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念予卓玛的其他类型小说《仁钦桑吉江念予: 番外全文》,由网络作家“仁钦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卓玛惊慌的声音划破残阳。“卓玛!”江念予心头猛地一沉,就想滑下草坡去救她。仁钦桑吉却比她动作更快,猛地冲了过来,拦住了翻滚的卓玛。江念予看着他急切的动作怔了一瞬,下意识顿住了脚步。下一瞬,就看他直接将卓玛抱在了怀里,难得焦急地问:“你还好吗?”卓玛脸色煞白,却还勉强扯出一丝安慰的笑:“没事,我……”话没说完,她就晕了过去。仁钦桑吉顿时变了脸色,直接将卓玛抱起,朝停在一旁的车辆快步走去。江念予愧疚地跟上去,帮他拉开了车门,说:“要送她去卫生所吗?我也去!”仁钦桑吉却冷冷扫了她一眼:“不用。”江念予心口一刺,知道仁钦桑吉在怪她。要是以前,江念予还会难受辩解,想告诉他不是自己的错。但现在,她根本不想多解释。只是说:“卓玛还晕着,你...
《仁钦桑吉江念予: 番外全文》精彩片段
“啊!”
卓玛惊慌的声音划破残阳。
“卓玛!”江念予心头猛地一沉,就想滑下草坡去救她。
仁钦桑吉却比她动作更快,猛地冲了过来,拦住了翻滚的卓玛。
江念予看着他急切的动作怔了一瞬,下意识顿住了脚步。
下一瞬,就看他直接将卓玛抱在了怀里,难得焦急地问:“你还好吗?”
卓玛脸色煞白,却还勉强扯出一丝安慰的笑:“没事,我……”
话没说完,她就晕了过去。
仁钦桑吉顿时变了脸色,直接将卓玛抱起,朝停在一旁的车辆快步走去。
江念予愧疚地跟上去,帮他拉开了车门,说:“要送她去卫生所吗?我也去!”
仁钦桑吉却冷冷扫了她一眼:“不用。”
江念予心口一刺,知道仁钦桑吉在怪她。
要是以前,江念予还会难受辩解,想告诉他不是自己的错。
但现在,她根本不想多解释。
只是说:“卓玛还晕着,你有空拒绝我,不如赶紧去卫生所。”
说完就利索地上车,关上了车门。
仁钦桑吉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卫生所。
医生给卓玛检查过后说:“没什么大事,只是有些擦伤和轻微脑震荡,需要留院观察一晚。”
听到话,江念予这才松了口气。
她不敢想,要是卓玛因为救她而受了重伤,她该怎么弥补……
还是卓玛安慰说:“是我想让你教跳舞,也是我提议去那块坝子上跳,就算出事了,也是我的问题,不怪你。”
说完还弯眸笑了笑,对江念予说:“还好你没事。”
江念予听着她豁达温柔的话,心中既温暖又难受。
卓玛这样善解人意又体贴柔情,又有谁会不喜欢她呢?
也难怪,连仁钦桑吉这样清冷克制的人,也会一次次为了她情绪外露。
江念予想着,就主动开口说:“那今晚,我陪你留院观察……”
话音刚落,仁钦桑吉就冷声说:“不用了。”
江念予一怔,看到他担心地看着卓玛,眸中冰川消融,满是温柔情谊。
他说:“我来就好。”
江念予心尖一颤,漫起丝丝涩意。
她想到了之前自己住院的时候。
当时父母都在外地出差无法陪她,她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想让仁钦桑吉陪她一晚。
哪怕是等她睡着了再走都可以。
可无论她怎么撒娇哀求,仁钦桑吉都只有一句:“不合适。”
那时的江念予还以为他是怕自己的名声受损。
现在才明白,仁钦桑吉只是不想和她有过多牵扯,也不在意她罢了。
要是担心她,自然会选择留下来陪她……
江念予难受地攥紧了手,看着仁钦桑吉说:“可你们这样单独相处对卓玛不好。”
仁钦桑吉眸光一暗,似乎还想说点什么。
卓玛笑着摆摆手说:“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我有护士照顾,睡一觉就好了,不用陪。”
正好这时护士进来说:“今天的探视时间到了,没有办护理证的家属尽快离开。”
江念予和仁钦桑吉只能离开。
走出医院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圆月高悬天边,寂寥无垠的草原上,只有烈烈风声呼啸而过。
江念予落后仁钦桑吉一步。
看着面前人挺拔瘦削的身影,沐浴在银白的月光下,清冷得好像不染凡尘的神明。
偏偏那雪白藏袍的衣角脏了几块,就让他显得没有那样的高不可攀。
那是为救卓玛而沾上的泥土。
江念予看着那脏污的衣角,心渐渐缩紧。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追了清冷孤高的仁钦桑吉十三年,却还没有追到他。
因为神明不会被人拉下神坛。
能让他自愿走下神坛,沾染凡尘的——
只有爱人。
江念予想到这,心好像被人挖空了一块,冷风灌进去,冻得她浑身冰冷。
她现在万分庆幸自己主动申请了离开,还能保全那最后一点脸面。
想着,江念予就停下了脚步,说:“既然卓玛没事,那我就回家了。”
仁钦桑吉却眉头一紧,说:“太晚了,我送你。”
要是以前,江念予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应下来,坦然地接受仁钦桑吉对她所有的好。
可现在……
她犹豫了下,想到了还在病房中的卓玛。
要是她在楼上看到了他们一起回家,只怕会误会。
于是摇摇头说:“不用了。反正车已经开回军区了,我自己走回去就好……”
可话没说完,仁钦桑吉就吹了一声呼哨。
江念予顿住脚,怔怔看着他。
很快,马蹄声与铃铛声在寂静的夜中荡开回音,一匹白马从夜色中奔袭而来,停了两人面前。
是仁钦桑吉的马,名叫顿珠。
它一贯性子桀骜,之前,除了仁钦桑吉,也只有江念予可以近它的身。
可后来……
江念予看到它那和卓玛辫子一样的,被编得整整齐齐的鬃发,心口一刺。
后来,卓玛成了第三个可以接近它的人。
顿珠在江念予手中还有些不服气,常常会不听她的话乱跑。
却在卓玛面前格外乖顺,任由她给自己洗澡、梳毛、编鬃发。
江念予想到这,心里有些难受。
仁钦桑吉却没发现她的异样,只是利索地翻身上马,伸手说:“上来。”
江念予看着,默默后退了一步。
白驹有灵,它感觉得出仁钦桑吉喜欢卓玛,才对卓玛这样乖顺亲昵。
至于她……
江念予直接了当地拒绝说:“我自己回去。”
反正她已经决定放弃仁钦桑吉了,就和他划清界限吧。
没想到这话一出,仁钦桑吉脸色顿时一沉。
他眼中罕见地浮现一丝愠怒,声音也冷了下来:“江念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
江念予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
就听到他冷声质问:“天这么黑,你要是又没注意脚下,难道还要人再去舍命救你一回吗?”
江念予心里一颤,痛楚顿时蔓延开来。
她还以为仁钦桑吉想送她回家是担心她的安全,没想到……
江念予看着仁钦桑吉冰冷低垂的眼,像审视凡心的神佛。
她红着眼哽咽着,一字一顿地问:“仁钦桑吉,你还在怨我让卓玛受伤,是吗?”
仁钦桑吉眸中一暗,没有说话。
江念予知道,这是默认。
她的心好像沉入了泥沼,沉重得呼吸都困难。
仁钦桑吉就这么紧张卓玛……
哪怕她已经和卓玛道了歉,卓玛也说过不是她的错,仁钦桑吉却依旧怨她。
江念予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仁钦桑吉的偏心。
她的心痛得要炸裂,不想再看仁钦桑吉,坚持说:“我自己可以。”
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你放心,我会看清脚下,不再给别人添麻烦。”
说完就转身离开。
仁钦桑吉也没有再追,只是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沉了沉。
之后几天,江念予都没有再见到仁钦桑吉。
直到雪顿节这天。
雪顿节,也叫藏戏节、展佛节,是晒佛、看藏戏、吃酸奶的节日。
一般以展佛开始,接着演藏戏、吃酸奶、赛马射箭,连续四、五天。
每天晚上,藏民们都会聚在一起燃篝火、放烟花。
江念予主演的藏戏是压轴大戏,她为了这场藏戏排练了半个月,表演完果然不负众望,掌声雷动,全场喝彩!
她和众人谢幕后,还有不少人追到后台来给她送花献哈达。
江念予一一谢过。
直到最后,一个藏族军人走上前来。
他看着刚刚成年,还有着少年的腼腆,脸颊涨红,用不流利的汉语对江念予说。
“你的表演很好,每场演出我都有看……”
江念予带着笑,正准备说谢谢。
那少年就从身后拿出一把格桑花,塞进了她的怀里,大声说:“我喜欢你,想娶你做新娘!”
江念予一怔,看着那束火热的格桑花,心颤了颤。
她突然想到了仁钦桑吉。
他也给自己送过格桑花,还说:“你像格桑花一样热情,能融化冬日冰雪。”
那时她满心欢喜,觉得自己也一定能融化仁钦桑吉心中的冰雪。
却没想到他不是冬日积雪,而是那高山之上久冻不化的冰川。
格桑花无法在冰川上绽放,只有卓玛暖阳般的温柔才能消融冰层。
江念予心里难受,正想找理由拒绝。
少年却说:“我知道你喜欢仁钦营长,他也对你很好,但是没关系,我愿意等……”
江念予听到这话,心口一滞。
她抿了抿唇,说:“你误会了,我不喜欢他。”
“我们……只是战友,没有别的关系。”
话音刚落,后台的帘子倏地被拉开,江念予一扭头,就对上了仁钦桑吉冰冷至极的目光。
江念予顿时一怔。
自从那天晚上他们不欢而散之后,就再没见过。
没想到这几天之后再碰面,竟然是这样的情形。
也不知道刚才的话,他听到了多少……
她看着仁钦桑吉冰冷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心虚不安。
但很快就恢复了坦然。
既然已经决定放弃仁钦桑吉了,那他们之间也只有战友的情谊了。
她没什么需要不安的。
江念予没再看仁钦桑吉,回头对少年抱歉地笑笑。
她说:“谢谢你的喜欢,但我们不太合适,祝你能找到更好的女孩!”
少年还想说什么,江念予就直接把那束格桑花还给他,让他离开了。
这么一走,偌大的后台就剩他们两人
江念予看着恢复了往日淡漠冷毅的仁钦桑吉,正想说些什么。
却听他淡淡开口:“那个男孩人不错,你可以给他个机会,不用那么着急拒绝的。”
江念予怔了一瞬,不可置信地看向仁钦桑吉:“你是要让我去和别人相亲吗?”
仁钦桑吉神色自然地点了点头。
“你也到了该说亲的年纪,之前是我工作忙疏忽了,之后我会帮你留意的。”
这话说得认真,好像真是个体贴的兄长在为江念予考量。
可江念予却只觉得心寒。
这些年不是没有人向她告白,但她都拒绝了。
只因为她满心都是仁钦桑吉,始终记着和他的十三年之约。
没想到,这约定只困住了她自己。
仁钦桑吉从始至终都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甚至还想要给她介绍对象……
江念予心中酸涩不堪。
她死死攥着手,扯了扯唇角说:“不用了,我马上就要回江城,不劳你费心。”
仁钦桑吉神情一变,骤然沉下声音:“这样的玩笑开一次就够了。”
江念予卸妆的动作一顿,透过镜子看到了身后仁钦桑吉深沉的眸光,心沉了沉。
仁钦桑吉竟然根本没把她的话当真。
他就这么笃定她不会离开?
江念予为自己感觉到悲哀,本想再解释一下。
卓玛却跑了过来,对仁钦桑吉说:“你的赛马就要开始了,该去场地准备了!”
这话让江念予怔了一瞬。
仁钦桑吉从不参加雪顿节的比赛。
往年,他只在展佛时露个面,然后就回军区处理公务。
今年……
仿佛为了回答她的疑问,卓玛过来挽住她的手臂笑着开口。
“我很喜欢看赛马,但是川西赛马和这里的规则不太一样……念予,你能陪我一起去看吗?”
江念予立刻明白过来,仁钦桑吉是因为卓玛喜欢,才主动去参加赛马……
心口骤然涌上一阵酸涩,她下意识想拒绝:“我就不去……”
话没说完,仁钦桑吉却直接帮她应下:“你一起过去。”
江念予一怔,就听他又补了一句:“正好去看看,有没有谁家小伙合你的心意。”
说完,他就转身去了场地准备。
江念予反驳的话被哽在喉间,只能被卓玛拉着,到了场边观战。
发号枪声划破云霄,仁钦桑吉仿若离弦之箭,驾着白马顿珠飞了出去。
他眼神冷峻,气势凌冽。
风吹鼓他的藏袍,勾勒出细窄却充满爆发力的腰身,将他健硕的肌肉展现得淋漓尽致。
江念予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野性、原始、充满成熟男人魅力的仁钦桑吉。
她的心漏了一拍,而后跳得越发急促。
直到仁钦桑吉第一个冲线,驾马朝这边过来,她才堪堪回神。
就见白马上的男人目光深缓而坚定,在欢呼雀跃的人潮中俯身,温柔地朝她伸出了手。
“上来。”
江念予一怔,下意识就要把手递出去,却听到他缓缓开口。
“卓玛,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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