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怀安打来的。
“怎么样?被人戏耍的滋味很不错吧?”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知道女儿过敏。”
那头传来傅怀安低低的笑声,犹如恶魔的低语。
“那又如何,她是个野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
我僵住。
我做了多年试管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孩子,原来他从始至终都认为不是他的。
怪不得前世他会那么狠心地对我和女儿下死手。
我绝望地哭出声,“她真的是你的女儿,你快救救她!”
“毒妇闭嘴,妹妹早就偷偷去帮我做了亲子鉴定,我和那个小野种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小姑子,又是小姑子。
她就这么恨我和女儿吗?
我握着手机,泪水决堤般涌出,心中的愤怒与绝望交织。
“傅怀安,你就这么相信你妹妹?”
“我只相信证据,亲子鉴定还能有假?你和你那野种女儿,就自生自灭吧!”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我瘫坐在地上,满心的悲戚。
这时,医生从抢救室匆匆走出。
医生面色凝重,“孩子的情况很危急,要是还没有过敏急救设备的话,可能……”
医生没有再说下去,但我明白他未尽的意思。
就在我几乎陷入彻底的绝望,手机再次突兀地响起。