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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无声浓情埋结局+番外

莫问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再睁开眼时,江柔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将军府的厢房里。是谁送她回来的?她不清楚。但摸着身旁冰冷的床榻,她确定一定不是顾淮。看样子,昨夜顾淮去了公主府后,一夜未归。江柔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想必两人已经和好如初了。自己是时候离开了。丫鬟进来换药,看到她伤痕累累的双腿,忍不住倒吸几口凉气。不仅如此,江柔的后背也是大片大片的淤青。换好药,江柔拿来首饰盒。从最底层取出一张纸。她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所以成亲当晚便亲手写下这封和离书。这段错误的姻缘由她开始,便由她结束吧。首饰盒里还有几支珠钗。那是顾淮心情好时赏给她的。江柔拿起,扔进了火盆。而窗台上未绣完的手帕被她用剪刀绞烂。衣柜里的衣衫她也用已经陈旧的借口命人收拾扔掉。如此,房里就没了她的痕迹。这几年...

主角:顾淮江柔   更新:2025-02-06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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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江柔的女频言情小说《落雪无声浓情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莫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睁开眼时,江柔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将军府的厢房里。是谁送她回来的?她不清楚。但摸着身旁冰冷的床榻,她确定一定不是顾淮。看样子,昨夜顾淮去了公主府后,一夜未归。江柔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想必两人已经和好如初了。自己是时候离开了。丫鬟进来换药,看到她伤痕累累的双腿,忍不住倒吸几口凉气。不仅如此,江柔的后背也是大片大片的淤青。换好药,江柔拿来首饰盒。从最底层取出一张纸。她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所以成亲当晚便亲手写下这封和离书。这段错误的姻缘由她开始,便由她结束吧。首饰盒里还有几支珠钗。那是顾淮心情好时赏给她的。江柔拿起,扔进了火盆。而窗台上未绣完的手帕被她用剪刀绞烂。衣柜里的衣衫她也用已经陈旧的借口命人收拾扔掉。如此,房里就没了她的痕迹。这几年...

《落雪无声浓情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再睁开眼时,江柔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将军府的厢房里。
是谁送她回来的?
她不清楚。
但摸着身旁冰冷的床榻,她确定一定不是顾淮。
看样子,昨夜顾淮去了公主府后,一夜未归。
江柔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想必两人已经和好如初了。
自己是时候离开了。
丫鬟进来换药,看到她伤痕累累的双腿,忍不住倒吸几口凉气。
不仅如此,江柔的后背也是大片大片的淤青。
换好药,江柔拿来首饰盒。
从最底层取出一张纸。
她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
所以成亲当晚便亲手写下这封和离书。
这段错误的姻缘由她开始,便由她结束吧。
首饰盒里还有几支珠钗。
那是顾淮心情好时赏给她的。
江柔拿起,扔进了火盆。
而窗台上未绣完的手帕被她用剪刀绞烂。
衣柜里的衣衫她也用已经陈旧的借口命人收拾扔掉。
如此,房里就没了她的痕迹。
这几年的时光,仿佛就是一场梦。
江柔长舒一口气。
还有两天就能获得自由。
可不知为何,她心里闷闷得难受。
不做替身做回自己明明是她一直想的事。
可她为何会难过?
深夜顾淮回府,空荡荡的桌案让他有些不满。
以往他回来再晚江柔都会亲自下厨。
再不济也会嘱咐厨房做好他爱吃的饭菜。
如今只是一夜未归,她便不管自己了。
大步走进房间,指责的话还未说出口。
扑面而来的药味让他愣了愣。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只有战场上受了重伤才用得上。
难道江柔伤得如此之重?
他点燃蜡烛轻轻掀开被子。
床单上点点血迹还有被血染透的纱布印在他的眼中。
顾淮皱起眉。
江柔蜷缩在角落,绣着鸳鸯的枕巾上满是泪痕。
想到昨夜她颤抖的唇还有哀求的语气。
一股无名怒火袭上心头。
明明伤得这么重,为何不实话告诉他。
床上的江柔似乎做了什么噩梦,满头汗水。
嘴里嘤咛着,泪水从眼角滑落。
这滴泪落在顾淮心里。
三年来江柔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温柔顺从。
如此脆弱的一面还是第一次见。
感受到光亮的江柔睁开眼,
顾淮声音沙哑问道
“你伤得这么重,为何不告诉我。”
江柔苍白着脸笑了笑,
她求过他,
可是他为了宁淑的点心抛下了自己。
看着她干枯的嘴唇顾淮想起她滴水未进,命人送来了饭食。
待她用完饭,顾淮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
“明日宁淑说要来府中小住。”
正在喝茶的手顿了顿。
江柔识趣地点点头
“看来顾将军跟长公主已经和好如初了,明日我便搬到西厢房的小屋。”
和好如初?顾淮深深看了江柔一眼。
他与宁淑当年的私情所知之人寥寥无几。
她为何知晓?
顾淮转身思索间看到蜷缩在地上的江柔他顿了顿脚步。
“一会儿我会着人帮你搬屋,以后不准随意动我的东西。”
望着顾淮远去的身影,江柔再也忍受不住剧痛昏死过去。
等再次睁眼,她还在熟悉的房间。
顾淮背着手脸色铁青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砸在她脸上。
“这是下人收拾出来的,别告诉我,这封和离书是你写的。”


脸上的疼痛让江柔清醒过来。
她挤出一个讨好的笑
“怎么会,前几日去借书,不知谁夹在书里,我顺手压在床下了。”
顾淮冷哼一声
“你记住,当初这姻缘是你自己死皮赖脸求来的。”
死皮赖脸?
好像是这样。
当初落水被救后因为跟宁淑相似的脸,顾准动了恻隐之心。
帮她养好身体后给了不少银票,甚至安排了新的身份文牒准备送她出京过上新生活。
可是按照交易,她不能走。
所以平日胆小的江柔不知廉耻爬上了顾淮的床。
这才顺利当上了将军夫人。
可眼下并不是说和离的好时机。
顾淮紧盯着江柔的脸,不想错过任何一个表情。
他也不清楚自己期待些什么。
是希望她拈酸吃醋。
还是希望她大发雷霆。
令他失望了。
她垂着眼,面无表情看着屋顶。
似乎忘记了昨天他为了小小的娃娃不顾她满身伤痕。
也忘记他一夜未归留宿公主府。
等不到第二天,宁淑当天下午便大张旗鼓住进了将军府。
“顾哥哥,我来了。”
她推开门,脸上从欢呼雀跃变为怒火中烧。
顾淮正一口一口给江柔喂着药。
“她受了伤手脚不便。”
解释这句还不够,他当即放下手中的婉牵起宁淑的手。
“走,我带你看看为你布置好的房。”
门关上,两人的对话清晰地传到江柔耳朵里。
“顾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嫁过人......”
“我怎会嫌弃你,心疼你都来不及。”
“那你会怪我当年的事吗?”
“当年的事你我各有难处,终究是我没用。”
“是我突然回来打扰了你的生活,见你跟江姐姐琴瑟和鸣我就安心了,我这就离开。”
门口响起几声脚步又消失,又有些细细碎碎的哭声。
“我娶江柔,只是迫不得已,你与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天壤之别。”
阳光照射的虚影印在地上,两个影子拥抱在一起,中间严丝合缝透不出一丝光亮。
江柔躺回床上,思绪回到了成婚那天。
那天她穿好嫁衣,顾淮请来添妆的名门贵人丝毫没把她放在眼里。
缴械时不仅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还出言嘲讽
“哼,顾将军也就是看在这张脸才娶了你。”
“不过菀菀类卿罢了,要我说,你比不上长公主一个脚指头。”
她低声下气讨好妇人帮自己好好上妆。
妇人却不耐烦
“就你这张脸,神仙来了也变不成美人。”
“你不会指望着上了妆就能变成长公主的模样,让顾将军多疼你一些吧?”
“哈哈哈哈,真是好笑,真是痴心妄想。”
那天江柔是含着眼泪上了花轿。
这些人她惹不起,也躲不了。
洞房花烛她以为自己能喘口气。
没想到与顾淮交好的公子哥儿闯进来。
“顾淮,听说你这新娘子精通音律,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不如给我们露一手见见世面?”
“就是就是,让咱们欣赏欣赏。”
她又气又紧张,浑身颤抖着。
这些人把她当成勾栏瓦舍的舞女了吗?
“今日我大婚,她胆子小,别吓她。”
顾淮朝她怀里塞了碗汤圆。
那些公子哥儿看到铁血将军这么柔情,顿时阴阳怪气起来。
“哎呀呀,我听说江姑娘跟长公主容貌相似你才愿意娶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咱们顾将军这么温柔,不会真变心了吧?”
“啧啧啧,看来这江姑娘要取代长公主成为顾将军心尖尖上的人咯。”
他们看不起江柔,自然在她面前口无遮拦。
江柔捧着碗的手渐渐发白。
透过盖头她看见顾淮朝她看了一眼。
“怎么可能,她怎么能与宁淑相比,我跟她成婚是迫不得已。”
语气里的冷漠和不屑都快溢出来。
这个回答显然让公子哥儿们不满意
“啧,口说无凭,若是你让江柔弹首曲子哥几个就相信你。”
当初为了让她更有自己的影子,宁淑给她安排了老师,教会了她一手琵琶技艺。
“这有何难?”
盖头应声掀开,顾淮吩咐下人拿来了乐器。
公子哥们儿还拿来了酒。
那天晚上江柔不知弹了多少首曲子。
只知道自己十根手指都被磨破。
管家第二天拿来御赐的药膏。
她只以为管家好心,偷偷开了仓库。
却完全没想过是顾淮的心意。
毕竟他看自己的眼神,从来没有怜惜。


卯时三刻,江柔一如既往来到厨房开始煎药。
顾母身体不好,这药一日都不可断。
院子里传来声响,顾淮挑了帘子走进来伸手接过药。
“我去送吧,正好见见母亲。”
许是一夜未眠,顾淮脸色憔悴又苍白。
江柔本想劝他回房休息,转念一想再过三日自己就要离开京城,还是狠狠心开了口。
“这药方还有炮制方法我都放在桌台上,药要让老夫人用膳之后喝,这些你都交给心腹之人。”
听到她这话顾淮皱了皱眉,眼神似剑射向江柔。
“老夫人?你该称母亲的,京城里传顾家家风不好,我原以为是闲言碎语,如今看来倒是真的。”
顾母待江柔极好,她总觉得自己算计了顾家,所以没脸喊母亲。
这些话自然不能讲给顾淮听,她只能干巴巴地为自己辩解。
“我,我只是觉得喊老夫人尊敬些。”
后宅内院的事顾淮不喜欢掺和,他只当江柔身世不好,从小没学过这些礼仪教养。
“罢了,以后记得收起小门小户的做派,身为将军夫人,要学的可不止做饭烧水。”
将军夫人?他以为自己是心甘情愿来做这个替身吗?
小门小派?若是能决定自己出身,她何苦被卖到清楼呢?
江柔越想越委屈,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掉落。
顾淮皱着眉,又觉得自己说话太重,江柔还在为昨夜的事难过。
他伸出带着厚茧的手抹去江柔脸上的泪痕。
“别哭了,正好今日有赏花宴,你随我一起去。”
三年前就是借着赏花宴她算计了顾淮,这宴席对她来说不过是回忆一次难堪的自己。
可来不及拒绝,顾淮就吩咐手下人给她送来了衣服首饰。
顾母听说两人共同赴宴更是高兴不已,给江柔送来了十年前皇上赏赐的一副头面。
无可奈何下她只好收拾出门。
能来赏花宴的无一不是达官显贵,名门淑女。
他们十分瞧不起江柔这个家世低微的女子。
也嫉妒她命好能嫁给顾淮。
两人刚踏进园子,众人便议论纷纷,眼神也耐人寻味。
“哼,一个低贱女子居然能当将军夫人,真是好笑。”
“你们不知道吧,当年是她使了手段才.......”
“她怎么那么不要脸。”
“若是我落水被陌生男人摸了,还不如一根绳吊死。”
恶毒揣测的话扑面而来,江柔求助的眼光看向顾淮。
希望他至少能为自己辩解两句。
可惜顾淮没施舍给她一个眼神,直怔怔地看向园中央。
花团锦簇中的宁淑似乎也感受了目光,转身一看是顾淮,便什么都顾不得,只身奔向心心念念的少年郎。
“顾哥哥,好久不见。”
话尾儿还带了些许哽咽。
顾淮低头看向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宁淑,好久不见。”
他眼神里的温柔是江柔从未见过的。
两人站在一起,天生一对。
更衬得她这个将军夫人像局外人。
在场妇人看向江柔的眼神又变成了同情。
宴席开始,顾淮理所应当被安排在宁淑身边。
本来江柔想找个小角落把自己隐蔽起来。
偏偏宁淑起了心思坐在两人中间。
她想试试,这三年顾淮究竟还是不是爱着她。
“这位是顾夫人吧,看着眉眼与我有几分相似,真是有缘分。”
话是对着江柔说,她的眼神却盯着顾淮。
正当江柔不知如何应答时,顾淮嗤笑一声
“呵,是有几分像,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怎能与你相比。”
得到满意答案的宁淑笑得更加明媚了。
江柔心头微颤,忍下了即将滑落的眼泪。
是啊,自己一个替身,怎么能与尊贵的长公主相比。
撤掉酒菜,歌姬上台表演。
众人正欣赏着歌舞,没想到意外发生了。
戏台子塌了。
坐在第一排的江柔跟宁淑被断木压倒在地。
倒是去厢房整理衣衫的顾淮逃过一劫。
“来人,快来人。”
一贯矜持的顾将军慌了神,跪在地上双手颤抖试图搬起两人身上的断木。
官兵很快就到了,可是看着两人身上的断木迟迟不敢动手。
“顾将军,这断木一头是长公主,一头是顾夫人,若是抬起一端,那另一端的人怕是凶多吉少。”
“救宁淑,救长公主。”
顾淮脱口而出,没有半分犹豫。


“那顾夫人......”
剩下的话官兵没有说出口,大家心知肚明。
“不用管,先救宁淑,她不能出任何差错。”
废墟中顾淮握住宁淑的手死死不肯放开。
却看都不看一旁的江柔。
下人们本就见人下菜碟,见顾淮是这副态度,更是全力照看宁淑。
江柔脸色逐渐苍白,认命一般闭上了双眼。
她感觉到血液随着腿上的伤口流失。
罢了,罢了。
本就是一场交易,她从来不是什么将军夫人,只是宁淑的替身。
是她痴心妄想了。
本来麻木的腿上传来剧痛。
断木那头被移开,顾淮一把抱起昏迷的宁淑急匆匆离开。
似乎忘记他的妻子还在断木下生死未卜。
几个看不过眼的侍卫好心救下江柔,全都不忍心看她血肉模糊的双腿。
江柔狼狈地坐在地上许久,终于咬咬牙硬撑着站起来,一步步走到门口。
顾府随行的马车已经不在,想来是顾淮急着医治宁淑驾走了。
而清冷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宾客早已在闹剧中散去。
没人理睬她,也没人能帮她。
而她做内衬的白裙已然被鲜血湿透,紧紧贴在腿上。
她缓步往顾府的方向走着。
那儿不是属于她的家,但是她现下唯一能想到的避风港。
这时一辆马车缓缓驶来,驾车的正是将军府的小厮。
她强撑着身体拦下马车。
“我撑不住了,送我回将军府。”
小厮一脸为难,顾淮坐在里面掀开帘子一脸不耐烦
“前面拐弯就是将军府,你多走几步路便到了,宁淑说想吃我做的镜糕了。”
宁淑被他抱起时浑身疼得颤抖,而江柔还能站起来。
长裙遮盖住血肉模糊的双腿,也让他看不见被鲜血浸湿的鞋袜。
所以他理所当然认为江柔伤得不重。
天空飘起雪花,江柔用尽全力抓住马车苦苦哀求。
“求求你,顾淮,送我回家。”
看着她颤抖的嘴唇顾淮犹豫了几分。
却转念想到怀中的镜糕要凉了。
宁淑还满怀期待等着呢。
狠狠心,他亲手一根一根掰开江柔抓住马车的手指。
“江柔,你只是一点小伤,何必如此矫揉造作?”
他皱着眉头俯视着江柔,仿佛眼前只是一个陌生人。
“所以,我就算病死街头,也比不过你怀里的糕点吗?”
她声音颤抖,心下一片冰冷。
“你怎可与宁淑相比?”
冷漠的话语让江柔怔住,彻底绝望。
是啊,她一个替身,孰轻孰重还分不清楚吗。
她瘫坐在地上,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意识渐渐模糊......
坐在马车里的顾淮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微微抖动。
眼睛一闭,他脑子里都是江柔绝望的神情。
不就是一点小伤么,为何要那样看着他。
越想越烦闷,他掀开帘子询问。
“大夫在府里候着了吗?”
“李管事是不是已经派人出门接夫人了。”
小厮点点头,忍不住道,“将军,明明您心里也是有夫人的。”
“为何刚刚不告诉她,您一出赏花宴就派人找好大夫,园子周围都让府中下人找了个遍......”
但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淮一记眼刀,只能乖乖闭上了嘴。


深夜,街道的马蹄声惊扰了江柔的美梦。
她匆匆起身去了灶间。
哪怕贵为将军夫人,但侍奉公婆,给领兵打仗的丈夫做饭这种事,她一样不落的做了三年。
但这次,她没等来得胜回朝的顾淮,反而等来了一个旧人。
“你的恩报完了,该离开了。”
站在将军府前衣着雍容的少女微仰着头,眉眼和她十分相似。
江柔愣了一下,赶紧向少女跪拜,“是,三日后我便自愿和离,离开京城。”
少女很满意江柔的识相,居高临下的扔了一袋银钱,便策马离去。
江柔久久看着少女离开的方向松了口气。
这恩,总算报完了。
将军夫人的名衔终于可以摘下了。
三年前江柔被自私自利的大哥大嫂卖到清楼,她宁死不从,就当以为自己要惨死时长公主宁淑救了她。
宁淑跟顾淮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一个少年将军,一个天之骄女,世人都说这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是蛮族屡次来犯,皇上为了稳定时局决定把宁淑送出去和亲。
当年二人还约定私奔,可惜宁淑退缩了,少年没等来自己的青梅,等来一封家破人亡的圣旨。
公主不能犯错,顾家便承担了所有罪名。
宁淑虽去和亲,可蛮族人粗犷放-荡,她放不下顾淮这样的翩翩公子,与其让顾淮跟别的女子成亲,不如找一个跟她相像的女人放在顾淮身边。
既是眼线,也是诱饵,她要顾淮每日面对这张脸思念自己,等有朝一日回来时能顺利回到顾淮身边。
整个京城被宁淑翻了个遍,最后她找到了跟她六分相似的江柔。
“用你下半辈子自由,跟我换一段姻缘。”
这笔交易江柔不亏,顾将军再落魄也是她高攀不起的门第。
在宁淑的帮助下,赏花宴上江柔落水,正好被顾淮所救,两人有了肌肤之亲,择日便成了婚。
三年来江柔始终记得自己的使命,她扮演好一个妻子,扮演好一个儿媳,也,扮演好一个替身。
如今蛮族被顾淮攻下,长公主回京,一切都结束了。
正思索间视线里出现一匹白马。
顾淮从马上跳下,身上的盔甲未卸,刀上还残留着敌人的血迹。
他抬眸看了江柔一眼淡淡道“夜深露重,怎么站在门口。”
江柔缓过神来连忙伸手去解佩剑,顾母缠-绵病榻,风水师说过血腥之物不可入门
“听到马蹄声便知你要回来,这一路辛苦了吧,你且等等,我给你拿套衣衫。”
说罢江柔抱着佩剑匆匆离去,顾淮看着她远去的身影眸光深深。
安顿好顾淮,江柔站在床边整理着他的行李。
在一堆破烂中一个颜色灰旧的娃娃格外显眼。
这是宁淑幼时送给顾淮的礼物,三年来他随身携带,看上面的痕迹就知道主人不知摩梭了多少次。
忽然,江柔被拥进带着水汽的怀抱。
温润的唇含上她耳垂,一双不安分的手挑开了衣裳的盘扣。
桌上的龙凤烛摇摇曳曳,她微微喘-息起来......
一番云雨过后,江柔靠在顾淮肩上,脑海里却不自觉想起了那个娃娃。
再三斟酌后她忍不住试探。
“顾郎,那个娃娃我瞧着有些褪色,明日我找能工巧匠......”
只是话还没说完,顾淮就不耐烦地掀被而起。
“江柔,你逾越了,以后不准再碰我的东西。”
月光下顾淮眼神冰冷,隐约带着一股杀气。
江柔怔了怔准备解释几句,顾淮却毫不留情推门而出。
摸着身边尚带有余温的床榻,她安慰自己。
没事的,顾淮忘不掉宁淑本就应该,再有三天,就可以离开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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