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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戚要抢我父母的抚恤金,我背着年幼妹妹跪在了军区门口: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

火锅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强撑着站起身,扑了过去,却被重重推倒。堂伯居高临下,轻蔑一笑,“你个黄毛丫头谁会信你的话?有本事就去告,就算告到中央都没用。”堂叔也戏谑开口,“你姓陈,生是陈家村的人,死是陈家村的鬼,谁敢管?”“就算现在把你打死了,也是我们自己家的事,法律有个屁用!”堂姑夺过火把,扔在柴火堆上,火焰像是渴血的鬼碰到人肉,瞬间蹿的老高。我浑身被火焰撩着,刺痛的在地上翻滚。三人在旁哈哈大笑,把我当成猴戏。“呦,还挺灵活,你爸妈他们在泥地里训练打滚,没想到还教给自家女儿了呢。”“克死爸妈克全家,你还真是天煞孤星啊,死贱种。”“难怪最近你堂哥找工作不顺利,都特么你搞的鬼,你怎么不去死。”我无瑕顾及他们的嘲讽,只一心抢救扑火。可是火焰蹿的飞快,灵堂前又摆着...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1-22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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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亲戚要抢我父母的抚恤金,我背着年幼妹妹跪在了军区门口: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火锅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强撑着站起身,扑了过去,却被重重推倒。堂伯居高临下,轻蔑一笑,“你个黄毛丫头谁会信你的话?有本事就去告,就算告到中央都没用。”堂叔也戏谑开口,“你姓陈,生是陈家村的人,死是陈家村的鬼,谁敢管?”“就算现在把你打死了,也是我们自己家的事,法律有个屁用!”堂姑夺过火把,扔在柴火堆上,火焰像是渴血的鬼碰到人肉,瞬间蹿的老高。我浑身被火焰撩着,刺痛的在地上翻滚。三人在旁哈哈大笑,把我当成猴戏。“呦,还挺灵活,你爸妈他们在泥地里训练打滚,没想到还教给自家女儿了呢。”“克死爸妈克全家,你还真是天煞孤星啊,死贱种。”“难怪最近你堂哥找工作不顺利,都特么你搞的鬼,你怎么不去死。”我无瑕顾及他们的嘲讽,只一心抢救扑火。可是火焰蹿的飞快,灵堂前又摆着...

《亲戚要抢我父母的抚恤金,我背着年幼妹妹跪在了军区门口: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强撑着站起身,扑了过去,却被重重推倒。

堂伯居高临下,轻蔑一笑,“你个黄毛丫头谁会信你的话?

有本事就去告,就算告到中央都没用。”

堂叔也戏谑开口,“你姓陈,生是陈家村的人,死是陈家村的鬼,谁敢管?”

“就算现在把你打死了,也是我们自己家的事,法律有个屁用!”

堂姑夺过火把,扔在柴火堆上,火焰像是渴血的鬼碰到人肉,瞬间蹿的老高。

我浑身被火焰撩着,刺痛的在地上翻滚。

三人在旁哈哈大笑,把我当成猴戏。

“呦,还挺灵活,你爸妈他们在泥地里训练打滚,没想到还教给自家女儿了呢。”

“克死爸妈克全家,你还真是天煞孤星啊,死贱种。”

“难怪最近你堂哥找工作不顺利,都特么你搞的鬼,你怎么不去死。”

我无瑕顾及他们的嘲讽,只一心抢救扑火。

可是火焰蹿的飞快,灵堂前又摆着实木棺材,瞬间火势更大。

“奶奶!”

我冲去厨房接水,发现三日前他们就为了逼迫我断了水电,又慌忙脱下衣服扑火,可火已经烧了半个家,无力回天。

“我奶奶的尸体还在这里,快过来扑火啊!”

堂伯嗤笑一声,“又不是我妈,凭什么?”

随后还往我家扔了几捆柴,看着火势更凶猛,才带着其他两人扬长而去。

我双拳攥紧,气的全身发抖。

突然,里间传来婴儿撕心裂肺的啼哭,我飞速回神,“不好!

妹妹还在里面!”

将妹妹从大火里抢救出来,我再也不顾上其他,直直冲往医务室。

她才两岁,原本应该白皙红润的皮肤,此时焦黑溃烂,浑身燎满水泡。

浓烟呛哑了嗓子,她连哭都哭不出来。

女医生看了一眼,就让我赶快去县城,这里的医疗水平根本不够。

“现在这个点没车了,我送你们去吧。”

女医生说着拿起车钥匙,我连忙感激的朝她道谢。

妹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绝对不能再失去她。

刚坐上车,堂伯的儿子就带着一群小混混围了上来。

他凶狠的敲打玻璃,女医生吓的连忙打开窗,“你们干什么?”

堂哥冷笑,“不关你的事,我找我妹妹。”

“小兰,马上要过年了,你准备去哪里?

哥哥没钱买房娶媳妇,拿点钱给我。”

他理直气壮,身后的混混也讽刺的笑着,居然还动起了手。

女医生被他们拉下车,围在中间动手动脚。

我想去帮医生,被堂哥死死捏住手腕,“自身难保了还顾别人,快说抚恤金在哪里?

不然我就让你眼睁睁看着你妹去死。”

他一只手按住我妹的伤口,混着鲜血流出脓液,痛的我妹浑身抽搐。

“别动她!”

我用力咬上堂哥的手腕,对方痛的尖叫一声,松开了手。

“贱人!”

我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从口袋里掉出两枚金色的五角星勋章。

奶奶说这两枚勋章就是我的爸妈,除去荣耀,他们的英魂也凝在里面,永远陪伴着我和妹妹。

我匆忙爬过去捡,却被他踩在脚底下,嘲讽说,“你和你妹生来是赔钱货,你爸妈没生出儿子,已经是陈家的罪人了,抚恤金有什么资格拿?”


言语间充满鄙夷奚落。

我心中悲愤,恨不得当场送两人一耳光,可也清楚的知道,我势单力薄动不了他们。

他们只准我在医务室给妹妹简单处理伤口,威胁什么时候说出抚恤金的下落,什么时候送妹妹去医治。

我趁着两人在医务室外聊天,偷偷拿一旁的座机报了警。

“警察叔叔,我叫陈兰,在陈家村被亲戚殴打威胁,求求你们快来救救我和我妹妹!”

警察告诉我二十分钟能赶到陈家村,不知道在哪户,需要我提前去村口接应。

挂断电话,我深吸几口气,抱着妹妹看向外面的两人。

“我想通了,我妹妹的命要紧,我带你们去城里取钱。”

堂哥当即乐出了声,连连夸我识相。

村长脸上也挤出肥肉,说我不愧是子弟兵,有思想觉悟。

看着两人的面孔,我只觉得恶心。

但现在必须忍,忍到警察来,我们才有救。

可当我抱着妹妹刚到村口,就看到堂伯等人守在那里。

二叔一巴掌扇我脸上,恶狠狠开口,“死丫头,你居然还敢报警!

老子打断你的腿!”

三姑也一脚踹我胸口上,“小贱人,要不是我女儿正好在警察局上班,差点就被你骗了!”

拳头不断往我身上狠狠的砸,旧伤添新伤,几乎能感觉到血肉里里骨头断裂的闷响。

侧脸吐出口血,我都怀疑我要被几人活活打死。

妹妹此时被痛醒,见我被打,不顾伤痛跌跌撞撞跑过来,用尽全身力气推踩在我身上的脚。

“别打姐姐,别打姐姐……去你妈的赔钱货!”

二叔一脚将妹妹踹出两米远,小小的人儿像球一样翻滚几圈才停下来。

粗糙的石砾刺入烧伤的皮肤,妹妹痛的蜷缩成一团,连哭都哭不大声,只能无助的呜咽。

“死赔钱货,一个两个都晦气!”

堂伯踹累了,停下来喘气。

我拖着伤痛想爬过去看看妹妹,被脏污的鞋底踩了脸。

“最后再问一遍,抚恤金到底在哪里?”

“如果还不说,我不介意把你们两个死丫头打死,给你们销户的时候也能拿到钱。”

我咬着牙,怒吼出声,“你们就不怕法律制裁吗!”

堂伯哼哼一笑,“法律?

谁家法律管自己家的事?”

“告诉你,老子就是陈家村的天老爷!

别说警察来了不能拿我怎么样,就算你告到中央也管不了老子!”

一旁的村长示意堂伯别再刺激我,蹲在地上苦口婆心的劝说。

“兰丫头,你也算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你个婆娘家家的,拿着那些抚恤金有什么用?”

“把钱交出来给你堂伯,之后带着妹妹找个人嫁了才是正道。”

“就算报警你也没证据不是?”

我抬起血泪模糊的脸,指着旁边看热闹的村民,“他们不是人吗?

只要有人看到……我们可没看到,兰丫头你别害我们啊。”

我话还没说完,其他村民就纷纷和我拉开距离“你家都死绝了,钱就该拿出来给你堂伯,爸妈早死的孩子就是没教养。”

“等你嫁到婆家,你堂伯这些人就是你的底气,现在得罪光了以后有你好看。”


爸妈为国捐躯那年,唯一的奶奶也因病去世了。

得知消息后,所有亲戚就逼着我交出爸妈的抚恤金。

我不愿意,他们就一把火将我家烧光,两岁的妹妹重度烧伤,险些丧命。

我找村长,村长说我没事找事。

要报警,被亲戚知晓,提前守在村口把我打成重伤。

他们叫嚣别说喊警察来,就算中央领导来了,也管不着村里的事。

在这里,他们就是天老爷,谁跟他们作对都没有好下场!

村里其他人也嚣张欺辱,说要怪就怪我家里男丁死绝,活该被吃绝户。

求告无门之际,我背着重伤的妹妹悄悄离村,走了一天一夜的山路到达军区大门。

拿着两枚爸妈留下的一等功勋章,含泪跪地:“村里人都说我家男丁死绝,活该被吃绝户。”

“奖章我不要了,抚恤金我也不要了,你们把我爸妈还给我好不好?”

奶奶的棺材还停在灵堂前,堂伯就一脚把我踹倒在地,揪着头发狠狠扇了一巴掌。

“再问一遍,你爸妈的抚恤金到底在哪里?!”

我脸颊被抽歪,嘴里血沫飞溅,还没反应过来,堂叔堂姑又接连踹了我几脚。

撕扯,巴掌,脚踹,无数殴打落在我身上,又痛又酸涩。

从奶奶闭眼的那一刻,他们就开始逼问我爸妈抚恤金的下落,威逼利诱不成,他们开始殴打谩骂。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脸颊被抽的高肿,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每挪动一步都疼的发抖。

爸妈刚去世时,这些人就嚷嚷着要瓜分抚恤金,是奶奶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才暂时稳住了这些豺狼虎豹的歪心思。

本想着等奶奶下葬,就带着妹妹赶紧离开,没想到这些人居然敢在灵堂前动手!

只因我家男丁死绝,独留下我和妹妹孤苦无依,他们就明目张胆的想要吃绝户。

那抚恤金是爸妈流血流汗才换来的东西,如何能给啊!

我的手肘撞在尖锐的石头上,刺进肉里,疼的差点昏死过去。

生理性的眼泪飞溅出来,侧身又吐出口血。

堂伯一脚踩在我脸上,使劲碾了碾,“兰丫头,念着你是亲戚小辈才一直容忍,如果再不说出卡的密码,我只能把你嫁给老李换彩礼钱了。”

老李是村口五十岁的单身汉,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我嘴唇颤抖,混着血沫哑声开口,“休想!

我爸妈的钱凭什么给你们!”

啪!

堂伯抄起抬棺材的木棍,重重砸在我脑门上,温热的液体瞬间沿着额头不断往下流。

“死丫头,好言好语跟你说不管用,倒要看看是我手段硬还是你骨头硬!”

“你这房都死绝了,钱就该给我们,难道还想把我老陈家的东西带去野男人家?”

堂叔堂姑在旁附和,“你想都别想!

女人根本没有继承权,这笔钱就该给我们分了。”

“还嘴硬,就把你家烧光!

到时候没吃没住的,不信不去银行取钱!”

说着,几人已经堆起高高的木柴,点燃火把。

“你们疯了吗?

这是我家!

放火烧民宅是要坐牢的,我要去告你们!”


“如果把钱给我,我可以考虑不时去给你爸妈烧点纸钱,不至于到了地底下还是穷鬼。”

我双眼通红,仰头啐了他一口,“我爸妈是烈士不是罪人!

我和我妹妹也不是赔钱货!”

爸妈曾教过我,自古妇女能顶半边天。

我姥姥是沂蒙红嫂,与三十二名妇女用血肉之躯搭建通往胜利的桥梁。

我奶奶是抗美援朝医疗兵,战火纷飞前抢救伤员,毫不逊于男儿。

我妈妈是边境缉毒刑警,拯救了无数家庭。

她们是历史长河里勇敢坚毅女性的缩影,她们会传承,会生生不息,终将盛大。

奶奶养育了爸爸的脊梁,爸爸用脊梁保家卫国。

所以,爸妈不是罪人,他们是英雄是烈士!

眼泪不断往下落,心中悲愤冲到顶,居然把高我一个头的堂哥推开了。

堂哥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发出惨叫,他爆了句粗口,挥拳又要打我。

“村长来了!

村长来了!”

女医生大喊着,将我扯在身后。

我将事情原委讲了一遍,还展示了我和妹妹身上的伤口。

女医生在旁关切说,“小朋友大面积烧伤,再拖延下去会没命的,我有车马上带她们去。”

说着,准备带我再次上车。

村长蹙了蹙眉,拦住她,“不用这么着急,小刘你先去忙你的。”

刘医生着急,“不行,伤口很严重,必须马上就医。”

村长咳了咳,声音染上了警告,“再严重也跟你没关系,这个点还不下班吗?”

刘医生还想再说话,被赶来的亲戚叫住,“这不是你该掺和的事儿,快跟我回家!”

说着,就把人拉走。

等人走后,村长扫了我一眼,“小兰啊,你爸妈可是人民子弟兵,是有文化有素质的人,你怎么能随便撒谎呢?”

我愣住了,嘴唇有些颤抖,“什么意思?”

村长眼珠一转,指着我的伤,“这些伤分明是你自己摔伤的,你妹妹也是自己玩儿火掉火坑里,怎么能怪上你堂伯他们呢?

这属于污蔑啊。”

污蔑?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在触及他身上的貂皮大衣时,又恍惚明白了什么。

那是我堂伯最引以为傲的衣服,价值几万,逢年过节总要穿着来我家炫耀。

我想笑,笑不出来,最后只开口问,“那我家的房子呢?

是堂伯他们烧的。”

含着泪对上村长心虚的目光,他拂了拂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有证据证明是他们放火烧的吗?

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

怒气直冲我的脑子,我感觉整个人三观都被击碎。

监控早和房子在大火中一起被烧毁了。

他们料定了会这样。

堂哥在旁嬉皮笑脸,“房子都被烧掉了,哪里来的证据,如果你愿意把钱给我,我家的猪圈勉强能给你和你妹妹住。”

村长也呵呵一笑,“你看你哥多善良,还愿意空地方给你们住,这就是一家人啊。”

“念在你奶奶刚死可能伤心过度说胡话,这件事我就不计较了。”

“你家不是死绝了吗?

抚恤金本来也该给亲戚保管,现在坏男人多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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