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的私人秘书后,一切都变了。
他可以为了她,把我独自一个人丢在路边。
而怀孕后,周莫轩更是拿准了我不可能离开他。
竟然变本加厉,几次三番带着陈遥回家来。
他却说陈遥不过是他的秘书,他拿人家当妹妹。
这种蹩脚的借口,我一个字都不信。
可为了孩子,我自欺欺人,只要他还在我身边。
直到那天怀着身孕,又一次被他毫不留情地丢下,
我终于彻底死心,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4
车外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周莫轩猛地将车刹在斑马线上,我吓得尖叫出声。
原来是专属铃声来电,他接起电话响起陈遥的声音。
“轩哥哥,我刚刚被烟花炸伤的伤口又痛了,怎么办?”
“很痛吗?别担心,你等着我来接你去看医生!”
来到陈遥家楼下,看到她还牵着一只大型的狗狗。
“黎思姐,大黄在家没人照顾,我带上它你不会介意吧?”
我从小就害怕狗这动物,周莫轩是知道的。
可此时,他毫不犹豫将我和拉布拉多都塞进后座上。
似乎想到我怀着孕,后排空间拥挤,讪讪出声。
“过年打车很难的,为了孩子你忍一忍就到医院了。”
我只能尽量蜷缩着身体窝在一边,和大狗拉开距离。
陈遥坐在副驾上哼哼唧唧,一会说这疼一会说那疼。
周莫轩的车开得飞快,路灯在我眼前晃成一片模糊的光影。
我紧抓着安全带,身体随着颠簸的路面时不时撞击着座椅。
尾椎骨传来越来越尖锐的疼痛,我咬紧牙关。
直到到了医院门口下车,肚子里猛地一阵收缩。
身下流出一股暖流,我疼地跪坐在地上,“周莫轩……”
这时大狗忽然绕着我转圈圈,我被挡住了去路。
周莫轩只顾着抱起陈遥往里走,一边不耐烦的对我喊。
“你赶紧起来啊,跟狗玩什么呢?还等着我抱你吗?”
我疼得惨白了脸,根本分不出半分力气回答。
好在这时有一对好心的母子,发现了躺在地上的我。
他们喊来保安将我抬起来,送进了急诊室里。
医生检查完后说道,“尾椎骨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