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靖轩温仪宁的其他类型小说《阿姐让我快跑,皇叔你助把力啊全局》,由网络作家“荒野塞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是这样。”若是当真有此事,她或许明白,梦里的顾景之为何这样怨恨她了。“爹娘从前不曾说起过,这也是家里决定解除婚约的原因吗?”“从前是觉得,你喜欢顾景之,你们本就有婚约,若是幼娘喜欢,爹娘还能棒打鸳鸯不成?”当爹娘的,自然是看着自己姑娘哪都好。仪宁的婚事,他们是没办法插手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便将这些愧疚也挪到了幼宁身上。只要幼娘喜欢,他们便一定要给幼娘。她原本很喜欢顾景之吗?温幼宁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呼出来,原来如此。若不是那个梦,她的确会嫁给顾景之,以她任性的性子,顾景之的确有可能那样对待他们。不过,此人如今实在是不可信,温幼宁如何抗衡?她只能先离远一些。不过顾景之此人该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她得盯好才是,免得有朝一日,顾景之又会...
《阿姐让我快跑,皇叔你助把力啊全局》精彩片段
“原来是这样。”
若是当真有此事,她或许明白,梦里的顾景之为何这样怨恨她了。
“爹娘从前不曾说起过,这也是家里决定解除婚约的原因吗?”
“从前是觉得,你喜欢顾景之,你们本就有婚约,若是幼娘喜欢,爹娘还能棒打鸳鸯不成?”当爹娘的,自然是看着自己姑娘哪都好。
仪宁的婚事,他们是没办法插手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便将这些愧疚也挪到了幼宁身上。
只要幼娘喜欢,他们便一定要给幼娘。
她原本很喜欢顾景之吗?
温幼宁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呼出来,原来如此。
若不是那个梦,她的确会嫁给顾景之,以她任性的性子,顾景之的确有可能那样对待他们。
不过,此人如今实在是不可信,温幼宁如何抗衡?她只能先离远一些。
不过顾景之此人该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她得盯好才是,免得有朝一日,顾景之又会将他们温家当做自己的垫脚石。
“幼娘,幼娘?”
江氏喊了几声,看着温幼宁神色不对,忍不住轻叹一声,“可还是觉得不舍?”
“当然不是,只是担心被镇北侯府报复罢了,爹觉得,顾景之可有不忿?”
“他说,将你当做妹妹一般看待。”
妹妹?倒也算是个不让人多嘴的借口。
温幼宁喝了一口茶。
“也好,我自是也将世子当做兄长一般的。”
虽这话显然是有些赌气的样子,但温靖轩看得分明,幼娘虽不高兴,却算不得失望,倒像是小孩闹脾气。
“顾景之此人,心思的确重了些,爹看得出来,他其实也有退婚之意,却始终不曾主动提起。”
温幼宁听到的时候,下意识觉得不对“爹,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若是主动提起,不是显得他这个人太薄情寡义了吗?”
毕竟在这之前,顾景之便在当她爹的学生,才能在科举中一路走到今日。
温靖轩在家里的时候,一向不会多言,但对着外人,他这个大辰的左相,可谓是心思深沉,七窍玲珑。
“爹不是说过吗?那个镇北侯府,顾景之最聪明,他若是要做什么,他爹娘都得顺着他。”
温靖轩也不打算细说,既然幼娘不会嫁入镇北侯府,那这些事,对幼娘来说,知道了也是徒增烦恼。
“好了,寻你过来,就是想要告诉你,这婚约,我们就当没这回事吧。”
“我明白,爹放心,我往后会离着顾景之远一些的。”
温幼宁回去的时候,脑子里还有些茫然,她现在倒是从纷乱的线头里面理出一点思绪来了。
她之前以为,温家大难临头,或许是她和阿姐都所托非人,但现在,知道这件事之后,她想着,或许这便是原因。
尚公主这件事,她得罪了顾景之不说,或许连皇后和公主都一并得罪了。
“秋辞,你和山雪收拾一下,将镇北侯府送来的东西都送回去吧,若是他们不收,就折算成银票送去。”
“姑娘,那些东西,不都是世子送给姑娘的礼物吗?”
哪还有还回去的道理?
“既然这门亲事不会成了,那我还占着那些东西,谁知道到时候会不会又传出什么事来。
镇北侯府。
顾景之在书房里看书,听到官家说,温家送了东西来,他看了一眼名录,都是他当初送过去的。
“世子。”
顾景之看着那名录的时间太久,管家忍不住喊了一声。
“既送回来了,那就让娘收回库房中去吧。”
季怀樟带着那张纸条出了茶楼,上马车之前,季怀樟抬眸看过去。
茶楼的二楼算不得高,季怀樟眼神很好,站在楼下,也依旧将温幼宁看的十分清楚。
穿着淡绿流光锦衣裙的小姑娘靠在窗户上,看着街上的人流,却不曾落到实处。
季怀樟不明白,这样小的年纪,哪里来的这样深的心思,他打听过,这位温家的二姑娘,在家里备受宠爱,除了体弱之外,这一辈子可谓是顺风顺水。
所以,季怀樟最后看了一眼温幼宁,这样的一个姑娘,为何会露出这种模样?
好似站在悬崖旁边,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一碰就能碎了。
季怀樟坐在马车上,打开了那一张纸条。
上好的撒金纸,白如雪,触之细腻。
熟悉的簪花小楷。
明德十一年,九月十八至二十一日,上京大雨四日,漓江决堤。
季怀樟自小在宫中,那些妖道的事情,他自是比旁人清楚一些,且宫中严禁巫蛊之术。
但太傅曾说过,这世上自是有奇人,算阴阳,晓未来,只是这等奇人可遇不可求。
这种杂事,太傅也不曾多说。
但温家的这个二姑娘,可和世外高人半点不沾边,还是说,温家藏着这么一位世外高人?
季怀樟看着纸条,他如今想这些还是太早了一些,万一只是那个大胆的姑娘拿来消遣他的呢?
秋辞方才一直低着头,掩去自己的惊讶和担忧,生怕被对面的人看出不对来,扰了姑娘的大事。
直到看到那个人远去,秋辞才总算松了一口气,刚才看着姑娘和那个人谈笑风生,可她却只觉得心被高高提起来。
现在,才总算落了回去。
“二姑娘,那便是成王殿下吗?”
“或许吧,他说自己是林长庚,那我们将他当做林长庚便是。”
不过这拙劣的假身份,总是要有人来圆这个谎的,温幼宁圆不了,只要一见面,她就必须得知道,眼前那个人到底是谁。
只是不知看过那个纸条之后,成王殿下会怎么选。
温幼宁起身,却触及到了秋辞近乎错愕的眼神。
“怎么了?”
“二姑娘,您今日,奴婢从未见过您这个样子。”
温幼宁眨眨眼,“我厉害啊。”
温幼宁刚入了府,就撞上了她大哥,怎么瞧,她大哥都像是在等着她撞上来一样。
温云朗盯着自己小妹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当真奇怪,他们家幼娘竟还会心虚吗?
“出门去了?”
“嗯,去喝茶,那说书先生很有趣。”温幼宁说着,还提了一包点心给她大哥,说是带给大嫂的。
“怎的就自己去了?”温云朗看了一眼,温幼宁身后只跟着秋辞。
“离着家不远,阿姐去不得,大嫂这些日子不是还歇着吗?”温幼宁应对的很好,温云朗一时也不会觉得不对。
“那下次就寻着你三哥一起去,反正他平日也没事做,平日就知道寻花问柳,待在你身边,还能看着他一些。”
温云朗说话的时候,将温云安毫不客气的训了一顿,显然,是对温云安现在的纨绔公子哥的样子十分不满。
“我如何能看住三哥啊?三哥平日呼朋唤友的,连爹娘都管不着。”温幼宁说的理直气壮,但心底却越发心虚了。
其实在家里,她和三哥玩的最好,但因着她一向喜欢装可怜,三哥又总是惯着她,习以为常的当那个背黑锅的。
实际上,她也实在是算不得安分。
“大哥,你这次回京还走吗?”
“暂时先不走,爹的意思,打算让我在上京待上一段时日,如今边疆也没有战事。”
温幼宁是想让她大哥远离上京的,在外,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或许还能有一条生路,可现在,温家并无异状,她不可能只靠着一个梦就让家里人惶惶度日。
“大哥,感觉要下雨了,一场秋雨一场寒,你记着让大嫂保暖。”
温幼宁进映月轩之前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说完就进院子里去了,留下温云朗站在那,抬头看了一眼。
虽然已经是入了九月,可这上京却全然没有入秋,身边的园子还是郁郁葱葱,天色晴朗,偶尔飘过丝丝缕缕的云。
怎么看也不像是下雨的样子。
温幼宁端着茶杯,微微眯起眼,果然还是花茶合胃口,那位成王殿下当真是不会讨姑娘家喜欢,哪有小姑娘喜欢那般清苦的味道?
秋辞连着两日都有些神思不属,温幼宁也不同她解释,只让她跟在自己身边候着。
“姑娘不担心吗?”
秋辞小声问了温幼宁。
担心?她如何不担心?被一场噩梦纠缠不放,每一次,她几乎都以为自己醒不过来了。
可那有什么办法呢?
她无权无势,甚至没有一点筹码,便是心急如焚,如今也只能两手空空的等在这里。
温幼宁有时候在窗前坐着,不知什么时候就悄悄红了眼眶,然后在被人发现之前掩饰过去。
九月十八日那一日,温幼宁在雨声中醒来,大雨落在青石板上,声音极大。
温幼宁日日都会去廊下看雨,黑云压城,狂风骤雨,其实没什么可看的,温幼宁想起梦里的自己,那个时候,她在看什么呢?
然后,四天之后,秋辞撑着一把油纸伞走到廊下的时候,头发和衣裙湿了大半。
“姑娘,漓江决堤了。”
温幼宁伸出手,一滴雨落在掌心,沉甸甸的,这是她的筹码。
成王府。
季怀樟虽然不相信那轻飘飘的一张纸,但还是让人盯着漓江,不过是几日的功夫,漓江并不是大江大河,只是一条支流,附近只有几个小村镇,相距甚远,但若不管决堤的漓江,这样的大雨,还是会轻易淹没那几个村镇的。
季怀樟在今日收到了快马加鞭送来的消息。
“王爷,今日寅时,漓江决堤。”
季怀樟的目光落在桌子上,那一张纸条放在那里,轻飘飘的,但现在,重于千金。
“王爷,这件事我等该如何处置?”云一从阴暗处现身。
“看来,那姑娘所言不错,她的确有这个能耐。”
“劳烦各位了,这是我们家姑娘给的吃茶钱,各位今日辛苦了,拿去吃茶吧。”
“那我等就谢过大姑娘了。”
尚衣局的女官不是第一次来,准太子妃出手大方,她们自是要尽心尽力了。
温仪宁点了头,让孙嬷嬷送他们出去了。
“阿姐,你腰身是不是又细了些啊。”
温幼宁有些忧心忡忡的看着她阿姐,总觉得,阿姐越发消瘦了。
“没有瘦多少,这几日可以多吃些。”
成亲之前,温仪宁不能太瘦,也不好太胖,身形不能有太大的变化。
“寻我有事?”
温仪宁看不得幼娘对着自己的时候,总是一副担忧惊惧的模样。
“嗯,我想给成王送一份厚礼,阿姐可有什么建议?”
“怎么?那个人没给你建议?”温仪宁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对面的人呛咳了一下,瞪大一双滚圆的眸子瞧着她。
温仪宁一挑眉“怎的?阿姐又不瞎。”
“哦,他没什么用处,我还是只能指望阿姐了。”
“成王自小带兵打仗,应该对兵书武器那些,最为偏爱吧。”
“神兵武器,他该是不缺吧。”
温仪宁点头“那是自然,爹的藏书阁里,有些兵书的孤本,你看看,爹舍不舍得割爱吧。”
“我就知,阿姐有法子。”
温幼宁慌慌要走,“对了,阿姐,大哥和大嫂好像在吵架,严重吗?”
温仪宁闻言,轻叹一声“大嫂要给大哥纳妾,大哥不肯。”
“为何?”
“前些日子,爹请了个御医来看,大嫂怕是难有子嗣,但大哥是长子,总不能绝嗣吧。”
温幼宁张了张嘴“所以大哥要纳妾吗?那大嫂多难过。”
“没办法,没有子嗣傍身,自家人不说,外人的流言都能将大嫂逼上绝路。”
温仪宁没有跟温幼宁说,那个给大嫂看身子的御医,其实是专程为她而来的。
毕竟未来的太子妃,一定要能为皇家延续子嗣。
“爹,这些兵书,哪一本最好啊。”
温靖轩喜欢书,温府甚至建了一个藏书阁,书可是个金贵的物件,寒门和农家难出贵子,便是因为那些学子连一本书都买不起。
一本书,少也要一两银子。
而温家的藏书,至少也有万册,甚至还有不少孤本。
温靖轩看着自己姑娘在那翻动他的宝贝藏书,难得紧张,险些将自己的胡子都拽下来。
“幼娘,你小心些,这些书可是孤本,你再给爹翻坏了。”
在外雷厉风行的温相,在家里却是个慈爱的爹,温靖轩对自己这个小女最是没办法。
温幼宁虽然身子弱,可小时候,只要有一点精神头,就到处闯祸,温靖轩想起自己被祸害的书房,都觉得自己要晕厥过去了。
如今闺女打了,倒是不折腾他了,今日不知是怎么想的,又跑来这了。
“爹,那你就告诉我,这几本哪一本最好啊?”
“你要兵书做什么?”
温靖轩狐疑的看着温幼宁“你打小就没有对这些东西感兴趣过。”
“有点用,爹放心,我抄录好了就给您送来。”
温靖轩转身,拿出一个盒子来,上面还挂着一把精致的锁扣,打开了盒子,温靖轩从里面拿出几本书来。
“这些,可是爹的珍藏。”
“很珍贵吗?”
温靖轩有些自傲“这些书啊,是前朝的禁书,早就被烧干净了,爹也是费了不少劲才拿到的。”
“那就这本了。”温幼宁十分挑剔的挑了一本,翻开一看,全都是极小的字,一本书,一幅图都没有,全是字,看着人眼晕。
“好无趣,谁会喜欢啊。”
温幼宁拿着书,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等到人走了,季怀樟才察觉出,自己什么时候,也这般稚气了?
云一站在那里,“王爷。”
“试探出什么来了?”
云一沉默,季怀樟便没有多问了,云一不适合,得另寻一个女子来试探。
“走吧。”季怀樟走出院子“回王府,这个院子,让人小心看顾着。”
温幼宁照旧去提了些吃食和街边的小玩意,然后才回了府。
今日顾景之来了,倒是给她找了一个好借口,她不愿在这时候见到顾景之。
放下东西,映月轩早就有嬷嬷等着了,说是爹娘要见她。
温幼宁换了外衣,喝了茶水漱口。
“世子可回去了?”
嬷嬷点头“早先就回去了,侯爷和侯夫人也来了,同大人和夫人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心满意足?看来,他爹给的条件实在是诱人。
“那顾景之呢?”
嬷嬷看了看二姑娘,仔细回想了一下“世子似乎并没有多言。”
没有多言?
温幼宁起身“走吧,虽说没有婚书,但这事,总是要妥帖解决了的。”
她本该松一口气的,但想起梦里那张漠然的面孔,温幼宁觉得,顾景之,或许是恨极了她才是。
温靖轩正在和江氏喝茶,两人都是一副平静温和的模样。
温幼宁人还没到,声音就先到了。
“爹娘。”
温靖轩抬眼,“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是个孩子性子啊。”
话虽这么说,但温靖轩眼角的细纹却都带着笑意。
“我们家幼娘可不还是孩子心性吗?”
温幼宁进了门,旁边立刻就有人端了茶水上前,放在她手边。
“我让人去寻你,怎的不在啊?”江氏抚了抚自己女儿的肩背,语气温和,好像并不十分在意这件事。
“听说今日有客人来,我就想出去走走。”
江氏点头“你不在家也好,今日这事,幼娘不在才好办,你若来了,才是棘手。”
“娘,他们为难你和爹了吗?”
江氏摆手“这倒是不曾,虽是我们先提了这事,可我们也不曾直说,你爹想了个法子,收了顾景之当学生,到时候,若有用得到的地方,你爹自是要相帮的。”
他们镇北侯府当初不就是想要温家在官场上相帮吗?
温幼宁和顾景之之间,的确没有婚书,不过是两家当初交换了信物,可没有婚书,两家悄悄退了婚约,各自嫁娶,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毕竟,这婚约果然被人知晓,是因着镇北侯府有意传出去的,如今镇北侯府不愿娶了,自也不会说。
“侯府和侯夫人,到底是如何想的?竟这般轻易就放了手?”温幼宁指着自己,她倒也没有多难过,只是有些疑惑。
“如今,镇北侯府可是有咱家更好的选择?”
江氏面上的神色淡了下去,似是有些不屑,却硬生的忍了下去。
温靖轩倒是自在“幼娘,你可知陛下现在膝下有几位公主?”
“公主?”
明德帝的子嗣颇丰,儿子女儿都不少。
“七八位?”
“可却只有一位嫡公主,陛下和皇后甚是宠爱,公主,今年也要及笄了。”
温幼宁明白了,“镇北侯府想要尚公主?”
若是有这个机会,她就明白,镇北侯府为何瞧不上自己了。
温家嫡女,哪能比得上皇帝的嫡公主?
“那陛下就能瞧得上顾景之?”
这种事可不是一头热的事情,要两厢情愿才好。
温靖轩笑了笑“宫中的确有这种消息,听闻皇后娘娘中意顾景之,不过,从宫中流传出来的消息,谁知真假呢?”
温云朗和妻子在自己院子中歇息了三日,才洗去自己一身的风尘。
温云朗穿了一件常服,在院子里练枪,他常年打仗,如今好不容易挣到这般功名,自不能懈怠了。
温云朗当初进了军营,他爹在朝堂之上可是被人狠狠抨击了一顿,无非是觉得他爹滥用职权。
话里话外,无非是他温云朗配不上。
所以,当初温云朗固执的选择去了成王麾下。
成王自己就地位高贵,手下的黑甲军更是以治军严明而闻名。
温云朗这个副将,是成王亲自封的,朝堂之上无人敢置喙,况且,温云朗如今对成王也是崇拜至极,自是不会轻易离开黑甲军。
温云朗练了一会,看着范氏脚步轻快的从屋子里出来。
“夫人。”
范圆圆拿着帕子,抬手给温云朗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累了吗?给你备了的温茶,等一会儿喝了,这个时候,不可贪凉。”
温云朗默默点头,“夫人要出去?”
“嗯,歇的差不多了,我去和仪宁,还有幼宁说说话,年底的时候,仪宁不是就要出嫁了吗?”
她自然是觉得,自己两个小姑子都是顶好的姑娘,不说其他的,只是样貌,稍加打扮便会光彩夺目。
温家府上的氛围很好,亲人之间也不会有那么多龌龊算计,当初她娘只听了温家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这一条规矩,便十分满意,说她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在范家,她娘虽然是大夫人,可她爹却足有六房小妾,那些庶子庶女更是不计其数。
温家这样善待她,她自然也是要投桃报李的。
这一次温仪宁的陪嫁,她就出了八抬的奇珍异宝。
不过,既是温家人,范氏对大姑子的婚事也是不满的,温家不许男子纳妾,可温家的女儿,却是要嫁过去管束后宅无数姬妾的。
范圆圆说起这件事的,隐隐带着些抱怨,温云朗皱眉,不许自己夫人再说下去了。
“仪宁嫁的是太子殿下,怎是你们这些女人想的这么简单。”
范圆圆自然知道,她只是有些心疼温仪宁。
“我同她们去说说话,午膳就不回来吃了,你自个吃吧。”
温云朗只听了一耳朵,还未答话,自己夫人就已经走远了,温云朗有心叮嘱一句,不要在仪宁面前乱说话,但看着夫人的身影已经走远了。
温云朗喝了茶,换了一套衣裳,思索了一番,往老三的院子里去了。
家中的两个妹妹和他岁数相差颇大,又是女子,他也不知说些什么好,那些女儿家的体己话,着实不是他能说出口的。
温云安这几日很是安分守己,因为大哥回来了,他大哥平日管束他,比爹娘都严格,而且他大哥是真的要下手去揍人的。
温云安安分了几日,正百无聊赖的时候,温云朗却上门了。
温云安推开房门,见着站在自己院子里的人,险些跳起来,回过神来,温云安迅速收拢了自己那一副懒散的样子。
“大哥,你怎么来?”
“怎么?我不能来?”温云朗扫了一眼温云安,眉头一皱, 显然是对温云安这个懒散的样子十分不满。
“哪里的话,大哥,你怎么这个时候来寻我了?还不快奉茶。”
温云安对着身边的小厮说了一声,温云朗在院子里坐下,温云安磨磨蹭蹭的过去坐下,虽然已经九月了,但上京的秋老虎发威,日头比夏日还毒辣。
温云朗见着温云安坐下“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行事还是这般不爽利。”
“大哥,这日头马上就要热起来了,不如进屋子里去吧。”
温云朗没说话,只是扫了一眼过去,温云安立时明白了,便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不动了。
“这两年,家里可还好?”
温云安听了这话,认真起来了,家里事情,他自然还是知晓清楚的。
温家人不多,事也少,温云安捡了几件重要的事说了,温云朗捏着茶杯,不算重要,如今温家最为重要的,便是仪宁出嫁了。
“仪宁和太子殿下相处的如何?”
“年年都会见上几次,不过我瞧着,殿下不甚热络,仪宁也不见多欢喜。”
温云朗自是知道,太子殿下不是那般喜欢仪宁,不过陛下赐婚,他们二人都没得选。
“那幼宁呢?身子可好些了?同顾景之如何?”
两年多之前,温云朗离京之前,温幼宁还在温泉庄子上养身子,他出征之前专门去看了一眼。
这两年,幼娘回府住着,但天冷的时候,还是去温泉庄子上待着,在上京中露面的次数不多。
“该是过得还不错的吧,大哥,幼娘去的,都是姑娘家的聚会,我也不好问啊,而且,幼娘不是很常去。”
约莫是以前总是病着,对上京的人并不熟络,闺中密友也不多,况且,姑娘家的体己话,怎么也不会说给他这个哥哥啊。
“那顾景之呢?对幼娘如何?”温云朗记着,当初幼娘身子不好,爹娘和他们这几个兄长,觉得在府上养一辈子也无妨,但镇北侯府却主动上门提亲了。
顾景之和幼娘也是自小一起长大,对幼娘颇为照顾,爹娘就定下了这个婚约。
“顾景之可还安分?”温云朗换了个说法。
温云安踌躇了一下,“顾景之倒是常来府上拜访,和幼娘相处的不错。”
顾景之性格温和,是上京出了名的温润公子,照顾幼娘的时候,也还算细心。
但,这两个月,成王回京之前,上京城中风头最盛的,可是镇北侯府的那位表小姐。
“不过有件事,我需和大哥说一下,镇北侯府,似是另有目的。”
听了温云安的话,温云朗面色有些冷淡,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镇北侯府这些年,也算是受了我温家不少照顾吧,如今看来,倒是养出贪欲来了。”
“大哥,你的意思是。”
“咱家幼娘又不是哭着求着要嫁给他,本来这门亲事,也只是口头约定。”
“大哥,这事还没影呢,你也别太早说这话。”
温云朗是嫡长子,温靖轩教给他的自然多一些,尤其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
“一个女子,便是风头再盛,也是有人给她搭台子的,我不知背后之人是不是镇北侯府。”
温云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但镇北侯府若是在意幼娘,不会弄出这些事端,幼娘怎么说?”
“什么都没说,只是这一个多月都不曾见顾景之。”
“若是幼娘对顾景之并无男女之情,便给幼娘换一门亲事吧。”
温云朗转瞬就下了决定,“我去同爹娘说。”
温云朗不喜顾景之,那个人瞧着对幼娘好,可他看到的,却是满腹算计,若是幼娘嫁给他,温家一直立着,幼娘不会受委屈,但温家一旦出事,幼娘一定下场不好。
“也好,反正我也不喜欢那小子。”温云安撇嘴,那个人心思太重,和他们家幼娘全然相反。
温云朗起身,还没等温云安松口气,就听到他大哥冷酷的声音响起。
“来,和我练一练,我看看,你功夫退步了没有。”
温云安笑容一僵,吾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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