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知鸢谢清珏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拒争宠,这发癫剧情谁爱走谁走南知鸢谢清珏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时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亲!你不要死!娘亲——清珏哥哥,是南氏她无福。若,若是你愿意,我能替她好好照顾你和孩子们。”...精致的拔步床上,一个身姿曼妙,肤白胜雪的少妇正紧紧闭合着眸。她额角上渗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夏日炎热,就算屋子里边角上都是冰块,却也依旧闷人得很,女人脖颈上挂着绣着合欢花的嫣红薄丝肚兜,甚是清凉。这是平时之中禁欲清冷的谢首辅夜里最爱的款式。每回穿上后,夜里都得叫四五回水,便是昨日也不例外。随着南知鸢的动作,那半截盈盈一握的腰肢暴露在空气里,白到晃眼,衬得女人身姿玲珑。而点点红梅突兀地在她脖颈、腰肢上绽放开。一瞧便是昨日夜里被男人欺负惨了的模样。只是忽然,屋外鸟啼声却将南知鸢惊醒。南知鸢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之中满是不可思议,她浑...
《夫人拒争宠,这发癫剧情谁爱走谁走南知鸢谢清珏完结文》精彩片段
“娘亲!
你不要死!
娘亲——清珏哥哥,是南氏她无福。
若,若是你愿意,我能替她好好照顾你和孩子们。”
...精致的拔步床上,一个身姿曼妙,肤白胜雪的少妇正紧紧闭合着眸。
她额角上渗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夏日炎热,就算屋子里边角上都是冰块,却也依旧闷人得很,女人脖颈上挂着绣着合欢花的嫣红薄丝肚兜,甚是清凉。
这是平时之中禁欲清冷的谢首辅夜里最爱的款式。
每回穿上后,夜里都得叫四五回水,便是昨日也不例外。
随着南知鸢的动作,那半截盈盈一握的腰肢暴露在空气里,白到晃眼,衬得女人身姿玲珑。
而点点红梅突兀地在她脖颈、腰肢上绽放开。
一瞧便是昨日夜里被男人欺负惨了的模样。
只是忽然,屋外鸟啼声却将南知鸢惊醒。
南知鸢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之中满是不可思议,她浑身都在颤抖。
昨日夜里闹腾完后,她便被谢清珏抱在怀里一整宿。
而就在这时,她做梦了。
丫鬟听见动静,忙走上前来。
“夫人您怎么了?”
南知鸢梦见自己死了。
死在谢清珏带回那个女人的第七日。
溺死在了女儿的生辰宴上。
不仅如此,她的夫君,当朝最年轻的首辅谢清珏,便是连她下葬都不见了身影。
夫妻数年,在她死后,谢清珏不见悲伤,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替她流。
南知鸢知晓,自己不过是嫡姐死后,南家为了维系与谢家姻亲,送过来的玩意罢了。
谢清珏待她一向是冷淡的,只有在夜里,他才会毫无节制的索取。
南知鸢原本以为,谢清珏这么些年来便是连一个通房都没有,也拒绝了官场上同僚送的女人,待她定然有几分的情谊。
可在刚刚那个梦里,南知鸢却一下就心死了。
他将一个寡妇带了回来,说要纳她为妾。
而她却在女儿生辰宴上莫名被人推下水中。
她才二十一,大好的年华,却葬送在了冰冷的湖水里。
而昨夜与她抵死缠绵的夫君,却连她最后一面都不去见!
南知鸢只觉得自己气快喘不上来了。
就在丫鬟担忧,想着出去寻府医来给南知鸢瞧瞧时。
南知鸢才哑着嗓子开口。
“我无事。”
“棠姐儿呢?”
南知鸢开口时声音都有些沙哑。
方才梦境里,不仅昭示了她的结局。
她还梦见自己的宝贝女儿是什么恶毒女配,背着克母罪名,惨死在雪地之中。
南知鸢只觉得眼眶都是疼的。
丫鬟松了口气:“小姐如今还在老夫人那儿呢,一会儿便差人将小姐送回来了。”
“三爷一大清早便走了,还说今日有事要同夫人您说呢。”
南知鸢点点头,突然,门外传来焦急的声音。
“夫人,不好了夫人!”
是柳絮回来了。
南知鸢看着柳絮。
“别急,慢慢说,究竟怎么了。”
柳絮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急忙开口。
“三爷带了个女人回来,正往咱们院子赶呢!”
南知鸢的呼吸突然停滞了一瞬。
右手却像是控制不住似的。
一下将茶盏扫在了地上,上好的白瓷初落地时是悦耳的清脆声,可眨眼间,那白瓷便四分五裂了,反射出艳阳透进屋子里的倒影。
“你说,什么?”
这和她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
柳絮知晓南知鸢心里并不不好受,可她还是再度开口,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句。
“夫人您是正妻,谁能越过您去,还是早些梳妆给她个颜色看看。”
南知鸢心慢慢冷了下来。
这梦,竟然是真的。
她抬眸,喉咙干涩。
“给我换一身衣裳。”
在梦里,她心如刀绞,头一回忤逆了谢清珏的话。
歇斯底里甚至不惜让其他房看笑话,也不愿接纳那平白出现的貌美寡妇入府。
谢家三夫人一夜之间成了个笑话。
可谢清珏大概是迫于无奈,最后还是没有将那夫人纳入府中。
南知鸢抬眸,看着想要替她打扮的柳絮,开口阻止。
“不必了,就这样吧。”
镜子之中的南知鸢低垂着长睫,精致如芙蕖的面容上却透出丝丝的寒意。
她紧抿着唇,一袭素色长裙轻裹她杨柳腰。
若是旁人这般的素净,怕是会略显憔悴。
可南知鸢却不同,她长相貌美,娇嫩欲滴,打扮艳丽时候能够冠绝众生,可打扮素净却是另一种独特韵味的美。
柳絮感受到了夫人的气闷。
她看了看南知鸢,虽不理解夫人为何不好好打扮以彰显她的正室地位。
却也只得笑着开口。
“夫人穿这般极美,待会儿三爷回来,定会被夫人迷得找不着北呢!”
南知鸢面上闪过一丝烦躁。
迷个头!
昨夜将她欺负惨了,今日就带女的回来。
这辈子,谢清珏爱纳几个便纳几个!
她再也不会期盼他指缝之中流露出的丁点怜惜了。
南知鸢刚想着,一阵墨香便飘进了屋子里。
谢清珏回来了。
他一袭月白色长袍,袖口处是南知鸢亲自绣下的祥纹。
男人眼眸如同波澜不惊的古井,似乎无事能够影响他的情绪。
站在门口,他宽肩窄腰身量挺拔,暖黄色的阳映照在他鼻梁上,扫下一片阴影。
可谢清珏周身散发出来的清冷与贵气,却叫人不敢小觑。
他阔步走上前来,目光落在南知鸢的身上。
南知鸢没有看他,而是淡淡地,将目光落在了站在屋门外的女人。
那寡妇依旧守着孝,一袭白衣衬得她尖锐的眉眼都柔顺了些,像朵风雨里摇摇欲坠的小白花。
女人胆怯地抬眸看了眼南知鸢,而后低眉顺眼挪着步子到了南知鸢面前。
她跪在南知鸢跟前,两行清泪便流了下来。
“请夫人开恩,让妾能留在清珏哥哥身边。”
清珏哥哥...南知鸢唇角扯开一抹嘲讽的笑意,迎上了谢清珏投来的目光。
所以南知鸢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若是有谢家的暗卫在暗处十二个时辰守着自己,她才能真正放心自己的安危。
只是,她也知晓谢家的暗卫究竟有多么的难得。
官员家豢养私兵是要斩首的,而谢家底蕴和谢清珏如今的辉煌才叫谢家能够破例。
而这受益的人,便也只有嫡系的爷孙几人,便是庶房的人压根都不知晓此事。
谢清珏眉心微蹙。
“胡闹!”
南知鸢闭着眼,她早就猜测到了谢清珏会拒绝。
只是,指责的厉色像极了她做了什么错事。
可她只是想保住自己的命而已。
南知鸢有些委屈,可她不想将自己的脆弱展现在那个男人面前。
她慢慢睡熟了,可她背后的谢清珏却突然睁开了眼。
借着月光的余晖,谢清珏盯紧面前这个单薄的背影。
她纤弱,娇柔,像一朵需要攀附着大树的花。
从见到南知鸢的第一面起,谢清珏便对这个柔弱的小女人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
只是,最近的南知鸢却好似脱离了他的掌控。
谢清珏微微皱眉。
他有些讨厌这种感觉。
罢了,等过几日棠姐儿的生辰宴后再说吧。
--那叫人窒息的梦境再一次出现。
南知鸢眉心皱得紧紧的,突然,猛一睁开眼。
她下意识地喘着气,眼眸都是颤抖。
只是南知鸢突然发现,她好像并没有在自己的被窝里。
南知鸢下意识转过头来,便瞧见了谢清珏的睡颜。
平静而祥和,像一口波澜不惊的古井。
南知鸢一顿,趁着他还没有醒来,悄悄地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黑暗逐渐又席卷南知鸢的思绪,她忘记了方才的梦,继续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过了很久,外边传来了嘈杂声。
柳絮面色有些不太好看,急忙将人唤醒了。
“夫人,是二夫人来了。”
南知鸢被刺眼的光闪着了眼睛,眼周酸涩,过了好半晌南知鸢才慢慢转醒。
她揉了揉眼睛,突然手一顿。
梦,昨日夜里,她又做了一个梦。
南知鸢指尖有些冰凉。
她在梦中见到了将自己推下水的女人。
南知鸢抬头看向柳絮,没有管她方才说的话。
“替我去找一个人。”
她梦见自己自己被推下水后,有一个绿色衣裙,看不清容貌的女子站在岸上眼睁睁地看着她挣扎,那残忍的眼神叫她不寒而栗。
昨日她将湖给填了,南知鸢原本以为她不会再做这些梦了,却没想到...柳絮听着南知鸢交代的话,却有些担忧。
“可夫人,二夫人已经在外头了。”
南知鸢知晓二夫人来这儿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柳絮担忧:“她来势汹汹,奴婢怕您一个人搞不定。”
南知鸢安抚她:“无事,二嫂那我会看着办。”
她顿了下,目光之中却渐渐染上了严肃:“可我交代你的事,这几日必须办了。”
南知鸢记得,在梦中她看见的那个女子左手手腕处有一颗清晰的痣。
而那绿色衣裳,则是为了棠姐儿生辰宴,每个侍女都做了的新衣裳。
所以,那害死她的人,如今就在谢府之内。
纪氏方才还没有反应过来,可如今听着南知鸢如此牙尖嘴利,一双眸子瞪得溜圆,满是不可置信。
活像是面前换了个人似得。
而南知鸢倒是没将她这表情放在心上。
往常对上纪氏,她总是害怕自己落了谢清珏的面子。
可如今,她不想装了。
“你这是什么话!”
纪氏回过神来,满脸不可思议看向她。
“叔年是我弟弟,你是我弟媳,我怎么会害你呢!”
南知鸢盯紧纪氏,一下将面上的笑给收了。
“既然二嫂是为了我们三房好,那为何不知晓景哥儿八字与水不合呢?
二嫂在我们三房的地盘建一个池子,总得顾及咱们三房人的安危才是。”
南知鸢见纪氏愣在原地:“我虽不是景哥儿的亲娘,却好歹是他的继母。
继母虽没亲娘这般亲近,可景哥儿在府里的安危可是压在我头上的。
二嫂这池子若是日后冲撞了景哥儿,那这笔账究竟该算在我头上,还是二嫂头上呢?”
纪氏半晌没有开口。
“这,这不能吧。”
她语气都是虚的。
景哥儿是南知鸢嫡姐当初拼死诞下的孩子,是谢清珏的嫡长子,南知鸢的继子,也是棠姐儿的兄长。
南知鸢对景哥儿先前着实是算不上亲热,可她在梦境之中看见的未来里。
景哥儿为了护着棠姐儿,身为武将的他断了一条胳膊。
南知鸢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况且景哥儿平日之中虽是个寡言的性子,可对她却极为尊重。
这一回南知鸢虽是借了个由头,可并未哄骗纪氏。
景哥儿的八字肖火,先前送给高僧看过,说是年少时要离水远一些,否则家宅不宁。
这个理由别说是在纪氏这里站得住脚,便是她要闹到老夫人那里去。
南知鸢也是丝毫不怕的。
纪氏原本在谢府里便是有些欺软怕硬的。
南知鸢以往都顾及到自己继室的身份,多加忍让,才纵出纪氏这般。
可如今,南知鸢已经不想忍了,自然是不会再纵容她在自己的地盘上撒泼。
况且...这宴席原本就是她亲生女儿的。
她作为三房的主母,作为棠姐儿的娘亲,若是插手都不能的话,简直是好笑。
纪氏支支吾吾半晌没有说话。
南知鸢看向身侧的丫头,扬了扬下巴。
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柳绿便将一个册子拿了过来。
南知鸢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将册子放在纪氏面前。
纪氏微微一愣,可看清楚上边写着什么之后,她脸色瞬间就白了。
“这,这...”南知鸢适时开口。
“二嫂借由棠姐儿生辰宴藏一藏私房,体己体己娘家人便算了,可连老夫人的衣裳都敢偷工减料...”她笑了笑:“不知这事,老夫人可曾知晓?”
整个梧桐苑静悄悄的,显得外边蝉鸣声更盛。
屋子里伺候的丫头,便连平日之中最为巧言的柳絮都保持缄默,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谢清珏面色未动,依旧是一副万事不挂心上的清冷模样。
可周围的丫鬟们谁不能感受到整个屋子里突然低沉的气氛。
便是谢清珏不说,丫鬟们也知晓,三爷这是动怒了。
谁都不敢这个时候去触谢清珏的霉头,更是诧异今日的夫人竟然如此大胆。
好在谢清珏并没有发怒,而是自己动手将衣裳给换了,再往里屋走。
梧桐苑上上下下皆是南知鸢亲手布置的,里屋更是如此。
芙蓉纹路的窗紧紧掩着,西边一角放着未化开的冰,不断地驱散着屋子里的炎热。
墙上挂着的是一幅浩荡磅礴的山水画,谢清珏目光落在那山水画一瞬,而后又挪开,落在了铜镜面前低垂着头通发的女人身上。
谢清珏自小性子便冷,年纪轻轻成为首辅之后更甚了。
他虽有两任妻子,可当初迎娶南氏的时候正值边关不宁,谢清珏虽作为文臣,却还是随军做了谋士。
等他回来之后没多久,南氏便难产而亡了。
可以说除去母亲,南知鸢是谢清珏亲近的最多的女子。
想到今日南知鸢的反常,谢清珏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他不擅长揣摩女子的想法,却大概能猜出,南知鸢是吃醋了。
谢清珏款步上前,一袭月白色的寝衣随着他的动作在空气之中勾勒出弧度。
南知鸢早就听见了他的动静,只是谢清珏一直没说话,她就当他不在这儿,自顾自的顺着头发。
南知鸢是罕见的美人儿,美貌自然是不仅仅彰显在精致的眉眼上。
便是这一头青丝都柔顺丝滑,像是瀑布一般,又隐约散发出花香。
倏然,南知鸢顺发的动作一顿。
她在铜镜之中看见了谢清珏的身影。
神色淡淡的,一副死人样。
和之前的每一日都没有区别。
南知鸢将牛角梳重重一放,站起身来就往床榻上走。
只是她刚脱了鞋袜钻进床榻上。
下一瞬,谢清珏便也进来了。
烛光散发出暖黄的光,摇摇晃晃地,叫整个屋子里的气氛变得迷离。
他的目光落在南知鸢的身上。
“生气?”
谢清珏的语气惯是平淡的,像是无论什么事,什么人都无法叫他的情绪掀起波澜。
南知鸢不愿理他,她直接躺了下来,而后翻了个身。
只给谢清珏留下个背影。
“因为乔氏?”
谢清珏眉心微皱:“你不必管她,就当府上没这个人便好。”
伺候那儿有下人,月例银子也直接从公家的账走,谢清珏认为他并没有给南知鸢没事找事。
听着谢清珏的话,做了这么些年夫妻,南知鸢如何不能从他话里听出,谢清珏这是在认为她没事找事!
南知鸢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她只将头扭过来,对上谢清珏的眼睛。
“三爷麻烦熄一下蜡烛。”
然后,闭嘴。
她不想听谢清珏嘴巴里再吐出什么东西来了。
谢清珏眉心未曾松开。
他不解。
无论是对这件事,还是对南知鸢。
可谢清珏平日里便是寡言的性子。
他锁紧南知鸢的眸子,见她不是在说笑的。
便下了床榻,将蜡烛扑灭。
失去烛光的光线,整个屋子伸手不见五指。
南知鸢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攥紧了面前的被衾。
白日里,谢清珏是个清冷到不可一世的首辅权臣,可只有南知鸢知晓,在夜里的谢清珏究竟是有多贪!
夜里只叫一两回水的情况都是少的,若是等到谢清珏出京办事后,素了半个月多的情况下,叫五六回水都是有的。
昨日南知鸢早早便晕过去了,他自然没有尽兴。
南知鸢将自己全部包裹在了被衾里边,却还能感受到从谢清珏身上传来的那铺天盖地的气息。
鎏金九转香炉之中正燃着香饼子,香气氤氲,散落在整个屋子里。
黑夜里,谢清珏伸手。
他精准无误地握住了南知鸢的手腕。
而下一刻,便是倾身而上,想将南知鸢压在身下。
南知鸢方沐浴完,身上是淡淡的海棠皂角香气。
对于谢清珏而言,他的小妻子身上所有的气味,都是催/情素。
只是,他却忽略了南知鸢的排斥。
南知鸢面色涨红,心中除去排斥,更涌现了无尽的屈辱。
谢清珏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
还是压根不用考虑她心情的床伴!
白日里一声不吭带回来了个女人,现在还要睡她。
做梦!
南知鸢只感觉自己几乎都要呼吸不上来,眼泪不自觉地跌落。
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泄露出半分的哭腔。
可浑身上下都在抗拒,死死压着自己的被子不叫男人的手伸进来。
谢清珏感受到女人呼吸声有些乱。
他不解,明明往日都好极了。
怎么今日便这般的抗拒了?
“我不会弄疼你。”
南知鸢嫁进来的那夜,谢清珏有些不得章法,确实将她弄疼了。
可之后,南知鸢在床榻上若是有些难受都会哼出声来,他也会顾及她的情绪慢慢来。
南知鸢呼吸一窒,便是谢清珏看不见,她也下意识瞪了他一眼。
她扭过头来,将被衾往上拉,罩住了她的脸。
“我不想。”
谢清珏一顿,他问:“来月信了?”
“没。”
“那为何不想?”
南知鸢没有吭声。
谢清珏想了许久,才隐约摸到了南知鸢气焰的缘由:“因为乔氏?”
南知鸢翻了个身,动静有点大。
谢清珏皱眉:“你不必在意她,她...”不会在谢家待多久。
南知鸢没有听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
“食不言寝不语。”
谢清珏噎了一下,才慢慢从南知鸢身上下来。
成婚五年,这是南知鸢第一次拒绝他的求欢。
于是,权倾朝野的谢首辅,头一回在梧桐苑没睡上个好觉。
谢清珏淡淡的目光落在了南知鸢的身上。
夫妻五年,他知晓南知鸢是个胆小的性子,事事都顺着他从未有过分毫忤逆。
所以这一回,谢清珏也从来没有想过南知鸢会有不同意的情况。
“乔氏入府不必大办,自家人摆一桌认认人便好了。”
谢清珏这话一出,屋里两个女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
乔氏的是含情脉脉的水眸,看向他时满心满眼的依赖。
而叫谢清珏没有想到的是,南知鸢看向自己时,眼眸中却是一片死寂。
“好。”
南知鸢看着与梦中上辈子如出一辙的场景,她无所谓的笑了笑。
“夫君打算把妹妹安置在哪个屋子里?”
谢清珏一顿。
不知为何,谢清珏莫名地觉得今日的南知鸢有些奇怪。
可他未曾多想。
“寻燕堂吧。”
谢家宅子算是整个京城之中数一数二的大了。
而作为老爷子最为看重的三房,更是几乎占了整个谢府后院的三分之一地儿。
只是往日,三房正经的主子也只有四位,其余的院落都空了出来。
南知鸢听着谢清珏的安排微微一顿。
寻燕堂别说是在三房了,便是整个谢府都算是偏僻的一角。
“夫君。”
南知鸢开口:“不若将碧青堂分给妹妹吧。”
碧青堂没有靠近三房的后院,却与谢清珏的书房挨得近。
谢清珏下意识看了南知鸢一眼,却是有些诧异她如今这般的举动。
“不必,就寻燕堂。”
南知鸢看着谢清珏拒绝了,低垂着眸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他自己带回来的女人,自己安排也好。
否则,若是日后有什么差错别再来找她就是了。
只是谢清珏又将视线落在了南知鸢身上。
南知鸢脊背突然一僵,谢清珏的目光仿佛有实质一般,在她脸颊上轻微的,只凑近看能看清的压痕上掠过。
好在谢清珏的目光并未多久。
他又交代了叫南知鸢寻几个伶俐一些的丫鬟,送去寻燕堂伺候乔氏。
南知鸢纵使是心里不舒坦,也只能挂着笑意应下。
谢清珏还有旁的事,便没在南知鸢这儿多留。
原本乔氏见着谢清珏走了,还想留下来同南知鸢说些什么。
看着那瞬间的变脸,南知鸢便已经察觉到了她的不怀好意。
“姐姐,我......”可乔氏还没有正经说话,谢清珏旁边的小厮长松便回来了。
长松自南知鸢嫁进谢府之后,便对南知鸢极为敬重。
南知鸢看向他:“三爷还有事交代?”
长松点点头,不过直接看向了乔氏。
“三爷说,叫乔姑娘您就在自己院子好好待着,莫要到处乱走。”
这话一出,别说是乔氏了,便是连南知鸢都一怔。
她下意识看向乔氏。
乔氏面色扭曲了一瞬,但也知晓自己如今的处境,柔柔弱弱道:“妾不会给官人丢人的,还请小郎君帮妾转告一下。”
长松点点头,却没有说什么。
屋子里的气氛僵住了。
乔氏半晌才反应过来长松的意思,这是在赶她走呢。
只能隐忍着给南知鸢行了个礼:“夫人,妾便先告退了。”
长松目送着乔氏离开后,才面对南知鸢。
“夫人,三爷还叫我给夫人带句话。”
南知鸢心中闪过一丝烦躁,却知晓长松只是按照谢清珏的指示办事。
她颔首,示意长松直说。
“三爷说,让夫人不必多关注乔氏。”
南知鸢听着,气息一窒。
面上慢慢浮现了涨红。
“好,好好。”
她连说了三个好,怒极反笑。
“那也替我同三爷说,他的老相好,我自然会好好供起来,府里头没人敢亏待她!”
长松一愣,他下意识认为夫人这是理解错了三爷的意思。
可南知鸢瞧他还不走。
“能回去向你主子复命了。”
长松犹豫片刻,躬身:“是。”
等长松走后,整个屋子里就只有主仆几人。
柳絮一下看向南知鸢,面色满是焦急。
“夫人,您怎么就这样同意三爷纳妾了啊!”
“便是不同意又能怎样?
没有这个乔氏,日后还会有张氏李氏。”
南知鸢知晓柳絮是为了自己好。
可她如今不想与她们再谈论这件事。
“你一会儿去找人牙子来,亲自带去寻燕堂。
乔氏要什么样的人你们就给她找什么样的人。”
南知鸢顿了顿:“再敲打一下整个三房的人,乔氏的事不准过多议论,若是叫我听见了,通通家法处置。”
南知鸢平日之中整颗心都扑在了谢清珏和继子身上,并不爱管家。
可今日却破天荒地一下交代了下去。
柳絮急忙应下:“是,奴婢现在就去办。”
柳絮还未走远,又被南知鸢给叫住了。
“等会儿。”
柳絮看向南知鸢。
南知鸢继续交代:“今日之后,咱们院子里的饭不必再准备他的了。
再给乔氏那儿点菜权,若是她想吃什么,让厨房看着做。”
柳絮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南知鸢口中的“他”究竟是谁。
可是...柳絮犹豫着开口:“夫人,夫妻哪里有隔夜仇的,您这不是把三爷往外推吗?”
南知鸢摆了摆手,却没有多说什么。
柳絮低垂着头叹了一口气,只是毕竟是主子亲口下达的命令,她也不能不遵守。
于是,等到日暮垂下,谢首辅忙完回到后院后,第一回没有吃上饭。
他侧过头来,看着南知鸢蹲下身来哄着女儿。
夕阳的影子映在了南知鸢的侧脸上,叫她看起来比平日之中多了几分不可侵犯的神性。
谢清珏淡淡转过视线来,没有说什么。
等女儿被奶娘抱走了之后,谢清珏也洗漱完,走到南知鸢面前。
他的目光任谁都忽视不了,南知鸢便是再忍着不去看他,可谢清珏站在她面前时,那股清冷的气势几乎都要将她压垮了。
南知鸢咬了咬牙,还是转过头来看向谢清珏。
“夫君?”
谢清珏伸开双手,冷淡的目光落在南知鸢身上。
南知鸢知晓他的意思。
谢清珏不喜丫鬟们贴身服侍,往日里换下衣裳这种贴身活都是南知鸢亲力亲为。
只是今日,南知鸢连看都不想看谢清珏那张冰碴子脸。
她学着谢清珏平日里的语气。
“柳絮,来伺候三爷换下衣裳。”
谢清珏皱眉,不悦地看着她。
“胡闹。”
这两个字精准踩到南知鸢心中的郁气上了。
入谢府五年,南知鸢头一回给谢清珏甩了脸子。
“您觉得我胡闹那便胡闹吧。”
她紧绷着脸往内室走。
什么狗男人,她不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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