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婆婆全家被毒死后,老公要用他们的尸体做研究全文》,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婉和蒋景川的审判结果很快出来。沈婉,教唆他人判罪,引起社会不良危害,判处有期徒刑八年。沈婉弟弟沈书云,杀害六条人命,死刑。蒋景川,恶意陷害他人,使用不正当手段谋利,有期徒刑十年,收回大学毕业证,终身不能踏进医药行业。在判决结果出来后,还出现两个小小的插曲。第一个就是沈婉的父母当众宣布和沈婉断绝关系。面对沈婉不可思议的神情,沈父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个搅家精,早知道当初就该把你扔到河里。”“你知道为什么生下你之后还要追生一个你弟弟吗?就因为你不是男孩,不能给我们家传宗接代!”“可我们沈家两个男孩,都死在了你手里,把你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愤!”一向温柔的沈母也不停掐着沈婉腰间的软肉,“你真是个祸害!你凭什么教唆你弟弟,你这个贱命,十条都换...
《婆婆全家被毒死后,老公要用他们的尸体做研究全文》精彩片段
沈婉和蒋景川的审判结果很快出来。
沈婉,教唆他人判罪,引起社会不良危害,判处有期徒刑八年。
沈婉弟弟沈书云,杀害六条人命,死刑。
蒋景川,恶意陷害他人,使用不正当手段谋利,有期徒刑十年,收回大学毕业证,终身不能踏进医药行业。
在判决结果出来后,还出现两个小小的插曲。
第一个就是沈婉的父母当众宣布和沈婉断绝关系。
面对沈婉不可思议的神情,沈父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个搅家精,早知道当初就该把你扔到河里。”
“你知道为什么生下你之后还要追生一个你弟弟吗?
就因为你不是男孩,不能给我们家传宗接代!”
“可我们沈家两个男孩,都死在了你手里,把你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愤!”
一向温柔的沈母也不停掐着沈婉腰间的软肉,“你真是个祸害!
你凭什么教唆你弟弟,你这个贱命,十条都换不来一条根你弟弟的脚指头。”
“如果不是你弟弟非要留着你,你二十岁那年,我们早把你嫁人了!”
“不可能,”沈婉边听边后退,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引以为傲的父母居然不爱自己。
“我不是你们捧在手心的明珠吗?
你们不一直都很宠我?”
沈父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宠你?
你也知道是宠啊!”
“宠你不就跟猫儿狗儿似的,反正我们家钱多,给你钱就是了。”
沈母也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不然你以为你这个贱丫头凭什么得到我们真正的爱?”
“学习又不努力,脑袋瓜又不聪明,上课还天天搞小动作,每一次开家长会我都被老师批评得抬不起头。”
“所以,你们早早不让我上学,并不是心疼我,而只是不想听老师的训斥?”
沈婉闻言绝望地瘫坐在地上,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你们根本不是爱我,而是无所谓。”
“所以你们对弟弟斤斤计较,生怕他走错一步路,对我却无所谓,甚至在我和蒋景川那样的凤凰男搞在一起后,你们还鼓励我追求真爱至上。”
“哈哈,”沈婉边说边笑出了眼泪,“什么真爱至上?
压根就是你们不想对我费心罢了。”
“我还傻傻地信以为真,对所有人说你们爱我,实际上,你们根本不爱我。”
“我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从天之骄女,沦为阶下囚,都是你们害的。”
沈婉哭得真心实意,再也不像之前娇滴滴地洒两滴眼泪。
如今她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我倒瞧着比原先顺眼很多。
“爸爸妈妈,你们害得我好苦啊。”
沈婉喊完这一句,就毅然决然向旁边的柱子撞去。
据说,那天在现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那声巨响。
沈婉死志已存,撞柱子撞得毫不犹豫,法院那么坚硬粗壮的柱子,愣是被沈婉撞出了一道缺口。
她的尸体就放在医院的冷藏室,无人来收,最后还是我看不下去,命人给处理的。
第二个插曲,就是蒋景川非要闹着再见我一面。
一见面,他就问出了那个最关心的问题,“我的家人,有入土为安了吗?”
“当然是——,”我一字一顿地说,在最高处突然刹车,勾出蒋景川的全部希望,然后一撇嘴角。
“当然是,没有啦。”
“为什么?”
蒋景川不解地问我,“难道他们对你不好吗?”
蒋景川的这个问题好像白痴,我点了点头,“他们对我,当然很好啦。”
“那你为什么不——为什么不让他们入土为安,是吗?”
我打断蒋景川,原先怎么没发现,他蠢得这么可笑。
“蒋景川,我对你好吗?”
“可我问的是,你为什么不让我的家人入土为安。”
“回答我,我对你好吗?”
“好,你对我一直都很好。”
“那你是怎么对我的?”
蒋景川不说话了,他沉默着盯着地面,我便也陪他一同沉默。
良久,他才讷讷地说,“可是,就算我对你不好,他们毕竟和你一起生活了那么久,你就甘心让他们死后都不得安宁吗?”
“蒋景川!”
我大喊道,原先怎么没发现,这个人怎么那么蠢。
原先会觉得他这样是天真可爱,现在想想,就是又坏又蠢。
“是我杀的他们吗?
是我出的这个主意吗?
是我捉来的蓝环章鱼吗?”
“是我要将他们成为研究对象的吗?”
“是我开直播逼迫另一个人将他们运到研究室的吗?”
“更何况,”我再次回到了这个问题,“我对你不好吗?”
“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不仅想要我的后半生都待在监狱里,还想要我全家的性命。”
“就连那些钱财,你都不肯给我留。”
“蒋景川,我对你不好吗?”
“为什么我对你的好,却换来你最后的背叛呢。”
我边说边流下眼泪,我此生的唯一真心,都尽数给了蒋景川一人。
却没想到,换来这样的结局。
“那——”他还想说什么,又被我打断,因为我已经不想再浪费任何时间在他身上了。
“你家里人已经被尽数拉去做实验研究了,现在早就被解剖个七七八八。”
“遗体是不可能火化的,因为很少有将蓝环章鱼吃进肚子的情况,不出意外的话,将会制作成展示标本。”
“我知道你不想了解沈婉,但我还是要说,她死了,是自杀的。”
说完这些话,我就走了。
离开监狱的时候,我被阳光晃疼了眼。
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刺眼的阳光了,就和那年初见的盛夏一样刺眼。
我还记得那年初见,是近十年里最闷热的一个夏日的午后。
太阳烘烤着我脆弱的神经,无休止的蝉鸣更添一把火。
少年黑发白肤,站在绿油油的树下,朝我笑。
一笑,比盛夏的骄阳还绚烂夺目。
那是17岁的蒋景川。
他刚陷害了三条无辜的生命。
“对呀,就是叔叔呀。”
我边说还边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傻了呀,蒋景川,认识活着的叔叔,怎么叔叔死了,你却不认识了?”
“哦,我知道了”,我抿嘴一笑,“肯定是你见惯了穿衣服的叔叔,猛然间叔叔不穿衣服了,你还不适应呢。”
“你……你你你你你你”蒋景川依旧说不出来话,他指着我一个劲你了半天。
就连最有主意的沈婉,此刻也像鹌鹑一样,牢牢缩在蒋景川的身后。
“我怎么了,景川?”
我依旧笑眯眯地看着他,“我好得很呀。”
对上他愤恨的目光,我扎心地补上一句,“不止我好,我的家人也好得很呐。”
望着几乎都要气晕过去的蒋景川,我心情大好,继续输出,“现在不是你发病的时候,景川。
赶紧将这些尸体都运到你研究室吧,晚一天就有更多无辜的人受难。”
“别忘了你研究的目的,就是让全世界的人,都不再因为水母和毒蛇丧失生命。”
“这么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你怎么表现得这么不情愿?”
蒋景川在这时终于反应过来,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紧紧守在他爸的尸体旁边。
他大吼道,“警察呢,我要报警!”
噗,我笑出声来。
实在是蒋景川的样子,好像个跳梁小丑。
此刻他眼睛都是红的,恨不得随时与人同归于尽。
我捂着嘴故作惊讶道,“景川,报警没用的呀。”
“你忘记你亲自出示谅解书了吗?
警察那里,这件事情已经完结了哦。”
我特意把完结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可怜叔叔阿姨啊,还没搬到沪市几年。”
“就连天赐光宗,都没到上大学的年纪呢。”
“你闭嘴!”
蒋景川的神色一下变得特别可怕,他一把抓住正欲逃跑的沈婉,神色癫狂,“你不是说,你弟弟已经办妥了吗?”
“你不是说,死的全是胡敏敏一家吗?”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最后死的却是我全家六口人!”
娇生惯养的沈婉哪受得了他这般摇晃。
她勉强挤出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景川哥哥,你先……先别摇婉儿,你听……听婉儿给你解释。”
蒋景川见状只得将她扔在地上,他恶狠狠地说,“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否则,你和你家人,也得死!”
沈婉哪见得过这种场面。
她一直以为蒋景川是温柔呵护她的白马王子,眼前这个疯癫双眼通红的男人,哪里有半分从前的体贴。
此刻的沈婉吓得哆哆嗦嗦,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我也不知道呀,我弟弟明明把蓝环章鱼卖给胡敏敏的,也明明都把上面蓝色的斑点遮盖了。”
“而且胡敏敏每个周六都会回家看望她父母的,没道理今天不去呀。”
或许是不断地解释给了沈婉新的思路,她直接跪着爬到了蒋景川面前,她大喊着,“景川,我知道了。”
“一定是胡敏敏这家伙心机深沉,特意送去质检部门检测,一旦发现这是有毒的,就立马送去给你的家人吃。”
“难怪胡敏敏每天会亲自买菜,她就是为了找机会毒害你的一家六口。”
“并且那天是周六,她不立马回家,她先给你家人买菜干什么?”
“并且好多有毒的植物动物,都可能放在城郊的菜市场售卖。
那里都是农民,他们懂得什么。”
眼见沈婉越说越离谱,我直接一巴掌打在她满嘴喷粪的脸上。
“脑子不要可以捐给需要的人。”
“我胡敏敏好脾气但也不是泥捏的,什么质检部门,编得跟真的一样。”
“就算真有质检部门,是立马出结果的吗?”
“等到那什么所谓的质检部门出结果,章鱼早就臭了。”
见蒋景川依旧一副怀疑的目光盯着我,我不由得为以前的自己不值。
我忍住想打他俩的冲动,继续说,“我为什么出现在城郊的菜市场,蒋景川你还不清楚吗?”
“你爸你妈动不动就是一副城里的菜都打农药吃了会死人的样子。”
“我有什么办法?
我不得顺着俩老人家吗?
否则我为什么天不亮就赶到这来,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吗?”
“还有为什么买章鱼,就得问问你的好弟弟天赐了。”
“他给你念叨了多久,让你带他去吃辣八爪鱼年糕火锅,你就是不带就是不带,这不看到了有人在卖新鲜章鱼,我立马给他送过去吗?”
“至于章鱼刺身,这还是你的另一位好弟弟光宗。”
“非说章鱼刺身的脚吃起来tree+tree的,这下好了,tree死了。”
我没想到蒋景川还会带着沈婉再开第二场直播。
那是第二天的晚上,我刚拿到外卖,门就猝不及防被一把推开。
正是举着手机的蒋景川和跟在他身后的沈婉。
见我点了一桌子的菜,蒋景川恶狠狠地将它们全部摔在地上。
“胡敏敏,你到底有没有心?”
“家里人都死了,还有心情点外卖。”
“昨天你明明答应好我的事情,让你的家人做我的研究对象,为什么到今天还没送来?”
沈婉也在一旁帮腔,
“敏敏姐,知道你对我心存怨气,可这是景川研究的好机会,也是为国为民的大事。你总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来让这么多无辜的人受难吧。”
饶是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还是被他们这副无耻的嘴脸震惊了。
我不敢想象,如果这一切真的发生在我身上,我会崩溃成什么样子。
昨天妈妈的叮嘱还历历在目,想到这,我装出一副泫然欲涕的样子,
“蒋景川,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嫁给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和沈婉背着我搞在了一起,但我想,你那么优秀的男人,只要记得回家就好。”
“如今,你要跟我离婚,我又没有什么工作,给我一点补偿款不过分吧。”
“西郊的那套房子,虽然面积大但是地段偏,你就留给我这个可怜的女人傍身吧。”
果然蒋景川吃软不吃硬,这一番话下来,他的脸色缓和了些许。
他点点头,
“你说得也对,谁叫你比不上婉儿的一根脚指头,西郊的那套房子你想要便要吧。”
沈婉在旁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他们两个怎么知道,再过半个月,政府就要规划用地,那套房子直接翻了十倍!
见我正准备在离婚协议上签字,蒋景川轻咳一声,
“敏敏,今天晚上就把你家人的尸体送来吧。”
“可是,”我故作犹豫,“他们可都是我的家人。”
“你真是小家子气,令人作呕!”
意识到这是直播,蒋景川立马换了一副说辞,
“刚才是我太气愤了。”
“但敏敏,你这个人能不能有点大局观。”
“如果是我的话,哪怕死的是我全部的家人,我也不会犹豫一下。”
“真的吗?哪怕是你全部的家人,你也丝毫不会犹豫,将他们全部送去供人研究?”
“当然,”蒋景川回答得爽快。
不用猜我也知道弹幕再发什么。
可是蒋景川啊蒋景川,当你知道死的不是我家人,而是你家人的时候,你还能说出这么一副大义凛然的话吗?
“景川,既然你有这么大的觉悟我就放心了。”
“你们跟我来吧,尸体就放在医院的冷藏室。”
说到这,我看着蒋景川的手机,装作一副犯难的样子,“你这样直播,对他们不尊重吧?”
我本来想给蒋景川留最后一丝面子,没想到他迫不及待道,“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什么死者为大?
不存在的。”
“直播间的人都是我的家人,家人想看什么,我当然给家人看什么。”
蒋景川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他越说越来劲,直接大手一挥,“露,必须要露!”
“他们每个人都必须完完全全展示在直播间,这可是给大家讲解知识的好时机。”
“相信他们在九泉之下会理解我的,为知识献身,这并不可耻。”
蒋景川,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也罢,不必再给他留那么多面子。
想到这,我一把推开冷藏室的大门,喊着却是,“叔叔阿姨,小白小花,天赐光宗,我带景川来看你了。”
小白小花是景川的妹妹,天赐光宗是他的弟弟。
果然,话音刚落,就看见蒋景川哆哆嗦嗦地站在门口,指着最左边身体发紫的男性,“爸?”
我话说完,场面久久陷入寂静。
或许是不甘心自己的家人就这么死了,蒋景川手还试探性地伸了出去探了探鼻息,可触碰到的,始终只有寒冷的冰块。
数不清是触碰了多少次,蒋景川终于认命。
他不甘心地瘫在地上,双手捶打着地面,“爸妈,你们怎么就这样走了呢。”
“小白,小花,哥哥一直凶你们,觉得你们不乖不听话,也不会做家务。”
“前天,哥哥还因为你们多吃了一块糖,而罚你们在门口跪了半个小时。”
“你们现在醒来好不好?
哥哥给你们买糖,哥哥再也不打你们了,只要你们醒来,你们想吃多少糖哥哥都给买。”
“天赐光宗,你们之前一直说长大后也要成为哥哥这样的医生,科学家。”
“你们说哥哥无所不能,将来也要成为这样的大人。”
“可是你们错了,哥哥也有办不到的事情,那就是没办法起死回生。”
“就像现在,哥哥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们离哥哥而去。”
蒋景川边说边哭,还掉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沈婉也被他感动,正准备替他擦泪时,蒋景川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吼,“爸,妈,小白小花,天赐光宗!”
眼见气氛到这了,我也忍不住喊了蒋景川的真名,“蒋耀祖!”
喊完这个名字,面对着沈婉震惊的眼神,我一下子挠挠头,“不好意思,一下子喊出了景川的真名。”
“但我想,沈小姐肯定不会在意的吧。”
果然,正如我猜测的那样,在我喊出蒋景川的真名,沈婉的脸色黑了八个度。
她是家里的独女,父母又都是高级知识分子,生性就追求浪漫,还是个完美主义者。
之所以答应蒋景川一起对付我,除了蒋景川本身的条件很符合她的胃口,还有这股为真爱全世界为敌的劲。
可当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知道,她一直心心念念的蒋景川,真实名字是被吐槽n多遍的耀祖,她还会一门心思地爱吗?
“呃……景川,我就是有点震惊,没想到你的名字这么的……呃”眼见沈婉搜肠刮肚半天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汇,我好心提醒,“土对,这么的土。”
话一出口沈婉就知道自己中计了,她尴尬地想要弥补,可我哪能给她这个机会。
我再次补刀,“沈小姐不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吗?”
“当年你哥哥上吐下泻无缘奥数竞赛,当年比赛的第一名就是我们的耀祖哦。”
“真是可惜啊,如果你哥哥去参加考试的话,肯定能取得第一名的,要知道只有考第一名,才能被保送。”
“唉,其实我都不知道耀祖文理都均衡,为什么会参加数学竞赛。
这种保送活动,不都是给那些偏科失衡的孩子准备的吗?”
沈婉的哥哥一直是沈婉的一块心病,当年奥数竞赛迟到后,偏科严重失去了唯一上大学机会的沈婉哥哥,自觉无颜面对家长和老师,竟然纵身一跃,从顶楼跳了下去。
恰好砸住前来等待比赛结果的爷爷奶奶,一夕之间,沈婉不仅失去了哥哥,也失去了爷爷奶奶。
蒋耀祖也因此改名蒋景川,这件事,还是我无意中发现的,现在正好用来制衡沈婉。
果然在我说完这话后,沈婉从蒋景川的怀里挣扎了出来。
眼看两人又要上演你爱我我恨你的戏码,我只得出言打断。
“好了,”我再次看向两位,曾几何时他俩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将他俩分开,如今虽然挨在一起中间却仍有空隙。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俩闹情绪,“两位,我们是不是该办点正事了。”
“赶紧把这些尸体都拉在蒋景川啊不,耀祖的实验室,拉完这趟,咱们就桥归桥,路归路,彼此互不打扰。”
“蒋先生虽然害了沈小姐家三个人,但沈小姐也害了蒋先生家六个人。”
“虽然没办法扯平,但——”我故意拉长声调,意有所指地说,“谁叫你们是真爱呢?”
“相信这件事过后,肯定能让蒋先生和沈小姐的感情更进一步。”
“我就预祝蒋先生和沈小姐的感情情比金坚,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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