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远风阮瑜秋的其他类型小说《阮瑜秋江远风: 番外 江远风阮瑜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阮瑜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任错愕一瞬,想起什么似的回过神来。“你要离婚我不反对,但你要知道,申请强制离婚后是不允许复婚的,你和江远风就再也没有可能了。”再没可能,就再没可能吧。重生回来,她也没想过和江远风还能再有以后。主任见她不说话,继续劝:“而且你要是现在走了,就连最后一个年都没法和家里人过了,到时候想后悔都没机会了。”家人?阮瑜秋唯一的家人就是江远风了。可江远风心里,只怕只认定许玉娇是他的亲人吧。阮瑜秋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后悔。她只知道。如果现在不能带着闪电安然离去,那自己的重生毫无意义。阮瑜秋眼神坚定,没有一丝动摇:“主任,我都已经想好了。”她把一直揣在兜里的离婚协议书拿了出来,递给主任。“请您批准。”闪电一下也站的笔直,跟着肃然嗷叫了一声:“汪!”...
《阮瑜秋江远风: 番外 江远风阮瑜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主任错愕一瞬,想起什么似的回过神来。
“你要离婚我不反对,但你要知道,申请强制离婚后是不允许复婚的,你和江远风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再没可能,就再没可能吧。
重生回来,她也没想过和江远风还能再有以后。
主任见她不说话,继续劝:“而且你要是现在走了,就连最后一个年都没法和家里人过了,到时候想后悔都没机会了。”
家人?
阮瑜秋唯一的家人就是江远风了。
可江远风心里,只怕只认定许玉娇是他的亲人吧。
阮瑜秋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后悔。
她只知道。
如果现在不能带着闪电安然离去,那自己的重生毫无意义。
阮瑜秋眼神坚定,没有一丝动摇:“主任,我都已经想好了。”
她把一直揣在兜里的离婚协议书拿了出来,递给主任。
“请您批准。”
闪电一下也站的笔直,跟着肃然嗷叫了一声:“汪!”
主任没有再劝,接过离婚报告,在见证人那一栏盖上了印章,又把阮请月的调令拿出来递给她。
“最近一趟去云南的火车是三天后,正在小年那天,你要抓点紧去买票。”
阮瑜秋再三向主任道谢,接过调令和离婚报告离开时。
主任的惋叹透过门缝传来。
“明明以前那么相爱的,怎么一下就闹成这样……”
是啊。
她和江远风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或许是上辈子,她发现江远风包揽家务其实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许玉娇。
也或许是刚刚,江远风想都没想,下意识就承认,他是许玉娇的丈夫……
阮瑜秋心口像是被人狠狠掐了掐,痛到痉挛。
她竭力让自己不去想,急急忙忙牵着闪电去火车站买了票。
再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
家里一片昏暗,只玄关处开着一盏小小的钨丝灯。
阮瑜秋正要往里走,就看见江远风倚靠在红木窗边,指尖点了根红山茶香烟,猩红的火星在他的指尖跳跃。
甚至他开口时,声音也是低沉的烟嗓。
“为什么把日记和结婚照片都烧了?”
因为还有三天就要走了,阮瑜秋一丝一毫的痕迹都不想留下。
她抬手拍去闪电头上的雪,随口应付:“这个时候,你应该在医院照顾许玉娇才对。”
江远风眼神一黯,干涩着嗓子解释。
“今天嫂子性命攸关,我才说我是她的丈夫,你知道的……”
“我知道,嫂子是你唯一的亲人了。”
阮瑜秋打断他,胸口像是闷了一块巨石:“你是救人心切,用不上和我解释。”
江远风这样的解释,阮瑜秋前世已经听了一辈子。
那时她爱江远风,所以才傻乎乎好骗。
现在……
满屋子的烟味让阮瑜秋喘不过气来,她不想再和江远风多说,迈开腿要回房。
江远风连忙快步走来,抓住她的手腕。
他双眼通红,像是困兽一般质问她。
“瑜秋……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到底要我怎么说怎么做,你才会开心?”
阮瑜秋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钝痛,苦笑着皱了皱眉:“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为什么面对我时,你总是解释?”
“江远风,解释或许可以消除误会,却无法抹平我受到的伤害。”
江远风脸色一白,还想解释什么。
可阮瑜秋已经挣脱了他的桎梏,带着闪电进了卧室。
她说:“江远风,以后过年不用再费尽心机瞒着我,给许玉娇送东西了。”
“我今天都看见了,许玉娇的手腕上带了两个镯子。”
两个镯子都是江家的传家宝,曾是江家祖宗叮嘱过,一定要送给心上人的。
许玉娇戴了两个。
一个是故去的江家大哥——谢安怀送的。
另一个自然是她的老公——江远风送的。
阮瑜秋拿到离婚证后,去基地接闪电。
可刚到犬舍,战友就拧着眉头走了过来:“瑜秋!要不是领导告诉我们,你是不是想瞒着我们偷偷走?”
其实无论前世今生,阮瑜秋都不太会告别。
她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伤感的笑:“我怕……”
还没说完,战友就笑着勾住了她的肩膀:“怕啥怕!你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我们决定给你办了欢送会。”
阮瑜秋怔愣一瞬,就被推着走进了食堂。
一进门就看见亲一色的绿色军装,熟悉的,不熟的,基地的战友全都来了。
战友拉着她坐进了人群中央,一定要和她一起吃顿饭。
他们有说有笑,从入伍说到第一次执行任务……
越说,悲伤的氛围越浓烈。
不少战友眼眶发红,连声音都开始哽咽。
阮瑜秋也鼻尖发酸,过年本该是高兴的事情,她不忍让大伙都不开心,连忙站起来摆手:“我,我还有东西要收,就先回去了。”
战友都是生死相交的战友,一瞬就明白了阮瑜秋的用意。
没人拦她,只有闪电像是知道了什么,屁股一直赖在地上不肯离开。
阮瑜秋无奈叹了口气,正要哄它。
突然一声“起立”,所有的战友一齐站了起来,齐刷刷举起右臂,向她敬礼、告别。
对上那一双双发红的眼睛,阮瑜秋心口一暖,眼眶中溢出泪光。
前世也好,今生也罢。
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有江远风这一个家人,但不是的。
她还有战友,还有部队,还有信仰。
她从来,不孤单。
阮瑜秋狠狠按了按眼睛,擦去泪水也给战友们回了礼。
然后在他们的目送中,牵着闪电走出食堂。
出门的一刻,战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瑜秋同志,到云南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如果有机会就回来看我们,咱们基地永远是你的家!”1
阮瑜秋怕自己会动摇,连头也不敢回,大步离开。
外面的风雪好冷,可她心口却满是暖意。
回到江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江远风还没回来。
阮瑜秋走进房间,打开家里存钱的抽屉,拿出了家里所有的存款单。
十二张,每张上面都是她从自己津贴里扣出来存的钱,总共二百四十。
而江远风的津贴,都明里暗里的给了许玉娇。
阮瑜秋捏着薄薄的纸单,最后分成了两份。
多的那份留给了江远风,就当是这一年她的房租和伙食费。
接着又将剩下的存款单和全国通用的粮票、肉票以及两张工业券,收进了行李中。
万事俱备后,她坐在客厅,静静等着江远风回来。
他说过,今天会回来和他解释,而她,也准备真正和他告别。
可阮瑜秋等了一整夜,江远风都没回来。
第二天,腊月二十八日,过小年。
天刚亮,军属大院里就热闹了起来,挨家挨户都准备起了小年要用的吃食。
阮瑜秋听着他们的欢颜笑语,心渐渐沉了下去。
她看了眼手腕上的梅花表。
十点了,而她是下午三点的火车。
阮瑜秋沉默了会,直接起身走出家属院,到门卫岗借了电话,打去医院,让江远风回来一趟。
一个小时后,11点。
阮瑜秋刚做了午饭端上了桌,江远风就回来了。
看到闪电在这儿,他有些意外,但看到满桌的菜时,他骤然松了口气:“瑜秋,闪电吓唬大嫂的事情,我不和你计较了,你也不要生气了,好吗?”
阮瑜秋早就在他一次次的偏心中,心如死灰了。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昨天的事情,她都不会再生气了。
江远风以后要怎么做,和谁在一起,也都通通和她无关了。
她语气平静,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他:“我想和你谈谈我们之间的事情……”
江远风紧紧盯着那个信封,心口忽然涌上一股剧烈的不安。
以至于阮瑜秋话都没说完,江远风就匆忙打断她:“嫂子现在还住院,我们的事等之后再说吧。”
“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小年带你去泡温泉,等忙完这一阵,我一定带你去。”
阮瑜秋恍惚了瞬,才记起这个约定。
她有些失笑:“江远风,我要说的不是这些。”
“那就先别说了!”
江远风没来由地抗拒,他甚至不敢去看那个信封,慌乱说:“今天是大哥的忌日,每年的今天我都要陪着大嫂。”
“你有什么话等过完年吧。”
江远风避开和阮瑜秋的对视,逃也似的匆匆起身离开。
阮瑜秋看着他仓皇的背影,眼底发涩:“江远风,我要跟你说的,就是我们没有以后了。”
“也没关系,等你回来的时候,也会看见的。”
那个信封是她送给江远风的新年礼物。
里面装着的,是他们的离婚证,和她留给江远风的存款单。
阮瑜秋将信封压在了桌子上,一个人吃完这顿诀别饭,收拾好碗筷。
然后一手拿着小皮箱,一手揉了揉闪电的头:“闪电,以后就是我们两个相依为命啦!”
闪电尾巴摇的欢快,嗷呜着应和她。
阮瑜秋长长舒了口气,牵着闪电一人一狗走出院子。
家属院外,穿着红色衣服的孩子在雪地打闹,无数欢声笑语透过街道传来。
阮瑜秋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江家方向,轻轻说了声:“新年快乐,江远风。”
祝福被小孩的欢笑声淹没。
阖家欢乐中,她带着闪电为了信仰,奔赴云南,也再没回头。
此后,岁岁年年,年年如新,再无江远风。
阮瑜秋关上门的那刻,江远风彻底被她隔绝在外。
屋内屋外被彻底分割成两个世界。
只过了一会,阮瑜秋就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江远风走了。
堵着的淤泥终于散去些许,阮瑜秋的心口终于不再闷闷作痛。
她拿出柜子里的小皮箱,开始收拾东西。
打开衣柜,里面除去军装,就都是江远风为她买的衣服,驼色的大衣,加绒的西裤。
他好像真的是很用心在爱她。
可事实却是,无论江远风送给她什么,许玉娇那里都有一份一模一样的。
事到如今。
阮瑜秋都已经分不清楚,江远风送她东西,究竟是因为爱她。
还是只是为了给许玉娇送东西而打掩护……
最后,阮瑜秋什么都没收拾。
听说昆明四季如春,她只带上了春秋季的军装。
第二天,腊月二十七日。
很多单位已经开始在准备放假过年,大院里家家户户都挂上了春联、红灯笼和红旗。
只有江家冷冷清清,一丝烟火气也没有。
阮瑜秋大清早就去了训犬基地,她要给闪电开一个能上火车的证明,再给闪电带一些干粮。
主任看见她来,当即交了一个任务给她。
“你代表基地去军医院慰问一下你的大嫂吧,毕竟人是在我们基地伤的。”
阮瑜秋牵着闪电,面露难色。
如非必要,她不想再和许玉娇、江远风再打交道。
主任也听说了这几天的事,眉头高高耸起:“说到底她这件事和你有直接的关系,无论如何你都该去看看,这是命令。”
明白主任是为了她好,阮瑜秋心口发暖,恭敬抬手敬了个军礼:“保证完成任务!”
她把闪电放在基地,又去供销社买了些麦乳精提取去医院。
谁知到门口时,整个人如遭雷劈般僵在原地。
病房里。
许玉娇满脸潮红躺在病床上,羞赧地咬紧牙关。
而江远风正用温毛巾,替她擦拭大腿间的污秽。
他闭着眼不去看许玉娇,一遍遍清洗擦拭,直到许玉娇颤抖着身子,嘤咛出声:“远风,可,可以了,已经擦干净了……”
江远风这才感应到什么似的,猛然睁开眼,和门外的阮瑜秋四目相对。
这一刻。
阮瑜秋眼里的最后一丝光也淡了下去。
原来,江远风真的什么都愿意为许玉娇做。
痛苦、失望、死心这三种情绪在她的脸上交织,可她攥紧指尖,强行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走进病房里把麦乳精放下。
“我代表基地来看看许玉娇,没事我就回去复命了。”
她说完就走,全程都没看江远风一眼。
江远风脸色一白,无视许玉娇的阻拦追了出去,仓皇间甚至打翻了搪瓷盆。
一直追到医院外,才在漫天大雪中,拉住了阮瑜秋的手。
他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现在竟然惊慌到语无伦次。
“你听我解释,是因为快过年,医院的医护都放假了,我找不到护工,才会替大嫂擦拭。”
“医生说如果不擦,那里很容易就会感染……”
阮瑜秋的心已经痛到麻木,她扯了扯苍白的唇角:“我说过了江团长,你不用跟我解释,我也不想听这些。”
她神色平淡到木然,江远风第一次有种,要失去什么了的感觉。
他咽了咽涩然的喉结,还想再说什么。
医院大厅里突然传来医护的惊呼:“不好了,203的病人晕过去了!”
203,正是许玉娇的病房。
江远风表情一怔,话到嘴边又变成了:“瑜秋,你等等我,晚上回家我再和你解释。”
说完,他转身急匆匆回了医院,徒留阮瑜秋看着他的背影远去……
其实上辈子,阮瑜秋看过很多次江远风的背影。
她时常目送他出任务,满心祈祷和挂念。
她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主席思想也翻来覆去看过多遍。
可那一刻,她仍旧在心里求遍诸天神佛,保佑江远风能平安回来。
却不知道,她在挂念江远风。
而江远风,在挂念大嫂许玉娇。
或许是风雪太大,吹红了阮瑜秋的眼眶。
她抬手抹去脸上冰冷的泪,收回目光,一步步离开医院,去了民政局。
去结束她重生以来,这短短一年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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