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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小说苏桃景衡

笛旺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景衡回到院子里,本来打算找女内鬼好好聊一聊。见偏房里毫无动静,看来是睡着了。抬起的手放下。明日早晨再问话也不迟,给这个女内鬼点时间想供词!看她能想起来什么天花乱坠的辩词!翌日,景衡休沐,一大早傲霜嬷嬷就来请一起共进早食。景衡特意让凌风多睡会,让作为贴身婢女的苏桃跟着。到了膳厅后,他依次问祖母好,父亲好,唯独少了对大夫人的问安。没办法,本世子气性大,很记仇。大夫人韩氏今日着装精致,牡丹锦缎长裙,镶边披风挂在肩头,头饰、耳饰一样也没落下,晃来晃去的晃的人头晕。对于本来就睡的不怎么好的景衡更是自带催眠效果,更没意思装模作样,眼神直接略过去,落座,等开席。再精心描绘的眉眼也掩饰不住韩氏的恼怒和难堪,下垂的嘴角再次上扬起来,她可是当家主母,是...

主角:苏桃景衡   更新:2025-01-27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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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桃景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小说苏桃景衡》,由网络作家“笛旺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衡回到院子里,本来打算找女内鬼好好聊一聊。见偏房里毫无动静,看来是睡着了。抬起的手放下。明日早晨再问话也不迟,给这个女内鬼点时间想供词!看她能想起来什么天花乱坠的辩词!翌日,景衡休沐,一大早傲霜嬷嬷就来请一起共进早食。景衡特意让凌风多睡会,让作为贴身婢女的苏桃跟着。到了膳厅后,他依次问祖母好,父亲好,唯独少了对大夫人的问安。没办法,本世子气性大,很记仇。大夫人韩氏今日着装精致,牡丹锦缎长裙,镶边披风挂在肩头,头饰、耳饰一样也没落下,晃来晃去的晃的人头晕。对于本来就睡的不怎么好的景衡更是自带催眠效果,更没意思装模作样,眼神直接略过去,落座,等开席。再精心描绘的眉眼也掩饰不住韩氏的恼怒和难堪,下垂的嘴角再次上扬起来,她可是当家主母,是...

《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小说苏桃景衡》精彩片段


景衡回到院子里,本来打算找女内鬼好好聊一聊。

见偏房里毫无动静,看来是睡着了。

抬起的手放下。

明日早晨再问话也不迟,给这个女内鬼点时间想供词!看她能想起来什么天花乱坠的辩词!

翌日,景衡休沐,一大早傲霜嬷嬷就来请一起共进早食。

景衡特意让凌风多睡会,让作为贴身婢女的苏桃跟着。

到了膳厅后,他依次问祖母好,父亲好,唯独少了对大夫人的问安。

没办法,本世子气性大,很记仇。

大夫人韩氏今日着装精致,牡丹锦缎长裙,镶边披风挂在肩头,头饰、耳饰一样也没落下,晃来晃去的晃的人头晕。

对于本来就睡的不怎么好的景衡更是自带催眠效果,更没意思装模作样,眼神直接略过去,落座,等开席。

再精心描绘的眉眼也掩饰不住韩氏的恼怒和难堪,下垂的嘴角再次上扬起来,她可是当家主母,是长辈,轮不到她和一个晚辈计较,更不会主动去赔笑,嘴角抽搐好几下才平复,只当没看见,和自家儿女乐呵呵的说话。

二姨娘和三姨娘都是没资格上桌的。

只有二姨娘李氏的女儿四小姐十六岁的景静云,人如其名,很安静。

三姨娘袁氏的六岁儿子景昊,也一并坐在餐桌前。

景静云小声的唤了声,“兄长。”

景昊也跟着唤了声。

本就是兄弟姐妹之间的正常问候,到韩氏这里就是和她作对了,等会一个个的都收拾!

排排队,等好果子吃!

景老夫人发话,“开动。”

大家才开始动筷子。

韩氏心情不好,自然胃口不好,吃了一口就放下筷子,笑盈盈的张望了下四周,打趣道:“哟,从未见过世子带过贴身婢女呢,原来这就是苏桃啊?”

景若琳小声嘀咕,“就是她!她没死,腊梅却死了,气死我了!”

韩氏从桌下拍了拍女儿的腿,接着道:“看来这通房本事还不小嘞,那一定是很厉害才能让世子喜欢,不如跳个舞,展示一下身子。”

说完,捂嘴笑。

一个小通房出尽洋相,还是打了世子的脸。

越想越高兴,还用胸怼了下景国公。

景国公皱眉,这什么有的没的。

不过他倒也没那么扫兴,没说话就是赞同。

景老夫人也没阻止,她想到昨晚苏桃来说的‘躺着就行,欲仙欲死’几个字,也想逗趣下孙儿,看看让他要了五次水的通房有何真本事?

苏桃一直安分守己的站在后面,就连虫子从眼前飞过都不曾动弹一下,还是被叫了出来,可跳舞,她不会啊!

她家境贫穷,来府中做活也只是个洗衣婢女,更没有在这种场合光明正大的跳过舞,但是看见一双双虎视眈眈盯着她的眼睛,审时度势,跳的不好看总比违抗命令不跳好吧?于是只能行礼后慢慢走过去。

她想起来自家妹子开心的时候会手舞足蹈,还会撩起来裙子转圈圈,不如她也随便试试?

要不再来点世子练武的招式,把出拳的速度放慢点,把拳换成兰花指,也不是不可以吧?

反正她是个丫鬟,丫鬟跳的好才奇了怪吧!

那行。

苏桃慢慢走过去,一手掐腰,一手举过头顶,展开手掌,胯部往外一拱……

景衡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来,小屁桃会跳什么呀?她那骨头倒也很软,在床榻上软的一塌糊涂,软的不成样子,软的……让他的心痒痒的。

眼前的小屁桃弯起来的腰身看起来却有几分勾人,周围还有他爹他二弟以及五弟在看!

他戏谑的笑容终于笑不出来了。

抄起来面前的碗重重的扔下去,“一个通房,你配跳吗?”

碗砸在脚边,苏桃吓得往后一退,立刻滑跪,“奴婢知错!”

“滚一边去!”

苏桃重新隐匿在帷幔后,才意识到世子是不想让她丢人现眼,也算是多谢了世子,只是太凶了吧。

景衡像是个没事人似的,张罗着大家吃。

景若琳大喊:“父亲,他是在和母亲作对!母亲让贱婢跳舞,兄长却不让!这是故意作对!”

景衡一脸无辜,反过来指责,“怎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点评本世子了?要是见本世子不顺眼,城东的李响李公子已是倾心你许久。”

“父亲,三妹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不如将三妹嫁于李公子,可好?”

景若琳破防了,“不好,不好!”

城东的李响李公子已经娶了八房,其中死的死,伤的伤,她才不嫁!

“我不嫁,我要嫁就要嫁太……”

一声不吭的景辰训斥道:“闭嘴!没大没小,不想吃饭就不要吃,滚回去!”

景若琳瞪圆了双眼,“你不护着我,还凶我?你还是我亲哥吗!”

韩氏心想完了,一巴掌甩过去,“什么亲不亲的,这里都是你的亲兄弟姐妹!”

景若琳看着铁青着脸的祖母、父亲、母亲,深知说错了话,哭着回去了。

一直闷头吃饭的景国公发号施令:“吃饭!”

不怒自威。

苏桃撇嘴,府里真是没一个善茬。

不过能看到景若琳被打,也实在是一件开心的事。

一时之间只剩下吃饭的声音。

韩氏气的实在是吃不下去,世子整不了,世子丫鬟也整不了,最后还打了自己心肝宝贝姑娘,真憋屈!

正巧,下人端来刚熬好的紫菜蛋花汤。

她假模假式的拿起来勺子分别给二房的景静云和三房的景昊盛热汤。

两人异口同声:“谢母亲。”

“只知道谢,怎么不喝?本夫人害你们不成?”

虽是笑着,却是浓浓的威胁。

景昊到底是六岁的孩童,直接告状,“父亲,太烫了,昊昊不想喝。”

闷不吭声的景国公终于开口,“烫就不喝。”

景老夫人清了清嗓子,提示景国公不要管后院的事,她年轻时候也没少折腾妾室的孩子。

如今景国公能稳稳做到如今的位置,也是在众子里面厮杀出来的,母亲发话,他便也没再出声,后院里的小事他也懒得管。

景昊闹着说不喝,被韩氏罚着站在旁边不能进食。

景静云不声不吭,默默的拿起来勺子喝了一大半,烫的舌头红肿,说话都不利索。

“母……亲,好……喝。”

苏桃之前一直都是在洗衣处,吃饭也是和下人们一起吃,从未遇到过如此的光景。

只觉得这府里个个都是吃人的怪物。

她不圣母,但是在这一刻也祈祷有人来救一下景四小姐。

因为她知道有多痛。

小妹那时候才一岁多,吵着闹着喝水,爹给倒的,小妹喝了一口太烫了,摔了碗,被爹拎着脖子灌了一壶的热水。

接下来的一个月小妹嘴里都是血泡,溃疡。

可怜兮兮的不敢当着爹的面哭闹,只会等爹出去不在家了,才会靠进她怀里呜呜的哭泣。

她说:“痛,好痛……”

回过神的苏桃微微抬眸看见韩氏下巴轻抬,眼睛半眯着,一种不管人死活的优越感。

接下来她说的话像是尖锐的利箭,直直地刺向景静云,“这么好喝,你去喂老五喝。”

景昊‘哇’的一下大哭起来。


晚上,景衡让苏桃留宿。

苏桃惶恐如小白兔一般红了眼眶,“今日,老夫人刚叫了……”

“闭嘴!”景衡突然发火,“老夫人是你的主子?还是我是你的主子?你这么畏惧她,那你就滚出静澜院!”

苏桃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任由景衡把水泼洒在她的身上。

“既然这么不情愿跟我,那就滚啊!!”

苏桃诚惶诚恐。

凌风给了苏桃一个安抚的眼神,让她退出去。

苏桃这才出去,回房间换了身衣服来收拾东西。

凌风已经收拾完,让苏桃去休息就行。

“谢谢凌大人。”

凌风看着老实本分回去的苏桃,微微叹口气。

如果苏桃姑娘不是个丫鬟,是不是就会好一点?

……

翌日一早,府内便热闹起来。

景衡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变成了往日的嘻嘻哈哈纨绔形象,仿佛世间万物都不能走进他的心里。

苏桃给他换衣,整理头发。

景衡都没和她说半句话,倒是和凌风说说笑笑的,还说要去绮梦楼带一个头牌回来。

凌风直言,“那可使不得。”

景衡无语,“这怎么使不得?叫来府上听听曲怎么了?到时候将祖母,大房、二房、三房的都叫来,一起来听。”

凌风面露难色,“爷诶,你也太猛了吧。”

景衡哼着曲,拿着扇子信步往外走,头也没回的交代,“你,跟着。”

虽没点名道姓,苏桃却知道是自己,心里竟松了一口气。

是在一个会客厅里举行的仪式。

正前方,坐着景老夫人和景国公,右侧边坐了大夫人,二姨娘,三姨娘,左侧边坐了景衡,景辰,景昊。

景若琳和景静云没有资格,分别站在各自的母亲身边。

‘吉时已到!’

顿时喜乐轰然奏响,锣鼓喧天,唢呐齐鸣。

新郎和新娘手牵着一条红艳艳的飘带,中间一朵大红花,缓缓走来。

苏桃看的不免有点感慨,美,确实美。

以后她离开了府,找个人嫁了,也要办个像模像样的仪式。

只有拜过天地才是真正的夫与妻。

她看着世子的头顶,他们只不过是临时凑合的。

突然,苏桃正盯着的头转了回来。

一脸恶趣味的景衡伸手把她拉到了他的腿上。

苏桃使劲挣脱要站起来,却被按的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周围人都瞧过来。

景老夫人觉得无妨,毕竟是下人的仪式,她宝贝孙儿随便闹随便玩,况且也足以见得苏桃也只是个通房,可以被随意玩弄。

韩氏一脸鄙夷,就这等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还当世子?早晚整个国公府都是她儿的!

想到这里,轻蔑一笑,眼光略到景国公那张严肃的脸后,遂也严肃起来。

景国公也并未管教,世子以后是一家之主,只不过是顽劣了些,但是在公事上都办的不错,玩弄个丫鬟无可厚非。

苏桃如坐针毡,大腿也在悄悄使力,不敢将全部力量坐在景衡腿上。

她见主子们都未说什么,那就是默许。

她紧紧抓住景衡的衣袖,只希望莫要再出幺蛾子,就这么僵持着直到

高伟一走进来,就看见了这个情形,心口处刺痛了下,呼吸停滞了半秒。

继而,继续往前走,走到了中央,要行礼跪拜了。

苏桃突然察觉到世子的手攥紧她的胳膊,看来是要有所动作,她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希望他不要再做让她尴尬的事了。

景衡多少有点触动,可还是将苏桃推了出去。

“啊!”


“只是,这件衣裳固然配色好,材质好,样式好,唯独有一样不好,配不上您的倾国倾城的面容。”

景若琳沾沾自喜,“废话,当然没有任何一件衣裳可以配得上本小姐!任何衣裳都得黯然失色!”

“本小姐的美貌用的着你说吗?你赶紧说正事!”

景若琳高昂着头,一脸的得意洋洋,她最近都是在用牛乳泡身子洗脸,就是为了能够在宴会上大放光彩。

苏桃话锋一转,“这件衣裳若不能为您增彩,那便是有瑕疵!”

景若琳反应了一下,怒斥道:“贱婢!你在糊弄本小姐啊?!我看你就是不想活了。”

“冬梅,掌嘴!”

苏桃往后后退两步,比划道:“如若能在上面增加点别的元素定然增彩不少。”

“依奴婢来看,领口处镶上一圈水钻,在任何时候您都是光芒四射的,好似是繁星点点都为您做陪衬。”

“袖口这里,改成蕾丝款式,采用当下最流行的镂空花纹,也可以采用小姐您平日里喜欢的花朵模样都是可以的。不仅有俏皮的元素,也有女子该有的温婉气质,最是能体现您的特点。”

“还有这腰围处也可再紧致几分,更加妩媚动人。”

“还有裙摆之处,把下方稍微剪短,下方加上一圈刺绣花纹,就如同整个夏季里的花都在您的脚下,为您欢舞。”

不仅景若琳满眼憧憬,众人皆目瞪口呆。

这样的改造之下,定然是一件引领京城内大家闺秀争相模仿的潮流。

冬梅见状又不能得手,气呼呼道:“苏桃!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这说的都是子虚乌有的东西!别想着骗人了,小姐可不会被你轻易糊弄!”

景若琳翻白眼,一巴掌打在冬梅头上,“滚一边去。”

“什么时候轮到你代表本小姐发言了?”

冬梅唯唯诺诺的退到一旁。

景若琳对苏桃说,“行,就按照你刚才所言,今晚戌时必须送来院子里。完成了,本小姐就放过你们俩!”

苏桃无语,她中途睡觉了,赵锦儿可是通宵了一晚上谁能吃得消。

小脸皱在一起,看起来十分伤心,遗憾道:“时间急,效果定然会大打折扣,奴婢不愿看到小姐失望的难过表情。”

景若琳打了个寒颤,她什么时候和苏桃这个贱婢这么熟了吗?

一想到太子殿下为她神魂颠倒的模样,她忍不住的松口,“本小姐允了,何时能做好?”

苏桃大着胆子回道:“后日戌时。”

景若琳虽不情愿,但也不想打自己的脸,“行,那从此时起,你们两个不得离开绣房半步,后日戌时完不成,你俩都得死!”

她到时候不用自己出马,只要去祖母那里哭诉,让两个奴婢搞黄了在太子面前表现的机会,祖母定然会下场收拾。

景若琳把冬梅留下,让她监工。

高高兴兴的走后,绣房恢复了往日的沉寂,都在低头做绣活。

管事嬷嬷把苏桃和赵锦儿叫到一边,语气不咸不淡,“你们做好了有绣房的一份功,大家皆大欢喜;没做好那就是你们两个的事,你俩收拾铺盖滚蛋。”

苏桃点头表示明白,做成功了,有管事嬷嬷的教导;没成功,全都是她自大妄为、夸下海口,是赵锦儿学术不精。

赵锦儿怯怯道:“是,嬷嬷,奴婢定会竭尽全力,完不成也绝不会牵累嬷嬷。”

“去吧。”

苏桃和赵锦儿出去,如今人多眼杂,也不能互诉衷肠,只能互相对视一眼,便心意相通。


只有‘沙沙’的解线声,交缠着两人的呼吸声。

赵锦儿再次道歉,“对不起!”

苏桃才道,“一句对不起就行了吗?”

赵锦儿哭丧着脸,“那你怎么才能原谅我?”

苏桃也不想趁人之危,摸着下巴说:“那我要好好想一想,等我想好了再给你说。”

她看着赵锦儿惶恐不安的表情,一副担心做杀人放火的事情,笑道:“放心,绝对不做坏事,也绝对是你力所能及的事。”

赵锦儿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

两人一起解丝线,苏桃不是专门做绣工,还是有点跑神,时不时的看向赵锦儿,赵锦儿特别认真。

苏桃眼看着外面的天,渐渐黑了,也不知道世子知道她今日不过去静澜院的事情了吗?

想必也是知道了,不来找她,也不来送饭吗?!

想到此处,肚子咕咕的叫了。

赵锦儿恍了一下,揉了揉脖子,“那我给你拿干粮吧。”

苏桃刚说不用了,就见赵锦儿从她所在位置的后方包袱里拿出来一块饼,掰开两半,一半递给了苏桃,一半自己啃起来。

“你怎么自己带干粮?”

“啊,有时候要做工会很晚肚子会饿,就准备了点。”

苏桃长长叹了一口气,果然都是苦命的人。

两人闲聊起来,说起来彼此也有些缘分,都是19岁,并且生辰也都是九月份,一个9月16日,一个9月20日。

赵锦儿看着比自己还小了四天的苏桃,更是觉得羞人,“我比你还年长四日,却怎得比你还不稳重。”

苏桃哈哈笑,调侃道:“锦儿姐姐莫要自责,不过是四日,不如你唤我做姐姐也可。”

赵锦儿总算是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形,眸子里亮晶晶的如同藏着星辰,上扬的嘴角带出来两个浅浅的酒窝,很甜。

“想得美,大你四日,那我便是姐姐,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苏桃真心道:“你笑起来很好看,以后要多笑笑。”

赵锦儿脸上红晕飞起,胡乱的把硬邦邦的饼塞进嘴里,去解线。

苏桃也飞快的吃完,喝了口水,往下送了送饼,心想着怎么才能更快,见两人都来解线,太耽误时间了。

就让赵锦儿去拆衣裳上的黑丝线。

两人分开工作。

都没再多言。

绣房里,两人都异常的专注,苏桃把丝线解出来,并缠成一团一团的,易于使用。

赵锦儿紧紧盯着衣裳,拿着针慢慢的挑起一处,轻轻的抽动,唯恐把周边的丝线抽的变形。

她们先后弄好了手头上的事情,赵锦儿开始补上金色丝线,苏桃开始把拆下来的黑色丝线缠绕起来,之后还是可以继续使用的。

这点黑色丝线,很快就缠好了。

接下来,要将金色丝线修补上去,苏桃不敢轻易尝试,她也没主动提去修补,赵锦儿也没说。

这毕竟是关乎于两人能不能在明日不受半点责备的活下来的巨大事情。

不能有半点差池。

苏桃在这里也无所事事,在旁边看着也是一个打扰,她就悄悄的回去了静澜院。

回去路上,她心里还忍不住的紧张起来,脚下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越是临到院子门口,心跳越是加速。

可,世子并未回来。

如今已经丑时,世子还未回来。

苏桃心里隐隐有点失望,她琢磨不清,也就不再多想,反正她来是有别事情要做的!

她去了厨房,有了之前一次的做饭,这次就熟练多了。

她先拿出来了点面粉,细致的面粉摸起来可真是舒服,接着加水,揉成光滑的面团,放在案板上。


景辰光着身子,被拉扯下了床。

他狠狠一甩,“松手!你们在外面等着,本少爷换身衣裳自然会去。”

谁知,这六人并不出去,只是候在一旁。

气的景辰早就没了平日里假装出来的谦谦君子的形象,没有半点羞耻,开始打骂一番。

恶狠狠的出了一口气后,他才穿衣去静澜院,谁知去的并不是,而是去的祠堂。

景辰脸上闪现出去一丝的慌乱,可随即便恢复镇定,他又没错事,只不过是多昏睡了会,想必是有旁人惹了事才会被叫去最庄严肃穆的祠堂。

景辰心想估计是府中进来刺客一事,祖母怪罪景衡惹是生非,让他当着列祖列宗的面认错。

想到这里,一股快感油然而生。

竟比刚才行的那事还要令人爽快,看来只有把竟衡拉下马,他才能事事无忧。

加快步伐到了祠堂,刚一进去,就见母亲给他使眼色。

景辰不解,先是祖母,再是父亲,母亲问候,接着从傲霜嬷嬷手中接过香,给列祖列宗们磕头上香。

完事后,他想站起来。

却被傲霜嬷嬷一个戒尺打在腿后,痛的站不起来。

韩氏心疼不已,“母亲!辰儿定是无辜的,您容他解释几句呀。”

景国公也道,“是啊母亲,您一向是是非分明,怎么这么早就下定论?倘若事后证明和辰儿无关,您又怎么下得了台?无论如何,辰儿也是您的孙儿啊!”

此番话一出,景辰也不怕了,祖母不疼爱他也就算了,反正是个死老太婆,早晚都要死的。

只要父亲支持他,就行!

景辰自顾自的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毕恭毕敬道,“祖母惩罚孙儿自有祖母的道理,孙儿不敢妄言。只是,祖母,可给孙儿一个解释的机会?”

景老夫人冷哼一声,满脸的瞧不上景辰,还来阴阳她,怒喝道,“你兄长遇刺之事你可知?”

“孙儿不知。”景辰没有迟疑,急切道,“兄长可好?”

景老夫人不再与他多说废话,直切要害,“那刺客朝着你的院子里飞去的!你平日里最是嫉妒,如今他出了事,你嫌疑最大!!”

景辰难以置信,瞪大了双眼,跪在蒲团上,辩解道,“祖母!不是孙儿,真不是孙儿!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孙儿不会做的!兄长是我的手足啊,是我的亲人啊!”

“孙儿当着列祖列宗的面起誓,绝对没有行刺兄长,如若有,天打雷劈!”

这时候,祠堂里闯进一人,正是景若琳,“祖母,你不能因为偏袒世子,便对我哥哥冠上莫须有的事情!”

“祖母,您还是令人敬重的祖母吗?您的专制独裁……”

“啪。”

景若琳被韩氏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豆大的泪珠滑落下来。

韩氏催促,“滚!滚回去!”

景若琳难得的一身反骨,悲切道,“母亲!哥哥是您亲生的,您是一点儿我不心疼吗?哥哥没有犯错,也没有找刺客,被祖母这般污蔑,您也要不管不顾吗?”

“父亲,您也要装聋作哑吗?!”

景若琳一人说的泪流满面,内心澎拜,自我感动。

旁人都是汗颜。

尤其是景辰,内心辱骂,这么蠢的女子竟然是他的亲妹妹?刚刚明明在祖母面前占了上风,如今倒好,她的不敬,可要反噬到他的身上啊!

景若琳被景国公又扇了一巴掌,两边脸都肿胀起来,呜呜呜的哭着,眼神却十分坚定着,一副‘我没错,错的都是你们’的表情。

“哥哥,你也觉得我说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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