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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侯府废世子,我靠科举光耀门楣陈延镇远侯全文+番茄

浮玉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氏被迁怒了。见她还想要过去,陈延怕她被误伤,只得紧紧拉住她的衣袖,阻止了她的脚步。最主要的是,不能让她过去破坏了陈老三的计划。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陈铁柱好半晌才冷静下来一些,而后冷眼着自家三儿子哭着喊疼,张嘴就喊他们拿出二十两银子来给他还赌债,他们夫妻俩已经给他还了多少次赌债了,陈铁柱彻底对陈老三失望了。也不指望他能帮川儿考科举了,就他,不拖后腿就是上天大发慈悲了!老三刚才有句话无意间提醒了他。有老三这个赌鬼在,川儿的声誉绝对会被影响,还有,他赌瘾极大,死性不改,狗改不了吃屎,他帮他还了多少次赌债了,每次都说不赌了不赌了,但一有机会他还是去赌,他真的不想再管了。最重要的是,不能影响川儿。川儿和他们这么多年的努力,绝不能白费。所以...

主角:陈延镇远侯   更新:2025-01-23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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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延镇远侯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侯府废世子,我靠科举光耀门楣陈延镇远侯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浮玉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氏被迁怒了。见她还想要过去,陈延怕她被误伤,只得紧紧拉住她的衣袖,阻止了她的脚步。最主要的是,不能让她过去破坏了陈老三的计划。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陈铁柱好半晌才冷静下来一些,而后冷眼着自家三儿子哭着喊疼,张嘴就喊他们拿出二十两银子来给他还赌债,他们夫妻俩已经给他还了多少次赌债了,陈铁柱彻底对陈老三失望了。也不指望他能帮川儿考科举了,就他,不拖后腿就是上天大发慈悲了!老三刚才有句话无意间提醒了他。有老三这个赌鬼在,川儿的声誉绝对会被影响,还有,他赌瘾极大,死性不改,狗改不了吃屎,他帮他还了多少次赌债了,每次都说不赌了不赌了,但一有机会他还是去赌,他真的不想再管了。最重要的是,不能影响川儿。川儿和他们这么多年的努力,绝不能白费。所以...

《穿成侯府废世子,我靠科举光耀门楣陈延镇远侯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白氏被迁怒了。

见她还想要过去,陈延怕她被误伤,只得紧紧拉住她的衣袖,阻止了她的脚步。

最主要的是,不能让她过去破坏了陈老三的计划。

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陈铁柱好半晌才冷静下来一些,而后冷眼着自家三儿子哭着喊疼,张嘴就喊他们拿出二十两银子来给他还赌债,他们夫妻俩已经给他还了多少次赌债了,陈铁柱彻底对陈老三失望了。

也不指望他能帮川儿考科举了,就他,不拖后腿就是上天大发慈悲了!

老三刚才有句话无意间提醒了他。

有老三这个赌鬼在,川儿的声誉绝对会被影响,还有,他赌瘾极大,死性不改,狗改不了吃屎,他帮他还了多少次赌债了,每次都说不赌了不赌了,但一有机会他还是去赌,他真的不想再管了。

最重要的是,不能影响川儿。

川儿和他们这么多年的努力,绝不能白费。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三房也一并和二房一家一样直接分出去。

分了家,管他赌不赌,怎么样也影响不到川儿来。

对!

分出去!

陈铁柱眼前一亮。

反正老三也懒,压根儿不帮着家里面干活的,实在骂得狠了,也只是去地里做做样子,比一个女人的劳动力还不如。

就是可惜了老三的儿子这个劳动力。

不过,陈铁柱转念间又想到。

侯府那种富贵之家养大的人,想来干活什么的也是不会的。

这孩子能被白氏接回来,想必侯府也不喜欢他,既然不喜欢,日后也不会再找他。

就这样以前被养着的少爷,如今回来了,怎么可能会干得成农户人家的活,恐怕还得他们一家子养着。

刚才他真是被气得没有思考能力了,竟然会觉得这细皮嫩肉的小子会干活!陈铁柱又扫了一眼陈延,心中的想法更加坚定了。

以免川儿被三房一家给拖累,索性明日直接一并分出去吧。

陈铁柱想通之后,目光变得坚定无比。

看着杜氏还在打骂,陈铁柱直接大吼一声道“都给我安静!”

“嗝!”

哭着的陈老三被这一声大吼吓得立马打了一个嗝,身体瞬间僵住,抬头看着他爹,嗫嚅道“爹啊……”

“你别叫我爹!老子是管不了你了,正好,老二要分家,明儿个你也给老子分出去,省得影响了你四弟的前途,拖累了他。”毕竟他的川儿日后是要当大官的,名声很重要。

闻言,陈老三心下雀跃,目的达成!

但是面上却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那眼泪说来就来,下一秒直接扑过去抱着他爹的腿就大喊,“爹啊!我错了,不要把我分出去,分家了,谁养我们一家子啊!您别不要我啊!”

“娘啊!您和爹说说,不要把我们三房分出去啊!这分出去了,儿子和您的孙子就要饿死了啊!您真的忍心吗?娘啊!”

杜氏刚才还在生气无比,这会儿听到当家的竟然要将老三一家分出去,惊愕了一瞬,接着又听到老三的哭嚎,一时间恻隐之心犯了。

是啊!老三是个赌鬼,还不会干活,白氏又是个懒馋的货,三天两头的生病,这回来的亲生儿子看样子也是个不会干活的恶,这真将老三一家分出去,他们还能活吗?

杜氏在四个儿子中最看重的最喜欢的就是四儿子陈川,其次不是大儿子陈江,而是三儿子陈山,也就是陈老三。


这个得尽快提上日程了。

“附近有三个私塾,一个在隔壁杏花村,是李童生办的,一个是老槐村的洪童生办的,还有一个在邱家屯的邱童生办的,你小叔就在邱童生那里读书。”对于这些,陈老三清楚得很。

“那哪个好一些啊?”

“应该是邱童生和洪童生吧,他们两家的私塾已经开了好些年了,虽然考上童生的学子这么多年也只有一两个,但是那也很厉害了。

陈延问“那杏花村的李童生呢?他怎么不好了?”

“李童生啊,他家的私塾是三年前才开的,而且他年纪也就比我大一点点,哦,和你大伯差不多大,考了多年秀才,到现在也没考上,听说他已经决定不考了,所以回来村里办了个私塾,学生很少,听说就才四五个吧,教学经验啥的肯定比不上洪童生和邱童生的,毕竟人家教书好几年了,年纪摆在那儿呢。”

听他爹这意思,陈延知道他是比较倾向于洪童生和邱童生的。

白氏也在一旁点头说道“你爹说得对,洪童生和邱童生私塾里可是各自出过一个童生的,而且教人的经验足,去两人那里报名的也比较多,听闻两家私塾各自都有三个班呐。”

陈延点头,心中有了数。

“那三人性子都什么样?爹娘你们知道吗?”

闻言,陈老三说道“我只听到你四叔说过,邱童生很是严厉,其他人倒是没听说过。”主要他以前对那些不感兴趣,毕竟他又不考科举。

但现在他儿子打算考科举了,陈老三有些后悔以前怎么不多问两句。

“这样吧,爹等会儿就去打听打听。”

“行,顺便李童生那边也打听一下,后面再决定去哪家私塾。”

陈老三点头,“交给我吧。”

而后,吃完晚饭,陈老三就出去了。

他想了想,想要打听邱童生的性子,那还得去问他四弟陈川,所以,陈老三索性直奔老宅。

才走到老宅门口,就听见自家老娘诧异的声音。

“老三!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我找四弟,娘,四弟在家吗?”

“找你四弟干啥?他认真读书呢,你可别打扰他!”

“三哥找我是有何事?”

杜氏和陈川的声音同时响起。

陈川出来上茅房,恰巧听到他娘和三哥的对话,虽然不想搭理他,毕竟前两天才闹过不愉快,但他又着实好奇他找他干什么。

陈老三直接无视他娘,朝陈川说道:“咱进去说。”

说罢,就直接大摇大摆的走进屋子里去,见陈川没跟上来,陈老三催促,“干啥呢,进来呀!”

陈川无语,都不问问他出来做什么,就让他进去,但他这个三哥不是个讲理的主儿,说了也白说,陈川无奈道“等我上个茅房再来。”

陈老三嘀咕一声‘屎尿多’,就独自进去了,见家里好像就只有四弟和老娘在,他就自个儿自觉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敲着二郎腿等陈川。

不一会儿,陈川上完了茅房,才进屋子,就见自家三哥一脸吊儿郎当的模样,下意识就想说点什么,但还没来得及说。

就被陈老三一把拉过去说话。

“四弟啊,我问问你啊,你们私塾夫子,就是邱童生,他性子怎么样?教书怎么样?”

闻言,陈川诧异极了,“三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刚进院子的陈河一家四口还有陈铁柱和陈江一家人冷不丁听到陈川这响亮的声音都是一脸疑惑。


白氏很诧异,以为自家儿子又是带自己去吃面和馄饨什么的,这些她都挺喜欢吃的,出来这段日子,是她吃得最好的时候,在家的时候压根儿吃不饱。

想到回去了,自己又要饿肚子,就想着等会儿要不多吃点。

饭馆店小二见两人进去,忙热情的迎接上来。

“两位客官,吃点什么?我们这里有清蒸鲈鱼……”巴拉巴拉一番给介绍了店里面的招牌菜。

陈延最后点了一份清蒸鲈鱼,回锅肉,红烧茄子,还有一个汤菜。

他没问白氏,问了也是白问,这段日子他可是看明白了,自己吃什么,白氏就跟着吃什么,压根儿不挑食,吃得挺香。

等了大概两刻钟,饭菜才上来。

看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还有窜入鼻尖的浓郁香味,陈延和白氏两人都食指大动,没有说话,闷头就吃。

陈延吃饭的间隙会偶尔给白氏夹些菜,当然是用公筷,他不习惯给人夹菜,也不习惯别人给自己夹菜,但白氏是例外,因为她大多数时候只是闷头吃碗里的白米饭,好似这样,陈延自己就能多吃些菜一样。

陈延很无奈。

他点的这些菜,本来就是两人份的。

但,这些日子以来,陈延也明白了,和白氏说是说不通的,她不会改变,所以只有自己亲自给她夹菜了。

这顿饭总共二百五十五文钱,其中鲈鱼最贵,两百文,这还是只要了半斤。

白氏很心疼,但她吃得也的确是很开心。

很好吃!

陈延也吃得很满足。

一桌子的菜基本上那个都让两人给一扫而光,确保不浪费一丁点儿粮食。

吃饱喝足,两人便打算搭个车回家去了。

到了临川县,白氏明显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甚至走路什么的,都走在陈延前面,看着就是挺熟悉的。

“我们现在去城门口吧,现在午时,那里牛车应该不少。”白氏看着自家儿子说道。

陈延点头。

两人拿着行李便朝县城城门口而去。

但是在经过一条小巷子的时候,两人听见一阵拳打脚踢、怒骂的声音。

“小瘪三!没钱就不要出来赌,赌了又给不起!真他娘的晦气!”

“妈的,给我狠狠地揍!”

“啊!”

接着一阵阵闷哼声传出巷子,路过的行人听见了,但是看着对方人多势众,明显就是练家子,所以都是加快脚步匆匆离开,根本没有一个人赶上前去拦住这些人,解救被打的瘦弱中年男人。

陈延也没打算路见不平一声吼,他没这么多善心。

正打算离开,就见身旁的白氏大喊一声“当家的!!”

“你们住手!你们快住手!!当家的,你怎么样了!?当家的!!”

白氏本来也不以为意的,打算悄悄快步溜走,但是瞥向那被打的中年男人时,他总觉得很像自家那死赌鬼,虽然没有露出容貌,但是那身衣裳,那颓废的样子,她怎么可能认错。

这就是她家那死鬼啊!

白氏意识到这个,不管不顾的冲上去直接对着拳打脚踢她男人的几个大男人就是一阵猛捶。

但是女子的力气本来就小,怎么可能撼动得了几个大男人呢?

“哪里来的臭婆娘!”

“啪!”一声,白氏被一巴掌甩了过去,人都晕乎了,直接跌倒在地。

反应过来的陈延眉头狠狠一皱,当即来不及想什么,下意识的直接冲上去,对着打算还要踢白氏一脚的男人猛地一脚踹过去,然后甩手就迅速给了男人一个大巴掌,清脆而响亮。

“站着干什么,人都欺负到咱们头上了,给我……”打字还没有说出口,陈延已经捡起一旁的棍子给了他一榔头,接着迅速拉起地上的白氏靠拢倒在地上捂着头的蓬头垢面的男人,警惕的看着对面的三四个男人。、

“小子,你又是谁!?多管什么闲事!?”为首那个壮硕的刀疤脸男人满脸不善的看着陈延。

那个被陈延打了好几下的男人此刻更是恶狠狠的盯着陈延,“你找死!老大,我今天要让这小子死!”

他娘的,竟敢让他在兄弟面前丢那么大的脸面,今儿个他不弄死这小子,他跟他姓!

其余两人也目光不善的盯着陈延。

正要冲上去,却被刀疤脸男人拦住了。

被打的男人愤怒,但无可奈何,只能干瞪眼。

刀疤脸见陈延不说话,又看了看他明显护佑着的那个瘦弱的中年男人和妇人。

还有,这少年身上的气质完全不像是农家子,看着倒像是官宦人家的子弟,只是这穿着不太像。

他也没听说陈老三家还有一个这样的人呐,陈老三有一个儿子,他见过,不是这人,那他又是谁?

刀疤脸没弄清这人是谁前,有些不敢下动作,做他们这行的,最重要的就是眼力见儿,不然容易踢到铁板。

白氏见几人不动了,忙去看望她家男人有没有事。

“欣娘,你回来了。”陈老三看着白氏说出这么一句话,然后疼得又是倒抽一口凉气。

“嘶!好疼!”

“疼死你算了,你个死赌鬼!老娘今天就打死你!”白氏见人没什么致命伤,于是神色立刻变得恶狠狠,边骂边打,手下毫不留情。

“啊!!!疼疼疼!欣娘,别打了!别打了!”中年男人捂着脑袋痛呼出声。

陈延没管他们,努力冷静的与对面四人对峙,特别是为首的刀疤脸男人。

“他欠你多少银子?”

刀疤脸闻言,挑眉,“二十两。”

“你放屁,明明才十两!”那边抱头痛呼的陈老三这时候耳朵又灵敏了,听到这句话就立刻反驳。

“是,你借的是十两,但是那是本金,另外十两是利息。”

“你们之前不是这么说的!况且我才今日才借的,哪里要十两利息!”

“我们怎么说的,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要不要给你看看,你可是按了手印的,这去官府,我们也是占理的。”刀疤脸无所畏惧,似笑非笑的看着陈老三和陈延。

是以,那张本就狰狞的容貌更加显得可怖。

闻言,陈延目光骤冷,这比高利贷还高利贷啊!

白氏直接拧着陈老三的耳朵怒骂道“你要死啊!又去借钱,你不要命了!你怎么还是这样狗改不了吃屎,啊!你再这样,老娘就和你和离!我自己带着延儿过。”

说着说着,白氏就泪流满面。

接着又是一阵捶打。

这下,陈老三不敢再喊痛了,任凭白氏打骂。

“拿来我看看,借条。”陈延对着刀疤脸说道。

刀疤脸闻言,挑眉,从怀里拿出借条来,示意一旁的兄弟递上去。

他也不怕陈延耍赖撕毁,毕竟他这里还有一张陈老三按手印的借条。

看了看手中的借条,的确和刀疤脸说的一样,要还二十两。

这种高利贷都敢贷,是真的无知还是赌瘾上头了不管不顾?

见白氏夫妻俩还在打骂,陈延心情格外烦躁,神色越发冰冷。

他没想到父子俩见面第一次竟然会是这样的场景,他真的觉得离谱!

再想想,后面要和这样的赌鬼一起生活,没隔多久就要给他“擦屁股”,他心情就极差。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

他声音不大不小,甚至很平静,但是白氏还是听到了,打骂的动作和声音顿时停下来。

白氏很慌张的转头看向陈延。

她第一次见到自家儿子生气,手不自禁的颤抖一瞬,想着儿子才回家就遇到自己亲生父亲这个模样,还得给他“擦屁股”,白氏看着自家男人的眼神就满是失望,更多的是心慌。

儿子会不会不跟她回去了?

白氏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陈老三也噤声了。

看着白氏的反应,他心里有一瞬间的后悔。

再看着迎光站立的清俊少年,陈老三眼睛有些湿润,但迅速低下头,不再说话。


赖老四惊呼出声,“老三呐!你没事儿吧?你儿子要科举!?”

陈老三认真点头,“是啊,我儿聪明,又不会种地,总得找个出路吧。”

赖老四难得正经起来,过去坐下,“你可知道科举要花费多少银钱?”

陈老三白了赖老四一眼,“我咋不知道?家里面不是还有个陈川嘛,但是我儿和他能一样吗?我儿一看就比他有出息多了。”

好吧,看着陈老三宝贝这新儿子的样子,赖老四不说啥了,再说,这小子准跟他急眼。

“咱附近就三个私塾,除了邱童生,就剩下李童生和洪童生了,这两人的性子,我不太了解,你应该了解吧?”

“嗯嗯,还算了解,李童生年纪就比咱们大一点,为人严肃有礼,但也不迂腐,虽然私塾是近两年办起来的,但里面的学子对夫子的评价都不错,

我也见过那个李童生,还和他说过话,对着我也很有礼貌,没有那种眼睛长在头顶上看不起人的样子,我觉得人品可以。

教学嘛,听说很好,就是办学时间短,到底没有另外两家名声大,所以生源少。”

“至于洪童生,我也没和他说过话,但是他的学生,我认识,听他说,洪童生性子很随和,但是在学业上很认真严格,最主要的是,他的学生,若是品行不好,他是不会要的,

其实这个,你可能去问你家二嫂更好,她应该比我了解。”

“邱童生,我不知道你四弟咋跟你说的,但是我觉得这人有学识,但是人品一般,

外面都传他为人师严厉、人品好,但是我见过一次,那人不像是表面那么好的,他家大儿子,你知道吧,收养了一个女孩,但现在那小女孩成了邱童生的人,邱童生都那么老了,老牛吃嫩草!不要脸!

而且,学生们一般为了讨好邱童生,让他多指点指点学业,基本上每月都要或多或少送些小礼,你家四弟应该最清楚这些事儿了。”

陈老三听到后面,眉头是越皱越紧。

“不是,那邱童生竟然是这样的人!?”

他不觉得好兄弟会拿这种事情来骗他,他了解他,所以在,这些事情十有八九都是真的了。

那四弟每次都夸邱童生怎么样怎么样,陈老三内心吐槽。

“四弟眼睛怕是瞎了吧?”

赖老四点头。

“那邱童生这里直接弃掉,那么能选择的就只有李童生和洪童生两个私塾了。”

“两个私塾的每年的束脩是多少你知道吗?”

赖老四也觉得邱童生那边可以直接不用考虑了。

“李童生和洪童生的束脩都是一样的,每年一两银子,饭食自己准备,然后就是第一次上门得准备束脩礼,其他的就没了。”

“不是,你真确定了你要供你儿子读书科举啊?这可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你最好还是考虑清楚,

这读书最费钱的不是束脩,而是买书的银钱,那都是银钱堆起来的知识,你知道一本书本有多贵吗?”

陈老三闻言,坚定点头,“我很确定,我已经答应我儿子了,书本有多贵我自然知道的,所以日后我就要努力干活了,唉!不过,我儿子说了,给他十年时间,考不上他就顺便找个活儿干,总归,能养活自己和我们夫妻俩的。”

见人已经下定了决心,赖老四也不说什么了。

就是觉得,这新回来的小子,有点东西,竟然能让老三心甘情愿供他科举!


若说陈老三是个赌鬼,那么赖老四就是个风流鬼,专门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比如,和寡妇偷情。

两人的名声都不好,但是要说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也没有,就只是私德上有亏罢了。

对待村人,那也是不错的,又热情,所以,即使如此,两人在村里名声一般,但村里人也厌恶两人。

来到赖老四家门口,陈老三急匆匆就想过去推门,结果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一片‘咿咿呀呀’的声音,陈老三被迫脚步一顿。

咬了咬后槽牙,神色无语至极。

这声音能是什么?

赖老四是个什么货色,陈老三尤其清楚,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看了看未暗下来的天色,陈老三心中暗骂一声“白日宣淫!”

而后,无奈又蹲得远了一些,等好兄弟办完“正事”。

无聊得他胡乱踢着石子玩。

接着,不一会儿,陈老三就听到门“吱呀”一声响动,转身望去。

就见一个身姿丰腴,长相普普通通,梳着妇人发髻的女人走了出来。

嗯?隔壁村的张寡妇!赖老四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妇人看到陈老三,就是一愣,而后朝着陈老三暗送秋波,笑得荡漾,接着快步朝人走过去。

“哟!三哥这是听了多久啊?看不出来嘛,你喜欢这样儿的?”

陈老三见人走过来,顿时就是一阵恶寒,忙不迭下意识退后两步,双手挡在交叉挡在胸前“退退退!”

妇人一愣,“噗呲!”一声笑出声儿来。

“三哥还真是有趣得很!”

话落,仔细打量陈老三的面容。

嘶!

往日没有细看,这陈老三长得真的怪好看的嘞!

妇人眼中闪过异样,又距离陈老三近了些。

陈老三听到这声三哥,又见妇人走近了些,脸色顿时黑了,忙又后退几步,恶寒道“谁是你三哥啊!你离远点儿啊,我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什么玩意儿啊!身上难闻死了!”

妇人闻言,面上闪过一丝难堪,但很快就隐去,转而笑眯眯道“三哥以后若是有需要,可以来找我啊~”说罢,晃晃悠悠的走了,走之前又朝陈老三眨眨眼。

陈老三:娘诶!他的眼睛瞎了!

见人走了,他立刻双手抱住自己打了个冷颤,朝着女人“heitui!”了一声,又喃喃自语道“我可是守男德的好男人!妖魔鬼怪快离开!”

“哈哈哈哈哈!”

一道熟悉的猖狂又戏谑的笑声传来。

陈老三回头恶狠狠的瞪着笑话他的赖老四。

“不是,你怎么什么货色都能下嘴啊,也不怕染了病!”说罢,径直朝赖老四的屋子走去,路过赖老四的时候,没好气的拐了一下,让他差点没站稳。

进了屋子,自个儿找了个凳子随意的坐下。

“嘿!哪能啊,这不打听过的嘛,放心吧,我怕死着呢!来找我啥事儿啊?都能忍着听那么久的墙角。”

“谁听你墙角了!不知羞耻!白日宣淫!”

赖老四闻言,也不生气,自个儿歪歪扭扭的靠在门边,斜睨着陈老三,想着前两日的传闻,目光一闪,问道“老三呐!你新儿子咋样啊?”

赖老四一直看着陈老三,就见他问出这句话时,陈老三面色瞬间变的柔和又愉悦,眉头挑得老高。

“一个字,好!”

“改日让你看看!”

“对了,我今儿个来找你,也是因为我儿子的事儿。”

“啥事儿啊?”赖老四倒是好奇了。

“我儿想要读书考科举,就是我也不知道咱周围哪个夫子好一点,所以来问问你附近几个夫子的性情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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