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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订婚后,骄矜秦总哭红眼完结文

奶昔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药,绑架者是你姜家。“嗡嗡嗡”,姜旖柔的手机响了三声。原本趴在姜母怀中“嘤嘤”哭泣的她抹了一把泪:“爸妈,你们不要骂姐姐呀!姐姐的猫丢了,她可能......可能太着急了吧!”“那也不能动刀啊!乡下来的就是没规矩!”“妈妈别说啦!”姜旖柔委委屈屈打断,“姐姐都跟秦家已经订婚了,咱们家还要仰仗秦家,不能跟姐姐起冲突的......”“只是订婚,还没结婚呢!”姜父目光森寒,“要不是姜家,谁认她?别以为傍上秦家就飘了!又是要股份,又是在家里动刀动枪,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旖柔你上楼去,等她回来,我必须好好教训教训她!”“爸爸~”姜旖柔故作再劝,被姜父摆手打发。一回到房间,姜旖柔眸内的阴毒便不再掩饰。回来?姜时愿回不来了!婚约、股份哪里是...

主角:秦晏姜时愿   更新:2025-01-23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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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晏姜时愿的其他类型小说《取消订婚后,骄矜秦总哭红眼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奶昔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药,绑架者是你姜家。“嗡嗡嗡”,姜旖柔的手机响了三声。原本趴在姜母怀中“嘤嘤”哭泣的她抹了一把泪:“爸妈,你们不要骂姐姐呀!姐姐的猫丢了,她可能......可能太着急了吧!”“那也不能动刀啊!乡下来的就是没规矩!”“妈妈别说啦!”姜旖柔委委屈屈打断,“姐姐都跟秦家已经订婚了,咱们家还要仰仗秦家,不能跟姐姐起冲突的......”“只是订婚,还没结婚呢!”姜父目光森寒,“要不是姜家,谁认她?别以为傍上秦家就飘了!又是要股份,又是在家里动刀动枪,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旖柔你上楼去,等她回来,我必须好好教训教训她!”“爸爸~”姜旖柔故作再劝,被姜父摆手打发。一回到房间,姜旖柔眸内的阴毒便不再掩饰。回来?姜时愿回不来了!婚约、股份哪里是...

《取消订婚后,骄矜秦总哭红眼完结文》精彩片段

上药,绑架者是你
姜家。
“嗡嗡嗡”,姜旖柔的手机响了三声。
原本趴在姜母怀中“嘤嘤”哭泣的她抹了一把泪:“爸妈,你们不要骂姐姐呀!姐姐的猫丢了,她可能......可能太着急了吧!”
“那也不能动刀啊!乡下来的就是没规矩!”
“妈妈别说啦!”姜旖柔委委屈屈打断,“姐姐都跟秦家已经订婚了,咱们家还要仰仗秦家,不能跟姐姐起冲突的......”
“只是订婚,还没结婚呢!”姜父目光森寒,“要不是姜家,谁认她?别以为傍上秦家就飘了!又是要股份,又是在家里动刀动枪,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旖柔你上楼去,等她回来,我必须好好教训教训她!”
“爸爸~”姜旖柔故作再劝,被姜父摆手打发。
一回到房间,姜旖柔眸内的阴毒便不再掩饰。
回来?
姜时愿回不来了!
婚约、股份哪里是她一个村姑能享受的?
姜旖柔回拨了刚刚的电话:“照片多拍点,天亮之前别急着弄死,她呀,耐玩儿着呢!”
......
太阳旭升,天光慢慢变亮,姜时愿缓缓睁开眼。
莫兰迪色的床品,冷硬的布置,没有温度的房间却是她住了三年的地方。
是秦晏的松烟苑。
额头上肿胀的疼痛还在提醒她昨晚一切都是真的。
太阳穴一跳一跳,姜时愿弄不清她被打晕后都发生了什么。
“醒了?”卧室门被推开,浅色的家居服掩盖了秦晏优越的肌肉线条,将他的冷硬柔和了几分。
姜时愿不自觉后退,往床角缩,手腕却蓦地被叩住。
她想缩,秦晏拽得更紧,不容拒绝的命令:“坐过来。”
姜时愿脸色发白,无声抵抗。
秦晏气定神闲,顺着力道直接将她扯过来。
姜时愿栽倒在他胸膛,额头的伤口被撞,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
“忍着。”
秦晏揽住她肩膀,涂了碘伏的棉签触碰她额头。
温热的呼吸随着他的动作扫过额顶,和后颈肌肉贲张的小臂一同烫着她的肌肤,带来阵阵颤栗。
她僵硬了身体,忍不住后撤一点。
“别动。”
她又被拉过来,半靠在他胸膛,甚至能透过薄薄的家居服感受他流畅的肌肉,如一团烈火,灼烧着她的心弦。
他不是没给她上过药。
在她成为他的床伴之前,被欺凌,被惩罚,被殴打,都是来松烟苑找他。
秦晏就会像现在一样,动作娴熟处理她的伤口。
后来,他送了她一把小刀。
告诉她:“打回去,后果我负。”
姜时愿被过往的回忆冲击得支离破碎,深深的吸气又呼出去,她强忍住鼻头的酸涩,伸手去接:“谢谢哥,我自己来就好。”
她叫的是哥,不是晏哥。
代表她此时的身份是他的弟妹。
秦晏抬起她下颌,居高临下打量她:“要和我划清界限?”
“怎么会呢?”姜时愿接过他手中的棉棒,“您是我未婚夫的哥哥。”
换言之,亲戚关系。
秦晏垂眸看着她,平静的脸上渗出一层显而易见的寒意,不容臧否吩咐:“和他退婚。”
姜时愿被他的要求弄得措手不及,愣了下。
秦晏眼尾上挑,威势极重:“我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
姜时愿怔住,旋即领会他的意思,霎时整个人都坠入冰窟。
她想起她和秦晏的第一晚。
秦晏衣冠楚楚居高临下看着她:“我不谈女朋友。”
她搂着他的脖颈,亲自把主动权交出去:“我们的关系,你说了算。”
曾经的子弹正中胸口,姜时愿胸腔憋得发堵,像是塞满了砂砾,呼吸一口都疼痛难忍,所有的话都只在舌尖徘徊一圈,再次撞击进腹,激荡起狂风巨浪。
手里的棉签再度转回秦晏的手上。
他上药的力度大了几分,带着显而易见的惩罚:“给你额头上一个包,还学不乖吗?”
姜时愿脸色不由自主白了一度:“你的意思是,昨晚绑架我的,是你?”

混蛋,发疯小豹子
霎那间,姜时愿头脑一片空白,像是被投入了真空环境,连呼吸都成了奢望。
她就仿佛等待极刑的死刑犯,每一秒的跳动都是按在油锅里的煎熬。
胸腔憋闷的要爆炸,姜时愿凭借本能转头,狠狠一口咬在秦晏手腕。
狗东西!
怎么这么恶劣!
她到如今才看明白,他冷漠的表象下,藏着多阴戾的内在!
“嘶。”
舌尖蔓延出血腥味,秦晏吸口冷气后,反而乐了,卷着笑意的嗓音里满是调弄:“等着,她要跟你亲自说。”
电话被贴到耳边,秦晏似笑非笑的嗓音又将空气吸得更薄:“乖,告诉他,昨晚你住在哪里。”
“喂?”
“你搞什么?”
“秦晏!你到底要干什么!说话!”
斥问随着电流声撞入耳中,姜时愿浑身汗毛都根根竖起。
夜不归宿,替她退婚,亲口说明......
每一样都是在秦父雷点上蹦迪。
她再伶俐的口舌也无法解释现在的混乱!
“为什么不说话!”
就像是一根绷紧的弦,在秦父最后一声怒吼下,彻底断裂。
姜时愿唇瓣翕动,什么都说不出来。
鬼使神差下,她按下挂断键,浑身冷汗涔涔,眼泪控制不住掉下来:“混蛋!”
秦晏眸光一黯,手指抹掉手腕的鲜血:“小狗咬人还把自己咬委屈了。”
他还讥讽她是宠物!
他从来都没把她当成一个人来看待!
姜时愿心脏气的突突跳,狠狠一脚踹在他小腿上。
有了第一下,之后的每次都顺理成章。
她理智已经完全被压垮,一拳一脚发泄着临死前的怒气。
秦晏拉住她的手,又挨了她狠狠地一脚,太阳穴阵阵发胀,俯身压制住疯狂的姜时愿,额角一跳一跳:“姜时愿,不要挑战我的容忍度!”
姜时愿比过年的猪都难按,手脚动不了就上嘴。
眼泪糊了一脸,含糊不清低吼:“你也没给我留活路!”
下颌被扼住,姜时愿被逼着松了口,含泪的双眸已经模糊,仍气的浑身发抖:“你混蛋!”
秦晏的心莫名其妙被烫了一下。
蓬勃的怒意激得胸口急速鼓胀,又重重落下:“你出轨,倒是很理直气壮。”
姜时愿呼吸一窒,心脏绞痛:“你不是说了吗?你不谈恋爱,我就是你的床伴!床伴谈什么出轨不出轨,不觉得讽刺吗?”
秦晏拇指擦掉她眼角的泪:“因为这个,跟我赌气?”
他抄起手机,再一次拨通电话,里面传来秦建业的声音:“你又干什么?”
姜时愿身体一抖,眼泪流的更凶了,泪涟涟的眸瞪圆了,怒视他,像只炸毛的豹子。
秦晏舌尖扫过齿沿,越发不耐:“我刚跟你说的什么?”
“你说了吗?”秦建业声音很纳闷,“你明明什么都没说!根本就没声音!”
秦晏“啪”一下挂断,在姜时愿脑门上弹了下:“还哭吗?”
姜时愿压抑到爆炸的胸口泄出一股气。
越发觉得他恶劣得难以言喻!
掌握她的情绪很好玩吗?
这么耍她!
“混蛋!耍我好玩是吗!”
她气恼地往外走,在秦晏拉过来之前就预判地甩开。
秦晏蹙眉看向空落落的手心,本就寒凉的眼眸越发冷,却没再追。
五分钟后。
手机上出现一条微信。
[姜时愿:大咪小咪先放你这里,等我找到房子后再来接他们。]
秦晏唇瓣的弧度微不可查勾起,抱起胖乎乎的猫,似问似答:“外面的小鱼干好吃吗?忘恩负义的小白眼狼。”
......
姜家。
姜时愿刚进门,就被埋伏在两边的佣人按住,粗暴地拉着她来到客厅。
姜父姜母和姜旖柔坐在沙发上,脸色难看。
看见她,姜父立马叱骂:“没素质的东西,你怎么对你妹妹的!还不给你妹妹道歉!”
两个佣人压着她,狠狠往地上按。
竟是要让她磕头!
姜时愿挣扎:“她放走我的猫,我只是......”
“闭嘴!”
解释连一句都是说不完,就被姜父厉声打断:“立马给你妹妹磕头道歉!”
姜时愿怒视他,余光看见姜旖柔躲在姜母身后,得意洋洋冲她摇晃录像的手机。
两个佣人力气极大的压着她,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是强撑。
憋屈在胸口涨着,姜时愿绝望地闭上眼。
最后的自尊,也要留在这里了吗?
“砰!”
门骤然被人一脚踹开。
“放开她!”森寒的声音传来。

哀求,惩罚仍进行
窒息的绝望彻底吞噬姜时愿,脊背控制不住打颤。
她早就知道,他不是能被威胁的人。
她这两句,不过是开胃小菜。
“姐姐,底下的宾客正在往上边来。”秦星熠提醒的声音传过来。
姜时愿喉头梗一下,下意识去看秦晏,雾蒙蒙的眸子全然的失望黯然。
秦晏眸内波澜一闪而过,继续不紧不慢解着衬衫的扣子,线条流畅的腹肌已经若隐若现,毫不在乎:“我不介意跟你们鱼死网破。”
姜时愿死死咬住内唇,血腥味弥漫整个口腔。
她是鱼,秦晏拿着网,但他有很多渔网,他根本不在乎。
她牙齿磕绊着,说不出一个字。
仿佛有无数条虫子爬进身体里,啃噬她的骨肉,一点点掐断她生的意志。
她唯一能做的,竟然只剩下默不作声的流泪。
她的眼泪并换不来秦晏的怜悯,手指在她敏感腰侧拧了把,姜时愿控制不住嘤咛出声。
她瞪大眼睛,良久,才控制住急速鼓胀的胸膛。
她的语气平稳的像是一个机器人,秦晏却停止了动作,膨胀的怒意彻底止住。
八年前,她十五岁,是刚刚被姜家认回来的真千金。
爷爷吩咐他去探望,小小的一个人,蜷缩在姜家的沙发上,短袖漏出来的肌肤青青紫紫,没有一处好肉。
三岁被拐,养父母常年家暴,被认回来后,又被姜家的冒牌货排挤到自闭。
他似乎看到,当年站在楼顶边缘的她。
也是这样平稳的语气,笑着跟他说:“秦晏哥,我不想活了。”
秦晏皱眉,森寒的脸色依然压迫力十足。
姜时愿摸过去拿了原来的礼服,迅速换上遮住身体,泪水欲坠不坠含在眼眶中:“晏哥......”
“想穿?”秦晏死死盯着她,英隽的面容雾霭沉沉,胸口堵着一块大石头。
他眼底闪过层层暗涌:“正好,就穿这件上台。”
说完,他摔门而出,迎面撞上秦星熠还没来得及收回的阴冷目光。
他语气耐人寻味:“夜路走多了,小心脏了脚。”
秦星熠无害地勾着浅笑,眼底的阴冷尽数收敛:“哥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他走进来,看着姜时愿苍白的脸,眸色黯了黯,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姐姐......”
姜时愿打断他:“先别问我好吗?仪式结束后,我再慢慢跟你解释。”
“姐姐不用解释,这样的经历我有过很多次,大哥他......。”秦星熠把西服披在她肩膀上,没再说下去,和以往一样乖巧温和,“我出去帮你守着,你稍微平复一下心情,放心,我会和宾客解释迟到的原因。”
姜时愿含泪看他,心中稍微有了点安定,心中绷着的那根弦却依然随时都会崩断,喉头就像梗了一根鱼刺,每呼吸一口,都让她无比难受。
穿着这件礼服上台,和被人发现她和秦晏在休息室偷情只有程度上的轻重,本质却并无不同。
卖惨的再用力,也不过让他稍稍抬了抬手。
终究,她还是无法逃脱被惩罚的命运。
......
订婚宴现场。
吉时已经过了几分钟,陈最好奇凑过去问秦晏:“那俩胆大包天的怎么回事?都已经绿了你了,还不在你面前秀一秀?”
秦晏瞥了他一眼:“几天没刷牙了?”
陈最也不介意他讽刺自己嘴臭,笑眯眯凑过去:“老大,你就这么放弃使绊子了?这不像你啊!”
秦晏拉了下身上被弄皱的礼服,目光投向台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叩着。
他倒是想看看,脾气见涨的白眼狼,有没有勇气穿着和他的情侣装上台。
“有请新郎新娘上台!”
主持人的一句话,彻底给全场的议论消了音。
秦晏的目光聚焦在后台,等着看姜时愿,是如何自投罗网的!

电话,毫不关心她
“嘶!”陈最凑过来,倒吸一口冷气,“小嫂子还真有幺蛾子啊!这次她不会真生气了吧?”
周舟附和:“任谁订婚前夜找不到未婚夫也难受啊,老大要不你回去看看,这儿有我们呢,保管不出岔子。”
“不必。”秦晏眉头微蹙,习惯性去摸烟盒。
口袋中,却并没有香烟,取而代之的,是印着花花绿绿图案的口香糖。
姜时愿希望他能戒烟,常常自作主张把他口袋中的烟盒换成口香糖。
他摸了一个塞进嘴里,疏冷的眉眼平静下来,把手机扔回给周舟,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扣在口香糖上。
不知道是评价口香糖还是她的官宣:“幼稚。”
深夜,秦晏完成工作,回到别墅。
空荡荡的房子里,不光没有不管他何时回家都会迎上来的姜时愿,连总飞奔着跳进他怀中的大咪小咪都不见踪影。
秦晏“嗤”一声。
这种小小的反抗,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来一次。
他衔了根烟,单手翻姜时愿的消息。
聊天界面下翻好几页,才看到她的对话框。
她分享欲旺盛,基本每次他翻看微信,她都刚发过消息不久。
可现在,被他免打扰的对话框右上角,没有一个小红点。
他点开,她的对话还停留在黄昏时分。
她分享了绚烂的火烧云。
附言:晏哥,我好爱好爱你啊!
秦晏的目光在“爱”字上停留,漠然轻呵:“幼稚。”
......
姜时愿收到秦晏电话的时候,刚刚告知父母明天订婚对象换了人,被严词叱骂后,身心俱疲。
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爱心备注,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她想硬气的按下挂断键。
大咪却扑到她怀里,爪垫踩过手机屏幕,传来秦晏低欲的声音。
淡漠的,不带一丝情绪的命令:“你要闹就闹,大咪小咪换新环境容易应激,把它们送回来。”
没有寒暄,没有解释,没有任何关注。
他所有的在意点,都是大咪小咪会不会适应环境。
她在他身边八年,做他床伴三年,在他心里,根本不抵两只不到一岁的小猫重要。
胸腔憋得发堵,像是被强行塞进去无数砂砾,连呼吸都泛着疼。
缓了好半天,姜时愿才艰难找回自己的声音。
“晏哥,你看到我官宣......”
还没问出口,电话早已经被挂断,“嘟嘟”的机械音跳跃在她心口的伤上,加剧了密密麻麻的痛。
她承受不住,跌坐在地。
眼底的光被全然的冷漠彻底打散,沦为一片黑暗。
她沉默地掉了很久的眼泪,大咪小咪在她手边蹭,呜呜的像是安慰。
姜时愿摸摸它们的头,喉头哽咽:“以后,你们就要换爸爸了啊。”
满腹的憋屈涨得更凶。
她近乎喃喃:“虽然,你们原本的爸爸根本没有承认过这个身份。”
明日过后,这个身份距离秦晏就更远了。
秦晏和她的距离,也会隔着银河,再无法靠近。
一整晚,姜时愿几乎没有合眼,彻底流干了眼泪,换上一副虚伪的笑脸。
对着镜子遮住眸下的乌黑,她换好礼服,前往订婚仪式。
迎宾时,她和秦星熠并肩而立,笑容同样“真挚完美”。
她忍不住不断看向大门。
仪式即将开始前,宾客早已经落座。
姜时愿一早上的完美笑容终于皲裂,她垂眸,抿了抿唇。
这个小动作被秦星熠抓包,戳了戳她的胳膊,靠近问:“姐姐,你是不是在等我哥?”
姜时愿想起秦晏的冷漠,喉间又苦又涩,摇头:“他不会来的。”
和他无关的事,他从不分神。
她,甚至秦家,都在其中。
他当然不会牺牲时间,来见证他们的结合。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所有宾客的目光都聚集过去,人声鼎沸。
姜时愿望向波动的中心,英挺的男人长身玉立,矜贵又傲慢。
是秦晏!
霎时间,姜时愿像是被烫到一样挪开目光,可在目光离开的一瞬,她看见男人身上的衣服,瞳孔骤然紧缩,心脏被重重锤了一下,震颤不已。

惊喜,合作要双赢
“Surprise!”
随着姜时愿的欢呼,包厢门缓缓打开。
姜时愿的身后,跟着挑衅似弯着眉眼的秦星熠!
秦晏咬着一支烟,卷着兴味的笑。
目光触及她的“惊喜”,陡然一厉,笑意更胜,却满是嘲弄。
嘴角噙着的那抹笑像是涂了剧毒的短刀,横横悬在姜时愿脖颈。
他吹出一抹烟雾,沉沉的雾霭掩住他深邃的眼眸。
不辨喜怒:“耍我。”
姜时愿脸颊一热,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在他面前放一根胡萝卜又挪开,和耍他没有区别。
“是真的惊喜。”姜时愿嗓音发干,尬笑两声,把手里装点着蝴蝶结的文件袋递过去。
秦晏不接,意味深长审视着她,指尖不疾不徐扣在文件上,桎住姜时愿的心脏。
胳膊长久举着,已经有点微微颤抖。
秦星熠走过来,把文件放在桌上:“大哥,这是几年前爷爷在东城拿到的那块地,我和愿愿订婚后,负责这块地的开发工作,这是我们的诚意,还请你高抬贵手,放愿愿一马。”
秦晏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张冷硬的脸庞无比深邃。
摸不清迷雾,看不到希望。
一个坐着,两个站着,三个人一言不发,无声对峙着什么。
四周紧绷的空气让姜时愿无比不适,她干巴巴开口:“晏和想要完成东部开发计划,这块地的开发权就很重要......”
秦晏寒津津的目光扫过她,暗灭烟蒂,轻嗤一声:“我需要吗?”
“你需要。”
姜时愿语气平缓下来:“订婚之前,这个项目已经快要交到你手上,只是爷爷希望看到你更重视我,才对秦家宣称这个项目要给我未来的丈夫,现在......”
她心梗了一下,咽下喉间的情绪。
“阴差阳错,我和星熠交往,项目被交接到星熠手上。”她抿唇,“我从不质疑你的能力和手腕,只是耗费大量财力精力才能抢到的东西,怎么都不如送上门的划算,晏哥,你说对吧?”
秦晏黑眸中激荡出意味不明的漩涡,话中有话:“为了这个,你付出了什么?”
这话的侮辱性极强,几乎直接内涵姜时愿又为着利益出卖身体。
在他那边,她只有这具身体还有一点价值。
她整张脸没有半分血色,强撑着保持镇定,点点文件:“合作要双赢才能长久。”
“双赢?呵!”
秦晏不屑的嘲弄,像是一柄尖刀,狠狠剥开姜时愿的面皮。
她根本不相信她和秦星熠有共赢的关系!
姜时愿心口无比酸涩,驳斥他:“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毫无感情!”
秦晏眉目覆着一层冰霜,更加嫌弃:“又是感情。”
“对,我们这种俗人就是讲感情的。”姜时愿拉着秦星熠,“星熠,你爱我吗?”
秦星熠嘴角依旧在笑,目光却明灭不定:“当然爱!”
秦晏目光落在他们交叠的手上,眸色越发阴翳,冷冽逼人:“阴沟里的老鼠,才喜欢装点自己肮脏的皮囊。”
“在阴沟里找老鼠的,一般都是黄鼠狼。”姜时愿讽刺回去。
她红着一双眼:“星熠,我们走。”
他不肯放手,她再怎么求也无济于事,哪怕再另想办法,也不能重新回去给他当个玩物!
“谁说我不换?”
身后,秦晏低冷的声音却犹如恶魔低语,狠狠砸在姜时愿面前,堵住她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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