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蔺元洲姜娴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沉沦!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姜娴就收到了林助理送来的邀请函。拍卖会蔺元洲不一定到场,这人行事大多数时候看心情,但就算是他去参加拍卖会,姜娴也不能跟他一同进场。能和蔺元洲在公众场合出双入对的只有他未来承认的配偶。她对自己的身份很清楚,也明白在别人眼中,她始终是登不上台面的女人。但无所谓,她只要一张邀请函就够了。很快,拍卖会如期而至。江城国际拍卖行。姜娴提前进场,办理好签到手续,领取完竞买号牌走到内场找到位置坐下。这场拍卖会和以往不同,只有少部分受邀者没有露面派了委托人前来,剩下大多数亲自来了现场。不过这些与姜娴无关,她隔绝于那些上流圈子的交际之外,神情与平常一般无二。“什么时候阿猫阿狗也能进来了?”一道刺耳地嘲讽冲着姜娴来。她抬头。温居寅单手插兜站在不远处...
《替身沉沦!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第二天姜娴就收到了林助理送来的邀请函。
拍卖会蔺元洲不一定到场,这人行事大多数时候看心情,但就算是他去参加拍卖会,姜娴也不能跟他一同进场。
能和蔺元洲在公众场合出双入对的只有他未来承认的配偶。
她对自己的身份很清楚,也明白在别人眼中,她始终是登不上台面的女人。
但无所谓,她只要一张邀请函就够了。
很快,拍卖会如期而至。
江城国际拍卖行。
姜娴提前进场,办理好签到手续,领取完竞买号牌走到内场找到位置坐下。
这场拍卖会和以往不同,只有少部分受邀者没有露面派了委托人前来,剩下大多数亲自来了现场。
不过这些与姜娴无关,她隔绝于那些上流圈子的交际之外,神情与平常一般无二。
“什么时候阿猫阿狗也能进来了?”一道刺耳地嘲讽冲着姜娴来。
她抬头。
温居寅单手插兜站在不远处,眼神轻蔑地看过来。
他身旁站着温予姚,对方眉目倨傲,公主姿态。
姜娴习惯了这对兄妹的敌对,她只落了一眼就缓缓收回视线,不多言语。
温居寅活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恶心到不行。
温予姚耸肩:“我说了,这些手段对她没用。”
她像看了一出无趣的单人话剧,转身往另一边前排位置去,温居寅压下愠怒,抬步跟上她。
姜娴看见他们就知道温复淮应该不会来了,她无形中肩膀下沉,靠在椅背上,姿态轻松很多。
内场中陆陆续续有受邀者进来,不一会儿就坐满了人,整个会场仿佛一场晚宴,最前排空了位置出来。
姜娴正在想蔺元洲或许不来了。
她听见身旁的两个人在交谈:“今天的拍卖师可是熟人。”
“谁?”另一个人问。
“别着急,等会儿就见到了。”
“故弄玄虚。”
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笑了起来,姜娴感觉到对方话音落下之后视线好像落在了自己身上一瞬。
临拍卖开始前最后一刻,内场入口处忽然喧闹起来,许多人看过去,有些甚至起身上前。
随着主办方管理人的身影出现,内场那些人的目光却看向了他身后的人——
江城真正的太子爷来了。
蔺元洲身姿笔挺,衣着端正走在正中央,俊美的脸庞尽显锋锐,唇角抿成冷漠的弧度,那双黑漆漆的眸子透着矜贵与薄情。
姜娴顺着众人抬了抬眼,无意间与他对上视线。
四目相对。
她的指尖蜷了蜷。
蔺元洲眼中丝毫不起波澜,像深不见底的潭水,他淡淡挪开目光,像是方才的对视仅仅是姜娴的错觉。
主办方管理人恭敬地引领他到前排入座。
喧闹慢慢压下去。
姜娴的位置离蔺元洲很远,她孤零零地坐在这里,注视着蔺元洲的背影。
拍卖会正式开始。
这场拍卖的拍卖师曾上过国外杂志报刊数次,名气相当大,这是她本人第一次出现在江城国际拍卖行。
拍卖师是个优雅知性的成熟女人,乌黑秀丽的头发盘在脑后,面容带笑,一举一动尽是魅力。她一出现,场中的气氛忽然微妙的变了。
姜娴身旁那会儿说话的人哦豁了一声。
过近的距离让姜娴本能不安,就在她回过神要打掉温复淮过界的手臂时,办公室的门被人猛然推开,响声打破僵局,姜娴趁此机会退开到一个安全距离。
温长麟单手插兜一边往里走一边勾腿带上门。
又是砰的一声。
他的视线落在受到惊吓的姜娴身上片刻,然后看向温复淮:“什么风把大哥吹来了?”
“你说呢。”温复淮将手上的档案袋扔到他身上,不用多说,这里面装着什么两兄弟彼此都清楚。
温长麟负责的合作出了问题,温复淮自然要来亲自收拾他。
然而温长麟此刻的心情并不在这上面:“你知道了,要罚就罚吧。”
温复淮拧眉冷斥:“这就是你的态度。”
“对。”温长麟上前一步与他对峙。
他一向尊重温复淮,可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的大哥过于独断自我。
他们之间的磁场并不都是因为这场出了差错的合作案。
还有三年前温复淮出国之前最后参加的那次酒会。
酒会上姜娴因故喝醉了,悄悄离开人群躲起来,靠着冷冰冰的墙壁强迫自己清醒。
那时候她刚跟着蔺元洲没多久,夜半时分总是做很多光怪陆离的梦,头痛难忍,仿佛要撕裂出不同的人格,一个让她选择溺毙,一个让她就此了结。
那个人离开不到三年,姜娴就已经开始淡忘他的模样,她不能相信,也不能接受。
直到蔺元洲的出现,他总是在姜娴恍惚的时候变成另一个人的面孔。
于是姜娴控制不住给自己找一个支撑点。
那之后她过得很痛苦。
走上一个注定错误的道路,后悔在落脚的每一步涌现,
可人要是这能如上帝视角般冷静,那这个世界上也就不会有许多冲动疯狂和声嘶力竭了。
姜娴在酒会上偷偷喘息的时候碰上了温复淮。
他身上沾染着酒精的味道,领口两颗扣子解开,冷淡慵懒,与平时很不一样。
他在拐角处见到了姜娴。
她蹲在那里,哭红了眼,像只无家可归的兔子。
温复淮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他知道就是这个不识抬举的养女勾上了蔺家,尽管这很可能并不会影响温家的声誉,但温复淮就是这么不近人情的给她定下罪名。
他像一个冰冷的审判者。
他一开口总是在教训,温氏位高权重的掌权人根本不屑于同情弱者,他只会一声声中伤。
姜娴低头受着那些话。
她手里还有一只红酒杯,呆呆捧着,看上去那么卑微。
这怎么样都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欺凌。
直到温复淮的唇咬了上来。
咬得姜娴不知所措,让无意间撞见的温长麟惊恐万分。
谁也不知道温氏一向沉稳果决的强大领袖还有这么一面,就像他说得那样,他应该很讨厌姜娴。
可他吻她的时候身体那么烫,骨节分明的大掌强硬地打开她的手心,与她十指相扣,恨不得把她吞吃入骨。
姜娴挣扎着狠狠推开他,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气。
温复淮的后背撞在墙上,依旧让人看不出神情,他可能喝醉了,也可能没有。
这是一个监控死角。
站在楼下的温长麟出声,复杂地喊道:“……大哥。”
就算是现在,谁也不能确定那究竟是不是一场误会,姜娴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她不想掺和进这些人之间,于是拉开门,走了。
夫妻俩一唱一和,整个老宅像戏台子一趟般热闹。
难为老爷子年纪这么大,按照平时早就该休息了。
“好了。”老爷子被吵得头疼,双手拿着实木拐杖用力戳戳地面,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乔家夫妇立刻不吭声了。
蔺老爷子脸上的道道沟壑尽显古板威严,他看向蔺元洲:“你来说,是因为什么?”
佣人添的茶还是热的,冒着缕缕白雾。
蔺元洲两条腿交叠在一起,端着茶杯抿了口,他向后懒懒靠在沙发上:“做错了事当然要进去反省,不如你们先来看看从她血液里检测出了什么。”
他抬手。
许淑丽立刻拿出一份检测报告放在桌面上。
乔父从上看到下面,越看越心惊。
“进口药,成瘾类……”蔺元洲勾唇:“猜猜她下次敢不敢吸毒?”
“肯定是有人陷害妮妮,她才不敢!”乔母忍不住拔高了音量,涂得艳红的嘴唇咧开:“哦——我知道了,你就是想袒护你养在外头那个女人吧,他们都跟我说了。那个姓姜的女人冲到妮妮房子里闹事,你身为表哥倒是大义灭亲,好得很呐!”
她直指着蔺元洲的鼻子,不满的话一箩筐一箩筐往外倒,气急了般。
蔺元洲并不把她放在眼里。
乔父拦下毫无理智可言的乔母:“你少说两句!”
他喝住乔母,转过身看向蔺元洲:“砚妮那孩子惯坏了,我会好好教训她。这次你就当帮舅舅一回,算乔家欠下的。”
蔺元洲微微抬眸:“说笑了。”
乔父拧眉:“你什么意思?”
蔺元洲掀唇:“乔家应该不归舅舅管。”
这是不帮的意思。
乔母撒泼般要冲上来:“没良心的王八犊子——”
站在一旁的佣人拉住她。
蔺老爷子抬起浑浊的眼给了管家一个眼神。
管家淡淡开口:“乔先生,老宅不是你们乔家人撒泼的地方。”
他看似恭敬,实则带着威胁。
乔父脸色难看:“你们蔺家是要跟乔家翻脸?”
“是舅舅你先说的,我可没这个意思。”蔺元洲微微一笑,冲站在一旁的保镖打了个手势,语调稀松平常:“把人好好送回乔家,顺便替我问候外公。”
“是。”
乔父被保镖强硬地拉出去,瞠目欲裂地瞪着蔺元洲“你敢这么对我,我可是你舅舅——”
乔家夫妇骂骂咧咧得厉害,隔得很远还能听见。
蔺老爷子摒退了大厅里的佣人。
他在外不多开口,也不会允许别人来闹腾,但人现在已经走了,他开口:“蔺家和乔家同根而生,你把乔砚妮送进去,等于在打我和你外公的脸。”
老爷子年过七十,仍然精神矍铄,他很不满蔺元洲的行事作风,若再早几年,此刻蔺元洲就应该跪在祠堂反省。
然而现在的蔺元洲,已经不是他能拿捏住的了。
蔺老爷子退而求其次,沉声道:“不管这回的事是不是跟温家那个养女有关,你都要记住,你是蔺家的人,我把公司和家族交到你手上,不是让你任性妄为随意所欲的。跟那个女孩断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蔺元洲托腮轻笑:“爷爷,下一步是不是还要我把乔砚妮完好无损地送回乔家?”
他漫不经心的态度惹怒了老爷子,蔺老爷子怒道:“这是你应该做的!”
大厅的水晶吊灯高高悬挂,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堂无比,爷孙俩各自坐在沙发两端,两代掌权人对峙。
蔺元洲收敛起不正经,眉骨下压看向蔺老爷子,深邃俊美的皮囊下尽是新一任上位者的张狂冷酷:“有件事您得清楚,我不是用来支撑家族的工具。恰恰相反,如果没有我,蔺家应该走不到今天的位置。从前那套长老制已经行不通了,胆敢拦在我面前的人,我不介意祠堂里多一张牌位。”
她抬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酒劲儿已经下去大半,她揉了揉胀痛地太阳穴,把提前打好的腹稿说出来:“抱歉,给我一点时间找房子,可能需要一个星期,到时候我会搬走。”
她的声音很平和,看上去仿佛永远不会生气。
蔺元洲垂下眼睑看了她片刻。
他神情不明:“我不记得说过让你搬走。”
被他那双黑沉沉地眼睛盯着总是很容易出神,姜娴不动声色地看向其他地方,回:“是我想搬走。”
“理由。”
姜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顿了顿,轻声道:“蔺元洲,我们总要说再见的。”
蔺元洲挑起她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对视:“看着我,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姜娴眼睫轻颤,她喉咙滚了滚,呼吸顿时变得粗重,她有些害怕地提醒:“我发自真心的祝福你和付小姐。”
“………”
蔺元洲拧眉:“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姜娴清透的眼睛望着他,笑得有些勉强:“连花房的佣人都知道的事情,应该不是胡说。”
她的嘴角溢出苦涩,看上去那么悲伤。
蔺元洲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姜娴鲜少有这么强硬的态度,看上去很好脾气,实际上拧得发邪。
她要走,绝不是说说而已。
蔺元洲松开她,语气生硬地说:“我和付丁芷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可能称得上解释,对蔺元洲这样的人来说已经很难得。
姜娴苦笑了一声。
她不想打搅在任何一对可能有情的人之间,或许是曾经失去过,所以弥足珍惜。
如果自己成为那个阻挡在付丁芷和蔺元洲之间的人,姜娴会很罪过。
她的精神负担已经很重,不想再增添一件。
姜娴慢吞吞抬手,温热的掌心覆在蔺元洲脸侧,头顶暖白色的光圈将他的脸模糊成另外一个人的模样,她痴迷又不舍地说:“好聚好散吧。”
蔺元洲掀起眼皮,目露冰冷。
他扯起唇角,意味不明地笑起来:“好聚好散?”
姜娴眨了眨眼,嗯了声。
蔺元洲冷冷拂掉她的胳膊,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你想得美。”
他转身进了自己的书房,砰一声关上门。
姜娴闭上眼。
好一会儿,钟阿姨做好饭,在大厅叫她。
姜娴应声,将手机揣进兜里,犹豫一会儿,还是走到蔺元洲的书房门口,敲了敲门:“你吃过了吗?钟阿姨做好饭了。”
她等了等,没人回应。
姜娴原本就不抱希望,她抬脚往楼下去。
就在这时候,书房门忽然打开了,蔺元洲恰好冷着一张脸出来,瞧见姜娴敷衍的背影。
他心底没来由涌起一股无名火。
按照蔺元洲从前的脾性,此刻姜娴应该已经连人带行李一起被丢了出去。
但总是一次又一次破例。
蔺元洲思索片刻,很快将其归结为在某些程度上,姜娴的确顺眼很多,而他暂时还不想频繁更换身边的人,因为不卫生。
况且钟阿姨也说了,姜娴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痛哭过好几次,她方才看自己的眼睛又那么悲伤。
那么她提出要离开就很好理解了。
女人欲擒故纵的小手段。
蔺元洲承认这些手段很有效,虽然他并不喜欢姜娴,却也不排斥她。
周晁都能为了哄小情儿低三下四,宝贝长宝贝短地喊着,这事儿对他来说也并不难。
姜娴真的是很在意自己了,他或许也应该不那么斤斤计较,毕竟这是底层又穷又贪的男人才会做的事,蔺元洲不应该掉价去效仿。
替身,
不一定要长相如何相似,不一定要性情多么相仿,也许就是某个瞬间的转身,他们身影重合。
于是,就忘不掉了。
——
深夜。
总统套房内。
光线昏暗迷离,隐隐约约的喘息混乱交织,似乎带着克制意味,又透着不易察觉的狠。
蔺元洲这次出差了一个多月,事情彻底了结,这人人前冷静自持,人后半点没收着,一股脑的情绪全发泄在姜娴身上了。
她纤瘦的胳膊打着颤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哭得厉害。
就算是不痛不痒的情趣,也没必要奔着勒死人去。
蔺元洲有几分不耐地啧了声,掰开她的手摁住,对上眼前那双泛着泪光的眸子:“我记得你挺能忍。”
他说着,捞起姜娴的身子把人抱起来走到落地窗前,要她后背贴着冷冰冰的玻璃。
中间只隔了一层尚未拉开的窗帘。
蔺元洲语气里带着些恶劣:“站在这儿能看见整个江城的夜景,想不想试试?”
“会被看见的。”姜娴半昏半醒地摇头,她四肢无力,只能攀附着他,泪水多得像放了闸,这会儿又晕晕乎乎地说:“我很想你……“
“矫情。”蔺元洲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他们之间是你情我愿不掺杂任何私人感情的来往,清楚得能够摆在明面上摊开说,明明三年前他就和姜娴说得明白,这女人却总是在某些时候蠢态百出。
不过一个月没见,就要哭成这样,说些想不想的蠢话,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蔺元洲扔了手边的窗帘遥控器,指尖在姜娴唇上揉蹭,有几分好笑地说:“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温予姚那一套了?”
温予姚是温家备受宠爱的小女儿;而姜娴是温家的养女。
温予姚上面有三个哥哥,从小在万千宠爱中长大;而姜娴,18岁之前命途多舛,18岁之后来到温家,也并没有好过多少。
自从她跟了蔺元洲,就更不受温家人的待见。
没人知道一向谨小慎微的她为什么对冷心冷情、自私凉薄的太子爷蔺元洲情有独钟,恨不得惹得温家人不快也要跟他在一起。
就算想往上爬,借着温家养女的名头其实对她这种出身的人来说也足够了。
这时候听见蔺元洲提起温予姚,姜娴稍稍清醒了些,她偏头,下巴支在蔺元洲颈窝处,缓缓调整紊乱的呼吸。
说到她不喜欢的话了。
连带着都不想搭理蔺元洲。
蔺元洲勾唇,大掌抚上她后脑勺,逼迫她不得不仰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像是把致命的弱点暴露出来。
他有意要姜娴招架不得,不再循循善诱,攻势愈发迅猛。
房间内响起支离破碎的轻吟,未经片刻,连这微弱的声音也没有了,只剩下唇齿相依的暧昧。
天微亮,姜娴缓缓睁开眼。
她这一晚上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到现在堪堪睡了两个小时。
最后蔺元洲放过她还是因为接到助理的电话有份紧急的邮件需要处理。
姜娴不知道蔺元洲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偏头看向身旁阖眸的男人。
大概出差时这人也没怎么睡好,能看清那眼底的青灰,只是仍旧不影响他凌厉俊美的五官。
姜娴盯着他的侧颜愣了片刻,随后撑着身子起来,柔软的被单从肩头滑落,露出可怜的斑驳痕迹。
扯动间姜娴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到四肢活像是重组了一遍。
所幸身上的真丝睡裙倒还在,虽然有些皱巴,好在并没有被粗鲁地撕成碎片。
她走进浴室简单冲了个澡。
身上的痕迹还好,很快就能下去,姜娴没有放在心上,直到换上浴袍站在镜子前时,她偏头看见侧颈处有一小片微红的、明目张胆的吻痕。
“……”
像狗一样。
姜娴垂眸。
不多时她转身要出去,抬头瞧见蔺元洲不知何时醒了,这会儿出现在浴室门口,眼神直勾勾盯着她。
“在想什么?”蔺元洲抱臂倚着门框。
难得瞧见他私底下慵懒随性的姿态,只是那双黑沉沉的眸子依旧锐利,仿佛能直窥人心。
姜娴不自觉抬手捂上侧颈:“下次……不要弄得这么明显……”
蔺元洲走进来,看了眼她刻意盖住的地方,食指轻轻拨开她的手心,指腹留在侧颈那一小片发红的地方来回摩挲。
姜娴躲都躲不开。
“我以为已经足够忍让了。”他的嗓音在姜娴头顶响起,语气冷淡。
姜娴抬头,对上身前这人的目光。
里面透着坏。
“可是我今天还要回温家。”姜娴好脾气的地跟他讲,就算是抱怨也没什么攻击力。
她一向这样,像团仿佛永远不会生气的棉花,叫人连攻击她的欲望都没有,可是说她不解风情,她又在床上喘得娇软,翻来覆去哭喊着说些腻腻歪歪的情话,常常勾得蔺元洲几欲缴械投降。
他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毕竟姜娴是他的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没必要做无谓的遮掩:“所以?”
十分的理直气壮。
姜娴说不通,气闷地推了他一把,又一头栽进蔺元洲怀里。
在蔺元洲看来,小情儿偶尔耍些小性子无伤大雅,随着她去。
他将人托抱起来整个环住,也让她没了半点反抗的余地:“还早,再睡会儿。”
“……”
姜娴逃不掉。
蔺元洲仿佛是故意要她不痛快,脖子上那块儿显眼的红又扩大了一倍,啃得到处都是。
姜娴受着力道,可能是比昨夜清醒了些,她紧紧抿着唇,半点没出声。
蔺元洲线条流畅的手臂撑在姜娴脑袋两侧,他瞧着眼前秀眉微蹙的面容,啧了声:“这会儿不用忍。”
不知过了多久,搁置在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铃声不断。
是姜娴的手机。
她抬手去摸,冷不丁又被蔺元洲十指相扣抓了回来。
男人手背青筋凸起,骨节修匀的大掌紧紧包裹着纤纤细指,是截然不同的勾缠相错。
姜娴艰难出声:“等……等一等……”
箭在弦上,怎么等。
蔺元洲哪会管她。
手机仍然在响,吵得人心烦。
他瞥了眼那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幽深的眼底染上一层戏谑:“是你大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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