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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婆婆全家被毒死后,老公要用他们的尸体做研究全文

第8章

发表时间: 2025-02-06
沈婉和蒋景川的审判结果很快出来。

沈婉,教唆他人判罪,引起社会不良危害,判处有期徒刑八年。

沈婉弟弟沈书云,杀害六条人命,死刑。

蒋景川,恶意陷害他人,使用不正当手段谋利,有期徒刑十年,收回大学毕业证,终身不能踏进医药行业。

在判决结果出来后,还出现两个小小的插曲。

第一个就是沈婉的父母当众宣布和沈婉断绝关系。

面对沈婉不可思议的神情,沈父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个搅家精,早知道当初就该把你扔到河里。”

“你知道为什么生下你之后还要追生一个你弟弟吗?

就因为你不是男孩,不能给我们家传宗接代!”

“可我们沈家两个男孩,都死在了你手里,把你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愤!”

一向温柔的沈母也不停掐着沈婉腰间的软肉,“你真是个祸害!

你凭什么教唆你弟弟,你这个贱命,十条都换不来一条根你弟弟的脚指头。”

“如果不是你弟弟非要留着你,你二十岁那年,我们早把你嫁人了!”

“不可能,”沈婉边听边后退,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引以为傲的父母居然不爱自己。

“我不是你们捧在手心的明珠吗?

你们不一直都很宠我?”

沈父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宠你?

你也知道是宠啊!”

“宠你不就跟猫儿狗儿似的,反正我们家钱多,给你钱就是了。”

沈母也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不然你以为你这个贱丫头凭什么得到我们真正的爱?”

“学习又不努力,脑袋瓜又不聪明,上课还天天搞小动作,每一次开家长会我都被老师批评得抬不起头。”

“所以,你们早早不让我上学,并不是心疼我,而只是不想听老师的训斥?”

沈婉闻言绝望地瘫坐在地上,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你们根本不是爱我,而是无所谓。”

“所以你们对弟弟斤斤计较,生怕他走错一步路,对我却无所谓,甚至在我和蒋景川那样的凤凰男搞在一起后,你们还鼓励我追求真爱至上。”

“哈哈,”沈婉边说边笑出了眼泪,“什么真爱至上?

压根就是你们不想对我费心罢了。”

“我还傻傻地信以为真,对所有人说你们爱我,实际上,你们根本不爱我。”

“我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从天之骄女,沦为阶下囚,都是你们害的。”

沈婉哭得真心实意,再也不像之前娇滴滴地洒两滴眼泪。

如今她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我倒瞧着比原先顺眼很多。

“爸爸妈妈,你们害得我好苦啊。”

沈婉喊完这一句,就毅然决然向旁边的柱子撞去。

据说,那天在现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那声巨响。

沈婉死志已存,撞柱子撞得毫不犹豫,法院那么坚硬粗壮的柱子,愣是被沈婉撞出了一道缺口。

她的尸体就放在医院的冷藏室,无人来收,最后还是我看不下去,命人给处理的。

第二个插曲,就是蒋景川非要闹着再见我一面。

一见面,他就问出了那个最关心的问题,“我的家人,有入土为安了吗?”

“当然是——,”我一字一顿地说,在最高处突然刹车,勾出蒋景川的全部希望,然后一撇嘴角。

“当然是,没有啦。”

“为什么?”

蒋景川不解地问我,“难道他们对你不好吗?”

蒋景川的这个问题好像白痴,我点了点头,“他们对我,当然很好啦。”

“那你为什么不——为什么不让他们入土为安,是吗?”

我打断蒋景川,原先怎么没发现,他蠢得这么可笑。

“蒋景川,我对你好吗?”

“可我问的是,你为什么不让我的家人入土为安。”

“回答我,我对你好吗?”

“好,你对我一直都很好。”

“那你是怎么对我的?”

蒋景川不说话了,他沉默着盯着地面,我便也陪他一同沉默。

良久,他才讷讷地说,“可是,就算我对你不好,他们毕竟和你一起生活了那么久,你就甘心让他们死后都不得安宁吗?”

“蒋景川!”

我大喊道,原先怎么没发现,这个人怎么那么蠢。

原先会觉得他这样是天真可爱,现在想想,就是又坏又蠢。

“是我杀的他们吗?

是我出的这个主意吗?

是我捉来的蓝环章鱼吗?”

“是我要将他们成为研究对象的吗?”

“是我开直播逼迫另一个人将他们运到研究室的吗?”

“更何况,”我再次回到了这个问题,“我对你不好吗?”

“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不仅想要我的后半生都待在监狱里,还想要我全家的性命。”

“就连那些钱财,你都不肯给我留。”

“蒋景川,我对你不好吗?”

“为什么我对你的好,却换来你最后的背叛呢。”

我边说边流下眼泪,我此生的唯一真心,都尽数给了蒋景川一人。

却没想到,换来这样的结局。

“那——”他还想说什么,又被我打断,因为我已经不想再浪费任何时间在他身上了。

“你家里人已经被尽数拉去做实验研究了,现在早就被解剖个七七八八。”

“遗体是不可能火化的,因为很少有将蓝环章鱼吃进肚子的情况,不出意外的话,将会制作成展示标本。”

“我知道你不想了解沈婉,但我还是要说,她死了,是自杀的。”

说完这些话,我就走了。

离开监狱的时候,我被阳光晃疼了眼。

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刺眼的阳光了,就和那年初见的盛夏一样刺眼。

我还记得那年初见,是近十年里最闷热的一个夏日的午后。

太阳烘烤着我脆弱的神经,无休止的蝉鸣更添一把火。

少年黑发白肤,站在绿油油的树下,朝我笑。

一笑,比盛夏的骄阳还绚烂夺目。

那是17岁的蒋景川。

他刚陷害了三条无辜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