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上车,扯住他的衣角不准他走。
我还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嘟着小嘴,将嗓子夹了夹撒娇道:“秦总~秦教授~秦大少爷~求求你告诉我嘛~换个称呼,我可以考虑下告诉你。”
秦暮迟单手撑在门上,眼底满是笑意。
“暮迟?”
他摇头:“不行。”
“阿迟?”
他还摇头:“再换个。”
“你总不能让我叫你老公吧!”
我气呼呼的。
他眼睛一亮,突然探着顷长的身子到车里,一张俊脸瞬间在我的面前:“这称呼不错,叫来听听看。”
秦暮迟的眼睛很好看,像是有星辰大海似的亮晶晶的,我被他盯着看,瞬间羞红了脸。
“我……我不叫……唔…… ”我话还没说完,他小鸡啄米似的,亲了我一口。
“叫。”
“我不…… 唔……”他又亲了一口,我抬手要捂嘴,他却提前预判了我的预判,将我的双手抓住。
“不叫,我就一直亲,亲到你叫为止。”
什么虎狼之词!
我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但他力气好大,我挣脱不开。
我紧咬着唇,觉得那两个字好羞耻,根本叫不出口。
“坏人…… 唔…… ”下一秒,嘴唇被他堵住,这一吻他吻的绵长蜜意,开始了攻城略池,我也就这样坠入他铺下的情网里。
这几天,秦暮迟将集团的工作安排好,我也将老家房子的家具都用防尘布遮住,便离开了。
家门上锁的那一刻,好像也将我和父亲所有有关的记忆锁在了里面。
之后,我和秦暮迟一起去了云南。
他在洱海边租了个种满鲜花的小院,院子里还有两猫一狗。
猫是布偶跟金渐层,狗狗是微笑天使萨摩耶。
布偶叫豆豆,金渐层叫堆堆,狗狗叫愿愿。
今天的阳光正好,微风徐徐,我躺在摇椅上,秦暮迟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泡着花茶。
愿愿围着我跳来跳去,转来转去。
豆豆在石凳子上躺着晒太阳,堆堆蹲坐在石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秦暮迟泡茶。
画面好不惬意跟美好。
这岁月静好的感觉,让我有种恨不得就在云南长住的打算了。
“阿迟,这里好舒服,我想长住了。”
我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说。
“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没关系。”
“那你呢?”
“你住哪我住哪?”
“那公司的事彻底不管了?”
“把公司搬云南来就行。”
“噗,那我不成了你们家罪人了,你爸妈肯定都得恨死我。”
“不会,只要你给他们生一堆孙儿孙女就行,而且再等几年,等小远毕业了,你想去任何地方我都有时间陪你。”
秦暮迟说着,端着一杯玫瑰花到我的面前:“尝尝。”
我端起喝了一口气,花香浓郁:“嗯,真好喝,阿迟,你对我的好,我真的无以为报。”
“小问题,。”
我娇嗔地光脚踢了他一下:“你天天脑袋里想的什么,还好,我一直都觉得你就是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不然我早都上你了的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