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身后两只手不知何时,把指甲给掐断,插进手掌心。公孙静,你如果拒绝他,我不介意你之前犯的过错。
可不可以让我对我们的未来充满希望?就在我的内心无比忐忑之时,便听到:“可以,等会找人安排,后天,借给浮生举办生日宴时许你一场有名无实的婚礼。哈哈!静静,我好开心啊!”
“小声点。”
“不,许浮生都聋了,他听不到的。”
这一刻,我仿佛被人抽走了魂,脚步不断地往后退,连摔好几个跟头。
一种叫做绝望与刺痛的东西,袭击我的全身,我的意智。我荒落而逃,等回到放间,再也忍不住无声哽咽。公孙静啊公孙静,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仅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还准备和他结婚,那我呢?我算什么?
明明答应过我,等我好了之后,就和我登记结婚,只做我一个人的新娘,永远不离不弃。到最后,她终究是食言了。拿出手机,订了一张后天飞往瑞士的机票。从此与她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逢。
自从我失聪后,公孙静就经常夜不归宿,常以加班为借口。
原来不是夜不归宿,而是直接把人带回家寻欢作乐,不就是欺负我听不到吗?
擦干眼泪,在心里极力安慰自己。
没关系,还有两天就可以离开了。
带着满身疲惫躺下床,这一夜,不再像以前那样因公孙静不在而失眠,倒是头一回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醒来时,公孙静穿着宽大的衣服,挡住微微隆起的肚子。
她拿着助听器替我装置好!
“浮生,快起来吃饭。”
“我做了你喜欢的糕点。”
我不喜不怒地听着,而公孙静也趁机踮起脚尖吻了一下我的脸。
自言自语地说:“我的浮生就是帅!”
我心里很抗拒,便推开公孙静与她隔好距离。
“我还没洗漱。”
找了一个理由拒绝与她亲近,便转身进卫生间关门。
公孙静还想进来找我,可她的手机响了。
“静静,昨晚我们玩得太疯了,今天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怕影响到宝宝。”
“都怪你,叫你悠着点却不听,把我折腾到后半夜。”
“马上就来,在门口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