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鸣言宋贺欣的其他类型小说《年后复工,老公订购一箱拦精灵送给初恋 番外》,由网络作家“活着就发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学毕业后,他的不良习惯越来越多,出轨成性。我不知道是学坏了,还是暴露了。跟我的时候,他从不戴套,总说我是不易孕体质,用不着戴。得知我得了妇科病后,污蔑我出去乱搞,说我脏。我爱他成魔,因此在他面前抬不起头。从那以后,他流连花丛的时间更多,再也没碰过我。术后,我沉沉的睡了一觉。醒来看见医生面色沉重的脸,我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周女士,请您的家人来一趟医院吧。”我指甲陷入掌心,红了眼眶。让疼痛逼迫自己清醒,强撑着说,“我没有家人,有什么事,您跟我说就行。”医生说,我得了子宫癌。轰的一声,窗外万里晴空中劈过一道惊雷。我不敢置信的颤抖起来,眼泪涌出眼眶。时针笨重的挪动着,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接受现实。“原来是要死了,才清醒的吗?”我呆滞的望着...
《年后复工,老公订购一箱拦精灵送给初恋 番外》精彩片段
大学毕业后,他的不良习惯越来越多,出轨成性。
我不知道是学坏了,还是暴露了。
跟我的时候,他从不戴套,总说我是不易孕体质,用不着戴。
得知我得了妇科病后,污蔑我出去乱搞,说我脏。
我爱他成魔,因此在他面前抬不起头。
从那以后,他流连花丛的时间更多,再也没碰过我。
术后,我沉沉的睡了一觉。
醒来看见医生面色沉重的脸,我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周女士,请您的家人来一趟医院吧。”
我指甲陷入掌心,红了眼眶。
让疼痛逼迫自己清醒,强撑着说,“我没有家人,有什么事,您跟我说就行。”
医生说,我得了子宫癌。
轰的一声,窗外万里晴空中劈过一道惊雷。
我不敢置信的颤抖起来,眼泪涌出眼眶。
时针笨重的挪动着,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接受现实。
“原来是要死了,才清醒的吗?”
我呆滞的望着窗外喃喃,“我醒悟的太晚了……我活该啊。”
好不容易摆脱了一切痛苦的根源,可我却难以原谅自己。
徐鸣言异常狠绝,想给我教训,要我净身出户。
“如果我不去民政局,就算你有离婚协议也没用。”
“你不净身出户,就别想离婚。”
现在离婚实在是太困难了,徐鸣言要是反悔,我离不成。
我瘦削的身体颤抖,咬牙道:“过错方是你!”
徐鸣言无所谓的耸肩,笃定拿捏我。
“那又怎样,周欢,你知道的,我想要做什么都是轻而易举。”
“而你呢?
这些年围着我转,连个朋友都没有,还想赢我?”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抬手捏住我的下巴,“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
就因为拿不到钱了?”
“也对,我这么刁难背叛你,你都像狗一样赖着我,不就是为了钱吗?”
我瞳孔猛地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只听他说,“你现在跪下来用嘴伺候我,说不定我大发慈悲分你点钱呢。”
下一秒,我的巴掌狠狠的甩在他的脸上。
钱我可以不要,病是我活该,不治了就是。
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质疑我当初的深情。
徐鸣言被我打蒙了,唇角破裂出血,一时间没回过神。
他怒不可遏的扯过我的手腕,“周欢!”
我被他扯的一个踉跄,小腹又开始抽痛,汩汩的血涌了出来。
太疼了,疼的我浑身冷汗,意识不清。
徐鸣言惊愕的把我接进怀里,脸色难看,“周欢?
你怎么了?
别装了,快起来!”
直到他摸到了一手的血,才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欢欢!”
我成了医院的常客,昏昏醒醒间,听到徐鸣言焦急拔高的声音,“我是她老公!
不就是流产,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他以为我最近情绪激动,又流产了。
医生明显不信他,没有把我的病情和盘托出。
直到他从上锁的私密相册里翻出结婚证照片,递给医生看。
医生这才沉沉的叹息了一声,“周女士她……”
我要跟徐鸣言离婚的消息传的很快。
共友圈都把这当个笑话。
谁不知道周欢是任徐鸣言玩弄的狗?
怎么可能会离开。
徐鸣言也是这么想的,极其轻蔑的嗤笑,“看来是最近好脸色给多了,她都敢威胁我了。”
“有妇科病的脏货,离了我,谁还要她?”
宋贺欣故作埋怨的用手指戳他胸肌,娇声道:“还不是这次你太过分了,居然到她工作的店里买安全套。”
“我要是早知道,肯定会拦着你的。”
“欢欢是个好女孩,是你太坏了~”我站在雷雨中撑着伞,包里是打印好的离婚协议。
徐鸣言这几天一直没有回过家,说是为了教训我不听话。
他每次生气,都来兄弟的酒吧等我道歉。
这次也是一样,所以我能带着离婚协议找过来。
眼看着徐鸣言嬉笑着抓住宋贺欣的手指,暧昧的对她又亲又摸,“这就坏了?
我本来想让她亲自送货上门的。”
“只可惜那个脏货不争气,怕她耽误我喂饱你。”
酒吧里全是哄笑声,门被推开的声音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我的出现搅坏了现场的气氛,大家的笑容都收敛了。
徐鸣言懒散的倚进沙发,傲慢的抬头看我,“来了?
这次怎么着?
还是跪下磕头道歉?”
我不由得攥紧了包包,觉得他极为陌生。
当初喜欢他,就是因为他是光风霁月的学生会会长,温和儒雅。
全校学生说不出他半个字的不好,很多人都被他帮助过。
可我从没想过,他的内里已经腐烂发臭。
“徐鸣言,我是来送离婚协议的。”
这句话,也没有那么难说出口。
离婚协议被摆在了酒瓶之间,徐鸣言一下阴冷了神色。
“周欢,你玩儿真的?”
“我警告你,不要太蹬鼻子上脸。”
可我权当没听见,又拿出一支笔,“签吧。”
他登时大怒,挥掉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离婚协议也被酒水浸湿。
“周欢!
谁准你拿离婚当筹码跟我胡闹的?
太过了!”
他不信我真想离婚,眼底一片血红。
“现在滚回家,我就当这一切没有发生过。”
像是施舍恩赐,徐鸣言说原谅我了。
我觉得很好笑,真的突兀的笑了出来。
“徐鸣言,我真的累了。”
“再说了,让你来原谅我这样的脏货,岂不是让徐公子掉价了?”
满室寂静,徐鸣言青筋暴起,攥紧了拳头。
幸好我早猜到此行不会顺利,多准备了几份协议。
徐鸣言冷笑着签下名字,死死盯着我的背影,“周欢,你最好别后悔。”
“不然就算你跪在这儿求着伺候我,我也不会原谅你。”
我走入雨夜,听见身后徐鸣言怒骂了一声草。
回到家后,入户镜子照出我惨白的脸。
我这才发现牛仔裤大腿内侧的布料,早已经被鲜血染成了深红色。
医院里,我被紧急送往手术室。
虽然打了麻药,可我的意识还多少剩点清晰。
我会得这么多严重妇科病,都是因为徐鸣言。
我明白这个道理,徐鸣言却不明白。
“我们已经结束了,不要再纠缠我。”
一遍又一遍的说,徐鸣言总是当做没听见。
他固执的不肯让我离开,“之前的事我真的都可以解释。”
“我没想到宋贺欣会把那些东西发给你,最开始我们真的只是逢场作戏。”
“是她说,说你根本不是爱我,只是爱我的钱,我才同意试探你的。”
那些羞辱,贬低,带给我的痛苦,原来起因这么荒谬。
仅仅是因为他信了宋贺欣的挑拨,在试探我。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就是个被玩弄的团团转的傻子。
“徐鸣言,你是瞎子吗?”
我咬牙切齿的质问,“我当初爱不爱你,你不会长眼睛自己看吗?”
徐鸣言瞬间白了脸,唇瓣也颤抖起来,“不是的欢欢……我没想到会这样,都是宋贺欣勾引我的,我知道错了。”
他试图把一切罪责都推到宋贺欣身上。
这幅没担当的样子,实在是和大学时期风靡全校的会长形象大相径庭。
我只恨自己没能早一点醒悟,险些被他克死。
徐鸣言纠缠不放,我极为头疼。
僵持之间,陆月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学姐,遇到麻烦了?”
他全然忽视了徐鸣言,站在了我的身边。
徐鸣言登时警铃大作,敌视的看着陆月呈。
“欢欢,他是谁?
你来京翰市,就是为了他?”
他又胡乱猜测一同,让人厌烦的很。
至于陆月呈,也是在餐厅里看了好一会儿才出来的。
我烦躁的挥开徐鸣言的手,“与你无关。”
“不要再骚扰我,不然全网都会看到你跟宋贺欣的视频。”
警告过后,我利落的离开,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我再也不需要男人为我解围,特别是别有所图的男人。
回到家后,沈雨晴看出我心情不好,疑惑的问,“合作谈的不顺利吗?
对方为难你了?”
我摇摇头,说了句没有。
随后把今天的事都跟沈雨晴说了。
沈雨晴口舌犀利的攻击了徐鸣言一通,话锋忽然一转,“不过……陆月呈,这么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
眼看着她坐在懒人沙发里冥思苦想,我刚要开口,就被打断。
沈雨晴啪的一拍手,“我想起来了!”
“陆月呈,不就是宋贺欣当年那个小迷弟吗?”
这两个名字联系到一起的那一瞬间,我彻底蒙了,“你说什么?”
当初大学的时候,我一直都追在徐鸣言的屁股后边跑。
其余的校园八卦什么的,从来没注意过。
沈雨晴就猜到我不知道,凑过来两眼放光的跟我八卦,“陆月呈,当初跟你并名的传奇舔狗。”
她感觉失言,尴尬的咳嗽两声后,见我没在意,又继续说,“他为了宋贺欣逃课斗殴,夜不归寝,期末作弊,被处分了好多次。”
“因为宋贺欣说喜欢经验丰富的,他就开始到处约。”
可我追到了徐鸣言,有过一段幸福的甜蜜时光,陆月呈却从始至终都是被耍着玩儿的,没被宋贺欣认可。
在沈雨晴第三十次跟我说没必要这么废寝忘食的时候,我无奈的放下的手中的策划书,看着她说,“雨晴,我治病用了很多钱,不能……”不还给你。
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沈雨晴就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
“等等等等,谁说那是我的钱了?”
我疑惑的皱起了双眉,不解的问,“那是谁的钱?”
沈雨晴说,“是你的啊,欢欢,那些钱都是你的。”
和徐鸣言结婚后,财政大权从来都不在我手里。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能有那么多钱。
沈雨晴又坐回椅子,凑到我身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这些年项目的分红,我都给你留着呢,一分不少。”
“除了你治病用掉的那些,还剩一百五十万呢!”
天降巨款的惊喜一下砸懵了我,我一时间没缓过神,呆愣住了。
我心里柔软成一滩水,暖流涌入四肢百骸。
忽然觉得,眼眶又酸又热,鼻尖更是酸涩的难以忍受。
“雨晴……”我伸手狠狠抱住她,放声大哭。
沈雨晴任由我发泄情绪,一直安抚的拍着我的后背,“好欢欢,我们可是从小到大的好闺蜜。”
我哭的累了,后知后觉的脸红起来。
捏着项目计划书,目光灼灼的说,“要是这样的话,资金就很充足了,计划书还要改!”
沈雨晴以为说了这事,能让我劳逸结合,休息休息。
却没想到我干劲更足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没办法,她只好陪我一起。
一个月后,新项目准备充分,正式启动。
我作为主要负责人,今天正要面见合伙企业的老板。
“学姐,竟然是你?”
陆月呈惊讶的站起身,为我拉开椅子。
大学四年里,我都追在徐鸣言身后,对其余男人没什么印象。
见我想不起来,陆月呈只是和煦一笑,“我小你一届,当时学姐是我们的班级助理。”
“后来我跟随学姐进了学生会,但再没有什么交集了。”
他说的详细了些,我才想起来,“陆月呈?”
陆月呈见我记得他的名字,显然很高兴。
合作也因此谈的很顺利,席间他还添置了许多我喜欢的菜。
我心里觉得有些异样,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天色见黑,合作也进行到了尾声,他提出送我回去。
“陆总,不麻烦了,我是开车来的。”
我婉言拒绝后就出了门,却没想到迎面撞上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徐鸣言看起来沧桑了很多,就站在餐厅门口。
“欢欢,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顿时皱起了眉,想要错开他。
徐鸣言伸手揽住了我的去路,阴影把我整个笼罩起来。
“你怎么丢下我一个人,连句话都没留下就走了?”
“我找你找的好辛苦,连眼都不敢合上,生怕错过你的消息。”
我听出他声音里的颤抖和难过,可心里半点感觉都没有。
要是过去他跟我服软,我都能开心到睡不着觉,再心疼他卑微。
但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
再怎么祈求原谅,再怎么回味,都不可能重来。
我点头同意,跟着他们去了现场。
徐鸣言完全瘦脱了相,身上全是红斑和菜花。
再也没有半点大学时候的意气风发。
不过,这样的垃圾才是真正的他。
徐鸣言一见到我,就要冲过来,却被制住。
“欢欢,你真的来看我了,欢欢,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宋贺欣那个贱人,我已经替你收拾过了,原谅我好不好?”
我退后几步,嫌恶的看着他,冷笑说,“离我远点,徐鸣言,你好脏。”
“我嫌恶心。”
他顿时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呆呆地看着我,眼泪涌出来。
想要辩解,却发现他自己就是脏的没边了。
警察们趁此时机要把他押上120,却没想到宋贺欣会突然冲出来。
疯女人狠狠地咬住了徐鸣言的喉管,无论怎样都不肯松口。
场面太过于血腥,警察们连忙制止,把徐鸣言送上了120。
从始至终,徐鸣言都没有挣扎过,哪怕被咬的血肉模糊。
他的眼神始终看着我,我却转身走了。
听说他的命本来是能救回来的,就是说不出话了而已。
是他自己半夜拔了保命的仪器,活生生瞪着眼死了。
警察去收尸的时候,发现医院的白墙上全是他用指甲刻出来的“欢欢”。
层层叠叠的字迹下,有布满了用来道歉的“我错了”。
血和白墙的粉尘混在一起,显得尤为可怖。
消息传到我耳朵里时,我正打算和沈雨晴劳逸结合,出国旅游。
沈雨晴兴冲冲的给我展示她新买的裙子,“欢欢,你看这个,是不是超级适合我的新风格?”
我笑着关掉了手机,为她拉好背后的拉链,“当然了,赶快出门吧,我们要赶不上飞机了。”
沈雨晴拖着行李箱,笑容明媚至极,“哎呀!
赶得上!
都赶得上!”
是啊,飞机赶得上。
新生活……也赶得上。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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