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扶月齐牧白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瘫痪,你煞星!联手虐渣步青云云扶月齐牧白全局》,由网络作家“玫瑰苏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反倒是从外面回来的齐牧白搭了话腔。“云扶月简直不配为女子,这门婚事纵然她还想要,如今我都已经不想要了!”云战一愣,笑的有些讨好:“牧白,此话是何意?”他的官职不高,其他人都不愿意带着他一起玩。齐国公府已经是他所能接触到的最高门楣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亲事真的黄了。“云扶月让画时和秋月将我羞辱了一番!”云战,周氏,云若瑶每个人脸上都有震惊。云若瑶有些激动:“牧白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姐姐那么喜欢你怎么会羞辱我?”齐牧白忍着羞辱:“她说要迎娶夫君,还要让我成为平夫,画时和秋月还说我就连平夫都当不了!”云战……周氏……云若瑶……云扶月怎么可能会这样说?系统的声音又突然响起。云扶月气运值加一百点!宿主气运减少一百点。云若瑶的...
《我瘫痪,你煞星!联手虐渣步青云云扶月齐牧白全局》精彩片段
反倒是从外面回来的齐牧白搭了话腔。
“云扶月简直不配为女子,这门婚事纵然她还想要,如今我都已经不想要了!”
云战一愣,笑的有些讨好:“牧白,此话是何意?”
他的官职不高,其他人都不愿意带着他一起玩。
齐国公府已经是他所能接触到的最高门楣了。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亲事真的黄了。
“云扶月让画时和秋月将我羞辱了一番!”
云战,周氏,云若瑶每个人脸上都有震惊。
云若瑶有些激动:“牧白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姐姐那么喜欢你怎么会羞辱我?”
齐牧白忍着羞辱:“她说要迎娶夫君,还要让我成为平夫,画时和秋月还说我就连平夫都当不了!”
云战……
周氏……
云若瑶……
云扶月怎么可能会这样说?
系统的声音又突然响起。
云扶月气运值加一百点!宿主气运减少一百点。
云若瑶的表情管理险些失控。
我的气运怎么会一下子降低那么多?
云扶月觉醒了女性意识!
云若瑶是从千年后来到这里的,自然知晓系统口中的女性意识是什么。
可云扶月不过就是个老古板,竟然也配拥有这么高贵的女性意识?
简直可笑。
而满月苑的云扶月笑弯了眼睛。
她倒是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竟然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多气运值。
而且只怕涉及到她和气运,哪怕在较远的距离内,她都可以听到云若瑶和系统的对话。
有这个能力,实在方便不少。
她还想认真听听,却什么都听不到了,只好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
而承德苑这边云战说的嘴皮子都快破了,齐牧白都没有改变主意。
周氏从头到尾都不肯开口,云战只好暗示云若瑶将齐牧白带走劝一下了。
云若瑶和齐牧白二人来到凉亭上。
“瑶儿,我知道你想劝我,但是不必劝我,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了。”
云若瑶在齐牧白面前倒是比在其他人面前真实一些。
“那凤北冥呢?”
这一句话就问在了关键点上。
“凤北冥如今是大理寺卿,手段狠辣,是陛下最好的一把刀。”
“他也是老齐国公早年走丢的儿子,是齐国公府的正统血脉。”
齐牧白堵心:“瑶儿,难道你也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相信能力的前提是有这个能力。
云若瑶压制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牧白哥哥,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你在瑶儿心里就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但是哪怕不提凤北冥,我们谈陛下。”
“上次大姐姐去找陛下,陛下的确拒绝了她,没有按照她的想法来拆散我们,可陛下是欣赏大姐姐的。”
“如果这件事情传到陛下耳朵里,陛下是不是会愤怒呢?他会不会卡着齐国公府的折子,不让你继承国公之位呢?”
原书中对于凤北冥着墨并不多,而且她当时根本就没有认真看这些配角的戏份。
不可控的因素太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齐牧白的确走上了人生巅峰。
可如今剧情已经全部偏离,系统也提供不了大用处。
能做的就只有让齐牧白捆绑住云扶月,这个原定女主。
齐牧白发愁:“可如今这件事情主动权已经不在我手里,云扶月坚定得可怕。”
“瑶儿有办法。”
云若瑶说的斩钉截铁。
齐牧白立即拽住他的双手:“你有什么办法,赶紧说一下。”
云战还来不及反应,跟着进来的周氏就红了眼眶。
“月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要跟我们分家了吗?”
对于周氏来说,每天孩子们都聚集在一起吃饭就是最幸福的时刻。
如果说云扶月现在就连饭都不肯跟他们一起吃了,那么就是对他们彻底死心了,不要他们了,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天大的打击。
云扶月看了眼周氏,锐利的话到底没能说出来。
“不是分家,只是往后我的份例我自己出,我在自己院中吃饭而已。我本来就双腿残废,不良于行,过去主院吃不方便,在自己院子里吃还方便些。”
“那往后我来接你,我不怕麻烦,刮风下雨我都来,能不能收回自己你刚刚的话?”
周氏的样子担心极了。
她知道,云扶月此刻说的话全部都是些托词。
云扶月就是不想再跟他们一起吃饭了,不然的话这些话怎么之前不说呢?
怎么现在才说呢?摆明是因为齐牧白和云若瑶的事情彻底伤透了她的心啊。
云扶月看着梨花带雨的周氏,刚刚还冷硬的心肠稍微有些软了。
云扶崖此刻倒是开了口,阴阳怪气:“下午拿走你送我的东西,现在在自己院子中吃饭,份例还要自己出,云扶月,你是不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真当大家都是傻子,看不出你的手段吗?”
云若瑶也泫然欲泣:“姐姐,如果你真的这么生气,我立刻去找牧白哥哥说取消我们的婚事,将婚事还给你,你千万不要这样说了,家和万事兴啊。”
两人这一唱一和,完全将云扶月的行为变成了逼迫云若瑶和齐牧白退亲,迫使家人重视她的一种手段。
画时当时就有些忍不住了,她们将军是什么样子的人,向来光明磊落,什么时候竟然还需要用这些小手段了?
只是她刚刚准备为云扶月说话,就被秋月摁住了,眼神制止她不要说话。
这后院跟军营可不一样,军营只看实力。
实力有多强,位置就有多高,话语权就有多大。
可这里,讲究的尊卑,哪怕厉害如云扶月也必须要遵守规则。
哪怕云战已经混蛋到一个地步了,云扶崖没良心到极点,云若瑶茶到极点。
云扶月都必须要忍着,不能爆发,否则的话这些事情宣扬出去,没有人会说云扶月有多么的不容易,只会说她有多么的不孝顺。
多么的能搅和,将好好的一个家都给弄成什么样子了。
检测到失意,宿主气运值+2,云扶月气运值-2。
云若瑶的得意还没来得及扩散,就凝固住了。
她不禁咆哮这么多人都在围攻云扶月了,气运值竟然才+2?系统,你该不会是脑残了,坏了吧。
云扶月被骤然响起的声音唤回了些理智。
她看向其他人,发现所有人都没有异常,便已经能够确定下来,云若瑶和系统的对话只有她能够听得到,别人都是听不到的。
原来当她被这些人伤害到的时候,自己的气运就会减少,而云若瑶的气运就会增加。
军中无趣,她偶尔会聘请讲话本子的先生过来军中讲一讲话本子。
先生曾经提到过,话本子中的主子运气都非常好,哪怕跌落悬崖都死不了。
还会让所有人都喜欢,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够解决。
这种能力会不会就是所谓的气运?
而云家上下魔怔了似的向着云若瑶也是因为这种能力呢?
云扶月并没能思考太久。
因为云战看到她久久没有搭话,暴怒而起,双手摁住桌子就要掀翻。
云扶月单手放置到桌子上,冷声道:“父亲,哪怕你再生气,也不要拿粮食来撒气。”
桌子并不大,云扶月还只有一个手摁在桌子上。
云战铆足劲要掀翻这个桌子,不然的话在这个家,云扶月还真就分不清大小王了。
可不管云战怎么用力,桌子就是纹丝不动。
到最后他都已经憋红脸了,桌子还是没动。
云战面子挂不住,拿起一个酒杯砰的一声摔到地上。
企图掩盖被摔碎的是杯子,而不是他所剩无几的自尊心。
“云扶月,你立即撤掉小厨房,往后还是跟我们大家一起吃饭,至于份例也还是从公中出,你的那一份也还是要交到公中去。”
这话一出,画时和秋月脸都拉了下去。
而云扶月则是嘲讽道:“原本父亲说那么多,我还以为父亲是因为舍不得我,现在才知道原来父亲是舍不得我那些钱财。怎么,父亲已经习惯了从女子身上花钱吗?先是母亲再是我。”
“但只可惜啊,我不是母亲,不会心甘情愿的给你们花钱,如若你们对我客气些,好一些,我也不介意从指头缝里面漏出一些给你们,但是只可惜我不讨厌吃软饭的人,却最烦软饭硬吃的人。”
“你们就算是想要从我手里得到些什么东西,也应该放尊重些,看我愿意不愿意给吧?”
云家本来到了云战这一代就不行了,纵然周氏之前嫁妆多。
可风行商会也遭到冲击,盈利不如以往。
何况这府中那么多人吃吃喝喝,还都需要好东西,哪里能一直花不完呢?
而云老将军在去世之前,几乎将赚钱的产业铺子田庄都给了云扶月。
云扶月的外祖父外祖母也早早的为她准备好了嫁妆,生怕她在这样的家族中未来出嫁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而自从云扶月立下战功,被陛下亲封为飞凤将军后,更是赏赐不少金银田地,甚至还有食邑。
云扶月之前也不是很在意这些东西,都是直接放到公中的,现在她要独立了,那么对于将军府来说就是巨大的冲击。
云战的脸色几乎都要青了,他几乎没有被人这样说过,可偏偏现在这样说的竟然还是自己的女儿,怎么能不生气呢?
他伸出手指着云扶月,浑身都在颤:“你这个不孝女,你瞧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就这样说话吗?”
检测到宿主气运-10,云扶月气运+10!
“现在让这些人都离开这里,聘礼也都搬到云若瑶院子里,毕竟要嫁人的是她,不是我,这些东西根本就不用到我的院子里。”
“月儿,齐国公府为了表达对你的重视,给你的都是跟若瑶一样闺阁的聘礼,到时候我也将风行商会交给你,难道你还不能消气吗?”
“消气?”
云扶月无言:“我的态度这样明确,做出的事情这样果断,难道你们就都认为我是在生气吗?你们结合我之前的性格竟然觉得我会生这样的气吗?”
周氏理所当然:“不管再怎样的女子遇到感情的事情都是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的,我是你母亲,自然知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既然聪明肯定就不会让自己被动。”
“也许你们觉得被动的点正是我觉得自由的点呢?也许正是之前的失望积攒多了,我现在才能如此果断的做出决定呢?”
“这不可能。”
周氏下意识拒绝了这个自己根本无法承受的答案:“你怎么可能能将这些事情都看开呢?你怎么可能不在意了呢?月儿,你不要因为想要气我错过这最后的机会。”
“或者你有什么脾气可以稍微晚些再跟我发,但是现在还是要去接收了这些聘礼才行的,他们总归是要见到你这个人的。”
云扶月一直认为周氏是个合格的当家主母,完全可以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妥当。
可唯有在与她的感情上,处理的稀巴烂。
云扶月耐着性子说了最后一遍:“我的所有决定都不是发脾气,我也绝对不会那样糟践自己去做人妾室,哪怕这辈子无人可嫁,我也不会妥协。母亲,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将这些东西都带走,不然的话我可不保证会给齐国公府体面,到时候你们又要来指责我做事难看了。”
周氏能从云扶月脸上看到的只有认真,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
她不禁有些胆战心惊,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难道他们都想错了?
难道云扶月这一次是真的心死了吗?
周氏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只能去请示云战。
毕竟云战才是这个家真正的家主,不管发生什么都应该他来拿主意。
可是当云战听到这些话,却只认为云扶月是抓住机会在拿乔。
毕竟他多么重视齐国公府,云扶月是知道的。
她在拿这件事情逼迫他们妥协松口,让她成为齐国公府世子夫人。
可她也不想想,他浸淫朝堂已久,又怎么会被她这么一丁点小手段给吓到?
当下,他就拍板了。
“行了,你也不用再去找云扶月了。”
周氏心跳慢了一拍,有些疑问:“老爷,你的意思是这些事情我们就不管了吗?你就不怕月儿真的……”
云战伸出手打断了周氏的话,说的斩钉截铁。
“不可能是真的,要知道云扶月现在已经失去双腿,她除了将军府再无其他倚仗,她又怎么能拿乔到这个地步,真的葬送掉自己最后一条路呢?”
“你现在去了,反而将云扶月给架到风口浪尖了,就算为了自己面子,她都不能妥协,就按照我说的话,不要去管,默默地将这件事情揭过就行了。”
“就跟我们之前发生过的那么多次争执一样,时间到了,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
周氏听的半信半疑,难道这些事情真的可以过去吗?
云若瑶咬唇,眼睛里水光荡漾:“我可以说,但是牧白哥哥听了,可不许觉得人家心狠手辣。”
齐牧白眼神一下变得温柔起来:“我怎么可能会觉得你心狠手辣呢?不管你做什么,那还不都是为了我好吗?”
“我可以以即将嫁出去为由,让父亲母亲为我举办个宴会,宴请很多贵宾,到时候在宴会上多喝几杯很正常,喝醉之后做出什么事情也很正常。”
齐牧白听懂了,浑身一震:“瑶儿,倘若真这样,我不是十分对不起你吗?你太委屈了。”
“不,我不委屈,”云若瑶紧紧回握住齐牧白的手,“我只希望你可以达成所愿,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至于这件事情,男子有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我不会跟姐姐似的完全接受不了,我会爱你所爱,痛你所痛。”
云若瑶眼中的深情几乎可以满溢出来。
齐牧白只觉自己的灵魂都受到震动。
不由自主的保证:“瑶儿,你放心,我同云扶月不过就是逢场作戏,心中最爱的还是你,只要事成,以后我不会再碰她,也不会再娶别的女子,你便是我的唯一。”
云若瑶情不自禁投入齐牧白的怀抱,攥着他的衣襟。
“牧白哥哥,我懂的,这一切我都懂。”
齐牧白心神激荡,不敢相信有一个人竟然会如此爱自己。
丝毫没注意云若瑶声音深情,字眼动人,眼中却都是一望无际的冷漠与蔑视。
满月苑。
周氏再次来到的时候,画时和秋月已经将她给拦截到了外面。
他们现在已经看明白了,这府邸里没有一个是真心为云扶月的人。
“我想要见见自己的女儿,难道你们就连这也要阻拦吗?”
“让母亲进来吧。”
云扶月的声音响起,她正吃着盘子里的葡萄,都没抬头看周氏。
周氏心中又是一痛,却知道云扶月之所以会这样,有一大半的原因都是自己造成的。
她无法埋怨任何人。
“月儿,你是不是真的已经决定好了?不管将来遭遇什么都不会反悔。”
“自然,我的想法从一开始就决定了。”
云扶月都能想到周氏会说出怎样一大箩筐话了。
可却没想到周氏竟是在自己旁边坐下,拿出了一个小木盒和一封信。
打开小木盒里面是一枚玉佩。
上好的和田玉内里镶嵌了‘风行’二字。
信展开便是一堆人名和对应职责。
“好,那母亲现在就不阻止你了,唯愿这东西能让我儿日后的路好走一些。”
风行商会!
周氏竟然将风行商会给了云扶月!
画时和秋月也是面面相觑,他们所有人都认为周氏之前说的不过是戏言,最后一定会将风行商会交给儿子。
云扶月手指动了动,却没有去拿,反而抬眸看向周氏。
“母亲,你有什么条件吗?”
周氏摇摇头:“风行商会我之前说过给你就一定给你,月儿,母亲希望你明白,母亲还是这将军府的主母,是你其他兄弟姐妹的母亲,有的时候做事是真的不能随心所欲的。”
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云扶月才会一次又一次对周氏抱有希望。
沉吟片刻:“既如此,那我便收下了,母亲可不要之后再提什么要求了。”
周氏犹豫:“自然我今天过来除了将风行商会的令牌和人员名单给你,还是有其他事情的。”
“什么事,母亲不妨直说。”
云扶月声音冰冷。
说着,就不住的磕头。
“算了,你起来吧,不知者无罪。”
云扶月和画时和秋月交换了一个眼神,画时和秋月登时开口。
“将军,再推着您回去换衣衫的话,只怕您就要得风寒了,属下们用轻功回去,拿了衣衫就回来。”
云扶月咳嗽一声,画时递过来一方手帕。
“好,你们先去,小丫鬟,你在这里先陪一下我吧。”
婢女福身。
“是,大姑娘。”
画时和秋月施展轻功离开。
婢女轻轻敲了下脑子:“大姑娘,瞧瞧奴婢这脑子可真是不管用,其实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夫人专门在院中布置了两个房间,一间放置女子服饰,一间放置男子服饰。”
“您不如先跟奴婢去看看,找个合适的衣衫先换上,等到画时姐姐和秋月姐姐回来后再换可好?也避免您得风寒啊。”
云扶月点点头:“倒是个贴心的,走吧。”
婢女推着云扶月去到了旁边那个偏僻又安静的院子。
脚下一个踉跄,竟是将云扶月给弄飞了出去,重重摔倒在地上。
“大姑娘。”
婢女扑着到云扶月面前:“你现在还好吗?有没有哪里受伤?都怪奴婢。”
婢女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云扶月摇摇头,双手撑在地上,却又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应该是我刚刚喝酒喝多了,现在完全用不上力气,你先试试能不能将我给弄到轮椅上去,如果不行的话,再去旁边的院子里叫人来。”
“奴婢一定会将您给扶起来的,您放心。”
婢女说着就开始用力,搞的脸红脖子粗的,终于将云扶月给放回到了轮椅上。
这才看到,云扶月的手掌和膝盖竟然都被擦伤了,眼泪欻欻往下掉。
“待会奴婢就给您上药,这下奴婢真是罪过极了。”
云扶月摇头:“不碍事,这轮椅本就不好推,你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小姑娘推不好很正常。”
婢女点头将云扶月给带到了房间里面,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大姑娘,应是奴婢记差了,奴婢先去给您找药膏和衣衫来,等为您上好药换好衣衫怎么处罚奴婢都可以。”
“好,你去吧,记得早去早回。”
婢女低声退了出去。
云扶月百无聊赖的等着,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蹙眉。
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云扶月此刻正背对着门:“小丫头,你这速度倒是挺快,快来给我……”
扑通!
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响起。
云扶月这才转身,冷凝的目光注视着瘫倒在地上的男子。
赫然就是齐牧白。
秋月狠狠踹了一脚,拍了拍手:“搞定。”
而此刻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气声响起:“牧白哥哥,发生……”
又是扑通一声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
画时揪着云若瑶的后脖领子就将人给拎进来了。
动作熟练的给云若瑶和齐牧白的嘴里都喂了个药丸。
“将军,行了,我们这才走吧,待会再来看好戏。”
云扶月点点头,和画时和秋月离开了这房间,刚刚出院子便看到了余婉音。
谁都不知道余婉音在这里站了多久,又看到多少。
画时和秋月同时给云扶月眼神,表示刚刚都没有看到余婉音。
云扶月示意她们莫要着急,淡定看向余婉音。
“余姑娘,所有的姑娘们都在那边热闹,你怎么会在这里?”
余婉音唇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刚才看到大姑娘摔倒,想问问大姑娘这里是不是有可以更换的裙衫?如若没有的话可以随我去女宾休息处更换,并且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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