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抽了苏可一巴掌。
“你怎么敢穿念念的婚纱!”
苏可丝毫不惧,语气风情挑逗:“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延川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她话音未落,路延川一把掀起她的裙摆,把她甩在地毯上,表情有些扭曲,像头发情的野兽。
我隔着厚实的门板,静静地听着外面仿佛天摇地动的响声。
路延川亲手撕碎了我的婚纱,洁白的裙摆被他们压在身下。
苏可侧头盯着我房间的方向,声音没有任何遮掩。
明明已经打定主意忘记一切,可胸口撕裂般的痛楚又无比真实。
为了给我做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婚纱,路延川当年冒着生命危险,亲自前往南非部落收购钻石,差点命都搭上。
裙摆上整整九百九十九颗南非钻,全都是他用了一整年的时间亲手打磨。
他明明说过,他的爱就和这些钻石一样永不褪色。
可惜,钻石依旧,人却已经变了。
门外此起彼伏,还在继续,我默默的跪在地板上,将所有和路延川的合照剪的粉碎。
第一次约会,
第一次看日出,
第一次一起做饭,
第一个周年纪念……
过去种种,就此别过。
做完一切躺在床上时,我收到了苏可的信息。
“念念姐,你没睡着,对吧?”
“我本来想小声点,但是延川哥根本不怕你听见啊。”
“延川哥说你在床上是条死鱼,这么多年都索然无味。”
说完,又发来一张照片。
她满身痕迹躺在地毯上,身下的婚纱已经皱成一团。
代表忠贞的钻石沾了污秽,变得黯淡无光。
我将所有聊天记录和照片都保存下来,只回复了一句:
“祝你成功。”
第二天一早,我睁眼便看到路延川守在床边,攥着我的手。
“没去工作么?”
我厌恶的抽回手。
路延川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紧张:“我担心你,想看到你醒了再去。”
我看着他眼底放纵后的疲态,不冷不热的笑笑。
事到如今,还在演。
或许每个男人都是天生的演员。
我安静的打量他,忽然抬起手,从他衬衫领子里抽出一根细长的白色蕾丝。
路延川肉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