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解决的事,为什么要毁阮小姐的脸,重新拍摄已经完成的戏份?”
郑知庭久久没有答话,副导演心急,催促了声,终于等到回复,却让所有人大骇。
“宝嘉能豁出一切演戏,已经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这世上最难得的就是一个演员的热忱,我为什么要剪掉她的戏?”
“至于清云,女主角如果都不爱电影,不愿付出,那这个电影拍出来还有谁在意?”
“再说这场戏之后的戏份没多少,一天就能补拍完,足够就医。”
阮清云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脸,眼底波澜起伏,最终停在一抹难以置信上。
那她的脸就不重要了吗?
他是真的不知道一个女演员的脸多么重要?
还是,这也是他驯服计划的一部分?
阮清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只听到自己冷硬的声音:“我不同意。”
林宝嘉的脸煞白,哭着抓住郑知庭的手,“知庭,我的脸已经伤了,难道你要让我白伤吗?还有你的电影,这是你的艺术啊,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郑知庭紧紧盯着阮清云,许久才开口:“为什么不同意?”
这不是一个需要回答的问题,他也知晓,只是在逼她妥协。
“当年我们为了取景,深夜站在黄浦江边,险些葬身江海。你说过为了艺术可以奉献一切,今天为什么退缩了?”
阮清云知道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转身就走,却被男人强硬地握住手臂。
“清云,这个电影对我很重要,我不想留下一点瑕疵。所以今日,你的脸不伤也得伤。”
“要是伤口恢复不了,以后我养你。”
看着郑知庭襟口露出一角的纸玫瑰,阮清云忍不住嘲讽一笑。
难为他还愿意亲手叠纸玫瑰来糊弄她,只是他不知道,她不是爱纸玫瑰。
而是爱送纸玫瑰的人。
当初他们一穷二白,而真玫瑰太娇贵,她便撒谎说她喜欢纸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