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梨姜灵曦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庶姐诈死那天,我带着娘亲杀穿皇朝姜月梨姜灵曦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两壶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氏无言以对,叹气:“齐王素有威名,家中子弟的教养都很好,那宋毓堂怎的就信了姜灵曦?”姜月梨道:“大概是被保护的太好,没见识过人间险恶。”只是原本那般清风朗月的一个少年,最后落得那般下场,到底是可惜了。前世宋毓堂和姜月梨回京的时候,她已经深陷赵家。那个时候皇上病重,太子登基在即,连带着赵家也水涨船高,而齐王却因青山坳战败被降罪,齐王府一时岌岌可危。姜月梨转头就和赵吉勾搭上了,知道皇后忌惮齐王手里的兵权,两人狼狈为奸伪造了通敌叛国的书信藏在了齐王书房中。后齐王府中男丁尽被诛杀,连襁褓中的孩子都没放过。齐王妃带着家中女眷于大牢中自尽,死前在天牢墙壁上留下血书控诉皇后冤杀忠良。三年后,本该早就死了的宋毓堂忽然回京,趁着夜色摸进赵家杀了个鸡...
《重回庶姐诈死那天,我带着娘亲杀穿皇朝姜月梨姜灵曦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程氏无言以对,叹气:“齐王素有威名,家中子弟的教养都很好,那宋毓堂怎的就信了姜灵曦?”
姜月梨道:“大概是被保护的太好,没见识过人间险恶。”
只是原本那般清风朗月的一个少年,最后落得那般下场,到底是可惜了。
前世宋毓堂和姜月梨回京的时候,她已经深陷赵家。那个时候皇上病重,太子登基在即,连带着赵家也水涨船高,而齐王却因青山坳战败被降罪,齐王府一时岌岌可危。
姜月梨转头就和赵吉勾搭上了,知道皇后忌惮齐王手里的兵权,两人狼狈为奸伪造了通敌叛国的书信藏在了齐王书房中。
后齐王府中男丁尽被诛杀,连襁褓中的孩子都没放过。齐王妃带着家中女眷于大牢中自尽,死前在天牢墙壁上留下血书控诉皇后冤杀忠良。
三年后,本该早就死了的宋毓堂忽然回京,趁着夜色摸进赵家杀了个鸡犬不留,他自己也重伤之下躲进了地窖。
在那里,他遇到被了囚禁的姜月梨。
后来,外面的人往地窖里扔了桐油火把,一场大火烧了起来。
齐王是护卫疆土的功臣,程老将军十分推崇对方,就连着程氏也很敬佩,如今听说齐王的儿子被姜灵曦算计,就有些忍不住了。
“姜灵曦如此品性,怎配得上齐王幼子!”
姜月梨赞同:“的确配不上,不过母亲也不必担心,我会想法子让齐王府知道姜灵曦的事情。”
程氏见女儿神情镇定,焦躁的心的顿时缓了下来,尤其知道姜灵曦假死还私奔,之前的难过是一点也没有了。
“接下来你何打算?你刚刚说的让姜月梨跟赵吉做地下夫妻的话可是说笑的?”
“自然不是。”姜月梨拍了拍她的手,俏皮的眨了眨眼,“母亲既说了将此事交给我,我定会将此事办妥。”
程氏:“你手边没有趁手的人,李嬷嬷她们几个就先留在你身边用,回头我跟你舅母去一封信就是了。”
“姜月梨这边的丧事办起来,外祖父和舅舅也就知道了,他们那么疼爱母亲,明日一定会过来的,到时您再跟他们说这事儿。”
毕竟在他们眼中,姜月梨还是程氏的亲生女儿。
而且她接下来做的事情也需要舅舅搭把手。
上辈子,姜月梨和赵吉那般缠绵,这辈子就该早早的锁死。
翌日一早,姜府就挂了白,门口的大白灯笼都挂上了。
下人一个个腰间扎着白布,忙进忙出。
姜月梨正跟府里的管事交代着,“一定要用上好的棺木,银钱不需节省,姐姐福薄,不能让人到了地下再被人欺负了去,一切都捡好的来。”
姜月梨两句话没说完,人已经红了眼圈。
就连府中的下人都忍不住感叹姐妹情深。
柳姨娘彻底坐不住了,若真叫这些人来了,她的灵曦就真的死了!
再也回不来了!
她招呼着院里的人把准备出去把送帖子的人拦在了院子外,可刚一出来就发现那口黑棺竟是被换了!
“你们干什么?!人都已经死了,你们还不让大小姐安生吗?非要这么折磨她?”
足能装下双人的红木棺材被几个蒙着脸的彪形大汉抬着,一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姨娘这话说笑了,姐姐在义庄这些日子,才是受了委屈,如今抬进府里来,也是全了她最后的孝心,父亲母亲本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你怎么还忍心拦着呢?”姜月梨狠掐了一把大腿,生怕演的不够情真意切,还真挤出了两滴眼泪来。
她蒙着泪的眼底透着寒意,紧盯着柳姨娘。
柳姨娘还在拦着棺材,那双人棺材足有百十斤沉,抬棺的人已经累出了一身的汗,眼看着抬不住时,门口赫然出现了一队人马。
为首的人跨门而入,姜月梨余光瞥见了人影,哽着声音哭嚷道:“姨娘,不知我母亲到底在何处得罪了你?让你如此见不得姐姐好,你昨日闹一闹也就算了,今日是姐姐下葬的日子,你行行好,我给你跪下了,还不成吗?”
上一世,姜灵曦和这位柳姨娘端着一副矫揉造作的姿态,没少以弱凌强。
她吃着一肚子的哑巴亏,还得把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拱手相让。
重来一回,她也得让柳姨娘尝尝这滋味!
姜月梨的话一出,偌大的法华殿便只剩下悠扬的诵经声。
玄清愣了片刻后,无奈低笑出声,“贫僧已是出家之人,是非因果早已看开,施主若不愿告知,贫僧自不会为难,只是施主聪慧过人,但过刚易折,还是不要矫枉过正的好。”
姜月梨不以为意。
矫枉过正算什么?
她要把那些人当年欠了她的一笔一笔都讨回来!
老天爷既不愿意帮她印证因果报应,那她自己动手,又有何不可?
想起几日前来护国寺的情形,姜月梨就觉得心口像是压了块大石头,容不得半点喘息之机。
前世机缘巧合,她得知了当朝长公主曾有一孩子流落在外,寻找多年未果,以致心结。
所以每到初一,十五长公主都要来这护国寺,为那孩子祈福。
护国寺上下的一众僧人为了保那孩子平安,也算全了长公主的念想,这些年,他们陆陆续续收养了不少孩子,男女皆有。
这些孩子一直都被养在京城外的一处庄子上。
可就在前几日,有几个孩子无故失踪,寺里这些和尚却又不敢大肆声张,只敢私底下偷偷地找。
但日子一天天近了,又到了长公主要入护国寺祈福的日子,那几个每月相伴的孩子却下落不明,若是长公主责怪起来,就算是护国寺也担待不起。
姜月梨那日前来,就是直接以知情为由,和护国寺的住持谈了个条件。
她帮他们找孩子,但护国寺的高僧得唱好给姜灵曦出殡这出大戏。
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殊不知,这表面上给了孩子一个栖身之所的地方,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火坑。
这护国寺里的有些和尚,比那地府的十万恶鬼都来得残忍,不过也都是些金玉其外败絮囊中败类罢了。
至于长公主的孩子,也不过是个被人算计后,用狸猫换太子的可怜虫罢了。
前世此事闹开时,姜灵曦也已经和齐王府的那位小公子私奔离京了,两人出去的路上误打误撞救了人,而后便得了长公主的青眼。
这可为她在赵家站稳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只可惜,前世即使到了最后,长公主也不知道她的宝贝女儿当初跟着姜灵曦时,被折磨成了什么可怜样子。
重来一回,这支登云梯,只怕就落不到姜灵曦的头上了。
眼下姜鹤年妄图攀附皇室,来洗清自己高攀将军府的污名,她就偏偏不让他如意!
算算日子,那些拐带孩子的人应该也快入京了……
姜月梨思虑至此,双手合十再次对着玄清大师拜了拜。
“大师今日提醒,小女子自当铭记于心,只是这些日子为姐姐诵经祈福,怕是要在寺里叨扰几日了。”
玄清见状,便知多说无益,“万般因果,皆由心起,是非对错,自在人心,贫僧不便多言,施主自便罢。”
送走了玄清,姜月梨就被庙里的小和尚送到了一间禅室,跟着她一道而来的李嬷嬷瞧见这禅室简陋的模样,便不乐意了。
“护国寺好歹是靖国第一大寺,也是受朝廷供奉的,这禅室怎么如此简陋?”李嬷嬷眉头紧皱,说话便要出去寻人换个住处。
可尚未出门就被姜月梨拦住了。
“嬷嬷且慢!”
这院子可是她特地求来的,若换了个热闹的地方,只怕坏了计划。
姜月梨上前拉住了李嬷嬷,“不过就是暂住几日,这禅室僻静,少有人来,也乐得清净,寺里的大师是为我做了考量的,再者说,这屋子能遮风,能避雨,怎么就简陋了?从前在庄子上,猪圈牛棚我都睡过,这里干净明亮,再合适不过了。”
李嬷嬷一听这话,顿时满眼心疼,“当初真是苦了姑娘了……”
前世,姜月梨不愿意卖惨博同情,在被接近姜府前的那些遭遇,更是被她藏得严严实实,也因此养成了个自卑胆小却又执拗的性格。
可现在嘛,恰到好处的示弱,才能更好地抓住人心。
姜月梨垂着眸子,说话还真盘膝坐在蒲团上专心诵起经文来了。
直至日落低垂,姜月梨才活动着泛酸的筋骨,出了禅室的门。
她想去后院转转,看看能否有新的发现。
护国寺后院的禅房连着一个小花圃,再往后便是一片山林,只用了一些低矮的篱笆围着,充其量只能起到个装饰作用。
姜月梨迎着晚风,一路踱步赏景,倒比在那深宅大院里鲜活了不少。
与此同时,姜府海棠阁中,柳姨娘眦目欲裂,眼中透着的刺骨恨意吓得春芳头都不敢抬。
“姨娘,都按你的吩咐布置好了,上次那小贱人身边有人护着,这次就跟了李婆子一人,绝不会再出意外!”
“不过仗着有娘家出头,一个被老爷厌弃的下贱坯子都敢打到我脸上来了。”
柳姨娘面色阴翳,眼神恨不能把手中的信纸盯出个窟窿来。
“程家不是愿意办丧事吗?那这次就成全她们!”
夜色渐深,疏影摇曳中,不远处的林地里突然传来一阵打斗声,兵器相交的声音让姜月梨心头一凛。
她闪身
不消片刻,一道身影从林中窜出,血腥气扑面而至,姜月梨都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折断的短剑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别动!”
说话的人声音喑哑,语气森然,手上的匕首像是随时都能切开她的喉管。
那银制的面具泛着寒光,蒙着的半张脸早已被血迹浸染。
姜月梨被这血腥气熏得脸色一白,前世临死前的记忆如附骨之疽般袭上心头,让她浑身战栗,胃里不断翻涌。
“呕——”姜月梨眼前发黑,猛地伸手一推,身子跟着就压了下去。
手好巧不巧的正扒在身前人的伤口上。
“哼……”谢云霁一声闷哼,喉咙口涌上一抹腥甜,手上险些失了力气,人都跟着踉跄了一下。
姜月梨的掌心下一片黏腻,旋即就觉察到了不对,可还没来得及反击,树林中的人影已越来越近。
“旁人杀你,你就非要拉着我下水不成?你倒是想拖一个垫背的,我却不想死!”
姜月梨反手捏着男人的手腕,毫不犹豫地将人朝身后推了过去!
姜月梨却摇了摇头,她拢了拢身上的衣袍,看着远处那群还在哭天抢地的人,眸中透出冷意。
“咱们要是就这么走了,后面这场戏怎么能唱得下去呢?二哥哥,斩草除根的规矩,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姜月梨没给姜子安拒绝的机会,只转头看了谢云霁一眼。
“谢公子今日即出手帮忙,不如就送佛送到西,一会儿无论瞧见什么了,都劳烦你照顾好我二哥哥,等到来日今日的大恩,我一并报还给你。”
话音未落,姜月梨已朝人群走去。
姜子安这一头雾水,却也不放心姜月梨独自上前,一路小跑着就跟了上去。
眼见着越来越近,眼尖的已经瞧见了姜月梨。
“来了来了,这不是姜家三姑娘吗?!”
“姜家三姑娘上来了!!快招呼水里的人回来!”
叫嚷声此起彼伏,姜月梨却摆着一张脸挪到了人前,没走两步,膝盖一软,便直挺挺跪了下去。
“三妹妹!!”姜子安一声惊呼,猛地上前扶住她的肩。
还没等询问,赵夫人就火急火燎地跑了上来。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可要紧吗?!快找个郎中来!蓉儿!快去捡拾你的干净衣裳,给三姑娘换上!”
赵夫人原本急得像是个热锅上的蚂蚁,可在瞧着人还活着,心思又活络了起来。
姜月梨故意低垂着头,额角湿漉漉的碎发恰好在眼前蒙上了一层阴影,刚好让她不动声色的观察在场这些人的反应。
赵夫人的反应姜月梨全都看在眼里。
她垂下来的手紧攥着,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前世,她只以为赵夫人不喜欢自己代替姜灵曦出嫁,瞧不上她这个儿媳妇,所以才处处苛责刁难。
可现在看来,赵夫人只怕从一开始就没瞧得上她。
谁又会在意手里一枚棋子的死活呢?
赵夫人这边招呼着赵蓉替她找身干净的衣裳,姜月梨却摇了摇头,明确拒绝,“湖人不必这般麻烦。赵小姐金枝玉叶,我何德何能配穿她的衣服?这不合规矩。”
靖国对各个阶层官员的衣食住行都详细定了等级规制。
越级穿戴,便是违制。
寻常打一顿板子都是轻的,要是有人想计较,趁机将事情闹大,那违制的人必会吃不了兜着走。
赵家是皇后母族,位列一等公爵。
赵蓉的地位自是水涨船高。
更何况姜月梨压根就不想让赵蓉与姜家扯上半点关系。
若今日这衣服收了,日后,赵家免不得会借今日的由头到姜府去搅风搅雨。
她可不想牵连到自家哥哥。
姜月梨的拒绝让赵夫人始料未及,她面色略显尴尬,一旁的赵吉更是脸色铁青。
这姜月梨未免太不知好歹了!
可哪怕赵吉心头再不愤,面上也不敢显露半分。
想到赵夫人之前的叮嘱,他硬着头皮道:“姜姑娘,今日踏青宴乃是由我赵家承办,让姑娘受了如此大的惊吓,是我赵家照顾不周,至于这规矩不规矩的,也不打紧姑娘,还是不要在意这些繁文缛节的好。”
姜月梨眸色微沉,“公子此言差矣,我姜府书香门第,母亲更是屡次告诫我,在外要循规蹈矩,切不可丢了姜家颜面,公子这话是想陷我于不忠不义的境地吗?”
重来一回,光是瞧见赵吉那张肾虚的脸,姜月梨就觉得倒胃口。
听到他说话,更是恶心的厉害,不是这出戏还没唱完,她非得当着这些人的面吐出来不可!
此话一出,谢云霁脸上的笑意全收,再次看向姜月梨的眼中多了几分审视。
“你求我办事,只为了姜子安?”谢云霁的话,在心中转了一圈,“我凭什么答应你?”
姜月梨坦坦荡荡,没有半分被人拒绝的尴尬。
“我既开口,自然有合适的筹码,谢公子身处侯门,只怕有许多身不由己之事,待我二哥平安回京,我自有大礼奉上。”
前世,她虽然不了解谢云霁。
但到底还是对这些侯门勋贵家的隐秘之事有所了解的。
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
她目视前方看着翻来覆去挑选小舟的几人,淡然道:“更何况,谁让谢公子曾说咱们两个有缘呢?”
姜月梨微微侧着头,微微上扬的眼尾带着些许笑意,嘴角微勾,那双时常挂着一副虚假面皮的脸上带着戏谑,就那么直愣愣的撞进了身旁人的眼里。
谢云霁身型一震。
两人中间隔着两尺的距离,不远不近,又恰到好处。
姜月梨只一个眼神,就将方才那副乖顺温婉,听话懂事的样子全然推翻。
她眼中透着明晃晃的野心,甚至还带着点志在必得。
谢云霁实在不知道她是哪儿来的信心。
他不禁轻笑,“姜姑娘倒还真是自信呢。”
“自信谈不上,只是无意中得知了一些消息,想来谢公子可能用得上。”
姜月梨垂眸浅笑,“当然,如果公子不感兴趣,大可以当做我方才什么都没说。”
没有谢云霁,她就得时刻注意岸上的情幸,大不了不让姜子安离开她的视线范围就是了。
可若看的太严,难免会引人猜疑。
姜子安在外人眼里绝不是一个能安于平静的性子,若是在这宴席上不闹出什么动静,只怕又会引起那位柳姨娘无端的猜疑。
于情于理,姜月梨都不想再让姜子安遭人算计。
她这位兄长的日子过得太苦了。
她总得护着些才是。
可若失了这次机会,只怕绿梅和春桃这两个蠢货,就还要继续在她身边留一段时间了。
不过总有法子,大不了,就悄无声息的把人弄死算了。
无非是把蒙汗药换成砒霜而已。
姜月梨思忖良久,看向远处的一双眼睛中,眸色深如寒潭。
谢云霁见状更是一愣。
姜月梨不过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怎么会有这么深的心思?
而且听她刚才的话,这踏青宴上,会有人对他们兄妹不利?
难道是赵家?
谢云霁的眸色一暗,环在胸前的手搓了搓指腹。
两人不发一言,直至姜子安挑选好合适的小舟,折身返回后,姜月梨又眨着眼睛,变成了那副不谙世事的模样。
“多谢哥哥特地替我挑了这艘小舟,一会儿我定去湖中给哥哥挑个最大的莲蓬回来!”
姜月梨故作雀跃,欢天喜地的拉着绿梅就上了船。
甚至在那船远离了水岸后,都没再回头朝岸上看过一眼,全然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
而此时的姜子安,却咬着牙关道:“这丫头真是疯了,明知前面是刀枪剑戟,还非要闹着去!老谢,一会我不陪你了,我要去对岸守着她。”
谢云霁听到自家好友的话,神情一阵错愕。
这兄妹俩是怎么回事?
可转念一想,谢云霁的心头便是一沉。
那日姜月梨在护国寺被人刺杀,他是在场的。
一个养在深闺的世家小姐,得惹出什么仇怨,才能让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匪徒上门寻仇?
姜子安挺着身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背后的衣裳已经被戒尺抽破了。
饶是如此,姜子安仍旧没有一句反驳,“父亲教训的是,是儿子没有照顾好妹妹,无论怎么责罚,儿子都认!”
至于姜晏礼,他才懒得管。
一个打小就仗着受宠,肆意妄为的混世魔王,不过就是会说些漂亮话,就得了姜鹤年的多年疼惜。
他这个长子,在他这位父亲的眼里,不过就是个笑话罢了。
姜子安在心中自嘲冷笑,面上却丝毫不显。
可姜鹤年听了他的话,近乎勃然大怒道:“那你弟弟呢?!你和月梨身为兄长和姐姐为何不带他出来门?!”
眼瞧着姜鹤年怒火上头,一直在旁边带着姜晏礼看好戏的柳姨娘放下手中的茶盏,不咸不淡的劝解了两句。
“老爷,算了吧,子安这孩子打小就和晏礼玩不到一处去,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又何必因为这点小事就责罚他呢?”
柳姨娘说话时连动都没动,就连眼神也只是落在自家亲儿子的身上,看都懒得看姜子安一眼。
程氏生出来的孩子,就算打死了,又与她有何关系?
不过打死了更好!
若姜子安真的死了,那她的儿子,就能名正言顺的成为姜府的长子了。
又或是嫡子也说不定?!
就在柳姨娘做着正室长子的美梦时,姜月梨已经先一步走了进来。
程氏更是进门就愣在了原地。
而姜月梨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姜子安,看到他背上的伤,心下一沉。
随即就甩开程氏的手,三两步站到了他的身前,扶住了他的手肘。
“二哥哥,起来吧。”姜月梨柔声细语。
姜子安却是没动,看着姜月梨的一双眼中透着几分不解
姜月梨手上一用力,“二哥哥还是先起来吧,我这身子可还没好呢,真没多大的力气,在拉扯下去,只怕妹妹就要跟你一道跪着了。”
姜子安听到这话,才骤然回神,手的力气站起了来。
可下一刻,姜鹤年就绷不住了,一嗓子吼了出来,“谁让你起来的,给我跪回去!规矩的东西!”
姜月梨原本半侧着身,听到这一嗓子,瞬间蹙眉,同时扫了姜鹤年一眼。
那眼中的警告语气场,让姜鹤年这个在官场上混迹多年的老油子都为之一振。
他暗觉不妙,“姜月梨,你……”
“我知道父亲有许多话想说,不过眼下还是哥哥的伤较为要紧,有什么话,我留下来亲自陪父亲讲。”
姜月梨不留情面的打断了姜鹤年的话,那不容置疑的气场让在场的众人都怔在了原地。
没了讨人厌的聒噪声,姜月梨不忘扭头对着李嬷嬷吩咐,“外头的郎中还没走,先把二哥哥带下去,让郎中看看,别伤了筋骨。”末了,姜月梨还不忘补充,“母亲也一道过去吧,二哥哥受了伤,心情难免不好,母亲多开导些。”
程氏从进门起就一言不发,她看着姜子安身上的伤,心头钝痛难忍。
她上辈子是做的什么孽?
让她的这对儿女一个个的在这个家里受尽了委屈!
程氏越想越觉得心寒,她满含怨气的看了姜鹤年一眼,到底没有,在说些什么,只咬牙上前扶住了姜子安。
姜子安自幼散养,平时磕磕碰碰,闯祸受罚都是常事,从没人在意过。
今日突然被程氏扶住身子,就连手脚都不知往哪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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