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慧安易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不满包办婚姻,任由初恋儿子将女儿推下水刘慧安易安全局》,由网络作家“草莓春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妻子不满包办婚姻,结婚八年,不许女儿叫她一声妈。女儿出生那天,她闭眼装睡,不喂一口奶,我一边慌里慌张地和同病房的产妇学习照顾女儿,一边跪求别人给孩子找奶吃。后来,她藏在心底里的人离了婚。她一口气买下十条裙子,想要穿去见他。女儿怯生生地走到她身前夸赞她的美丽,向来严肃冷漠的她,却难得朝着女儿笑了笑。女儿一脸激动地冲到我面前,摇晃着我的手臂,“爸爸,你瞧见了吗?安姨她冲我笑了!”大掌轻抚了抚女儿的头,我惨白着脸扯出一抹笑,朝她点了点头。第二天,我就将女儿送到邻居家,自己独自回了部队去打离婚报告。八年牢笼,被困住的何尝不是我?可这次,我想先离开了。1“你要离婚?”我重重点了点头。“你想好了吗?我可是记得当初你说要结婚的时候,有多高兴。强子...
《妻子不满包办婚姻,任由初恋儿子将女儿推下水刘慧安易安全局》精彩片段
妻子不满包办婚姻,结婚八年,不许女儿叫她一声妈。
女儿出生那天,她闭眼装睡,不喂一口奶,我一边慌里慌张地和同病房的产妇学习照顾女儿,一边跪求别人给孩子找奶吃。
后来,她藏在心底里的人离了婚。
她一口气买下十条裙子,想要穿去见他。
女儿怯生生地走到她身前夸赞她的美丽,向来严肃冷漠的她,却难得朝着女儿笑了笑。
女儿一脸激动地冲到我面前,摇晃着我的手臂,“爸爸,你瞧见了吗?安姨她冲我笑了!”
大掌轻抚了抚女儿的头,我惨白着脸扯出一抹笑,朝她点了点头。
第二天,我就将女儿送到邻居家,自己独自回了部队去打离婚报告。
八年牢笼,被困住的何尝不是我?
可这次,我想先离开了。
1
“你要离婚?”
我重重点了点头。
“你想好了吗?我可是记得当初你说要结婚的时候,有多高兴。强子说你大晚上的不睡觉,乐得绕着宿舍楼跑了七八圈还不嫌使得慌!”
我苦笑一声,“年少无知,夹生的米饭,再吃下去是会要命的。”
屋内一阵沉寂。
再回过神来,一只手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
“批了,放你几天假,去办好这事吧。”
我拿着报告回了家,又从邻居家将女儿接回。
一进门大大小小的袋子摆了满地,桌上放着一个盘子,里面装的是大白兔奶糖。
女儿馋地舔了舔嘴唇,两眼冒着星星似的看着桌上的奶糖。
我伸出手刚从盘子里拿了一块糖,刘慧安就从一旁快步走了过来,重重拍了一下我的手背,奶糖当即掉回了原处。
刘慧安冷冷地开口,“那是给易安的。”
易安,胡易安。
那是她心上人的儿子。
女儿满脸失望地看向我,小心谨慎的样子,让我顿生酸楚。
我忍不住朝她开口,“还有这么多,南桥只吃一个。”
“一个也不行!这么贵的糖,易安还从来都没有吃过,这是我特地买来给他吃的。”
“南桥,你一个女孩子
痛地流下眼泪。
胡易安看着她坐在地上哭,眼底顿生一股狠劲。
“你刚才说你妈妈叫什么?刘慧安?我刚才听错了,你起来吧,我带你去找她!”
女儿欣喜地抬起她哭花了的脸,使劲朝他点了点头。
可胡易安却并未带她去找刘慧安,而是越走越远,靠近了河边。
“我妈妈在哪儿啊?”
“废什么话,就在这儿,快跟上!”
女儿不敢再多说,生怕他后悔,不带自己去找妈妈。
“到了!”
“这儿哪有人?”
“你往前看看。”
女儿并未怀疑,顺着他的话朝前走了走。
忽然身后有一双手,使劲将她推了下去,她猝不及防大声喊了一声,手下意识地往前一拽,也将胡易安拽了下去。
“易安!”
“易安!”
女儿仿佛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挣扎在水中,可自己并不会游泳,胡易安游到她身边,使劲踢了她一脚,又将她的头朝水里按。
等来人渐渐靠近,他才朝着岸上游。
“爸爸,刘妈妈,我在这儿!”
“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掉河里了!”刘慧安一脸心疼地捂着他的脸,又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他身上。
“是有个坏小孩推我下去的,还好我会游泳!”他委屈开口。
“谁家孩子这么坏!害人反被害,真是活该,掉河里清醒清醒吧!”胡让明愤怒地骂着。
胡易安拽了拽刘慧安,她低下头爱怜地看向他。
“刘妈妈,我冷,她会游泳,我们快走吧!”
女儿奋力扑腾,嘴里被灌进大口大口的水,她看到了她的妈妈,可她的妈妈眼里却只有那个害她的男孩。
“好,刘妈妈抱着你走!”
女儿绝望地望着那个背影,渐行渐远。
“妈...妈...”
妈为妈妈,可只有她不行,刘慧安只许女儿叫她安姨。
有的人嘲笑她没妈妈,有的人嘲笑她叫自己妈妈为阿姨,女儿激愤地追着他们打,在刘慧安回来的路上,大声喊她妈妈。
听见这一声妈妈,刘慧安瞬间发了怒,她拿着戒尺抽打女儿的屁股和手,为惩罚女儿的不受管教,让年幼的她带伤站了一下午的军姿。
得到消息的我赶回家时,女儿满头大汗脸色煞白地倒在了我的身上。
从那之后,女儿再也没有反驳过别人一句。
我揪心地疼,刚要抬脚,却见刘慧安半蹲了下来,从兜里掏出了两个大白兔奶糖。
女儿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给你买的,不过要明天才能吃。”她温声开口。
女儿见状,高兴坏了。
刘慧安不仅没有责怪她叫她“妈妈”,还特地买了糖给她吃。
她湿红了眼圈,朝着刘慧安狠狠点头。
我抿了抿唇,嘴里的话,在女儿满是期待的眼神中咽了下去。
刘慧安从外面回来后,整个人都很反常,临出屋子时,她眼睛环顾四周,欲言又止。
直到次日醒来,她推开了我房间的门。
“司锦年,你没病没痛的怎么休假了?”
我淡淡抬眼看她,正想开口,却被她抢了先,“算了,这不重要。”
“你妈当初给南桥求得那个平安扣你见了吗?我记得是从一个大师那儿求来的,还开了光。易安他体弱多病,我瞧那个平安扣挺管用的,拿去给他戴戴。”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了许久,直到她不再耐烦。
“你放哪儿了?我昨天晚上没找到。”
果然,刘慧安的好心从不平白无故地泛滥。
“在南桥的脖子上戴着,从出生到现在,一天都没有取下来过,你这个做母亲的却不知道。”
刘慧安的脸色沉了下来。
我原以为她会就此作罢,可没想到,她却忽然开了口。
“你去帮我要过来。”
即便早就对她死心,却还是没忍住被她的冷酷无情给刺痛到。
“算了,我自己去,谁知道你会不会拿个假的糊弄我。
!”她不耐烦地回头看我。
“把字签了,这是——”
“诶呀,废什么话?”她抬笔看也不看就签在了末端,随后将笔一扔,拿着行李急匆匆地要离开。
临出门,她忽然转身回头,看向了女儿的方向,“南桥,你等我回来就去给你买。”
她难得放柔了声音。
到底还是个孩子,女儿在听到这句话后,顿时不再忍耐地放声大哭,“好!”
“行了别哭了,等我。”
一句“等我”,重燃了女儿的希望。
可我明知这只是刘慧安随口说出的一句话,却也不舍得打破女儿心中的期待。
我外出办理手续,南桥父母疾病缠身,女儿只好再次交代给邻居照看。
她想再给刘慧安一次机会,可我太了解她了。
这段婚姻,我早已筋疲力尽折腾不动了。
我揉了揉眉心,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地疼,等办好手续再出来,就接到了邻居的电话。
“锦年不好了!南桥偷跑出去找她妈了!”
女儿看到了刘慧安笔记本上写下的地址,拿着剪刀小心裁剪下来,一个人踏上了去槐乡的路。
我慌忙开着车,找岳母要来了胡让明家的地址,担惊受怕的,满手心都是汗,一路上,车开得飞快。
却不知道,女儿此时已经到达了槐乡,看着陌生的环境,她攥紧了小包。
她不知道刘慧安去了谁家,纸张上也只是写了个大概,她只知道,刘慧安说过,那些大白兔奶糖是要给一个叫易安的人。
喜欢吃糖,大概也是个像她一样的孩子吧。
她沿街一路问,“这里有一个叫易安的喜欢吃大白兔奶糖的人吗?”
“你找我干吗?”
胡易安拿着长长的树枝,看着她。
“你叫易安?”
“你是谁?找我干吗?”男孩戒备地盯着她看。
“我找...找我妈妈,她叫刘慧安。”
一听到这个名字,男孩急了,“你放屁!刘妈妈是我妈妈,你哪儿来的小野种乱喊人妈妈的?”
他猛地撞向她。
女儿被撞翻在地,手心被地面上的锐石擦破,她
”说罢,她转身就走。
我大步跨过一把拦住了她,愤怒地压低了声音,“刘慧安,到底南桥是你的孩子,还是胡易安是你的孩子?”
见我决心不给她取,也不让她去取,刘慧安愤怒地摔门离去。
女儿听到声响急切地开了门,手上握着的,竟然是那个平安扣。
我笔直的身子,忍不住打颤。
她垂眸将另一只手掌摊开在我面前,是昨夜刘慧安给她的大白兔奶糖,她竟然没舍得吃,而是紧紧攥在手心一夜。
她诺诺开口:“是不是南桥只要乖乖的,把平安扣给了安姨,她就肯让我叫她妈妈?”
我无言以对,上前一把紧搂住女儿,没让她看见我落下的泪。
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守着这段畸形的婚姻,让女儿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之中。
我家和刘慧安家世代结交,我和她的婚约也是双方父母从小定下的。
我和刘慧安一同长大,后来我当兵,她则是知青下乡,去了一个偏远乡镇。
一开始,她总会写信给我抱怨,说她听不懂晦涩难懂的方言,说乡下的路有多么不好走,乡下的小孩会朝她裙子上扔泥巴,乡下的有个青年总是对她无事献殷勤,烦人得很。
我一边看一边幻想她写信时的模样,那时候,我最期待的事就是收到她的信件。
可渐渐地,刘慧安邮来的信越来越少,我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她的信,只能无数次地翻看她曾经寄来的信,我一遍遍地细读,后知后觉地发现。
她的变化,好像是从那个信里反复被提及的男人胡让明开始的。
初时,我不知道她已经爱上了胡让明,只是收到了她家里送来的信,让我们尽快办好婚事。
直到新婚后的第二天,我从宿醉中醒来,看到的却是刘慧安冷冰冰的一张脸。
这些年,我倾其所有地对她好,换来的却仍是她对我的冷眼旁观,和她对孩子的置若罔闻。
我的一整颗心,早就千疮百孔了。
“南桥,你跟爸爸一起去军属院住吧。”
“那...那安姨去吗?”
我沉了声,“她不去。”
女儿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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