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煜云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全文小说祁煜云昭昭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南山知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婶娘正笑着的脸,顿时僵住,脸色一沉:“初宜,你这好好的,怎么突然改变主意。这都交换了庚帖,韩家都开始准备提亲了。”“难不成你有心上人了?若是如此,你应该早提出来,不该耍着我玩。”“本来我作为舅母,替你操持婚事,就忐忑不安,步步谨慎,唯恐落人口舌。”“唉,这倒好,临了摆了我一道,弄得我里面不是人。”一口气憋在心里,郑云舒气的脸色都白了。用手抚着胸口顺气,一脸委屈地看着老太君。老太君放下手里的庚帖,摆手让下人都出去,让青芙在门后守着,不许人靠近,屋里就她们四个人。她看了眼云昭昭,示意她扶沈初宜起来。等她俩都坐好,老太君开门见山问:“初宜,你不是任性的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实说来。”迎着郑云舒不满的视线,沈初宜正视她,不卑不亢:“二...
《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全文小说祁煜云昭昭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二婶娘正笑着的脸,顿时僵住,脸色一沉:“初宜,你这好好的,怎么突然改变主意。这都交换了庚帖,韩家都开始准备提亲了。”
“难不成你有心上人了?若是如此,你应该早提出来,不该耍着我玩。”
“本来我作为舅母,替你操持婚事,就忐忑不安,步步谨慎,唯恐落人口舌。”
“唉,这倒好,临了摆了我一道,弄得我里面不是人。”
一口气憋在心里,郑云舒气的脸色都白了。用手抚着胸口顺气,一脸委屈地看着老太君。
老太君放下手里的庚帖,摆手让下人都出去,让青芙在门后守着,不许人靠近,屋里就她们四个人。
她看了眼云昭昭,示意她扶沈初宜起来。
等她俩都坐好,老太君开门见山问:“初宜,你不是任性的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实说来。”
迎着郑云舒不满的视线,沈初宜正视她,不卑不亢:“二舅母,我知你为婚事操心,初宜很感激,只是,那韩家我宁死不嫁。”
说着,没等她开口,转身,将盒子里的纸张递给老太君。
那里面有详细的韩家秘闻,还有几个重要案件涉及证人,受害者,加害帮手的证词。
老太君气的脸色发青,强忍着怒火,一张张看下去。看完后,头晕脑胀,一口鲜血吐出来。
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坏了她们。郑云舒推开沈初宜,忙给老太君顺气,云昭昭拿出药丸,端水伺候她服下。
沈初宜与云昭昭对看,担忧又懊恼,后悔没有提前与老人家通气。
上次老人家吐血,还是边疆噩耗传来,云家男儿战死沙场,孙长媳万箭穿心而亡。
“这个人渣,畜生,恶鬼。”老太君顺手拿起茶盏,狠狠地摔在地上。
那一桩桩一件件,就像是用刀剜着她的心。她不敢设想,若是初宜嫁过去,天高皇帝远,她会是什么样的处境?
百年之后,到了地下,她要如何跟老国公交代?又如何跟翩翩交代呢?
她把纸扔在郑云舒身上,眼神带有杀意:“老二家的,你好好看看,这韩通人前君子,人后恶魔,这韩家看着家风清正,实则腌臜恶心。”
“以兄妹之名义,行苟且之事。府中无妾室,少婢女,但是贴身伺候的小厮都是女子。”
“外人面前谦和上进,背后冷漠暴躁,凌虐幼女。动手,简直就是恶魔。”
郑云舒惊住了,完全不敢相信,她捡起纸张,哆嗦着快速看了一遍,连连摇头:“母亲,我真的不知道,按理说那孩子看着不像,其中是否有人误会?是否有人陷害?”
“陷害?谁会陷害他?为何陷害他?他有什么值得旁人陷害?”
“母亲,盯着云府的人多的是。万一有人听到他与云府结亲,想破坏,所以捏造这些陷害他?”
说着还看了眼沈初宜,沈初宜脸色煞白,正想上前解释。云昭昭一把拉住她,两人乖巧地站在一边。
只见老太君半晌没说话,冷冷看着她,沉默片刻后,才慢慢说:“是真是假,一查便知。”
“只是老二家的,这韩通的二姐嫁给了你弟妹家的庶侄子,你,还有你娘家,当着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老太君是真的动怒了,让郑云舒派人给老二送信,让他速回府。又好好安抚了沈初宜,让秋杏亲自送她回去,单独留下了云昭昭。
老太君喝了口茶,压了压翻滚的气血,看着云昭昭:“丫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韩通有问题?”
云昭昭捏着手帕,眼神闪躲,神色不自然地解释道:“祖母,我真不是故意不和二婶娘说,是……”
护国公府,清芷院。
豆蔻抱着几枝海棠花走进来,粉白色花朵在玉壶春瓶里绽放,室内春色几许。
她轻手轻脚地走进内室,只见阳光透过窗幔洒下斑驳的光影,床幔里散发出淡淡的茉莉香味。
她眉头一皱,心里纳闷:奇怪,姑娘今日怎会睡这么久?往日这个时辰早就醒了。
她打开床幔,映入眼帘的是云昭昭惨白几乎快要透明的脸。
额头上密密麻麻全是汗,眉头拧成结,紧紧咬着下唇,那本无血色的唇,渗出了血珠,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豆蔻吓得扑通跪在床边,轻拍她的肩膀,靠近她耳边,低声呼唤:“姑娘,姑娘,醒醒。”
云昭昭困在噩梦中,前世临死前的情景,如一块巨石压着她。
她眼睁睁看着,祁煜神色冷冽,背影孤绝,一步步迈向广宁寺,想要靠近却动弹不得。
她不知他想做什么,只是他眼底掩埋的情绪,让她慌得喘不过气来。
无力的绝望,像冰冷的铁链紧紧缠着她的心。她拼命想要挣脱,可就算疼到骨头咯咯响,也无济于事,汗水湿透了衣衫。
耳边恍惚传来豆蔻的声音,隐隐带着哭腔,她有些茫然。
豆蔻不是早就死了吗?死在她婚后的第二年,为护她惨死在湖底,捞起来时已面目全非。
是她亲手埋葬的,怎会再听到她的声音?
随着耳边豆蔻的声音愈发清晰,云昭昭咬着牙用力挣脱桎梏,缓缓睁开眼。泪瞬间像扯断的珠串,啪嗒地顺着脸颊滚落。
真的是豆蔻,圆圆的眼睛,肉嘟嘟的脸,狗啃一样的刘海,还是闹着玩,被她剪烂的。
“姑娘,你终于醒了,可吓死奴婢了。”豆蔻方才提溜着一颗心,只顾着急和担心,这会儿见她醒了,反而大哭了出来。
“豆蔻,别哭,我没事。”她身上虚得很,连抬手拭泪的力气都没有,声音有些干哑。
环顾四周,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布置,是她未出阁前国公府的闺房。
床幔上的刺绣海棠崭新生动,是她回京那年,苏荷为哄她开心,照着院中的海棠树绣的。
云昭昭有些恍惚,闭眼顿了好一会,才慢慢掀开眼帘,豆蔻眼里含泪,正一脸疑惑地盯着她。
她轻笑一声,劫后余生的畅快涌上来。她竟然重生了,回到了景瑞四年,她刚从姑苏养病回京不久。
这一年,她十四岁,因为五姐姐云笙笙与四皇子九月大婚,祖母念及她也快及笄,婚事也要提上日程,再次去信催她回京。
恰逢当时外祖家出了些变故,她留下也有些尴尬,便主动说服外祖母,正月一过,就带着丫鬟回京了。
离京三年,归来已物是人非。她这个一身荣光的京城明珠,如今不过是长房失牯孤女。
护国公府的门楣依然耀眼,国公府的嫡女依然人人艳羡,只不过对象不再是她。
回京三个月,她明明住的还是原来的院子,景色布置均是从前模样,她却冷得夜夜无眠。
自回京后,每次参加宴会,都能听到一些窃窃私语的议论,像一记记重锤,敲打着她敏感的心弦。
护国公府备受恩宠,出了个皇子妃,可今非昔比,跟她云昭昭无甚关系。
她如今也只剩个容貌能拿出手了,身子弱,空有长房嫡女的虚身份,世家大族都不会选她做宗妇。
听说云老太君此番叫她回京是因为亲事,她素来心高气傲,这高不成低不就,亲事怕是难呀。
风水轮流转,那时她仗着身份霸占摄政王,还不许人觊觎,如今她可不配了。
巨大的落差带来的敏感与不安,一隐藏心里的自卑,像是插进心底的刺,被这些言论滋养地愈发粗壮,扎进血肉里。
真正引爆她心底的雷,震碎她仅有的骄傲的,是十日前云府办的赏花宴。
云笙笙主办,世家贵女应邀而来,府里从布置、茶水、糕点、节目、伴手礼,都是最高规格。整场宴会,她众星捧月,尽显嫡女气场,就连霞光县主都甘做陪衬。
她拗不过祖母的劝说,露了个脸后,她偷懒躲在假山后发呆。
听到有人说起皇上要给祁煜选妃,几个贵女凑在一起议论人选,说到宫内传来的消息时,声音压得很低。
林新玥可是铆足了劲,对摄政王妃之位志在必得。听说私下她还缠着她祖父林太傅,想请皇上说和,促成与摄政王的婚事呢。
霞光县主养在言贵妃膝下,备受宠爱。她端庄温和,贴心周全,宫里上下都喜爱的紧,本以为她会嫁给四皇子,如今看来,她倒是挺适合当王妃的。
还有太子的表妹,对王爷倾慕许久,小时候还和云昭昭争夺过摄政王。近年来她父兄争气,又有皇后这层关系,说不准近水楼台先得月呢?
一股气憋在心肺里,搅得她五脏六腑都不安生。她脑子一热,气呼呼摘下凤镯,派人送到王府,退还给祁煜。
以为斩断念想,就不会难受,不料竟大病了一场。
前世她成婚后两年,在日复一日的磋磨里,磨掉一身傲气,跌落谷底,她才后知后觉看懂那些算计。
尤其是豆蔻护她却惨死,更是打碎了她自欺的保护罩,让她彻底清醒过来,也下定决心哪怕付出所有,也要和离得自由。
前世悲剧开端是从这场大病开始,埋下种子,后面被有心人一点点引导着,发芽,开花,结果。
她孤独惨死,却成全了算计她的人,借助东风扶摇而上。
幸得老天眷恋,一切还来得及,她重生了。
这辈子隐患的种子刚种下,她会亲手将种子挖出来,绝不给它着床发芽的机会。
绿竹听到动静也匆匆走进来,看到她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焦急伸手摸了摸额头,并不烫,才松了一口气,拿手帕细细擦拭:“姑娘,是梦魇了吗?别怕,梦都是相反的。”
云昭昭抬头望着,这个在前世,陪到她最后的人,心里涌过一股暖流,声音里不自觉带了些撒娇:“绿竹,我想沐浴。”绿竹赶忙应下,吩咐人去烧水,伺候她沐浴。
云昭昭靠在浴桶上,闭眼假寐,茉莉花瓣飘在水面上,温热的水流淌过她的身体。
绿竹拿着篦子温柔帮她按摩头部,一下一下,让本有些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噩梦带来的疲倦随着流水划过渐渐消散。
前世如戏,一帧帧在眼前闪过,她嘴角不禁泛起自嘲:她还真是蠢,手握一手好牌,竟然打得那般稀烂。
这一生,她惨痛归来,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她云昭昭再不负明珠美誉,定要璀璨夺目,光彩照人,开创一个锦绣美满的人生。
又来一了些人拜寿,石老太君让石萤带她出去玩,出门正碰到沈乐言,等她问安后,一起去了石萤的院子。
桌子上果然准备了桂花糕,甜甜的桂花香。还煮好了菊花茶,在炉子上温着。
她们给石萤带了好几盒子礼物,多是一些贵重布料、皮毛、补品、药材,还有一些文房四宝。
看着快堆满桌子的东西,一看就是她在别院生活,能用得上的,也是她不可能有的。
石莹眼睛湿润,不自觉抠着手指:“原是我看顾你俩,如今,你俩真的长大了,都能替我操心考量了。”
云昭昭握着她的手,认真叮嘱:“所以石姐姐,你有任何事,都要和我们讲,我们会一直在。”
石萤伸手抚摸她的眉眼,神色里带着思念:“昭昭,你长得越发像你三哥了,若是他知道,一定会很高兴。”
云昭昭忍了很久的情绪,因这话,泪簌簌落下,她哽咽得唤了声:“石姐姐。”
石萤用手帕帮她拭泪,摸摸她的脸安慰:“傻丫头,他是为国战死,为何不能提及?只要我们记得他,他就永远活着。”
给她俩倒了茶,分了桂花糕,石莹眼里是坦荡的平静:“不要替我难过,当年我是自请幽居别院,想得一处清净,守护我心中的情意,是此生无憾的事。”
见她俩疑惑,她温柔说起,这三年在别院的生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不受拘束,不用晨昏定省。
天气好时,随便寻一处景色,作一画。下雨时,听雨声,看书写字,雾起时,焚香抄经,雪落时,围炉煮茶。
后来,她跟着院子的人,春耕夏种,秋收冬藏,感受不同瓜果蔬菜的人生。
“有时候,我会给三哥写信。”她喝了口茶,眼神平和,“遇到好的布料,就给他缝制衣服。能做的事太多,我的心很满。”
心有丘壑,天地自宽。云昭昭脑海里突然想到这句话。
她突然明白了石萤的意思,她的人生本来就是这样的生活,不管在石府,还是在别院,又有何区别呢?
她生来不自由,从来没有选择,当年若非三哥,她也是被困一生。三哥在她心里,她在何处都无不同。
远离尘嚣,无人干涉,随心而活,她守着那份情意,活出两个人的一辈子。
沈乐言与云昭昭一笑,低声道:“石姐姐,等时机成熟,我们会想个法子,让你脱离别院。”
她三哥洒脱爱自由,若非生在云府,他定会四处游历,看不同地方的四季轮换,体验不同地区的人文风情。
云昭昭把玉佩放入她手中,神色动容:“别院虽好,可广阔天地,大好山河,别有一番风景,你陪我三哥去看看。”
手心里玉温热,石萤一脸错愕,见她点头,泪在眼里打转,她嘴唇颤动,隐藏在五脏六腑的郁气,破了口,一泄而出,骨头都是轻了。
她看着半块鸳鸯玉佩,温柔摸着那个“肆”,笑中含泪:“昭昭,谢谢你,我的人生更圆满了。”
快到午膳时,她们去了宴会厅,因太子昨日回京,宫中议事。很多男客露面后进宫了,或是备礼未到,多是女客人,男女分席,以围屏分割。
石萤身粉蓝色衣裙,发髻上插着幽兰花翡翠玉簪,云昭昭一身石榴红色衣裙,茉莉花玉簪添了几分清冷,沈乐言一身葱绿衣裙,玉兔翡翠簪子,栩栩如生。
三人一来,引得众人望过来,尤其是看清石萤时,神色一怔,往年石萤回来祝寿,最多后院陪一陪,不来宴席。
小脸上终于长了些肉,人好像也白了一些,脸颊泛着红晕,与同龄人比,还是清瘦,气色倒是好了很多。
云昭昭唤他上前,问了他近况,便让他去找霜刃拿礼物。又和王公公他们寒暄几句,祁煜牵着她的手,去外院书房。
入目之下,金黄色一片,笼罩在粗壮的树干,明晃晃的摇动。
阳光照耀下,金黄的叶片闪烁着光。
风起,纷纷扬扬的落叶,像是金色的蝴蝶空中起舞,铺满了地面,像一张金色地毯。
与夏日的绿色葱葱大不相同,是更耀眼张扬的美,让人无法忽视,目光追随。
她像一只欢快的小鹿,抛下束缚与规矩,朝着银杏树跑去,脚步轻盈,踩在落叶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
抬头仰望那些簇拥又各自舒展的树叶,每一片叶子化作一颗心,在风的轻抚下,俏皮地摇头。
阳光从缝隙里钻出来,铺下碎碎的光。月白色的披风随风扬起,淡紫色衣裙上,茉莉绽放。
她回头,冲他莞尔一笑,整个人笼罩在金黄里,晃人眼,惊心动魄,蛊惑人心。
他走到树下,拂去她头上落叶,四目相对,阳光跳跃在白皙的脸庞。
她靠近,伸手环住他的腰,朱唇轻启:“煜哥哥,你知道吗?银杏树叶变黄时,等的是秋天,而我岁岁年年盼望,等的是你。”
水汪汪的眼睛里,倒映着柔情蜜意,满目星河,心心念念的皆是他。
“来年春日,海棠花开时,我就要及笄了。娘亲说,及笄长成,挽发为君,宜出嫁。”
“煜哥哥,那我可以嫁给你吗?春夏秋冬,朝朝暮暮,想与君同。”
祁煜沉沦在那璀璨的光亮里,沉溺在甜美柔情的笑意里。
心底涌上震惊,如同那年迸发的地动般,地动山摇,浑身僵硬的动弹不了。
仰起头,目光灼灼,晃动他的身体,云昭昭声音娇娇软软:“煜哥哥,煜哥哥,好不好吗?我来践行儿时的约定了。”
很多年之后,她才知道,两人姻缘真正牵下的线,也是在秋天,在满目金黄,银杏树下。
祁煜眼角发红,克制着心底的波涛汹涌,张开手,拦住她的腰,提了一把,俯视与她对望:“昭昭,心坚否?齐眉相守,愿得从今后。”
视线黏着,呼吸相融,云昭昭笑而不语,双手抱住他的脖颈,往下一拉,红唇贴在他的脸颊,用力吸吮出印记。
“日月可鉴,天地为证,我心如磐石,不可转也。”
祁煜颤动着抱住她,红了眼眶。紧紧拥她入怀,心底的缺失终于圆满。
他曾日日夜夜想念的,苦苦守候的,本以为已失去的光,此刻带着清香而归,热烈而明媚。
不远处,阿玖与团团躲在一边,偷偷看着,看到相拥的两人,阿玖惊喜感叹:“真美呀,太好了,不久后,就可以日日见到昭姐姐了。”
“喵。”团团睁着圆圆的大眼睛,愉快地响应,倒在地上,露出肚皮,翻滚庆祝。
中午时,突然刮起大风,风呼啸,凉意强势来袭。落叶纷飞,呜呜伴奏,而屋内的热气腾腾,一片欢声笑语。
天冷正是吃锅子的时候,因着云昭昭来,提前杀好羊,做好了肉丸,备好了豆腐,准备好蔬菜,调配选定了料汁,为她备一顿美味午餐。
云昭昭特意让王公公他们都一起来,人多吃锅子才热闹。
大家围坐在一起,中间挂着一口大锅,下面火烧的红通通的,映着脸都红扑扑的。
祁煜将煮好的羊肉片放到她碗里,她蘸着了带着蒜末的辣椒油,一口下去,齿尖留香,香晕了。
“这到底只是图谋婚事,还是有人算计云府,或是有人想算计初宜,老二,你可要弄清楚。”
郑云舒顾不得云昭昭在场,扑通一声,跪在老太君面前:“母亲,您这话说的重了,韩家虽然是沾亲带故,可是他的那腌臜事那么隐秘,咱们被蒙蔽了。”
“他藏得那么深,之前托李夫人打听,不也是说挺好,谁料到这人如此恶毒呢。”
老太君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质问:“老二家的,今日若是笙笙,你也探查不到吗?你也会如此热心,帮着韩家促成婚事吗?”
“她岂能与我家笙笙相比。”话一出口,郑云舒立刻察觉不妥,慌忙找补,“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笙笙定会嫁在京城,这打听起来也方便。”
老太君深深望着云定川,问他:“老二,你还记得你父亲临终前说过什么吗?”
云定川眼神暗下来,摘掉官帽,跪下回道:“父亲说,翩翩的父亲是为救他而死,要我们兄弟三人保护她,照顾她一辈子。”
老太君红了眼眶,声音有些哽咽:“翩翩为何突然嫁人,你心里知道,咱们云府欠她的,她从未埋怨,临终托孤,唯有一愿,护初宜一生。”
“你们是如何保护的?差点亲手把她推入火坑。”
“作为家主,你不称职,作为兄长,你不称职,作为舅父,你不称职。”
老太君用手指敲着桌面,嘣嘣响。
云昭昭第一次见祖母,如此大动干戈,有些吓住了,站在那里不敢乱动。
云定川用力磕头请罪,匍匐过去,仰望着老太君:“母亲,你别生气了,身子要紧,儿子知错了,日后不会再发生此类事情。”
老太君看着他,潸然泪下:“老二,如今是二房当家,可是国公府的荣耀,是云家人一起撑起来的,你是家主,要护好所有人。”
云定川羞愧难当,并未解释,只点头听训:“母亲,我会自请祠堂罚跪三日,自醒反思,向列祖列宗告罪。”
回头看了眼郑云舒,冷声道:“作为当家主母,未能监察隐患,未能看顾好小辈,德行有失,禁足涵秋院,抄经忏悔,过年时再出来吧。”
郑云舒脸色苍白,跌坐在地上,哭着说:“夫君,妾身真的只是一时不察,不是存心的,求求你,若是禁足,旁人该如何看我呀?”
云定川并未理会,而是转身看着老太君,轻声道:“管家的事,只能先辛苦母亲了,可以让三弟妹从旁协助。”
抬头看了眼云昭昭,放柔声音:“昭昭明年也要及笄,不如让她与初宜也从旁协助,管家一事也该学起来了。”
老太君最终也没有太绝情,留有余地,对外声称郑云舒感染风寒,要隔离休养。
管家的事就让三媳妇主导,云昭昭和沈初宜从旁协助。云笙笙知道了,回府了一趟,并没见到母亲,被云定川劝走了。
三舅母原本在府里跟个透明人似得,一遭掌握中馈,虽然有些不适应,好在有老太君院里孙嬷嬷协助。
她自身也曾学习过管家,加上沈初宜与云昭昭帮忙,上手倒是很快,她本身是个和善温柔的女人,大家都很喜欢她。
那日,沈乐言下帖子邀请云昭昭与沈初宜小聚,三个人去了沈家京城的别院,那里安静,她安排了烤全羊,要庆贺沈初宜脱离苦海,重获新生。
等进了别院,黄铮早早就在一旁等着,看见她们来,慌忙迎过去,上下打量,察觉沈初宜无事,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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