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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她!大佬他蓄谋已久聂行烟凌思思完结文

墨扶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现在......也就只能看看,过过眼瘾了。屋子的整个装修都是明亮又有质感的设计,空间大,硬朗却不繁琐臃肿,大气、衿贵,和他一样。吃完饭,凌东言简单收拾下餐具。“卧室里有给你准备的换洗衣服,可以去泡个热水澡,对身体恢复好。”今天他说了无数次做什么会对她身体好。让聂行烟有股错觉,好像自己是被风一吹就倒的林黛玉,是一碰就会碎的瓷娃娃。虽然被雨淋湿寒气入体,泡一泡确实能驱寒。但是她却站着没动。像是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凌东言擦干净手后才道,“我今天不住这里。”他在避嫌。确实,她刚才大致参观了一下,这房子那么大,卧室确实只有一间。这也正是她刚才踌躇不定的原因之一,她只是暂住在这里,哪有客人赶走主人的道理?“要不,我先回去,我已经好了,你........

主角:聂行烟凌思思   更新:2025-01-23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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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行烟凌思思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她!大佬他蓄谋已久聂行烟凌思思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墨扶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也就只能看看,过过眼瘾了。屋子的整个装修都是明亮又有质感的设计,空间大,硬朗却不繁琐臃肿,大气、衿贵,和他一样。吃完饭,凌东言简单收拾下餐具。“卧室里有给你准备的换洗衣服,可以去泡个热水澡,对身体恢复好。”今天他说了无数次做什么会对她身体好。让聂行烟有股错觉,好像自己是被风一吹就倒的林黛玉,是一碰就会碎的瓷娃娃。虽然被雨淋湿寒气入体,泡一泡确实能驱寒。但是她却站着没动。像是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凌东言擦干净手后才道,“我今天不住这里。”他在避嫌。确实,她刚才大致参观了一下,这房子那么大,卧室确实只有一间。这也正是她刚才踌躇不定的原因之一,她只是暂住在这里,哪有客人赶走主人的道理?“要不,我先回去,我已经好了,你........

《诱她!大佬他蓄谋已久聂行烟凌思思完结文》精彩片段

现在......也就只能看看,过过眼瘾了。
屋子的整个装修都是明亮又有质感的设计,空间大,硬朗却不繁琐臃肿,大气、衿贵,和他一样。
吃完饭,凌东言简单收拾下餐具。
“卧室里有给你准备的换洗衣服,可以去泡个热水澡,对身体恢复好。”
今天他说了无数次做什么会对她身体好。
让聂行烟有股错觉,好像自己是被风一吹就倒的林黛玉,是一碰就会碎的瓷娃娃。
虽然被雨淋湿寒气入体,泡一泡确实能驱寒。
但是她却站着没动。
像是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凌东言擦干净手后才道,“我今天不住这里。”
他在避嫌。
确实,她刚才大致参观了一下,这房子那么大,卧室确实只有一间。
这也正是她刚才踌躇不定的原因之一,她只是暂住在这里,哪有客人赶走主人的道理?
“要不,我先回去,我已经好了,你......”
她想说自己又不是三岁小孩,生病发烧偶尔一次,也不用在意。
“不要逞强,也不差这一两天。”他态度强硬。
外头淅淅沥沥的雨打在玻璃上,时不时夹杂着闪电,恐怕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停,她倒也没再推辞。
刚才没有细看,上楼去拿衣服的时候,聂行烟重新打量了一下房间。
卧室超级大,床单被罩都是清一色黑色性冷淡风格。
设计也极为巧妙。
衣柜是隐藏式的,一打开,与其说是衣柜,不如说是个巨大的衣帽间,刚才没开灯她都没发现。
一打开柜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用防尘袋挂好的高定西装。
黑衣黑裤,白衣黑裤,两种颜色依次摆好,跟有强迫症似的。
想到他穿着这些价格高昂的定制衣服下厨的情形,竟然也没有半点违和。
她的衣服也挨着挂在旁边,内衣和外衣熨烫的折痕还在,针线精细,是她常穿的款式。
轻轻摩挲上面的图样,聂行烟脑子里突然闯进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
他,经常这样照顾女生吗?
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熟练的样子?
念头还没转完,她自己现在心里呸了一声,“聂行烟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了,他就算是把五十六个民族的姑娘挨个都照顾一遍,也跟你没关系!”
到时候问问,给她准备的衣服多少钱,到时候给他就行了,就当是住酒店了,想那么多干嘛?!
赶走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她又拿起衣服比划了一下。
尺寸分毫不差。
下面还有两包卫生巾,一包日用一包夜用,竟然都是她平时常用的牌子,也放的好好的。
如果说刚才还能自持冷静,那看到这个,她还是有点不自在的。
她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感觉体温又有点升高了。
刚才没好意思问,她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全换了,连卫生巾都好好的粘在内裤上,身上也干干净净,一看就是被精心打理过。
应该不会是凌东言吧?
虽然她和凌东言几年前是有过一夜情,但当时黑灯瞎火的。
而且天一亮她就穿衣服走人了,凌东言可能只是摸光,但是没看光吧?
一想到这里,她脑子又忍不住冒出些奇怪的画面,整个人尴尬的能抠出三室一厅。
倒头铺在枕头上,结果枕头上也是他身上独有的雪霜松木香。
刚才没发现,现在静下心来,整个鼻尖充斥的全是这种味道。
包裹着她,纠缠着她,挥之不去。
后来她又接受现实了,宽慰自己,这些小事应该不是他,从两人重逢开始,他说话做事都极有分寸,也懂得避嫌,可能是别人帮忙的。
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她都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他。
想起刚才看见的抓伤,聂行烟想了想,还是帮他处理一下,算是聊表歉意。
刚才收拾衣物的时候看见柜子旁边有小型的医疗箱,里面棉签碘伏都有。
看见她下楼,凌东言有些意外,“这么快就泡好了?”
“那个......你有事吗?”她的脸和脖子有些泛红,双手背在身后,欲言又止。
凌东言正要出门,看她吞吞吐吐的,直接停下来。
“没事。”
他知道聂行烟一直在逃避,也一直想和自己保持距离,她的防备心很重,这种时候,他不会主动出击,得让她自己开口说。
等待这件事,没有人比他更有耐心了。
“那、那......”她欲言又止,背在身后的手一直扭着,在和自己做斗争。
凌东言一直站着等她继续说。
聂行烟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但是一想到他身上的伤确实是自己造成的,在他这又吃又喝的,她礼尚往来一下不过分吧?
“你脖子上的伤还是处理一下吧。”
凌东言声音一暗,“这是在关心我吗?”
聂行烟心跳慢了一拍,“又是出血又是淋雨的,我怕你伤口发炎。”她提了提手里的医疗箱。
感觉自己的心跳一天天跟过山车似的,起伏不定。
万一凌东言觉得她多余提这个事呢?
凌东言没有说话。
“你要是不乐意就算了。”她准备转身上楼。
他果然是觉得自己多事。
结果一下秒,凌动言一个箭步冲上前,直接拦住她,“没有,我只是在想,我要不要先洗个澡你再帮我处理。”
凌东言像是怕她突然反悔,语气急促。
何止是急促,在聂行烟看不见的地方,他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
聂行烟指了指少发,“不用洗,也别沾水,你先去那里坐着吧,我很快。”
“好,我不着急。”
说是不着急,凌东言大长腿不会骗人,直接跨过去,坐在了沙发上。
他姿态挺拔坐着一动不动,聂行烟看了却有点想笑。
怎么说呢?有点像听话到过分求摸头表扬的小狗。
当然,聂行烟面上没有表露出半分。
她打开医疗箱,拿出碘伏看了下保质日期,看见日期很新,才放心拧开瓶盖。
和她想的一样,细看有些伤口已经被雨水泡肿了,甚至有发炎的迹象,她用棉签沾着碘伏,小心又仔细的涂遍每一个伤口。
“嘶......”凌东言叫了一下。
聂行烟马上停手,“我弄疼你了?”

她使劲晃了晃脑袋,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去。
凌东言正好在尝咸淡,听到动静回头,朝她扬了扬眉,“醒了?过来吃饭。”
这语气太居家了。
可能最近她太累了,聂行烟竟然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五年的时间鸿沟,好像从未得见。
注意力全在他身上,聂行烟自然也发现了他的不同。
之前几次见到,他衬衫的领口扣子都是一直系到喉结的。
但这一次他穿的衬衣留了两颗纽扣没扣。
锁骨和胸肌纹理都清晰可见。
她不小心瞄到,又倏然想起昨天,赶紧撇开视线。
这一觉睡得很饱,她声音还没恢复好,听着有些嘶哑,“好。”
她慢吞吞地走过去,拉开凳子坐下,“谢谢你。”
这两天她像个闯祸精,连累凌东言一直给她善后,光谢又没有付出实际行动,她连道谢都变得没有底气了。
“医生说你退烧后可能胃口不佳,我熬了点青菜瘦肉粥,补充VC蛋白质的,先吃点垫垫。”
应该是看出来她情绪不高,“至于你欠我的那顿饭,等你好了再说。”
刚从锅里舀出来的粥还有点烫,凌东言盛好以后又用勺子翻了好几遍散热,等差不多了才放到她面前,“睡了一天一夜,肯定饿了。”
她不傻,听得出来凌东言是怕她多想,所以才跟开玩笑一样说了出来。
不过一听自己睡了那么久,倒是有点惊讶。
“确实睡得有点久。”她有些尴尬,双手张开搓了搓脸颊,像捏团子一样,嘴嘟在一起,脸都挤变形了。
搓脸是她的习惯性动作,这么多年了依然没变。
凌东言嗯了一声,眼里沁出一点笑意,也给自己盛了一碗粥,极为自然地坐在她旁边,“医生说了,你这次生病就是因为没休息好,多睡觉,对你有好处。”
她当然知道要休息好。
可是......
这些年她睡眠一直不太好,也看过心理医生,但是没什么用,不管多晚睡觉,第二天照例会准时准点醒。
像今天这么能睡简直从未有过。
“知道了。”
哪知凌东言一把按住她的手腕。
聂行烟被惊了一下,不等她抽回,凌东言严肃的声音已经响起,“不要光说不做,你身体抵抗力这么差,就是因为平常没休息好。”
手腕上的力度更大了些,“记住了吗?”
有点她不回答就不放手的意思。
聂行烟低着头舀了一勺粥往嘴里喂,“嗯。”
左手腕上的重力很快消失,只有汤勺轻碰的声音,可她却觉得,刚才被他握住的手腕跟被火烫了一样,又热又麻。
这个大平层中间的客厅是挑高了的,整个客厅除了沙发以外,就剩这个餐桌了。
餐桌那么大,他偏偏要挨着自己坐。
但是这是在他家,她也不好避嫌得太直白,说不定人家就喜欢坐这个位置呢?
两人挨得近,他身上独特的雪霜味道就愈发明显,聂行烟低着头,一口一口吃着粥,目不斜视。
反观凌东言,一勺粥他吃得慢条斯理,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动作越慢,反而越受瞩目。
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并肩而坐,聂行烟的心跳有些快。
咚咚咚的,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味道怎样?”
聂行烟嗯了一声,闷头夸,“好吃,跟饭店的味道一模一样。”
说完又觉得太官方,又补了一句:“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闻言凌东言侧头看向她,“我会的不止这一件。”
声音玉石相震:“只是你没发现。”
他视线灼灼,聂行烟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
只是这么逃避,倒是显得自己心中有鬼一样,她一鼓作气,干脆也侧过头看他。
粥香四溢,白烟氤氲,两人近到能看清彼此瞳孔里的自己。
凌东言喉结一滚,把粥咽了下去。
聂行烟的视线也停在了他的喉结处,那里红痕显现,不止一处。
“你的脖子......”
“自己的杰作记起来了?”凌东言嗓子里似乎含了笑。
聂行烟记起来了,是自己昨天在金帝斯把他当成色狼挠成这样的。
“让我看看。”
她的手次次比她的脑子反应更快。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纤细如葱的手指早已轻覆在他的喉结处,来回轻刮,担忧的心不是假的,“都出血了,疼吗?”
“你都叫医生来帮我看病了,怎么没让她顺便给你消毒呢?要是留疤怎么办?”
她昨天没搞清楚事情前因后果的时候,可是下了狠手的。
不止一处,颈部喉结到锁骨这里,分布着参差不齐的红痕,看着还是有点吓人。
她倏地上手,凌东言眸光暗了一瞬,一把抓住她的手。
聂行烟吃痛,她急忙解释,“我就是想看看伤。”
没想到凌东言放开她后直接起身。
聂行烟看他突然默不作声,以为他生气了。
正想着该怎么弥补,肩膀上一重,一件薄毯子就盖到了她身上,“手怎么这么冷,刚退烧又想感冒?”
他坐姿有点奇怪,身子不朝向桌面,反而有点背靠着她,朝向另外一边。
“这些不严重,等下涂点药就好了。”他紧了紧领口,遮盖住那些红痕。
手里的勺子搅着热粥,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出去留学那几年,白人饭太难吃了,经常饿得头晕眼花学习也没力气,我就学着自己做饭,做多了就会了。”
“这也是一门手艺,学会了总能派上用场。”
他偏过头,看了她一眼。
他一个男人,生了一双桃花眼,水波流转,浓墨重彩极为好看。
严肃的时候,是睥睨霸气,正视人的时候,又目光灼灼自带风流,似乎能看到人的心坎里去。
聂行烟被他盯得心里一晃。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看不见的地方悄然滋长,不等她反应过来,面前的碗已被他拿起来,“好吃就再吃一碗。”
似乎是为了验证她说话的真实性,瘦肉粥她连喝了三碗,肚子都鼓起来了才作罢。
吃太多了,只能在房子里打着圈消食。
房子是超级海景大平层,这地段她知道,内环一线海景房,都是以亿为单位售卖,她家没破产以前,兴许能住上。

姜君眉立马回头,狠狠的剐了一眼她,“闭嘴!”
“放下?你说的是哪件事放下?”聂行烟看着这一唱一和的两人都气笑了。
“是你婚内出轨和奸夫生了凌思思,瞒了我爸一辈子让我别恨你的放下,还是拿着我爸的钱养奸夫,等他死了又继续一边和奸夫和和美美的过下半生,一边劝我放下良知认贼作父的放下?”
在外面姜君眉是建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在里面,她是贵妇圈的领军人物,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
今天被聂行烟一口一个和奸夫苟且的骂,她脸上有些挂不住。
“烟烟,我是有苦衷的。”不知道是不是被骂委屈了,她语带哭腔,语调急速,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
“当年我生下你不久,你爸爸在视察工地的时候就出了事......”
“他下半身被钢筋砸了,我们去了很多地方,找了很多人,偏方也试过很多次,可他那病没法治,我......我总不能守活寡啊!”
得亏刚才找个理由把秦澈支出去了,不然岳父家这等秘事说出来老脸都要丢光了。
“守不了活寡,你可以离婚,可为什么不离呢?”
聂行烟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被糊弄住的。
她倚着沙发背半靠半坐,“让我猜猜原因,想来,你是舍不得我爸爸的钱吧?”
姜君眉杏眼一暗,手指攥握成拳。
“当年他富有到可以让你此生都过上无忧且富裕的生活,又能满足你拜金无度做人上人的物质需求,至于生理需求,反正你可以找别的男人解决,对吗?”
聂行烟没给她一点体面。
看她如今光鲜富态的模样,一看就是被滋润的很好,再想到大半辈子为那个家操劳至死不得善终的父亲,聂行烟只觉得看她哪哪儿都恶心。
“别给自己水性杨花找借口了,凌思思小我不到两岁,怎么,一年的寂寞都受不了,迫不及待的跟野男人勾搭上还委屈你了?”
姜君眉脸色煞白,双手攥紧极力控制自己不暴走。
如今她身为建福珠宝的总裁夫人,谁见了不得喊高看一眼?
今日这般伏低做小还不被领情,心里暗骂聂行烟着实有些油盐不进。
偏偏还就是她理亏,想拿乔都没那个资格。
一旁的凌思思本来就不服气,再听到聂行烟骂她的生父有些急眼了,柳眉倒竖,到底是年轻,沉不住气,冲上来就为姜君眉鸣不平。
“聂行烟你有没有家教?”口水差点喷她脸上。
“怎么对我妈妈说话的!当年你在聂家福也享得的够够的了,聂家破产你爸跳楼,妈妈也没说不要你,当年寻得好归处也想着带上你,是你自己不肯来凌家,自己要过苦日子怨谁?”
果然,到底是跟在姜君眉身边从小耳濡目染的,颠倒黑白的本事学得炉火纯青。
很好,这是送上门来找骂的。
“家教?”聂行烟翻了个白眼。
“是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姜君眉她按捺不住跟你爸双双婚内出轨搞在一起,你呢,专门知三当三,当得还美滋滋的,你们凌家的家教还真是与众不同,上行下效你做得不错。”
什么妈妈?在她爸爸跳楼的那天,她就已经是孤儿了,她没有妈妈。
更搞笑的是凌思思,真以为头顶上插两只鸡毛就成凤凰了?她不想搭理他们,结果还一个个来招惹她。
什么玩意儿?!
凌思思被骂的毫无还击之力,嘴都气歪了,嗫喏了半天,嘴炮还打不过别人,“你,你真粗鲁。”
以前的聂行烟是天之娇女,是凌思思仰望都不可及的存在,那时候的她万千宠爱于一身。
而凌思思只是个不能见光的私生女,就算是现在,她心底深处依旧对聂行烟又嫉又妒,想摆脱她,又忍不住学她,更想比过她。
这些年她为了盖过聂行烟,不知道报了多少个名媛班,无时无刻都在告诫自己言行举止要优雅。
像今天这种劈头盖脸对骂的场景,她早就招架不住。
凌思思还在嘴硬,看着穿着普通的聂行烟,再低头看自己浑身上下的限定款,优越感又上来了。
睨着眸子从鼻孔里冷哼,“别以为我叫你一声姐姐,你就真拿自己当盘菜了,你这么生气,无非就是因为澈哥哥抛弃了你,选择了我。”
她是凌建福的亲生女儿,要啥有啥,家底厚实,和秦澈的家世足以匹配,她不比聂行烟差。
她不说秦澈还好,一说聂行烟更想笑了。
“你的澈哥哥?凌思思,你是每天自我催眠催得自己都信了吧?你信不信,只要我勾勾手指,秦澈会像狗一样回到我身边来?”
刚才在地下车库,秦澈怎么发疯的,真有心就去调个监控看看。
两人目光对撞,凌思思眼神躲闪。
她甚至都不敢赌,她怕真如聂行烟所说,秦澈真的会在婚宴这天发疯弃她而去,她手掌攥握成拳,气得浑身发抖。
真没意思,为了一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渣男,还以为这些年凌思思会有长进,没想到依旧是她的手下败将。
眼看凌思思气红了眼,姜君眉急忙过来解围,“烟烟,都已经过去了,思思就是有口无心......”
她捏了捏凌思思的胳膊,给她使了个眼色。
“放心,这种垃圾你要捡走你要当成宝都随意,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毕竟我们认识了这些年,祝福还是要有的,那我就祝你们百年好合吧。”
渣男和狗,天长地久。
这两人可千万别去祸害其他人,尊重、祝福,锁死好吗!
凌思思未必见得有多喜欢秦澈,不过是因为当年秦澈是她的男友,不管是什么,只要聂行烟有的,她都必须要有。
所以那个渣男男友也要费尽心机抢过来,想证明她比自己强罢了。
靠男人证明自己,真是脑子有泡。
这些年凌思思为了做一个合格的豪门千金,不惜花重金学习各种礼仪规矩,争取言行举止无可挑剔。
就算是吵架,也是拿对方没钱挑起话头。
殊不知这些年聂行烟恰恰相反。
她混迹于各个圈子里讨生活,由千金大小姐变成谁都可以指指点点的人,见惯了世态炎凉,又怎么会因为别人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破防。
反倒是凌思思还在拿以前的痛处,还是她最瞧不上的渣男戳的她心窝,简直搞笑。

“到时候,你可别求老子放过你!”说时迟那时快,男人龇牙握刀飞扑上去,打算他打一个措手不及。
只可惜他失算了。
也不知道凌东言是怎么出手的,只见他速度极快的侧身避过,让偷袭的人扑了个空。
接着凌东言右腿一抬,脚尖直踹他后背心窝,这一脚正是凌东言平时练拳时常用的飞脚踢。
场面急转直下,刚才还嚣张至极的猥琐男,以飞扑的姿势,被人踹飞了好几米。
业余的碰上专业的,可想而知被KO的有多惨。
猥琐男当即被踢飞在地,咔嚓一声,下巴硬磕在地上,脱臼了,要不是地毯厚实卸了几分力道,他的门牙都有可能被磕掉。
刚张嘴,口里泛着铁锈味,喉咙翻涌着,喷吐出一口鲜血。
“尼玛的......啊!”都被打的爬不起来了,还不忘嘴上逞能,结果刚才被踹的后心窝又被凌东言用脚按住,脚尖使劲撵压同一个受伤的地方,疼的他冷汗直流。
凌东言望着匍匐在地如虫蠕动挣扎的男人,“怎么能说脏话呢?你妈没教过你,要懂礼貌?”
男人刚要说什么,凌东言又是一个飞踢,那人半张脸都跌在地面,好死不死的,正好磕到了踢脚线,那里有个坎,被他精准撞上,鼻子嘴角肉都被擦掉了几大片,血丝和肉泥混在一起,又惨又恶心。
不等他爬起,凌东言跟踩垃圾一样的踩住他的脸,自说自话,“哦,我忘了,可能你没妈。”他说一个字,脚后跟就用力踩压男人的头一次,脚底下的男人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凌东言都没停手。
作为凌东言多年的好友,慕远从未见过今天这副模样的凌东言。
他接到电话赶来的时候,地上的男人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吐出的血把周围的银灰色地毯都染成了深红色。
大片血迹凝结成块,场面很瘆人。
“别踩了,再踩要出人命,先看看她有没有事。”倒不是慕远不去扶聂行烟,而是现在的凌东言早就没了以往的克制、冷静,谁要是敢动聂行烟一下,他就要上去弄死谁。
他疯起来谁都拦不住。
‘聂行烟’三个字像是打开凌东言大脑运转的开关,拉回他被愤怒冲昏的头脑。
不过他不解气的又踢了一脚瘫趴在地上如死狗的男人,吩咐赶来善后的保镖,“好好看着他,别让他死了。”
保镖们哪见过凌总亲自出手,各个噤若寒蝉,点头应着。
金帝斯六十八楼的总统套房已经被凌东言包下,私人医生刘虹早已等候多时。
她坐凌总的直升机赶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眼前这副场景。
凌总满身血污衣衫不整的抱着一个女生,任凭她怎么扭动,凌总就跟丢了魂一样的,紧抱住她不放。
聂行烟只觉得浑身上下被炙烤的热气腾腾,宛如行走在旷野无边的沙漠,烈日当头,晒得她焦灼口渴,迫切需要水源。
身上穿的衣服成了阻碍。
好像她抱着的一根柱子是清凉的,她一颗小脑袋使劲的往上贴。
往常衬衫扣子系到严丝合缝的凌总此时扣子已经被怀里的女人解开了三颗,胸肌被人紧紧贴着,还不停地往里拱。
那模样怎么说呢,倒确实挺养眼。
刘虹很有职业操守,不该看的一律不看。
“凌先生,这位小姐是误喝了春药。”
“春药?”
凌东言不管自己的衣服被扯开如何,一边问,一边手上倒是极为自然的拉下聂行烟身上被她自己掀起的打底衫,以防春光外泄。
像是为了验证她所说的话,聂行烟一双手一直在凌东言身上乱摸,扯他衣服解他扣子,忙得不亦乐乎。
刘主任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目不斜视,“这东西是在东南亚近几个月才兴起的,一开始是情趣药,但是后来渐渐就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那边红灯区只要有不听话的女生,就会被灌喝这个,喝下去挺不过十分钟就会乖乖任人摆布。”
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凌东言眸光泛寒,舌尖抵了抵下颚,紧绷的声音掺杂着些许懊恼,“这东西对身体有伤害吗?我不知道她喝了多少。”
如果仔细听,甚至能听出此时凌东言字里行间的后怕。
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没有看住,就出了事。
这几年刘虹作为凌东言的私人医生,见血亟需她紧急处理的事情也遇到过不少。
凌东言年纪轻轻能有如今的成就,自然不会是善茬,心狠手辣是他最不起眼的特质,外界传闻多有不实,他也从不辩解,更为他添了一丝神秘色彩。
年纪不大心思深沉至极,向来情绪不外露,很难让人揣测他的真实想法。
除了她以外,凌东言周遭全是男人,这些年别说女人了,雌性生物都没碰见过几个,加上之前他大多时间都在国外,私生活鲜少外露,家大业大从无绯闻,以至于外界或多或少都揣测过他的性取向。
毕竟这个年龄,正是血气方刚欲望重的年纪......
像今天大晚上的叫她过来为一个女生治疗,还如此紧张的询问,也是见所未见。
药效早已发作,聂行烟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缠住凌东言。
贴完胸肌不够,手缓缓下移,揣摸着他的腹部。
这回凌东言倒是眼疾手快把她一把按住,不再让她乱动。
只是呼吸漏了一拍。
刘虹朝凌东言怀里的人看了一眼,身量纤细修长,模样是个大美人,但一看就不是那种娇软型的,有股子御姐风范。
穿着普通,身上甚至没有多余的首饰,极为简约。
她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打量,凌总问什么她答什么,“这个您可以放心,只要用解药及时,没什么后遗症。”
看凌总对这位小姐的态度,只怕非比寻常,她顿了顿,还是据实以告,“只是这药里面掺杂了高纯度提取的鹿茸粉,血气旺盛发作极快,在解药药效发挥之前,这位小姐可能要难受一会儿。”
话音刚落,聂行烟又开始扭了。

凌东言温热的指腹缓缓摩挲。
“烟烟......”
他嘴里反反复复叫她的名字,边叫边吻。
似乎在一遍遍确认,自己身边的她是真实存在的。
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凌东言低着头埋在她脖颈上吮咬带吸,似乎要在她身上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聂行烟几次想推开他,无奈他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她一动,他箍得越紧。
“别离开我。”
凌东言小声呢喃,竟突然睁开眼。
好看的双眸跟浸过水一样,润润的。
乍然看去又像是被雨淋湿的无家可归的小狗,可怜兮兮的。
冷冽的面容连带着看起来有几分脆弱,好像他真的被谁抛弃过一样。
“你喝醉了。”
聂行烟只当他在说胡话。
清香甜美的滋味他一刻也不愿浪费,聂行烟话音刚落,柔软的唇就再度被贴紧。
聂行烟被亲的混混沌沌,全程被他带着,毫无自救之力。
她想躲,可浑身酥软。
她想逃,凌东言步步紧逼。
他吞咽着她全部的理智,叫嚣着占有。
外面雷声阵阵,客厅里的温度却节节攀升。
“咔嚓!”又是一个震耳欲聋的炸雷。
她透过反射的镜子,看到了自己。
五年前的那晚,好像也是这样。
那凌东言,会是以前的凌东言吗?
肯定不是了,她也早就被仇恨这把利剑劈得面目全非了。
可是她今天,竟然又再一次陷了进去。
“不可以!”
她倏然清醒,所有理智瞬间回笼,用力猛地一把推开凌东言。
她的嘴唇已经被吻肿了,水光潋滟脸色通红,脸上更添了几分粉嫩。
凌东言像是一点都不以外,他苦笑一声,伸手摩挲着她的脸,声音沉沉地:“烟烟,你又想从我身边离开吗?”
说完低下头自嘲一声,“是了,你一向就是这样,每次我醒来,你都不在......”
他像是在说醉话。
“但是,我今天不想让你走了。”
他竟然又再度骑身上来,“我自己的梦,自然要自己来决定!”
不等她反应,凌东言重新把她拉进怀里,这一次没有亲,而是紧紧抱着。
聂行烟确定他是喝醉了。
急促剧烈的心跳倒是慢慢地开始平稳了些。
渐渐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凌东言竟然就这么抱着她睡着了。
聂行烟叫了他几声都没反应。
沙发再大,两个成年人侧躺也有点挤,聂行烟见他很久没有动作,慢慢抬头。
聂行烟静静地看着他。
他睡相也很好,宽阔的额头,浓烈的眉毛根根分明,睫毛比女生的还长,鼻如悬胆,右边鼻翼上长了颗痣。
之前有痣吗?她好像没注意过。
她的手不自觉的在他的唇上轻描轮廓,想起刚才两人忘我的亲吻,她的脸就又开始发热了。
明天,他会忘记吧?
喝酒喝到断片,能想起来什么?
就当是一场梦。
只不过,聂行烟想,他吻技怎么这么老练?
她是完全被带着走的那个。
刚才动作太大,凌东言的衬衫都被她拽掉了几颗扣子,敞开露出胸肌。
和五年前精瘦的模样不同,他的胸肌也练得恰到好处,摸起来手感硬实。
聂行烟感觉自己像变态,趁着别人睡觉占人便宜。
孤男寡女的躺在一起她有点口干舌燥,觉得嘴里都全是他的气息和味道,她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客厅里温度适宜,也不用担心他会感冒,聂行烟也去厨房接了一杯凉水,一口气全喝了,心里头的燥热才感觉稍稍消退了些。
她走得急,直接跨过他的大长腿,想就近上楼梯,着急忙慌的脚下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刺啦一下发出响声。
她以为是凌东言的手机掉了,想了想还是先捡起来再说。
没想到捡起来一看,是个文件袋。
事关别人的隐私,说不定还是商业机密,本来她是想直接放回原处的,偏偏文件袋里的东西滑出来。
露出了淮北街几个字。
聂行烟美眸一凝,身形顿了顿。
她偏过头看了一眼卧躺在沙发上的凌东言,早就已经睡死过去了。
凌东言跟淮北街有什么关系?
脑中电光火石间全是她去凌家闹事的画面。
现在想起来,她刚到凌家不久,凌东言就到了。
这是巧合,还是本来就跟他有关?
想到之前在金帝斯他说的话,聂行烟越想越不对劲。
打开看看,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说。
看一看没关系吧?
她轻手轻脚抽出文件,快速扫过一页,浑身血液就在一刹那间凝固。
“淮北街收购计划书”几个大字戳得她眼睛心里一阵疼。
她也顾不得会不会吵醒凌东言了,一张一张快速翻页,直到看见最后的红戳和凌东言的签名。
凌字龙飞凤舞,她刚刚才见过。
不会有错。
聂行烟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差点站不住。
此刻她真的很想摇醒凌东言,想亲口问一问,这是不是真的。
为什么老天爷要跟她开这么大一个玩笑!
她以为的罪魁祸首只是别人的白手套,而她以为的救命稻草才是推她入深渊的罪魁祸首!
如果,今天她没有发现这个,凌东言又会怎么对付她呢?
原来他一直在她身边看笑话!
更可笑的是她就像个大傻缺一样,还以为凌东言的几句三言两语的醉话感动得一塌糊涂!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原来她不信,如今她被现实狠狠打脸,她信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又没有半点办法,只能拿出手机,把这个计划书从头到尾拍了一份,连带后面的红戳公章也拍了一份。
做好这些,她将文件重新塞回去,原样放好,当作从来没看过。
聂行烟使劲擦了擦红唇,好像这样就能把刚才暧昧旖旎的感觉擦掉。
又忍不住呸了一声,亏她刚才还主动献吻,现在只想一巴掌捶死自己。
自己脑子抽了才被狗男人的醉话甜言蜜语所诱惑!
还差点擦枪走火!
这里是不能住了,免得她忍不住一刀把凌东言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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