎么?有郭文荪的徒子徒孙?”
“有个人说他是郭文荪的孙子。”
白景不客气地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
郭文荪如果来找你,直接废了就是。
如果古能会的人敢不依不饶,师父不介意去上京教教他们怎么做人。”
祁玉玺:“师父不回古武界很明智。”
白景笑了两声:“就现在古武界的这帮孙子,让师父多看他们一眼都不配。
安安,不要怕,师父在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